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老远，秦鸣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疯狂。

“精神分裂？”

秦鸣小声嘟囔了一句，他现在这个情况，倒是和前世的精神分裂有些相像。

只是看起来平时另一个人格似乎都被那所谓的限制器关押着。

现在为了对付自己，才把副人格给放了出来。

“考核..比斗..原来如此..”

“你还做着这股美梦...”

李言沉默片刻，瞬间知道了一切，自从他被关押之后，始终浑浑噩噩。

竟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倒也有趣...”

喃喃一句，李言看向秦鸣，眼中红光闪动，看起来极为骇人。

“裁判，我想问一下，他这算不算叫外援。”

秦鸣指了指大变样的李言，问向裁判。

打不过就变身？都特么在哪学的毛病？

“嘿嘿嘿。”

还没等裁判回话，眼前的李言就是一阵怪笑。

看起来极为猥琐...

和变态。

“怎么会算外援呢，毕竟我也是李言阿。”

李言阴阳怪气的说道。

裁判点点头。

这话虽然听起来挺怪，但不管对方做了什么，李言确实没有违规的举动。

“好吧。”

秦鸣也没真想和对方玩手段，就是随口一问。

万一...成了呢。

成了就是血赚，没成啥都不亏。

怎么看这比买卖都极为划算。

“那你算什么？”

“老爷爷？副人格？还是系统？”

秦鸣奇怪的看向李言。

果然，到了异世界也改不了这份好奇心。

听到秦鸣的问题，李言沉默。

“按照你的说法，我应该才是主人格吧，他才是副人格。”

我曹！

副人格鸠占鹊巢，反杀主人格？

前世可没有这么精彩的病例。

秦鸣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直接打断。

“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就拿你开开荤吧。”

“鲜血，多么美妙而令人怀念的滋味！”

李言的眼中流露出憧憬，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品尝到那美妙的滋味。

唰~

李言瞬间前冲，抬起左腿，踢向秦鸣侧脸。

秦鸣眼中闪过一丝怪异。

这...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对面迎面而来的攻势，秦鸣下意识隔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