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潘湛愣了一下，反问道，“是什么？”

“色界六天中，是不是除了最底层的黄曾天，其它各天界都跟此处一样空间破碎？欲界六天……也一样？”

“哦，这个意思啊！”潘湛想了一下说道，“我一直在摩夷天，其它天界少去，不过据我所知，色界天各层天界中，仅玄胎平育天、元明文举天和摩夷天有部分被界面冲击所影响，界面边缘跟此处相似。至于欲界六天嘛……”

刚说到此处，有仙兵从仙舟一处飞来，说道：“禀潘长空，卢大人让他们过去……”

“嗯！”潘湛点头，抬手将刘云舒的将牌递给那仙兵道，“你带他们去吧，这是刘虎敎的将牌。”

“大人……”那仙兵犹豫道，“您老自己去不是更好？”

“我累了！”潘湛摇摇头道，“还是你去吧！”

待得仙兵接了将牌，潘湛冲着萧华拱手道：“仙友若想知道欲界天何等样子，不若先做了虎敎，然后自己去看看！告辞……”

说完，不等萧华说些什么，潘湛扬长而去了。

“虎敎？”那仙兵看看萧华，微微一愣，然后看看目光有些古怪的看看潘湛，对萧华道，“大人请……”

“这个……”萧华看着潘湛背影，好似明白什么。

姜美华在旁边催促道：“快走吧，想必是刘云舒推荐你当虎敎，这位潘长空心里不舒服。”

潘湛心里自然是五味杂陈的，他在樰沖战队立下战功无数，到如今不过是个长空，而萧华还不曾进入樰沖战队，就被刘云舒推荐为虎敎，而刘云舒、雷鸣和鲁晴已经陨落，若不出意外，刘云舒的推荐是要当真的。

潘湛的心情，卢云很清楚，所以他端坐在云案之后，眯着眼睛看着萧华和姜美华，手指在座椅上轻敲，似乎在思忖什么。

“萧真人……”半晌儿之后，卢云看看云案上的将牌，开口道，“刘云舒刘虎敎在将牌内所说都是真的？”

“卢大人……”萧华皱眉了，说道，“刘虎敎在将牌内留何言语，萧某并不知道，但既然刘虎敎将听天雪的事情说了，那自然就是真的！”

卢云追问道：“萧真人也愿意加入我樰沖战队？”

“自然愿意！”萧华点头，看看姜美华道，“否则萧某也不会跟梅江来到此处！”

“既如此……”卢云起身道，“此事卢某无法做主，你等随我过去拜见秦心秦龙骑！”

营阵中央，一杆大旗直插云霄，各处营帐之上生出的光带汇聚到此处，直直冲入旗杆，蛟龙般符文在粗大的旗杆上游走，符文冲入旗杆上的大旗上，旗门有紫色“秦”字随风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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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补天军营，迎接萧华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