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给你看了。」我嘻笑点头。这话里有话，很隐晦地调戏了一下姨妈，暗示姨妈虽然不是我亲妈，我也愿意把屁眼给她看，心想：就算姨妈听出端倪也拿我没办法。</p>
果然，心细的姨妈语气不善：「你又想气我？你以为这脏地方人人争着看？」</p>
我叹了叹：「人人说不上，不过，确实有不少人想看。」</p>
这话够损，果然，屁股马上招来「啪」的一声巨响。</p>
「哎哟，妈……」屁股被猛拍了一掌，痛得我眼冒金星，赶紧撒娇求救。姨妈哼了哼后，继续观察我的伤口。凭感觉推测，那伤口应该在臀肉与之间，怪不得姨妈说伤口的位置很怪，原来如此。我暗暗发笑，脑子里尽是胡思乱想。</p>
「不行，要把内裤也脱了。」姨妈终于下了结论。</p>
「妈来脱吧。」我把屁股撅起。</p>
「啪」的又是一掌，力量更大。</p>
「我脱、我脱。」我赶紧扯下内裤，露出屁股也露出下体，那狂妄的「青龙」</p>
凌空弹起、不可一世。</p>
「呼，可以……可以把屁股放低一些。」姨妈的声音突然低了很多，我不用看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有过一次深呼吸，心想是不是巨大的「青龙」把姨妈吓坏了？</p>
「伤口严重吗？」我小声问。</p>
姨妈把我的破裤子扔了过来：「咬着衣服忍住了。」</p>
「嗯。」我赶紧把破裤子卷成长条，张嘴咬住，等待姨妈的手术。</p>
「哇！啊！救命啊！哇！痛死了！」咬住破裤子也没用，我仍然痛得猛敲水泥地，把整栋房子敲得砰砰作响。如果不是姨妈按住我，我早已经满地打滚。</p>
姨妈兴奋道：「别动、别动，血出来了，都是黑血。」</p>
「哇！」不能动，叫总可以吧？我拼命大喊，如受厉刑。</p>
「忍住！黑血很多，又腥又臭，不挤干净会有生命危险。」姨妈似乎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椎。</p>
椎骨一阵乱响，我恶得眼泪狂飙：「哇啊！苦命的娃想妈妈啰……有妈疼的娃没蛇咬……」</p>
姨妈咯咯直笑：「嗓子不错，继续唱。」</p>
我当然理解姨妈的虚假鼓励，她是希望我用唱歌的方法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这与关二爷刮骨疗伤时看书有异曲同工之妙。</p>
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减轻剧痛感，方法很简单，就是拼命幻想姨妈的两座肉峰：</p>
「娃儿冷啰躲怀里，妈妈的胸脯暖又软。娃儿饿啰有奶吃，妈妈的奶大又圆。命好的娃啰天天摸妈妈的奶，妈妈的奶好结实啰……」</p>
姨妈一声娇斥：「你闭嘴，唱这什么破歌？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怎么都是奶啊奶的？」</p>
「这是北方民谣，非常……好听。」我忍住笑，把「非常」两字说得特别卷舌。</p>
姨妈不懂北方民谣，也不跟我争论，而是突然跪在我身侧大声说：「把屁股抬高点。」</p>
「哦。」我依言撅起屁股，这会不只屁眼全暴露出来，就连大肉棒都落入姨妈的视线中。相信姨妈看到会有诸多感悟，至少证实了唐依琳的描述。</p>
「嘶……呸……」伤口突然发麻，我听到姨妈吐口水的声音。</p>
什么？姨妈在吸毒血？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你这是干嘛？不要吸、不要吸，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让妈吸毒血。」</p>
姨妈轻拧了我一把：「啰嗦什么，你以为妈愿意啊？趴好，嘶……呸……」</p>
感动之余，我张开五音不全的破喉咙，大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p>
姨妈一声尖叫：「李中翰，你别吵！要是妈不小心吞下几口毒血你就开心了。」</p>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妈吮吸我屁股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屁眼不远，离更近。</p>
碧云山庄的房子虽然才装修一半，门窗却已俱全。</p>
可是即便姨妈离开时把房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身无寸缕。</p>
一阵微风过，有人推开门，我知道是姨妈进来了。见我发抖，她悄悄靠过来，柔声问：「垫了块木板还冷？」</p>
「不冷。」我侧卧在一块八十公分长、六十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朝着冰冷的墙壁，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身后的姨妈。长这么大了，我还是第一次裸睡。</p>
姨妈嗔道：「不冷你抖什么？」</p>
我嘟哝了一句：「抖抖更健康。」</p>
「啪！」屁股被拍了一掌，姨妈怒骂：「你不贫嘴更健康。」</p>
「妈，你也冷吗？」我关切问。</p>
「不冷。」姨妈回答得倒爽快。</p>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裤子拿去晾了，身上什么都没有，不冷才怪。」</p>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去洗衣服？」</p>
「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全身都是污垢、泥土。出去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还能干什么？」我偷偷阴笑，总不能告诉姨妈我根本就没睡着。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一处野外、一栋房子、一对男女相处一室会有什么奇情发生？</p>
我脑子想都不够想，怎能睡得着？何况女人光着身子，何况女人貌如天颜、雍容凤仪。</p>
姨妈冷冷道：「知道就好，不许把身子转过来。」</p>
「固定一个姿势睡觉多难受，妈怕我看，不如把灯关了。」我幽幽叹气，一个诡计闪上心头。</p>
见我凛然正气，姨妈似乎不好意思：「亮着灯能散发一些热量，暖和一点。</p>
你身上还有蛇毒，刚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药，你会怕冷，会有些虚脱。」</p>
我淡淡问：「既然知道我冷，为什么不抱抱我？」</p>
「这……」姨妈没料到我会有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在能力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姨妈一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p>
我叹得很忧伤：「如果换成是小君，妈一定会抱是不是？唉，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有区别的。我理解……理解啊。」</p>
姨妈「噗哧」一笑：「别酸了，妈抱你便是。」说完，姨妈在我身后缓缓躺下，温暖的肉体贴了上来。一条雪白的玉臂从我的肋骨穿过，温柔地抱住我的胸膛。我四肢僵硬、脑子缺氧，还没反应过来，姨妈的脸又温柔地靠在我的脑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