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凄厉长笑,单腿弹起,手臂疾伸,抱住绝美少女纵身跃入泥坑陷阱,兵士们呼喊着扑过来,可已来不及,我像搂情人似的抱紧美少女,一同坠落陷阱,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居然笑得很开心,陷阱里,布满了尖钩利刃,荆棘竹刺。</p>
啊……</p>
我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前的人不是鹰眼勾鼻的老者,也不是少女,更没有尖钩利刃,荆棘竹刺,而是一位倾国绝色的美熟女,她呆呆地看着我,眼里一片难以置信:“中翰,你怎么了?你的内息为何浑厚?”</p>
我不知道什么叫内息,只知道自己的双臂依然紧抱着姨妈,大肉棒还深深插在她的肉穴里,她像只小鸟似的坐在我怀里,懒洋洋地拢了拢秀发,我惊喜道:“妈,你的膻中穴解开了吗?”</p>
姨妈点点头,眼神越发狐疑:“解开了,是你帮妈妈解开了穴道。”</p>
我兴奋地亲了一口姨妈,问:“解开就好,大棒需要要拔出来吗?”</p>
姨妈低头看了看下体,抿嘴笑道:“你想拔出来就拔,不想拔,就不拔。”</p>
我双臂穿过姨妈的双肋,温柔地将姨妈湿透的后扣式乳罩解开摘下,傲然的白兔凌空弹起,我一手一只全捉住:“我想跟妈妈做爱。”</p>
“来日方长。”</p>
姨妈脱掉我的病号衣擦拭我身上的汗水,这一刻温馨体贴,姨妈更像母亲。……</p>
我顺从了姨妈,她不给我下床,让我尿在尿壶里,然后用热毛巾为我仔细地擦拭了两遍身体,再给我穿上病号衣,拿来毛毯为我盖上,她这才拎着尿壶走进了洗手间。</p>
我没等姨妈洗澡出来便沉沉睡去,幸好没有再做恶梦,醒来时,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才早晨七点,小君,樊约,秋烟晚,庄美琪,唐依琳,郭泳娴,葛玲玲,都来了,不仅如此,黄鹂与杜鹃也来了,一见我睁开眼,两个小萝莉就哭着扑过来,我又一次重温动情一幕,旁观的大小美女无一例外,都是泪腺特浅,结果大家都陪着一起掉眼泪,当然,除了坚强的姨妈。</p>
“别哭了,看看谁的手艺最棒。”</p>
姨妈将病床专用的饭板推到我跟前,摇起了床头,这帮莺莺燕燕一听,都开心地奉上了米汤,我数了数,竟然有八只各式各样的暖壶,里面全是米汤,我愁死了,这么多米汤我也喝不了,姨妈扑哧一笑,说每一暖壶喝一勺。</p>
我猛夸姨妈睿智,无意看去,竟然发现姨妈嘴唇有裂痕,额头有脱皮,我大吃一惊,忙问:“妈,你的脸怎么了?”</p>
姨妈脸色大变,摸了摸脸,急忙打开手袋掏镜子,一声尖叫,姨妈冲进了洗手间,大家面面相觑,秋烟晚淡淡道:“我来得最早,一来就见你姨妈的脸有脱皮,我还以为你姨妈早知道了,可能是天气干燥的原因,这两天挺冷的。”</p>
“没事,没事,来,我开始喝米汤了,就先喝烟晚的,那一只壶是你的?”</p>
我朝秋烟晚看去,示意要勺子,庄美琪细心,大概知道勺子放在哪,刚想去拿,却见姨妈走出了洗手间,大家一看,眼珠子快要掉了出来,一脸湿湿的姨妈有了惊人的变化,她的美脸粉嫩雪白,鱼尾纹几乎消失。</p>
缓缓走到大家跟前,姨妈略微羞涩:“怎样,阿姨脸上还有没有古怪?”</p>
一众大小美女有的点头,有的摇头,姨妈急死了,又问:“有什么古怪?快告诉阿姨。”</p>
小君歪着脑袋仔细地看了看姨妈,竖起大拇指赞道:“妈,年轻了哟。”</p>
樊约猛点头:“是啊,是啊,阿姨脱皮换肤,整个人变年轻了许多。”</p>
唐依琳跑过来,抱着姨妈的胳膊左瞧右看,惊喜道:“干妈,你用了什么化妆品?”</p>
姨妈一指小君说:“我到老了都没用过化妆品,不信,你们问小君。”</p>
言下之意颇为傲娇,我心头大悦。</p>
小君也是猛点头:“嗯,我妈妈天生丽质,跟我一样,不用化妆品的。”</p>
众人见小君娇憨可爱,都忍不娇笑。</p>
笑声中,我将八个暖壶的米汤都尝了个遍,勺子麻烦,都是端起来就喝,大家见我精神饱满,说话中气充足,都开心极了。郭泳娴拿来脸盆,挤出牙膏让我刷牙,我哑然失笑,大丈夫岂能坐在病床上刷牙,说要自己上厕所,众美女皆惊,纷纷阻拦,说还不能下床,姨妈心如明镜,知道我早已恢复,但她狡黠异常,也一同随着大家阻拦,无奈之下,我只好将就着在众美女面前洗漱完毕,伸出舌头一扫牙齿,坏坏一笑,招呼大家上来接吻,众美初时腼腆,不过,我与秋烟晚一通湿吻过后,大家都没了忸怩,轮流着上来亲嘴,我偷瞧一下姨妈,见她的笑容最假,心中大乐。美娇娘乘机一个个围着我,左一句,右一句诉说那半年来的种种委屈与思念,听得大家一片唏嘘,眼泪大戏频频上演。</p>
这时,我才知道大家的境遇,秋烟晚,秋雨晴卖掉房子后与严笛搬到了王怡家。</p>
樊约自从父亲病故后就与小君住在一起。</p>
庄美琪卖掉祖屋小楼,唐依琳也卖掉了源景花园的房子,与小君,樊约一起住在我家。</p>
葛大美人最凄凉,如今沦为FIRST内衣专卖店的打工者,她原本与楚蕙是老板,卖掉内衣店之后,楚蕙倒也专心养胎,葛玲玲在新老板的诚挚邀请下,继续看管着FIRST内衣店,不过身份已不同,葛玲玲能有这种隐忍坚强的生活态度令大家对她刮目相看,我动情地将她抱在怀里。</p>
上官黄鹂伸出指甲光秃秃的双手,抿嘴欲哭:“那孙家齐以节约开支为由炒掉了我和姐姐,我们就去做洗头妹咯,天气冷,我们的手都洗肿了。”</p>
葛玲玲接过黄鹂的手,难过得直摇头,我淡淡道:“辞掉洗头的工作。”</p>
内心中是一股难言的怒火。</p>
“哦。”</p>
