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姨妈似乎并不在乎我摸她的头发。也许在她心中,乳房都被我摸过,头发又算什么?</p>
我叹息道:「为了将来着想。我不是胆小怕事,但我不想把仇恨延续下去。</p>
眼下我们处在风口浪尖,每个人都想咬我们一口,或者希望别人咬我们一口。一旦我们处于不利的状态,一定会被群起攻之,哪怕不落井下石,也会幸灾乐祸、袖手旁观,绝对没有人会帮我们。我现在得考虑孩子的问题,善待何书记的家眷,就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p>
姨妈一愣,美丽的凤眼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点头赞许:「中翰,你好象变成熟了,妈考虑问题不如你深远。」</p>
我内心狂喜,表面却假装深沉:「妈千万别这样说,你是我最崇拜的人。」</p>
姨妈搓了搓雪白的双手,略显忧愁:「别给我戴高帽了。我今天跟乔羽和市委一些领导交换了意见,事情确实如你猜测的那样。大家见我大动干戈地夺下KT,都认为这KT里面一定有金山银山,纷纷索要赞助,各种借口名目繁多,每个人都想分上一杯羹,就连乔羽跟他们解释都没用,没有人相信。」</p>
我摇头叹息:「贪婪啊!」</p>
姨妈冷笑道:「人都是贪婪的。没办法,如果要达成协议,后天中午就要拿出十亿,然后召开市委特别会议,协商如何把这十亿分掉。」</p>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就给他们十亿。」</p>
姨妈皱了皱眉心,似乎心有不甘:「我们可以不给。」</p>
我抓住姨妈雪白的双手,柔声劝道:「妈,不给麻烦不断。如今妈能抵挡他们,可五年后、十年后呢?如果我们这次坚持硬碰硬,那一定会种下仇恨的种子,将来必定后患无穷。」</p>
姨妈警来一眼:「妈理解,你有后顾之忧,一大堆女人等着你照顾。说不定明年、后年你的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生出来。妈理解你,也支持你。」</p>
见姨妈没有甩开我的手,我大胆地摩挲,她的双手像少女般滑嫩,我嘴上恭维道:「可惜你这位奶奶一点都不像奶奶,世上哪有这么年轻的奶奶?」</p>
姨妈抿嘴轻笑,美不胜收:「少贫嘴了。为了顾全大局,那几栋别墅该卖就卖,听说价钱不错。」</p>
我微笑摇头:「我不卖。」</p>
姨妈又是一愣,问道:「不卖你哪来的十亿?」</p>
我神秘地说:「会有的。」</p>
姨妈嗔道:「别做犯法的事。」</p>
我轻轻摇着姨妈的手:「不会的,你儿子是一个守法公民。」</p>
姨妈犹自不信:「不行,事关重大。妈本不想介入你的工作,但现在你必须让我知道你的打算。」</p>
我想了想,觉得没必要隐瞒姨妈,也就坦诚相告:「我打算入市,在期货市场里弄一笔。」</p>
姨妈大吃一惊:「这很危险。」</p>
我安慰道:「我想过了,虽然危险,但我相信我的能力。另外,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退路也已铺好了。」</p>
姨妈迫不及待地追问:「你快说。」</p>
我冷静地说出大胆的设想:「万一失败,我就宣布公司破产,到时候我们交不出十亿也有借口。那五栋别墅全在小君的名下,不会受牵连,我最多放弃KT。」</p>
我的解释简单扼要,就是愚蠢的人也能听明白,但要听懂个中奥妙就需要智慧。</p>
姨妈果然不同凡响,听我说完,她略一沉思,眼珠子猛转了几圈,眉飞色舞、频频点头:「不错,你这招孤注一掷真厉害。不过你公司没了,以后怎么发展?」</p>
我抓起姨妈的手,放到唇边,大胆地亲一下她雪白柔滑的手背:「又不会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有妈在身边,我还怕挨饿吗?何况我有五栋别墅,能安顿好我的女人。与其说是我孤注一掷,不如说是KT孤注一掷;我来KT时什么都没有,离开时有一大堆女人还有五栋别墅,我并不吃亏。」</p>
