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名第三天也到了宁波，我们没有给他再订房间，谢名就住到我和小梅住的双人房里吧，双人床底下铺了层被褥，我想，这样打发一夜两夜没问题吧。</p>
再说，这将是小梅的第一次红杏出墙，我将亲眼目睹自己的爱妻，与别的男人，上演一出艳光四射的激情肉搏大战，我还能睡得着吗？</p>
小梅把谢名从机场接来的时候，我和贺国才夫妇正坐在我们的房里聊着天。</p>
我和小贾向贺国才叙说着下午的一次奇遇：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我和小贾通经宁波市一条偏僻的小道回宾馆，结果有一个衣衫褴缕、丑得难以形容的盲人老妇，操着一口我根本听不懂的宁波土话，拦住我，手里拿着一本黄色的旧书，看上去象是一本万年黄历，冲着我又是比划又是哭叫，吓得我倒退了好几步，贾月影也有些紧张。</p>
这时，老妇人的身后，突然现出一个挺水灵的小姑娘，拉着老妇的手，用宁波话问了她几句，然后用标准的普通话对我道：“对不起，是不是吓着你了？我奶奶有些糊涂了，她认定你是我们许家一个嫡系孙子，说有些要紧的东西要传给你，还说你马上要有危险，要尽快避开。”</p>
我有些发呆，“我是姓许，可我老家是湖南的，怎么会有宁波的亲戚呢？”</p>
小姑娘也有些愣，“你老家是湖南的？真的？！是湖南什么地方的？”</p>
“湖南立县的啊！”</p>
“真的？！我的爷爷也是湖南立县的！！我父亲这一代是单传，我也没有兄弟，我有个叔祖父，大号叫许良辉，……”</p>
我的头嗡的一下，我的爷爷就叫许良辉啊！怎么，难道我真是这个老妇的亲戚，她的孙子？可是，我只是偶而途经这里，她怎么能看到这种血缘关系的呢？</p>
那个老妇再也没有说什么，她硬是把书塞到我怀里，然后领着那个女孩就走了，走了几步之后，她又回过头来，左眼空洞的眼眶里有一粒肉乎乎的黄东西，右眼则全是眼白，两眼却仿佛具有无限的穿透力，死死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祖孙两人就彻底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了，再也不知所踪了。</p>
正值黄昏，我和小贾对视一眼，我差点以为自己做了场梦。</p>
听我讲完，贺国才随意地翻着那本古旧不堪的书，摇头说道：“太离奇了。要不是你说的，我准不信。这本书用的全都是些古字，根本就看不懂，这是家谱吧？“</p>
书上真的有些人名，只是，用的文字说不上是大篆还是甲骨文，几乎没有一个字的比划少于十划。</p>
这时，也偏过头来看书的贾月影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脸色苍白，手指颤抖地指着书中的一处，叫道：“这是我、我、我的名字，没错！”</p>
我和贺国才都吓了一跳，忙看过去，有三个字，细看还真的象贾月影！</p>
“妈的，许放，你是不是整什么玩意来骗我？你，还有贾月影？”</p>
我没有理他，接着再看那一排排的名字，又发现了梅雪两个字，接着，又看到了贺国才的名字，还有，还有，谢名的名字，也列在其中，那些古字，在我的眼前慢慢地模糊成一片，我吓得有些晕了。</p>
也就在这时，小梅把谢名领进了屋里。她好象还没有意识到屋里有种诡异的气氛，还有些不好意思，看看大家情绪都有些不正常，才发问道：“你们都怎么了？”</p>
贾月影只是呆呆地看着我，贺国才脸色有些发白，他一面神经质地摇着头，一面用力地绞着手，不知意识是否还清醒。</p>
我对小梅苦笑了一下，看看谢名，不知该说些什么。</p>
谢名果然是青年才俊，样样都拿得出手，这种奇怪的古字他也认得，只见他很快地把那本书翻看完，然后不屑地说道：“满篇都是胡话！扯淡！无聊！”</p>
然后，飞快地扫了我和小贾一眼，提起包，准备就要走。</p>
“书上说了些什么？”小贾急切地拦着他问。</p>
谢名嘿嘿笑了起来，“书上说，我们前世，都有些缘分的。书上说，许放的前世，是一个大侠，小梅，是她的妻子，我，则是小梅的师弟，你呢，是许放大侠的师妹，还有，还有，贺国才，书上说他，……”谢名笑得说不出话来。</p>
“说我什么！？”贺国才气坏了。</p>
“说你是个大淫贼。对了，还有个叫平予的，哪是谁？”</p>
小梅和我直盯着他的嘴，后背上起了一层彻骨的凉意，那张嘴里好象变成了一个地狱的黑洞，不知要从里面冒出什么怪物来。</p>
“说他是小梅和我的武打老师。说我们的前世，嘿嘿，很热闹，就象一部黄色的武侠剧。”</p>
谢名别有深意地讲完这句话，然后他好象遇到了什么难题，脸色有些古怪，挠挠头，“还说，我们现在住的这家宾馆，就要着大火，如果我们不早点离开这里，我们几个都会被烧死，然后我们会再次进入轮回，啊！！这是什么味道！”</p>
“着火了！！……”</p>
**********************************************************************</p>
（五）日记与“记”“日”</p>
当天晚上外面是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屋内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云覆雨，做完爱后小梅依在我怀里，对我说：“告诉你实话吧，我已经上了他的床，那个家伙已经脱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间觉得，我再走下去，会失去这个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着你的好，差点掉下眼泪。”</p>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的日记，其实，我内心里很希望你看了。长久以来，我一直没有对你完全地敞开我的心扉。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地交给你。我的身子蠕动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肉体上获得了一些暂时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同时与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乐地飞翔着，相互拥有相互融合……”</p>
我看着小梅纯洁的眼睛，心里深深地感动了，这个女人，我的小娇妻，我的野蛮小妖精，她的身体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属于过我呢？</p>
从人的自然属性上讲，人的身体只属于他本人，也许你与某男或某女一夜风流，或结发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支配他或她的动作，控制或影响她的心灵，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什么，其实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拥有过什么人？你能长久地拥有她吗？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拥有她的心灵、又占有她的肉体吗？你一旦获得了这种权力，那么那种占有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呢？</p>
而我的妻子对我，却寄与了无限的信任和爱，她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切都向我诚实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对，爱她，就要让她快乐！</p>
那一夜，我们一直搂着，亲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对方。</p>
我向她承认，我看了她的日记，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了解了大概。</p>
包括她被贺国才非礼，包括她与小贾的乱情，包括她爱上了谢名，她内心深处的最原始欲望，她情欲与道德中间的煎熬……</p>
我问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给贺国才玩弄一回吗？”</p>
她羞得把头藏到我怀里，没有明确地反对。</p>
我吱吱唔唔地说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怀疑我和贾月影之间，发生了关系，你其实猜对了。”</p>
小梅突然笑了起来：“……老公，你别骗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钟，你能做些什么？…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负罪感！谢谢你，亲亲好老公！</p>
你和我说实话，你喜欢贾月影吗？“</p>
“喜欢她？哦，不好说，……就象你看见天上一轮明月，美景美色，人是爱美的动物，当然会喜欢了，不过，也就是喜欢，谈不上别的什么。”</p>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么？”</p>
“你，你是天上的太阳，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p>
然后我反问她：“你爱我，也爱谢名，那你对我的爱象什么，对他的爱又是什么？”</p>
她虽然听出我的语气中的酸气，还是和我实话实说：“你对我，就象天上的月亮，他呢，则是天空中偶而闪过的一颗流星，确实是吸引了我，我会对流星短暂的出现和迅即的消失着迷，我甚至还会向着流星许个愿，但，那将是一个极短的梦，一个错觉而已。我在日记里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话，这些话可能会伤害你，其实，你很快就会发现，我的心灵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你和孩子，已经我的心占满了！”</p>
我与她长久相望，就象琼瑶阿姨书中情景一样，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好感动。</p>
她严肃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然后张嘴来了句：“好了，夫妻恳谈会到此结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实交待，你对贾月影到底有没有感觉？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和她一起做那个？”</p>
“……做，做哪个？”</p>
“嘿，你说做哪个？！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儿？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虚啊？”</p>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那什么，有点觉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样。”我的头上开始冒出汗来。</p>
“废话。哟，你，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啊？你，真的喜欢她，是不是？”小梅的声音又轻又柔，眼睛象一弯细月一样，那副笑模样看起来又妩媚又端庄。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会和我翻脸，咬咬牙，索性死硬到底。</p>
“我确实不太喜欢她那种类型的美，怎么说呢？太大气、大正了点，没有特色，想来想去，我还是喜欢象你这样的，小家碧玉、小巧玲珑。”</p>
小梅很激动，死劲把我搂到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世界上就只有我适合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了，我把你留给谁才能放心啊！”然后，一滴晶莹的泪珠，溅落到我的脸上，“其实，我也知道，你说这话是在骗我，哄我，我都这么逗你了，你还能抻着，这说明你非常在意我的。这次你听好了，我同意，你和贾月影疯一把。但是，只能疯一把。听见了没有？！”</p>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眸子亮得灼人：“听着，你要是和那个贾月影亲近，绝对不可以吻她，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吗？”</p>
我点点头，小梅却好象越说越生气：“还有，你不能让她摸你，那个女人的手最不正经了，还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里，那儿很脏的！还有，时间上也不要过长的，姿式呢，最好是……”</p>
说着说着她也笑了，“不说了，我这儿，有点泛酸。”她点点自己的胸口，“想想自己还要到人家里去，给人当小老婆，床上床下地为他服务，却要求自己的老公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的，不好。”</p>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么？我好注意一下。”她用两手蒙着眼睛，开始拷问我的承受能力了。</p>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为他服务，但是在床下，我看你就没必要侍候他了吧？</p>
那是老婆才干的事。你去他那里，主要不就是为了那个吗？我不太喜欢。“</p>
小梅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我的感觉吗？我是说，打电话，可能表达不出来，我们经常地通过ＱＱ联系联系，好不好？”</p>
“不如这样，你每天在他那里用电脑写日记，然后发给我，……”</p>
“对，这样最好！”</p>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小梅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家。</p>