黄鹂将手收了回去,我没看杜鹃的手,只看她的眼泪就知道好不到哪里,我调转目光,问樊约:“小樊,听说孙家齐要送你车?”</p>
樊约一脸平静,成熟了许多,她微微颔首,没有否认:“嗯,公司里都传开了,但我没接受,我天天回家,没有跟任何男人约会,小君作证。”</p>
声音清脆,却铿锵有力,我大感惊奇。</p>
小君连连点头:“嗯嗯,我作证,我作证。”</p>
我朝樊约招招手,将她搂在怀里:“我又没说你什么。”</p>
樊约阴沉着小脸道:“可你会怀疑。”</p>
“哈哈。”</p>
大家哄笑,我脸上讪讪,赶紧转移话题:“美琪,孙家齐追你了?”</p>
庄美琪撇撇小嘴,满脸不屑:“他都敢追小樊,追我就不奇怪了,不过,我鄙视这种人。”</p>
我扬声问:“那你们说说,孙家齐都能追到谁了?我指公司里。”</p>
郭泳娴小声道:“孙家齐新招了很多美女进秘书处,有好几个都被他追到。”</p>
庄美琪一脸担忧:“就不知道罗彤与何婷婷……”</p>
我心中有了底,也暗暗震惊,如果我再晚两三个月醒来,后果不堪设想,回头吩咐道:“泳娴,你等会回公司后,打开我电脑,在我的文档里找到“郭泳娴”的文档,里面有一个花旗银行的账号,密码是你的生日加王怡的生日,账户里有两亿,你将账号里的资金先转到你名下,然后……然后见者有份,给这里每人两百万红包,唯独给葛玲玲五千万。”</p>
众美眼睛一亮,都兴奋起来,我知道她们并不全是为两百万兴奋,而是为了将来兴奋,她们对我充满了信心,我当然不能令她们失望:“大家等会把自己的银行账号都发到泳娴的手机,呃,黄鹂和杜鹃也有份。”</p>
黄鹂与杜鹃笑得像两朵花似的。</p>
郭泳娴从皮包里拿出笔记本,将扼要记下,我蓦然记起:“碧云山庄装修如何了?”</p>
郭泳娴笑道:“大家都去看过,基本都装修好了,很漂亮,就是家具家电之类的没添置。”</p>
“嗯,剩下的钱,你开始着手添置家具,择个好日子,大家一起搬进去。”</p>
我迫不及待想去看看后宫,算算日子,恰好是初春四月,刚好可以踏青。</p>
“哇……”</p>
病房一片欢呼,一洗颓丧之气,可我心里老惦记着女神与章言言。</p>
刚想问戴辛妮为什么没来,病房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砰一声,门被撞开了,一身蓝色羽绒衣的戴辛妮冲了进来,平时很端庄,这会显得冒冒失失,她手里提着一只黄色的暖壶:“叫啥,叫啥,老远就听到,哟,大家都在啊。”</p>
这时,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气喘嘘嘘的章言言也跑了进来,戴辛妮一看,马上黑着脸:“这个死言言,笨手笨脚的,煮米汤煮糊了,害得又重新煮一次。”</p>
姨妈淡淡问:“你为什么自己不看着米汤,要言言看?”</p>
戴辛妮见姨妈的语气有些严厉,心虚道:“我也有责任,那时,刚好孙家齐打来电话,他脑子有病,要我今天跟他一起去出差……”</p>
“什么?”</p>
病房一片哗然。</p>
大家都看着我,都意识到了什么,病房突然变得死一般的沉寂,姨妈走过去,温柔地拍了拍戴辛妮发梢上的雨水,接过了黄色暖壶,拧开盖子看了看,吃吃笑道:“重新煮的也糊了。”</p>
“哈哈。”</p>
章言言讪讪直笑:“都怪我,都怪我,我想煮稠一点,结果……都怪我。”</p>
正当大家重新欢笑时,门口悄悄地闪出一人:“呵呵,好多人,好热闹啊,原来是中翰醒了,可喜可贺啊,呵呵……”</p>
大家一看是乔羽,纷纷站起,恭敬地喊:“乔书记。”</p>
大概是在我昏迷的时候,乔书记来过看我,大家自然对上宁市的一把手记忆深刻。</p>
乔羽微笑着走到我床边:“太高兴了,大家都对你牵肠挂肚,你能醒过来,就是给大家带来天大的福音啊,呵呵。”</p>
我连声感谢:“谢谢乔书记的关心。”</p>
乔羽摆摆手:“哎,我跟你妈妈是老战友,老同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p>
我知道乔羽来的目的,孙家齐都胆敢觊觎我的女人,乔羽更加不会轻易放过姨妈,我不怪他们,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到处弱肉强食,欺软怕硬,我如果真的死掉或者成了植物人,我的女人就会成为人人争食的弱肉,可是,我没死,也不是植物人,别人要想来抢夺我的东西,就看他的有多少能耐了。</p>
长吁一口气,我示意美娇娘们先回避:“时间不早了,大家该上班的上班,记得发简讯给郭总裁。”</p>
我故意在乔羽的面前暗示郭泳娴是公司总裁,是KT里仅次于我的人物,而不是孙家齐。</p>
果然不出我所料,乔羽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冷,我陡然明白,孙家齐能嚣张上位,一定与乔羽有关,环顾上宁市,也只有乔羽能在短短的半年里更替掉我在KT的影响,KT虽然不是什么超级大企业,但却与市委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贪腐横行,官场的人要想洗钱,像KT这样的金融公司就是最佳选择。</p>
“走咯,乔书记拜拜。”</p>
美女们会意哄笑,个个眉飞色舞,毕竟两百万不是小数目。</p>
“乔伯伯再见。”</p>
小君乖巧了许多,半年前遇到这个场面,她绝不会轻易离开。</p>
“再见,再见。”</p>
乔羽和蔼可亲,大家风范,待丽影仙踪,莺声渐远,乔羽才回神过来,赞道:“中翰真幸福啊,一家子的美女,呵呵。”</p>
我干笑两声:“让乔书记笑话了,您百忙中来看我,我真不知如何感谢您。”</p>
