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张开了眼,翁吉娜发出小小惊呼,虽然已多次和我做爱,但彼一时此一时,翁吉娜居然用双臂掩住关键部位,尴尬道:「我有点渴,想喝点水,东国刚才吃药,把整瓶水都喝光了。」</p>
「随便啊,别客气。」</p>
我笑眯眯地欣赏翁吉娜的美态,刚运完功,此时裤裆高举,浑身有劲,翁吉娜的雪肌刺激了我,她身上那只乳罩的性感度一点都不输于first内衣,不知为什么,翁吉娜被赵鹤奸淫的情景一直在我脑子里闪现,挥之不去。</p>
「你练功啊?」</p>
翁吉娜腾出掩盖丰胸的手臂,从冰箱里取出一支纯净水,迷人的眼晴不时飘向我的裤裆,我已经换上了短裤背心,隆起的地方很容易被看见,欲火就在翁吉娜这一币中迅速燃烧。</p>
「练完了。」</p>
我笑得很暧昧,眼神很期待,翁吉娜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我回卧室了。</p>
「等等。」</p>
我喊住翁吉娜,她一怔,定定的站在原地,挡住阴部的手很不自然,想放开又不放开,看起来像自慰,我欲火狂烧,手指了指翁吉娜的头发,小声道:「你头发有点东西。</p>
「什么东西。」</p>
翁吉娜终于松开遮掩阴部的手去摸头发,摸了几下摸不到什么东西,美目扫来,有点疑惑,我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她美目一眨,豁然明白我的心思,迷人的眼睛飘向两间卧室门,略一犹豫,便将手中的纯净水放在茶几上,缓缓朝我走来,屋里没备有多余的拖鞋,翁吉娜只能穿着她的高跟鞋,我坐在沙发仰望,她显得很高挑,熟女的风情浓郁得足以融化钢铁,我暗叹:怪不得赵鹤这么迷恋她。</p>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床有点脏,弄了点灰尘到你头上,我帮你拍掉。」</p>
我示意翁吉娜低下头,她一脸妩媚,又瞧了瞧两间卧室门,徐徐弯下身子,秀发如水帘般滑下,丰满白皙的大奶子顿时悬垂,我硬了,硬得厉害,瞧她妩媚的美脸,娇艳的朱唇,我哪能自制,双臂伸出,将翁吉娜抱在怀里,嘀嗒两声,她的高跟鞋悄然掉落,整个丰满的娇躯完全骑上我身体,丰胸压来,堪堪压在我嘴上。</p>
「头上有灰尘,胸部也有灰尘吗。」</p>
翁吉娜吃吃笑问。</p>
「有一粒很大的灰尘。」</p>
我坏笑,翁吉娜挺了挺丰乳,柔柔问:「在哪。」</p>
我色迷迷地张开嘴,含住了薄薄的蕾丝乳罩,透过蕾丝,那硬硬的肉粒似乎很有嚼头,牙齿轻轻合上,咬了一口:「就是这……」</p>
呻吟响起,温烫的娇躯随即把我包围,巨物被玉手掏出,温暖潮湿的四陷处笼罩住了龟头,这一情景我无法看到,因为娇躯贴得很紧,我只能感受,肉臀缓缓蹲下,巨物一分一毫地进入紧窄的肉穴,蠕动的穴肉狠狠将肉茎挤压,我深深地呼吸着,享受难言的快感是如此销魂,一声嘤咛,巨物被吞没完毕。</p>
「喔,好粗。」</p>
翁吉娜在颤抖。</p>
我捏住两边臀肉猛揉:「好骚啊。」</p>
翁吉娜跑来媚眼:「都是你害的。」</p>
「我?」</p>
翁吉娜轻轻颔首,目光深情:「听安琪说你救了安妮,我就湿了,很想和你做……」</p>
我猛眨眼晴:「所以你就故意出来找水喝?」</p>
翁吉娜吃吃娇笑,肉臀一摇,撒了个娇:「你想不想嘛。」</p>
我骨头尽酥,双手放肆抚模滑腻的白肉:「我想在你老公身边和你做。」</p>
翁吉娜娇吟:「喔,我也想。」</p>
「他吃安眠药了?」</p>
我兴奋问,翁吉娜霎时明白我意图,两眼妖异闪耀,点了点头:「吃了。」</p>
「抱住我。」</p>
我坏笑,双臂合拢,将娇躯抱紧,徐徐站起,翁吉娜识趣,双臂像蛇一样缠绕我脖子,我一站起来,她双腿就盘紧我腰际,巨物深入,直抵花心,我迈开步子,巨物一杵一出,在阴道里摩擦不停,翁吉娜贴着我耳朵娇呼:「喔,别插太快,我要在床上高潮。」</p>
推开卧室门,我随手拧开灯,床上的谢东国发出轻微的鼾声,我既兴奋又紧张,跟上次不同,这次不仅谢家姐妹就在隔壁,谢东国瞌的这张床要比他家的床小得多,最多就能并排睡下三人,我缓缓走过去,把翁吉娜轻轻放在床上,小声问:「你确定你老公不会醒过来?」</p>
翁吉娜扭了扭屁股,将险些滑出肉穴的巨物又吞了回去:「我可不能确定,刚才他很兴奋,就多吃了一颗安眠药,估计睡得更熟。」</p>
我淫笑,吻了一下朱唇:「那意思说,我怎么干你,他都不知道咯。」</p>
翁吉娜吃吃娇笑:「那也不能太疯狂。」</p>
我笨拙地跨上床,小心翼翼地将翁吉娜的肉体往枕头方向推,她很配肉肉的屁股左右挪动,很快就头枕着枕头,我拨开她身上的乳罩,疯狂揉搓,巨物耸动之时,我含住了她的香舌,鼻息咻咻,我呢喃道:「是你让我疯狂,吉娜姐,我爱你。」</p>
吉娜侧头看了看正在熟睡的谢东国,呻吟道:「喔,我也爱你,安妮也爱你,你东西好粗,将来安妮可有得受了。」</p>
我激吻雪白大奶子,小腹收束,一阵急插:「安妮受不了,你可以替安妮分担点。」</p>
翁吉娜紧张地看向谢东国,娇躯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这床有点不牢固,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熟睡的谢东国意外梦呓,翁吉娜急忙抱住我,示意我不动,我心脏砰砰直跳,哪敢乱动,直到谢东国鼾声再起,我和翁吉娜才松了一口气,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声道:「你想我分担,我就分担,你想怎样,我都愿意,只是……」</p>
话说到关键处,翁吉娜欲言又止,水汪汪的眼神多了一份乞求,我心中一动,小声问:「是不是要我放过赵鹤?」</p>
翁吉娜低声娇笑,抬起头来吻了我一口,赞道:「好聪明。」</p>
我大惑不解:「刚才你口口声声支持我把赵鹤送进精神病院。」</p>
翁吉娜道:「我是说给东国听的,让他心里纾服。」</p>
幽幽一叹,玉手轻抚我的脸,指甲过处,片片温柔:「你已了解了我们的家事,我对你知无不言,赵鹤和我有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他人不坏,若说风流贪财,世上有哪个男人不好色,不贪财呢,赵鹤的女人再多,也不及东国的女人多,成功的男人又有谁没有三妻四妾,就拿你李中翰来说吧,估计女人多到数都数不过来。」我讪讪道:「我和我的女人都是真心相爱。」</p>