当天夜里，我什么事也干不了，几分钟就上网查查信，说实在的，有一度，我跑到厕所，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象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到了十二点，还是没有来信，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完全不象在写作时的感觉，哪里还有心思打手枪玩？硬都硬不起来了。</p>
第二天上午，我终于忍不住了，给小梅打了个电话。</p>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那样地动听、平静，仿佛昨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p>
“老公，想你。”</p>
“我好想你。你，你昨晚上没写日记吗？”</p>
“……写了，本想发给你，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后来没有发给你。你真的要看吗？”</p>
“要看。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把日记发给我，听见没有？”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婉依旧，心头火起。</p>
“好好好。晚上我给你发过去。”</p>
＊＊＊＊＊＊＊＊＊＊＊＊</p>
小梅的日记：</p>
某月某日一大早就离开家，怕看见老公，又舍不得。</p>
上午也没有心思上班，和他请了个假，并告诉他我晚上去他那里，然后就在大街上到处溜达。</p>
直到下午，我才去上班。看见他，我笑笑，然后低下头。</p>
心里却象小鹿乱撞。芳心一片，问君知否？</p>
老公，这是我第二次为一个男人动春心，时隔五年，晚上就要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眠，心里好乱，看镜里香腮绯红，摸胸口旖念丛生。晚上，我怎么面对他？！是我先脱，还是让他把我脱光？！嗐，不想了，反正早晚要成为他的盘中大餐，顺其自然吧。</p>
下午大家都走了，然后我上了他的车，到了车上，我一路无语，只听他说。</p>
他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太能装了，这个人，晚上就要看到他的色狼真面目，成为他的玩物了！</p>
进门后，我真有些手足无措。想起上次的经验，不如不理他，自己看电视，和他说笑一会儿。吃完饭后我开始洗碗（对不起老公了，头天晚上就犯了戒，帮他做家务了），好象真成了他谢名的小妻子，心头一阵颤抖。是幸福的感觉吗？</p>
有点像。</p>
然后应他要求，换了那件上午新买的衣服。呵，露出真相了，我让他出去，他就是不出去，我只好扭过身子去换。那可是一件上下身连体的套装啊，结果，我衣服没换成，反而被他扒得只剩下短裤和上面的小背心，我笑着在卧室里躲，还是被他给抓住了。</p>
我再也没有一点反抗，任他把我抱上了大床。老公，这次，你媳妇想跑也跑不掉了。他问我要不要戴套，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药了。</p>
等他亲到我的小腹那里，我突然间，笑了起来，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后来接着摸我亲我，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扭着大腿，慢慢地分开，让他继续亲。</p>
我的傻老公，你妻子这儿才是最甜的呢，让你亲你不亲，结果，又便宜外人了。</p>
等我扭得没了力气，他才不慌不忙地脱下裤头，搂住我，又是一通乱摸，摸得我直叫亲老公，亲哥哥，然后他和我面对面，让我坐到他怀里，慢慢地把他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洞洞里，并示意我看着整个的过程：那根阳具，又粗又壮，下面两坨子蛋蛋里，想到一会儿藏在里面的精液东西就要尽情地发射到我的体内，我的淫水又流了一些。</p>
从那个大龟头没入我的小洞开始，到最后整个齐根而没，深深地插到我只为你一人开放过的纯洁的小肉穴，我就这样失去了对你的贞洁，而成为他的女人。</p>
老公，你知道吗？看到那种情景，任是什么女人也都软了。</p>
一直捅到最深的地方，他还问我，“你能感觉到到头了吗？”我点点头。吻着他。由他摸着我的乳房，摸着我光滑的后背。</p>
第一次的挺动，是我主动开始的。我将小屁股往后一挪，他的大鸡巴带着我的浪水，挤开我红红的阴唇，只剩下龟头还在里面，然后我再使劲抱住他，往前一挺，又这样与他开始肉搏起来。</p>
之后的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插到我那里泛起白沫，我勾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你好勇猛啊！你吃了我吧。”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块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断前，还在亲人类的手，希望人类下手重些。</p>
某月某日脑子里还记着清晨起来的情景，原以为枕边的人是你，还拍拍他的胸，才意识到自己裸着身子，脸上发起烧来。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床下，想悄悄下地，结果被他发现，反搂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怀里。</p>
我忙不迭的告诉他，现在可不行，药还没吃呢。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结果我也只好以身犯险了。原来早上和你也做过，你还不愿吻我，说嘴里有味，你看，这个谢名，可真是性爱至上主义者，他吻得我好激情啊！我还他以柔情，将身子一次次地交给了他。他一边做爱，一边给公司打电话，说我们早上一起出差了，这样，我们又大战了一上午。</p>
他换了几种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时放不开，他说，这几天要好好调教调教我。老公，回家后，我也要传授给你。所以，我要专心地学，用心地学。到时候你可不要介意别人就是用同一种姿式干的你老婆啊！</p>
有一种姿式，我好喜欢，侧交式，当时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潮，还在持续不断地干我，鸡巴在肉洞的一处壁上，小鸟一样一点一点，当里面特别需要时，他又会抬高我的大腿，往里猛一捅，就这样干得我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象是涨潮一样，裹挟着我，把我席卷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让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悦——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话。</p>
下午我们累得不行，睡了一觉，直到晚上，出去吃了饭，回来的路上，他问我，还行不行？我笑了，说，行了，少帅你天下无敌，本姑娘挂免战牌了。</p>
贾月影还没有回来？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脸油来。你不要在家啊！我会害羞的，真的会害羞的！（跺脚，撒娇，抹眼泪，一副可怜相）求你，晚上七点至七点半，一定不要在家！</p>
＊＊＊＊＊＊＊＊＊＊＊＊</p>
第二天晚上，我把家里的灯都熄了，等着小梅回家。</p>
七点钟，她准时回来了。</p>
我藏在贮物间，看到她弯腰低身找东西，圆滚滚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开的小衬衫，里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妇的发髫高高地盘起，细长的脖颈、皮肤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紧紧的黑色细绵裤，这件裤子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可能是谢名给她买的，我心中欲火大炽。脚下还是那双出门时穿的半高皮凉鞋，只是里面那双娇俏的小脚，已经被人摸过亲过了。</p>
再没有犹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p>
小梅好象已经意识到后面有声音，并猜出了是我，没有任何的言语。</p>
半响，小梅转过脸，因为有些紧张不安，五官显得很僵硬。</p>
“老公，……想我了吗？”</p>
“当然想你，不过，你想我吗？”</p>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脸是不是红了起来，听她的声音，知道她有些难堪。</p>
“想啊！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p>
“除了做爱到高潮的时候，是不是？”</p>
小梅从我的声音听出我并不是很生气，才放下了心：“讨厌！不要胡说！”</p>
并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p>
“你的日记写得不是很生动，也没有记全面。”</p>
小梅低下了头，“你还要我怎么全面？我都……无耻到极点了。”</p>
我突然闻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惯用的夜间飞行，还有股象清茶般的淡淡的香味。这应该是男士的香水。这个小骚货，身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的味了。</p>
我一时欲火更盛，抱紧她问，“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p>
小梅低着头，盘着手指头，拧着身子，嗯了一声，并摇了摇头。</p>
“当初说好了的嘛……”</p>
“孩子这两天要见你，他想你了。”</p>
“让我再当一回少女吧，不要说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好不好？”</p>
我再没说话，抱着她轻盈的娇躯就往里间走，小梅蹬着小腿挣扎着，“他还在楼下等我呢，求你了。别这样。”</p>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开她的上衣，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印，象是被人深深地亲吻后留下的印迹。</p>
再检视她的后肩，也有这样一点淡淡的红印。</p>
“他吻的？这么深？不疼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去摸小梅的乳头。</p>
“傻瓜，当然不疼了，”小梅推开了我的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教你第一招，刚学来的，对女人，该用劲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的怜惜。”</p>
“是不是他插你的时候，也挺用劲啊？”</p>
“讨厌，嗯，不要问了嘛。”</p>
“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p>
“他当然很用劲，……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很深……”</p>
“你还和他学了些什么？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爽吗？比我怎么样？”</p>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p>
“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p>
“有几十次吧。”</p>
“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p>
“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p>
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么！”</p>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p>
“还有别的嘱咐吗？”小梅挺着胸脯，微笑着问我。</p>
“不要随便被人一动，就扯着脖子浪叫，好象我过去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一样，嗯？要表现的再坚强些，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p>
小梅脸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没有那样叫过呢。……</p>
再说坚持又能怎样？最后不还是要丢给人家。“</p>
临别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p>
＊＊＊＊＊＊＊＊＊＊＊＊</p>
小梅的日记：</p>
某月某日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p>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地洗身子。</p>
老公，他的精液又浓又粘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阴唇和阴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p>
