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模特儿传奇(2 / 3)

经典合集 佚名 32768 字 2021-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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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霞……”脸上回复了血色,张口轻喘。强烈的痛楚转化为尖锐的快感在身体里乱转,说不出的畅快。</p>

“玛莉姐,你……你……不是痛得尿出来吧?真有这么的痛?”</p>

“你……这个……害人……精,你才……尿……尿出来……呀……”</p>

顽皮手指涂抹被淫水沾得亮晶晶的阴唇,一阵酥痒又传入大脑。</p>

“你很讨人厌,搞完一处又一处,这么想搞,就自己搞吧!”</p>

“我只想看看是不是尿尿来啊!自己搞,我才不会如此的苯。”</p>

还是不听劝告,用手指轻轻的搔着:“玛莉姐……你下面也穿个洞洞吗?”</p>

玛姬看也在两边肥硕的阴唇上各有四个排得整齐的暗红色小点,像是除下耳环后出现的耳孔一样。</p>

“不要再弄了,弄得人家不上不落的。你看看,我的乳头给你咬扯得又红又肿,不知扯破了没有,疼痛的很啊!”</p>

“不是的,这个东西实在很漂亮嘛。”</p>

“这么想弄,你也穿一个吧,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喜欢就搞自己吧!”</p>

“那会很痛的,除非你送我一只。”玛姬用手指再次拨弄玛莉的乳头说。</p>

“啊…痛啊,这是你说的,但不可以送你这个,因为和下面的配成一套,少了一个,这套钻饰就失去原意了。但我可以送另外一个给你,你一定要戴上,不要后悔,随便的说。”</p>

“如果你现在就送给我,我定不会后悔的。”玛姬用挑战的语气来说。</p>

“……”玛莉心头闪动,如果可将这个小妹妹变成自己的玩伴,有多好。淫虐的女同性恋计划开始在脑中盘旋。</p>

今时今日的洪傲雪在经过三年多接近四年的淫虐调教后,内心深处已非正常人可揣测,更被开发了出来的性欲渴求得不到满足,而显得焦躁不安。同性爱行为虽不是偏好,但和兰姨无数次的肉体接触,对她来说也无不可,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p>

“给我把药膏拿来吧。”</p>

“我来为你涂好不好?”看到还带着少女俏皮的脸孔,玛莉想将她调教成玩伴的心意又坚决多几分。</p>

冰凉的药膏减轻了乳头的胀痛,但乳晕的刺痛是现在没有办法处理的。</p>

“玛莉姐快除下这个钻石圆杯吧,内里怎样涂啊!”</p>

“除下它要回家拿专用锁匙才可以!你驾车送我回家去。被你这样弄,痛得我驾车也不能集中了。”</p>

“嘻…玛莉姐,到你家去可以给我看全套的钻饰吗?不要忘记你答应了也送我一个钻石乳环的。”</p>

“哦,不是说怕痛的吗?送给你就要在我面前戴上,若不然,那你休想。”</p>

“嗯…你给我看看款式才说罢,如果没有这个的美丽,你送我也不要。”</p>

由市区驾车到玛莉的近郊的住宅要用上一个半小时。</p>

“玛莉姐,被绳索绑着是不是会很痛的?”</p>

“也难得你问得这么白痴的问题出口!你给捆起来试试痛不痛?”</p>

“我就是未给人绑过才问你,又是你说被绑得淫水四飞的,如果是痛的,哪会如此的兴奋啊?”</p>

看着这个食饱无忧米的每事问,脑筋一转,答到:“初初被绳子绑起来时,因为当时心里怕得要命,并命的反抗真是很痛,到来没有那么惊恐,绳子绑在身上反而麻麻痒痒的怪舒服,痛是有一点儿,绑得太紧当然会痛,如果不是太紧的话,倒是增加了不少快感的。”</p>

“啊!是吗?给你说得心痒痒,轻轻的绑可以的吗?不会松掉下来吗?”</p>

“你试试不就有答案了吗?我就是怕你上了瘾后,又来缠我,每天都要给你绑绑才过瘾。”</p>

“才不会呢!我对自己有信心。嗯!后来他们怎样对你啊,你的故事还没有说完。”</p>

在车上玛莉看着一排排的街灯向飞退,仿佛进入了时光隧道……</p>

“今天要教你用嘴巴令男人失魂的方法。把双手放在背后。”</p>

“兰姨,你又说用嘴巴弄,那就不用绑起了吧!”</p>

“捆绑是每日必须的练习,你忘了吗?两样一同练习不是更省时间!快…转过身来,那么多废话。”</p>

双手在背后绑好后,今次兰姨将雪儿的手向上提高才绕到胸前,将乳房上下绑好后,又取过另一条麻绳,在背后手腕上的绳接上,轻轻的将雪儿的双手再吊高,拉紧绳子从右肩膀上绕到前方穿入乳沟下边的绳里,打了个结再从左绕回到后面,穿入手腕的绳里,反覆两次,余绳绑在背后。</p>

这种“后高手缚”令到雪儿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为了减少从背后被吊高的双手,不得不挺起双峰来作迁就。</p>

“哦…痛啊……兰姨……呜…”</p>

“这样就叫痛还未绑好,这是警戒你忘了每次都必须要捆绑的惩罚。看你以后再敢说不绑吗?”</p>

雪儿哭泣的呻吟,不但得不到同情,兰姨又取来一条绳,接上后,绕在雪儿屈曲的手肘绑紧,在腋下穿出收紧乳房和手臂上下两条绳,再回到背后,继续另一边如法炮制。收紧腋二条的作用是令乳房上下的绳子收得更紧,将乳房更为凸出。</p>

绑紧着两条手臂完全动弹不得,雪儿苦恼的脸上流着两行眼泪,兰姨为她整好胸前的绳子,挺胸凸臀的美妙曲线,连兰姨看到也不禁要深深的吸口气。</p>

“到铁笼里去!”兰姨冷冷的命令着。</p>

跪在床上,兰姨手里拿着一支大号的软胶制阳具作教材,开始细心的教道雪儿如何口和舌头去舔弄阳具。</p>

“你要把舌头伸出来,用整条舌由下而上的舔着龟头,再用舌尖舔马眼,明白吗?”</p>

“兰姨,我不想学这些令人羞耻的作法,求求你,我是学不了的,谁会把这样的东西含在口里的,而且牙较也张得酸了。”</p>

“贱货,我这么用心的教导你,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身痕的了。”</p>

二话不说,兰姨在外面的架子上取来几条绳子,将雪儿的两条腿分别屈膝的绑起。还取了一张一寸多厚的软垫,然后在背上绑上一条麻绳斜向上的撘上铁笼的铁枝上,要雪儿跪起来用膝盖支持身体,将绳子绑好,又用一条较小的麻绳将她两个脚趾公绑着连上背后拉紧。</p>

试问一个女孩子可以用膝盖来支持全身的重量可以多久呢?不消两分钟,雪儿就只能靠绑住在栏杆上的绳子,才能仅仅支持到不跌下来,用这个像“开方根(√)”符号的姿势,摇摇晃晃的打着颤。</p>

“怎样!用这个姿势来学习,是否能令你集中精神呢?”</p>

雪儿哇哇大哭“兰……姨,求求……你,不要这样……脚快……断了……呜……呀……”</p>

“我就是要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用心学习的后果。来抬起头继续练习,练不好今晚就用这个惹火的姿势来休息吧!”</p>

哭还哭,痛归痛,雪儿心知兰姨一到调教的时候,就变成冷酷无情,做不到她的要求是绝对不罢休的。</p>

想清想楚,含着一泡眼泪的雪儿,啊啊呀呀的屈服在残酷的调教里,伸出发抖的小舌头,舔向系兰姨在跨部的假阳具,努力用她教的方法来舔。</p>

正在全心全意在舔的玛莉,浑然不知有人走了入来。</p>

(13)</p>

“兰,用到这样激烈的方法,好像不大好吧!对小妹妹应该柔温一点。”</p>

连日来大屋只有她和兰姨两人,“力”先生来时也会先作通知,突然有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出现,雪儿哪有不害怕之理。</p>

回头看见来的是“原哥”,本应像电影中大英雄来逞救被囚小美人的情节,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是残酷的皮肉痛楚告诉她,现在是全身赤条条的,还给人用这种难堪的姿势绑起来。</p>

“哇…我不……原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看我……”</p>

毕竟被男人看到赤身露体的羞耻感,对少女是强而有力的打击,想用尽一切力量想背转身,膝盖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大腿的力量一失,身体向前仆,绑在背后的绳子立时扯到笔直,还把绑在胸前的绳子也向后抽紧,原本已绑得紧的绳子顿时将丰满的乳房拉扁了几分,凸出的乳房皮肤被拉扯得像变薄了,两个被缚到形成粉红色的乳房,红色的血管和蓝绿色的脉络也现出来。</p>

“救……命啊!呵…痛……呀……”撕心裂肺的痛苦,令雪儿死命的斯叫。</p>

“兰,不会出事吧,我看不如放了她吧!”</p>

“原,你不要被她的装死骗倒,昨天她就曾自己把自己绑起来,还用电动阳具拼命的插,爽到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对这样小小的惩罚也会受不了?我可不信。”</p>

哪会想到兰姨会当面向另一个男人说出自己的淫荡的丑态,雪儿羞得无地自容,自尊心的绞痛比身体上的痛苦还要大,号啕大哭似是目前唯一的选择。</p>

同一时间,兰姨向原哥打了个眼色。</p>

“原,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用你肉棒来给她作实习的教材,如果她能令你射出来,我就答应算了,今天放过她。”</p>

“这不大好吧……”原哥装模作样的摆出为难的样子。</p>

“你不是说要帮她吗?我本来要把她这样的绑过夜,不是给你面子也不能如此便宜她。”</p>

“不……不要……求你……呜……兰姨不要……求求……你……”可怜的雪儿早已吓出一身大汗,现在听到还要用口为原哥舔弄那呕心的东西,心头乱跳。</p>

“玛莉,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用口舔令到原哥射精就放过你,你好自为之吧!”</p>

“不……兰姨……我……我真的不会弄,求求你……饶了我……我以后一定会用心学习……”</p>

“太太,我只再说多一次,你只要回答我一句,做或是不做?”兰姨厉声的说。</p>

“兰,你暂时到外边去,我劝劝她吧!真不忍心给你弄坏她。”</p>

这对老拍档,一唱一和的用糖衣毒药,令雪儿一步一步的走入情欲的深渊,成为他们玩乐的性奴隶。</p>

当兰姨识趣的走了出去,原哥有意无意的轻抚着雪儿汗湿了的裸体,裤裆的肉棒早已绷得难受。</p>

“玛莉,我知道要你用口给我舔阳具是委屈了你;但你也知道兰姨的脾气,说出来的话我也不能改变,而且是‘力’先生指定她作为你的监护人,我也没有权力命令她。”</p>

“你要知道这样跪着一晚,双脚不坏掉可难说。你就顺她的意,勉为其难的做一次吧!而且我也没有这里的锁匙,万一给她锁上了门,再也救不了你的。”</p>

原哥可耻的一面温柔的劝,一面又饱尝手足之欲,在玛莉敏感的酥胸和柳腰上抚摸。看见玛莉的鼻翼的张缩,也知道她受不了这样的挑情,最后还给原哥挑逗性的热吻。雪儿肉体的痛苦和内在的情欲相互交煎,意识开始变得模糊。</p>

“原,不要再理她,她爱硬性子便由得她,明天再看她是否死得了,你快出来。”</p>

听到兰姨愤怒的呼喝声,雪儿脑子一醒,知道是最后的机会,急忙的叫道:“兰姨……不要……我听话……我……”</p>

兰姨得意的走进来:“说明白点,你想怎样?你给我清清楚楚的说出来。”</p>

“呜……我肯……给原哥……舔……舔肉棒,求求……你,给你给我一……个机会……呜……”</p>

“真是贱骨头,好些对你也不可以,一定要狠狠的才听教。”</p>

混合尿味和男人体臭的火热肉棒顶在雪儿的鼻尖上,跪着向上望,就如奴隶被主人用剑指着喉头,只可以等待被宰的命运。火热的温度由龟头上的一点传到鼻尖上的一点,汹涌的有着催情作用的浓重雄性气味,一丝丝的传入鼻里。雪儿禁不了仰起头,想到这令人呕心的东西将会进入口中,难受的感觉令热泪又再流下。</p>

“现在尽力伸出舌头,先舔捧身。”兰姨用教师的身份从旁指导。</p>

湿暖的舌头尽力的伸出,但只可舔在肉棒的根部,美妙的感觉令原哥似是受不了,加上雪儿这种妖媚的姿势,原哥不立刻射出来也可算是难得。</p>

“现在要用口唇含着龟头,牙齿不能碰到,只能在口唇套着后用舌头舔。”</p>

“原,爽吗?喂!把肉棒全吞进去,再徐徐用口吮着的吐出来。妈的!会有这样蠢的人吗?”</p>

兰姨一手用力的抓着雪儿的头发,一手抵着下鄂一前一后的套动。当肉棒顶到了喉咙时,反胃的呕吐感令雪儿发出模糊不清的求救声,咳嗽令肉棒在口腔里跳动,大量的口水从口角里流了出来。</p>