翁吉娜扑哧一笑:「坦白说,我和赵鹤之间的感情不是虚假的,他确实很喜欢我,我也喜欢他,特别是安琪和安妮小孩子的时候,赵鹤几乎成了她们父亲,东国在外忙着事业,有时候半年里都见不着他,可以说东国既不是好丈夫,也不是好爸爸,他只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在我眼里,赵鹤甚至比东国更重要。」</p>
我被这句话深深打动,仔细一思考,就知道翁吉娜说的话不无道理,一个女人,半年不见丈夫是什么状况,而且还是常态化,不难想像,只要这个女人有七情六欲,就几乎会出轨,我将食指放进翁吉娜的小嘴,柔声道:「我明白了。」</p>
翁吉娜两眼一亮,小嘴含住我手指头轻轻吮吸:「这辈子,我真心喜欢的就三个男人,东国,赵鹤,还有你。」</p>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p>
我轻轻抽动,越来越快,身下的小床又发出吱吱响,可能是直捅直插,翁吉娜的娇躯有触电般的颤抖,她解下了乳罩,又脱掉了我的背心,与我大打对攻战,吧唧吧唧响得密集想,小床也响得密集,我毛孔竖起,好担心身边的浙东国醒来,猛抽了三十几下,我和翁吉娜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因为我们听不到谢东国的鼾声了,天啊,真刺激死我了。</p>
翁吉娜搂着我脖子,媚眼如丝:「如果能讨回那一半公司股份,只要安妮不嫁给赵鹤,东国心里的气就顺了,他也不想置赵鹤于死地。」</p>
「安琪那边呢。」</p>
我问。</p>
翁吉娜道:「只要她爸不生气了,安琪她很好说话。」</p>
我狐疑问:「又是交出股份,又是放弃安妮,赵鹤会愿意吗。」</p>
「唉。」</p>
翁吉娜幽幽一叹,说出了她的底线:「你自己把握吧,不出人命就行。」</p>
「我知道了。」</p>
抽插顿起,这次更猛烈,翁吉娜大声呻吟:「喔……」</p>
「我的粗,还是赵鹤的粗。」</p>
我狂吻而上。</p>
翁吉娜用力迎合:「你是独一无二的,要是美纱那边的女人知道你有这本钱,那可不得了,她们会疯狂追求你,程程今天还打电话给我,说想你了。」</p>
「这么受欢迎?」</p>
我洋洋得意,雪白的奶子奶子在我手中迅速变形,大肉棒猛烈地冲击淫荡的肉穴,啪啪乱响,整间卧室几乎都在响,翁吉娜的玉腿一不留神蹭到谢东国的身上,鼾声随即停止,可是,关键时刻到了,翁吉娜在抽搐,肉穴在收缩,喷涌的爱液湿透了浓密阴毛,我不能停下抽插,连慢一点都不允许,翁吉娜张开小嘴,扭动娇躯,下巴仰了起来。</p>
「喔,插得好深,好舒服,我受不了了……」</p>
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个小偷,不是偷东西,而是偷女人,人家的丈夫就在旁边酣睡,我却跟他的女人做爱,肆无忌惮地倣爱,万一人家的丈夫醒来呢,哦,没有万一,只有万幸,山萠地裂的时刻已过,万幸的是,谢东国没有被惊醒,鼾声再起,我像小偷似的溜出了卧室。</p>
从冰箱拿出两瓶纯净水,一口气喝光,汗水湿透了重新穿上的背心,熄了灯,躺下沙发,回味刚才那令人销魂的一幕,美中不足的是,我没能射出,这不重要,只要摩擦我的巨物,我也能得到强烈快感,就像女人自慰一样,即便没有高潮,也能享受性愉悦。</p>
突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在挪动,我神经绷紧,「啪」的一声,客厅的灯骤亮,我触电般坐起,以为是翁吉娜,谁知却是谢安琪,身穿白色恤杉,白色运动裤的她抿着小嘴,像座白色雕塑似的站在托光下,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正愤怒的盯着我,准确地说是盯着我脚边,我低头一看,头皮顿时发麻,暗叫槽糕,望着茶几上的空塑料瓶,我讪讪道:「安琪,你也口渴?」</p>
谢安琪缓缓走到我跟前,愤怒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鄙夷:「搞了半天,你和赵鹤也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丘之貉。」</p>
身子袅袅蹲下,从我脚边捡起两只精致高跟鞋,屁股一撅,坐在沙发上,将两只高跟鞋套进她的玉足里,左看右看,高跟鞋不长不短,刚好合适,母女俩的脚居然是同一尺码。</p>
「不,不明白你说什么。」</p>
我说话有点结巴,眼睛一直注视着两只高跟鞋里的玉足,品莹的脚趾迅速勾起我的欲火。</p>
谢安琪冷冷一笑,不紧不慢道:「这双鞋是我和妈妈去香港时一起买的,兰蔻春夏款,她一双,我一』双,颜色不一样,款式相同。」</p>
「很漂亮的高跟鞋。」</p>
我努力露出迷死少女的微笑,可惜对少妇有没多大用处,谢安琪依然冷若冰霜,美目斜来,冷冷问:「人也很漂亮吧。」</p>
「漂亮。」</p>
我苦着脸猛点头,不能说不漂亮,只能说漂亮。</p>
谢安琪面元表情,自赏了几下,玉足从高跟鞋里滑出,穿回了拖鞋,这是家庭拖鞋,姨妈只买了一双,属于我的尺码,玉足穿进去,至少小了五码,如同小孩穿大人鞋一样,煞是可爱,却不好看,谢安琪微微弯腰,抓起了一只高跟鞋放近鼻子边闻了闻,柔柔叹道:「看来我小瞧你了,你不仅对高跟鞋有研究,对女人也有研究。」</p>
「安琪……」</p>
我很沮丧,心知事情已败露。</p>
果然,谢安琪冷冷道:「你别狡辩了,简直就是地动山摇,我们就在隔壁,安妮若是没醉,也一定会被吵醒,我只想知道,我爸爸是睡着的,还是没有睡着。」</p>
「我不知道他是睡着还是没有睡着。」</p>
我像做错事的孩子,耷拉着脑袋,其实是在看谢安琪的玉足,瑟缩在裤裆的双手,其实是在遮掩肿胀隆起的巨物。</p>
「他有没有打鼾?」</p>
谢安琪问。</p>
「鼾声停过几次?」</p>
「停了好几次。」</p>
「唉。」</p>
谢安琪一声长叹:「我就猜到爸爸要么没睡,要么已经醒了,你跟我妈妈风流快活的时候,我爸爸也许在看着你们。」</p>
「你怎么知道他醒了?」</p>
我大吃一惊,全身长起了鸣皮疙瘩。</p>