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献给他了。</p>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托。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肉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复地滑来滑去。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乳头，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涨，我却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p>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肉体，慢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头，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p>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肉棒反复地在我的阴唇、阴核和小穴的外部反复蹭着磨着，里面的肉肉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耐，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p>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交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p>
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我就说，两个都是我老公。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后，你再好好地收拾我。</p>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疼，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一次。我的两只小乳头，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的。</p>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鸡巴肆意纵情插进你宝贵的小肉洞里，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回来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p>
**********************************************************************</p>
（六）姐姐和妹妹</p>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后，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象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象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感觉。</p>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p>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复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p>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淫水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象的内裤，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肉体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p>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滤、重点保护的圣洁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交给了污浊与淫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的黄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耐何了。</p>
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p>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龟头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冰块，在阴茎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然后我接着再打。</p>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觉怎么样？”</p>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p>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p>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p>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了，插进去了吧？”</p>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哪里？那根大鸡巴开始抖了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泄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p>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来。</p>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p>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象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p>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p>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p>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后她转过头去。</p>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p>
“宁儿更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p>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p>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p>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象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p>
梅宁玉脸微红，忙打断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这么瘦？…</p>
你现在工作还好吗？“</p>
“叫姐夫啊，宁儿。”</p>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p>
“这孩子。”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p>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挣多挣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p>
“在美国混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混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实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p>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p>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p>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p>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p>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意思？”</p>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宁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p>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p>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劲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p>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p>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p>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p>
“我是许放。”</p>
“……”</p>
“小梅在吗？”</p>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p>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p>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p>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p>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p>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p>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十分钟就到。”</p>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p>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p>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今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p>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地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颜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梅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妹妹，你好吗？”</p>
我忙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p>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p>
没容她们再寒喧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p>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的，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是不是都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p>
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子挺为你高兴的，”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p>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连忙更正。</p>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p>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仿佛同时关注起孩子来。</p>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p>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p>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手，可我还怕呢！”</p>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我干咳了一声，说道。</p>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一个吧。”梅宁一面这么说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p>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机说就行了。明天晚上，７点，好不好？”</p>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是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的。”</p>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p>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是谁！”</p>
