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腻雪’。」我流着馋涎,目光痴迷。</p>
王鹊娉哀求道:「你要真摸下去,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烟晚的爸爸,怎么对得起雨晴和烟晚。」</p>
我轻叹:「顾虑太多,岂不是大煞风景又少了很多乐趣,这么漂亮的乳房,您能忍受它被冷落吗。」</p>
王鹊娉收起哀求,厉声道:「你邪念丛生,我的话你已经听不进去,不行,我要走了。」</p>
突然,水声哗哗,巨物又一次跳动,这次更猛烈,王鹊娉惊呼,我计上心头,意外放开王鹊娉的双手,警告道:「快抓住它,否则它会钻进去的。」</p>
情急之下,王鹊娉顾不上太多,伸手抓了大肉棒,我大喜,腾出的双手一下子就握住了两座乳房,王鹊娉无奈,只得重新哀求:「中翰,你别这样,求求你了,我是你岳母。」</p>
我浑身毛孔倒竖,手掌摊开,结结实实地揉搓两团乳肉,嘴上惊叹道:「天啊,果然好软,软得好舒服。」</p>
「啊。」王鹊娉焦急道:「中翰,你不能再摸了,松开手,我当一切没发生。」</p>
「我爱不释手。」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我此时的龌蹉,我又抓又捏,揉完又搓,正时针揉二十下,反时针揉三十,往上揉五十,往下揉一百,犹不够,我又捏起了两粒小乳头,轻重不一,缓急有序,乳头硬了,王鹊娉微喘,我身下的巨物忽然隐隐生疼,原来被王鹊娉狠狠握住。</p>
我亲吻柔滑的脖子,鼓动道:「良辰美景,月下缠绵,妈静下心来,让一切顺其自然吧。」</p>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得轻巧,我怎能静下心来。」</p>
我坏笑:「你只需闭上眼睛,权当是一场春梦。」王鹊娉连喘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我内心狂喜,继续揉搓软软的巨乳:「笑了,就是想通了。」</p>
王鹊娉无限幽怨,另一条手臂不停扑打着水花:「你这样羞辱我,我死在娘娘江算了。」</p>
我顺势抚摸王鹊娉微隆的小肚,撩拨平滑的下腹,耳鬓厮磨之际,傲然道:「我是海龙王,我不同意,娘娘江里的鱼兵蟹将又岂敢将要您的命。」</p>
巨物又是一紧,王鹊娉喘息问:「你真是青龙?」</p>
我微微点头,爱不释手地玩弄两座巨乳:「秋爸爸也说我是千年一遇的大青龙。」</p>
王鹊娉一怔:「横竹知道?」</p>
我笑道:「他当然知道,我这个大青龙就是秋爸爸的同学司徒老发现的。」</p>
王鹊娉软绵绵道:「再给我看一次。」没等我同意,她就坐起来,我索性从水中站起,挺起巨物递到王鹊娉的嘴边,笑道:「一回生,两回熟,您再看它就要亲它。」</p>
王鹊娉握住巨物,目光散乱,无限娇羞:「我就看看。」惨白的月光下,巨物粗若儿臂,浑圆肥肿不见了,又看见了密密盘曲的血管,既狰狞又威猛。</p>
「好粗壮。」王鹊娉掩嘴惊叹。</p>
「只等玉壶。」我嬉皮笑脸挑逗着。</p>
王鹊娉瞥我一眼,嗔道:「你能不能严肃些。」</p>
我从王鹊娉手中拔出巨物,微笑着缓缓蹲下,一下子将王鹊娉抱在怀里,她紧张地看着我,欲言又止,似乎一切都很自然,她眼里不再恐惧,而是充满了期望。我缓缓地将王鹊娉放进水中,让江水没过她的双乳,语气温柔道:「我想告诉妈,我喜欢你,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惊慌,我要潜入水中游到对岸,你看见我上了对岸,就马上穿衣服跑回去,告诉严笛我去抓小偷。」</p>
「有小偷?」王鹊娉惊得张开小嘴,很迷人的一张小嘴。</p>
「嗯。」我微微点头,浑身劲力聚集,耳聪目明,等王鹊娉理智了些,我坏坏一笑,身体下滑,滑到水下,嘴巴刚好亲到她的下体,可惜,我不能留恋,因为我意外发现江对岸的草丛中有异样,我能肯定那里藏着一个人。</p>
