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尘怒不可遏,却没有叫喊,看来她很想知道「若公主‘的事情,我就故意不说,我还要讥讽她,嘲笑她:「实际上你很无耻,你偷看护士跟我做爱,你是骚货,你放春药在饮料里,然后给护士喝,结果护士喝了你的饮料后受不了,一个个爬上我的床与我性爱,你要么想假护士的手杀死我,要么就是变态神经病,要么就是骚货,你选择,如果还嫌看不够,我随时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可以给你看。」</p>
「住口。」</p>
乔若尘花容色变,呵斥完了,又忍不住问:」</p>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p>
我嘿嘿冷笑,瞄了一眼乔若尘的胸脯,有些轻挑:「我还知道你很多秘密,包括你的奶子是假的,你是个假货。」</p>
说完,一声怪笑,身体下坠,轻飘飘地落到地面,捡起两只跑鞋,抬头望了一眼窗户,见窗口有影动,似乎有什么物事落下,我赶紧闪开,「砰」的一声大响,我一看落物,原来从窗户扔下了一只座钟,我哪敢再停留,迈开步子,风一般冲过小径,跃过围墙,隐约地,我听到身后有凄厉的尖叫。</p>
回到医院已是午夜,值夜的另外两个漂亮小护士看到了我,都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我也笑眯眯向前打招呼,顺便问:「认识乔若尘吗?」</p>
「认识。」</p>
两个小护士都点头。</p>
我漫不经心问:「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正好是你们值班的时候,她有没有来陪护我?」</p>
「有。」</p>
两个小护士迅速点头。</p>
「多少次?」</p>
我笑咪咪问。</p>
两个护士相视一看,回忆了一下,其中一位小护士说道:「不记得了,半年多应该有十几次吧。」</p>
我点点头,继续笑问:「她爱喝饮料,有没有给你们喝呀?」</p>
「有哇。」</p>
两个小护士猛点头,脸上有浓浓的笑意,春情布满了她们的笑脸。</p>
我内心一叹,淡淡道:「晚安。」</p>
「晚安。」</p>
走进病房,我笑了,大家都没睡,见到我,我的女人们一个个脸露欣喜,庄美琪第一个扑了过来:「去这么长时间做啥,担心坏了。」</p>
我早已准备好了应对的假话,说小风的奶奶如何可怜,如何不让我走,聊了很多很多之类的话,众美听了,也没再怪怨我,姨妈乘机让大家去休息,三个特护病房都已经分配好了,唯独姨妈在我病房里,其余两间病房住下郭泳娴,秋烟晚,樊约,唐依琳,庄美琪,小君,葛玲玲七人,我没见小君,姨妈告诉我,小君早早就睡觉去了,我心咯噔一下,隐约觉得小君有些反常,便随口问了一下姨妈,姨妈说小君晚上喝了不少红酒,有点醉,我才释然。</p>
病房又剩下我们母子俩,姨妈走到病房门,将门关上,扣死,回头过来,出手如电,准确地将我的耳朵抓住:「老实坦白,见过拉达车里的人后,你又去哪了?」</p>
「吃……吃宵夜去了。」</p>
我龇牙咧嘴,伸出双臂也搂住姨妈的软腰。</p>
「吃宵夜?吃什么?」</p>
姨妈瞪着我问。</p>
「面条。」</p>
「什么面条。」</p>
「炸酱面。」</p>
「张开嘴,我闻闻,如果没炸酱味,我今晚揪着你耳朵睡觉。」</p>
我头大,糊弄别人行,想糊弄姨妈真是自寻烦恼,正苦恼,病房门想起了敲门声,我大喜,暗道,不会又是我的小君来救场吧。</p>
姨妈悻悻地放下我的耳朵,叫我去开门,我一打开病房门一看,却是满脸黯然的郭泳娴。</p>
姨妈微愣,走上前来,柔声问:「泳娴,怎么了,是不是还记着下午的事?」</p>
郭泳娴摇摇头,吞吞吐吐道:「方姐,我……我……」</p>
姨妈抿嘴微笑,上前握住郭泳娴的手,很大度道:「你们聊吧,我出去巡视一下。」</p>
说完,径直走出病房,随手关上门,我暗暗大赞,愈加喜爱姨妈。</p>
「中翰。」</p>
郭泳娴飞扑过来,与我拥吻,一起滚落到沙发,积攒在她身体长达半年的怨气与担心,以及下午所经受的惊心动魄瞬间释放出来,如同一匹久困在马圈的烈马得到自由一般,放开奔跑,拼命驰骋,我们的衣服一件件剥落,急不可耐,终于我的大肉棒凶狠地插入了郭泳娴的蜜穴里,久旱逢甘霖,她头枕着沙发的扶手仰起下巴,接受最畅快的插入,熟透的蜜桃被我握在手心,拼命地揉搓,望着她身下的一片乌黑森林,我冲动得无以复加,大肉棒随即剧烈地摩擦她的阴道,敲到多肉的肥穴,郭泳娴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久旱之下被重击,似乎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她伸出双手扒开肥穴口,尽量缓和过于紧窄带来的不适。郭泳娴阴户出奇的好看,阴唇蜿蜒弯曲,一片缠着一片,一层套着一层,像新鲜的蛤蚌,我本想好好舔吃一番,只因干柴遇到烈火,一切从简,我和郭泳娴想法一致,只需插入,狠狠地插入。</p>