“兰,停……噢……呀,不要……这……快……”</p>

为了要慢慢的享受,原哥急忙的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可惜敌不过新鲜的快感。就在兰姨放开手,雪儿的头垂向下来的同时,火山爆发的喷射,雪儿脸上立刻粘上火热的岩浆;一秒后,第二轮的射在头发上,电光火石间完成了垂下头的动作;与此同时,第三波的脉动爆发,射到了背后的手和臀部。</p>

“呵…储了很久吗?有这么多啊!”</p>

倒在床上的原哥,正在气急败坏的说:“可以了吗?”</p>

兰姨在雪儿背后阴阴嘴的笑,但用愤恨的声音“哼!”了一声后走了出去。</p>

可怜雪儿被白浆糊糊着眼,鼻尖上吊下一条像钟乳石的白色的黏液,颤抖的在啜泣。</p>

肩胛骨被绳缚得缩起来,因垂下了头,颈椎骨妖媚的现了出来,刚泄了火的原哥,欲火又开始积聚起来。</p>

“对不起,玛莉,我……双腿无力,你忍一忍,我很快可以给你解下来。”</p>

其实原哥压根儿就没有解下她的意思,心里正盘算如何可以继续淫欲这个新鲜嫩滑的胴体。</p>

“因为刚才被兰姨那粗暴的动作,我的……肉……棒在你的口内被牙齿撞伤了,现在痛得站不起来。”</p>

虽然双脚麻痹,血液不能正常循环得出现了暗红色,但是心里还是感激原哥劝服了兰姨。虽痛得骨关打震,但因为救她而受伤,现在原哥也痛得站不起来,这种感激的心态,正可以造就机会给这个无耻的男人发泄他的欲望。</p>

扮作双腿无力的原哥,用手帕抹去射在雪儿脸上的精液和汗水,轻轻的吻在她的额上,还用汽车修理工人钻车底的方式,向赤裸的胯下钻去。腿根上布满汗珠,两片阴唇也被汗水沾湿了,原哥不但用手抹,也用舌头在舔,被限制了血液流动的下肢,阴部变得特别敏感,轻轻的刺激也令欲火爆炸性的点燃,流下来的再不是带碱味的汗水,而是有着少女芬芳的蜜汁。</p>

随着啾啾作声的吮吸,软垂的肉棒在雪儿的眼前慢慢的升起。</p>

雪儿抖震的仰起身驱,吃力忍受阴户如浪潮涌的快感。原哥的眼睛被微微收缩的菊花蕾所引诱,情欲一下子的暴涨起来,情不自禁用手分开两边臀肉,直接用口吸吮舔弄菊门。</p>

这样强烈的刺激,对初经人事的雪儿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呻吟,绑在脚趾公上的两条绳,被弓起了的脚心牵引而拉直了。屁股肉上的汗珠,因为紧张收缩而向下滑到原哥的面上。</p>

“原…哥……不要……再舔……受……不了……呵……”雪儿头发乱摇的吟叫着。</p>

“对…对不起,我是给你抹去汗珠,一定是被绑麻了出现错觉罢。”</p>

“唔,那可能是下肢不能得到血液循环,开始破坏感觉神经系统,看你双脚也被缚得血红和没有了知觉,一定要快快解下来,不然坏死了双腿可不得了。”</p>

这些似是而非的结论,无知的美少女可被吓破了胆,歇斯底里的尖叫,由心底里发出来的颤栗,强烈的身体抽搐。</p>

看到雪儿的反应,原哥知道心理战术收效了,一连串惊吓可以令人丧失理知做出一些非常的行为。</p>

当拴在铁栏杆上的绳子被解下来,虽俯爬在床上,而压得乳房扁扁的阻碍呼吸,但比起双膝的剧烈疼痛的压力可不算是什么。</p>

“唔,现在解开脚趾公的绳,因为你挣扎过,绳子都紧紧的陷入了皮肤里,解开时,可能会弄痛你,但你要忍耐一下。”</p>

“喔……啊……”被反身推起了的双脚,搁在盘腿坐在下身位置的原哥的大腿上。其实真的想为雪儿解除现在的痛苦,原哥只要用把剪刀就可以很快达到目的,何须用这种淫亵的姿态呢!</p>

“玛莉,实在是拉得太紧了,我要把你的双腿再抬高一些,令绳子多点松动的空间才能解下缠实的绳结,忍不了也要忍下去啊!”</p>

“唔!……但可否……快一点……实在痛得……受不了……”刚抹去的汗水又在鼻尖渗出来。</p>

脸上现出满足的笑容,用手抬高八字分开、绑得红红的大腿,原哥身子向前移,用肩头搁着反弓了身的双膝,手从腰旁伸入慢条斯理的在雪儿背后解绳结。</p>

口部刚好对准像水蜜桃的阴户,罅隙还不停溢出芳香的密汁,原哥张开大口毫不客气的吮吸起来。</p>

“喔……痒……痒……啊,哇…不……”被向后屈曲身体的雪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肉体刺激,口水如失禁的流到床上去,身体不停的抽搐。</p>

解开绳结前,原哥已饮饱了蜜汁,无力反抗软摊在床上的雪儿,半昏迷的在喘息。终于松开了两只毫无感觉的足趾,大腿绑紧了的肌肉也感觉到血液开始流动。</p>

“哇…呀……”轻道昏迷的雪儿突然被痛醒,脚上的绳子给解开,僵硬的膝关节给放下来时,像给人硬生生的扯断了一样,痛得两眼翻白。</p>

“我给你揉搓一下,待血液循环之后,就不会痛了。还好没有一次过给你全部解下。”</p>

当然一次过解去所有绳子,会痛得死去活来,但一阵子就可以敖过去,哪能满足原哥的淫虐瘾。现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欣尝被痛苦煎熬的女人在挣扎,实在是一件赏心乐事。最重要是可继续玩弄这具新鲜的肉体。</p>

(1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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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想加多些关于奇特的内衣,现在想的也是,故事好像离了题,但也不可以,没头没尾的插回去。所以会想想什样走回玛姬那里,如果有好提议,请多多指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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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相思、苦追忆</p>

拱在肩头上的修长美腿,在腿丫上和大腿根附近还留下了凹凸有致的红色绳印,双手有力的在搓揉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口吻舌舔这美丽的弧形曲线,柔软嫩滑的肌肤,只要是男人绝对不会错过。</p>

看着半昏半醒的美人儿,哼哼唧唧舒服的在呻吟,就算用脚趾拑弄她的乳头也只是用喉头加重呻吟的声音,完全满足于这种玩弄之中。原哥抱起如痴如醉的雪儿,重重的吻上微张的小口上,尽情发挥消魂的舌技,热洪洪的气息,从两个小巧的鼻孔中急速的喷射,脸庞上绯红的色彩逐渐增加。</p>

“喂!小玛莉,我要给你解开另一条的绳子了。”原哥微笑的轻声的在雪儿耳边说,热气喷到耳内,令骄喘中的雪儿,痒痒的哼起来。</p>

期待欣赏另一次痛苦挣扎的原哥,可有一点失望。</p>

这回不但没有激烈的扭动身体,原本撕裂的痛苦,只是仰高头,锁紧眉头,较紧牙关的忍耐。心想粗暴拉直她的腿,应听到雪儿痛苦的哀鸣吧!可惜见到的只是脖子现出青筋和汗湿后胀红了的脸蛋。</p>

直至将那条失去知觉的修长美腿放到床上,才听到她张开小口,吐出深长的“呀……”一声,然后才像缺氧似的急速喘气。</p>

“唔!原哥,给我揉揉腿好吗,哼…腿……很……麻……啊!”这种娇媚的痴态,简直就是向情人撒娇,泪眼半张,如泣似诉。</p>

原哥一怔!看到眼前这个有九分相似的可人儿,活脱脱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初恋情人。</p>

实在是太像了,没有可能的,玛莉明明已经死了!但,那种娇媚、那种神态……不!不可能的。</p>

原哥自从被夺去了的女朋友后,正确一点来说应是另投他人怀抱,情绪陷入低落,藉着烟酒来麻醉自已,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酒醉时自怨自挨,酒醒后恍恍惚惚的过了一段日子,渐渐走进思想里的死胡同,将极重的爱念变成极道的恨意,偏激思想一直蚕食他的理智,情深难返。</p>

不甘心的怨恨令他更自暴自弃的坠落,更甚的是沉溺在欲肉中,也无法得到解脱,最后沦落到要靠拆磨女人的肉体才能得到快感,更要女人在胯下痛苦的挣扎求饶,才能泄去一点点闭塞在心中的郁闷。</p>

时间可以说是治愈创伤的灵药,痛定思痛下,原哥再燃起斗志,处于偏执狂心态下,一心只想重夺玛莉的芳心,利用种种机会接近了事业刚起步的“力”,借助了“玛莉”的同情心,三个人一起为“力氏企业”攻下不少壁垒,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商业神话。</p>

满以为和玛莉一起共事后,多了接触的机会可以把她抢回来。可惜,他终发现玛莉是被“力”这个天生商业奇材的非凡魅力所夺去芳心的。</p>

虽然自己也非是盏省油的灯,可是对比起来,“力”是一个商业战场上大统帅,自己极其量只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两者如何能相比?</p>

相形见绌之下自卑感由悠然而生,难分难舍的妒意,像泥土一层一层覆盖上对玛莉的纯纯爱意上,埋于心底下。</p>

可是,纵横欲海的他一但被勾起了遗忘已久的浓浓爱意,顿时崩溃的对雪儿注入积压已久像洪水一般的爱意,从他抖震的手,就如看见他心里,像对着小情人时乍惊乍喜的激荡心情。</p>

“不,原哥……你要用点力……腿……好麻……”</p>

“是,是……这样可以吗……”承惶承恐的他,怕太用力会弄痛她,太轻又不能为她揉松肌肉。</p>

“唔…很舒服……”由麻转酸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极为难受,因为手还被缚在背后,身体仰躺形成美丽的弧度,被紧缚成粉红色的酥胸,在配合雪儿娇喘而在轻轻的骚动。</p>

“……谢谢你……原哥。”一脸陶醉的莺声。</p>

如此强大的诱惑实在是受不了,抱着软滑的胴体,轻吻是小不了。</p>

软软的靠在原哥的肩上,腿虽是被提起来有些羞涩和不自然,但继续被搓揉的滋味非常美妙,就如舒服地享受着情人温柔的爱抚,自然哼出天籁般的呻吟。</p>

雪儿读的是女校,和男人相处的机会本来不多,性知识多是从同性当中,互相猜测得来。第一次失身是在惶恐和春药下失去了,其中没有多大的可回忆的空间,继而要接受家变的冲击,兰姨严厉的调教……等,一浪接一浪的残酷的事实发生。</p>

在地狱般的折磨下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就在原哥伸出同情之手劝阻兰姨的时候,在心底埋下了感激的小种子。而且由始至终原哥也没有对她作出肉体上的要求。</p>

情豆初开的十八岁少女,完全可以对异性产生无中生有的敏感情愫。当剩下两个人时,少女的矜持才静悄悄的走了出来。到原哥解开绳子为她搓揉失了知觉的腿时,感激的心微妙的转化为柔情,到现在靠在充满男子气息的肩膀上,被细心关怀的搓揉,温馨的暖意应运而生。</p>

情心错种,也许是错有错着,就是因为这种玄妙的关系,为雪儿日后翻开了人生的另一页。</p>

一个沉醉在梦里的早已遗忘追忆中,一个甜密享受粗糙的大手在按摩。在这个应是提供淫虐的暗室内,上演了这出极不□调的温馨场面。</p>

“好了吗?来,给你解开身上的麻绳。”原哥扳起这具软滩着的身躯,像是个无骨的美人,仍旧向后靠在肩上的美丽而含羞的脸孔。</p>

“不……抱……我,不要将我推开……我怕……求你……”</p>

“好…好,一切都依你,但这种给缚着不会痛吗,看乳房到绑得胀红了。”</p>

“嗯…痛啊!但我怕你会……离我而去……我也……不……知道,只想你抱着我,这样会的……感觉……很好……”</p>

原哥这个老手,也被这样暖在心头的说话弄得不知所措,手不自然的放在敏感的乳房上轻轻的揉着。</p>

“原哥……你的……还痛不痛,我不是有心的,我从未……试过……嗯…”</p>

“什么?”</p>

“你……那…热热的烙在人家……屁股上的……东面……啊!”因盘膝抱着她而坐,在投入了温暖的思忆中,全没有发觉勃起了的肉棒贴在柔软的屁股上。</p>

“那,没有什么了,过两天应会没事的,只是现在胀大得有点痛吧,但不要紧,过一会就没有问题。”</p>

原哥尴尴尬尬像口吃一样的说,注意力一回来,坚挺的肉棒,因为和软肉的接触,男性本能下,不受控制下抖了二下。</p>

“喔…原哥……你……”</p>

煽动性的挑逗,情欲顿时爆发,有点干涸的大口立刻封着了她的唇,舌头渡入了小口里,上下搅动,用舌尖撩着两排雪白的贝齿的根部,雪儿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来,对口干的原哥来说如获至宝,用力的吸吮有如甘泉一样的唾液,还把那片嫩滑的小舌头也一同吸到进他的口里。</p>

被吮吸着的舌头,在原哥口内一次又一次的啜舔后,好像慢慢掌握了技巧,开始有所回应,小小的舌尖在寻觅着口内的每一寸空隙,两片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互有攻守的在交缠。</p>