身体继续下潜,我悄然转身,加速下潜,很快潜到江底,脚下猛蹬江底卵石,双臂使劲,像鱼一样朝江对岸快速潜游过去,没用多长时间,已游到对岸边。我放慢速度,蓄势待发,透过水面观察一下藏匿人的草丛与我之间有十米的距离,我运足功力,突然一声大喝,从水中跃起,运劲上臂朝草丛劈出一掌,这动作从跃起到劈掌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气呵成。</p>
只听一声娇呼,突然有一道白光,快如闪电般朝我飞来,我身体刚好从空中落地,身形用死,想闪避已经来不及,惊急之下容不得我细想,全身运足「九龙甲」,骨骼突然发出刺耳的爆响,那道白光正好飞撞到我的右肋骨,只听「叮」的一声,我右胸一阵酸疼,低头一看,草地上赫然躺着一把两指长的尖利小刀。</p>
我惊怒万分,查看一下身体,没发现有半点受伤,心头顿时大宽,知道刚才「九龙甲」护体,硬挡了这把飞刀,我环顾草丛,再次运足「九龙甲」,一来防范被偷袭,二来准备再次给草丛劈出一掌,到底我这一次全力施为的一掌有何威力,我即亢奋又期待。</p>
「啊,咳咳……」草丛里传来咳嗽声与呻吟。</p>
我大惊,一边引而不发,一边厉声问:「是谁,快滚出来,我数三声,如果不出来,我就让你死在里面。」</p>
「是我……乔若尘。」</p>
「乔若尘?」我大吃一惊,发疯般冲进杂乱的草丛中,真的见到一条娇小身躯躺在草丛里,我缓缓走近,仔细一看,真的是乔若尘,她穿着一件薄薄的连体紧身泳衣,惨白的月光下,她的脸色如死灰,嘴角躺着鲜血,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马上蹲到她身边。</p>
「伤哪里?」我急切问。</p>
「快死了,你满意了吧,还不趁早杀人灭口?」乔若尘冷笑,微绿的眸子有一丝残忍。</p>
「你胡说什么?」我大吼,眼睛大概查看了一下她身体,沉声问:「能动吗?」</p>
「关你什么事?」乔若尘冷冷道。</p>
我一下子脑子充血,恼怒道:「你穿着泳衣,无非是想游到我们碧云山庄去,我是碧云山庄的主人,就自然与我有关,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在这里,污秽了这片土地。」</p>
乔若尘没有再言语,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怨毒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撕得粉碎,我再次怒吼:「快说,伤在哪里。」</p>
乔若尘索性闭上眼睛,我冷笑道:「不说是么?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p>
乔若尘蓦然睁开眼,微蓝的眼珠子射出令人心寒的恶毒:「李中翰,算你够狠,今天我不死,他日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你这个臭婊子,我等着你的报复,现在快说伤在哪里。」我破口大骂。</p>
乔若尘脸色大变,估计这辈子没被人这么辱骂过,我心中一阵痛快,还想接着骂,乔若尘已气得瓜子脸全扭曲:「左手断了,胸骨断了,你干脆杀了我,你放心,我变成恶鬼也不放过你。」</p>
我点点头,又问:「腿呢?」</p>
乔若尘回答:「没断。」</p>
「脊椎呢。」</p>
「没断。」</p>
「脖子呢。」</p>
话音刚落,乔若尘马上冷冰冰地反问:「你是蠢货,还是低能儿,脖子断了还能跟你说话?」</p>
「你。」我暴怒伸手,就要扇乔若尘的耳光,不料,这表面看起来柔弱的女人竟然倔强如斯,面对我的暴怒,她泰然面对,还讥讽我,激怒我:「打呀,最好你打死我,你这个窝囊废下不了手?你打呀。」</p>
我霍地站起,将裸露的下体挺起,抓起软垂的肉条套弄几下,眨眼间,肉条变大肉棒,粗若儿臂,威风凛凛,我狞笑道:「看见了吧,是不是够粗,你惹急我,我先奸后杀。」</p>