乔羽道:“别客气,别客气,唉,我昨天来看你,你还没醒,一天之内,你就醒了,这世事变幻无常啊。”</p>
“是啊,是啊。”</p>
我木然点头,心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示什么?是威胁我吗?我品味着乔羽话中每个字的含义。</p>
“所以,我们要把好好握自己幸福。”</p>
乔羽把目光转向姨妈,深情款款:“中翰,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你姨妈为你操碎了心,虽然你姨妈有能力,但她毕竟是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照顾的女人。”</p>
我冷眼以对。</p>
姨妈尴尬地看向窗外,一夜之间,本来就是绝色大美人的姨妈看起来更加风华绝代,乔羽惊艳姨妈的细微变化,表面强装镇定,实则已露渴望之态,按理说乔羽能官运亨通,青云直上,肯定是一位意志坚强,城府极深的人物,但为了得到姨妈,他略显急躁,平易近人的外表多了一份居高临下,口气意外地托大:“好吧,反正始终要挑明,我就给中翰捅破三层纸吧,第一层,你就是姨妈的亲儿子,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了。第二层,你姨父不是你亲姨父,李严与你妈妈是在国安工作时使用的挂名夫妻。第三层,就是你妈妈要找一位新的终生伴侣……”</p>
我知道乔羽接下来要说什么,为了保全他的面子,也为了母亲的尊严,我毅然打断话题:“乔书记,很抱歉打断你的话,妈妈告诉我,我和媳妇们就是她的终生伴侣,不需要乔书记您牵线搭桥,我会孝顺母亲一辈子,我爱她,我能保护她。”</p>
姨妈朝我投来惊喜交加的眼神,天啊,那双凤眼是如此明亮。</p>
乔羽错愕,触电般看向姨妈,姨妈傲然果决:“乔书记,感谢你的关怀,我与中翰的意思完全一致。”</p>
乔羽脸色铁青,竭力做出最后努力:“方月梅,你再考虑……”</p>
我怒了,姨妈与我都表过态,这已经超出了点到为止,可乔羽仍不死心,我真怀疑乔羽为了得到姨妈而做了一切,包括车祸,栽赃,污蔑,追讨,逼迫,最后鸠占鹊巢,我就亲耳听到他想入主碧云山庄,虽为无凭无据的揣测,但不由得我往这方面想。</p>
盛怒之下,我兵行险招,设下了一个圈套:“乔书记,如果你能帮我查出是什么人陷害我,诬陷我欠钱,我会让妈妈考虑你的建议。”</p>
“中翰。”</p>
姨妈柳眉倒竖,粉脸煞白,她既恼怒我口不择言,更恼我将她做为筹码,这对她来说是极大的侮辱,哪怕我是无意。</p>
我假装没看姨妈:“乔书记,你应该最清楚,我没有欠谁的钱,那十五亿是我凭本事挣来的,我有充分的证据。”</p>
乔羽没想到我的如此凌厉,情急之下,他打起了太极:“此事我不是很清楚,纪检部门的事我一般不过问。”</p>
我眼睛一亮,逼迫性追问:“既然乔书记不清楚,为何你急着出头来追债?”</p>
姨妈霎时醒悟,凤眼凌厉地看着乔羽,乔羽微微变色,但随即从容应对:“我是替你娘俩着想,如果由纪检,法院,检察院强制出头,那情况就恶劣了,考虑到对你妈妈在党内的地位,我运用自己的影响力,尽量避免低调处理。”</p>
姨妈冷冷道:“老乔,中翰刚醒,神智不清,说话不知分寸,你别介意。”</p>
“没事,没事。”</p>
乔羽松了一口气,语锋一转,正色道:“不过,我权利再大,也压不了法律,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我告辞了。”</p>
眼神朝我看来,却不敢接我目光。</p>
姨妈颔首:“乔书记慢走。”</p>
我生硬地吐出两个字:“再见。”</p>
乔羽的人影刚消失,姨妈就愤怒地扑了过来,玉掌举起,我可怜兮兮道:“妈,我昏迷了半年,才苏醒两天,神智不清,说话不知分寸,你别介意。”</p>
姨妈一听,大概心软了,玉掌缓缓放下,凤目犹怒,我赶紧释疑:“陷害我的人不会是别人,要么就是乔羽的人,要么就是乔羽本人,反正与他有关。”</p>
姨妈怒道:“你无凭无据。”</p>
“他是利益最大获得者,妈,你想想看,如果我被诬陷成功,他乔羽不仅得到你,还得到碧云山庄,得到一大笔钱,如果没猜错,KT也落入他的手中,那孙家齐胆敢如此嚣张,暗地肯定有乔羽的支持,但乔羽这个奸计要想成功,就必须有个前提。”</p>
我抓起姨妈的玉手轻轻摩挲,可摸了两下,就发现有脱皮,我将脱皮一丝一丝地剥掉。</p>
“什么前提。”</p>
姨妈欲缩回玉手。</p>
我紧紧抓住,一脸深情:“就是我死了,或者我永远不会醒过来。”</p>
姨妈白了我一眼,气势非凡道:“你不会死,在这医院,全天二十小时都有人暗中保护你,你出车祸就很蹊跷,我到达现场时,车已拉走了,当时我以为是张思勤的人报复,所以马上找人来保护你,金医生就是我们的人。”</p>
“啊?”</p>
我大吃一惊。</p>
姨妈冷冷道:“现在看来,对你警戒是必要的,所有来病房看你的人,都必须经过我同意。”</p>
我赔笑恭维:“母亲圣明,孩儿爱你。”</p>
“少贫嘴。”</p>
姨妈嗔骂完,一声长叹:“唉,女人漂亮也是罪,你网罗一大群天姿国色,别人不嫉妒你才怪。”</p>
“我不怕,我有林香君。”</p>
马屁终于拍到痒痒上了,姨妈抿嘴轻笑:“乔羽的疑点虽多,但也不能绝对是他。”</p>
我摇摇头,很肯定道:“妈,我有个感觉,乔羽一进来,他看唐依琳的眼神就不对,我是男人,我能感觉得到。”</p>
姨妈蹙了蹙柳眉,脸露厌恶之色:“这我倒没注意,不过,今天撕破脸皮,我们更要小心。”</p>
我点点头,莫名打了一记冷战,赶紧提醒姨妈:“那乔若尘也要防备。”</p>