半响后，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p>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p>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２３岁，梅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p>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p>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p>
梅宁却没有马上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p>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p>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p>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p>
老地方，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老地方，青年湖公园，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头的坚挺。可是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呢？！</p>
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吗？这根本可能！</p>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地说道。</p>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p>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着她妹妹，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p>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妹妹了。”我硬着心肠，慢慢地对梅宁说道。</p>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姐姐，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姐姐，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p>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妹妹，你猜得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家里出来。但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p>
“这不可能。”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但她还是不敢相信。</p>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做爱，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人的色情游戏。你知道吗？”</p>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p>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妹妹，当初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借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p>
梅宁似乎没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更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来，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p>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象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女性湿润的秘谷。</p>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象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p>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p>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过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梅雪调侃道。</p>
“姐姐，……”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p>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叙叙别情吧。”</p>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p>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晚上好好抻抻他，啊？”</p>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动我的怀里，对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p>
温香软玉再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了梅宁。</p>
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p>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p>
梅宁的头垂得更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今天就算了。姐姐，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有一个未婚夫了。</p>
我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梦。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看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白，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p>
**********************************************************************</p>
（七）情欲和责任</p>
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p>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p>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p>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p>
「明天呢？」</p>
「上班，然后回家。」</p>
「回他那里？」</p>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楞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的很啊！你……」</p>
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p>
我含混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乳房，促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p>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乳头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p>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涨的乳头，时而轻佻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乳头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p>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彷彿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p>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p>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开始挣扎，拚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p>
「好吧，小母狗。」</p>
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不许你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p>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还没来得及洗呢，你嫌不嫌？」</p>
我忍着小梅阴部散发的浓烈的谢名做爱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的阴唇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p>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两只高耸坚挺的乳房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动起来。</p>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p>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不过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p>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还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p>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阴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外阴唇，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p>
想必用手摸乳头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娇美的肉体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无法再和我继续性爱扮演游戏了。</p>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对，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p>
有那么一会儿，她静了下来，我抬头看小梅的神态，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头的散发，湿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来。</p>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身。</p>
当我的鸡巴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阴道后，小梅竟像一只半死的鱼一样，激烈地挺了半天。</p>
「老公，为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p>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后，身体格外地敏感了？</p>
在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p>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p>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龟头上有一块肉，老是来回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p>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慾火中烧、心痒难耐之余，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肉体，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p>
