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p>
第一章监禁--夜晚的理料教室</p>
第二章虚弄/解剖献品</p>
第三章相奸--背德的法则</p>
第四章媚态的观察和实验</p>
第五章火刑--特殊的餇育</p>
第六章耻辱--儿子的教室</p>
第七章崩溃-野外的研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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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p>
真行夏子醒来是在没凉的磁砖地上。</p>
长夜灯的微弱灯光射入房间内,地上有红色的河蟹,发出卡吱吱吱的声音,</p>
举起剪刀慢慢爬动,偶尔停下来用细长的眼睛望住上空。</p>
河蟹不只一双,有二十只、三十只...甚至更多。从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传来河蟹爬行的声音。</p>
夏子用很长的时间才发觉那种卡吱吱吱吱的声音是河蟹。</p>
发觉自己全身赤裸,手脚被捆绑倒在地上,是需要更多的时问。</p>
刚醍来时以及现在,夏子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p>
不仅如此,为什么自己有这种遭遇?是什么人做的事?夏子还不明白原因所在和经过。</p>
最后的记忆是在回家途中,从背后受到攻击,闻到迷魂药后就昏过去。</p>
夏子三十二岁,十九岁即结婚,现在有国中一年级的孩子。丈夫是青年才俊的实业家,不过,在财政还不算是大人物。家庭可以说幸福美满,没有任何问题,更记不得和什么人有冤仇。</p>
夏子想到可能是单纯的为金钱的绑架。</p>
但是全身赤裍的捆绑,似嫌过分。</p>
一这里究竟是那里,捆绑我的人在何处...</p>
微微闻到药味,以及看到在偌大的房间里有很多大桌子,或许是某家公司的研究室,看到黑板和很大的流理台,是学校的理科教室吗?还有,为什么这儿有河蟹呢?</p>
夏子的心里充满不安和恐惧。</p>
听到外面的昆虫叫声。</p>
夏子成熟的裸体,有长夜灯透过玻璃窗照映。</p>
不觉得冷,但夏子还皴起眉头,在挺直的鼻梁的美丽脸庞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她貌美,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轻,具备可爱与智性的优雅气质。</p>
双眼皮的人眼睛,能迷惑男人的樱桃小嘴,头发是卷曲的长发,身高一百六丁一公分,全身看不到赘肉。身体的曲线佼美。</p>
双臂和上半身一起被捆绑。丰满的乳房上下也有麻绳,使丰满的乳房更美艳。因为是仰卧,又有绳子捆绑,乳房的形状没有变化。可爱的乳头挺立。</p>
夏子修长的双腿分开,双脚间有一把拖把柄,双脚拴在两端,以玫无法并拢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到大阴唇,卷曲的阴毛一直连到耻丘上,鲜红色的小阴唇;花瓣一样封闭肉洞。</p>
「啊...不要...」看到一群河蟹爬过来,夏子忍不住尖叫。弯曲双腿,带动拖把柄时,所有的河蟹暂时不动。但不久后,又向大腿爬过来。</p>
「哇...」</p>
爬过来的不只一只。最前面是一只大河蟹,身后跟着许多河蟹。</p>
夏子用腹冗的力量总算抬起被捆绑的上半身。</p>
在不能反抗的情形下,美丽的裸体在冰凉磁砖地上不停地颤抖。</p>
不会用剪刀夹住大腿根的肉吧。还是想用剪刀夹住花瓣向左右分开,当做巢穴钣入膣腔内昵?因强烈恐欢,使夏子蹬大眼睛,几乎忘了眨眼。</p>
只是这样想像,全身就汗毛倒竖。全身被捆绑不能动弹的状况,使她的大腿也麻痹。</p>
河蟹亳不客气地爬到大腿根附近,然后有可能用脚抓夏子的人腿往上爬。</p>
夏子双脚是拴在拖把柄两端,所以恐欢也只能弯腿而不能闭腿,而且弯腿时,分开的角度更大,不能顺利的向后挪动身体。</p>
来人哪...</p>
求救的声音来到嘴边,夏子又急忙昋下去。</p>
这个难看的样子不能被人看到,怎么可以大声求救呢?</p>
究竟是什么人对她如此残忍?而且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河蟹...</p>
夏子的思考犹如走马灯,在原地打砖。另外就只有不祥的预感,即得发生可怕的事。</p>
「啊...河蟹...」</p>
有一只大河蟹正要爬上夏子的大腿根上时,从走廊传来脚步声。</p>
第一章监禁--夜晚的理料教室</p>
听到脚步声走过来,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p>
一定是把她监禁在这捚的人来了。</p>
也许能得到为什么监禁在这里的理由。可是自己被捆绑的赤裸身体会发生什么事,因恐惧感使夏子的脑海一片空白。</p>
不像匆忙的脚步声,有如在一定时间内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p>
不久后,听到开门的声音,有一个男人进入房里。</p>
「谁!」</p>
夏子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注视那个人。</p>
男人默默地走过来,站在夏子身边,河蟹向四方逃逸。</p>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电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饰。露出挑战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电筒的光圈对正夏子的胯下。</p>
「啊...啊...」</p>
羞耻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动身体,发出恐惧与羞耻混杂的悲凄声。</p>
夏子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戴银边眼镜,一副神经质的脸,年龄约二十三、四岁,身体较瘦。流海垂在额头上,看起来像知识份子。</p>
皮肤白哲,鼻梁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断善恶的年轻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活力,感受不出有个性的面貌。</p>
其实只要仔细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显得可怕,如同用谎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泽。</p>
「你你是...」</p>
夏子说不下去了,从白衣、理科教室的联想,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p>
他是独生子的级任导师,也是教理科的老师白井启介。</p>
「嘿...这些河蟹好像希望查找巢穴锁进去。」</p>
在夏子的大腿根还有一只末逃的河蟹,竖立起细长的眼睛,仔细地观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气的用手电筒照射夏子的腿根,说出像恐吓也像羞辱的话。</p>
听到白井的话,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只是想像河蟹进入膣腔里就快要昏过去,而且还有儿子的级任导师看妅的耻部,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人。</p>
当再度听到从教师的嘴里说出淫语,强烈的羞耻感使夏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妳的阴户。嘿嘿...」</p>
夏子觉得自己的脸火热,连耳根也红了。</p>
「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怎么样昵...」</p>
「这些河蟹是饲养的,做为教材之用。」</p>
白井笞非所问,把带来的皮包放在地上,转身向教材柜走去。</p>
从梩面拿出酒精灯、放大镜、夹子、烧杯...好像要做理科实验一样,拿到夏子的身边。</p>
「告诉我...为什么如何残忍?你和我有什么仇恨吗?」</p>
知道这个男人说有什么也没有用,可是夏子实在不了解白井的真正企图。如果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也许能缓和一些恐欢和不安。</p>
夏子的视线追逐白井,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询问。</p>
「嘿...嘿...」</p>
白井只是发出可怕的笑声。</p>