「喔,好粗,老公,人人都喊你老公,我能喊你老公吗?」</p>
郭泳娴大声呻吟中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丰腴的双腿一下子就盘到了我的腰侧,我很轻松地抽插,大肉棒可以瞬间完全脱离阴道,也可以瞬间完全占据阴道,紧窄的蚌蛤像少女的阴道般紧窄,我意外地发现,她蜜穴分泌出很多白色的分泌物。</p>
「泳娴,舒服吗?」</p>
我温柔地抽动我的大肉棒。</p>
「舒服死了,中翰,我想你,我快要疯了。」</p>
郭泳娴挺起了她肥臀,迎接我的宠幸。</p>
「过段时间,重新为我掌管好公司。」</p>
我温柔地吻上性感的嘴巴,吮吸成熟女人的唾液。</p>
「啊。」</p>
郭泳娴意外地惊叫,美丽的眼睛睁大的瞬间,我看到了浓浓的兴奋,如果我没猜错,郭泳娴的内心一定期盼着有朝一日重新坐回总裁的位置,回想起郭泳娴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我坚信她是KT唯一的掌权者,她能让我放心,我动情不已,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肉棒直插阴道的尽头。</p>
「喔。」</p>
郭泳娴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开了矜持,她适应了大肉棒,美丽的大眼睛滴出销魂的泪珠,很晶莹,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红唇,缠绵时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记记重击都准确无误,反复不停,我不想纠缠太久,成熟得掉蜜汁的郭泳娴令我疯狂着迷,但我内心还是惦记着姨妈,所以我的抽插很机械,就像打桩机打桩一样,有力而单调,我想速战速决。</p>
郭泳娴很享受这种打桩一样的敲击,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的大肉棒频繁出入她的阴户,频繁地摩擦她的阴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气一点点地释放,很快,密集的抽插将郭泳娴的怨气安抚干干净净,她变得很温顺,很迷人,不消片刻,她就已经哆嗦,我的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入后,她的阴道迅速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p>
「啊,中翰,我,我……」</p>
郭泳娴触电般抱着,迎合我的大力抽插,她抽搐得厉害。</p>
「满意吗?老婆。」</p>
我抱着郭泳娴问。</p>
郭泳娴紧紧地抱着我,不言不语,只是喘息,我爱怜地抚摸她的泪痕,很意外,才擦掉的泪痕又添新泪,我温柔吻上去,吻掉那温暖的咸味。</p>
「中翰,我对不起你。」</p>
郭泳娴在抽泣,我一愣,狐疑地注视着郭泳娴,心中隐隐感觉到了愤怒。</p>
「就算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能理解。」</p>
我很平静,心中已然原谅了郭泳娴,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原谅她。</p>
「我可能是让你第一次出车祸的罪魁祸首。」</p>
郭泳娴喃喃道。</p>
「什么?」</p>
我猛抓脑门子。</p>
郭泳娴伤心道:「我给你喝的那些药汤少放了一味「甘草‘,那些大补的药毒就无法迅速排出体外,你每天都喝,就会越积越多,毒素能让你精神出现恍惚,怪不得你说会突然晕倒,我当时以为是你少做爱的原因,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后,我再去查问,发现确实少了一味草药,呜呜……中翰,我对不起你……呜呜。」</p>
我安慰道:「别哭了,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去勾搭男人。这事是天意,你也是为我好,而且,我比以前更好,更强大,体检出来了,我的身体素质的各项指标都是很棒,「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不必自责,以后好好替我打理公司,与姨妈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后院。」</p>