小梅继续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爱后写篇日记发给你，不过，闹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没有时间，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又是那个。」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着就是梅宁闹的那出，现在和你说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度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p>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想，不过，……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p>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p>
「……想。」</p>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了。」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p>
我停止了动作，鸡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阴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一时不敢再动作。</p>
梅雪顿了再顿，彷彿着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p>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彷彿明白了什么：我为什么非要把情慾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p>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罢了。</p>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我丢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p>
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p>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p>
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p>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阳具，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p>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p>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p>
「你希望呢？」</p>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p>
「你真的能忍受？」</p>
「可以吧。」</p>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p>
「没有，我理解。」</p>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p>
「呣？」</p>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p>
「是吗？！」</p>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包括你说的……」</p>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p>
「……只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子的。」</p>
「好。」</p>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p>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p>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癡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亮，说实话，是吧？」</p>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p>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p>
「唉哟！！我没装。」</p>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p>
「……」</p>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宁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也有点你那种爱好？」</p>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p>
「装！梅宁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国人！」</p>
「……」</p>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着跟乱伦似的。」</p>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p>
「不为什么。他………上一次他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这种状况。」</p>
「那你来勾引他？」</p>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溜溜地成为他的美食……」</p>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p>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p>
老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p>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p>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p>
「……好吧。」</p>
**********************************************************************</p>
（八）桑榆与东隅</p>
第二天，当小梅正在梳妆打扮的时候，我看见她又往手包里塞进了一瓶避孕药，我好奇地问她：「你不是说要给谢名怀一个孩子吗？」</p>
小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相信吗？」</p>
我哑口无言，做了个不知情和无奈的手势。</p>
小梅笑着摇摇头说：「佛也说，不可说，不可说。」</p>
小梅走之前，对我道：「你上午去妈那里看看宝贝儿子怎么样？另外……」</p>
我见她沉吟不语，连忙说：「没有什么另外。」</p>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别人睡了，再拦着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那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的。只不过，你记着一点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好就行了。还要告诉你，当初我为什么把你抢过来，因为梅宁真的不适合你。」</p>
她一边穿着丝袜一边歪着头对我道：「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只有一条规则，就是我们俩的婚姻契约不能有任何变化。」</p>
我当然点头称是。</p>
快到岳母家时，一个女孩子从一个巷道口迎面出来，差点和我面对面相撞。</p>
那个女孩子脸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线条优美至极。</p>
我和她凝眸相视片刻，心里一阵狂跳，她彷彿象美丽的仙子一样，使我一时心神俱醉。</p>
我像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的眼睛里闪出晶莹的泪花，我才完全地清醒过来，她不就是我的初恋情人，梅宁吗？奇怪的是我刚才竟没有认出来！</p>
半响梅宁才说了一句：「许放，不知你信不信，刚才那几秒种，我竟没认出你来，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欢上了你。……即便我们以前不曾认识，我们注定还会再次相爱的。」</p>
她竟也是这种感觉！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击，一时竟喘不过气来。世上无奇不有，竟有这样的心意灵动，也许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p>
我只是微微地张开了一下手臂，梅宁轻盈的身体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p>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推开了在怀中抽泣的梅宁，在无言的注视中，心意相通，梅宁彷彿体察到我的悲哀，读懂了我的想法，含泪点头道：「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亲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p>
说完，她也破涕一笑。</p>
「好，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妹。」</p>
我心中如释重负，虽然，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她，如果真的与她兄妹相待，那么我在将来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这具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肉体，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如果真的让梅宁参加到这种成人的游戏中，我也许能够与她共享无边的肉体快乐，但是，我的心里，终将失去一段我最珍贵的初恋情人的回味感觉了。</p>
几分钟后，我和梅宁回到岳母家，看着儿子在闹了一夜之后，终于沉沉地睡着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谢。</p>
老太太说：「别谢我们了，回到家后两个小时后，孩子的烧又上来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宁儿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给孩子降温，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没合眼。」</p>
我看看梅宁，想说上两句感谢的话，又觉得不知如何启口，终于只是促地向她笑了一笑。</p>
一会儿，我帮着老太太收拾着家务，正埋头干活时，不知为什么，心里彷彿若有所动，回头一看，梅宁正深情地看着我。我一时又傻了。</p>
下午五点多，梅宁睡了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我告诉她，孩子的烧基本上退了。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顿饭，她饿坏了。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看护着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说，「那当然要请了。」</p>
在饭桌上，我看见梅宁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光，那种青春活泼的气息使我心里五味陈杂。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个上身非常强健的无腿人士，看着常人在他眼里跑来跑去，浑身的力气使不到位，便是此时此刻我心里这种又爱，又不能爱的残疾感觉了。</p>
吃得差不多了，梅宁拍拍手，笑着说，「咦，哥哥，我是不是有点像傻子吃饺子，我真的忘了，刚才吃的有什么菜来着？」</p>
她说哥哥时，不是象北京人一般爱用的那种「哥给」的发音，而是用标准普通话的发音，第二个「哥」字格外地轻柔，我心里再次乱如团麻，表面上还和她继续说说笑笑。</p>
她告诉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惯，这两天就想搬出去，已经有朋友帮她租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就在东二环边上，离她将来工作的地点不远。</p>
我忙问她的工作情况，找到合适的工作没有。</p>
她笑着说，「不想给人打工。」然后便告诉我她的一些想法。</p>
原来，梅宁在美国念的专业是人文方面的，虽然学历很高，但是现在美国经济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便想回国。</p>