乔若尘急咳两下,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感觉上气不接下气。我倒抽一口冷气,猛转身,朝东北方向发出三声长啸。</p>
……</p>
……</p>
月亮又被云层遮住了,灰蒙蒙的夜色令碧云山庄笼罩在一片诡异之中。</p>
将乔若尘运过江大费周章,幸亏产房里有担架,把乔若尘放上担架后,我和柏彦婷一前一后,泅水护着担架上的乔若尘渡过江,出乎意外的是,几乎处于昏迷状态的乔若尘拒绝去医院,姨妈察觉出有蹊跷,思考再三,她毅然让我秘密送乔若尘去第一人民医院。</p>
到了第一人民医院,抢救的医生与护士都已等候,我又见到了几位熟悉的小护士,查悦悦,小芸,冯芷欣,还有美艳的陶陶护士长,不过,此时我心事重重,脸色凝重,早已没有了风流之心,陶陶护士长与几个小护士也察觉出事情非同一般,都没有挑逗我。</p>
经过五个小时的抢救,乔若尘已没有生命危险,我遵照姨妈的嘱咐,悄悄将乔若尘护送回碧云山庄,同来的还有陶陶护士长。为了避免惊扰三位大肚婆,姨妈决定将乔若尘安置在德禄居,并让庄美琪与陶陶一起负责照看乔若尘。庄美琪本来就没有喝醉,晚饭喝的红酒对她来说如同喝饮料,何况将近天亮,她也休息足够了,虽然陡然生变,但庄美琪马上抖擞精神,与相识多年的陶陶一起整理一间靠近走廊浴室的大房子,临时给乔若尘做病房,所有的辅助医疗器械,以及药品,产房里都备有,大家手忙脚乱地搬来给乔若尘使用,天蒙蒙亮前,总算将乔若尘安置妥当。</p>
姨妈叮嘱大家别声张,知道的人都不许传出去,大家都点头保证,陶陶虽然是外人,但她是护士,全天照顾即将分娩的王怡完全在情理之中,美娇娘们绝不会怀疑陶陶出现在碧云山庄。</p>
丰财居里,我小心翼翼地敲开了王鹊娉的房门,她穿着性感的睡衣,睡眼惺忪,乌发垂乱,柔和的灯光下,她这副女人味十足的美态令我砰然心动,「妈,吵醒您了,真不好意思。」我揽住王鹊娉的柳腰。</p>
王鹊娉触电般推开我,揉着双眼问:「小偷逮着啦?」</p>
我苦笑:「那不是小偷,是小君的同学,我以为是小贼,失手误伤了她,刚才带她起医院看了一下,只是小伤,无大碍,不过,这事不能传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p>
王鹊娉整理一下睡衣,端庄道:「替你保守秘密可以,但你以后不许胡来。」</p>
我摇摇头:「办不到。」</p>
「你……」王鹊娉顿足,而我已远去。</p>
来到江边,清风徐徐,远处的天际已是鱼肚泛白,寂静的娘娘江对岸响起了几声清脆的鸟鸣,悦耳动听,一片祥和。</p>
我与柏彦婷盯着江面。</p>
几个沉浮,姨妈像一条美人鱼似的从对岸快速游来,不一会就到了岸边,她直起身子,缓缓走向岸,穿着泳装的惹火身材暴露无遗,柏彦婷迎上去,递了一张毛巾:「怎样?」</p>
姨妈柏彦婷抖了抖湿漉漉的头发,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心虚,脑袋都不敢抬。</p>
「你现在很容易伤着人,以后真的要多练功了,练功后,你才能将」九龙甲「收发自如,否则后患无穷。」姨妈还是把责问的语气调低,给足我面子。</p>
我恭敬道:「我一定听从妈的话。」</p>
「文燕,你别宠着他。」姨妈又把火力对准了柏彦婷,因为姨妈曾经要求柏彦婷教我武功,要求严笛教我枪法,可一直都没时间。</p>
「知道了。」柏彦婷阴柔地应了一下,她跟姨妈的性格大相径庭,很安静,几乎跟山庄里的美娇娘不怎么说话,但她是姨妈的前教官,能力与资历非常高。我目光如电,发现她额头出现了少许蜕皮,是熬夜巡逻,休息少的缘故,还是跟姨妈一样,开始蜕变?</p>
我心鼓猛敲。</p>
姨妈披上一件外套,遮住了性感无匹的身材:「刚才我在对岸察看了一下以前设下的机关,这些机关居然都还在,都完好着。」顿一顿,姨妈走到我与柏彦婷面前,不解道:「我们小看这个乔若尘了,她居然能躲过我设下的机关陷阱,丝毫无损地到达对岸的江边,简直不可思议。」</p>