「嗯。」</p>
郭泳娴泪眼婆娑:「可是,公司现在……」</p>
我微笑道:「放心,过不了多久,KT还是姓李的,你郭总裁还是KT的老大。」</p>
「扑哧。」</p>
郭泳娴妩媚一笑,嗔怪道:「去你的,什么老大老小,只要你平安,我做什么都愿意,等公司夺回来后,我想生孩子,至于总裁的位置,我要推荐罗彤代理,罗彤很有能力,这半年来,不卑不亢,帮了我好多忙,她从来没有阿谀奉承孙家齐,把秘书处与行政处管理得井井有条。」</p>
我诧异问:「她不是秘书处主管吗?」</p>
郭泳娴有一丝得意:「我让她兼任行政处,她干得很出色,孙家齐哪怕看罗彤不顺眼,也不好弄走她。」</p>
「她年纪轻轻,怎能担任总裁位置,真是的。」</p>
我大皱眉头,即便罗彤再有能力,也不过二十五岁,资历尚浅,又是女性,很难服众,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我不忍心扫她的兴,话锋一转,柔声道:「好啦,明天搬家,等搬进新家后,我再好好干你,让你爽个够。」</p>
郭泳娴眨眨眼,很严肃的样子:「你要从政了,说话要斯文点。」……对郭泳娴,对其他女人,我可以粗鲁,但对姨妈,我必须斯文。</p>
病房没浴缸,姨妈洗了热水澡后,我用水桶盛了满满一桶热水,一边很斯文地为姨妈搓脚,一边将在乔羽家所偷听到的话一五一十,细细致致几乎全部说了一遍,当然,与乔若尘纠缠的过程,我稍微提了一下,两句话带过。</p>
姨妈一直没问,目光淡定,但我看到姨妈黑色紧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剧烈起伏,偶尔会咬咬压根,总的来说,姨妈表面风平浪静,内心绝对翻江倒海,即便我从头叙述到尾,依然血气沸腾。</p>
将姨妈的美足轻轻放到沙发,我拿走了水桶,返回沙发边,姨妈已懒洋洋地侧躺下,黑色的贴身秋裤把她的腿部曲线勾勒得极具美感,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无法具备的曲线,从脚到小腿,到大腿,到肥臀,线条由低到高,比例完美,长短协调,我硬得要命,少女根本没有这种曲线,轻熟的葛玲玲,楚蕙也无法达到,郭泳娴有曲线了,可惜身高无法与姨妈相比,姨妈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郭泳娴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虽然只有两公分之差,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线上,这两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p>
「妈,你说话啊。」</p>
我走过去,坐在姨妈的脚边,抓起温润的玉足,轻轻抚摸。</p>
姨妈两眼微闭,呼吸有点不匀:「这么说来,你前晚撞开我的颤中穴不是瞎猫逮住死耗子了?」</p>
「应该是猫不瞎,逮住了死耗子。」</p>
我谄媚得就像小太监拍皇后的马屁,手中的玉足愈加温热,我情不自禁低头,在温润的玉足上吻了一口,顿时幽香扑鼻。姨妈睁开眼,斜了我一下,懒洋洋道:「你把那三十六个字再念一遍。」</p>
「哦。」</p>
我赶紧放下幽香的玉足,干咳一声,默默念道:「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p>
才念到一半,我已然浑身发热,再继续念:「……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p>
念完深呼吸,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内劲,我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会把手中的玉足捏成粉碎。姨妈似乎没听明白,又吩咐我念多两遍,我一字一顿,慢慢地念上两遍,姨妈总算听明白了。</p>
「你理解这些字的含义吗?」</p>
姨妈扫了我一眼,面无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么。</p>
我如实回答:「不理解。」</p>
姨妈在叹息:「就算你都理解,也不可能打败「云掌‘,虽然难以置信,但量你也不敢吹牛。」</p>
我正色道:「不吹牛,就像我深深爱着妈一样,绝不吹牛。」</p>
姨妈两眼一亮,风情万种:「量你也不敢吹牛。」</p>
我色心大动,胯下早已硬成了一个大帐篷,身子俯下,压在姨妈身上:「妈,我们睡觉吧。」</p>
姨妈两眼含春,却无奈摇头:「今晚恐怕不行,会吓坏你的。」</p>