广东俚语有云:利迭利,好和味;嘴对嘴,嘴出水。就是形容这么激烈的湿吻吧!</p>

两个在忘情舔吮的同时,暗室中多了一对妒火的眼睛在看,这样的场面仿佛就是一种示威,两个纠缠不休的狗男女,还发出“啾啾”的吮吸声来,恨意不禁向上标升。</p>

“哼!温香软肉抱满怀……过足瘾吧!”语气中隐隐带着妒嫉之恨意。</p>

突然而来的声音,把两个炽热的拥吻中人,吓得立时分了开来,那条淫靡的口水丝还连在两人的口里。</p>

原哥瞪眼望着她,默不作声;雪儿羞红到颈的一张脸立刻躲进原哥的怀内。</p>

不寻常的气氛,在暗室中不继的凝聚。</p>

“阿‘力’有长途电话给找你,在大厅中。”兰姨冷冷的说。</p>

原哥轻轻的把雪儿放下,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当经过兰姨旁时,那条胀得紫黑色的肉棒,还一抖一抖的在向她示威。</p>

原哥再回到暗室时,雪儿身上的绳子都被解下,兰姨正喂她吃下药物;看原哥回来急急的说:“这不是春药,是止痛药和安眠药,搞了几个小时,再不给她休息,可累死她!”</p>

原哥抱着雪儿回到她的房内,温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安眠药的效力开始发作,眼皮重得快撑不往了。</p>

“乖孩子,阖上眼,好好的睡觉,睡着了我才回去。”说罢轻轻在雪儿的额上一吻。</p>

“满意了吧……”兰姨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斜着眼望着走出来的原哥。</p>

“都是多谢你的安排。”坐到兰姨旁的原哥,甜甜的微笑着,接过兰姨为他点燃的香烟,深深的吸着。拥着兰的肩头,深深的吻了她,还从她口中汲过有她口水的白兰地酒。</p>

不知是否仍然沉醉在刚才柔情蜜意中,兰姨从来未试过被原哥这样温柔的抱过。</p>

“原,吻我……”</p>

不止是吻,双手还上下的抚弄,两个大肉球也从衣服中跳了出来,捻着乳尖时,原哥手感上觉得有些不同,兰的乳头上没有戴上乳环,如果在平时一定不会饶过她,但今天心情好也不会作计较。</p>

“原,缚着我。”</p>

“这种不好吗?我以前也没有这样的对你,也有点过意不去。”</p>

“不……我要像缚雪儿那样将我绑起,也要那样的吻我怜我,好吗?”</p>

兰姨说时在“雪儿”两个字上特别加重语气,像是要提醒原哥知道,她不是他心中的“女神”。说罢从身后的沙发中,取出几束捆得整齐的麻绳递给原哥。</p>

眼神虽然闪过一丝不满,但也没有什么感觉,随身接过绳子,脱去兰姨的衣服。兰姨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到背后。</p>

“把双手合什。”</p>

兰姨听到后一怔,知道“原”要用“后手合掌缚”时,身体紧张起来,这种绑法双手像是被扭断一样,完全没有一丝空隙可动,痛苦的程度比死还难受。</p>

“怎样,雪儿也是给你用后手缚了,不给你难度高一些的,会怕你像给比了下去不高兴啊!”</p>

“是来的就快一点,不然我回去睡觉。”</p>

原哥的话像是有骨似的,兰姨深吸一口气,将手在背后合成合什的姿势。</p>

“似乎忘了什么,是吗?”绳子像软鞭似的打在兰姨的屁股上。</p>

“主人,对不起,请你给我绑起来。”</p>

“什么,不满意吧!不要勉强,我不是一定要绑你的。”意气温和得带点可怖。</p>

“不……不是的,主人,求求你用绳子把我狠狠的绑起,我会很喜欢的。”</p>

“求我,狠狠的紧紧的,紧到了指头也不能动的,是吗?那会很痛的,怕你受不了啊!”</p>

“不会的,我会……尽力忍受,主人,求求你……开始吧!”</p>

看到这条母狗身子已在打震,还是不敢将手放下来,原哥满意的微笑,知道她已深深的习惯了被绳子绑起来的乐趣,而且忍耐力越来越强,苦恼的是要搅尽脑汁,去想出更强烈的方法来虐待她。</p>

原哥用手握紧兰姨背后的合掌,另一只手用手指在她的后颈骨,铅脊椎骨中向下一路画下去,到股沟上,用力的在厘士(蕾丝)内裤上面画入了屁眼,再到达肉缝,停在那里,或轻或重的推揉着,当找到了凸出来的肉芽时,手指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的振动起来。</p>

“喔……喔……唔……”</p>

“兰,你知道吗?你的背是非常性感的,尤其是像这样,脊骨微微的现了出来,我看到就会勃起来。看!”</p>

雄纠纠的热棒在两边屁股肉上顶来顶去。</p>

“开始了吧!”轻吻在颈侧上。</p>

绳索在两腕上缠了两圈后,打上结,绕到乳房上,绕了两圈,绑回手腕上绳里。另一条绳在手腕后一点,往摆成V字形的手臂上缠两圈,绳子从V字中间穿扣入后拉到手腕的绳上再穿回,在刚才的绳子上一点再绕了两圈,穿绳入中间里打上了结。另一边当然也是如此的绑,完成后手肘还可以有活动的空间。</p>

“怎样,舒服吗?”含着兰姨的耳珠,轻轻的啮。</p>

被啮着敏感的耳珠,兰姨机乎出不了声:“唔……舒……服……谢谢……噫……主人……”</p>

原哥又取绳子绑入近手肘系着的绳子里,从外经过第二重下的绳在腋下穿到身前,在乳房底下绕到另一边,也是从腋下回到背后,在经过手臂第二圈的绳子外面绑到手肘的绳圈上。</p>

拉开了手腕一点,将剩余的绳打横接上另一边手肘上的绳上,来回的绕直至绳子用尽才打结绑紧,现在兰姨的手腕是搁在横空的绳桥上,开始感到绳子互相缠绕下有点紧了。</p>

一刻不停,绳子又在背后织网一样的左穿右插。当从腋下扣上乳房上下的两条绳时,兰姨的呼吸开始有些不畅,身体要微向前倾的相就。</p>

除手指外,两条手臂已经不能动了,又一条绳绑在手腕上的绳上,原哥用手将兰姨的手略向上提起,拉紧绳子在肩头上绕到双乳中间,将上下两组绳子绑起来,绕到另一边回到背后绑回手腕上,余下的绳对称的在左右穿梭。</p>

不要看轻“左右对称”这个要诀,一个绳师除了要纯熟的运用绳子绑在女人身上,不能伤害到她们娇嫩的皮肤,也要表现出紧缚完成后的美感。而原哥是专程到日本,向一个著名的绳师,正式拜师学艺的,当学成的那天,师传对原哥说了一番话:</p>

“原君,基本上你已学有所成,但要成为一个大宗师,就要靠你的天份和创造力,希望你能创出自己的风格,用绳子绑出能令女人痛苦,但一定不能失去女性胴体的美感。女人的身体优美的线条,是上天给我们最大的恩赐,我们是用绳子将更完美的曲线呈现在世人面前,我们是艺术工师傅的叮咛从没有忘记过,每次绳子在手,就会进入了一个艺术工现在原哥正为完成作品而继续运用绳子工作,只手环抱着纤细的腰肢,依然没有一赘肉,在二十九岁的年纪的成熟女人身上可算是难得。绳子绕了三圈打结后,往上提接上手腕的绳上,技巧的突然向下一抖,立即打上结,上下都被紧紧的固定,现在开始手掌和手指的捆缚了。</p>

绳子在两个手背上绕了一圈后,跟着是食指一圈,中指一圈,无名指也是一圈,除姆指和尾指外三对手指已双双的贴在一起,姆指捆完一圈后绳向下绑在手腕下,接腰的绳上。</p>

尾指是不能绑的,因为是手指中最脆弱的一节,一经挣扎,会容易的折断。</p>

原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个多少时的“后手合掌缚”终于完成,兰姨的鼻尖和乳房上渗出上了小汗珠,媚眼惺忪,性感的扭动屁股和双腿,想寻找一个能减轻上身因紧缚而麻痹的姿势。</p>

原哥额上也渗出了汗,满意的坐在沙发上,呷着美酒,专注的目光在细意的欣赏,在不继扭动的胴体。</p>

(15)</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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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有点迷乱,因为写的也是迷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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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身体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脸上每一个表情,都被这对专注的目光一一的收进脑中,转化为官能的刺激或是女性胴体优美的欣赏。</p>

兰姨自己也由被虐的快感,变化成痛苦的扭动。绑在背后的双手,渐渐由雪白转为粉红色,再由粉红变为紫红;由痛苦转为麻痹继而变成没有知觉,像是突然失去两条手臂一样的错觉,那种似有还无的不真实感觉,令到理性的思想出现倒错的混乱。</p>

被绑缚在后面的两条手臂限制了活动空间,也因为如此,肢体上造成局限。因手掌在背耸立,双臂和双肘交错的绑在一起,胸部被逼挺起的,乳房根部的绳子,在身体扭动时总是作出讨厌的搔扰,令人份外空虚,不断改动位置的双腿,臀部的肥肉上下左右的颤动,带动身上还有知觉的其他的部份,出现抓不倒,痒不着的空洞苦闷。</p>

试想想一刻前还可以用手去搓揉双乳,用手指插入阴道作自我慰藉,但现在失去双手的无助,只可以值身体不停的扭动来减轻身上的痛楚和郁闷。那种无助的恐怖感在脑子中不继漫延,直到再不能忍受的一刻,歇斯底里的由心底向外放射。</p>

原哥默默的看着,兰姨纤巧的身体,表演妖媚的扭腰舞,也看看她如何的发挥女人可坚忍的极限。通常用上这样缚法十来分钟,一般女人就会发疯似的叫喊求饶。</p>

但这个女人好像很耐得苦?</p>

其实支持兰姨的是深深的爱意,默默的忍受常人不可能忍的痛苦,为的是尽量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他是清楚感觉得到的,但他迷乱的爱情观,又极为抗拒去接受兰姨的爱意;另一方面,又很珍惜有人为自己默默的付出。这种变态的不平衡,偏偏有兰姨这种绝不计较身和心的牺牲和奉献的女人在身边出现。</p>

他对兰姨的感情虽然是很另类,不纯粹是虐侍与被虐待的官能快感关系,也不只是男女爱恋关系。而是介乎两者又或者是超越两者的关系。</p>

由当初知道原哥的有变态嗜好时,她毅然下了决心要成为他的女人,这是一厢情愿的想法,她要用肉体给他作布施。希望用爱和诚意去感化他,当然最终是想令他变回一个正常或是比较正常的男人。</p>

但世事往往是事与愿违,肉体的确是奉献了出来,反而被种种难以想像的淫虐折磨所同化,作为一个女人从未想过除了男人的肉棒、手指和舌头外,还有种种奇形怪状道具,甚至身体上的痛苦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感。</p>

“唔…唔……喔……哇……”忍无可忍下,身体里不断压缩的郁闷疼痛,终于突破了临界点,极道的积压做成极道的反弹,像发疯似的撕叫,兰姨的身体出现不寻常痉挛,好像扯线木偶的在空中做出恐怖的抽搐。</p>

原哥脸色一变,如豹子一般弹起,在兰姨倒下前把接着。</p>

“兰……”抱着的身子还在抽搐,脸色发白,体温也开始下降。原哥也开始发矛,用力的拍打兰姨的脸庞,未几兰姨开始有反应,但是瞳孔还是不能聚焦,一口气终能喘过来,继而发狂的大哭,脸色也渐渐回复红润。</p>

“兰,你……好了点吗?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你不会出事的……你醒醒吧……”</p>

在这一刻,原哥好像再不能掩饰心里的感情,他真的害怕失去兰姨这个肯为自己付出那么多的红颜知己。抱着这个纯为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而极力忍耐只为全心全意取悦自己的女人。</p>

她从没有要求自己给她什么,错觉上这个女人只是随手可得的泄欲工具,但是多年来不离不弃的跟在自己身边,为的是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觉得理所当然,从未想过的问题,一下子完全涌现出来。</p>

听到兰神智不清,梦呓般的说道:“原哥……你不要离弃我,我会忍耐下去的,我会尽力满足你的,不要……不要……我要你好像抱着雪儿一样的抱我,我要你爱我怜我,我……会做得更好,你可以尽力的打我,用绳子绑我,我受得了的,呜……呜……你只在绑我打我时,才是属于我的,我很怕,好痛啊……”</p>

兰姨的声音,越说越小,沉沉昏睡了;眼角上躺下两行热泪。</p>

怀内轻微抽搐的胴体,一直用意志来抗衡肉体的痛苦,身上的毛孔明显是收缩了,起了疙瘩的皮肤有点冰冷,原来她是痛得昏了过去。</p>

虽是如此,原哥并没有解开兰姨身上绳子的打算,他知道这样的一个耐操的女人,对自己不能改变的变态嗜虐的人来说,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奇珍。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歉意,但“失去”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这个无耻的理由,也是“宁可我负人,切莫人负我”的格言下,兰姨的命运像是不能改变,只可以不继承受,除非离他而去。</p>

在不断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应令到兰姨续渐回复意识,原哥正在用舌尖舔去眼角的泪痕。用脸贴上她的脸上,轻轻的揣摩。兰姨被这些亲匿的举动,生出温暖的感觉,内心的激动在颤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来。</p>

