“小生的空间有些奇怪啊！”玉牒文曲问道，“内中一切变化……好似跟小生的修炼，或者成长有关？”

“嗯……”玉牒萧华微微点头道，“道友所想没错，这空间内一切固然是有自己成长的过程，但你我本体的成长对它的影响极大！”

“看起来道友早就知道了？”玉牒文曲看看玉牒萧华问道，“为何不告诉我等？”

“贫道若是告诉了道友，那道友怎么可能自己发现？”玉牒萧华笑了，解释道，“其他道友不知，你还不知么？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道友自己发现了自己空间的细微变化，这种发现比贫道告知道友要重要百倍！”

“哈哈，小生明白了！”玉牒文曲突然周身生出丝丝赤气，他一拍自己额头道，“多谢道友提醒！小生总觉修炼中哪里不对劲儿，原来是在此间！书中言语是死的，只有精髓才是活的，言语看多了……会杀死人的！”

“恭喜道友又有进境……”玉牒萧华拱拱手，拿出墨仙瞳道，“这是贫道贺礼，请收下！”

“什么意思？一点体悟还要送礼？”玉牒文曲有些大楞了，他顺手接过墨仙瞳，目光扫过，身躯大震了，惊叫道，“《清虚赤气》？清虚诀？？此……此物真的被你寻到？”

“是啊！”玉牒萧华洋洋得意道，“贫道空间内有龙域的全部气运，寻一个清虚诀还不是手到擒来？”

“哈哈……”玉牒文曲大笑了，说道，“道友这话说得很狂妄，不过小生喜欢！清虚诀分作天地人三篇，这清虚赤气乃是人篇，既然道友如此，那就能者多劳吧，地篇和天篇小生也都交给道友了！”

“我去，不带这样的吧！”玉牒萧华急忙摆手，“固然是能者多劳，但不能将如此重要的事情都交给贫道吧？”

“清虚诀失落在道仙界，道友不去找，还能有谁……”说到此间，玉牒文曲声音稍减，看向空间仙界了。

“这不就对了嘛！”玉牒萧华乐了，“道仙界还有雷霆真人呢！”

“问题是……”玉牒文曲刚要说话，玉牒萧华身形一晃，脱出空间了，声音还留在原处，“道友可以在仙界空间留个传讯，等玉牒雷霆来了给他边是！”

心神归位之后，萧华有些后悔，给文曲一个重要的天庭功法，却没有从他手里捞到好处，真是有些便宜文曲了。

当然，这念头不过是一闪即逝，萧华闭目静修小半个时辰，就拿出玄麟大师姬灵雨给的符道之术开始参悟起来，他如今不适合修炼功法，只能用符道、丹道等功法打发时间。

这一参悟又是将近大半个衍月，这元日，萧华正手掐仙诀，竭力将几乎完整的符文打入祭炼好的玉符时，外面响起了李莫伊的传音：“老爷，娄家老祖有请！”

“嗯……”萧华应了一声，仙诀打出，“咔”玉符上一声脆响，符文凝结，眼见玉符将成，萧华突然又是仙诀一变，“滋啦啦……”玉符上淡淡的火焰生出，玉符居然再次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