「你做出这样可怕的事,以为以后会没事吧。你不但会失去教师的职务而且还会判刑坐牢,这样年纪轻轻的,一生就断送了,你不怕吗?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现在还来,得及挽回,我答应不把这件事扩大...所以现在赶快停止...别再做傻事了。」</p>
「嘿...嘿...」</p>
夏子尽可能的虚张声势,软硬兼施。</p>
然而,白井又发出可怕的笑声,不理会夏子的话,只是默默地准备教材。打开带来的皮包,拿出混浊液体的瓶子,或沙拉油罐摆在地上。</p>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捆绑不能动也更增加恐惧感。</p>
白井没有穿裤子,从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袜子,以及长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垚出前面的变态暴露狂。白衣下面什么也没穿。</p>
这样子显得愚蠢而滑稽,同时也让人感受到精神异常者的可怕性。</p>
夏子想到因这位教师的无耻,和即将发生的异常凌辱剧,全身的汗毛倒竖。</p>
仔细看,胯下的东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顶起,眼神闪烁,额头和太阳穴冒出青筋,显示出精神不安稳的样子。</p>
「太太!妳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吗?」</p>
「...」</p>
不知道这男人在问什么。夏子根本没听过麻瑟太郎的名字。</p>
「有一个艺人,很会模仿猴子。」</p>
「这个人怎么样...」</p>
「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让他演苦恼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p>
「所以...怎么样呢?」</p>
「那样的表演我最喜欢...」</p>
夏子还是不明白白井想说什么。</p>
「那件事和你对我如此残忍,究竟有什么关系呢?」</p>
「没有,什么也没有!哈!不可能有关系的!真好玩,原来妳以为和自己有关系。」</p>
「...」</p>
「哈哈...妳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哈哈...」</p>
这个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个月前在家长会议上谈话时,还看不出任何异常,现在简直判若两人。</p>
他究竟和学生家长的夏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这种虐待狂的无耻行为,愤怒的眼光,没有脉络的言语,都是异常得令人害怕。</p>
而且拿出理科的实验工具做什么呢亍夏子在恐惧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为金钱的绑架吧。</p>
如此说来,目的是我的身体吗?让他奸淫就退出了吗?可是看到他异常的眼神,最后可能会被他杀害...</p>
想到儿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泪。</p>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吗?真可笑...哈哈...」</p>
夏子心想,一定要设法逃走。可是在被捆绑之下,如何逃走呢?还有我的衣物在那里?</p>
夏子不再理会白井。为逃离这里,把精神集中在当前的处境上。</p>
向四周环视,但不见夏子的衣物。</p>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么地方了...</p>
或许不是在理科教室里被脱光衣服。夏子不记得何时被脱光衣服捆绑。但好像还没有受到奸淫,就算昏过去,如果受到奸淫,也会醒来吧。再者,阴部也没有受奸淫后的不快感。</p>
不过,肯定会受到奸淫。不管最后的目的是什么,把她赤裸的捆绑,也是强奸的目的之一吧。</p>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仿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p>
不论夏子想什么,白井嘴里仍念着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脚边坐下。然后把酒精灯放在分开的小腿之间。</p>
「不要!这是要做什么?」</p>
夏子以为终于开始强奸了。白井的这个动作,便夏子紧张的扭动身体大叫。</p>
「听说不久后,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学校。」</p>
白井不理会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灯上装好三脚架,在其上放烧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烧杯里,用打火机点燃酒精灯。</p>
夏子已经无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对当前的状态。抬起被捆绑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双腿之间的酒精灯。</p>
「真可爱的阴户。只是这样看,就令人兴奋不已。」</p>
白井又从皮包里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摇动,说:</p>
「嘿...知道这个液体是什么吗?」</p>
「是什么...」</p>
「嘿...是鲣鱼的杂碎煮的汤。」</p>
「鲣鱼的杂碎汤...」</p>
白井点点头,打开瓶盖,闻到鱼汤的味道。</p>
「刚才做好的,还热热的...」</p>
「拿这个东西来做什么...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p>
夏子不明究里的感到恐惧。</p>
「嘿...这是河蟹最喜欢吃的东西。」</p>
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p>
已习惯和白井共处的河蟹,又开始在地上爬动。</p>
「马上妳就明由了。」</p>
白井说完,竟然把鱼汤倒在夏子的耻丘、大腿根,以及阴户上。</p>
「啊...不要...不要...」</p>
「嘿...马上全都来了,那些饥饿的河蟹。」</p>
白井的话,使夏子的脸色苍白。可是双腿间的酒精灯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乱动。鱼汤有腥臭味,粘粘的让夏子感到不舒服。</p>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p>
「看吧...河蟹已闻到味道,爬过来了。」</p>
正如白井所说,许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过来。</p>
「不要啊...不要!」</p>
夏子不由得尖叫。</p>
「嘿嘿...妳大声川也无所谓,学校距离这里的住宅很远,今晚的守卫也休假了。」</p>
「你...你这个人...」</p>
夏子想骂他没有为人师表的资格,但没有说出来。对已经做出这等事的人,说了也枉然。</p>
白井带着笑客观看夏子恐惧的表情。</p>
「太太!妳真美,通用女明星根本比不上好。嘿嘿...看到这样高贵的女性恐惧的样子,我实在太高兴了。」</p>
白井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说完就拿起放大镜。刚才眼里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现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泽。</p>
「噢...这是好色的阴户...太太的阴户真美。妳有这么美丽的脸孔,以及这样的好色的阴户...我快要流出囗水了...啊...美丽的阴户啊...」</p>
拿放大镜到阴户的上面仔细看,口中还说出淫邪的话刺激夏子的羞耻心。白井的动作像在鉴定一颗珠宝。</p>
「啊...不要看...不要啦...」</p>
夏子只能叫不动动。双腿之间有酒精灯,沙拉油正在里面加热。</p>
「喂...这里有很多适合你们的巢穴。」</p>
白井说着,用夹子夹住阴唇,有如外科医师动手术一般,把阴唇向左右分开,里面溢出蜜汁。</p>
「啊...羞死了...不要啦...」</p>