谢安琪道:「我爸爸这两年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吃了一种进口的安眠药后,睡眠有所改善,他可以睡得很沉,打雷下雨都不知道,可一旦他过于激动,安眠药也没用了。」</p>
「啊。」</p>
我目瞪口呆。</p>
「你也不用担心,既然我爸爸没有阻止你们,就表明他忍了下来,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忍。」</p>
谢安琪竟然以嘲笑谢东国的口吻来安慰我。</p>
我没有感激谢安琪,按常理,谢安琪接下来一定会有所要求,我最担心就是她要我离开谢安妮,我一阵心惊,小声试探道:「安琪,这事不能让安妮知道。」</p>
谢安琪飘我一眼,沉默了片刻,冷冷道:「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p>
我从心惊变狂喜,忙不迭道:「你说,你说。」</p>
谢安琪幽幽一声长叹,动情道:「其实,我十六岁那年,就是老赵的女人了,小时候他待我如父亲,疼我,爱我,关心我,长大了,他依然疼我,爱我,关心我,如果我不愿意,老赵是逼不了我跟他结婚的,就像安妮一样,她不喜欢老赵,老赵也拿她没办法,只是老赵利欲熏心,非要强迫安妮接受,才弄得大家讨厌他。」</p>
顿了顿,美目朝我看来,隐约有一丝泪光:「可是……」</p>
我明白了,小声问:「你是要我放过赵鹤?」</p>
谢安琪轻轻颔首,柔柔道:「我想等天亮了,亲自跟他谈一谈,你陪我去。」</p>
我用力点头:「我陪你去。」</p>
谢安琪笑了,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灵动的眸子在我脸上扫了几下,赞道:「安妮说你很大胆,我却认为你很勇敢。」</p>
我乐坏了,不停傻笑:「大胆和勇敢差不多,差不多。」</p>
谢安琪脸现诡色:「可我觉得你还不够大胆。」</p>
「比如呢。」</p>
我吃惊地看着谢安琪,心想:我都快胆大包天了,还不够大胆么。</p>
谢安琪咯吱一笑,脸红红道:「你知道的。」</p>
我不是笨蛋,谢安琪这一暗示,我豁然明白,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屁股一挪,身体几乎贴到谢安琪身上,激动得嘴都发抖了:「我那天已经摸你屁股了,又亲了你伤口,我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p>
话还没说完,谢安琪勃然色变,立即打断:「你说什么,你住嘴,我意思说,你应该大胆点对安妮,以防夜长梦多。」</p>
娇躯在颤抖,美脸已气得苍白:「真可恶,你骗我说被蛇咬,然后非礼我,这还不够,竟然还想调戏我,你好龌龊,要不是你曾经救过我,我绝不介绍安妮给你认识。」</p>
仿佛一盆冰水从头浇到鞋子,我登时目瞪口呆,没想自作多情了,心里又糗又失落,英雄形象被冠上了龌蹉,这英雄不要也罢,干脆和盘托出:「对不起,我没救过你,那几个流氓我认识,我是故意安排他们调戏你,然后我再出面解救,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目的自然是你。」「啊。」</p>
谢安琪的眼珠子瞪得比牛铃还大,呼吸陡然急促,身子一歪,娇躯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般抱住谢安琪,她嘤咛一声,举起小手,摁了锶太阳穴,痛苦道:「不是真的,不可能那么巧,你是故意这样说这些话气我的,对不对?」</p>
我没想道谢安琪有这么大反应,心中暗暗后悔,柔声问:「你希望我救过你?」</p>
谢安琪一蹙柳眉,嗔道:「当然啦,女人总希望被男人保护。」</p>
(四)</p>
我于心不忍,猛点头:「那好吧,我是故意气你的。」</p>
谢安琪一把推开我,怒道:「怎能这么勉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行,你要发誓,发誓你救过我。」</p>
我无奈左掌半举,表情郑重:「我……我发誓,我确实没救过你,那几个流氓我认识,哦,不是不是,他们不是流氓,是假扮成流氓。」</p>
「李中翰……」</p>
谢安琪气得咬牙切齿,一下子就扑过来,粉拳雨点般落到我身上,我笑歪了嘴,双臂纾展,将谢安琪抱住,一起在沙发翻滚,她发疯打我,咬我,尖尖指甲划伤了我的肌肤,我也报复她,大手揉她的胸部,捏她的屁股,好几次还吻上了她的香唇,我当然不敢深吻,万一被咬掉舌头就槽糕了。</p>
终于,气喘如牛的谢安琪停止了疯狂,像小鸟似的被我搂在怀里,我仔细一看她的恤杉,发现胸部位置有两个凸点在隐现,回想起刚才乱摸时,的确没有摸到内衣乳罩之类的东西,可以断定,谢安琪的恤衫里是真空的,这不能说谢安琪豪放,女人睡觉时大多真空。</p>
到底要不要「勇敢」下去,我在犹豫,打抖时乱摸是一回事,这会摸下去性质就不一样了,理智与冲动在交战,天平逐渐偏向理智,可忽然间,我记起了谢安琪的一句话:我和妈妈一样,一旦无力反抗,就默默忍受……此时,谢安琪正是最嬴弱的时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心念急转,内心的冲动又鬼使神差地强大起来,咬咬牙,一手搂紧娇躯,一手迅速掀起谢安琪的恤衫,哇,好大一只白兔,白得刺眼,丰满高耸,没有丝毫迟疑,我的手抓了下去,谢安琪嘤咛一声却无力反抗,任凭我戏弄这两只硕大的奶子,手感无与伦比,滑腻香嫩,乳头粉红得像初开的花瓣,结实弹手,论个头,论色泽,论手感,竟与小君的大奶子不相上下,我现在终于明白小君的胸围就是91公分。「不要。」</p>
谢安琪惊呼中颤抖,雪白的大奶被我温柔地揉捏,她阻档了几下便放弃了,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无法反抗便默默忍受,我欣喜若狂,更加肆无忌惮,不停捏揉粉红娇嫩的乳头,搓了十几下,粉红乳头硬起,谢安琪抬头看我,眼神既无辜又迷离,娇艳的唇瓣在抖动,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呻吟。</p>
为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安琪,你好美啊。」</p>
「不要摸了……」</p>
谢安琪可怜地乞求。</p>