我急道:「儿子死都死过两回了,这世界还有什么事能吓坏儿子的?」</p>
姨妈愁眉苦笑:「你脱下妈的裤子看看。」</p>
我一听,马上猴急地脱掉姨妈的贴身秋裤,眼前一亮,禁不止惊呼:「哇,怎么会这样?」</p>
原来姨妈的裸露双腿尽是层层叠叠的脱皮,有碎有连,小的如头皮屑,大的宽如指甲,一时间,看得我目瞪口呆。</p>
姨妈撅嘴长叹:「妈也不知道,先是脸部脱皮,跟着是手脚脱皮,刚才洗澡的时候洗掉了很多,要不然,你会看得更恶心。」</p>
我柔声安慰道:「没恶心,不就是脱皮吗,我一到秋冬季也脱皮,妈只是稍微多一点而已,用手可以搓。」</p>
果然,用手一搓,皮屑脱落,露出新鲜的嫩肉。</p>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妈,发现她根本就不担心,反而眉目带俏,略有兴奋:「是可以搓掉,但还是别搓,既然要脱皮,就顺其自然。」</p>
我又是轻轻一搓姨妈的膝盖,道:「好像脱皮后的肌肤很嫩。」</p>
「嗯。」</p>
姨妈眉飞色舞地应我,有点风骚:「像葛玲玲那样嫩。」</p>
我大笑,说:「不,像小君那样嫩。」</p>
姨妈娇笑,将褪到脚脖子的秋裤又重新穿上:「好了,别看了。」</p>
「给我看看身上。」</p>
我心有不甘,姨妈身上固然有脱皮,但不影响我对她的热爱,我的大肉棒没有软下来半分,见我重新压上,双手乱摸,姨妈拉黑了脸:「妈是了让你亲眼证实,别得寸进尺,恶心死了,看什么好看。」</p>
「不看也不妨碍做那事。」</p>
我隔着姨妈毛衣揉弄高耸的胸部,只是毛衣过厚,如此摸来姨妈没有感觉,我也觉得隔靴搔痒,急得我不停地哀求,叙述自己如何如何难受,如何如何爱姨妈,姨妈初始还能坚决反对,可我锲而不舍,声情并茂,终于感动了姨妈。</p>
「衣服不许脱,其他的,你想办法。」</p>
姨妈说完,扑哧一笑。</p>
我没反应过来,心想,不脱衣服怎么做爱呢,可我转瞬之间,我就明白了姨妈的意思,脑子一转,马上从沙发上蹦起来,跑到病床头,拉开抽屉,拿出一把金属勺子,转身回到姨妈身边,柔声道:「妈,你翻个身。」</p>
姨妈见我拿来勺子,已经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娇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肥臀,我一看,马上欲火焚身,跪在姨妈双腿间,我一手扯拉姨妈的秋裤裤裆,一手将金属勺子戳到秋裤的缝合部,戳了几下,马上戳破一个布洞,再用手撕开布洞口,露出一条蕾丝内裤,深绿色的小巧内裤,我扑上去,将头埋进姨妈的屁股中间,狂吻那腥臊禁区,拨开小蕾丝,我直接将舌头挑进姨妈的裂谷,姨妈一抖,屁股突然撅得更高,我双臂齐摁,将姨妈的屁股稍微摁下,张口含住了层层叠叠的花瓣上,嘬两口,有甘怡流入齿颊间,瞄了一眼紧闭的菊眼,我暗道:菊花姐姐,暂时放过你。</p>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饱满肥嫩的肉穴上,很光洁,饱满粉红的阴户果然与柏彦婷不一样,柏彦婷的阴户白得透明,而姨妈的白犹如皮肤一样,自然白,但不仔细看,分不清楚有何差异,明显不同的是,柏彦婷的「白虎煞」只有两条肉芽,如犬齿,但姨妈的白虎穴有九条肉芽,形状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会自动蠕动,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枪,大肉棒已然出击,龟头抵在穴口研磨着,蓄势待发。</p>
姨妈匍匐着,见我乱顶,她娇斥一句:「磨蹭什么,要么不弄,弄就痛快点。」</p>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狂吻姨妈的脖子,下身轻轻挺进,慢慢地侵入,缓缓地占据姨妈的肉穴,这是我第一次用后插式跟姨妈做爱,我羞于喊她母亲,姨妈吧,我喊她姨妈,减少我的罪恶感,因为我插得很深。</p>
「嗯……」</p>
姨妈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嘤嘤乱叫,肥美的大屁股抖动着,我旋转了十几下,爽得我脚趾头乱抖,我疯狂与姨妈耳鬓厮磨,呼吸浑浊:「如何?痛快吗?」</p>
姨妈喘息道:「好可怕,都插里面去了,中翰,你等会要么不射,要么拔出来射,可千万别在里面射,否则……否则妈会怀孕的。」</p>
「怀孕又怎样?」</p>