那个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听说她要回国找发展，便提出一个计划，原来他早有一个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贸易公司，他的叔叔在ＬＡ和欧洲有三家规模不小的生产特种变压器的工厂，如果他在中国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ＯＥＭ元器件由国内生产并供应，可以把变压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为他的太太，他可以把这个公司完全交给她来做，他两头飞就可以了。</p>
「那太好了。又能当上老板又能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恭喜你。」</p>
「你不觉得这像一个交易吗？」梅宁生气地问我。</p>
「关键是你爱不爱他？」</p>
梅宁扭过脸，淡淡道，「我爱他。不说了。买单吧。」</p>
吃完饭后，梅宁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为难：「今天晚上，我有一对朋友要约我吃饭。」</p>
贺国才和贾月影已经回来了。贺国才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顿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贾月影，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顿了顿，说：「小贾要和你说两句。」</p>
然后是贾月影接过电话，可是她半晌也没说什么，我喂了半天，她才说：「弟弟，你还好吗？」我说挺好的，她便再也没说什么。</p>
然后贺国才又接过电话说：「我老婆好像已经爱上你了，她就是不承认。怎么办，你晚上是不是用用肉刑，好好地逼问一下她？」一想起肉刑这个词，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p>
我看一看表，已经八点多了。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梅宁见状，更不高兴了。她一下子夺去我的手机，把机子给关了，然后收到她的手包里。</p>
「都六年多没见面了，我现在要你陪我半小时，不算过份吧？」</p>
我心里很矛盾。从梅宁把房子的地点都选好这件事来分析，基本上她已经同意当老板娘了，就是说，她和林彼得的关系已经定了。梅宁再对我旧情不断，将来一定会影响到我们四个人的关系，虽然梅雪已经同意，但这件事闹不好，还是会惹出火来的。</p>
心里这么想着，我表面却只有更加客气，「好，好，好妹子，我跟你走就是了。」</p>
走进梅宁租的房子后，梅宁便有些三心二意，一会儿拉着我看客厅和阳光，一会儿到洗手间看看，非让我到马桶上蹲一蹲，说要看看我坐在马桶上的样子。</p>
我无奈，只好坐上马桶，她笑弯了腰，然后在面对面不超过两公分的距离，忍着笑意对我说：「六年前，我妈请你来给我补习功课那段时间，我们俩还没亲嘴之前，我心里特别崇拜你，可是也有过一段挣扎，就想，他不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吗？他要是蹲马桶，还会是那副一本正经的假道学模样？保不齐像个大猴子。</p>
我发誓，一定要看看我的爱人蹲马桶是什么样子。」</p>
一阵阵少女的幽幽的体香，直扑入我的鼻孔，我连忙侧过脸去。待她无言地叹一口气，走出去后，我心里又是一阵怅然。</p>
和我进了卧室后她更是用那无比诱人的香艳肉体贴着我，对我说：「哥哥，你到这张床上睡一下。就睡一下下。然后我再告诉你什么原因。」</p>
我吓坏了，连忙摇头，知道这不会是什么游戏了，而是个极其危险的前兆。</p>
她便攀着我的肩，扬着俊脸盯着我，轻轻地说道：「你知道吗，我还是个处女。我的处女膜，就是被你这个坏哥哥用手指头给弄破了，还出了好多血。你要对我负责到底的！」说着说着她便把丰满的乳房贴向了我。</p>
我再次忍住冲动，对她道：「宁儿，我们不是已经已兄妹相称了吗？你是我妹妹啊！」</p>
「哥，那你对兄妹乱伦是什么看法？」然后她便闭上了眼，将一双艳红诱人的嘴唇伸向了我。</p>
此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终于搂住了她的纤腰，与她一起倒到了床上。</p>
用乾净光滑来形容梅宁的裸体是很确切的，脱光了衣物之后，我非常惊奇地看到，梅宁的身体不仅曲线玲珑完美，肤色娇艳绝伦，皮肤上竟无一处斑痕与胎记。梅雪和贾月影的身体上，或是背部，或是大腿上，或是某处，总有一些黑痣或胎记。宁儿的阴毛也不是很蓬驳茂盛，只有淡淡的一丛。</p>
脱衣的过程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因为梅宁躺在我怀里，几乎软成一滩，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鼻粱上也泌上一些香汗。</p>
「你长得真好。」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后，我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畏怯，只好呐呐地说了这么一句。</p>
「别说……什么也别说。来，抱着我。」梅宁向我张开了玉臂。</p>
「我……」终于能和自己的初恋情人结合了，可我不知怎地，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哀伤，竟一时硬不起来。</p>
「哥哥，……你怎么了？」</p>
「我挺高兴的，挺高兴的。」我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头紧紧地伏到梅宁的胸前，眼角有些湿润。听到梅宁急缓不宁的心跳，靠在她温暖紧绷的怀里，我心想，是不是人的命运都是这样，在得到的同时，也必然有所失去呢。</p>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宁儿也开始抽泣起来。</p>
「哥，我们……我们为什么相爱，却不能永远相聚呢？」</p>
我吻着梅宁的脸，亲去她脸上的泪痕。</p>
「宁儿，全怪我，都是我的不是。明天，林彼得就要来了。要不，我们……</p>
就不来了，……抱抱吧。」</p>
「你是不是怕，我面对他会有些歉疚？」</p>
「是的。」</p>
「好吧。」梅宁沉默了许久，拿了条被巾，盖住自己的胸口和下体，淡淡说道：「其实彼得说过了，我可以……嗐，不说了，不管怎么说，我替林彼得谢谢你。也谢谢你依然还那么爱护着我。」她低下了头，拭去嘴角的细泪，哀哀地说道，「哥，我想像我们俩团聚的情景，可不是这样的……。我现在的感觉，好像自己真成了一个第三者，或是一朵出墙的红杏……可我与你相爱在先呢！」</p>
「……不是相爱的问题。爱情只是生活中很小的一部分。」</p>
「……哥，你为什么不敢和我对视？你是不是对我，还有些陌生的感觉？」</p>
忽然，梅宁专注地盯着我问道。</p>
「有些吧。六年前的那个女孩，还是个平胸呢。」我一面打趣地摸一摸梅宁半露在外的丰满坚挺的乳房，其中一只乳头的乳晕已经露了出来。我的一只手指正好划过那紫色的一圈。</p>
「原来你摸过的你就再重温一下，也不算对不起彼得吧。」梅宁一面说着，一面抓住我的手，轻轻地放到那只饱满欲绽的乳头上。</p>
我用两个指头轻轻地捏住梅宁的乳头，搓了一会儿，梅宁眼神便有些迷离。</p>
「还有……还有下面，你再用手指弄弄。」</p>
我的手伸进被巾里，沿着她的腹部，爬向她突起的阴埠。</p>
梅宁再次偎到我怀里，并把一只手伸向我的鸡巴，一面生涩地抚摸着，一面低声笑道：「用手指弄岂不是暴殄天物？老师，用这个宝贝来弄我！」</p>
听到这声久违的称呼，我终于克制不住，狂热地搂住梅宁吻了起来。</p>
梅宁一把就把被巾扯开，全身贴紧了我，一条修长的玉腿也伸进我的腿间，身子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p>
我把舌头伸进了梅宁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p>
梅宁吻了我一会儿，便示意我到她身上去。</p>
待我一压上去，梅宁便发出动人的呻吟。</p>
「说好不占有人家了，怎么又……想要人家了？」</p>
「小狐狸精，女中学生时你就是个小狐狸精，我怎么………怎么能不想要你呢？」</p>
「君有妻室妾有夫，我们…是不是在偷情？偷情的感觉是不是更好，哥？」</p>
「更好。」我终于体会到她的姐姐梅雪为什么对此开始乐此不疲了。</p>
「好哥哥……妹妹要你……妹妹想你想了六年了……你占有妹妹吧……」</p>
我想，这是梅宁的第一次，一定要给她最完美的感觉。便克制住马上挺动的慾望，对梅宁道，「宁儿，我要好好逗逗你，你可别急啊。」</p>
「谁急了，讨厌！好像我是急色鬼，来吧，来逗我吧……不把你妹妹逗得欲仙欲死，便不许你上！」梅宁噘着嘴，已经情热至极。</p>
一面说着，她一面扯过被巾的一角，咬到嘴里，两条大腿一分，诱人的娇躯做出了全面配合的姿式。</p>
我把头伸进她的腿间，一面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大腿上细嫩敏感的皮肤，一面把嘴伸进她的阴部中间。</p>
梅宁的阴部和六年前一样，无比的湿润和芳香。阴部的细缝，已经完全地分开，粉红色的阴唇上，已经沾满晶莹的玉珠。</p>
我贪婪地舔吃着她阴唇上的水珠。</p>
梅宁一开始只是发出一阵阵的嗯嗯声，后来，当我用舌头沿着她阴部的凸起物反覆地触动和绕旋时，梅宁的上身开始挺动，叫声更加绵涩和细长。</p>
「哦，哦，……好了，不要了，妹妹舒服死了，可以…可以上我了，哥哥，哥哥，坏哥哥，舔死我了，哦！」</p>
我抬起头看看梅宁，清丽脱俗的玉靥已经涨得通红，额上泌出点点汗珠，在娇喘吁吁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难过至极中，两只手只好放到胸前的一对珠峰上，使劲地揉搓着。</p>
「坏死了，坏哥哥，你……你……你……你这是在对妹妹的身体犯罪！你还不如杀了我吧！」梅宁缓过来后，娇羞无比，两只粉拳无力地捶着我的胸口。</p>
「犯罪？」我乐了起来，琢磨后又觉得这个词香艳无比，「犯得不好，还要继续再犯。」</p>
梅宁娇啼一声，再次随着我的舌头的动作，颤动起来，情难自己之时，一头秀发，散乱了满脸。</p>
当我把舌头终于伸进梅宁的阴道里，沿着肉壁一圈一圈地清扫起从小穴深处冒出的股股晶亮淫水时，梅宁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叫声忽高忽低，终于把准备好的被巾塞进嘴里，只发出唔唔的含糊的声音。</p>
一只手死命地按着我的头，好像希望我能把舌头完全伸进她的小洞里去。另一只手，好像还觉得刺激不够强烈，一下一下地揪着自己饱满坚挺的小乳头。两条玉腿，有气无力地时而弯曲分开，时而伸直并抽动。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无意识动作，使我也受到无比的刺激。看来到底是处女，对于这种前戏，承受力还是有限的。</p>
但再一想到明天，或是后天，或是大后天，或是将来的十几年，梅宁的这种动作，也将在另一个男人挑逗中重复无数遍后，便硬下心来，继续施展着更多的招数。</p>
几分钟后，梅宁突然挺动玉体，在小腹一收一紧中叫出求饶的话语：「哥…</p>
哥……不要对我的身体再……再犯罪了……你收了我吧……要了我吧……」我狠狠心，舌头从她的阴道口扫荡下去，直达梅宁一圈紧绷绷的散发着微臭的菊花小屁眼，飞快地舔动了数十周。</p>
说句实在话，如果是与我妻子梅雪来，我是不会这么干的。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子舔这里的秘处。</p>
梅宁一点准备也没有，只是惊叫了一声，从「哦哦」到「嗯嗯」再到「啊啊」，便在极其强烈酥麻的刺激中交出了生平第一次，一股白色的清冽的爱液，正射到我的脸上。</p>
……当我搂着梅宁，下面的鸡巴顺利地挺进到她的阴道中，梅宁似乎才略有清醒。</p>
「我要看看。」</p>
「看什么？」</p>
「人家要看看嘛！」</p>
我终于明白过来，搂起梅宁的上身。</p>
梅宁终于看到我和她的结合部，一条粗大的鸡巴半插进她的阴道里，似乎在起跑线上，跃跃欲试的情景。</p>
「哥哥，我…我终于是你的人了。来吧，坏哥哥，对妹妹的身体犯罪吧。」</p>
「一定要把犯罪进行到底！」</p>
今晚，虽然没有和贾月影这个大美人做上爱，但是能和自己的真爱与初恋在一起共享生命的快乐，那种身心交融的感觉，我一辈子都难以忘怀！</p>
第一次做爱，可能我的表现又说得过去，这种刺激对梅宁来说太过强烈。她反反覆覆地对我呢喃着，什么「我永远都是你的人」了，什么「和你一生一世」</p>
了，什么「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了，听得我心惊肉跳的。</p>
下半夜，我隐约听到一阵极轻微的响声，醒来后发现梅宁不在身边，下地后，正欲推开门，梅宁拿着手机也从外间往回走，差点我就撞到了她。</p>
「怎么了？」</p>
梅宁没有回答，迳直爬上床。</p>
我只好跟上床，扭开台灯。</p>
梅宁再次投体入怀。我轻轻地拍着梅宁光滑的后背，问：「给美国打电话了？」</p>
「他打给我的。他现在已经上飞机了。明天晚上到。」</p>
「我的妹夫，人长得一定很帅吧？」</p>
梅宁白了我一眼：「帅不帅的与你有什么关系。不许你说他好。比起我的好哥哥你，他可差远了！」听着她的话，又有些像是内外有别的谦虚。我心里便有些不自在。</p>
「妹妹，你对他……有感觉吗？」</p>
「唉，本来有的。这次回来，一见到你，今晚上又和你那个了，现在对他可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了。」梅宁彷彿还有些发愁，「其实他挺爱我的……」</p>
「你还是有些爱他，对不对？我是说，如果没有我，你还是挺爱他的，对不对？」</p>
「……」</p>
「你说话啊？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p>
「你说呢？！我今晚上刚刚与你那个了，怎么能再爱别的男人？怎么还能马上再接受别的男人？」</p>
「和我做爱是一档事，那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自己的生活还要继续啊。我和你姐，真的不可能有什么变化。」</p>
「我也知道的。今晚上不能怪你，只是我有些情不自禁。」她低下头，眼睛里再次有珠光闪动。</p>
「妹妹，明天，你的准老公也要到了，我们之间…我是说，今晚上这件事，就算给我们俩的过去划上一个句号，好不好？」</p>
说完之后我就感觉话不对路。我很恨自己的嘴挺笨的，说话老是说不到点上去，或者生怕伤害别人，越想适度越掌握不了分寸。</p>