我一下子就失去了自控,狂热地将舌头卷入谢安琪的小嘴,不管她愿不愿意,我只知道吮吸,好不容易撬开她的牙齿,我疯狂地含住她的舌头,手上越揉越用乃,谢安琪发出痛苦的呻吟,小嘴开得更大,恰好方便我调戏她的口腔,我摩擦她的牙齿,像吃面条似地吸食她的小舌头,谢安琪的头越抬越往后仰,到最后,我几乎是九十度垂直而下吻她,狂热的脑海里依稀想到白瑞德和郝思嘉的经典接吻电影海报,仿佛我就是白瑞德,谢安琪就是郝思嘉,如兰的气息从她巧鼻里喷出,半眯的眼睛射出异样,不是陶醉就是绝望,陶醉固然极好,绝望也有所期盼,绝望的女人容易迁就男人。</p>
我的手滑下白皙的小腹,摸到密密麻麻的阴毛,谢安琪的呼吸更甚,她依然没有反抗,也许在她意识里,反抗这个词已经模糊,她在回应我,小舌头在盘绕我的舌头,互动在交织,热力在扩散,我的手指抠进了温湿处,宣誓了某种占有,谢安琪很痛苦,蹙着柳眉扭动娇躯,软软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臂,再一次说着含糊不清的两个字:「不要。」</p>
此时此刻,女人说不要不一定就是不要,但男人肯定想要,我硬得厉害,动作温柔中带着强横,运动裤很容易剥下,我看到了裸露的臀部,柔滑的髋部挂着一片浅色蕾丝,继续剥下运动裤,结实白皙的大腿出现在我眼角余光里,冲动无以复加,激情如火如茶,我的巨物逃出束缚,腾空竖起,谢安琪是如此敏感,预感到危险来临,一直温顺得像小绵羊似的她着急了,鸣鸣地急喘,小手也拼命地拉扯运动裤,我不想弄出大动静,又不愿放弃到口肥肉,灵机一动,手指转回肉穴,中指一下子就插进肉穴中,谢安琪如遭电击,闷哼一声,再次全身无力,我继续连捅十几下,让谢安琪迷离,腾出的双手,迅速将运动裤脱下,连同小蕾丝也一并扒光,光溜溜的下体一片整齐的毛草,修长的玉腿在打颤,我压了上去,狂吻之际,用膝盖顶开两条美腿,鹅蛋大的龟头携着惊人气势顶到潮湿处,谢安琪蓦然睁开眼,可怜兮兮道:「不要啊……」</p>
话音未落,娇躯触电般扭动,迷人的大眼睛惊恐万分,脑袋拼命摇摆,我不敢松开她的小嘴,拼命吻着,怕她喊出来,下腹用力一挺,大龟头挺进紧窄肉穴,又一次闷哼,两滴眼泪从谢安琪的眼角滴了下来,接着着是第三滴,第四滴……</p>
我心如磐石,不为眼泪所动,巨物继续深入,遇到阻滞,我稍稍拔出,再进入,几次拔插,终于艰难的到达肉穴最深处,我恼怒阻滞,到了最深处还继续前进,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一点不剩地插了进去,谢安琪鸣鸣声更大,唾液从她嘴角溢出,我顾不上怜惜,调整好姿势就抽动巨物,连抽了十几下才停下,深入肉穴的巨物不停弹跳。</p>
我松开了湿滑的小嘴,轻揉美人的大奶子,脸带坏笑。</p>
谢安琪一言不发,像木偶似的仰躺着,泪眼婆娑,我一边品味这位绝色美人,一边百般哄逗她,可能是真的恨我了,谢安琪拒绝与我说话,无奈之下,我使出无赖手段:「安琪,我要射了,可以射进里面吗?」</p>
谢安琪怒道:「不要射在里面。」</p>
「好。」</p>
谢天谢地,谢安琪终于和我说话了,我忍住笑,轻吻极品美乳,柔声道:「我保证不射进去,但你要跟我说说话,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肯定能感觉出来。」</p>
谢安妮冷冷道:「我不要你喜欢我,你比赵鹤更坏,我后悔了,后悔把你介绍给安妮,后悔把你引进我家。」</p>
我勾住她迷死人的下巴,坏笑:「你是说引狼入室?」</p>
「比狼还坏。」</p>
谢安妮甩脱我的手,我笑嘻嘻道:「不要过早下结论嘛,我身上诸多好处要慢慢发现的,今天这事情是我错了,但一开始,我并没用想过用这种卑鄙手段占有你,是你错在先。」</p>
「我错什么了。」</p>
谢安琪大皱眉头,她已不知不觉中计,只要她说话,我就是胜利,巨物插在她紧窄的肉穴里,舒服得我毛孔全竖。</p>
我眼珠转了转,一本正经道:「我只不过跌了一跤,你们就笑我,我很生气。」</p>
谢安琪一听,本来拧紧的眉头瞬间松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在美脸上一闪即逝,贝齿急咬红唇,虽然极力克制,但被我瞧个清楚,我不动声色,继续苦着脸烟怨:「你们笑就笑了,我也不是很怪你们,谁见人跌得这么狼狈肯定会笑的,我能理解,可是,我一路上求你们别笑了,你们还笑个不停,我的面子都没有了,你知道吗,你谢安琪笑得最厉害,足足笑了一个小时。」</p>
谢安琪拼命憋着,迷人的大眼晴猛眨:「我有笑这么长时间吗。」</p>
我严肃道:「当然。」</p>
谢安琪几乎要把红唇咬破了:「你是不是男人啊,这么小肚子鸡肠,就算我们笑你,你也应该宽宏大量,不去计较,怎能心怀怨恨,用这种手段报复我呢,有多少男人求我们笑,我们都不一定笑,能笑你,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p>
女人最典型的强词夺理,这会,我当然不会去计较了,猛点头:「是是是,所以我现在很后悔,就问过你,能不能射进去,你说不能,我就不射进去了,你看,我挺有诚意的。」</p>
谢安琪实在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粉拳朝我砸来:「你千万别射进去啊。」</p>
我欣喜若狂,美人笑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我小小声问:「危险期?」</p>
谢安琪嗔道:「不管什么期,都不能射进去。」</p>
我又问:「那射在哪里好哇。」</p>
谢安琪怒道:「我管你射哪里,最好别射,马上拔出来。」</p>
我猛点头:「好好好,就拔,马上拔。」</p>
谢安琪一听,神情有点怪异,我直起上半身,收束小腹,慢慢地将大肉棒拔出,快拔到穴口时,我用力捅回去,谢安琪一声闷哼:「哎哟。」</p>
我忍住笑,很认真道:「怎么回事,你里面吸力很强,你等等啊,我再拔。」</p>
说着,装模作样,又重复一次拔出,也是堪堪拔到肉穴口时,大肉棒再次重重插回去。</p>
「哎哟。」</p>
谢安琪浑身颤抖,脸色都变了。</p>
「好像有点麻烦。」</p>
我自言自语。</p>
谢安琪气得咬牙切齿:「李中翰,你恨死你……」</p>
「可我爱死你了。」</p>