用夹子在尿道囗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后背弯曲呈方形,以玫不由已的发出哭声。</p>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错,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连里面都湿淋淋了!嘿...没有错吧。这种体质才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为妳做令妳高兴的事。」</p>
看着夏子羞耻的反应,用夹子用力拉阴唇。</p>
花瓣的发育美好,能拉很长,软绵绵的,比身体任何部位都柔软,阴唇还像叶脉一样有很多细纹,经过如此拉动和摩擦,可能是兴奋之故开始膨胀。用夹子稍用力夹时,夏子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轻微的哼声。</p>
「嘿...让我看一看实业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长得是什么样子。」</p>
白井把夹子插入尿道里约五厘米,然后拨开尿道囗。</p>
夏子发出尖叫声,在羞耻感和恐惧感之外,还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间的酒精灯已把烧杯里的沙拉油烧开,发出沸腾的声音,还有河蟹毫不客气地想爬上大腿。</p>
「嗯!妳的阴户的确很好,被这样玩弄还不断地流出蜜汁,有这种好色的阴户,妳不觉得羞耻吗?妳有没有看过自己的阴户昵?可能没有吧。我想一定没有。下一次就用镜子看一看吧。用妳美丽的面貌,和这个毛绒绒的好色阴户比较的话,妳一定会羞得从额头上冒出汗水。嘿...这样子真好看...」</p>
这个川白井启介的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经感到六神无主。被一个精神异常者捆绑,还用放大镜看性器,又用夹子玩弄,想到以后不知会做出什么事,身上就鸡皮疙瘩,全身颤抖。</p>
「太太,妳有这样好色的阴户,还装出高雅的样子...女人都是骗子。有这样的好色阴户,还穿三角裤和裙子掩饰,而且又用这个淫荡的阴户做武器,玩弄纯洁的男人...我要妳道歉...」</p>
白井这样说时,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阴户。</p>
白井的精神状态不稳,所以非常危险。声调偶尔会升高或变成歇斯底里。此时手的动作就会粗暴,夏子为疼痛不由得弯曲后背。</p>
再者,说话的内容含糊不清,还要求夏子道歉。</p>
「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昵?」</p>
夏子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勉强开口询问。</p>
「唔.....唔..」</p>
伯井听了夏子的话,瞪大眼睛,脸颊的肌肉抽搐,发出狗通用哼声。</p>
简直是疯狗。嘴里发出哼声,把阴核从包皮里剥出来。他的手在颤抖,又用夹子夹住粉红色肉芽,狠狠地扭转。</p>
「痛啊!不要这样...!」</p>
阴核被夹子夹得使粉红色变成深色,原来只有红豆粒大小,很快地变成二倍大。很痛,简直像末施行麻醉药就动手术。这种疼痛似乎和快感相连,夏子的下半身在颤抖。</p>
「为什么...因为什么...」</p>
子宫感到搔痒。悲鸣声快要变成间歇的淫浪声。</p>
「啊...啊...啊...」</p>
厦子努力使自己不要发出性感的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甜美的淫猥声。脑海里出现白井刚才说的...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p>
受到如此残酷的玩弄,为什么还会生成快感呢?过去从末想过这种事,难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倾向吗?而这个男人,难道一眼即可识破吗?</p>
「说啊!快说!要说有这样毛绒绒的淫乱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p>
「不...我说不出来...」</p>
「啊!妳不说吗?嘿嘿...不说吗?嘿...妳说妳不能说吗?」</p>
白井像断了药的吗啡患者说话时声音颤抖,把手上的夹子甩在地上,兴奋时就会失去自制,说完话后也不能闭上嘴,变成智障儿的口吻,从嘴角流出囗水。</p>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种精神官能症。</p>
白井又开始在皮包里寻找东西,眼神虚空,右边的脸颊强烈拑搐,眼镜在鼻梁上晃动。</p>
「唔...这样妳还不能说吗?」</p>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来的竟是电动理发器。</p>
白井把很长的电线拉到墙角上插入插座内。打开开关发出可怕的机械声。</p>
「啊...不要...要做什么...」</p>
夏子美丽的脸已苍白。</p>
「我要把妳弄成尼姑头...把又长又美的秀发全剪切。」</p>
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声音在教室里发出回音。</p>
「啊...饶了我吧...」</p>
夏子惨叫后,开始道歉。</p>
双腿间仍旧有酒精灯在燃烧,烧杯里的沙拉油完全沸胜。闻到汤味的河蟹,趁白井离开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腿根来,强烈的恐惧感,使夏子被捆绑的胴体猛烈颤抖。</p>
「唔...不想用这个理发器使妳变成尼姑头就快说,要说有淫乱的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这样向社会上的纯情男子道歉。」</p>
白井不断踢的桌子形成一个洞。白井已兴旧到极点。看样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长发被他剪掉变成尼姑头那还得了。就算这个无耻的教师事后被警方逮捕,亦无济于事。</p>
「我道歉...有毛绒绒的性器...还...」</p>
「不对!」</p>
白井拿着理发器,仍旧用脚踢桌子。</p>
「妳说什么性器!不要那样高雅!是阴户!妳要说真行夏子的淫乱阴户。」</p>
「啊...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p>
「要说的更清楚...要用更大的声音说清楚...」</p>
听到夏子的声音很小,白井大声吼叫。</p>
「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样子...欺骗社会上的纯情男子!真对不起...」</p>
「唔...真好!能从这么秀丽的真行夏子囗中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p>
白井说完,用兴奋的颤抖手指解开白衣的钮扣,抓开前面,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大约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阴茎。还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开始揉搓。</p>
「啊...阴户...夏子的阴户是淫乱的...毛绒绒的...」</p>
夏子一面说,一面扭动身体。由于自己说出如此此淫猥的话,竟然使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p>
「唔...好!好极了...」</p>
白井低头看开始有反应的夏子,仍旧用力揉搓自己的阴茎。</p>
从龟头顶端的马囗喷出透明液体。</p>
不久后不知道白井想什么,一面发出哼声,一面把理发器送到自己额头上,向头顶剃过去。</p>
夏子看到这种行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p>
疯了!这个男人完全疯了!</p>
恐惧感使夏子的汗毛倒竖。无论从何种角度看,白井的行为已完全失常,不但变态,可以说完全疯狂,而且是千真万确。</p>
眼睛失去焦点,露出虚茫恍惚的表情,强烈的兴奋使他像狗一样喘息,还用理发器继续剃自己的头发。</p>
头发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体上,终于变成没有完全剃净的和尚头。此时,白井似乎达到兴奋之顶端,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体僵硬。</p>
「唔...舒服啊...」</p>
揉搓的阴茎突然脉动,开始从龟头顶端喷射出精液。</p>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拋物线,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样,粘粘的贴在身上。</p>