若不是出于内疚,原哥从没有想过会这样温柔的去爱抚兰姨,打从一开始她就像是为他的淫虐而出现,越折磨她,她官能上的反应就越激烈,高潮的时候也会越长久,而且最令他深信不移的是被虐待后的兰姨,仿佛会越美丽。</p>

手轻轻拂揉着,渐渐感觉到兰姨身上起疙瘩的皮肤开始透出微微的体温,本来以嫩滑如绢的皮肤,出现一种以前没有过的柔软手感。</p>

“唔……呀……”</p>

在她口中传出来的再不是尖声的痛苦求饶的哀号,而是婉转的轻吟,成熟风韵的脸庞像抹上了红霞,像初春少女的娇媚。实想不到不用暴力也可以令到女人如此,这种新鲜的感觉,令原哥带来前所未有的震撼,过往对着“玛莉”时的纯爱,从没有发生过性行为,往后的日子,是发泄多过“做爱”,可曾有过对女人如此的温柔!</p>

新鲜的感觉需要新鲜的体会,到这个年纪,经过不少的风风雨雨,已没有多少的事情可令他得到新的刺激,心中的激荡可想而知。</p>

舌尖似有若无的舔着兰姨的耳轮,手指在乳房上轻轻的打圈,兰姨被搔着的身体,自然的扭着来迎合,呼吸也急速起来,历历莺声的呻吟,如唱小调般的悦耳。乳头开始发硬,兰姨纤腰如蛇的上下挺摆,充分发挥女性柔软的特性。</p>

莺音娇啼,桃红的脸上出现了油光,份外显得娇艳。</p>

“噫…大力……大力的给人……家……唔……搓乳房……啊……好痒……”</p>

“呵……喔…大力……一些,求你……唔……唔……舒…服……啊……”</p>

原哥觉得很奇怪,平常使用暴力对待她时,她痛苦的求饶,但现在温柔的对她,但她反而要求大力的搓揉,女人当真奇妙。但首次由主动变为被动的感觉也很新鲜,而且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陶醉。</p>

挺高的腰肢不停的左摇右摆,身体的语言,表达着她的需求,秘缝上有一丝精莹光亮的密汁,并没有平常的大量涌出,像是树胶状的粘在那里。</p>

手指在鼠蹊部的汗珠上柔柔的扫着,阴阜激烈的向内收,柔软亮泽的绒毛跟着起伏,那精莹的密汁终于滴了下来,还带出一条丝线的掉到手中。</p>

柔软的火热的嫩唇将手指吞噬,像热棒放在牛油上,溶化似的肉洞自动的分开,让手指“沉”入去,涌出来的密汁立刻包裹着手指,肉洞里喷出的热气息,又暖又湿的肉壁,将手指向内吸啜。</p>

“嗯,再入些……入些,呵……”绉紧的眉头轻微的耸动,乱摇的头发带着汗水向外甩飞。</p>

就在这刹那,原哥想起在日本学艺时,师傅传授的种种指技和女人身上出现的神奇传说:惯常使用暴力,手上扭拧的多,师傅传的早已忘掉。现在慢慢的在脑海中浮现出来。</p>

原哥将被吮紧的手指抽出来,一并而出的淫水连手也弄湿了,将湿湿的手抹在柔软的阴毛上,略粘的淫液将耻毛弄成一束束的立起来。</p>

“哇……救命……啊…………插入来……不……不要走……人家……啊……还要……”</p>

看也兰姨像小女孩给人抢去玩具的“赖叫”,也笑了出来。</p>

“还要的!就乖乖的躺好,还要长帚放上来,好不好?”一边的问一边用手占起在阴唇旁的阴毛,可能因为太湿了立不起来,耻骨窝上一抖一抖的轻微抽搐着。</p>

“唔……求求你……好……哥哥……快……快啊……”想不到兰姨的骚骚的浪样儿,会这么迷人。</p>

将大腿架上肩上后,原哥用姆指和食指,捻起兰姨一片小阴唇,轻轻的搓揉着,由上而下来回走动,薄薄的唇瓣给拉用来,舌尖在肉缝里拖动,立刻听到兰姨哇哇的大叫,原哥发觉,用这种温和的手法来玩弄也有另一乐趣。</p>

两边花瓣就舔了一回,藏在蚌肉内的小珍珠也给舔到走了出来,舌尖快速的在舔动,就像拳手快速击打回弹球一样,密集式的进攻,令兰姨喘不过气来,搁在沙发扶手上的头,死命的顶起来,全身僵硬的挺直。</p>

“喔……喔……喔……”像鸡鸣的喔喔啼叫。</p>

待兰姨心情稍为平复,新一浪的攻击又来了。</p>

食指和中指轻易的进入,在湿暖的隧道内,缓缓的抽送了几次,给兰姨适应了,内里的手指开始渐渐的撑开来,依旧是缓慢的抽送,但兰姨的回应是相当激烈,哼哼唧唧的鼻音从未间断,反而像鱼嘴一张一张的小口没有一点声音;胸前两个肉堆,一蹦一跳的在摇晃。</p>

阴道内突然抽搐收紧,一吸一吮的令抽插得有点酸的手指停了下来,肉壁有一道更热的淫水迅速包围内里的两只手指,滑、烫、吮的感觉由手指传入大脑,仿佛手指也能生出快感!</p>

泄后的兰姨,全身酥软,静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在阴内的手指还被轻轻的吮着,好像忘了缚在身上的绳子所带来的痛楚。</p>

当兰姨哼出第一个音时,意犹未尽的原哥又使出另一指法。</p>

将中指和食指互扣,再次进入火烫的阴道中,缓缓的往内钻,蜜汁在两旁喷泉的标射,扣起来的手指似是更为粗大,磨在阴道内使兰姨有充实的感觉。来回抽送一会,凸起的食指关节在入口附近感觉到一点比较硬的凸点,如果不是缓的抽送也不容易发觉,原哥想起师傅曾经说过,女人体内是有着内传说中的G点,但大多数人是找不着的,但如果找得到,轻轻的触弄就可以轻易的令女人泄出来了。</p>

这个新发现令原哥十分兴奋,舔一舔唇,原哥使用阴力用指节顶着阴道壁的上方,来来回回的拖动,终于明碓的找到凸出的肉粒,左右轻微的磨擦。兰姨即刻给他满意的回应,身体激烈的痉挛,又一次的泄了出来,原哥心想作为女人真好,可以不断的泄出来,男人一次射精后,有多少个可以立即继续?</p>

莫名其妙的妒嫉,指节再动起来,还未泄完的兰姨又一次的痉挛抽搐,身体像脉动的一抖一抖,膀胱内的尿意再也不受控制的用外标射,原哥用心的观察着阴户,首当其冲的“嗖”一声的春潮,当口当脸的给喷到脸上,也有一点点射入口中。虽然在尿道口射出来,但是完全没有尿味,味道不知怎样去形容,但可以肯定不是尿水;定一定神后,师傅说过有些女人在G点的刺激下会有“潮吹”的现像出现,难道这就是给他开发出来的“潮吹”吗?</p>

也不知睡了多久,兰姨感到下体像是胀满了,也有点刺痛,张腿一看,实想不到有人是如此变态,胀胀的阴道外小阴唇被人多打了四个孔,用幼线给“缝”起来,左右两边的六个小乳给人像穿鞋带似的绑起,闪烁的蜜汁沾湿了幼线,说不是的屈辱,眼泪像收不了掣的落下来。</p>

几经艰难才把幼线折下,阴道里滑出一个似是胶囊药丸,但大了很多倍的东西,这个瘦长的圆棒中间是可以旋开来,内里有六个小小的银环和一张字条。</p>

『兰:</p>

这六个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本来还有一个是穿在阴核中的,但你昨晚给我很大的启发,余下的一个下次才给你戴上。不要忘记我送给你的东西,未得我同意是不能随便的除下来,这次给你打多四个孔,就是提醒你不要忘记!下次再见时没有给我戴上,就有得你受。</p>

爱你的原』</p>

(16)</p>

刚柔并重</p>

玛姬瞪着铜玲般的大眼睛:“什么?阴核上也可以穿环?真是不可思议!那不是整日也浪起来,会不会给爽死?”</p>

“少见多怪,你到书架上把蓝色的硬皮书拿来吧!给你见识一下。以后在其他人面前不要那么无知。”</p>

书上全是一些在身体上打孔穿环和装上奇形古怪的饰物,有些已是人类的极限,勾满身上的尖刺,神情也是痴痴迷迷,玛莉解释这些是宗教狂热份子,利用身体上的痛楚来对上帝的属罪,这些我们是很难明白的。</p>

“给你看看只是令你知道,在同一的天空下,是有这些不敢想像的事情在发生。心中不舒服吧!”</p>

轻轻的皱着眉:“实在是太过份了,这些和你说的故事都不一样的啊!你是否在说谎骗我的。”</p>

拥着不安的玛姬,这个像小猫蜷缩的身子,给玛莉用手扫着柔顺的秀发,手上掀开另一本书,这本是“女性专集”,全本书都是说明女性身体上可以打孔的地方,如何用针去穿,穿到后如何护理等。</p>

怀中的玉人身子轻轻颤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震撼。玛姬的大眼晴,眨也不眨的钉住书上的女人,书内其中一张远景相片中,阴部银光闪闪的;在下一页的特写中,在秘部里大阴唇上有、小阴唇中也有、连阴核中亦穿上了,还不止,阴核上下也有,细数一数,一共有十三个银光闪闪的阴环。那么震撼性的相片,禁不往要深深吸口气。</p>

“真是的,穿这么多环,每天只是尿尿后也忙死啊!”玛姬突然问出这种刁钻的问题。</p>

“这个问题我倒没有想过!我自己可不是每天都戴上,有时戴上后,相互磨擦很快就淫水长流,就算尿后也像平时一样的擦干罢了,也没什么问题出现。”</p>

再和这个小鬼胡扯,就会越说越远,心想邀将不如激将,玛莉道:“喂!你是不是害怕啊,我可没有一定给你戴上的,而且今次只是穿在乳头上,又不是在下面,干脆说明白,穿定不穿?”</p>

“哗,不要凶巴巴的,我是为看你全套钻饰而来的,而且你送给我的也未见过,我现在也未决定是否穿上。”说完,鼓起两边腮子,淘气的脸,真不信已是十八岁的少女。</p>

“那今天可不能,一是要作准备,二是给你弄伤了乳头,要先作护理,你来吧,给我先除下乳房上的饰物。”</p>

从玛莉手上取过一支像发夹的棒子,极为幼细,顶部有一个扁圆的把手,两支合起来才有0.5mm铅芯的粗道,玛姬用兰花似的纤细手指拈着把手,另一只手扳开在乳头上的钻石棒,在中心位置找到一个极小的圆孔,将开锁的匙插进去,但好像有一点阻力,用力之下玛莉忽然大叫:“哗!死丫头,肉不是你的不知痛吧!用手指在下面顶着棒子才用力向下插啊,乳头也给你扯掉。”</p>

小鼻子嗡了一嗡,伸一伸舌头,手上传来了轻微松脱的感觉。</p>

玛莉急急的说:“不要把锁匙拔出来,用手指拈起上下两个钻石棒子的头,把它拉出来,不要动得那么大力,痛的啊!”</p>

闪烁不定的光芒终于脱离了发硬的乳头,分成两半的小圆棒,一边像个箭嘴头,另一个是空心的,用锁匙插到箭头上,箭头两边身的弹簧会缩起来。</p>

“这是仿古代的铜锁来制的,加上镶嵌在这么小的钻石棒子上,巧夺天工的手艺,加上这个老师傅已仙游了。做这种锁的手艺,恐怕现今世上不会再有人识做,所以呢,现在这一套钻饰已可说是无价之宝,而且也有一点个人理由,所以我舍不得送给你。”</p>

当玛莉取下圆杯时,乳晕上的小蓓蕾已被磨得红肿起来,还有微微的血丝。</p>

“对不起,还痛吗?涂了药好点吧!为什么戴上这个东西会如此的?这个东西都是不要给我好了,给搅成这样子,不要也罢。”</p>

“你真是不识宝。”玛莉的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怀念。</p>

“这套钻饰是‘力’先生所送的。也只有这些有钱使不完的人,才容易找到这类奇人异仕。”</p>

“制造这套钻饰的老师傅,手艺是家传的;据说老师傅祖上几代是宫廷内的御用手饰大师傅。专为皇帝妃嫔设计和镶嵌各种饰物的。其实这位大师傅的工作大多数只为监督;他另一个特别的任务,是秘密为皇帝老子设计种种淫具,供皇帝淫乐之用,在古时也没有什么娱乐可言,所以发明和制造道具给皇帝用,有时会是头等大事。所以他们家传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别设计’和制作方法。”</p>

“你见过那个老师傅吗?”</p>

玛莉若有所思的道:“嗯!我当然见过他,这套钻饰还是他亲手给我戴上的呢……”</p>

“亲手……”玛姬不相信的说。</p>

“哗!也不用睁得那么大嘛,小心眼珠会跌出来啊……噫!第一次是给我度身……”</p>

眼瞪得更大:“度身?!全身赤裸的给他用手去……量度……你那些敏感部位?”</p>

玛莉脸上红了一红:“是啊,他说在他手上造出来的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先要看看戴在什么人身上,才可以去设计制作。而且这个老师傅也继承了祖传的淫扉性,你试试戴上这个东西有什么感觉?”</p>