我嬉笑着将咐安琪的两条美腿抱起,由衷赞叹道:「你太漂亮了,身材完美,这些都不重点,重点是你有一双超级漂亮的小脚,说实话,我之所以强奸你,就是因为你的两只脚。」</p>
「你干什么,快放下我脚。」</p>
谢安琪羞急交加,玉腿高举,私处自然暴露,巨物插在其中,看起来更淫靡不堪,我趁机抽动,粗大肉棒在娇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谢安琪嘤咛,顾不上美腿了,微闭起眼睛呻吟,我握住两只小脚丫,兴奋道:「天啊,好美的玉足。」</p>
舌头一伸,舔到了其中一只玉足,玉足雪白饱满,丝毫看不到青筋血管,脚掌粉红滑嫩,我放下一条美腿,专心玩弄一只玉足,掰开五只玉石般的脚趾头,逐一含进嘴里,温柔吮吸,最多时,一口含完五只脚趾头,舌头穿过脚趾缝,谢安琪娇呼:「啊啊啊,别舔,你快放下来,你好恶心,喔……」</p>
我不仅舔玉足,玩玉足,我还不停地抽插肉穴,黏液涌出,我抽插更顺畅,心中愈加喜欢这个有玉足的美少妇,要得到谢安琪,就必须打击赵鹤,我心念急转,暂时放开玉足,缓缓跃到谢安琪身上,连抽插也暂时停了下来,谢安琪睁开美目,脸红如霞。</p>
我柔声道:「安琪,赵鹤肯定没有亲过你的脚,最美的地方他都没发现,证明他不懂得欣赏你,他对你的爱不是真实的,他只会贪图你家的钱,他勾引你母亲就是为了钱。他关心你,疼你,全是表象,是故意做给你母亲看,至于他爱你,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只要是男人都会迷上你。你可以试试,就跟他说,如果他赵鹤愿意归还一半公句股份给你父亲,可以把安妮嫁给他,我敢肯定他不愿意,他情愿不要安妮,也要保住那一半股份。」</p>
谢安琪呆呆问:「要是他交出那一半股份呢?」</p>
我苦笑道:「那我退出你们的家庭纠纷,离开源景回京城。」</p>
谢安琪白了我一眼:「那倒不必,如果老赵愿意归还一半股份给我爸爸,我就劝我爸爸不要了,反正我爸要把财产分给我和安妮,我那一半就算是老赵的那一半股份,剩下的全归安妮,只要安妮愿意嫁给你,我还是支持的。」</p>
「谢谢。」</p>
我笑了,知道谢安琪没有恨我,吻上她淡定的朱唇,吮吸娇柔舌尖,她没有迎合我,却也不反抗,我喜欢谢安琪这种从容,她很快就对我的羞辱置之脑后,我想我爱上她了,为了得到她,我必须破坏她和赵鹤的感情。</p>
「要是他不愿意交出那一半股份,甚至继续欺负你父亲,霸占你母亲,强迫你妹妹呢?」</p>
我问得很直接。</p>
谢安琪叹了叹:「真是那样,你就可以射进去。」</p>
说完,她咯吱一笑,羞得举起手臂遮掩美脸,我热血澎湃,直起上身,又一次抱起美腿,刚才是左腿,这次是右腿,从小腿部分开始一直吻上去,吻到脚踝,舔进了红润的脚掌心,谢安琪呻吟,纤腰慢慢扭动,如风中杨柳,柔软的阴毛更湿了,配合粉嫩的肉穴,显得多么斑斓淫荡,巨物开始黏滑的肉穴进出,我掰开她五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一个一个吮吸,一次一次地赞叹:「好美的玉足。」</p>
「喔。」</p>
谢安琪呻吟得更大声,她下意识地用手背掩住嘴巴,我挑逗她,色色问道:「舒服吗。」</p>
谢安琪嗔道:「你变态。」</p>
我坏笑:「你喜欢的。」</p>
一个深插,谢安琪微微仰起性感的下巴:「啊,好粗。」</p>
「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你现在才感觉出来吗?」</p>
我亢奋道。</p>
「讨厌。」</p>
谢安琪羞得满脸桃红,白了我一眼,欲要收回玉腿,我抓了抓她的脚掌心,深情道:「刚才说恨我,现在说讨厌我,恨度大幅度降低,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爱上我。」</p>
「咯吱。」</p>
谢安妮蹙眉娇笑,情不自禁地喊:「痒……」我问得很下流:「是脚痒,还是里面痒。」</p>
谢安琪咬咬红唇,很小声说出两个字:「都痒。」</p>
哦,我冲动了,迅速放下美腿,我狂吻而上,粗鲁地脱掉谢安琪身上的恤杉,这是她身上最后的衣物,一具雪白魔鬼的肉体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发疯般蹂躏两只硕大挺拔的美乳,身下抽插如飞,颤抖的嗯嗯声始终萦绕在我耳边,双臂潜入玉背,一个熊抱式翻身,将谢安琪抱起,坐在我身上,谢安琪拢了拢荡下的秀发,两只迷人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p>
「帮我脱点背心。」</p>
我小声央求。</p>
谢安琪在犹豫,大概是在想,哪有帮强奸自己的男人脱衣服的道理,不过,她很快就顺从,笨拙地脱掉我的背心,茂密胸毛吸引了她的目光,但她更关注自己下体里的巨物,扶着我肩膀,低头张望。我暗暗好笑,抱扶美翘臀,缓缓托起,让咐安琪看个真切,她脸一红,自个蹲下翘臀,肉穴徐徐吞下巨物,腰肢扭了两下,又不好意思动了,我抓住垂荡在我眼前的大奶子,一边玩弄,一边挺动巨物,十几下后,谢安琪开始迎合了,斑斓的肉穴主动呑吐巨物,速度逐渐加快,尤其是与我十指交扣,直起娇躯耸动时,那神态,那姿势已完全放开。</p>
乳浪在汹涌,秀发在飘荡,呻吟是如此迷人:「嗯嗯嗯……」</p>
我以为谢安琪有天赋,能对我的巨物有天生抵抗力,可耸动才几十下,巨物的威力就令谢安琪吃了苦头,一个不留神,巨物触到了肉穴深处的某个敏感点,谢安琪嘤咛一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大肆索吻,还戏谑她:「完蛋了,你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奸淫了。」</p>
「你……」</p>
谢安妮羞怒交加。</p>
我不为所动,嘿嘿奸笑:「被奸淫就算了,还感觉到舒服,这很可耻,你不感到盖愧吗?</p>
「我,我要咬你。」</p>
谢安妮羞得满脸涨红,作势欲咬,我摇摇头,叹息道:「你咬一个能让你感到舒服的男人,你不觉得是恩将仇报吗?」</p>
谢安琪一听,不敢咬了,美目如画,楚楚可怜:「李中翰,你要我求你吗。」</p>
我点头:「你求啊。」</p>
谢安琪马上小声道:「求你了。」</p>
我坏笑,抱住翘臀,用力冲顶,次次直插花心,谢安琪抱住我的脖子,呻吟道:「喔,我是求你别打击我,不是求你用力……」</p>