姨妈颇感惊诧,问:“小小年纪,她有何好防备的?你不是跟她有过关系吗?”</p>
“咳咳。”</p>
我急咳两声,在姨妈炯炯目光逼视上,结结巴巴地承认:“我……我跟乔若尘……没……没关系。”</p>
说完,我就后悔。</p>
果不其然,姨妈大感疑惑:“那你为何说跟她有关系?”</p>
“咳咳。”</p>
我假装不舒服,想逃过姨妈的追问,不料,姨妈洞若观火,一声怪异的冷哼:“哦,我知道了,你怕我不允许你沾花惹草,所以,你就先跟我预定着乔若尘,对么,呵呵,我真看不出来,你李中翰还有这一手。”</p>
“妈。”</p>
我身体后仰,头皮发麻,暗骂自己比猪还蠢上一百倍。</p>
姨妈慢条斯理,一字一顿:“预定女人?我算开眼界了,一般是先斩后奏,你是先奏后斩,挺高明。”</p>
“妈。”</p>
我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好,因为姨妈的眼神有戾气,只有盛怒的时候姨妈才有这种眼神,我心惊胆战。</p>
“还预定了谁?”</p>
姨妈摆开一幅要收拾人的架势,语气冰冷。</p>
“没了。”</p>
我想都不想,赶紧摇头。</p>
“凯瑟琳呢”姨妈眼里的戾气大盛。</p>
“我……”</p>
结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急死我,突然,眼前一花,我暗叹完了,至少被打成猪头,闭上眼睛受死吧。嗯?等了一会,也不见动静,我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姨妈敏捷地贴着病房门倾听,我大为惊讶,朝病房门看了看,刚想开口问,姨妈突然闪电般拉开病房门,一条人影猝不及防,随着惯性跌跌撞撞冲进来,我与姨妈定睛一看,却是周支农。</p>
“周秘书,你这是?”</p>
我得感谢周支农,他不来,我后果不堪设想。</p>
周支农尴尬万分,猛挠后脑勺:“哎哟,这次丢脸丢大了,方姐厉害,周某失礼了,中翰,我没恶意,真没恶意。”</p>
我点头称道:“就算全世界的人对我有恶意,你周支农也不会对我有恶意。”</p>
姨妈对我这句话大感意外,一定是想,难道周支农比她林香君更可靠吗?其实,人与人之间,除了至亲之外,男人的忠诚甚至比妻子更可靠,我不仅是秋家姐妹的男人,还是秋雨晴即将诞下孩儿的父亲,更重要的是,我肩负着重振何铁军一脉的荣耀,所以,周支农对我很忠诚,而我很信任周支农。</p>
“谢谢中翰的信任。”</p>
周支农露出欣慰的笑容,被人信任也是莫大的荣耀,周支农回身掩上门,感慨道:“说来方姐不一定信,我是在保护中翰,我们的人分布在医院里和医院外,只要中翰还有一口气,我们都尽所能保护下去,我们知道,中翰出事故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谋害。”</p>
姨妈淡淡道:“哦,何以见得。”</p>
“呵呵,方姐也怀疑了,因为中翰出事的那晚上和第二天,方姐都去过现场勘察,这说明方姐对中翰出事持怀疑态度。”</p>
周支农露出一丝狡猾。</p>
姨妈来了兴致:“你看到我了?”</p>
周支农点头道:“对,我看到了方姐,你察看,我们也察看,只是,当时方姐乱了方寸,一边察看,一边哭。”</p>
“你查出什么?”</p>
姨妈相信了周支农。</p>
“简单地说,我们发现两条反向刹车痕,证明中翰的车曾经极力避开迎面而来的车辆,也就得出结论,中翰不是自杀。那条路的路况很好,又平又直,路灯明亮,天气良好,一定不是技术上的失误,最关键的是,拖车来得非常快,清理现场更快,好像有人知道要出车祸了,早早准备好,综合这几点,我们当时就得出中翰被人谋害的结论,所以马上安排所能安排的人手,对中翰进行保护。”</p>
姨妈凤眼大亮,似乎对周支农刮目相看,他说一句,姨妈就点一下头,说到最后,频频点头,等周支农说完了,姨妈才插嘴问:“中翰最后跟什么人在一起?”</p>
“罗毕。”</p>
我脱口而出。</p>
周支农道:“我跟罗毕关系不错,后来,我们找过他,他承认跟你去张思勤的老婆家追讨财务,但否认谋害你,因为没有证据,他就走了,他留下一个美国的电话,说随时可以回来协助调查,我故意隔几天打电话给他,他真的愿意回国协助调查。”</p>
“我也不相信是罗毕。”</p>
这是我的心里话,罗毕不是这样的人,他如果有这样的胆量,早干掉朱九同了。</p>
周支农沉声道:“我怀疑一个人。”</p>
“谁。”</p>
我与姨妈交换了一下眼神。</p>
周支农的表情异常严肃:“就是刚走了没多久的乔书记,每次他一来,我们的人都如临大敌,他有几个便衣警卫,今天我们就发现一个便衣警卫偷偷上了中翰病房的楼层,而且不知所踪,我一急,就摸了上来,值班护士认出我,就让我过来,我问过护士,有没有见过陌生人,她们说没有。”</p>
“原来如此。”</p>
姨妈与我这才明白周支农为何鬼鬼祟祟。</p>
姨妈试探道:“你为什么怀疑乔书记。”</p>
周支农思考了片刻,说道:“他做得有点明显,突然插手KT事务,没多久,就传出中翰曾经违规,触犯金融管理条例,要追讨非法所得,对处于昏迷的资产所有人翻旧账,显然不合情理,且无直接证据,更无人证,我们猜想,乔书记一定认为中翰不会醒才肆无忌惮下狠手,说实话,当时大家都对中翰不抱多大希望了,包括我。”</p>
我与姨妈皆沉默,都在震惊,愤怒中思考周支农所说的真实性。</p>
“没想中翰醒了过来,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真怀疑自己听错,昨晚,我还哭了一晚上。”</p>