玛姬将光华乱闪的钻石圆杯吸附在乳晕上,立刻就感到内里像有刺刺在乳晕上,稍稍一动乳晕立刻感到是一束针同时的刺上面,密集式的骚麻刺痛感觉传到身上。</p>

“哦……好酸……”玛姬肩头一缩,半个身子也一软,就这样子稍稍一刺,那种痹麻的感觉令到乳晕一带有种说不出的空洞感,还要立刻用手轻轻的揉着,发觉乳头已微微发硬,乳晕上的小蓓蕾也粒粒的立起来。可想而知,刚才玛莉是多么难受。</p>

“试过了,爽吗?刚才还死命的搅,不知刺痛得人家几乎尿了出来!”</p>

用手指在圆杯内触摸,只是有些硬中带软像是毛一类的东西,但用手指在硬尖上点下去,就会感到尖刺的感觉。</p>

“这是什么来的?笃得人酸酸软软的。”玛姬不解的问。</p>

“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牛毛,用手指推时会感得是柔软的,但直接的点在上面才感到针刺一样,又不会伤到皮肤,当然给人大力的弄就不同啰!”玛莉用怨怼的眼光斜着眼的望着她。</p>

圆杯上还有两个精巧的扣位,不是细心看是看不出来,如果把棒子穿上,刚好给隐藏起来,这是用来固定针棒的,这样的两个东西同时吸在乳头上,还用棒针来固定,甩也甩不掉,可想而知两个乳房同时戴上给牛毛扎刺,真是大口点的气也不能吸。</p>

“玛莉姐为什么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你和那位老师傅……很熟络的吗?”</p>

“想不到你也不是蠢啊!嗯~也可以这么说,后来机缘巧合下再遇到他,当时的我只想质问他为什么做这种出这些无耻的,专门用来虐待人的东西,后来听他解释后,也渐渐的消了气。后来还……和他交往。”</p>

“不是嘛!他究竟有多少岁?老人家也……交往?”</p>

玛姬淫淫笑的样子令玛莉恼起来:“你说什么,脑子不要一天到晚的想到脏东西。我再见他时,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啦,和他一起时,像是躺在爷爷的怀里,好舒服还有温馨的感觉。老人家很疼我,说了不小故事给我听,我还陪他走完人生中的最后一程。”</p>

对于一个一生下来就要背负着家族的传承使命的人,在垂暮之年,能有机会创作一套属于自己的“杰作”,是上天给他的最大恩赐。</p>

生于新旧替换的大时代,屈屈不得志是最难奈的,也是对人最大摧残,还有手上的绝活还可以传下去吗?在封建的年代,为皇候将相、达官贵人制作这些淫具,不愁没有出路。当时女人只是一种从属关系,有权有势的人,女人可说垂手可得,更加可以为所欲为。</p>

但时代的转变,女权开始抬头,加上大乱初定,一些稍为露骨的意念也可能带来杀身之祸,那种蚀骨的无奈真是痛苦得无法形容,到将近七十高龄才找到一块好材料,那种欣喜可以盖过一切道德观念。</p>

虽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艺,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体之上,对于一块好材料也是世间难求;而且当时玛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给打上了孔,在他那个年代是没有这样在身体上开洞的,所以给他带来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这样的现成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愿,对暮气沉沉的老年人来说,像是注入的新的生命力。</p>

在不新不旧的传统思想影响下,对祖宗传下来的绝艺,虽然是一个沉重的包袱,明知道到这一代手艺将要失传,但有机会能一展所长,将集毕生心血精华的融合在这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师传这代,已不是个固步自封的人,他力学不倦,年青时努力学习新的揉合现代冶金之术和钻石镶嵌的技巧,这套据老师傅说是“古法今融,东西合璧”的传世作品。</p>

对于一个年轻少女在身体上最为羞耻的地方给人细致的摸索量度,那种屈辱是不能轻易捱过的痛苦煎熬,但当知道老人家当时所背负的压力和痛苦,又生出一点同情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没有侵犯性的,而且他绝对是一种对艺术创两代思想上的差异原来竟会这样的大!在他那个时代,在女人身上作种种淫虐,根本不算是什么,有时还有些夫人美妾等,对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她们身上的淫具时,要更加下流淫贱。为的只在妻妾群中争宠,越淫荡越可以用来绑着男人的身心。</p>

时而世易,加上几十年来的龟缩,思想上根本转不过来。所以从来没有想过那是不对的。</p>

“唉……这里有几套饰物,随你挑吧!”玛莉的脸上带点忧伤。</p>

“玛莉姐,你不开心吗?我不选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啊!”</p>

“不,没有什么,只是一时感触吧!你知道吗,在我十八岁之后,一直是生活在那人间地狱中,不论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淫虐,直至遇到那老师傅后,我才可以得回一点点作为人性的尊严,他不但没有想过在我身上作什么,还对我作出道歉。”</p>

“玛莉姐,这个像海星的东西是怎样用的?”玛莉还未说完,玛姬已将钻饰拿上手来比较。</p>

“刚才是谁说不选的,唉!对你说心事,和对牛弹琴没有分别!”</p>

“这个如果用在皮肤较黑的人身上会比较凸显钻饰的美感,但你的皮肤这么白,又好像晒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个黑色的鱼网衫……不,这样会落了下乘了。”</p>

玛莉想了一会:“对,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礼服,将这个戴在外面,那么出席餐舞会时就一定会‘技压全场’说不定还可上头条做新闻人物呢!”</p>

“玛莉姐,你不是说笑吧,穿着乳头在大庭广众面前走来走去?你也真是划时代的女性啊,我可没有这个胆量!”</p>

“哦!你没有试过在舞台上打出两个大奶子,婀娜多姿的作秀?”</p>

玛姬立刻反驳道:“那可不同,那是工作来的吗,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在舞台上的衣服有多少是在日常生活中穿上街的!那不是说笑吗?”</p>

“是吗?那么在报纸上娱乐版的名太太呢!那个不是荒死记者不拍她们的照吗?上流社会的女人就可以打出奶子通场走,我们这些美女就不可以了?玛姬,现在是什么年代啊?女人可以做自己喜爱的事,我又不是要在街上赤裸裸的走,做违法的事,只是在一些特定的场会,稍为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钱,也要给那些老女人知道,什么是青春罢了。而且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我只是作个例子,你也不虽这么激动回应吧。”</p>

玛姬瞪了玛莉一眼,像那个闪烁生辉的无以名状的罩子戴上去,这个乳饰有四片像花瓣一样的东西,底的那片比较大,用来把乳房托起;左右两片是有点弹性,可以附在乱房上;上面的那片,贴在乳房后尖端向前微微卷起,不用上棒子也可以紧紧的吸附着而不跌下来,但因为面积较大,重量也是个问题,时间一长会使到乳房向下坠。</p>

“是不是觉得有点重,所以要在乳头上穿上这两支棒子。这直立的棒子底有个小勾,是勾在底托上,棒头有一个小孔是用来穿上鱼丝(鱼线)的,将鱼丝绕在项圈上的扣子,然后拉回来穿在上面花瓣里的扣子中,是这里。这样就可以作支持点,再旋上这个钻石帽子就可以了;打横的这支是用来固定用的,不然走了位就给人笑死了吧!想想每行一步乳房上的闪烁光芒也会随乳房的起跌而作出梦幻般的‘乳光晕’了,配上若隐若现的晚礼服,有哪个男人不死在你手上?”</p>

“呦…你不要老是说得我想去勾引男人似的,我只是被这么美丽的钻石所吸引,而且我只戴给你一个看,不会给其他人看的。”</p>

“是吗?如果森想看看,你会不会……”玛莉语带双关的笑说。</p>

“好了!好了!不说了,看你是喜欢这个吧?那么就开始穿乳头了。”</p>

“要不要这么急啊!可否给我考虑一下吗?”</p>

“可以,但是这个不能给你拿走,我已说过一定要在我面前穿了乳头,戴起来给我看过,我才会把它送给你,你不会忘记吧!”</p>

“唉!但……我怕痛啊,而且要穿四个乳这么多……”</p>

“你不用担心,穿乳头时我会用一些有麻醉成份的消毒药水,给你麻醉兼消毒,应不会比穿耳和打针的更痛,怎样?”</p>

像碘酒的深黄色药水,凉凉的擦在乳头上作消毒,说不出的异样感觉。一瞬间乳头已没有知觉,虽然感不到痛,但是看到针管笃入乳头时,但心里总是有痛楚的阴霾在漫延,蛮难受的。</p>

带着血珠的针尖,从另一边凸起了的皮肤穿出来,玛姬全身都绷紧,没有知觉的身体比有痛楚的身体来得更可怕……</p>

“现在只能戴上四支金属棒子,要等内里愈合后才可以穿这个,而且也要看看伤口会不会发炎。这几天就戴着它们吧,如果感到痛和痒就用这支消毒镇痛的喷剂向伤口喷射。如果你不用回去,就留在我身边吧,有问题我可以立刻为你作出护理。”</p>

“玛莉姐,这……这感觉很古怪,我有点怕,今晚我要你伴着我睡……可以吗?”</p>

“可以。唉……我以前给兰姨穿环时,可没有给麻醉,尤其是穿下面时还是用古老的针刺的方法,不像现在可以用穿耳机,一下就打过去。如今给你麻醉了又不会痛,还要在撒娇。”</p>

“啊,兰姨有否给原哥在阴核上穿上环呢?”</p>

当兰姨在床上流着泪看着手上的银环时,也不知是如何滋味。</p>

想起原哥虐待人时的手段可不会留情,有时给他绑起来用皮鞭抽打得死去活来,虽然用的皮鞭是不会打到皮开肉裂,但也会红肿不堪。有时真想一走了知,从今不再见他。</p>

但想想跟着他这么多年,心里总是舍不得!像昨晚,虽然给狠狠绑起来,痛得昏了过去,但不知什么原因原哥忽然温柔起来,那种暖在心头的感觉一下子占满了心头,不禁叹了一口气。</p>

认命吧!六个银环逐个逐个的戴上阴唇上,还从抽屉内把两个金色的乳环也戴上。忐忑不安的心,期望的是原哥会再次温柔的对待。</p>

女人心,海底针。明明可以一走了知,但总是向虚无缥缈的方向的路走去。如果世上有一类东西是永远不能明白的那么女人的心,将会排在第一位。</p>

原哥是消失了一样,两天来也没有任何音讯。</p>

话说原哥离开大屋以后,一直回想昨晚兰姨的激昂的反应,想不到使用温柔的手段,会有这种截然不同的新鲜情趣,为何以前从没有想到呢?</p>

原哥可不知,是因为雪儿的关系,破开了心扉中厚厚的污云,让真摰的内心世界能够从见天日,而且兰姨浓浓的爱意也从刹那间乘虚而入,侵占了一定的空间。虽不可能一瞬之间可以改变过来,但这种子已由那刻开始,在心田中开始萌芽了。</p>

虽是如此,现在原哥心中想的是,兰姨辗转娇吟时的痴态,尤其用手指就可以令到她泄了几次,还像喷泉的射出淫水,那种激裂的抽搐,仿佛在半空中跳舞一样。</p>

“潮吹!会不会是道家所说的阴精呢?”</p>

以前像是“打椿”似的发泄是种不能比拟的感受。肉棒浸泡在沸水般的淫水里,被那条柔嫩之极又温软的内壁,紧紧包裹蠕动时,而且那一阵阵像被向内吸吮的感觉,险些儿一插入就要发射。</p>

回想起她两颊飞红,脸上像涂上了油一样的明艳照人,身子忽然像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火样热。尤其是那种因满足而流露出来的甜美,令到原哥有突然顿悟的感觉,若有所得,但又捕捉不到!</p>

回到公司,原哥立刻打电话给师傅,道出昨晚的感受,还请教了不少问题。师傅给了原哥一个本地的,叫他向这个侨居这里的师叔请教,据说这个师叔因为要学习中国古代的御女之术而来这里居往的。</p>

(17)</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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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似是而非的理论,只是想当然,并没有确实的依据。我是不识日文,在文中作出两种矛盾文化的冲激,只在加强故事性。如果令读的人有所误解,请不吝指正。谨先谢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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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虐教援(上)</p>

“原君,听你说你的女人应该是体格特别好的,一般女人给你这样弄,不死也会发疯。你用的手法严格来说,是暴徒的行为。用来对男人都可以受不了,而据你的描述,兰姨这个女人不是有严重的被虐狂,相反令她支持下去的是对你的爱意。”对原哥说着话的人约四十六、七左右,瘦身材,脸上带点书卷味。</p>

“爱意?不是吧。”原哥像是极力地否认:“我只是觉得越虐待她,她就越……觉美……艳,比当初认识时越发显出女人的味道,所以我一直以为她是个被虐待狂……”</p>

“原君,你有所不知!其实任何人,不论是男是女,天生都是潜藏有虐待和被虐待的特性。是隐是现,就要由后天际遇和成长的环境中,接受到什么影响来定断;有些人一生之中也没有机会被引发出来,尤其在小时候的不幸或突如其来的冲击,往往就是被引发或是被开发出来的因由。</p>

在这个前题之下还有一些分别,例如一些人是隐性的,就如工作上的压力,家庭上的不协调,朋友之间的不信任……等,往往会出现思想上走向极端。例如使用本身的权力,在家中做出一些令人反感的行为,在朋友之间挑拨离间……之类。将自己所盼望成为人群重视的心态,透过种种非暴力的手法,加诸人身上,令到对手屈服于自己的欲念之下,这种行为就是隐性的虐待行为,但是它的伤害性不是十分大、或者说是一种慢性的虐待行为。</p>