A第一章监禁--夜晚的理料教室</p>
听到脚步声走过来,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p>
一定是把她监禁在这捚的人来了。</p>
也许能得到为什么监禁在这里的理由。可是自己被捆绑的赤裸身体会发生什么事,因恐惧感使夏子的脑海一片空白。</p>
不像匆忙的脚步声,有如在一定时间内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p>
不久后,听到开门的声音,有一个男人进入房里。</p>
「谁!」</p>
夏子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注视那个人。</p>
男人默默地走过来,站在夏子身边,河蟹向四方逃逸。</p>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电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饰。露出挑战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电筒的光圈对正夏子的胯下。</p>
「啊...啊...」</p>
羞耻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动身体,发出恐惧与羞耻混杂的悲凄声。</p>
夏子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戴银边眼镜,一副神经质的脸,年龄约二十三、四岁,身体较瘦。流海垂在额头上,看起来像知识份子。</p>
皮肤白哲,鼻梁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断善恶的年轻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活力,感受不出有个性的面貌。</p>
其实只要仔细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显得可怕,如同用谎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泽。</p>
「你你是...」</p>
夏子说不下去了,从白衣、理科教室的联想,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p>
他是独生子的级任导师,也是教理科的老师白井启介。</p>
「嘿...这些河蟹好像希望查找巢穴锁进去。」</p>
在夏子的大腿根还有一只末逃的河蟹,竖立起细长的眼睛,仔细地观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气的用手电筒照射夏子的腿根,说出像恐吓也像羞辱的话。</p>
听到白井的话,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只是想像河蟹进入膣腔里就快要昏过去,而且还有儿子的级任导师看妅的耻部,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人。</p>
当再度听到从教师的嘴里说出淫语,强烈的羞耻感使夏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妳的阴户。嘿嘿...」</p>
夏子觉得自己的脸火热,连耳根也红了。</p>
「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怎么样昵...」</p>
「这些河蟹是饲养的,做为教材之用。」</p>
白井笞非所问,把带来的皮包放在地上,转身向教材柜走去。</p>
从梩面拿出酒精灯、放大镜、夹子、烧杯...好像要做理科实验一样,拿到夏子的身边。</p>
「告诉我...为什么如何残忍?你和我有什么仇恨吗?」</p>
知道这个男人说有什么也没有用,可是夏子实在不了解白井的真正企图。如果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也许能缓和一些恐欢和不安。</p>
夏子的视线追逐白井,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询问。</p>
「嘿...嘿...」</p>
白井只是发出可怕的笑声。</p>
「你做出这样可怕的事,以为以后会没事吧。你不但会失去教师的职务而且还会判刑坐牢,这样年纪轻轻的,一生就断送了,你不怕吗?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现在还来,得及挽回,我答应不把这件事扩大...所以现在赶快停止...别再做傻事了。」</p>
「嘿...嘿...」</p>
夏子尽可能的虚张声势,软硬兼施。</p>
然而,白井又发出可怕的笑声,不理会夏子的话,只是默默地准备教材。打开带来的皮包,拿出混浊液体的瓶子,或沙拉油罐摆在地上。</p>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捆绑不能动也更增加恐惧感。</p>
白井没有穿裤子,从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袜子,以及长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垚出前面的变态暴露狂。白衣下面什么也没穿。</p>
这样子显得愚蠢而滑稽,同时也让人感受到精神异常者的可怕性。</p>
夏子想到因这位教师的无耻,和即将发生的异常凌辱剧,全身的汗毛倒竖。</p>
仔细看,胯下的东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顶起,眼神闪烁,额头和太阳穴冒出青筋,显示出精神不安稳的样子。</p>
「太太!妳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吗?」</p>
「...」</p>
不知道这男人在问什么。夏子根本没听过麻瑟太郎的名字。</p>
「有一个艺人,很会模仿猴子。」</p>
「这个人怎么样...」</p>
「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让他演苦恼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p>
「所以...怎么样呢?」</p>
「那样的表演我最喜欢...」</p>
夏子还是不明白白井想说什么。</p>
「那件事和你对我如此残忍,究竟有什么关系呢?」</p>
「没有,什么也没有!哈!不可能有关系的!真好玩,原来妳以为和自己有关系。」</p>
「...」</p>
「哈哈...妳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哈哈...」</p>
这个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个月前在家长会议上谈话时,还看不出任何异常,现在简直判若两人。</p>
他究竟和学生家长的夏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这种虐待狂的无耻行为,愤怒的眼光,没有脉络的言语,都是异常得令人害怕。</p>
而且拿出理科的实验工具做什么呢亍夏子在恐惧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为金钱的绑架吧。</p>
如此说来,目的是我的身体吗?让他奸淫就退出了吗?可是看到他异常的眼神,最后可能会被他杀害...</p>
想到儿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泪。</p>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吗?真可笑...哈哈...」</p>
夏子心想,一定要设法逃走。可是在被捆绑之下,如何逃走呢?还有我的衣物在那里?</p>
夏子不再理会白井。为逃离这里,把精神集中在当前的处境上。</p>
向四周环视,但不见夏子的衣物。</p>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么地方了...</p>
或许不是在理科教室里被脱光衣服。夏子不记得何时被脱光衣服捆绑。但好像还没有受到奸淫,就算昏过去,如果受到奸淫,也会醒来吧。再者,阴部也没有受奸淫后的不快感。</p>
不过,肯定会受到奸淫。不管最后的目的是什么,把她赤裸的捆绑,也是强奸的目的之一吧。</p>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仿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p>