只有忠诚的人才能说出如此真挚的话语,周支农的真挚感动了我和姨妈,她对周支农完全刮目相看。</p>
周支农接着说:“乔羽有动机,何芙说过,乔若谷的妹妹乔若尘一直对中翰怀恨在心,认定乔若谷致残与中翰有关联,所以迁怒于中翰,乔若谷前几个月也死了,他们一定更加恨中翰,我听说中翰出事前,乔若谷就不行了。”</p>
姨妈勃然大怒:“那也不能怪罪于中翰的头上,乔若谷受伤是意外,也不是中翰开的枪,当时中翰也中枪,差点死了,我们没欠他乔家的命。”</p>
周支农忧心忡忡道:“乔羽势力强大,接任市委书记将近一年,已经羽翼丰满,公,检,法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要全力对付中翰,那真的危险,恐怕他在找借口。”</p>
姨妈眼里精芒四射,冷哼一声:“在上宁这块地,也不见得他乔羽能一手遮天。”</p>
周支农朝姨妈恭敬地鞠了一躬:“方姐,我有一言,不知能不能说。”</p>
“随便说。”</p>
周支农伸出四根手指头,神秘道:“四个字:反击,从政。”</p>
“反击,从政?”</p>
怒气冲天的姨妈懒得去揣摩分析,丢一下句:“这话怎么讲?”</p>
周支农长叹一声,意兴阑珊:“如果不反击,必定任凭乔羽鱼肉,先不说KT无法保全,恐怕连碧云山庄也难以保住,最后只能退出上宁,谣传乔羽能进政治局,万一乔羽运气好,入主决策圈,那我们退到哪里都是灾难。”</p>
姨妈一听,顿时花容失色,我也听得手心冒汗。</p>
周支农两眼一睁,握出双拳:“唯有反击,从政,才能独善其身,乔羽从政多年,必定有政敌,你反击就证明你有胆量,乔羽的政敌必然蜂拥而至,你就可以彼此利用,壮大自己的实力,如果再从政,中翰就成为华夏政党的一份子,换句话说,你就是自己人,自己人对付自己人固然有残忍的时候,但绝大多数要讲原则,顾大局,服从组织,别人再想妄动你,就会有无尽的麻烦,除非乔羽能登上大统。”</p>
姨妈连连称是,凤目扫来,已对我有所期许,我尴尬道:“可我没从政经验……”</p>
“呵呵。”</p>
周支农大笑打断我的话:“中翰,我跟随何书记多年,见得最多的,就是草包,可这些草包都身居要位,有能力的人要么凤毛麟角,要么都是草包的手下,所以,中翰你不要妄自菲薄,你比那些草包强上几十倍,几百倍,他们能身居要位,你为什么不能?”</p>
姨妈猛击一掌,大声道:“中翰,周秘书说得有道理。”</p>
周支农朝姨妈又鞠了一躬:“谢谢方姐,有一件事,我说出来,你就知道我说的更有理。”</p>
“你请说。”</p>
姨妈客气地回了一句。</p>
周支农虽然看出姨妈先倨后恭,但并不介意,清了清嗓子,略有一丝难为情:“中翰好色是不争的事实,身边美女妻妾令人眼花缭乱,可你罗致美人容易,守住美人就难了,有句话叫做‘天下美人天下得之’如果你没实力,没背景,没势力,那你身边的美女如同强盗眼中的珠宝,随时被抢,你李中翰纵有三头六臂也防不胜防,都听说过有强抢民女,有听说过盗走皇帝嫔妃吗?”</p>
姨妈愕然,与我面面相觑,都觉得有理,赶紧竖着耳朵继续倾听。</p>
周支农淡淡道:“当然,我们不能与皇帝相比拟,但如今社会上,哪个官员不包养三五个情人?强悍点的保养上百人都有,跟皇帝似的,可你听说过有多少个官员因为包养女人获罪?很少,极少,因此,你想保护自己,保护你的女人,保护财产,最好的途径就是从政。”</p>
这是我听过最匪夷所思的从政理想,不是为民,不是为国,而是为了一己私欲。</p>
周支农摊开左手,逐一举证:“你从政有很多优势,年纪轻,有资本,家庭背景好,广泛的人脉关系,智商,有这五项优势,为何不从政呢?你唯独缺少的是学历,呵呵,我三天之内可以为你造一张无任何破绽的高学历,况且,混华夏官场根本不需要数理化。”</p>
周支农的话有荒谬的地方,但打动了我,学历确实是我短处,不过,周支农能伪造护照,想必要弄一张假学历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p>
我抬头看了看姨妈,发现她紧盯着我,我清楚胸怀于天的姨妈就是希望我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她的野心全寄托在我身上,我默默苦笑,思索了良久,才缓缓说道:“要我从政可以,除非屠梦岚全力支持我。”</p>
姨妈厉声道:“李中翰,大丈夫别信口雌黄,要说到做到,你要是反悔,我跟你一刀两断。”……</p>
郭泳娴的办事效果非常高,中午时分,我的女人们都收到了两百万,最后连戴辛妮,章言言,秋雨晴,楚蕙,王怡也收到了两百万,一时间情意绵绵的电话不断。我授意郭泳娴,让她再转汇给庄美琪和唐依琳各一千万,我对她们俩心有内疚,她们为我付出很多,我的女人为我付出了很多,与其说是红包,还不如说是对她们的安慰。</p>
半小时后,我接到了庄美琪的电话,她娇滴滴的问我这一千二百万是不是遣散费?我哭笑不得,用粗俗的话骂了她一个狗血淋头,紧接着是唐依琳也打来电话,先抱怨一下我的电话老是占线,然后用最媚的声音说:“一千二百万不少,但千金难买有情郎,情郎在,胜过金山银山。”</p>
听得我全身舒爽通透,脚趾头打抖,爱死她了。</p>
葛玲玲来了,姨妈曾经告诫过我的女人们,中午休息时间不要来打扰我休息,不过,葛玲玲还是来了。</p>
“你不用上班?”</p>
我吃惊地看着葛玲玲,美丽的鹅蛋脸露出一丝狡黠,迷人的大眼睛有火一般的东西,她走进病房,先查看洗手间,确定没别人,随即释放所有的激动,猛扑过来,送上香喷喷的红唇,纠缠良久,她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我的舌头:“有了五千万还去上班的人是大傻瓜。”</p>