当然世上总是有些人,天生有奴性喜爱给人欺压,越欺凌他们越开心的,这种人是有被虐的倾向。</p>

另一种是显性的,如使用暴力手段走达到令人屈服,或是令人被迫屈服在淫威之下。而用在异性身上的,可以称为‘性虐待’,但这种方式也要分别清楚,有些人是爱上用虐待来增进或增添两性之间的乐趣,像我们大和文族就爱此等方式来增加彼此之间的情趣;这是我们的社会风气孕育下,女性是较容易接受这种方式的存在,因为我们是由男性为中心主导的民族!</p>

但你们中国人,就被你们的民族特性影响下成为一种奇怪的行为,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说话是‘宁给人知,莫给人见’是吧!所以有许多事情都是在阴暗或者是秘密之下做成,虽然大家的民族遗传性是不同,但是大家都是做着这些行为,只不过我们可以做得比较‘名正言顺’,而你们就必须‘偷偷摸摸’吧!</p>

就如我们,虐待女性在我们那里,是增进两者之间性爱的融合,是一种情欲的升华,甚至会变成为一种艺术。你要注意的是‘两者’都会得到某程度上的满足。在两性之间大家用不同的方式令大家可以取悦对方,这不是个问题。</p>

问题在于一方是被迫去接受,另一方自以为是‘对症下药’的瞎干,近在眼前的是成为‘暴力性行为’的人,长远来说,不难成为一个‘燥狂症’患者,到了这个时候已入于‘精神病’的层面,已不能用正常的方法来补救。</p>

就如你,是被‘引发’成为带暴力倾向的虐待狂,而兰姨就是被你‘开发’而成被虐待者;对于她是否是个被虐成狂的人,现在不能下定论,你可以做过测试看看。</p>

但你肯定是个肆虐成成狂的人,如果再继续下去,对你或是对兰姨都可能做成不可挽救的伤害,甚至是伤亡。”</p>

说得口沫横飞的井上教援,停下来等待原哥的回应。</p>

“好像很沉重吧!只怪我是研究‘行为心理学’的,可能这会令你觉得我唠唠叨叨,老毛病。不要见怪。”</p>

井上长篇大论的道理对原哥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毕竟今次来的目的是寻求新的淫虐方法,对于这些理论,只是“水过鸭背”听过就算,没有多大的体会。</p>

“来轻松一下,试试你们的中国武夷山铁观音茶,我越来越喜欢饮这种茶。由其用你们的‘潮州式的煮法。’,怎样?这张人形茶几(矮茶桌)做得好吗,挺方便,说一声就会自动跟随。哈……”</p>

原哥反而对这张人形茶几的兴趣多一点:“茶好,茶几更好,难得师叔有这种雅兴。但她可以支持多少时间?不会说到一半就要走避吧!”</p>

“唔……唔……”在桌面上的茶具在不停的震动,茶杯和桌面发出“格格”的响声。“拍!”一下清脆的响声,由井上的手和她圆润的屁股所组合而成。</p>

“原君,如果你不再动她。她经我严格的调教,半小时应是没有问题,但给你再‘骚扰’下去……唉…我都是放好心爱的紫砂壶为要。”</p>

有必要介绍一下现场环境,两师叔侄相对而坐,在中间隔了一张茶几,而这张茶几是由一个被绑起的裸女和一块强化玻璃所做成的。</p>

裸女的双手被井上用“两腕直进前手缚”的绑法,绑在一起,由手腕一直至手臂都被层层交错的绑紧,双手只能按在地上直撑着上身,双脚分开跪立的被捆起,大腿根和脚踝绑在一起。下身只能用膝头来支持;形成一个人形的三脚支撑架,背上绑了一个木做的架子,架上有多个强力吸盘,玻璃就放在上面。当然要桌面保持在平稳的水平的状态,必然是艰苦的训练才成。</p>

而两个肥大的乳房则在胸前悬吊着,原哥一坐下来,就用脚趾不停的玩弄她的乳房。现在还用脚趾“拑”着她的乳头向下拉扯,试问被如此玩弄,焉能没有反应。</p>

默默看着原哥的井上教授,知道对他说道理是一点也起不了作用,轻呷了一口茶,道:“话说回来,原君,当你使用了温柔的方法后,你觉得怎样?”</p>

“唔,我觉得有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以前的方法,可以有更多的……变化;师叔,我觉得如果温柔和激烈的方法,交替运用,可能会有新的突破。”</p>

“好…原君,你明白这种奥妙就容易教你了。你们中国人有一套思想是很棒的,阴和阳是相对,但也是相承的。以往你只是用阳的方法,应知道,‘过刚则折’,只是一味用强,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当不能再忍受的时候,就是反抗的时刻;将一个对你这么好的女人糟蹋了有多可惜!现在找一个可以受虐又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多么的困难啊。”</p>

井上托高鼻梁上的眼镜:“你们历史中,有个唐代的女诗人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郎)。’是吗?这句诗词写在写得太好了。易求无价宝……希望你能够用心的想想这两句诗。”</p>

“师叔你似乎对我们的文化很有研究!听你道来,这两句好像对我有点……嗯!我也……不知道!”现在原哥的心情好像打翻五味架一样,心里闷着的感觉好难受。</p>

对一个半生都是由官能肉欲和恕恨怒火来主宰行为的人,来说爱情的感受!原哥现在的处境,就像原始人,初初得到了火种,尝过烤熟了食物之滋味后,对茹毛饮血的方式,生出了无所适从的决择!这是否代表兽性的文明进化?</p>

毕竟,男人是容易被感官上欲火支配人的,美智子当然是现成的发泄对象,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肆虐,不是井上手快,桌面上的两只杯也保不着。</p>

“原君,你要尽力用理性克制官能上的性欲;来先给我把桌面拿下来,不然打碎了玻璃会割伤美智子的。”</p>

少了桌面的阻碍,看到美智子的头部被几条皮革做带子捆着,应该是开口枷的组成部份,这种口枷像一个圆筒的插入口内将口撑开成圆形,在外而有一胶做的活塞塞着,像是洗手盆内用来塞着去水口的那种,眼和耳的部份给一个充了气橡皮罩包套着。</p>

井上笑着说:“带上这些东西后,她听不见,看不到,叫不得;像你们的三个猴子,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一样。”</p>

井上这时心中突然一动,对原哥说:“原君,不若我叫美智子来做个示范给你体会一下,但是你不要再向她动手。她并不是个随便的女子,美智子是我的情人兼研究助手。”</p>

说毕,井上取出一条胶管,一头有一个短针,像是给皮球打气用的样子,但是比较短,另一头是一个橄榄状的手动气泵。井上将有针的一头插入气垫眼罩的一个凸出口上,旋动在气泵旁的一个缧栓,眼罩立刻被放了气。</p>

“既然师叔吩咐,我只有从命。”虽是如此说,但原哥反而伏下身子,用手狠狠的拨弄美智子的垂吊着的双乳,还用日语对美智子说:《美智子小姐,你的乳房实在太美了,真是舍不得放弃,但是师叔有命,不能再给你爽下去,请你原谅。》给除下气垫后,听觉立刻恢复过来,乳房又被用力的给搓弄,还听到一把陌生的听音。</p>

美智子的眼睛因为被气垫眼罩压久了,不能立刻看到东西,约两三秒后,看到一张笑嘻嘻的陌生脸孔,望着自己,心中一呆,立即想到自己是被赤裸裸的绑着,脸上一热,即刻叫了出来,但是给堵着后只能叫出哑哑的声音,手上的力量一松,身子侧倒下去。在惊恐的反应下,一边望着陌生人,一边匍匐的向后退。</p>

井上用温柔的双手轻拍着美智子抖震的身驱。</p>

“原君,放心,美智子她不会中国语,我们说的话不怕给她听去,但你也不要再弄她,以免影响我对你情况的分析。”</p>

《美智子,不要再乱动,在客人面前,不要令我失礼,不然可有得你受。》这张人形茶几给口枷撑开了嘴,只能“啊呜啊呜”的乱叫,发抖的身体似是在拚命的忍耐。</p>

《美智子,不用怕,他是大师兄的唯一外国徒弟,今次来是想向我请教,如何温柔的对待女性。不如你做我的模特儿,给他示范一下好吗?》</p>

还是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撑在地上,屈绑起的双脚已改为跪坐,由于双手被绳子绑到了手臂之上,尤其是手肘的部份紧紧的捆着,想屈起来用手除下口枷也不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和浓浊不清的语音表示“不想”。</p>

《原君,你要保证只能看,不能再动手动脚。我会示范给你看,如何用温柔的手法去挑起女人的情和欲,你细心的体会和你的有何不同。而且美智子是我的女人,不是可以随便玩弄的。你未经我和美智子的同意,我要你立刻对美智子道歉。》</p>

听到还要在外人面前做示范表演,那么羞耻的事情,说什么也不能接受。</p>

美智子一直都觉得奇怪,井上教援很少会将她捆成卓子后对她动手动脚的,一般是要求她不要动的支持半个小时。知道原来是有另一人在她身上作弄,羞耻和不安立刻占据了她的心头,在喉头发出沉闷的抗议声,头也随着摇摆。</p>

美智子原本是井上的助教,后来在共同的研究兴趣下,一同合作的做研究,兼且日久生情之下,关系亦非一般伙伴那么简单,由于井上有虐待女人的嗜好,美智子也就欲拒迎还的接受下来,这是完全寄托在双方相爱的基础下,绝对没有想过要在人前的表演。</p>

在不知情下,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裸露,已经是十分难受,还给捆绑成这种羞耻的状态,完全不能遮掩身体上可耻的部位,仿佛是供大方的让人参观的模样。</p>

还有这个叫“原君”的外国人,一坐下来就不停的玩弄她,那粗鲁的行为实在令人讨厌。</p>

虽然美智子用尽各种方法表示不愿意,但是教援全没有意思放弃,井上的手指已在有份量的肉丸上不停的搓捏,身体诚实的反映着官能上的对应,放不下羞耻的心,苦忍着不发出浪叫声,身体已忍受不了的颤动,套在口上的开口枷活塞给拔去,撑开了口的金属套管中立刻流出大量积存的口水,在种种屈辱的折磨之下,鼻头一酸,涨红了的脸上流下斗大的眼泪。</p>

《对不起,美智子,是我鲁莽不对,请你原谅我!》原哥依足了日本人的礼仪,跪着的伏下鞠躬赔罪。</p>

《你看,原君也向你赔不是了。》井上托起了美智子的下颚,轻声的在她耳边说:《你担任我的助教,是有责任为我做示范的模特儿;而且不要在外国人面前,令我们日本人失面子。他是来“求”教的,明白了吗?》</p>

“原君,我们的淫虐艺术是要双方都能达到性高潮,男人得到性高潮的方法比较简单。但是女人就较为复杂一点,就像美智子,她未曾在另外的男人面前裸露过身体,所以现在她是很难为情的,羞耻的心盖过了她情欲的心,如果我要发泄可以不她的死活,硬插入她的肉洞内就可以了,但是这种做就没有情趣可言。和禽兽没有分别,是吗?”</p>

井上用挑的眼神看着原哥:“首先我要令她松懈下来,挑起她的原始情欲。要令她的欲火盖过她的羞耻心,就算有别人在旁看着,也不能不援受我的爱。”</p>

其实井上心里一直想将美智子的身体,赤裸裸的展露在他人面前,要美智子从裸露身体的羞耻和屈辱中,令他得到更大的乐趣。</p>

这种心态是现在在日本后流行的“人妻野外露出”的玩法,一为男性的支配欲望,其次是作为研究“行为学”的学者,不能掌握现在社会上的流行玩意,是不行的。</p>

基于这样充分的理据支持下,而且美智子不懂中文的情况下,又在外国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环境中,不试一试,可对不起自己。</p>

“你可以用手、口、舌头或是淫具都可以;目的只有一个,是令她动情,一个女人给人硬来,和动情之后的分别是两回是,你细心的观察就会明白的了。”</p>

《美智子,放松一点,我要开始了。》</p>

美智子的身驱依然是僵硬紧张,思想上当然是放不下,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又会在自己身上做些什么,这种种的不安和屈辱,令到她打从心底里抖震出来。</p>

“原君,女人身上其实有很多敏感的动情地带,一般来说,乳头、阴唇、阴核……等,大家也知道的,但是有些部位,就要靠男人给她们去摸索出来。”</p>

井上的手指,在美智子的耳背上,轻轻的扫着,搔痒的感觉令美智子不自然的缩一缩肩头,很快她就将颈项侧起来给井上配合,姆指和食指拈着耳珠在搓弄时,美智子已停止了难声的哭声,鼻翼遂渐加强张缩的幅度。</p>

当井上用口含着耳珠舔吮时,侧起头的美智子口水从圆管中口角的位置流了下来,像是一条线的流到地上去。还发出“嗯……嗯……”的喘息声来。</p>

井上的眼神射向原哥,是要他留心看。</p>

井上的手由下向上托起了有份量的乳房,食指和姆指拈乳首,两只手指头慢慢的开始搓捏,手掌也同时不规则的上下左右的摇动起来,两团丰满的肉球夸张的在颤动,只见美智子,仰起头,发出“哦……哦……”的声音,脖子像吞口水的上下的郁动。</p>