不论夏子想什么,白井嘴里仍念着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脚边坐下。然后把酒精灯放在分开的小腿之间。</p>
「不要!这是要做什么?」</p>
夏子以为终于开始强奸了。白井的这个动作,便夏子紧张的扭动身体大叫。</p>
「听说不久后,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学校。」</p>
白井不理会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灯上装好三脚架,在其上放烧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烧杯里,用打火机点燃酒精灯。</p>
夏子已经无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对当前的状态。抬起被捆绑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双腿之间的酒精灯。</p>
「真可爱的阴户。只是这样看,就令人兴奋不已。」</p>
白井又从皮包里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摇动,说:</p>
「嘿...知道这个液体是什么吗?」</p>
「是什么...」</p>
「嘿...是鲣鱼的杂碎煮的汤。」</p>
「鲣鱼的杂碎汤...」</p>
白井点点头,打开瓶盖,闻到鱼汤的味道。</p>
「刚才做好的,还热热的...」</p>
「拿这个东西来做什么...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p>
夏子不明究里的感到恐惧。</p>
「嘿...这是河蟹最喜欢吃的东西。」</p>
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p>
已习惯和白井共处的河蟹,又开始在地上爬动。</p>
「马上妳就明由了。」</p>
白井说完,竟然把鱼汤倒在夏子的耻丘、大腿根,以及阴户上。</p>
「啊...不要...不要...」</p>
「嘿...马上全都来了,那些饥饿的河蟹。」</p>
白井的话,使夏子的脸色苍白。可是双腿间的酒精灯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乱动。鱼汤有腥臭味,粘粘的让夏子感到不舒服。</p>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p>
「看吧...河蟹已闻到味道,爬过来了。」</p>
正如白井所说,许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过来。</p>
「不要啊...不要!」</p>
夏子不由得尖叫。</p>
「嘿嘿...妳大声川也无所谓,学校距离这里的住宅很远,今晚的守卫也休假了。」</p>
「你...你这个人...」</p>
夏子想骂他没有为人师表的资格,但没有说出来。对已经做出这等事的人,说了也枉然。</p>
白井带着笑客观看夏子恐惧的表情。</p>
「太太!妳真美,通用女明星根本比不上好。嘿嘿...看到这样高贵的女性恐惧的样子,我实在太高兴了。」</p>
白井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说完就拿起放大镜。刚才眼里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现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泽。</p>
「噢...这是好色的阴户...太太的阴户真美。妳有这么美丽的脸孔,以及这样的好色的阴户...我快要流出囗水了...啊...美丽的阴户啊...」</p>
拿放大镜到阴户的上面仔细看,口中还说出淫邪的话刺激夏子的羞耻心。白井的动作像在鉴定一颗珠宝。</p>
「啊...不要看...不要啦...」</p>
夏子只能叫不动动。双腿之间有酒精灯,沙拉油正在里面加热。</p>
「喂...这里有很多适合你们的巢穴。」</p>
白井说着,用夹子夹住阴唇,有如外科医师动手术一般,把阴唇向左右分开,里面溢出蜜汁。</p>
「啊...羞死了...不要啦...」</p>
用夹子在尿道囗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后背弯曲呈方形,以玫不由已的发出哭声。</p>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错,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连里面都湿淋淋了!嘿...没有错吧。这种体质才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为妳做令妳高兴的事。」</p>
看着夏子羞耻的反应,用夹子用力拉阴唇。</p>
花瓣的发育美好,能拉很长,软绵绵的,比身体任何部位都柔软,阴唇还像叶脉一样有很多细纹,经过如此拉动和摩擦,可能是兴奋之故开始膨胀。用夹子稍用力夹时,夏子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轻微的哼声。</p>
「嘿...让我看一看实业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长得是什么样子。」</p>
白井把夹子插入尿道里约五厘米,然后拨开尿道囗。</p>
夏子发出尖叫声,在羞耻感和恐惧感之外,还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间的酒精灯已把烧杯里的沙拉油烧开,发出沸腾的声音,还有河蟹毫不客气地想爬上大腿。</p>
「嗯!妳的阴户的确很好,被这样玩弄还不断地流出蜜汁,有这种好色的阴户,妳不觉得羞耻吗?妳有没有看过自己的阴户昵?可能没有吧。我想一定没有。下一次就用镜子看一看吧。用妳美丽的面貌,和这个毛绒绒的好色阴户比较的话,妳一定会羞得从额头上冒出汗水。嘿...这样子真好看...」</p>
这个川白井启介的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经感到六神无主。被一个精神异常者捆绑,还用放大镜看性器,又用夹子玩弄,想到以后不知会做出什么事,身上就鸡皮疙瘩,全身颤抖。</p>
「太太,妳有这样好色的阴户,还装出高雅的样子...女人都是骗子。有这样的好色阴户,还穿三角裤和裙子掩饰,而且又用这个淫荡的阴户做武器,玩弄纯洁的男人...我要妳道歉...」</p>
白井这样说时,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阴户。</p>
白井的精神状态不稳,所以非常危险。声调偶尔会升高或变成歇斯底里。此时手的动作就会粗暴,夏子为疼痛不由得弯曲后背。</p>
再者,说话的内容含糊不清,还要求夏子道歉。</p>
「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昵?」</p>
夏子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勉强开口询问。</p>
「唔.....唔..」</p>
伯井听了夏子的话,瞪大眼睛,脸颊的肌肉抽搐,发出狗通用哼声。</p>
简直是疯狗。嘴里发出哼声,把阴核从包皮里剥出来。他的手在颤抖,又用夹子夹住粉红色肉芽,狠狠地扭转。</p>
「痛啊!不要这样...!」</p>
阴核被夹子夹得使粉红色变成深色,原来只有红豆粒大小,很快地变成二倍大。很痛,简直像末施行麻醉药就动手术。这种疼痛似乎和快感相连,夏子的下半身在颤抖。</p>
「为什么...因为什么...」</p>
子宫感到搔痒。悲鸣声快要变成间歇的淫浪声。</p>
「啊...啊...啊...」</p>
厦子努力使自己不要发出性感的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甜美的淫猥声。脑海里出现白井刚才说的...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p>
受到如此残酷的玩弄,为什么还会生成快感呢?过去从末想过这种事,难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倾向吗?而这个男人,难道一眼即可识破吗?</p>
「说啊!快说!要说有这样毛绒绒的淫乱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p>
「不...我说不出来...」</p>
「啊!妳不说吗?嘿嘿...不说吗?嘿...妳说妳不能说吗?」</p>