我只能用力,一边笑,一边用力,谢安琪不给我笑,主动吻上我的嘴唇,我双手揉着她的翘臀,巨物一遍一遍地冲击紧窄的肉穴,寂静屋子里,到处充斥着怪异响声,谢安琪一点都不在乎被听见,她勇敢的完成最后冲刺,密集吞吐十几下,一声闷哼,瘫软在我怀中,抽搐的翘臀在摇摞,我狠心给予她最致命一击,抱扶抽搐中的翘臀猛烈上顶,谢安琪拼命咬住我肩膀,肉穴喷出烫热的暖流,电流闪过,我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在猛烈的抽插之际迷失了诺言,积攒多时的热情狂喷而出,射入了谢安琪的花心。</p>
蛾,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p>
※※※我一大早便与何芙见了个面,昨晚爽约,她表面平静,实陆上她很生气,我巧舌如簧,说出昨晚去赵鹤家的目的,声色俱厉地控诉了赵鹤如何霸占谢家产业,如何欺凌谢家上下,谢家又是如何忍辱负重的经过,当然,我与谢家姐妹的情事,以及和翁吉娜之间的暧昧肯定只字不提。</p>
何芙听得勃然大怒,原谅了我昨晚爽约,说立即收集赵鹤的材料,如果情况属实,一定拿赵鹤开刀,「纪检领导都如此,他管辖的地方岂能有正义。」</p>
何芙恨恨道。</p>
我点头称是,又向她汇报了约见胡大成的情况,何芙眼露喜色:「怪不得昨晚到处是警笛,我还以为是地方势力故意给我们示威,原来如此,中翰,干得漂亮。」</p>
我颇为得意,眼珠一转,把视线转回赵鹤:「既然与赵鹤摊牌了,谢家的人留在源景就没意义了,等会我就送谢家的人回上宁,乔羽已经指示我们不要动陈子玉,所以,我们的目标要调整,先拿赵鹤开刀。</p>
「嗯。」</p>
何芙点点头,朝我面授机宣:「上午要召开县委常委会,连续开两天,我列席参加,顺便透露点消息给你听,常务副县长,县常委张学兵,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今天凌晨都被秘密双规了,这次对县里的高官采取措施,没有通过县纪委,由我们中纪委直接执行,等县常委会一结束就公开宣布,你呢,先把这消息在县纪委内散布,震慑一下陈子河,陈子河知道后,必定有所收敛,另一方面,也是严厉警告赵鹤。」</p>
凌晨抓的?我心念急转,猛然醒悟,心中大为佩服的同时又深深地感动,如果猜得不错,昨晚何芙久等不见我去找她,她以为赵鹤为难我,仓促间做出了围魏救赵的霹雳手段,这也是官场争斗的惯用手法,你找我麻烦,我也找你们麻烦,想到这层,我情不自禁握住何芙的手,动情道:「小芙,我想你。」</p>
一脸正气的何芙看了看四周,用力甩开我的手,嗔道:「说事就说事,怎么一转眼你就动手动脚,婆婆妈妈的,我不喜欢。」</p>
「好吧,今晚你无论如何都要回山庄,我叫姨妈做好吃的。」</p>
我尴尬不已,幸好街上没人注意我们的举动,何芙自觉过份了,语气略带歉意:「知道了,我尽量回去,你别只顾着姨妈,还要多关心我妈妈。」</p>
「都关心。」</p>
我回答得毫不含糊,柏彦婷美艳逼人,就算何芙不叮嘱,我也会经常关心她分别时,何芙露出了个清新微笑,一身干练的她居然羞答答道:「下次要跟我做,记得带套子,我工作很忙,不想怀孕。」</p>
「遵命。」</p>
我将身体立得笔直。</p>
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来到单位,眼下源景官场的气氛紧张,我低调些,将宝马750i停在最角落的地方,下车时,一辆黑色捷达刚好驶来,停在我的车旁,我马上认出车上的人是县纪委副书记任华安,对于这位浓眉细眼,精明干练的中年人,我有一丝敬畏感,所以矗立在车旁,等候他下车。</p>
「任书记早。」</p>
我主动上前,微笑着打招呼,任华安对我的态度有所转变,热情地与我握了握手,寒暄几句,问起我在源景的工作生活是否满意之类,我自然说很满意,任华安语锋一转,似乎濩不经心:「李处长,追款的事情办得如何。」</p>
我心有准备,迟疑了一下,淡淡道:「别人问起的话,我会敷衍,任书记问起,我实话实说,钱已经追到。」</p>
「哦。」</p>
任华安一愣,从我话语中察觉出什么,炯炯有神的细眼射出一道光芒:「李处长不特别忙的话,来我办公室谈谈怎样?」</p>
我谦恭道:「正想请教任书记。」</p>
普通的绿茶冒出腾腾热气,白瓷杯甚至有些老土,就连办公桌都显得陈旧,任华安告诉我,这张办公桌跟了他几十年,无论办公地点如何变化,无论职务升迁或降贬,他始终对这张办公桌不离不弃。</p>
「好几次,这张办公桌都搬去了旧货市场,我还买回来,不少地方磕破斑驳了,我就亲自买来油漆涂上去,手艺自然没专业木工好,马马虎虎。」</p>
任华安笑了笑,轻轻地抚摸着办公桌,就像抚模情人的身体一样温柔。</p>
我表面平静,内心却对任华安肃然起敬,混了这么多年,我多少对道貌岸然有点体会,像任华安这种朴实念旧的情感是装不出来的,环顾朴实的四周,不知内情的人一定以为这间办公室的主人顶多是副科级别。</p>
「任书记与众不同。」</p>
我由衷地感叹。</p>
任华安摇摇头,自嘲道:「应该说,我是格格不入,李处长才是与众不同,办事态度与众不同,手段与众不同,这么快就追回那笔钱,百货公司那边也有重大突破,短短几天,稽查处就硕果累累,真是可喜可贺啊。」</p>
「职责所在。」</p>
我谦虚一句,小心翼翼试探道:「其实,五个大案就是一个,只要财政局这案子能了结,其余四个案子就能迎刃而解,不知我的判断是否正确。」</p>
任华安两眼发亮,惊诧地看着我,喝下一口茶水,又恢复到平静状态:「我难得糊涂,李处长深谙其中奥妙,我就不多言了,就不知李处长打算如何处理追回的这笔钱。」</p>
我知道任华安已经含蓄地同意了我的判断,源景官场盘根错节,每个案子就互相牵扯,动一个等于动五个,之所以迟迟无法侦破,究其原因就是官官相卫,各方都处于利益链子上,哪处断裂,就全部断裂,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任华安了解官场本质,自然明白其中奥妙。</p>
我思索了片刻,又一次试探:「请任书记定夺,任书记希望我立刻上缴,我就立刻上缴。</p>
任华安浓密紧锁,同样思索了良久,脸色凝重道:「不,恰恰相反,我倒希望你暂时扣住这笔钱。」</p>
「为什么。」</p>