姨妈脸一红,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我透过乔羽跟华夏银行的副行长谈过,他们愿意提供一笔三亿元、一年期的无息贷款给我,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p>
我无限羡慕:「妈真厉害!换成我,估计银行连三百块也不愿意贷给我,但是这笔钱不能要。」</p>
「为什么?」姨妈疑惑了,美丽的凤眼连眨。</p>
我干脆把姨妈的手放在怀里:「性质不一样。如果拿银行的钱来安抚他们,等于是我们欠他们的。他们可以舒舒服服地拿钱,我们却要拼命地还钱,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们如果想要钱,就必须与我一起冒险;KT是野心家、冒险家的平台,成功了,大家一起分享胜利的成果,失败了,烂摊子大家一起收拾。」</p>
「说得不错,这也是他们逼的。」姨妈越听越兴奋,美脸也越来越红。</p>
「对。」我一把将姨妈搂进怀里。</p>
姨妈扭捏一番,将手抽出,用手时轻轻顶了我一下:「好吧,妈全力支持你。」</p>
我索性双臂齐出,把贵气袭人的姨妈抱住:「真的支持?」</p>
姨妈嗔怒:「废话。」</p>
我坏笑:「支持就拿出实际行动来。」</p>
姨妈瞪着我问:「什么实际行动?」</p>
我柔声说:「与我站在一起,一条心。」</p>
姨妈嗔道:「妈当然和你一条心。」</p>
我色欲熏心,决定大胆表白:「这是一场决定性的战斗,我虽然有足够的信心,但还是缺少镇定,我需要妈给予我精神和生理方面的支持。」</p>
姨妈不是白痴,她一听我所言,脸一阵红一阵白:「等等,我……我好象明白你的意思了。」</p>
我「扑通」一下,跪在姨妈的脚边:「妈,帮帮我。」</p>
姨妈的呼吸异常急促,盯着我猛摇头:「你怎能有这种荒唐的要求?哼,不行!」</p>
我可怜兮兮地乞求:「妈,现在就看你了。与你在一起,我心里踏实,上次就死里逃生。如果这次与妈灵肉合一,我就有战胜一切的信念。妈,给我吧!」</p>
姨妈显得被震撼了,虽然我的乞求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我声色并茂、口沫横飞,居然把姨妈给喊住了。</p>
她心一软,语气特别温柔:「中翰,你别这样,我……我是你……你姨妈。」</p>
我的脑子又开始进水了,而且是决堤般地进水:「我爱姨妈,我经常幻想着姨妈自渎。我很小的时候就偷看姨妈洗澡,还拿了姨妈的内裤,甚至看见姨妈一边自慰、一边喊我。我知道姨妈喜欢我,幻想我进入你的身体。现在,我们就要这一切实现,连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发生,我们必定能冲破重重险阻、战无不胜。」</p>
姨妈花容失色,浑身剧颤:「原来……你这浑蛋,原来小时候你就偷看……</p>
你这是坦白吗?天啊,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快说!」</p>
「我还知道姨妈全身上下都是真材实料、丽质天成。」我把姨妈越抱越紧。</p>
终于,我与她双双倒在沙发上,我跨上去把她压在身下,飘散的大波浪秀发里尽是怒放的妩媚。</p>
姨妈深深叹息:「你听到妈的隐私,也知道了妈的心思,妈都承认。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不管你怎么说,妈都不能接受,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p>
我坏笑:「妈是自欺欺人。你表面不接受是碍于你高贵的面子,可是你内心与我一样平常庸俗。你是人,你有七情六欲,一个高贵的女人怎能过无欲的生活呢?或许你很爱李靖涛,但你幻想我的性器官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的灵魂已经放弃多年前的爱人。妈,你有性欲,性欲不是罪、不是面子,而是人的本能。这本能是美好的,并不丑陋。你和我注定有缘分,和我一起做爱,你会享受到自慰永远达不到的快乐。」</p>
姨妈痛苦地叫喊:「啊,别说了、别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