「会不会她走另外的路径?」柏彦婷问。</p>
姨妈斩钉截铁道:「不可能,那条通道是唯一的路径。」</p>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布套,抖出一把两指长,状似柳叶的小刀,说道:「乔若尘被我攻击后,飞了我一刀,我觉得更不可思议。」</p>
「飞你一刀?」姨妈惊愕,柏彦婷吃惊地看着我手中的小刀。</p>
「妈,你看。」我把小刀递过去。</p>
姨妈打量了一下小刀,与柏彦婷对望一眼,惊疑道:「这是李严的柳叶刀啊,怎么会在乔若尘手中,乔若尘又怎么会飞你一刀?这柳叶刀可是李严的独门绝技,乔若尘又怎么会使?」</p>
「妈,你忘记了李严跟乔若尘的关系?」我提醒姨妈,那晚在江对岸潜伏时,就发现了李严与乔若尘关系暧昧,年过半百的李严居然要乔若尘做他的女人,而乔若尘当时似乎并不反对。</p>
「我当然没忘记。」姨妈微微颔首,将那天深夜在江对岸我们发现李严与乔若尘的事大致告诉了柏彦婷,听得柏彦婷月眉紧蹙,连说几句「可怕」。姨妈疑虑重重道:「诡异的是,李严应该不会随随便便把独门绝技传授给乔若尘,即使传授了,乔若尘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学会,这柳叶刀能学会,至少要十年。」</p>
我摇摇头,心有余悸:「乔若尘一定是学会了,我根本闪避不了,只能硬接。」</p>
「硬接?」姨妈惊得瞪大凤眼,连安静的柏彦婷也咯咯娇笑:「我都听糊涂了,这事一件比一件新鲜,二十米之内,硬接柳叶刀,跟硬接子弹没什么区别,你当时与乔若尘相隔应该不到十米。」</p>
「中翰,你是用什么部位硬接柳叶刀的?」姨妈紧张靠上来。</p>
我拉起上衣,指了指右肋:「这。」</p>
两个美熟女急忙低头查看,又摸又摁,姨妈一脸惊怒:「都瘀黑了,不过,能硬接柳叶刀却不受伤,这是奇迹。」</p>
柏彦婷目光脉脉含情,笑了笑,说道:「或许乔若尘的柳叶刀功力还稍欠火候。」</p>
姨妈没心思嫉妒柏彦婷的眼神,她满腹疑虑,忧心忡忡:「我倒有几个疑问,第一,乔若尘为什么来碧云山庄,第二,乔若尘轻松越过我的机关,我的机关也没有被触动过,这说明乔若尘到达对岸草丛隐蔽的时候,应该没有受伤,她现在受的伤完全是被中翰击伤所致,但乔若尘为何坚持不去医院,这很奇怪。第三,李严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乔若尘有关?」</p>
柏彦婷吃惊道:「月梅,你怀疑乔若尘杀死了李严?」</p>
我目瞪口呆。</p>
姨妈微微颔首,严肃道:「是的,我刚才提出的三个疑点,如果加上一个设定,那疑点就全部得到合理解释,这个设定,就是乔若尘杀死了李严。」</p>
我与神情肃穆的柏彦婷对望了一眼。</p>
姨妈接着道:「如果是换以前,我还不敢有这样的怀疑,通过中翰的描述,大家都发现乔若尘飞刀异常犀利,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受重伤了还能奋力反击,要置中翰于死地,心肠如此歹毒果断,她杀死李严又有什么奇怪。」</p>
晨曦洒落,姨妈眺望放亮的天空,轻叹道:「李严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高深莫测,柳叶刀也只是他几门绝技中的一门,他所有的武功技艺恐怕连总参的领导也无法全部知晓,那晚他偷袭我,有手下留情之嫌,否则,只要继续追杀,我一定无力抵抗。」</p>
自信满满的姨妈凤目一睁,登时精光四射:「能偷袭我,还能得手的人,功力可见一斑。」</p>
柏彦婷道:「李严功力深厚,乔若尘再犀利,也不及李严的十分之一,这个小女孩又怎样将李严置于死地?」</p>
「问得好。」姨妈干练道:「有三种可能,第一,乔若尘与李严只是互相利用,这乔若尘心机颇深,她一定不会真心将身子交给李严,而李严被乔若尘美色诱惑,可能按捺不住,要对乔若尘图谋不轨,于是,乔若尘痛下杀手,李严色迷心窍,防守自然不严密;第二,乔若尘或许有帮手,第三,乔若尘用别的手段,比如迷药之类的。」</p>