我佯问,心里一阵轻松,如果说赵水根是我在源景急需的朋友,那任华安就是我急需的战友,他是重量级别的人物。</p>
「你我心知肚明,不需要说得太明白。」</p>
任华安城府一笑,眼里多了一丝担忧:「只是李处长你这样倣,冒的风险太大,容易成为众矢之,邀你来谈谈,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p>
我心里一阵暖意:「谢谢任书记,我会找你帮忙的,但眼下我不需要,我可以告诉任书记一些不知道的事情。」</p>
故意停了一下,见任华安在凝神倾听,我身体朝他倾了倾,神秘道:「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副县长张学兵已经被中纪委秘密双规,有关部门正对他们进行突击审查。」「啊,我昨晚还见张学兵。」</p>
任华安大吃一惊,细眼里精光四射,追问一句:「这消息确切吗?」</p>
我淡淡道:「任书记,你应该对我有信心。」</p>
任华安难掩惊喜,连说几个「非常好」我举茶杯,轻尝一小口,意味深长道:「先告辞了,谢谢任书记的茶,味道很好。」</p>
离开任华安办公室时,我手上多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任华安的一个秘密电话,他告诉我,这个电话是私人电话,二十四小时开着,有急事,随时可以拨打。</p>
「李处长。」</p>
声音很悦耳,身后的脚步声嗒嗒响,我赶紧把纸条放进裤兜,回身看去,正是县纪委头号大美女韩郁知,她美貌端庄,温婉知性,大家都称呼她小韩,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她,但没人敢接近她,因为韩郁知是赵鹤的办公室秘书。</p>
「早啊,小韩,今天好漂亮。」</p>
我热情不失绅士,如果是昨天以前,我也不敢接近这位制服美女,韩郁知是赵鹤的禁脔成了县纪委的公开秘密,但今天已不同,我已不再给赵鹤脸色,更不忌惮他的权利,我不仅要接近小韩,还要利用她给我传播消息。</p>
「好几天没见李处长了。」</p>
韩郁知两眼发亮,苍白的美脸迅速多了一片红云,美丽的女人尤其在乎被男人赞美,可在县纪委里,韩郁知很少听到这种恭维,赵水根曾经告诉过我,至少有十二个男人因为大胆接近韩郁知,结果被赵鹤毫不留情地调离,这两年来,县纪委上上下下,已经很少有人敢接近韩郁知了。</p>
「难得小韩牵挂。」</p>
我言语轻松,与韩郁知并肩行走,不时与陆陆续续来上班的人的打招呼,大家见我和韩郁知亲热,都投来惊讶的目光。</p>
「牵挂?」</p>
韩郁知马上停下了脚步,表情很不自然,我假装失望,笑眯眯道:「不是牵挂吗,我还以为小韩你几天不见我,心里惦记着,要不然,你刚才见我为何这么兴奋。」</p>
我暗暗好笑,如此大胆之极,当然是有意为之,这对韩郁知来说,应该是破天荒头一遭。</p>
韩郁知红着脸,急忙辩解:「我哪有兴奋啊,我只是跟李处长打招呼……」</p>
「呵呵,那我误会了。」</p>
我展颜一笑,潇洒地道了个歉,韩郁知这才出现跟我并肩行走,下意识地她拉开了与我的距离,眼睛不时飘向我:「几天不见,李处长好像有点变了。」</p>
「变成什么样?」</p>
我露出了招牌笑容,观察过自己的笑容,总结为,有点坏,有点深情,再加上一点阳光。小君就最爱我的笑容,杨瑛,闵小兰也喜欢,对付少女,我的招牌微笑还有非常有用的,就不知能否对付成熟的韩郁知,逆反心理谁都有,越是赵鹤的禁脔,我就越想征服。</p>
「变得开心了。」</p>
韩郁知想了半天,才想出『开心‘这个词,估计芳心里一定是诸如『变得轻挑了’『变得大胆了‘之类的话,只是碍于面子,不敢说出来而已。</p>
我没有揭破,眼看就要跟韩郁知分道,她去她的书记办公室,我回我的办公室,脸色一沉,缓缓驻足长叹:「小韩,你有所不知,我乐在表面,苦在心里,干我们这一行的,哪有开心的,每天千的都是受苦受累的工作,本职工作倒无所谓,就是莫名其妙地参加一些份外的活,昨晚陪中纪委高官去达捕几个人,今晚又不知要去远捕谁。」</p>
「唉。」</p>
我一声长叹。</p>
韩郁知蓦然惊诧,也停下脚步,小声问:「真的呀,都逮捕谁了?」</p>
(五)</p>
「这……」</p>
我卖起关子,欲言又止。</p>
「说呀。」</p>
韩郁知略带恳切,秘书的工作向来就是爱打听,我犹豫片刻,眼珠一转,柔声叮嘱道:「小韩,我喜欢你才跟你说,你可别乱传。」</p>
「我绝对守口如瓶。」</p>
韩郁知眨眨眼,娇美的脸上那片刚消退的红云又飘然而至,我暗暗好笑,示意韩郁知将耳朵靠近,她倾倾身子,一缕幽香沁入我的心肺,我趁机观察,可惜她一身并不修身的制服,我观察不到『特别‘之处,制服下是长裤子,不是丝袜短裙,脚下的黑色皮鞋就更普通了。</p>
「县人大副主任施正红,副县长张学兵。」</p>
我神秘兮兮道。</p>
「正红大姐被抓了?」</p>
韩郁知花容失色,两只大眼睛瞪得圆溜。</p>
「小声点。」</p>
我假装很焦急,韩郁知茫然点头,我趁热打铁,压低声音道:「我现在回办公室拿一些案件调查纪要,马上就赶去关押施正红的地方,参加突审,不跟你说了。」</p>
说完,转身疾走。</p>
「李处长慢走。」</p>
韩郁知还没有完全回过神。</p>
由此看来,被何芙抓掉的这两人绝对会给源景县带来震撼,刚走两步,我忽然觉得还过瘾,我折返回头,一本正经问:「小韩,你身上有一股香气,叫什么香水。」</p>
「我没涂香水呀。」</p>
韩郁知一愣。</p>
我一脸不高兴:「不会吧,虽然香味淡了点,但我能闻到,好好闻,能告诉我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吗,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可别这么小气。」</p>
韩郁知急道:「我真没涂,可能,可能……」</p>
我瞪着韩郁知,等待她的解释,她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我诡笑,大胆靠近韩郁知的颈部,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赞道:「可能是小韩的体香,我鼻子特灵。」</p>
韩郁知大羞,连忙闪开:「李处长,你快忙你的吧。」</p>