我猛烈抽送,准确有力,虎虎生风的声响很有节奏,姨妈无言应答,她沉浸在欲望之中,我大为得意,疯狂地厮磨着姨妈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抽插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姨妈突然按住我的手,大声呻吟:「中翰,妈妈不能没有你,他们要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代价。」</p>
我一愣,霎时清醒:「妈,算了,闹大并不好,我们还在这个城市立足,我还要从政,如果闹大,我们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啊。」</p>
姨妈狂怒:「也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p>
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柔声道:「李严明天会与妈联系,先看看李严的态度,妈带媳妇们去碧云山庄,我先去公司。」</p>
「你小心……小心点。」</p>
姨妈急喘了两口,恢复温柔,肥臀翘起,迎合我的抽送。</p>
我坏笑,突然剧烈抽送:「妈不相信我的实力?」</p>
姨妈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说真的,妈不相信,你说的那三十六个字一定是内功心法,妈只懂几句,如果你真的能打伤乔羽,那你一定有强劲的内息,可这种内息需要几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许是撞车撞出了你的潜能,否则难以解释。」</p>
「我能打败妈么?」</p>
我奸笑连连,抽插异常猛烈,手一撕,将秋裤撕出更大口气,果然见姨妈的臀肉上有斑驳的脱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妈急忙伸手去阻挡我看臀肉,嘴上很好强:「什么意思?你一天就想着打败我?」</p>
我俯下身子,亲吻姨妈的耳朵:「是的,不瞒你说,从小到大,我一直有个梦想,就打败林香君,她拧我耳朵超过二十八年吧,我要双倍报复她,拧她耳朵五十六年。」</p>
姨妈喃喃道:「你一生出来就很调皮……不拧就哭……」</p>
我吃惊问:「所以妈就下狠手,拧一个婴儿的耳朵?」</p>
姨妈呻吟着,哆嗦着:「没办法,不拧,你老哭,吵死了。」</p>
我凶狠地抽送,凶狠地研磨:「拧了就不哭了。」</p>
姨妈剧烈地耸动下体:「嗯,很神奇,一拧就老实。」</p>
我恶狠狠道:「我要报复。」</p>
姨妈吃吃娇笑:「你想怎么报复。」</p>
「我要狠狠地干你。」</p>
狂吻姨妈的脸颊,我的唾液涂满了姨妈的美脸,姨妈结结巴巴地威胁道:「嗯……你肯定能打……打得过我?」</p>
我大怒,抱着姨妈的美脸,扭转她的脖子,疯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过你。」</p>
「唔唔……嗯嗯……」</p>
姨妈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退出、再进入,让最紧窄的肉穴摩擦生热,肉穴很紧很滑,我尝试停顿,用大龟头研磨肉穴的花心,姨妈嘤嘤娇吟,穴口忽张忽闭,应该还没使出吸盘绝招,我暗暗好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大波浪秀发下的圆润耳珠,只可惜,姨妈全身脱皮,她不愿意奉献丑陋的东西,我只能隔着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左乳。</p>
「嗯……嗯……我……快……」</p>
姨妈呓语起来,腰部尽陷,臀部尽翘,我插入的角度异乎寻常地舒服,由于我压着她的屁股,她耸动的速度无法增加,我轻轻收起小腹,身体离开她的背部,没有我的压迫,姨妈耸动快速多了,大肉棒吞进吞出,游刃有余,我停了下来,任凭她做主,她呻吟得更厉害,也许是用呻吟来掩饰自己的羞耻,天啊,我真想剥光姨妈的衣服,狠狠爱她。</p>
「啊……」</p>
姨妈突然忍不住娇呼:「中翰,妈……我来了,妈……好舒服。」</p>
这么快?我有点不相信,仔细一看,果然,姨妈的穴口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浆,估计姨妈见身上有脱皮,不愿恋战,得到了爽,就草草收兵,我好气又心疼,也不问为什么,竭力从不同角度抽插了三十几下,才匍匐在姨妈的身上缠绵。</p>
「危险期,不能放任你胡乱射进去了。」</p>
姨妈气若游丝般的声音简直要人命,我品味着紧缩带来的快感,无言无语,真不想把大肉棒拔出来,我在想,如果在姨妈排卵期射进去又会怎样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