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锋一转,秋横竹更痛苦:「刚才你问我为何支持何铁军,就是因为何铁军当时不仅是政治明星,他的生肖还属龙,又是在龙年向我提亲,我当时很激动,以为雨晴与烟晚的真命天子出现了,所以,不仅同意这门亲事,还暗地支持雨晴诱惑何铁军,我的意思就是想促成「双凤承龙」可万万没料到,二丫头烟晚知道姐姐与何铁军有私情后,大发雷霆,她无法忍受雨晴与何铁军有这层关系,并坚决要求取消婚约。」</p>
「婚约是无法取消的了,那年代,取消婚约是多么丢脸的事,别说我家,光是鹊娉家族那边就无法交代,没办法,只好对烟晚晓以利害,好劝歹劝,烟晚才提出有条件地接受婚约,就是表面上烟晚与何铁军仍然结为夫妻,实际上有名无实,而雨晴反而成了何铁军有实无名的妻子,虽然不伦不类,但大家最后都妥协,何铁军也不想弄得满城风雨,那时候,我与何铁军都认为先结婚再说,随着时间推移,必定日久生情,烟晚迟早会改变主意,结果,烟晚还是固执地拒绝了何铁军……」</p>
没说完,秋横竹便唏嘘不已,我心中郁闷,冷冷道:「正因为烟晚她固执,所以才等到了我。」</p>
秋横竹顿时尴尬:「也是,也是,这是天意啊,我的愚昧反而成全了烟晚,这么多年了,那两块龙形玉件仍然被两丫头保留着,连发票单据都在,中翰你可以找她们要来看看,现在想起来,这两个龙形玉件颜色偏青,属于青玉,是青龙。」</p>
我心咯噔一下,秋横竹的话有凭有据,人证物证俱在,关联起来,我想不相信都难,脑子里猛然想起秋雨晴跟何铁军这么多年从未怀孕,跟我没多久就怀了孩子,这不是缘分是什么?</p>
「中翰,何铁军死在你手中,我就对你充满期望,直到司徒老告诉我,你是青龙,我就更相信你不会死,这是上天的安排,很多人不明白我为什么支持让雨晴和烟晚转嫁给你,因为你才是她们的真命天子。」</p>
「那你又是谁?」</p>
我冷不丁抛下一句。</p>
「什么?」</p>
秋横竹惊诧地望着我,我又重复问了一遍,秋横竹干咳两声,喃喃道:「我是雨晴烟晚的爸爸。」</p>
我露出一丝诡笑:「还是文联副主席。」</p>
秋横竹平静地点点头:「不错。」</p>
我目光如炬,一字一顿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还有第三个身份,或者有更多的身份。」</p>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p>
秋横竹一脸迷茫。</p>
可我不为所动,事已至此,我只能打破沙锅问到底:「你会武功?」</p>
秋横竹迷茫的老脸渐渐僵硬,他深深呼吸着,良久才吐出一句:「你怎么知道?」</p>
我看了看秋横竹不丁不八的双脚,诡笑道:「猜的。」</p>
秋横竹凝视我片刻,蓦然哈哈大笑:「真不愧为海龙王,我没看走眼,你也没看走眼,既然被中翰看出来了,我就不隐瞒了,不错,以前我跟人家学过一点庄稼把式。」</p>
凭感觉,秋横竹武功绝不是庄稼把式,我也不揭破,而是继续追问:「妈也会武功?」</p>
秋横竹摇头笑道:「她不会武功,她的酒量是天生的。」</p>
我点点头,语调逐渐严厉:「爸,你有难言之隐,我不会强求你,不过,你真要辅助我,那就必须以我为主,毫无保留,你既然相信了谶语,那我在你眼中就是皇帝,天子,你见到我为何还不下跪?」</p>
秋横竹脸色大变,突然,微风簌簌,身后传来了一声怒斥:「中翰,你放肆。」</p>
「妈。」</p>
我猛然回头,目瞪口呆。</p>
姨妈缓缓走来,虽然怒骂我,却没有看我,两只凤目紧紧的盯着秋横竹,冷冷问:「秋先生,中翰虽然放肆,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p>