先是一个嘴巴子，狠狠地抽到我的左腮上，之后的半小时内，我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说尽了天下所有的好话，才使梅宁从嚎啕中平静下来。</p>
「天上掉下个梅妹妹，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让你再从我身边离开呢？</p>
我发誓，我…每星期都要过来，和我妹妹亲热亲热，保证我妹妹高兴，舒服。」</p>
「才每星期一次？我还没老呢！」梅宁又开始掐我。</p>
「天天，天天。每时每刻。」</p>
「…啊呀，那林彼得不得跟你急了？你可别忘了，他将是我的合法丈夫。」</p>
「林更好呀，林又帅，又有钱，又追求你很长时间，我的妹夫，是我妹妹在美国八百万华人中万里挑一亲自挑选出来的，能，能差吗？比尊龙只差一……」</p>
「不许你说他好！他就是没你好！！你当我老公！他是二老公。」</p>
我心里一动，二老公，听着很有些换妻的味道。</p>
「二老公也行，我不在他也得替我行行夫道吧。你说，他没有对你那方面有过要求吗？」</p>
「什么……哪方面？！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p>
「小的该死！不用你动手了，刚才你的手太温柔了，太给我的脸「面子」</p>
了，连我都过意不去。来，我替你出口气。」见梅宁真的变了脸，我连忙先下手为强，使劲给了自己一巴掌。</p>
梅宁心疼得不得了，一边怨着我，一边摸我的脸。</p>
「和你说实话吧，他也曾经有过那方面的要求，我和他，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亲亲嘴。别的，根本没让他动过。和他亲嘴的事，你可别怪我啊。你和姐姐都睡了……」</p>
「他这次来，是要和你结婚的？」</p>
「嗯，其实这些年他确实帮了我不少的忙，也包括经济方面的。临回国时，我已经和他订婚了，是由他父亲出面的，请了不少亲戚，还摆了十几桌酒。我提出的条件就是婚礼在国内举行。还有，……」</p>
「还有什么？」</p>
「就是我要把我的处女之身给你，我的初恋。」</p>
「他也同意了？」</p>
「他不仅同意，还说要在旁边看。我才不会答应呢，这种事，你说怎么能让别人…我骂他超级大变态。……喂，姐姐真的在外面有情人？而且你还同意？！</p>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也是那种变态狂？」</p>
「我和你姐姐的事，很难说得清，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可能，或许，我们有些麻木了，用句时髦话是疲劳了。所以试一试婚外的交流，会不会能改善这种状况。…不说我们了，你和彼得林计划什么时候办事？圆房？」</p>
「瞧你坏笑那样，我可是你的初恋女友，就要把身子给别人了，你怎么那么兴奋？……对了，你也是个变态，哼，我就是不遂你的愿。我就是不给他。」</p>
「那么怎么逃得过新婚之夜呢？」</p>
「新婚之夜……」梅宁终于乐不起来了，愀然道，「老公，人家刚刚把自己的身子给你，你替我想想，我再给别人，我这算……怎么……我这算怎么一回事呢？」</p>
「你想想他的好，其实你也是挺爱他的啊？再说，你和我，只是偷情，你和他，才是合法的夫妻啊。」</p>
「你心里能接受，这两个小东西被别人的手揉来揉去的吗？它们都已经是你的了。」梅宁拿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的两个嫩嫩的小山峰上。</p>
我心里不由一酸，脑子一下子回想起六年前我第一次摸梅宁的乳房的情景，那天夜里，兴奋之余，我竟在睡眠中梦遗了。</p>
但是表面上，我还得装成若无其事、或不怀好意的样子，「包括这儿，还有这里面，都要请他尽情驰骋和射击。」我摸着她鼓鼓的阴部，笑着说道。</p>
「更不可以。」梅宁皱着眉，触电一样，极度地紧张，一下子就扯开了我的手。</p>
我也有些急了，梅宁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弄不好，可能会出事的。</p>
「你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呢？保不齐他比我还棒呢！」</p>
「你们男人就是成天在嘴上挂着字，棒，棒！！！这和牲口有什么两样！你别忘了，我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不是动物，不是被交换的物品！」</p>
**********************************************************************</p>
（九）留精与留金</p>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宁约定当晚一起去机场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回家了。</p>
在家门口，可能是我开防盗门发出的响动被对门听见了，一会儿贺国才就找上门来。</p>
「你他妈的昨天说好了来我家，怎么没来？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贾白等你半天。小贾都气死了。」贺国才压低了声音。</p>
「对不起，昨天我小姨子从美国回来，我去给她接风了。实在没办法。」</p>
「怪不得呢！没关系。和你说件事，」贺国才在沙发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对我说，「你知道吗？这次我已经下了狠心，背水一战，我已经通过一个银行的朋友，搞了一笔贷款，做为银行保证金，准备要下一笔大的订单，每月进一百二十吨！」</p>
「你是在开玩笑吧？劳尔（就是我给他介绍的那个东非客户）他那儿统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吨。全给你了，我们公司吃什么？再说，他也不可能将大头给你的。」原来劳尔都是给我们公司一百吨左右的供货，给贺国才三四十吨左右。</p>
「哥们，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给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劳尔拉过来。」</p>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拉过来？！我们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培育好这样一个优质客户，前前后后我们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钱，你知道吗？」</p>
「我管他呢！许放。你把你们公司现在给劳尔的海参收购价告诉我，离开你们公司前，你再以你们公司的名义，给劳尔发一个更低的收购价格，我再在你们公司原收购价的基础上，再抬高三个美元，全部吃进，那个老黑肯定会把全部的货都供给我。想一想，整个南部市场的非洲天然优质海参，都将由我们来供货。</p>
许放，咱们哥们可就发了！」</p>
「不行！你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和劳尔他们签了长期供货协议。第二，我擅自发给他一个很低的收购价，他肯定要直接问我们公司老总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败露。第三，……」</p>
我顿了一顿，看着贺国才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漠，硬着头皮接着说道：「虽然我们公司老总对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着良心，让公司失去这个效益还算不错的业务，连累到大傢伙儿，这将是一种损人利已的行为。我绝不同意。」</p>
贺国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彷彿不认识我，迟迟才收回眼光，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来，隔着淡蓝色的烟圈，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你丫个傻屄，现在谁还管别人。你们那个小国营公司，现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别人的手里，或者让当官的给败光。劳尔要是和你们中断供货，你们公司也绝不会远涉重洋和他们打官司的，国营公司嘛。至于具体怎么运做，咱们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话，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贷款的手续已经办完，二百万定金已打到我的帐上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定了。」</p>
然后他扭转脸去，看着客厅一角，淡然说道：「许放，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有一条，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从来都恩怨分明，谁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脸来，亲娘老子也不认，谁帮过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偿还。」</p>
我身子一抖，知道贺国才说的一点也不夸张。</p>
「你当初写在纸上的劳尔的联系方式，那张纸，我至今还留着。我绝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留着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着兄弟你的好。如果当初不是你帮我，到现在，我这条小虾米，不定还在哪条小河小沟里翻腾打挺生死挣扎，哪能像现在这样隔着大洋做这种动则上千万的大生意。」</p>
「而且，我还有些大的想法，据我了解，现在美国也有一些进口，是从东非到香港再到美国的，太搞笑了，如果我们直接从非洲到美国，赚他娘的绿票子，哥们，咱们可就肿起来了。」</p>
这种威逼利诱的话，贺国才居然以满怀感恩的语气说了出来，时而动情地拉着我的手，时而微笑中暗含杀机，让我一时无语。贺国才查颜观色，马上挪到我身边坐下，亲热地搂着我。</p>
「许放，都说花无百白红，人无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么你也不要怕，我们一切都经过法律公证，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写的清清楚楚。咱哥俩，先不论咱俩的女人，就说咱哥俩，我相信，我对你的为人，已经非常了解了。你对我的看法呢？」</p>
然后贺国才做了一个手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这个人。我这个人，为什么能从菜市场贩鱼虾，一直做到现在，成立了一个注册资金五百万、固定资产都……这样的公司呢？因为第一，我够朋友，其二，我有种本能，我知道谁喜欢我，谁愿意和我做朋友，谁防着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觉到。」</p>
我知道，这个傢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内心里，良知和贪念、意气和理性、冲动和畏惧及种种复杂情绪交织缠绕、激烈冲突着，一阵恍惚中，看着贺国才，竟不由地点了点头。</p>
接着贺国才打出最后一张牌：「我从我的帐户里挪出七十万，做出你入股的资金，当然，公司章程还要做个规定，这股份不能随便变现的。你来当总经理，我当董事长，我给你绝对的权力，让你可以尽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么国际贸易啊、法语啊、英语啊、企业管理啊，你就把你这十多年的所学，全部发挥出来，一定能把咱哥俩这家公司做大！」</p>
「……行了，就这么定了！」贺国才看我无力地抱着头，唉声叹息的样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还有一条，本董事长在此宣布，贾月影女士将成为许总的秘书，梅雪小姐，来当我老人家的秘书，许总，你同意不同意？」</p>
话音未落，听到有人在身后故意地清咳一声，回脸一望，一个俏生生的丽人身穿一件白色宽松的毛衣，已经半扶沙发，不知不觉出现在我们的背后，正是半月未见的贾月影。</p>
典雅的发型，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红红的嘴唇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玉脸含春，笑靥如花，少妇清雅的肉体气息和浓烈的香水气息交混着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呼吸困难。她歪着身子，一只手半是含羞半是动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问你，昨天为什么没来？哪儿混去了？」</p>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发烧，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个谎。</p>
贺国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识到自己前后的说法大相迳庭。</p>
贾月影看了看贺国才，意识到有些问题，便笑瞇瞇地拷问我：「你也学会撒谎了？！说，哪儿去了？」</p>
看着她无比美丽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识到，梅宁和梅雪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女人漂亮），我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由心怯起来。</p>
「没有，真的没有。确实是孩子生病了，之后家里又来了个亲戚，我给她接风了。」</p>
「亲戚？是梅雪的亲戚吗？………不会是你小姨子吧？」贾月影好像很随意地说道，一只手还伸过来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p>
贺国才大奇：「你怎么猜着了？」</p>
