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秦美纱觉得很好笑,我却觉得一点都不好笑,甚至对秦美纱的放荡感到愤怒:「秦美纱啊,秦美纱,你也太水性杨花了。」</p>
秦美纱勃然色变:「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是我什么人,你了解我当时有多痛苦么?朱九同这个畜生情愿找一群女人回来在我面前淫乱也不碰我一下,故意刺激我,就好比把一条狗饿了十天半月,却拿来一根骨头在它面前诱惑,这种折磨,正常人能忍受吗。」</p>
我心绪紊乱,头脑发胀,赶紧找个僻静处停车。</p>
「他折磨我,侮辱我,虐待我,只因为我留下一位帮我修理空调的小伙子喝一碗汤,从那以后,我成了他经常辱骂的婊子,荡妇,贱人,他随时打我,我熟睡的时候,只要他不高兴,就会把我从睡梦中拖下床,然后就是强奸,毒打……」</p>
秦美纱的哭泣声震耳欲聋,但她所说的话震撼了我的心,我痛苦地匍匐在方向盘上。</p>
「我身上……身上整天都是痛的……」</p>
我听不下去了,突然发疯般将副座上的秦美纱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别说了,别哭了,我不了解情况。」</p>
秦美纱还在哭:「后来,我就报复,凡是朱九同的朋友,同事,客户,只要有机会,我就勾引他们,男人就是贱,是贱狗,没有一个经得起我勾引,哼,我年轻美貌,我当时的身材一点都不输于你的未婚妻戴辛妮。」</p>
我猛点头:「是是是,现在也很棒。」</p>
秦美纱抹了一把眼泪:「你不必害怕,我没有疯,那段残忍的日子都没有把我逼疯,说心里话,我爱你,李中翰,我很爱你,我整个身心都爱你,因为你杀了朱九同这个畜生,我再也没有了束缚,我终于自由了。」</p>
我默默倾听,默默点头。</p>
秦美纱伤心道:「不料,死了一个朱九同,又来了一个张思勤,我感叹我的命运不济,刚跳出火坑,又落入狼口,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贱人,生就一副贱命,幸好,老天有眼,及时给我送来一位大恩人,他就是李中翰。」</p>
我抱住秦美纱喃喃问:「你肯定罗毕就是小月的父亲?」</p>
秦美纱抽噎道:「他们DNA的相似度为99。87%.」</p>
据说两人的DNA有98%的相似度就几乎有血缘关系,何况99。87%.</p>
心中好不郁闷,平白无故让罗毕爬高我一辈,除非我放弃小月,否则,我以后只能对罗毕恭毕敬。</p>
「既然我是你的大恩人,你能说说关于公主宝藏的事吗?」我故意扯开话题,碧云山庄即将装修完毕,这宝藏的事已迫在眉睫,我必须尽快厘清头绪,让公主宝藏的秘密水落石出。</p>
「朱九同自知作孽深重,死前一个星期,他写了一份遗嘱,把所有家产留给了小月,没有给我留下一分钱,呵呵,薄情如此,即便他死了,我还想将他挫骨扬灰。」秦美纱恨得咬牙切齿。</p>
我不停地安慰:「你是小月的母亲,留给小月就等于留给了你。」</p>
秦美纱冷冷道:「你错了,这有天大的区别,那公主宝藏的线索确实藏在你办公室的青花大瓶里,不过,小月早已悄悄拿到手,一只盒子,盒子里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一首古诗,幸亏宝藏的线索藏在你的办公室里,否则都被张思勤骗光光,我以前曾听到朱九同和杜大卫谈起过公主宝藏的线索,确实是一首古诗。」</p>
我心中一动,问道:「古诗?什么古诗?」</p>
「我背下来了。」秦美纱想了想,吟道:「远观轩五庙非屋,庇世祈福酒一壶,不见真香难现月,谁知中堂几方竹。」</p>
我对诗词本无兴趣,但涉及到公主宝藏,我不得不慎重,悄悄地在心中默念了十三遍,总算记牢了,见一旁的秦美纱神色黯然,我小声问:「你有什么打算,跟罗毕去美国还是留下来。」</p>
秦美纱撇撇嘴,很不以为然:「你明知故问,小月心向着你,她肯定不会走,我是她母亲,她在哪我就去哪,再说……」</p>
「什么。」</p>
秦美纱露出几分羞涩:「我并不爱罗毕,他远远不及你。」</p>
「你想勾引我?」我多少有些得意。</p>
秦美纱很认真道:「我爱的人不需要勾引,就算他知道我曾经是一个荡妇,我也要在我爱的人面前表现出端庄贤淑。」</p>
我看了看她正经的样子,敷衍道:「果然很淑女。」</p>
「中翰,我没疯,我清楚自己爱上了谁。」秦美纱深情地看着我,像蛇一样爬上我的驾驶位,分开双腿坐在我怀里,送上香唇,渡入湿软的舌头。大白天的马路边,秦美纱就敢拉开我的拉链,掏出巨物对准黑色套裙里湿润的巢穴坐了下去,滋滋有声。</p>
「妈,估计真有宝藏。」我跪在姨妈的面前,温柔地揉捏她的小腿,乳黄色套装对于成熟女性来说过于鲜艳了些,但说明姨妈的心在骚动,她希望得到异性的注意。</p>
「你不是说会破坏风水吗?」姨妈抖了抖小腿,软软地靠在沙发上示意:「膝盖下揉重一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