“你不傻。”</p>
我环抱美人,微笑着印了一下她的红唇。</p>
“我当然不傻,炒了老板的鱿鱼还偷偷穿走了一件最新款内衣。”</p>
葛玲玲神秘娇笑,回头看了看病房门,突然解开呢子大衣,又脱下厚厚的毛衣,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白色羊绒,掀开羊绒,一双丰满高耸,又异常浑圆的大肉球出现在我眼前,大肉球被一件精美性感的蕾丝内衣束缚着,一瞬间,眼前这个大美人就感觉到我身体某个部位异常肿胀,她笑得更媚了。</p>
我摇头叹息:“真高估你了,你不仅傻,还傻得离谱,这万一被老板发现,命令你脱下来怎么办?”</p>
“脱就脱呗。”</p>
葛玲玲说脱就脱,靴子,长裤,羊绒,眨眼间,一具白花花的性感肉体就趴在我身上,玉臂一扯,将毛毯盖上。</p>
“脱了岂不是被看光光?”</p>
我硬得厉害,但我依然狐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多疑:一个绝美的女人卖内衣,很容易跟老板不清不楚。</p>
“反正老板都看过。”</p>
葛玲玲很香,发烫的肉体贴近我胸膛时,那香味更浓,我几乎眩晕,可我有一股怒火:“看过?有摸过吗?”</p>
我语气有点冷。</p>
葛玲玲抬头凝视我,我们俩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她柔柔地喘息着,吐气如兰:“有,老板经常摸我,经常要我试穿内衣,没办法,老板是老板,我怎敢反对。”</p>
我的牙齿再打颤:“你……你当着你老板面试穿内衣?”</p>
“嗯。”</p>
葛玲玲给我抛了一个水汪汪的媚眼,小舌头从红唇伸出,轻轻扫了一下我的胡子,胡子有些长,我很讨厌,可葛玲玲似乎很喜欢。</p>
“就仅仅是看你试穿内衣?”</p>
怒火在一点一点烧旺,我的表情很狰狞。</p>
很奇怪,葛玲玲一点都不害怕,她在火上浇油:“不止喔,试穿后,老板会仔细查看各部位,比如,扣子松不松,吊带紧不紧,有没有脱线和开裂,很多时候,老板还要试试手感,摸摸罩杯是否合适,特别是内裤,老板一般看得很仔细,要叫我跪下来,撅着屁股,老板就在我身后摸呀,摸呀。”</p>
“怎么摸?”</p>
我冷冷问。</p>
“就这样摸呀。”</p>
说着,葛玲玲掀开毛毯,露出白花花的肉体,翘翘的肉臀,她各抓住我的左右手,放在她的翘臀上,嘴里呢喃:“就这样摸呀。”</p>
我很硬,也很愤怒:“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p>
“有点。”</p>
葛玲玲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悄悄地用下腹摩擦我的小腹,热火愈加炽烈。</p>
“除了摸,还干点别的吧?”</p>
我手上一紧,十指掐入大美人左右两边的臀肉里,很用力,很用力地揉。</p>
葛玲玲发出一声能穿透钢板的呻吟:“嗯,老板好调皮,还会脱下我的内裤,一不小心,有东西插进来。”</p>
热血瞬间冲上脑门,火山猛烈爆发,我粗暴地掀翻葛玲玲,扯断小蕾丝,骑上她的肉臀,大肉棒强势插入,满满地插入:“你这个荡妇,我插死你,插死你,是这样插吗?”</p>
葛玲玲大声娇吟:“嗯,是的。”</p>
“插得够深吗?”</p>
我低吼,大肉棒拔出,又凶猛插入。</p>
“好深喔……”</p>
我伸手抓住两只大肉球,用力地搓,用力地拧:“你老板叫什么名字?”</p>
葛玲玲受不了,忍不住大骂:“哎哟……混蛋,你温柔点。”</p>
“你老板叫什么名字?”</p>
我愤怒地重复了一遍,手上更用劲,下体弓起,强力地抽插,粗壮的肉茎几乎将葛玲玲的肉穴撑爆,她痛苦地急喘:“嗯嗯嗯,乔……乔若尘,是乔若尘啦。”</p>
我一愣,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乔若尘?怎么会是乔若尘?”</p>
“我早上才知道,原来乔若尘是内衣店的幕后老板,喔……你温柔点。”</p>
葛大美人曲起小腿拍打我,撅高的肉臀有力地迎合大肉棒,我粗鲁地掐住她的脖子问:“被你搞糊涂了,你又说有东西插进来?”</p>
葛玲玲娇笑:“是真的,有一次,她真的用手指插我下面,吓我一跳。”</p>
我心中一动,又问:“她摸你?”</p>
葛玲玲道:“我试穿内衣时,她在旁边会摸呀。”</p>
我禁不止心中的好奇:“为什么叫你跪着,撅屁股?”</p>
“就是看看内裤有没有裂开啊,不是经常,偶尔啦。”</p>
葛大美人鼻息咻咻,抓住我的一根手指吮吸起来,样子又浪又荡,我虐心顿起,给她粉嫩的臀肉拍了两掌:“内衣店卖给乔若尘多少钱。”</p>
“七千万。”</p>
葛玲玲脸色大变,目露凶光,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的手指头。</p>
我不给她发作的机会,赶紧哄回她:“过几天,买回来。”</p>
葛玲玲狡黠一笑,变回了温柔:“是我做老板吗,是的话,就买。”</p>
我坏笑,眼珠急转:“是的,不过有个条件。”</p>
“什么条件?”</p>
葛玲玲急剧地耸动肉臀,我身体如八爪鱼般完全覆盖白花花的娇躯,脸颊一边摩挲葛大美人的鬓角,一边小声嘀咕:“想办法帮我弄到乔若尘,我想干她屁眼,我想干翻她……”</p>
淫语浪词不断,半真半假,好几次,葛大美人都要发飙,可我力压千钧,间中大刀阔斧地抽送,如野狗般媾合,最终让葛大美人臣服,她哆嗦着回答:“中翰,你叫我死我也去死,何况帮你弄一个女孩,我答应你就是了,喔,别急着拔出来,我还想要一次。”</p>