贾月影一怔，突然之间愤怒起来：「真是你小姨子？！她从美国回来了？怪不得！！你们家梅雪知道吗？」</p>
我一下猜了出来，定是梅雪和她讲过我们以前的事。面对她气得扭曲的脸，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质问。</p>
她使劲扯了一下我的头发，「你！我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你要是不来，就算是出于礼貌，起码也应该回一声。居然把电话给关了！许放，我恨死你了！</p>
你们男人……都无耻至极！」</p>
说完掩面跑了出去。</p>
贺国才向我眨眨眼，「噢，原来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档事。你说，我们家小贾怎么就没个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p>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变得如此复杂起来！</p>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妇，我可真的要不高兴了。」贺国才拉我起来。</p>
到了他家的客厅后，我和贺国才都听到里屋嘤嘤地哭泣声。贺国才再推我一把，不无激动地对我道：「小贾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点去疼疼她吧。给你两个小时。够不够？」</p>
说着摸摸自己裤裆，「我操，我都求你了，快点干我那个骚屄老婆吧。」</p>
我和他刚走到卧室的门口，小贾扑到门前，光噹一声，把门给反锁死了。</p>
贺国才吓了一跳，我和他互视一眼，他有些不高兴，使劲拍门，「开门！开门！」</p>
「月影，开门，天天在外面念着他，回来怎么又拿起劲来了！开门啊！」</p>
「滚你妈的！抽你丫大嘴巴！」里面回骂道。</p>
贺国才觉得大丢面子，骂了一句操，抬起腿了，竟一脚把门踹开。</p>
「娘的，让你接客你就得接！」</p>
贾月影一面哭骂着一面扑上来，对准贺国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妈的，操你大爷的贺国才！」</p>
我看情况不对，急忙去拦，贾月影见到我，气得浑身乱颤，「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抬手对着我的脸，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贺国才一把抓住：「骚货你吃错了药了！！看我们哥俩不强奸了你！来，小许！」</p>
说毕他一把横抱起贾月影，就走到床边。</p>
贾月影又撕又咬，贺国才开始失控，对准小贾的脸，出手很重地抽了几个耳光，同时示意我上前。贾月影被打得几乎晕厥。</p>
我呆在那里，看着贺国才已经开始脱去贾月影的外衣，五内俱焚，好像贾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贺国才施暴。可是面对贺国才强横凶恶的劲头（再加上小贾毕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p>
贺国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被贾月影抓出血来，他更加狂暴：「我奸死你这个骚屄！」</p>
怒骂声中，贾月影除去内衣和亵裤，已经被脱得光光的了，像一只雪白的小绵羊，无力自卫，任人蹂躏，清醒过来后，也只是死闭着眼，任泪珠从光滑柔美的脸上滚落。</p>
贺国才一只手把贾月影的双手用力压到头上，另一只手将贾月影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弯，露出她芳草淒美的阴户和两片红红的阴唇，伸进两只手指开始用力摩擦起微开的阴户间的那粒小肉芽来。</p>
贾月影疼得抽了口凉气，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她张开嘴巴，破口大骂：「你大爷的贺国才，我操*你妈！狗杂碎！没种的王八犊子！戴绿帽子的老乌龟！知道你为什么没孩子吗？因为你的种不行！」</p>
贺国才被彻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边上，使劲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捅向贾月影娇嫩无比、尚且乾涩的小肉洞里，好一通乱插，小贾看着我，在羞辱和无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着哭泣着，双唇上的颜色已经褪尽，左脸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双颊上一些头发被泪迹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怜惜。</p>
贺国才在施暴的过程中愈加亢奋，右手一面死死抓紧贾月影的双手，下半身压住贾月影修长的双腿，左手时而用指甲刮着小贾的肉芽，时而紧抓贾月影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发出阵阵悲鸣，或者用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小贾紧绷绷的花瓣缝隙，毫不留情地撑开在她的肉洞里反覆地挖掘扣弄。</p>
越是这样，贾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双腿十分健美有力，贺国才一度没有压住，反而被她用膝盖一下顶住了腰部，差点岔过气去，然后她向我和贺国才大吐唾沫，开始进入一种近乎颠狂的状态。</p>
贺国才低声骂了句：「操，你丫死定了，小许，来，玩死她！」</p>
我在贺国才的指挥下（我内心里也很害怕她这副样子），两个人一齐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住了她。</p>
那么洁白粉融的女性肢体压在身下，很难说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贺国才的罪恶神经来，我们采取一种最有效最简单的方法，开始报复她。</p>
贺国才让我压着她的下体，他强壮有力的肢干则压在贾月影的上身，两只手反覆地袭击着贾月影的腋下，挠着她的痒痒肉。</p>
贾月影哭着喊着叫着骂着，两只洁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挣扎、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和打着哆嗦、十只玉石像牙般的圆润玉趾紧促而大幅度地抽搐着。我在兴奋中忘乎所以，也参与到这次蹂躏中，压下脸，在小贾散发着淡淡酸臭的体味里，舔着她美妙无比的玉趾和脚底板。</p>
只过了三四分钟，贾月影的叫声变完全变了腔。</p>
「妈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杀死我吧……。啊…</p>
亲爷爷………亲老公……亲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p>
「你是不是个烂货？」贺国才一面挠着一面羞辱着她。</p>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烂货呀……啊……。」贾月影的叫声开始沙哑。</p>
「好吧。」</p>
当我和贺国才松开手时，贾月影软在床上，已经再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p>
贺国才得意地看着她道：「小骚货，你还闹不闹？给你脸你还不要脸，老子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看你可怜，算了，小许，咱们今天放过她了！」</p>
贾月影看着我们两人，亢奋至极的眼神里显出一种异样的羞涩和迷情，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王八蛋，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说完，便摀住了脸。</p>
我和贺国才互视一眼，他低声道了句「操」，便指挥着我，开始了又一次疯狂无情的残暴蹂躏。</p>
我和贺国才一人一面侧躺在贾月影的身边，各把她一侧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压在我们的手下和腿下，然后各把头埋进贾月影的腋下，从她的腰际到腋窝，来回地亲着。小贾在我们摆弄她的时候，只是剧烈地喘息着，完全地配合而没有一丝的反抗。</p>
「啊……痒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p>
不……求求……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我难受死了…………不……不……</p>
啊……啊……」</p>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晕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p>
突然间，贾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劳的挣扎，扭曲至极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里，眼神变得空洞无物，只是屁股简单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的秘处射向半空中。</p>
经过这样的温柔暴力，贾月影再也无力挣扎了，强烈的刺激电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体本能的失常反应使她的情绪走向另一个自暴自弃的极端。她含泪的眼睫毛死死地闭着，白皙的脸上涂上了一抹醉人的晕红。空气里迷漫着一股贾月影骚尿与体香相掺和的诱人气息。</p>
贺国才的愤怒这才有所平息，扬扬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参与到对贾月影的性爱之乐中去。</p>
我犹疑着，手慢慢伸向贾月影在激动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顶端。</p>
贾月影突然睁开眼，看着我骂了一句：「还装什么孙子呢，你以为你是好东西啊！……有种你就尽情地使坏吧……」说得最后一句时，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最后的语气放浪中暗带不堪与人的羞涩。</p>
我趴到贾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个乳头，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着、扯着、用牙齿咬着，一直到她的乳头连同乳晕都鼓得快绽开了。</p>
贾月影似挣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贺国才的身下、辗转扭动着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匀称苗条、美得无以复加的肉体，骂声转为低低的吟哦声。</p>
「我………我……。你们这对流氓……你们害死了我……我……哦！」</p>
她突然使劲抖动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缩着。</p>
贺国才突然骂了一句：「娘的，爱水也流了不少呢！」</p>
在极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电击般的袭击中，小贾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脸微红，紧咬下唇，一双秀目时而瞟我两眼，时而沉醉地闭上，双手抓住床栏上的两根细柱，双腿之间，贺国才的手指在她的阴毛中间大肆地掠夺她的美肉和浪水，在贺国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动作下，小贾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再次失控地发出一阵痉挛，圆滚滚的秀臀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p>
「啊……啊………啊………疼……求你……轻点………」</p>
「骚货，想换个温柔点的人吗？」</p>
小贾眼神异样地看着我，嘴里只是断续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p>
「哦………不要………可以…………请继续对我的下面粗暴点………」</p>
听到这话，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p>
「小许，来吧。骚货已经动情了。」</p>
我飞快地脱光衣物，躺到小贾的身边。</p>
「姐姐，我来了。」</p>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p>
「爽吗，贾姐？」</p>
「……嗯……弟弟，求你不要参加进来………姐可受不了你们两人………」</p>
「那怎么行！」贺国才说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给小许，当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礼物，祝贺我们合作成功呢！」</p>
「哦………把我当成不成敬意的礼物……弟弟，姐姐很贱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体当礼物……。随你……处置的……」</p>
小贾的语气里透出一种极端的自虐来。</p>
贺国才把小贾推到我身边，然后从后背将小贾的白色乳罩解开。另一只手继续从小贾的屁股后抽插着小贾的肉洞。</p>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p>
我与贾月影面对面地侧躺着，感受着她娇美急促地喘息，和玉体每一处微妙的颤动。在这种淫荡无比的气氛中，我终于禁不住诱惑，低下头，一口便将贾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里，果然，舌尖顶到了一块又硬又涨的肉豆豆。</p>
「贾姐……你这里为什么这么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