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思前想后,我迅速放弃了咄咄逼人,毕竟秋横竹是秋家姐妹的父亲,是友非敌,我没必要锋芒毕露,或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戒备状态,我显得有点草木皆兵,所幸我的冷静和克制力有了长足的进步:「爸,无论你是谁,我都依然深爱烟晚和雨晴。」</p>
月光下,秋横竹老脸凝重,沉默了片刻,他沮丧道:「厉害,我自我感觉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可还是被你们母子俩瞧出来了。」</p>
紧接着一声长长叹息:「好吧,中翰说得对,我既然认定他是天子,没理由不下跪。」</p>
说着,作势欲跪,我与姨妈齐齐身动,姨妈双掌齐出,朝秋横竹推去,我则迈前一步,凌空托了一掌,霎时两股强劲的劲气把秋横竹连连逼退了五步。</p>
秋横竹刚站稳,就大喝一声:「月梅,中翰,怎么回事,半年时间而已,你们……你们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中翰怎么会武功,而且……而且这么强悍。」</p>
姨妈厉声问:「你到底是谁?」</p>
秋横竹没有回答,而是朝自己手心连吐了几口唾沫,将带唾沫的手按住右侧脸颊后,轻轻地揉了几下,慢慢的揭下一层东西,哦,我的天啊,是一张面具,「嘶」一声,面具完全揭了下来,皎洁的月光下,本来苍老的白眉老脸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张棱角分明,剑眉如墨,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他看起来英气逼人。</p>
姨妈一声惊呼:「老朱?」</p>
「朱成普,朱部长?」</p>
我惊得瞠目结舌。</p>
「呵呵,想不到吧。」</p>
中年男人的回应无疑承认了自己就是朱成普,饶是姨妈见过大场面,也被惊得说不出话来。</p>
我不停摇头,不停嘀咕:「真难以置信,真不可思议……」</p>
朱成普很仔细地将手中的面具卷起,一边微笑走来,一边问:「中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p>
我对朱成普一向敬仰,这会半点傲气都没了,紧张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回答:「我看朱部长的脚步,很奇特。」</p>
朱成普又是一脸惊讶,我内心极度窘迫,眼珠转了转,赶紧转移视线,扭头问:「妈,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p>
姨妈已迅速平静了下来,她淡淡笑道:「眼睛,朱部长一直不敢正眼看我,我越想越蹊跷,就悄悄跟来了。」</p>
朱成普惊叹道:「月梅,我竟然不知道你就在左近,你的轻功突飞猛进,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中翰更是了得,刚才那一掌内劲浑厚,力拔山岳,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p>
姨妈揶揄道:「老朱,你何尝不是瞒得我们好辛苦,这么精湛的易容术,这么流畅逼真的假声,今天我们算是大开了眼界。」</p>
「朱部长,你还是不是雨晴烟晚的父亲?」</p>
我胆战心惊问。</p>