白井像断了药的吗啡患者说话时声音颤抖,把手上的夹子甩在地上,兴奋时就会失去自制,说完话后也不能闭上嘴,变成智障儿的口吻,从嘴角流出囗水。</p>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种精神官能症。</p>
白井又开始在皮包里寻找东西,眼神虚空,右边的脸颊强烈拑搐,眼镜在鼻梁上晃动。</p>
「唔...这样妳还不能说吗?」</p>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来的竟是电动理发器。</p>
白井把很长的电线拉到墙角上插入插座内。打开开关发出可怕的机械声。</p>
「啊...不要...要做什么...」</p>
夏子美丽的脸已苍白。</p>
「我要把妳弄成尼姑头...把又长又美的秀发全剪切。」</p>
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声音在教室里发出回音。</p>
「啊...饶了我吧...」</p>
夏子惨叫后,开始道歉。</p>
双腿间仍旧有酒精灯在燃烧,烧杯里的沙拉油完全沸胜。闻到汤味的河蟹,趁白井离开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腿根来,强烈的恐惧感,使夏子被捆绑的胴体猛烈颤抖。</p>
「唔...不想用这个理发器使妳变成尼姑头就快说,要说有淫乱的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这样向社会上的纯情男子道歉。」</p>
白井不断踢的桌子形成一个洞。白井已兴旧到极点。看样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长发被他剪掉变成尼姑头那还得了。就算这个无耻的教师事后被警方逮捕,亦无济于事。</p>
「我道歉...有毛绒绒的性器...还...」</p>
「不对!」</p>
白井拿着理发器,仍旧用脚踢桌子。</p>
「妳说什么性器!不要那样高雅!是阴户!妳要说真行夏子的淫乱阴户。」</p>
「啊...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p>
「要说的更清楚...要用更大的声音说清楚...」</p>
听到夏子的声音很小,白井大声吼叫。</p>
「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样子...欺骗社会上的纯情男子!真对不起...」</p>
「唔...真好!能从这么秀丽的真行夏子囗中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p>
白井说完,用兴奋的颤抖手指解开白衣的钮扣,抓开前面,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大约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阴茎。还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开始揉搓。</p>
「啊...阴户...夏子的阴户是淫乱的...毛绒绒的...」</p>
夏子一面说,一面扭动身体。由于自己说出如此此淫猥的话,竟然使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p>
「唔...好!好极了...」</p>
白井低头看开始有反应的夏子,仍旧用力揉搓自己的阴茎。</p>
从龟头顶端的马囗喷出透明液体。</p>
不久后不知道白井想什么,一面发出哼声,一面把理发器送到自己额头上,向头顶剃过去。</p>
夏子看到这种行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p>
疯了!这个男人完全疯了!</p>
恐惧感使夏子的汗毛倒竖。无论从何种角度看,白井的行为已完全失常,不但变态,可以说完全疯狂,而且是千真万确。</p>
眼睛失去焦点,露出虚茫恍惚的表情,强烈的兴奋使他像狗一样喘息,还用理发器继续剃自己的头发。</p>
头发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体上,终于变成没有完全剃净的和尚头。此时,白井似乎达到兴奋之顶端,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体僵硬。</p>
「唔...舒服啊...」</p>
揉搓的阴茎突然脉动,开始从龟头顶端喷射出精液。</p>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拋物线,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样,粘粘的贴在身上。</p>
第二章虚弄/解剖献品</p>
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头,并没有碰夏子的长发。</p>
断开电源,把埋发器扔在桌子上。</p>
勃起的阴茎逐渐萎缩。可是还不放心。现在正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变态,而是精神异常者。他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已无从判断。</p>
变成秃头的样子,更让人害怕。在太阳穴冒出的青筋,神经质的抽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丝,虽有嘴角无力的松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状,囗水从嘴角流出,再也没有一点知识份子的样子。</p>
白井已经是痛子,随时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p>
夏子认为,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p>
夏子仍旧动弹不得,有数十只河蟹闻到浇在胯下的汤味,一面观察白井的动静,一面向夏子爬过去。</p>
这个无耻的教师在想什么昵?想做什么呢?夏子实在搞不清楚。</p>
无论怎么想,只有恐惧感,好像不是强奸就能退出。</p>
河蟹受到场味的引诱,更向暴露的胯下集中,夏子的恐惧感达到极点。</p>
「嘿...妳有这样美的脸孔,还真能说出那样淫猥的话,害得我射精了。」</p>
白井用兴奋的口吻说着,又在夏子,旁边坐下。然后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在右乳房上,沾上那里的精液,像用画笔绘图一样在那儿摩擦。</p>
「啊...不要...」</p>
夏子含泪的大眼睛变得更大,但声音软弱无力。</p>
阴茎再度勃起,龟头沾上精液,发出光泽。</p>
此时,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只河蟹,放在乳房的肉丘上。</p>
河蟹约有二公分长,属于小河蟹,停在乳房上不动,脚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里</p>
「我怕...不要这样...」</p>
夏子拚命喊叫时,河蟹急忙爬到肉丘的斜面。</p>
白井用阴茎追赶,月如蛇在水里游泳般,挡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乳房就遇到绳子的阻挡,爬上乳房又有阴茎追赶。</p>
「妳不要...那么...」</p>
「把河蟹拿开!」</p>
「是这样?」</p>
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乳头止。</p>
「不要...不要这样...」</p>
「不要吗?嘿嘿...真好。这种惨叫声,会煽动我的虐待狂。」</p>
白井扭曲嘴角后,用另一手揉搓乳房,乳房像软式网球,忽而凹陷,忽而变园。</p>
「夹住会很痛的...」</p>
白井一面恐吓,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过训练,适时的张开有齿的剪刀。</p>
「啊...唔...」</p>
明知这样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兴,但夏子还是不由得发出呜咽声。</p>
「唔...嘿...原来是这样害怕啊...」</p>
从白井的眼里冒出虐待狂的光泽。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动一下,然后扔进置于双腿间的烧杯里,瞬时便变成炸蟹了。</p>
怎么会这样...这个人还要做什么...</p>
眼睛无法离开白井。</p>
可是,夏子的视线还是离开白井。夏子的身体僵硬,把来到嘴边的尖叫声吞回去。又是河蟹,不知何时有一大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胯下。</p>