柏彦婷对姨妈的推测分析大为折服,也跟着附和:「是了,他们虽然是互相利用,但李严可能跟我们一样,小看了乔若尘,而乔若尘心机极深,故意装着一副纯真的外表,李严色迷心窍,阴沟翻船。」</p>
「这只是猜测吧。」我讪讪一笑,问道:「那她为什么跑来我们碧云山庄呢,她为什么直接来我们碧云山庄,而是舍近求远,跋山涉水,还摆脱了重重机关才来到江对岸呢。」</p>
姨妈撇撇嘴,凤目瞬间妩媚:「这很好解释,乔若尘毕竟才十九岁,虽然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但跟小君一样都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她杀死李严后,一定很惊恐,他也知道李严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此时,极度惊吓中的乔若尘只想着逃避、躲藏,这是一般人犯罪后的普遍心理。乔若尘非常聪明,她害怕有人发现她躲进碧云山庄,于是,她就舍近求远,拐了一个大弯躲进碧云山庄,因为碧云山庄够大,好隐藏,而且,她姐姐凯瑟琳住在碧云山庄,她最好的朋友小君,闵小兰,杨瑛也都在碧云山庄,人遇到紧急危难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最信任的人。」</p>
我呼出满腔的浊气,大声夸赞:「不错,不错。」</p>
柏彦婷莞尔:「多行不义必自毙,没想到被中翰发现,还被打成重伤。」</p>
姨妈得意道:「这就好解释为何乔若尘死都不愿去医院了。」</p>
「对。」我猛点头,对姨妈崇拜得无以复加,微微躬身,小声问:「现在该怎办,我们窝藏罪犯,那是惹祸上身,到时候,恐怕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p>
「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是好好地等待,等待不是等死,等待往往是最好的防御,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你懂了么?」姨妈见我没反应过来,气得狠狠拧我一把,怒道:「乔若尘不来都来了,她又被你所伤,我们总不能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而把乔若尘干掉,这样一来,更说不清楚了。」</p>
柏彦婷心疼,一下子挡在我和姨妈中间,没好气道:「不如把她送回给乔羽。」</p>
姨妈急道:「万一李严不是乔若尘所杀,而乔羽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身受重伤,这仇可就结深了,弄不好乔羽会疯狂报复。」</p>
柏彦婷搓搓手,月眉紧皱:「真棘手了。」</p>
姨妈翻翻凤目,神情异常诡异:「这还不是最棘手的。」</p>
我心头大骇,与柏彦婷一起愣愣地看着姨妈。</p>
姨妈咬咬牙道:「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乔若尘心肠歹毒,之前因为乔若谷的事情,就想弄得我们碧云山庄鸡犬不宁,以我性子,我早就不放过她了,只是见她跟小君关系深厚,我才作罢,如今中翰把她打成重伤,万一这乔若尘对中翰心怀怨恨,冷不丁倒打一耙,拉我们下水,说是受我们指使杀害李严,然后我们又打算杀人灭口……」</p>
「哎哟。」柏彦婷一声惊呼,我四肢发麻,倒抽了一口冷气。</p>
姨妈冷冷一笑,目光如电:「我让中翰送乔若尘去医院全力抢救,就是想办法堵住这个黑锅,表明我们没有指使任何人,也没有杀人灭口,如果我们不送乔若尘去医院,那似乎杀人灭口的动机很明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