朱成普颇为得意:「当然是,我既是朱成普,也是秋横竹。」</p>
我与姨妈面面相觑,盯着朱成普手中的面具,又问:「那雨晴和烟晚知不知朱成普和秋横竹是同一人?」</p>
朱成普瞬间黯然:「她们并不知道,在此之前,这个世上就只有两个人知道我的双重身份,一位是国家最高元首,另一位就是我的妻子王鹊娉,连我的两个女儿都不知道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中央纪律委员会监察部部长。」</p>
「那朱部长平时还以什么面目示人?」</p>
我问完,朝姨妈望去,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估计是怪我多嘴。</p>
朱成普倒不计较,他思索了一下,很痛快就说出来:「在中央就是朱成普,在东北家乡就是秋衡竹,我的身份,以及工作性质注定要神秘,每年我都经常全国各地到处跑,所以我远不止两个身份和两套面具,有时候会是军人,商人,农民,小贩……只不过经常用的就是朱成普和秋衡竹。」</p>
我又佩服,又吃惊,说不准哪天乔装好的朱成普就在身边,我却无法察觉。</p>
笑了笑,我试探问:「爸,我现在都不知道是称呼你爸好,还是称呼你朱部长,我心里还有很大的疑惑。」</p>
「明月在上,只要你问,我知无不答,算是我对未来元首的效忠。」</p>
朱成普意外地对我恭敬。</p>
姨妈赶紧阻止:「老朱,你别这样说,中翰能不能成大器,不是靠谶言,而是靠他的努力与造化,他要想在官场有一番作为,必须要付出很多。」</p>
朱成普却不以为然:「月梅,中翰是青龙,你有所不知,中翰的青龙是帝王碑,是百年难遇的异相,如今,他还露了这么一手惊世内功,我还能怀疑吗。努力固然需要,但命运是注定的。」</p>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妈怎么不知道我是青龙呢,她几乎爱不释手,悄悄望向姨妈,果然发现她神态有异,我很默契地转移话题,避免姨妈尴尬:「爸,你身居要职,更多时间是在中央,那你又是如何应付文联副主席的工作?」</p>
朱成普哈哈大笑:「这文联副主席只是个虚职,没实际工作,有什么文化会议,征稿活动,鹊娉都可以替我去参加,我文学素养远远比不上鹊娉,我写的杂文几乎都出自鹊娉的手笔,她才是名符其实的文联副主席,「秋月「这个笔名,就是鹊娉所取。」</p>
「我有一点想不通,当初何铁军是被中纪委抓捕的,朱部长身为中纪委的最高长官,为什么不网开一面,他何铁军毕竟是你女婿,你们有姻亲关系,就算何铁军罪无可赦,那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p>
朱成普严肃道:「中翰,你还太嫩了,不过,你的疑虑是正常的,但你还没有涉及官场,不知道官场的险恶,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何铁军必死无疑,他刚愎自负,心狠手辣,每每走极端,本来就树大招风,行为出格还不知收敛,得罪了很多中央大员,跟现在的乔羽比起来,差得很远,何况他竟然枪击了乔若谷。」</p>
「跟乔若谷有关系?」</p>
我大吃一惊。</p>
朱成普道:「乔若谷确实是难得的人才,虚怀若谷,正直勤勉,本届国家元首非常器重他,原本打算好好栽培,让他五年后接替我的职务,出掌中纪委最高长官,可没想到何铁军胆大妄为,枪击了乔若谷,虽然救活过来,但残废了半年多,最终仍英年早逝,可惜,可惜啊!」</p>
「可是,何铁军与你秋家的关系非同一般……」</p>
我仍然觉得何铁军不应该死。</p>