精神异常的白井固然可怕,举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p>
有的河蟹把脚踩在大阴唇上。有的河蟹高高举起剪刀像在喊万岁。耻丘上有河蟹重叠,好像形成一只大毛蟹。可能是吸吮沾在阴毛上的汤汁。谁能知道何时会用剪刀夹肉。柔软的阴唇,轻易就会割破吧。</p>
夏子已发不出声音,几乎要昏过去。</p>
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惧的才能,只默默的看着夏子害怕的表情。</p>
「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开!」</p>
「真的这么害怕吗?嘿嘿...说的也是...用这个剪刀夹住,就不只是痛了...」</p>
「不要说了...快一点...」</p>
「我答应妳的要求,什么事都肯听我的吗?」</p>
「...」</p>
夏子有些犹豫。如果答应了,必定有更残忍的遭遇。</p>
可是只有答应了,将来的事情不如现在的问题重要。</p>
「妳看如何呢?要河蟹夹阴户,还是听从我的话...」</p>
「啊...我听从你的话...现在快把河蟹拿开吧...」</p>
「嘿...是这样吗?我本来想看河蟹夹破妳的阴户后,妳哭叫的样子。现在妳既然答应了,好吧。」</p>
白井把夏子胯下的河蟹抓住,一个一个丢进烧杯里变成炸河蟹。</p>
「现在说给我听好玩的故事吧,我会一面听故事,一面吃炸蟹。」</p>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筷子。</p>
「还有河蟹...」</p>
耻丘上还有河蟹。</p>
「不要这样急,在这里的不危险,只会乖乖地吸吮在阴毛上的汤汁而已。」</p>
白井说完,从烧杯里夹出炸蟹送入囗中。</p>
「你...要我说什么呢?」</p>
「妳是几岁时失去处女的?」</p>
怎么回答这种事,真是变态的无耻教师...</p>
夏子在心里怒骂,但现在只能顺从。</p>
「十九...」</p>
「十九岁?这样晚就不够意思了,那么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呢?」</p>
「是我的丈夫,我十九岁结婚的。」</p>
「开什么玩笑,妳不会还撒谎到如今只有和丈夫性交吧...」</p>
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他愤怒时,说话又恢复正常。大概只有在发生性欲时,说话的口吻会变成语无伦次,现在握紧的拳头在发抖。</p>
「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会有外遇的女人。你问我,我只是诚实的回答。你认为我说谎比较好吗?」</p>
「哼!和丈夫的事没什么意思,不过,反过来说,也证明妳很纯洁,阴户也没有骯脏。我听,妳说吧,妳丈夫是怎么样占有妳的处女...当时感到很舒服,还是因为初次,紧张得毫无感受,坦白的说出来吧。」</p>
「这...我说不出来...」</p>
强烈的羞耻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p>
「什么...妳不能说...」</p>
白井抓住耻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乳头上碰几下。</p>
「啊...不要啦...」</p>
河蟹的剪刀比什么都可怕,吓得夏子的汗毛倒竖。</p>
「看这样子,要买的来一次了。刚刚说答应,就立刻反悔...」</p>
白井自言自语的说过后,扭断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后用手分开剪刀,夹住夏子勃起的乳头。</p>
「痛啊...」</p>
像蜥蜴的尾巴断了后还会动一样,充分发挥河蟹剪刀的效用。</p>
「不要惹我生气,另一个乳头要不要也夹上?」</p>
「我说...快把剪刀拿走吧...」</p>
「不行!这是妳抗拒的处罚。就这样说吧。失去处女的那一夜是什么情形。」</p>
夏子流下泪水,乳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妻的隐私说绐儿子的老师听,耻辱几乎使夏子的心要爆裂。</p>
「蜜月旅行的去欧洲,第一个晚上是在罗马...」</p>
夏子只好含泪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开始吃炸蟹。</p>
「可恨!在有圆形演技场的罗马旅馆过初夜,真够罗曼蒂克。不过,这些事并不重要。这一夜,穿纯白的睡衣吧,下面的三角裤是什么颜色呢?」</p>
白井说话的囗吻又开始异常。吃完炸蟹,一面问,一面抚摸夏子的脸。</p>
「是...白的...」</p>
「是透明的吗?」</p>
「是普通的白内裤。」</p>
「普通的?妳骗我!」</p>
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张开嘴用手指把夹在牙缝里的河蟹脚拔出来,扔于地上。</p>
「不...没有说谎...」</p>
夏子没有说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脸夹抽搐,知道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p>
「那有新娘在洞房花烛夜之日穿普通内裤的」</p>
即使说谎,也需要说出使这个男人高兴的话吗?应该说有刺绣的花纹,透明的黑色三角裤吗?可是谎言被拆穿时,又不得了。白井好像憎佷女人,不久前就说女人都是骗男人的....</p>
「可是...真的是那样没办法的...」</p>
夏子一本正经的说出实话。</p>
「哼...真没用,妳是想表示自己的纯洁,好让丈夫爱妳吧。」</p>
白井看到夏子的泪水,自这自语似地说...</p>
「好吧,妳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内裤...后来怎样,是自己脱掉内裤吗?」</p>
「不...是丈夫...」</p>
「哦!原来如此,那时候妳还装出乖女孩的样子,让丈夫替妳脱...那时妳赤裸了吧...在明亮的台灯下,初次让男人看到妳的乳房和阴户吧...」</p>
「这...这...」</p>
「这什么,被看到以后妳不是很高兴吗?还扭动屁股,要求快点插进去吧。」</p>
白井这样说时,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这样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为何,心情反而兴奋。第一次把裸体呈现在丈夫面前的羞耻感,身体受到温柔爱抚时,激动的心几乎要爆裂...那一夜的兴奋和羞耻感再度复苏,下半身开始搔痒。</p>
「妳丈夫看到妳的阴户,说了什么...」</p>
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样,一面说「你真可爱」,一面抚摸乳房。</p>
不久轻抚乳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激烈,用力闭紧双腿,颤抖的手盖在胯下。</p>
丈温柔的拉开夏子的手,用火热的眼光凝视三角形的耻丘,然后用手分开夏子的双腿。</p>
用感动和舆奋的眼光凝视夏子的肉缝,还用颤抖的声音说「真有魅力啊」,随即把嘴唇贴在那儿。</p>
怎么可能把那种感动,把夫妻间的隐私告诉别人呢?</p>
「妳不能说吗?」</p>
白井露出冷笑,在耻丘上的河蟹中选出最大的,恐吓夏子要夹另一个乳头。</p>
「啊...连那种事也要...」</p>
夏子本来准备说的,可是白井已经把河蟹压在阴毛上摩擦...</p>
河蟹把剪刀举起在头上,挥动着开始凈扎,河蟹感到恐欢,但牠的动作对夏子造成恐吓。</p>
「我...我怕不要啦!好痛...」</p>
白井准备拿开河蟹,然后送到夏子面前更吓唬她。</p>
然而,河蟹用剪刀紧紧夹住卷曲的阴毛,用力拉也不肯放开。</p>
「可恶的家伙!」</p>
白井愤怒的用力拉,剪刀从根部裂开,夹住耻毛吊在耻丘上。</p>
「哎呀...」</p>
夏子发出悲叫声,看到吊在耻丘上的红色剪刀,终于鸣鸣地哭出来。</p>
「嘿...妙极了。这是河蟹剪刀的装饰品,放在这里很漂亮。」</p>
白井说完,把另一个剪刀也从根郜扭断,丢在地上,然后竟然把活的河蟹,强行钻入膣囗内。</p>
肉洞里已湿润,把活的河蟹塞入深处。</p>
河蟹的脚并命挣扎,刮到柔软的粘膜,对河蟹而言,也是大问题,最大的敌人是白井的手指。</p>
河蟹可能以为进去巢穴,拼命向里面钻,遇到子宫囗,就想把脚伸进去。</p>
这样的刺激使夏子难以呼吸,恐欢感从下半身冲向脑顶,摆动被捆绑的身体,痛苦的摇头。</p>
「啊...」</p>
发出分不清是悲哀或娇柔的尖叫声,翻起白眼昏过去。</p>
不知昏迷多久,可能是一、二分钟,应该不是很长的时间。</p>
恢复清醒时,从脚下听到卡吱吱吱的声音。身体还是被捆绑,乳头上的剪刀和阴毛上的剪刀依旧。</p>
夏子拚命抬起上半身。</p>