井上笑着对原哥,用唇形说出“她已经开始发情”的无声说话。</p>

又在美智子陶醉的耳旁,轻声的说:《美智子,这样弄,舒服吗!》</p>

《唔……哦……嗯……嗯……》美智子微微的点头。</p>

《是不是有人看着会特别兴奋呢!嘻嘻……》井上把美智子失神的脸孔转向原哥那面:《你看看原君,看到你的淫荡的样子,也勃起来了。》</p>

本已被欲火烧得忘了有陌生人存在的美智子,一下子被叫回现实,蒙眬的视线再聚成清晰的□面,发觉一双凸了出来的眼睛,像钉子一样盯紧在自己身上,女性的矜持令她羞红了脸,呜呜的声音和乱摇着的头,立刻埋到井上的身上,羞愤变成颤栗,蛇腰靦腆的扭动,像是逃避的往井上的怀内钻。</p>

井上解开缠在美知子手臂上的绳子,用手的搓揉手臂被缚得深红的绳痕,井上的手法似是十分高明,美子被搓捏得软下来,接着,井上提起依然绑着手腕的绳索,美智子像是知道他的意途,用力的将双手向下夹,泪眼盈盈的眼神向井上哀求。</p>

井上用中国语向原哥说:“这是她另一个发情地带,一经触动她就会爽得会疯,哈……哈……”</p>

美智子一面摇头一面的哀呜。但知道不得不屈服在井上之下,急得呜呜的哭泣起来。</p>

扭动的身体,始终抗不过男人的气力,争持着的双手给用力上提带到脑后,手肘朝天,手腕被拉到背后的肩的位置,绳子向下的绕在腰上,井上用手在美智子的腰腹中搓揉,被用力搓之下,腹部渐渐向内收缩,井上立刻收紧腰腹上的绳子。</p>

当缩到不能再缩时,井上才绑紧绳结,美智子的上半身因绳缚的关系,呈半月形的向前挺,高耸的乳房更显凸出,而胁下的肋骨一根根的现了出来。</p>

(18)</p>

淫虐教援(下)</p>

两个柔软的肉团不断的被搓得变形,美智子喘嘘嘘,仰后俯前的扭着腰,当乳首被搓托得向前提时,身体颤抖的向后摆直,头拼命的摇。</p>

井上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双手按到美智子凸出了的肋骨上,爪状的来回的搔着,两个大乳房立即左右的摆动,喉头发出了“喔……喔……”的呻吟声,定了下来的爪改为震动式的挤托,美智子的身驱抽搐的抖动,乳房也随着一抖一抖的跳动,而且她翻白了眼的在喘气。</p>

只见井上伸出舌头在美智子的腋窝上不停,来来回回的舔吮,美智子像是发疯似的大声呻吟和扭动上身,尤其在井上大口吸吮位于腋窝、锁骨和乳房之间的部位时美智子明显的在脉动式抽搐。</p>

这时的井上望着原哥,嘴角上现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在美智子身上的爪手突然的用力在肋骨上一弹。</p>

“喔!”的一下沉闷的叫声,随即美智子的身驱猛烈竖直,全身只是由膝盖支撑着,出现了高潮般的痉挛,大约维持了数秒后,僵直的身体向后倒,在她身后的井上立即把她接着。</p>

原哥看到这个震撼性的表演,一时也没有反应,原来这种亦刚亦柔性的手法也可以达到如此激烈的效果。尤其只用膝盖支持全身,就是自己这样运动型的体格也未必可以做到,何况是一个被绑起来的女子!</p>

短暂的沉默随着美智子回过神来而改变,可能是开口枷的关系,令积存在口内的口水呛着气管,激烈的咳嗽,吓得满脸得意的井上脸也变色。</p>

如豹子的原哥电射向他们,快速的将栓在美智子头上的皮带解开,托着美智子的下颚,将牙齿扣紧的开口枷除了下来,口水大量的流出,给呛得脸色发红的美智子连鼻水也给呛了出来,紧张的井上反而脸色发白,急忙用手轻抚着美智子的胸口和背。</p>

回复了脸色的美智子,放声地在井上的怀中痛哭。原哥用询问的眼光望着井上,井上轻轻的摇头,眼神似乎肯定答覆,要继续下去。</p>

稍事休息之后,井上的手又开始在美智子身上游戈。</p>

就在这时,原哥突然向井上鞠躬,还用国际通用的禁声手势,静静的离开。</p>

原哥并不是怕尴尬,而是在美智子倒下、井上把她接着的一刻,他看到井上脸上变了色的紧张和彷徨,勾起了昨晚在大厅绑起兰姨后,她倒下的一刻,自己是不是一样?那种紧张和彷徨的心情,会不会和井上一样?</p>

在这一刻,心中像是若有所得……</p>

原哥的手提电话响起:“原君,我是井上,对不起,你现在在哪儿?关于你想知道的问题,我有一些资料可以提供给你参考,希望可以给你解决到你想知的问题!”</p>

“我现在在你公寓附近的公园。”</p>

“哦……我现在下来,你等我,再见。”</p>

记忆中好像搜索不到,有多久没有到过公园!</p>

可以说没有那种闲情,重要的是没有雅兴,日间在商场纵横混战中可以忘情的厮杀,夜里尽情在兰姨上肆虐,每日就是在各式各样的官能刺激中求全存,像是没有生命的行尸。</p>

但从没有想停下来,因为他和一般人一样,害怕“改变”,现时的生活可能是没有趣味,但一经改变后的生活方式,就像是个迷茫的深渊,有多少人有勇气向下一纵?</p>

眼前的一群小孩子正在你追我逐,脸上全是天真烂漫的笑容,全心全意的在这一刻的寻乐,完全是一张张忘忧忘情的笑颜;原哥沉醉在这些天真无邪的笑脸中,不自觉中,胸口有一种“松开”了的感觉,融融暖暖的在经脉中流转,身体也有“轻了”的感觉,那种“轻…松”的体验实在太过美妙绝伦。</p>

可会知道原哥半生人在绷紧的神经下生活,心中种种原始的知觉感受都被外在压力和内心的创伤所蒙蔽。</p>

给雪儿勾起的深情,首次感到兰姨为他付出的真情;似是命中注定他在地狱中,有一丝望到天堂的机会,在迷失的沉沦中有解脱的生机,虽然日后他也是脱不了情欲的网,但至少可以得回一点未被泯灭的良知。</p>

“原君…原君你没有什么吧?”井上在原哥身边坐下,发觉原哥像是老僧入定,不禁用力的拍着原哥的肩头。</p>

“没有……突然想起……嗯!美智子怎么样,对心爱的女人也不一定要用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易求无价宝’是你提出的,虽然你们的所谓淫虐艺术是你们的……‘特色’,但有时要对她的感受作出考虑,不可为而为之,往往会得出反效果。”</p>

原哥突然说出这种说话,井上教援给他弄得目瞪口呆。</p>

也不是过了多少时候,原君这个像色鬼还肆意蹂躏美智子,现在说着发人心醒话,就像一个智慧铁锤拷在井上心灵里的钟上,震动脑内海中的神经,一时间反而接受不了。</p>

“咳!原君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体验?”</p>

“我……这些资料是师兄说你想知道的,是有关‘潮吹’的理论及探讨。这是我们日本人的心得和实践录像,你……可回去参考。还有一些其他的资料也一并给你。”</p>

“……我感到你好像有些微妙的改变?”</p>

井上想到的,因为他的官能性的表演才给原哥有所改变。</p>

“是的,但现在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方向……”</p>

“……原君,请不要吝惜,希望你的心理转变,能给我……作参考……但这些日后再谈吧……再见。”</p>

“给我静静的想一想,如果有定论,我也想再向你请教,再见。”</p>

沉醉在孩子们的欢笑声中,原哥的手提电话再次响起,战场上是不会有休息时间,科技越进步,人往往越难摆脱“江湖”中的赳缠。</p>

“May,明天晚上我有没有约会?”在辨公室对着对讲机的原哥,正在向秘书小姐查问着。</p>

“那你给我订张台,两个人的,同时不要给我明晚作任何约会的安排。”</p>

在都市的另一个角落,一个女人正在忧心忡忡的揣测……</p>

前晚原哥为何会一反常态,没有粗暴的虐待自己,没有令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肉体折磨?她实在害怕,一直以来,她都是用肉体的怖施来维系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虽然在身和心的都开始有点疲累……</p>

剪不断、理还乱。</p>

呼…呼……</p>

十九岁读完秘书课程,考入“力氏”机构做一个见习秘书,被派到原哥那个部门,原哥部门连她共有三个秘书:三十几岁的艾小姐是典型小妇人,工作能力强,但家庭对她更重要。</p>

另一位美艳绝伦,一天到晚在发花痴,但是刺探商业对手的情报就非常有办法。</p>

原哥贵为“力氏”机构的执行董事,在生意上的应酬和到各处各地公干,少不勉要有一个秘书跟出跟入,给他文件上的□助和打点,虽然兰姨当时是新人,但可说是话头醒尾,勉强都应付得来。</p>

虽然是出于工作上的需要,但也可说是“出双入对”,原哥在商场上雄辩滔滔的魅力、在公司里指挥若定的分配、运筹帷幄的策略、智珠在握的自信,早已深深的把兰姨这个少女吸引着,但是原哥似是对女色不为所动,以他的才情和干劲,在社会上早已成为不小少女梦想中的金龟婿!更有一些流言说原哥不爱女人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基”的,言之凿凿。</p>

原哥在工作时双眼炯炯有神,但平时的他眼神中都带着浓郁的忧郁。</p>

一次在国外公干后,兰姨和原哥庆祝做成一宗大生意,借点酒意壮胆,兰姨终于知道原哥郁郁不欢的原因,还知道原哥的特殊“性僻”,憧憬中的白马王子原来有这种不为人知的“嗜好”。</p>

但他对旧情人的执着和痴心,更豁易令到兰姨倾慕,也数不清有多少次内心交战,最终敌不过相思之苦,尤其这个人会天天都见着,当情感战胜了理智的一刻,兰姨奉献了令她沉沦在欲海的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奉献,换来的是无边的痛苦,既没有梦想中的浪漫情节,也没有情人的爱怜。</p>

如果说,世上会有如此盲目愚昧的人吗?世事偏偏是如此奇妙,一个有虐待狂的男人,在茫茫人海中又可以遇到一个爱被虐待的女人!</p>

兰姨并不是一经接触就发觉自己是个爱被虐待的人,而是由原哥用种种严苛手法在她身上开发出来的,经过几次的调教,慢慢引发出被虐待的快感,像前晚原哥的温柔手段反而有点不习惯。</p>

其实在这当中,有许多微妙的契合,兰姨以为用肉体可以解决原哥内心中的忧愁;而原哥认为兰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不用暴力不能满足的女人,为了自己和她的欲念,不继挖空心思想出更多更新的虐待方法。</p>

在互为因果的情况下,大家都好像能各取所需,情况就像一座妖异的天平,在在维持一种平衡。</p>

如果说,当人在安于现状时候,最怕的是什么?应离就是改变,或说不能掌握的未来,最容易令人产生不安。</p>

在心底里痛和爱再难分得清楚,但可以肯定肉体上的改变是不能在回首,尤其是在身体上打洞,穿上一个个作为爱的承诺的银环。</p>

乳环和阴唇环在穿上了之后,上下两个地方都变得敏感,稍为给一点点的刺激,都立刻有一道道的电流在身体里乱转,仿佛是要加深确认,要无时无刻,被身上的欲火提醒自己是原哥的女人。</p>

这是代表什么?前晚又在阴唇上加多了四个,再如此下去,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p>

种种的问题缠绕在心中!</p>

变态的环境会做成变态的思想,似是不灭的定律。</p>

一定是雪儿,在她出现后,原哥好像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尤其原哥和这个小妖女有肌肤之亲后,就变得和以前不同,一定是她……</p>

莫名的妒嫉心悠然而生,变态的想法会速成为变态的行为。</p>

正在愤恨的时候,原哥秘书来电,说在原哥在俱乐部订下了台,今晚要和她吃饭。</p>

忐忑不安的感觉更甚,究竟有多久没有和原哥在外面共餐?如果在雪儿来之前,兰姨可能会喜欢也来不及,但现在恐惧取代了一切……</p>

怒火和妒嫉会冲昏理智,愤怒以后当然是发泄,而发泄的对象,当然就是雪儿。</p>

“玛莉小姐,今天的训练可以开始了吗?”</p>

雪儿觉得兰姨今天的语气很奇怪,心里害怕也增加几分。</p>

每天除了睡眠外,她都会战战兢兢,尤其兰姨这几天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脸上时常出现奇异的表情,而且调教的方法也凌厉得多,昨天就连屁眼也被插入棒子,到现在也疼痛。</p>

今天又不知道要接受什么虐待?光想一想已由心中颤出来。</p>

经过严厉的调教,现在的雪儿,一知道是调教的时间,就会主动的自己取出绳子给兰姨绑。</p>

今天,兰姨将雪儿双手绑起,冰冷吊勾勾着手腕上的绳子,轧轧的铁炼绞动的声音,双手慢慢上升,赤裸的身体敌不过由机械带动的力量,随着吊勾的上升身体也跟随向上的吊起,到只能用足尖着地的高度才停下来,更因为吊得笔直,身体上应凸出的地方更显凸出。</p>

脚尖绝对承受不了体重,而且平衡也是重要的项目,稍稍松懈,手腕上的剧痛就会立刻通知雪儿,双脚是不能偷闲的,吃力的蹬直双脚,收紧了肌肉,屁股上出现了点点的晶莹汗珠,不需多久就开始酸软发抖。</p>