一阵山风呼啸而来,将竹林吹得哗哗乱响,本来晴朗的夜色不其然多了一簇簇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阴霾,整个大地笼罩了一层阴蒙蒙的惨灰,我没来由地心跳急速,耳边听到朱成普冰冷的语调:「何铁军该死,是我亲手杀了他。」</p>
「啊。」</p>
我微微惊呼,姨妈一脸凝重。</p>
「何铁军想强奸烟晚,幸好被严笛阻止,这还不够,他还打雨晴。」</p>
朱成普浑身在颤抖,愤怒地颤抖:「按理说,这些都是家事,罪不至死,可他跟雨晴这么多年,竟然不能让雨晴怀孕,我感到很蹊跷,暗中调查,发现何铁军根本无法生育,为此,我专门找人去美国,找到何铁军与前妻所生的儿子,一检验,果然查出他儿子根本不是他何铁军亲生的,联想到他对雨晴和烟晚如此薄情,我就可以肯定何铁军绝不是雨晴烟晚的真命天子,真龙不可能无法生育,不可能无种。」</p>
「所以朱部长就痛下杀手?」</p>
我也有些发冷。</p>
朱成普点点头,神情狰狞:「这是天意,我已无法解除婚约,只能让何铁军死,为了雨晴烟晚的幸福,我这个父亲的可以不择手段。」</p>
我心头一阵嘀咕,幸好对秋家姐妹不错,要不然,死了都不知怎么死。</p>
朱成普冷冷道:「我无法再忍受何铁军亵渎凤体,「双凤承龙「的「承‘字,是继承的承,承欢的承,承上启下的承,是幸福愉快的寓意,是富贵的寓意,而不是受罪,被打,被强奸,还无法生育。」</p>
我听得满心欢喜,干咳一声,低声安慰:「爸,你别激动,你都快做姥爷了。」</p>
愤怒中的朱成普愣了愣,蓦然大笑:「哈哈,这话中听,我已迫不及待想做姥爷了。」</p>
他兴奋走到我面前,双手按在我肩膀,真诚道:「中翰,你女人这么多,可雨晴和烟晚没在我面前抱怨过一句,都是说你的好话,这足以证明你是真心爱她们的。」</p>
姨妈插话过来:「烟晚雨晴都很懂事。」</p>
朱成普兴奋道:「月梅,我两个丫头也说你好,你们说中翰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p>
「咳咳……我们回去吧。」</p>
我猛咳,咳得很厉害。…………</p>
胸膛轻轻摩擦着丝一般的肌肤,微喘不停,不是我在微喘,是慵懒的姨妈。</p>
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柔和的灯光下,姨妈的肌肤仿佛涂上一层油,我温柔抚摸,爱不释手,龙毛密布的小腹仍旧顶在肥美的肉臀上,动了动插在蜜穴中的巨物,姨妈发出一声柔柔的呻吟,高潮结束了半天,她依然敏感,蜜穴深处,依然不停吮吸。</p>
「回去吧,天亮了容易被人发现。」</p>
背对我的姨妈侧了侧身,懒洋洋地舒展她的娇躯,她的手按住我的手背,我的手搓揉她的大乳房,姨妈撅了撅屁股,将脑袋靠在我的脸颊上,顿时幽香肆虐。</p>
「我不想走。」</p>
我沉迷在大波浪的秀发中,贪得无厌地呼吸姨妈的幽香,姨妈发痒,缩了缩脖子,嗔道:「别小孩子气,山庄来了这么多客人,还是小心点好。」</p>
我喃喃道:「朱成普说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p>
姨妈扑哧一笑,娇滴滴问:「朱成普说的是事实,你吃醋啊?」</p>
「你说呢。」</p>
我何止吃醋,我简直就是一个醋缸子。</p>
姨妈得意道:「妈妈长得漂亮,男人赞美是理所当然的,你就很少赞美妈妈。」</p>
「妈妈漂亮,漂亮妈妈,妈妈漂亮,漂亮妈妈……」</p>
握住两只大奶子,我疯狂地挺动下体,只十几下,我就感觉到有黏液流出来。</p>
「咯咯。」</p>
娇笑中的姨妈一边喘息,一边埋怨:「人家是部长,忙得很,天一亮就走了,你吃醋啥,真是的,也不知刮胡子,好扎人。」</p>