白井已经把酒精灯和烧杯拿走,盘腿坐在夏子的脚边。刚才听副卡吱吱吱声音,是白井吃炸蟹的声音。</p>
夏子想起昏迷前的情形。</p>
不知河蟹是不是还在里面?无论如何无法忍耐下去了,必须从这个疯子的魔掌中逃走。</p>
正这样想之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夏子的后背冲上脑顶。</p>
原来河蟹还在里面,而且不只一只,好像强迫塞入三只左右,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种快感。</p>
「啊...唔...」</p>
夏子虽然全身鸡皮疙瘩,但是发出不应该有的淫浪声。</p>
「嘿...脸孔是高贵的夫人,有性感时还是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哪。」</p>
向疯子说什么话都无用,夏子仅投以锐利的眼光,没有开囗说话,紧抿嘴,决定再也不发出淫浪声。</p>
可是河蟹仍旧在里面蠕动。膣壁和子宫囗都受到河蟹的骚动。河蟹可能误以为这里是巢穴,想继续向里面钻。</p>
不会是带着剪刀塞入膣内吧...会不会伤害到子宫昵?</p>
不安和恐欢感益发强烈。夏子在下腹部用力,缩紧膣壁,河蟹立刻像预知地震的鳗鱼一样开始蠕动。</p>
从子宫向全身生成难耐的快感,忍不住要发出淫浪呻吟声,夏子咬紧下唇。</p>
白井可能已看出这种情形。</p>
「妳已经醒过来了,就谈谈刚才的事吧。因为妳不肯坦白说出来,才会变成这样...后来妳先生看了阴户,说了什么话昵?」</p>
白井露出阴邪的笑容问。</p>
「我说...我会不怕难为情的说出来...所以快把河蟹拿出去!」</p>
「嘿...不用担心,不用我拿出来也会出来的,嘿...这真是美好的景观,世界虽大,但能看到从阴户爬出河蟹的人,还是少见吧。」</p>
剪刀被拿掉的河蟹,从阴户爬出来,首先从肉洞囗伸河蟹出的细脚,当四肢细脚全出来后,河蟹的身体推开阴唇,爬出来,这样一只跟着一只从肉洞囗爬出来。「妳快说吧...」「里面还有。」</p>
白井催促她说出洞房花烛夜的情景时,夏子很苦闷的扭动屁股,表示里面还有河蟹。</p>
「我知道,因为是我放进去的...现在还是快点说吧...妳先生说了什么呢?是不是说很美,很可爱呢...看到这个好色的阴户,是不是兴奋的说要舔昵..」</p>
「啊...唔...」</p>
夏子又发出甜美的哼声,在肉洞里蠕动的河蟹,因为言语引起羞耻感的淫猥行为,洞房花烛夜的回忆,在胯下抚摸的河蟹的手...每一样都给夏子带来强烈的刺激。</p>
啊...不论对我多么残忍,也无法反抗了。被迫说出羞耻的话,肉缝被他弄任意玩弄。但绝对还不止于此,身体大概会被这个变态教师任意玩弄...</p>
越这样,夏子的脸颊越红,下半身也不由得搔痒起来。</p>
啊...这是为什么...受到这样的羞辱,为什么还会生成快感...</p>
此时,夏子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被虐待狂的体质。</p>
「妳快说...妳的丈夫到底说了什么?」</p>
白井的手指活动更快,一面捏弄红豆大小的阴核,一面追问。</p>
「唔...他说很有魅力...」</p>
「嘿...他说有魅力吗?看到这个有一堆毛的阴户,他说有魅力吗?嘿...妳丈夫也是个好色的人,很俗气的家伙...然后是不是就在要这里舔昵?」</p>
「不...没做那种事...」</p>
「开什么玩笑!看到这样美女的阴户,那里还有不舔的男人,既然说出有魅力,一定会想舔的。舔妳的这里了吧?他用手指把阴唇分开,先闻那儿的味道,然后用舌头舔了吧?」</p>
「啊...我不能说啦...求求你...饶了我吧...」</p>
「你不能说就表示舔过了吧,舔到时妳有什么感儿呢?」</p>
「已经忘了...」</p>
「妳不要说谎!即使现在,还是经常舔的。」</p>
白井听了夏子的话,似乎也兴奋起来,手指在湿润的肉洞内扭动。</p>
宁静的理枓教室里,响起吱吱的淫糜声,白井的胯下物很快变硬挺起。</p>
「伿是感到疼痛。」</p>
「血...有没有出血?」</p>
「有...」</p>
「妳说痛,是那里痛呢?」</p>
白井把第二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一面谈话,一面享受肉洞里湿湿粘粘的滋味。</p>
「那里...我也不知道...」</p>
「肉洞还没有贯通,这个地方的肉是不是还存在,连一根手指都插进去哩,妳丈夫把阴茎插入时,是不是又痛又高兴的哭了呢?」</p>
白井的手指夹住河蟹,河蟹的脚拚命挣扎,刺激到膣壁的粘膜。</p>
「啊...啊...」</p>
强型的快感,使得夏子忍不住扭动屁股。</p>
而且这个变态教师说的都是淫语,夏子从末听过有人说那样的话,丈夫在性交时也很绅士化,不曾说过淫猥的话。</p>
「这里已经能轻易的进去了,这真是无可奈何的事...让丈夫插进去好几百次,而且又生了孩子...」</p>
白井仍说些淫猥的言词,同时从肉洞里拿出河蟹绐夏子看,然后竟然把沾上蜜汁的河蟹,活生生的丢在嘴里咬碎昋下去。</p>
「啊...啊...」,</p>
那种变态的模样,使夏子忍不住发出尖叫声。</p>
白井又把两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不停地扭转。指尖在子宫囗上摩擦。</p>
「虽然痛,但很好吧,第一次时,每一个人皆如此。以后慢慢习惯时就越来越舒服。疼痛和恐欢,不知不觉的被快感替换。」</p>
白井自作主张的说...</p>
「那么,我来让妳想起来吧,是不是这种感受?」</p>
白井的手指从阴核滑到阴唇。他的动作像茌那里用舌头舔一样。</p>
「啊...啊...」</p>
「嗯...真是丰满的阴唇。那个时候,还没有这样的发育吧。」</p>
「啊...不要这样...」</p>
「怎么样?想起那时的感受吗?」</p>
「啊...」</p>
「对...就是这样。想起来了吧...妳!说说看...舔到阴户时是什么感受?」</p>
「那里...舒服...」</p>
白井一面抚摸成熟的阴唇,一面把阴唇向左右分开,手指进入肉洞中,享受那儿的湿润感受。夏子伸直修长的双腿,淫荡的扭动屁股。</p>
「不等,还要淫荡的说...妳要说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p>
白井把食指插入肉洞内,用指尖恐吓遗留在里面的一只河蟹。</p>
手指追逐河蟹而插入到根部。</p>
河蟹逃到最深处。在此一异常,状态下,夏子还能知道自己的肉洞里变成湿湿粘粘的。</p>
为什么受到这样的虐待,里面还会湿润...!这个答案好像只有夏子是被虐待狂。</p>
啊...绝对不能生成快感。可是该怎么办...现在竟然想把淫荡的话说出来了。以前在厕所里看到脏字,都会闭上眼睛的...</p>
「啊...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p>
这样大胆的说出来后,身体像有火在体内燃烧,下体生成强烈的搔痒感。心跳加速,呼吸困难。</p>
「啊...妳是不是湿淋淋了,好极了,妳果然是被虐待狂。再说,失去处女的剎那,是什么感受呢?」</p>
夏子任由白井的手指在肉洞里活动。听了白井的话,感到紧张。</p>
他在说什么呢?好像不是谈失去处女的话题了...这个变态教师是不是说起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事...</p>
夏子看到河蟹的剪刀仍夹在乳头上,还是感到疼痛,真不希望再受到虐待狂的折磨。</p>
可是,就在这剎那感到耻丘疼痛,身体用力向后仰。</p>
第三章相奸--背德的法则</p>
让夏子继缋说洞房花烛夜的情景,白井开始拔耻丘上的阴毛。</p>
而且是一根一根的拔。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很巧妙地拔。右手的中指与食指仍在肉洞里不停地扭动。</p>
每当拔一根阴毛,夏子就感到强烈疼痛,忍不住抬起屁股,拔阴毛的耻辱感,也折磨她的精神。</p>
啊...怎么办?是不是想全部拔光昵?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怎么向丈夫解释呢?</p>
白井的行为绝对不能宽恕,但绝对不可以让其他的人知道,也不能让丈夫知道她受到如此的凌辱,可是这个变态教师看到夏子哭求,一定会高兴的做出更可怕的行为。</p>
啊...该说什么阻止他呢?反正,无论如何都要设法阻止不可。</p>
「求求你...」</p>
夏子用温柔的安慰囗吻说...</p>
「不要再拔了...这里的毛没有了,丈夫会问我怎么回事,到时候我该怎么回答?我已决定今睌的事不告诉任何人,可是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那就不一样了,你也不想成为罪犯吧。」</p>
「干到几次妳还觉得痛呢?」</p>
白井不把夏子的话当一回事,仍旧继续谈婚后的性生活,失去处女后的情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