我一声惊呼:「哎哟,差点耽搁了,都是小韩你惹的,以后没事多洗澡,别整天香喷喷的勾引人……」</p>
「你这是什么话呀。」</p>
韩郁知把脚跺得嗒嗒响,我赶紧转身开溜,脸上乐开了花。</p>
回到办公室,我给我的秘书孙兰也透露了县人大副主任以及副县长被双规的消息,其实,我这个稽查处处长根本就没必要设秘书,这孙兰估计是赵鹤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我佯装不知,透露完消息便扬长离去。在纪委大楼前又遇见赵水根,我故意脸色凝重,只跟赵水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脚下却没停下,急急奔向的宝马750,上了车,我风驰电掣离开,相信这出戏已演足,包管施正红,张学兵被双规的消息很快会到处传扬。</p>
回到电力局大院的租屋,谢东明,翁吉娜已穿戴整齐,端坐在沙发看电视,洗手间的门一响,美丽绝伦的谢安妮也走了出来,牛仔裤配高跟鞋,紧身恤衫,令人赏心悦目,见到我,她按捺不住欣喜,小嘴里不停埋怨我昨晚灌酒,我顾不上敷衍谢安琪,而是紧张地观察谢东明和翁吉娜,幸好两位脸上都没异样,如果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翁吉那显得容光焕发,两眼水汪汪。</p>
「我们下楼吧,安琪已经打电话过来了,她马上就到,我们一起回家。」</p>
谢东国站起来,颇为兴奋,翁吉娜也优雅站起,媚眼一抛,甜甜道:「中翰,屋子都收拾好了。」</p>
我尴尬不已:「怎么好意思让伯母……」</p>
谢东国朝谢安妮一指,笑道:「是安妮收拾的。」</p>
谢安妮咯吱一笑,我搓搓手,给谢安妮一个深情注视,依旧尴尬:「也不好意思麻烦安妮谢安妮走来,白嫩嫩的双手一齐伸出,撒娇道:「我手都变粗了。</p>
「哈哈。」</p>
大家哄堂大笑。</p>
谢安妮娇盖不已,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心头大悦,与谢东国,翁吉娜,谢安妮一起下楼,站在电力局大院里等候谢安琪,心里七上八下的,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着谢安琪早早出现,就不知道她跟找鹤谈成什么样子,她是跟我们回上宁呢,还是继续留在源景县,以她对赵鹤的感情,我估计她会留下,毕竟她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想起昨夜的两幕绡魂,我就热血沸腾。</p>
一辆黄色出租车缓缓停在大院门口,谢安琪朝我扬手,我兴冲冲过去一看,眼睛都瞪大了,出租车后座里,堆满了整整三个大号旅行袋,怎么回事,搬家么,一转念,马上就明白,谢安琪肯定是搬家。我欣喜若狂,这说明什么,说明咐安琪跟赵鹤谈崩了,谢东国夫妇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见谢安妮在旁,也不好多问,不过,以他们的阅历,已隐约察觉出什么,脸上都露出喜色。</p>
谢安妮更是开心得手舞足蹈,她一直鼓动谢安琪离开赵鹤,这会仿佛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个劲地夸谢安琪脱离「苦海」走上「幸福大道」气得谢安琪几欲要打,多亏翁吉娜开口呵斥,两姐妹才安分。我开车过来,与出租车司机一起,把谢安琪的三个大旅行袋搬上我的宝马。</p>
以为就这些行李了,哪知出租车司机打开车尾箱,我一看,天啊,车尾厢里还有两只大号旅行箱,不是旅行袋,是旅行箱。</p>
我惊呆了,谢东国,翁吉娜也惊呆了,连谢安妮都惊呆了,谢安琪却咯咯娇笑。</p>
阳光万丈,万里无云,我们一行五人踏上了回家的路程。</p>
宝马750i一直令我引以为傲,就算车里坐满五人,再加上几个旅行袋、旅行箱,车子奔跑起来依然很轻松,连见过大世面的谢东国也夸赞一番,说无论如何也要买一辆,谢安妮不依,表示家里有一辆这种车就够了,翁吉娜和谢东国闻言哈哈大笑,谢安妮这才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娇羞不已,在副座上偷偷瞄我,我假装没看见,心思全在车后座的谢安琪身上,她和父母坐在一起,不时跟母亲翁吉娜低语,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道她们在聊些什么,急死我了。</p>
不久,手机响了,赵水根打来电话,焦急问我关于县人大副主任和副县长被双规的消息是否属实,我说属实,心想,这消息传得好快,赵水根马上说赵鹤要见我,我冷冷问有什么事,赵水根没能立即回答,说话一度断断续续,估计赵鹤此时就在赵水根身边,我眼珠一转,索性把手机扬声打开,让车上的人都听个清楚。</p>
「李处,赵书记要跟你说。」</p>
赵水根急道,话音未落,赵鹤的声音传了进来,语气异常客气:「李处长,你在哪,我们能不能见个面。」</p>
我冷冷道:「现在我不方便跟任何人见面。」</p>
下意识瞄了一眼观后镜,见车后座的人都很严肃,尤其是谢安琪,一听是赵鹤的声音,像触电似的跃到我座椅背上,我不禁大为嫉妒。</p>
「中翰,昨晚我喝多了,你别介意,找个时间,我跟你赔罪。」</p>
赵鹤出乎意外地跟我道歉,我暗暗吃惊,一时间不知道赵鹤为何变得如此谦恭,来不及细想,我小心翼翼应答:「赵书记,你言重了,你是书记,我是你的下属,哪有上司给下属赔罪的道理。」</p>
「关键是我有错。」</p>
赵鹤的语气很诚恳,副座上的谢安妮听得莫名其妙。</p>
我有点后悔打开手机扬声,谢安妮在旁,我不能说得太详细,又要兼顾谢安琪的感受,同时也要在咐东国夫妇面前树立自己的威望,心念急转,我冷冷问:「我都不知道赵书记错在哪,赵书记昨晚喝多了,应该什么都不记得才对。」</p>
手机里停顿了一下,不久又传来赵鹤的声音:「中翰,我不会再干涉你跟安妮来往……」</p>
谢安妮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有点冲动,翁吉娜一把扯住了她,我朝谢安妮笑了笑,平静道:「我和安妮的事情,你赵鹤干涉不了。」</p>
谢安妮猛点头,鹅蛋脸已气得苍白,赵鹤连声道:「是的,是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