我坏笑:「还有一根东西正扎你,你为什么不说。」</p>
姨妈娇吟了两声,又嗔:「嗯,别做了。」</p>
「真不做?」</p>
我没有停止抽送,坚挺发烫巨物在姨妈的蜜穴里已经浸泡了一个小时,尽管姨妈得到了六次高潮,可她没有一丝满足的迹象,真够贪婪的,嘴上说不做了,可耸动的大屁股依然有劲。</p>
「停停好么,妈有话跟你说……」</p>
姨妈吃吃娇笑。</p>
「真的要停?」</p>
我搞不明白了,为何叫我停,自己却不停,难道这就是女人所谓的欲拒还迎?</p>
我恨得牙痒痒的,没有再理会姨妈的胡说八道,准备一轮密集重击后将精液射进姨妈的子宫,明知道姨妈不能怀我的孩子,我仍然要射进去。</p>
「喔,你别射进去呀。」</p>
姨妈察觉到了我意图,她有点小挣扎。</p>
「我要射,我要妈妈大肚子。」</p>
我低吼着,身下耸动如暴风骤雨。</p>
「中翰。」</p>
姨妈哆嗦了,身子忽硬忽软,鼻息咻咻。</p>
我坏坏问:「怎么了?」</p>
「你别戏弄妈妈,嗯嗯嗯……插到最里面去,你用劲点,妈妈爱你。」</p>
「我的粗,还是爸爸的粗?」</p>
「你别老嫉妒你爸,他的东西不及你一半,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p>
「妈,你浪水真多。」</p>
「喜欢吗?」</p>
「喜欢。」</p>
「喜欢妈多一点,还是喜欢柏彦婷多一点?」</p>
这问题的答案几乎不需要思考,我刚想脱口而出,突然,我赤裸的身体敏感地感觉到有一丝风在房间里飘荡,屋子里有暖气,窗子是紧闭的,屋里怎么会有风,除非有人打开了窗口,心念急转,我马上有所改变:「当然是……当然是喜欢柏阿姨多一点。」</p>
「什么,你这混蛋……」</p>
姨妈给给了我一个后肘。</p>
我忍着酸痛,狠狠地捏住姨妈的乳头:「呵呵,妈妈知道柏阿姨在偷看,所以才故意这样问,柏阿姨都偷看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安慰她。」</p>
话音未落,屋里凉风肆虐,一个迷人的熟妇从窗外飘进来,踢掉脚上的棉拖鞋,径直爬上床来,天气犹冷,可迷人的熟妇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两个傲挺的胸脯隐隐若现,微隆的小肚腩在睡衣里格外性感,她爬到姨妈面前,抓起床上的枕巾,很温柔地擦拭着姨妈脖子上的香汗,一双熟妇才有的媚眼抛向我,嗔道:「我虽然没你妈妈这么年轻,但我有我的魅力,我身上有的,你妈妈就没有,等我练习了三十六字诀,说不准比你妈妈更漂亮,更迷人。」</p>
我很吃惊,瞄了一眼姨妈,见她满脸娇羞,吃吃低笑,竟然毫不在乎柏彦婷在身边。我暗暗欣喜,这才是我想要的和谐,对姨妈的爱似乎在疯狂的累积,忍不住凶狠抽送几下:「柏阿姨再漂亮,再迷人也无法超越我妈妈,朱成普说了,我是皇帝,我妈妈就是皇太后,她的地位无人能超越,柏阿姨要想留在我身边,就必须听我妈妈的话,听我的话。」</p>
柏彦婷撇撇嘴,郁闷不已:「月梅,中翰可真孝顺啊。」</p>
「那是。」</p>
姨妈乐开了花。</p>
柏彦婷很无奈:「好吧,你妈妈说什么,我都听,你说什么,我全听。」</p>
我松开了姨妈的大奶子,轻轻提起她大腿,将交媾中的地方完全暴露给柏彦婷,姨妈掩脸,柏彦婷也羞得把目光对准了我,我朝她眨眨眼,示意道:「快舔我妈妈的下面。」</p>
姨妈倏然拧转脖子对我呵斥:「中翰,开玩笑也有个谱……」</p>
说话中,柏彦婷已悄悄俯下身子,对着姨妈的下体亲下去,姨妈娇呼:「啊……」</p>
我抱紧姨妈,狂吻她的脸颊:「舒服吗?」</p>