我心花怒放,大肉棒雨点般抽插高潮中的蜜穴,忽然,我的第六感有个强烈的预感,有人在偷窥,我迅速拧转身,果然病房门动了一下,我颇感意外,心想,会是谁呢?</p>
正想着,病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人影飘了进来,我一看,叹息道:“大傻瓜,你没关门。”</p>
“大傻瓜”葛玲玲一声尖叫,将我掀翻,一把扯过毛毯盖上,还悄悄地朝我吐了吐舌头,似乎很不满意我称呼她为“大傻瓜。”</p>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葛玲玲最怕的人,她名字叫李香君。</p>
“玲玲姐,我哥身体还没恢复……”</p>
小君走到病床尾,狠狠地跺了跺脚,她两只手都提满了大袋小包,显然收到两百万后,有人可以疯狂地shoping了。</p>
葛玲玲用毛毯遮住半边笑脸:“小君请放心,你表哥比以前更厉害,他才弄十分钟,还有二十分钟,你要不要试试?”</p>
说完,吃吃娇笑。</p>
小君涨红着脸道:“我才……我才不像……”</p>
她原本是想痛骂葛玲玲,说“我才不像你这么淫荡。”</p>
“我才不像你这样不关心李中翰”之类的话,可话到了嘴边,发现我裸露的下体有一根粗壮之物在蠢蠢欲动,她眼珠子一转,反应极快:“我才不像你这么懒,我哥身体刚恢复,不应当用女人在下面这个姿势,女人在上面,我哥就不用太消耗体力了。”</p>
葛玲玲忍住笑,拼命点头:“对对对,还是小君关心李中翰,呃……时间紧迫喔。”</p>
小君一听,迅速甩掉手中的大袋小袋,回身跑去锁门:“来得及,来得及,我不要二十分钟,我是菜鸟,三两下就解决。”</p>
锁好门,就开始脱衣脱鞋,见我们都盯着她看,她小脸微红,嚷嚷道:“真是的,干柴烈火也应该注意一下影响呀,门都不关好就为所欲为,让医生护士看到怎么办?”</p>
我微笑不语,低头看葛大美人,她被小君数落了几句,心中也有些气恼,嘴上阴阳怪气地念叨:“还有十八分钟。”</p>
小君才脱掉毛衣,心中一急,撒娇道:“哎呀,别催别催。”</p>
“十七分钟。”</p>
葛玲玲存心报复,念得有些快。</p>
小君急得手忙脚乱,见上身只有一件薄薄的保暖内衣了,赶紧要脱牛仔裤,不料她的牛仔裤属于紧身加修臀的那种,身材线条完美了,但异常难脱,情急之下连拉带扯也只是脱到臀部,无奈只好嗲嗲求助:“谁帮我脱牛仔裤呀?”</p>
葛玲玲乘机戏弄:“叫玲玲姐好,我就帮你。”</p>
“哼。”</p>
小君气鼓鼓地想跺脚,差点给摔了。</p>
葛玲玲一指墙上的石英钟,很焦急的样子:“还剩下十六分钟。”</p>
小君突然扬声高唱:“玲玲姐姐好,玲玲姐姐妙,玲玲姐姐呱呱叫。”</p>
我与葛玲玲哈哈大笑,她闪电般从床上爬起,衣不蔽体就来到小君跟前,抓住紧窄的牛仔裤脚使劲拽,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牛仔裤脱下,一条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顿时裸露出来,我眼前一亮,暗暗吞了馋涎,葛玲玲心直口快,张口夸赞:“哇,好美的腿,今天天气挺冷的,小君身体真好,只穿一条牛仔裤。”</p>
褪下蕾丝小内裤,小君得意地蹦上病床:“少女不怕冷。”</p>
话音刚落,葛玲玲脸色大变,小嘴急念:“还有十五分钟,十四,十三,十二……”</p>
小君扁了扁小嘴儿,嗲嗲哀求道:“哎呀,错了错了,小君知错了,玲玲姐也是少女,玲玲姐姐年年十七岁,咯咯……”</p>
认错完,自个儿咯咯娇笑,可爱得无与伦比。</p>
我也急了,忙扶着小君的柳腰坐上小腹:“不用脱上衣了吧。”</p>
小君羞羞道:“不脱上衣,你怎么摸我奶子?”</p>
说完,将贴身保暖内衣脱下,两座久违的玉乳横空出世,震撼登场。</p>
“哈哈。”</p>
葛玲玲笑弯了腰。</p>
“含一下。”</p>
我将小君的屁股推到膝盖处,仰身躺下。</p>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什么呀,这么脏。”</p>
我伸手撸了撸大肉棒:“少啰嗦,哥喜欢你含。”</p>
小君微愠:“玲玲姐先含,我就含。”</p>
葛玲玲也爬上了病床,她狡黠地看了一眼石英钟:“小君,只有十分钟了。”</p>
小君急得满脸通红,开始野蛮,猛扑了上来:“乌龟王八蛋,时间紧迫,先爽了再说,要含以后含。”</p>
我故意气小君,坚持不妥协:“不行,至少含一口。”</p>
“算你狠。”</p>
小君瞪了我一眼,身体滑下,抓住我的大肉棒张口便含,只含一小口就吐了出来,重新爬上我身体,两条玉腿分开,手执大肉棒对准饱满的小白虎磨弄了几圈,缓缓坐下,小嘴胡乱嘀咕:“啊,好粗,没割挺过瘾,割掉挺可惜,真是又爱又恨。”</p>
我想了想,觉得这话牛头不对马嘴:“喂,没割都是好处,何来恨?”</p>
小君高举粉拳,一句:“人可恨,东西不错。”</p>
跟着,粉拳就雨点般落下,我左挡右挡,还是被击中十几下,灵机一动,下腹急速上顶,将露在小嫩穴外的大肉棒全捅进去,小君一声嘤咛,花枝乱颤,像鸟儿似的软在我胸膛,媚眼如丝。</p>
“呵呵。”</p>
我得意之极,指间流连滑腻的雪肌,小君抬起脑袋,送上香唇:“脏东西,还给你。”</p>
言下之意为,她小嘴因为含过大肉棒,所以残留脏东西,我哪管脏不脏,欣喜还来不及,迎上香唇,狂吃狂吻小君嘴里的一切:“唔唔,嗯嗯……”</p>
“小君真美。”</p>
