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一次又一次的无效,李怜慢慢地是真的开始愤怒了。
一生里,能让他真正愤怒的事并不多,就算当年欧阳凌的不告而别,他也没有像现在愤怒过。
当李怜一次又一次被那公子哥调戏,逼迫的时候,身体里的愤怒似乎已经完全被点燃,下意识地就开始反击,听着那人的哀嚎求饶声,李怜第一次觉得打人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
门外望风的忧听到了一声哀嚎声,虽然心里很痛快,但还是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不怕别的,就是怕那个贵公子把人给搞死了,自己的后路也就断了,也来不急多想,这声音到底是属于谁的,心里一急,便撞门而入。
还没来得急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已经被眼前的一幕给震住了。
仓库里的哀嚎求饶声还在继续,但,声音不是那位水性杨花的大叔,反而是和自己同盟的公子哥。
忧很惊讶,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那公子哥的力气有多大,也很清楚,那位大叔的详细资料,可是,为什么挨打,被虐在身下的不是那位该被调,教的大叔,反而是那个自命不凡的公子哥。
大脑一下子被当了机,咬了下自己的唇瓣,恶狠狠地扫了一眼还在打人的大叔,就急匆匆
地向案发现场走去。
越是走近,那哀求声听到的越是清晰。
当他站在大叔旁边的时候,才真正看清了。
公子哥不知道怎么的,被绳子困住,大叔正骑在公子哥的身上,对着那天使容颜进行扇巴掌。
一边扇,嘴里还说:“你觉得我好欺负是吗?你不是要欺负我吗?看看现在,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此时,忧才反应过来,这大叔哪是什么懦弱无能的主,分明是一个躲在蛋壳里的猛兽,平常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习惯性的躲在壳里,一旦壳被人撞破,真性子就露了出来。
不过他也清楚的知道,像这种状况,就像几百年才能看到的奇迹一样,少见的很。
就像打了无数次的棉花,平安无事,可恰好就这一次,里面的棉花给打掉,露出了里面的铁板了。
忧就站在旁边,他并没有任何动作,没有去阻挠大叔的报复。
前方的公子哥一下子就看见了他,拼命的给他使眼色,原本以为,忧的出现,会让自己得到解放,可哪知,忧没有按照他的指示,相反,忧掉头就走。
不为别的,因为忧知道,有一路人马,已经就在附近,自己再不走,就是死路一条,不妨就让里面那公子哥替自己背一次黑锅得了。
李怜,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暴走的状态,就连身下的公子哥已经被打的连喊叫声都发不出来了,而李怜,暴走还在继续。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仓库里变得安静下来。
李怜也不知道,仓库里什么时候有多出那么多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