姨妈蹙了蹙柳眉,难过道:「文燕,你别听中翰的,喔,好痒,好痒。」</p>
「习惯了就好。」</p>
我坏笑,把姨妈的大腿交给了柏彦婷,她越亲越起劲,听起来像吮吸,滋滋作响,我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血脉贲张,缓缓拉出大肉棒,姨妈叫得更肉麻:「文燕,你别舔,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你舔中翰,啊……」</p>
柏彦婷被姨妈的尖叫吓了一跳,她直起了身子,一边舔弄自己的嘴唇,一边伸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插进姨妈的蜜穴中:「我本来不是来偷看的。」</p>
我揶揄道:「别解释了,越描越黑。」</p>
柏彦婷怒道:「不信拉倒,我刚才想了一会,与其等乔羽坐稳江山,不如现在就想办法搬倒他,趁朱成普手握重权,大家想办法置他乔羽于死地,一劳永逸。」</p>
姨妈缓过劲来了:「想法倒是好的,可哪有这么容易,朱成普也说了,当今元首很器重乔若谷,爱屋及乌,所以乔羽才步步高升,有元首为乔羽撑腰,我们这伙人再强,也是胳膊拧大腿。」</p>
柏彦婷道:「话也不是这样说,当今华夏三权鼎力,如果能抓到乔羽什么把柄……」</p>
姨妈挺了挺饱满硕大的乳房,喘息道:「这不是废话吗,有把柄自然好对付。」</p>
柏彦婷眼珠一转,小声道:「听说屠梦岚有乔羽的把柄。」</p>
「可她不愿意说,有什么办法。」</p>
姨妈颇为遗憾。我一听,就想笑,表面佯装不知,可心里透心亮,知道姨妈与柏彦婷在演双簧,目的就是想游说我讨屠梦岚的欢心。</p>
想到屠梦岚,我有点郁闷,虽然我喜欢熟妇,虽说屠梦岚也曾经是一位出类拔萃的美人,但此时此刻,屠梦岚无法提起我的性欲,她太苍老了,腿又瘸,真难以想像,我会用引以为傲的大肉棒插进屠梦岚的下体,就算是纯粹的练功,可毕竟是插入,是性器官的交合啊。</p>
「中翰,你先别动了,停一会。」</p>
柏彦婷竟然要求我停止抽送,我柔声道:「妈不说话,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停。」</p>
姨妈扑哧一笑,继续挺起她的饱满双乳,大屁股后翘,整个侧躺的身子几乎呈S形,玉臂朝后伸来,轻拍我的臀部,催促道:「妈就好,你用力几下……嗯嗯嗯……」</p>
姨妈没有说谎,她看似平静,可蜜穴的变化证实了她的感觉,她即将迎来今晚的第七次高潮,急剧收缩的阴道把我的大肉棒紧紧压迫,挤压,我丝毫不敢怠慢,扶着姨妈的臀部凶猛抽插,一浪高过一浪,姨妈痛苦地呻吟,余音绕梁。柏彦婷禁不止大声问:「喂,都三十几下了,有完没完。」</p>
姨妈闪电出手,抓住柏彦婷的睡衣,嘴上半哀求半乞怜道:「啊,啊……就好了……」</p>
热流喷涌,嘤嘤啼哭,姨妈瞬间达到欲望的巅峰,披散的秀发慵懒得无以复加。</p>
柏彦婷满脸潮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眸正呆呆地看着我:「中翰……」</p>
「啥事?」</p>
我拔出大肉棒,仰躺在床,不停地坏笑。</p>
柏彦婷咬着红唇朝我怒吼:「装什么装,难道这事也要征得你妈同意?」</p>
我翻了个身,轻轻咬了咬姨妈的耳朵:「妈,你的意思?」</p>
柏彦婷气急败坏,姨妈幽幽道:「满足她吧,要不然她会恨死我的。」</p>
花影纷纷,睡衣尽褪,我被全身赤裸的柏彦婷摁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肉棒已没入一个温暖无毛的巢穴,随着一声缠绵的长呻吟,我的胸膛倒下一具香喷喷的肉体。</p>