葛玲玲靠过来,抚摸小君的背脊,小君娇躯微抖,我暗暗惊叹她的敏感,握住她的奶子揉了揉,小声问道:“半年了,看看你奶子大,还是玲玲姐的奶子大。”</p>
小君一听,来了精神,挺起上身,两只高挺的乳房凌空抖动,气势惊人。葛玲玲自知不及小君,但仍不肯俯首称臣,她也挺直上身,将胸前的两只大肉球送过来,目测一下不分仲伯,只有贴紧在一起,才看出小君略胜一筹,只是四只大奶子放在一起,乳肉互相触碰,乳头交替摩擦,这情景令我血脉贲张,大肉棒急剧跳动,小君娇啼连连,顾不上奶子谁大谁小,急忙匍匐下来,轻提小肉臀,又缓缓坐下,逐渐耸动,滋滋声渐起,看得葛玲玲的美目一眨不眨,双腿夹紧,我一看,知道葛大美人又动情了,心中爱怜不已,展臂将她抱过来,吻上她的红唇,唇瓣留香,何止一丝情动,我的手指拧住了大肉球。</p>
小君耸动正爽,懒得理会我与葛玲玲纠缠,小白虎精准地把握着大肉棒的尺度,想怎么吞就怎么吞,想怎么吐就怎么吐,葛玲玲美目暧昧,悄悄道:“想摸小君的奶子。”</p>
我微微意外,点头同意,转向小君,全力应付她研磨,享受她的娇嗲。</p>
小君好敏感,大肉棒如此强势,她仍介意乳头被揉搓,葛玲玲的指甲一次一次刮着小君粉红粉嫩的小肉粒,小君浑身颤抖,嫩穴急剧收缩,双手触电似地猛拍葛玲玲的指甲:“哎呀,你自己没有吗,干嘛摸我的。”</p>
“谁叫你奶子漂亮,上次摸不够,这次要好好摸。”</p>
葛玲玲很坏,她这不叫摸,叫玩,如同玩弄心爱之物,小君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乳房更是特别敏感,被葛玲玲玩弄挑逗,很快就陷入迷离之中,嗲嗲的呻吟勾魂夺魄,催人亢奋。我心中欲火狂烧,上顶得更猛烈。</p>
嗲嗲的声音在扩散:“喔,要死了,两个人对付我一人,不算好汉,嗯嗯嗯,摸吧,摸吧,最好摸我屁股,我放一个屁……”</p>
小君犯了一个大错误,她一直以来总以为脚是臭的,屁股是拉大便放臭屁的,有洁癖的她总甚至以这些部位为耻,可别人不是这样想,我热爱她的玉足,迷恋她的屁股,没想到葛玲玲与我有相同的癖好,她如缠绕的蔓藤牵爬着小君的身体,游弋美腿,爱怜玉足,攀揉肉臀,最后跪倒在小君的身后。</p>
小君张大嘴巴,眼珠子真的快掉出来了:“哎呀,玲玲姐,你怎么摸人家屁股,别摸那里,啊,哥……玲玲好像,好像舔人家,哥……鸡皮疙瘩啦……”</p>
想挣扎,但腰肢被我紧紧抱住,我不知道葛玲玲在干什么,我想一定很销魂。</p>
小君在尖叫,在乱扭:“哥,哥,不得了,玲玲姐越来越过份,她舔人家屁眼儿,哥,哎哟哎哟。”</p>
我的直觉就是小君喊‘哎哟’的时候,葛玲玲一定将舌头舔进了小君的屁眼里。</p>
我发疯般上顶大肉棒,发疯般揉弄两只大奶子,终于,小君投降了,她趴在我身上抽搐着小腹,嗲嗲地说:“受尽了你们的凌辱……”</p>
我翻身而上,趴在小君的玉背,小声说:“我们的凌辱才刚开始。”</p>
说着,大肉棒一杆到底,深深地插进刚尿尿的小穴,小君一惊,嗲嗲地暗示:“早上没有大便,昨天也没有。”</p>
我暗暗好笑,这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意思说屁股有大便,你别搞。</p>
我假装没听到,猛烈地抽插小嫩穴,啪啪作响,将小君的欲望调动起来,葛玲玲异常配合,温柔地搓着小君的大奶子,我见小君的屁眼有晶莹分泌出来,知道时机成熟,马上拔出大肉棒,闪电般插入葛玲玲的嘴里,她一愣,鼓着腮帮吮吸了两下,我坏坏一笑,迅速拔出湿漉漉的大肉棒,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需要更多的滋润,有了葛玲玲的口水,加上小君屁眼的分泌,我便有足够的信心插进去。</p>
小君猛皱眉头,撅高小肉臀,我的大肉棒进去一点她就皱一下,停下来她的眉头便舒展,直到大肉棒长驱直入了,她才大舒眉头:“哎哟,其实干屁眼眼蛮舒服的,就是脏,哥的东西又长,捅进去肯定撩到便便,算了算了,以后你要是想干屁眼眼,你提前说,我好做准备。”</p>
葛玲玲咯吱一笑,问:“怎么说?”</p>
小君嗲嗲道:“就明说:小君,我准备干你屁眼眼了。”</p>
我一听,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仿佛积聚半年的欲望都集中起来,大肉棒硬得厉害,哪管三七二十一,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小君尖叫,双掌猛烈拍打枕头,我亢奋地抽送,拧她的奶子,扯她的头发,我快疯了,我是如此地爱小君,可我却蹂躏她,折磨她,我一边抽送,一边怕打她的小肉臀,啪啪响声此起彼伏。</p>
“人家哥哥疼爱妹妹,我却像猪狗。”</p>
小君嗲嗲地咒骂,她的屁眼已红肿,似乎有裂开的迹象,可我仍旧继续抽插,血管盘曲的茎身剧烈地摩擦紧窄的屁眼,小君又哆嗦了:“猪狗不如。”</p>
我猛啪一掌在小君的臀肉上,她愤怒地大骂:“干吧,干吧,大便拉不出来找你扣,大便失禁用你的口来接……嗯嗯嗯……其实还是蛮舒服的,玲玲姐姐,你也给李中翰干屁眼眼好不好?”</p>
葛玲玲看着小君的屁眼,恐惧地直摇头:“李中翰只喜欢干小君的屁眼。”</p>
小君猛甩秀发,紧皱眉头:“很舒服的,很舒服的啦……啊……”</p>
痉挛的屁眼将我的大肉棒夹得紧紧的,我配合着小君冲刺,冲刺,再冲刺。</p>
小君悄无声息了,我猛地扑向葛玲玲,从小君屁眼拔出的肉棒闪闪发亮,葛玲玲竭力反抗,可我仍然找到她的蜜穴口插入,葛玲玲一声娇吟,满脸春风地迎合我,她以为我是想干她的屁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