「喔喔,真带劲。」</p>
柏彦婷居然一吞到底,没有那个女人能一吞到底,仓促之中,痛得柏彦婷眼泪都流了出来,我摇头轻叹,搂住娇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柏阿姨如狼似虎。」</p>
柏彦婷撒了个娇:「胡说,我才二十八,不像你妈,没玩没了,害得我在窗外站了一个多小时,我……我……」</p>
越想越委屈,眼泪竟然扑簌扑簌的滴落下来。</p>
我柔声哄着:「你可以不看嘛。」</p>
柏彦婷更委屈,顿时哭得梨花落雨:「我以为她够了,谁知……谁知一次又一次。」</p>
我不禁苦笑,瞄了一眼姨妈,发现她的粉肩在抖动,不用猜,是姨妈在窃笑,我如果没猜错,一定是姨妈早就发现柏彦婷在偷窥,所以故意索取七次,她以为柏彦婷会忍受不住放弃,哪知柏彦婷耐性十足,真不愧为「猎犬」的绰号,这次暗中较量,表面上是姨妈满足后谦让,实际上是柏彦婷忍气吞声,耐住了性子,最终赢了一把。</p>
姨妈慢悠悠翻转身子过来,美脸带笑,乳峰高耸,迷人的凤目乱闪几下,调侃道:「好啦,几十岁的人了,还哭鼻子,不害臊吗?」</p>
我狠狠瞪了姨妈一眼,挺动下身,一边抽插柏彦婷的蜜穴,一边擦拭她的眼泪,嘴上尽是甜言蜜语,把柏彦婷哄笑了,以前听说男人在女人面前像小孩,其实,女人在男人面前更像小孩,尤其是做爱的时候。</p>
「喔……中翰,是不是练了这个三十六字诀,就特想做爱?」</p>
柏彦婷没有理会姨妈,她在忘情地耸动,落下的肉臀击打的小腹,啪啪作响,很快,这位如狼似虎的美熟妇迎来了第一次,爽得她四肢舒展,瘫在身上。</p>
我拧头望向姨妈:「妈,柏阿姨问你呢,是不是练功后很想做爱?」</p>
姨妈翻翻白眼,酸酸道:「不错。」</p>
柏彦婷拨弄着我的胸毛,微喘道:「我也要七次。」</p>
姨妈一听,马上从床上跳下,径直走到梳妆抬前,对着镜子梳理秀发:「我可没耐性看你们七次,到你房间去,想要多少次都行,别吵了人家……」</p>
柏彦婷一脸媚笑。</p>
突然,姨妈单臂掩乳,一个回头望月,对着窗帘大喝一声:「谁?」</p>
我几乎是推开柏彦婷,顾不上穿衣服,拨开窗帘,拉开窗子,一个纵跃,射出了屋子,没等落地就极目四望,发现有一个人影往竹林方向跑,快如脱兔。我身子一落地,就默念三十六字诀,运起内劲,朝人影方向追去,身上没有一丝寸缕,我全身火热澎湃。</p>
我不知道我有多快,只知道我快如闪电,兔子再快,也远远不及闪电,我几个腾空起落,就已经追上大半距离,那人影还在拼命地跑,我蓦然焦急,因为人影是朝竹林跑去,万一进入竹林,我就算是追上,也不敢跟进竹林,我不知道这人是谁,万一是极度危险的人物,我随便跟进竹林只怕有危险,我必须要在把这个人截停在小竹林外。</p>
心念至此,我将内劲提到极致,眼见就要追上了,那人竟然也越上了小径,即将窜入竹林,我情急之下,朝奔跑的人影凌空猛击一掌,本想迫其慢下来,没想到一声急剧的风声过去,那人几个踉跄,摔倒在小径上,竟然没能迅速站来,而是挣扎着支起身子。我大喜过望,闪电般冲过去,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朱成普,他一身劲装,没有戴面具,只背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p>
「好厉害,相隔这么远,还能打出如此强劲的掌风,我不敢说你天下无敌,但你至少比沈怀风高出一筹。」</p>
朱成普缓缓站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