当不能再忍受腕上的撕裂般的剧痛的同时,雪儿开始掌握要领,先用单足尖站立,到不能支持的时候立刻转用另一条腿来接力,这个方法的弊端是要不停变换两条腿来作支撑,形成妖魅扭动,两条修长而结实的大腿肌肉像在舞蹈般,跟出优美的弹动,两团充满弹性的屁股肉,上下不停的在扭跳,完全是释放青春活力的表演。</p>

全身因紧张而需要深长的呼吸,令乳尖微微的颤抖,少女身体上独特的生命力和弹跳性,充分的展示出来。</p>

尤其是因吊高的关系,由背部到臀,形成一条完美弧形的脊沟,这种自然而然的曲线美,令兰姨也生出妒嫉之心。</p>

兰花般的手指,沿着这美妙的曲线滑行,柔软嫩滑的触觉经由手指头传入,作为女性也不禁为之着迷,但雪儿就因为这样的搔痒刺激而发出轻轻的喘息,扭动的身体也更为强烈。</p>

但更加强烈的刺激现在才开始,兰姨的阴阜贴上雪儿的屁股上,两只手轻柔的扫上吊高了的双手上,如扫如搔,由上沿着优美的臂膀而下,到腋窝时改为爪状,指甲的括弄,这种挫动神经的尖锐感觉,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p>

尤其是被这种的吊起,身体状态处于强制的伸展中,身上绷紧的肌肤里神经末稍变得极为敏锐。</p>

在平常已是娇嫩的敏感部位上,如此强烈的肉体折磨那能抵受得了,出于自然反应的抵抗立刻作出行动,反射性的抽搐和扭动,头部不自主的前后摇动,口中一时高吭尖叫一时低吟的嘻哼,交织出一场天音妙舞,兰姨也被这种强大的反抗力撞得后退两步。</p>

迁怒心态的驱使下,兰姨改为在前面进击,五条锐利如尖锥的指甲在颤动的乳房上来回的括弄,乳房被针刺式的触电感觉入侵,挫动身体内的所有的神经感觉细胞,错乱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在体内徘徊震荡,原全是官能感觉取代了意识反应。</p>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理智逐渐的回到脑海中,满布汗珠的身体,由疼痛、酸软、麻痹的混合做成不知所为的官能倒错,神智是知道在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偏偏不能指挥身体作出应有反应,更可恨的是失去了言语表达的能力,发出来的声音变成模糊不清的呓语。</p>

兰姨也被淫邪的气氛感染,心里的欲火也被燃起,不同的是由被虐的身份变为施虐的角式,一直是默默接受被虐待狂,但一下子转变为施虐者,那种奇异的感觉令到在心底抑压的变态情感一下子爆发出来,诡异的兴奋欲望在心里无限制的膨涨,身体内好像充斥着一股不吐不快的动力,淫虐的火焰将理智完全覆盖,兴奋的情绪臻升为失控的行动。</p>

兰姨所作的行为,不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可已抵受的,在网络监察系统中看到兰姨行为的原哥,额上也渗出了紧张而做成的汗珠。</p>

画面上的兰姨正在做出令原哥也愕然的行动,前后两穴都插入电动棒,而且在棒身上涂满了厚厚的催淫药,还用皮带将两支电动棒固定,春药的力量发挥得很快,雪儿已在痛苦的扭动身体,淫水在双腿间潺潺流下,原哥知道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媚药,令雪儿两颊泛红,纤巧的身子已布满了汗珠。</p>

在一边看,一边会心微笑的兰姨,好像意犹未尽,手指挑了一大团春药涂在两个白嫩的乳房上,还用绳子将雪儿的一条腿绑起来,且不是单纯的绑起吊高,而是绑好足踝后绕到足掌上绕了一圈,再张粗略的麻绳圈上脚趾公上,才将绳子向上吊起。</p>

粗糙的麻绳磨着敏感的脚底,夹在趾缝中的绳子因被向上揪起而扭曲了,被逼用一只足尖沾地的身驱在不停扭动下,像陀螺似的转圈。</p>

发泄了心中的怨气,兰姨悉心打扮,一袭紫色的开胸露背晚装,越发显出她明媚动人之处。</p>

贴身的真丝布料,体贴的裁剪,包裹着两个饱满的乳房,柔软的质料将乳环若隐若现的浮现出来。下身没有穿上内裤,这并不是兰姨的性格开放,而是穿上普通的三角裤会显示出尴尬的痕迹,改穿T字裤,那片小三角布总是会缠到秘唇上银环,一是摄入秘唇当中,互相摩擦而出现不自然的兴奋,但现在在裙子掩盖下,反而不觉得有问题。</p>

黑色的厘士(蕾丝)吊带丝袜配上黑色镶金边的幼细高跟鞋,尽显兰姨高贵大方的气质。</p>

盘起来贵妇式的发髻,将雪白的粉颈尽情展露,闪烁的钻石耳环更添女性温柔娇美的魅力。</p>

原哥在俱乐部的门口迎接娇艳动人的兰姨,挽着原哥臂膀的兰姨,一边柔软而富弹性的乳房压在原哥手臂上,而乳头上的银环虽小,但也夹在中间开始磨擦起来,恍惚是原哥用手臂刻意的揣摩而硬起来,兰姨陶醉在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中。</p>

当进入餐厅时,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除了兰姨的美貌和优美的体态外,配合那袭剪裁得体的晚装都是令人眼前一亮。</p>

集中在兰姨身上的另一个原因,是另一边跌荡有致的酥胸,,因为压在手臂上的乳头立起来;另一边的乳头无可避免也硬起来,凸显出来的乳尖撑起了小小的乳环在薄薄的丝质衣料中或隐或现,这种令人喷血情景,令到原哥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p>

这刻的兰姨心中升起了一种怪异的兴奋感觉,在众人赞叹目光下,作为美丽女人的虚荣心下,固然开心,但是想那袭薄薄的丝质晚装里身体是赤裸裸的,而且女性上面敏感的部位和下面最神秘的部位也穿上银环,如果给他们知道,在这个高贵的外表掩盖下,自己是一个多么淫荡的女人,会有什么后果呢?</p>

只是想想也有异样的兴奋,呼吸自然变得急速,胸口起伏也加剧,这种不是暴露的暴露感觉很奇怪而特别……</p>

另一位主人家也有不同的变化,心境不同看到的事物也截然不同,原来兰姨是如此动人!</p>

以往被欲欲所蒙蔽,埋没了欣赏事物的心,现在复苏了的情感,看到任何事物都涂上一种美态,尤其是一直为自己付出的玉人,一束鲜花可能不能弥补以往的所作所为,但在柔和的烛光下,此情此景,需要的不是多余的歉意,而是要给她轻怜蜜意的未来。</p>

可俯瞰全市五光十色的美丽夜景的瞭望台,兰姨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蛮腰给原哥的粗犷的手环抱着,融融细语互訢心事,两个以往只从肉欲纠缠的男女,在此一刻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正常人”谈情说爱的情怀。</p>

成年人处理情感的最有效方法,当然是灵欲一致的身心肉体交融。</p>

(19)</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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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KC更名为katck,如有不便之处,敬请原谅。更请大家继续支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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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微微吹送,兰姨大幅道暴露的身体有点点疙瘩,原哥给她披上西装,赤裸的背上传来原哥的微暖的体温,那双强而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把兰姨揽实,体贴的行为令到兰姨冷缩的身体带来丝丝的暖意,酥软的身体贴在坚实的胸膛上,虽然兰姨身上流着被虐的血液,但是有那个女人不愿接受男性体贴的关怀爱怜,鼻头一酸,两行热泪涓涓而下,屈在心里的情感像缺堤而下,因啜泣而抽搐的肩头,在原哥有力的双手按着之下,更觉凄凉。</p>

给原哥扳转轻拥入怀,兰姨禁不着的情绪像找到了缺口,疯狂的倾泻,原哥的笔挺恤衫,给融为一体的泪水、眼线、口红……等,弄得满目疮痍,但是拥着注满爱意的肉体,心里升起一阵暖意,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到现在才懂得用心去感受别人的爱意,这是多么可恨感觉!</p>

而兰姨给原哥的手轻轻的拍着背心,那种柔情似水的感觉是多么温暖,玉臂环抱着宽厚的背肌,那种得到依靠和保护的实在感觉,令到兰姨觉得自己似是一只懒惰小猫眷恋着主人的轻抚。幸福像是瘟疫般在全身漫延,心中只想这刻永永远远的延续下去。</p>

圆润的脚指公虚点在地上,纤巧的小足背弓起来,绷直了的足趾、脚背和胫骨成一直线,但足趾、脚龚、足踝组合而成的诱惑性的三角形,只看这个影像,不难联想到是一个在练习芭蕾舞的美少女在舒缓练习,可惜这个镜头被一丝由上而下的黏稠闪亮汁液所破坏,沿着汁液路线向上看,绷紧的小腿并没有凸出可怕的脚肚,依然是优美的弧度,膝盖浑圆,但是布满汗珠的大腿肌肉正在抖震,一条条结实的肌腱正在抽搐。</p>

追源溯流,要将镜头转到大腿内侧,腿根中满盘狼藉!阴部全是被蜜汁染得发出闪闪光泽,流到脚下的淫水就是在这个小小的洞口中排出;紧压在蜜壶中的皮带两旁,除了闪亮的蜜汁外,还吐出一个个乳白色的泡沫,十足像只螃蟹口吐出的口水沫。</p>

这是催淫剂依然努力所发挥的作用,幼嫩而敏感度极强的黏膜有着海绵的作用,对春药的吸收是特别快,整条弹性强大的阴道,包裹着那支像半死不活的电动阳具,没完没了的在缓缓转动,接近子宫口的假龟头总是大幅道而缓慢的摆着头,有意无意的叩到子宫口上,棒身上点点凸出的塑胶粒,磨着壁道上的绉折,淫药的效力极大,阴道内灼热难耐,蜜汁像沸腾的开水不断涌出。</p>

但是在窒口的一圈白色的滚珠作相反方向的转动,不断把两片红肿的阴唇卷动,白泡就是如此给制造出来。</p>

其实,只要电动阳具的速度快一点,或是粗一点的话,或是长一点,雪儿已可得到一阵子的高潮作舒缓。</p>

但是恼人的是这种缓慢的速度,总是令雪儿没法泄出来,体内外都被情火欲焰持续不继的煎熬,兰姨不知是有心定无意,插入去的电动阳具,只是调到低速的档中,然而在这个速度中是没有辨法令雪儿泄出来;雪儿已用尽了浑身解数,包括用力的夹紧来扭动、吐出吸入反覆模拟阳具抽插……等等。由激烈到体力不支,这种无奈的情况好像是死缠不休的继续下去。</p>

改由远镜看去,纤巧的手指软垂,双手已软弱无力的任由绳子吊着,向后仰的头发依然柔软亮泽,只是发鬓给汗水和泪水沾湿贴到脸上,尖削的下爬向上凸显,鄂下延展出来白嫩而在濡动的喉头都渐作粉红的变色;那张油亮光泽火红红的脸儿,流着几条泪痕,凄惨可怜的少女在这个冷清清的斗室中继续要“享受”无边的折磨。</p>

若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会有出现不安想法的话,可已说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但当知道在她的身体内,还有两个重要的性感地带也是不继的被淫药肆虐的话,可能会出现不寻常的兴奋。</p>

给厚厚的肌肉包裹着的菊花蕾,也有一支幼小的电动棒在内里搅动,这里的感受截然不同,屁眼内因为没有淫水的滋润,插入时因为有催淫药的关系还没有如此的干涩,当大肠内壁聒收了淫药后,内里变得干燥,给电动棒强而有力的搅磨,已“赤赤痛”加上淫药出现的效果和前面阴道有很大的分别,前面是灼热而痒,但后而是极痒而热,可能是彼此吸收和特性不同,但是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半死不活的“难耐”。</p>

虽然如此,不竟两个秘洞内也有物件给充实,而且能盘旋扭转作有限度的自我刺激。最难忍受的反而是被冷落了的乳房,由于双手被高高吊起,两个乳房在身前凸出,完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它”慰藉,极其量是将身子左右摆动,两个动人的乳房在摇摆吧了,不知是否药力的激发乳房好像有点胀大,但可以肯定的是乳头的确比平日硬起来的时候胀得更大和更红,有点似鲜红的车喱子。</p>

两条粉臂在勾紧原哥的后枕上,四瓣纠缠不清的嘴唇,互相撕磨,口内的舌片进退有道。原哥双手在凫臀上抚摸,或分或合,丝绸柔滑紧贴在下边的屁股结实而有弹力,使劲一抓,同时可感到质与量的优美结合,手上的触感非常之好。</p>

“噢…”抓着臀部两团厚肉的手,把兰姨的小腹贴到原哥身上,随着力度的增加,兰姨的上半身向后仰,勾在后枕的十指互扣,玉臂拉直,胸前双丸由紧贴变成展示,紫色的丝绸根本包裹不着饱满的胸脯,由尖削的下爬一路向下吻,丝绸独特光泽反映出深浅不一的色调,在薄薄的布料中现出了乳环的形状,吸吮着隔了一层丝的乳尖另有一番风味,啮着乳环时,乳脯急速起伏,带出如浪涌的紫色柔和光芒。</p>

“唔……原……原……让我洗澡先好吗?噢……”</p>

“也好,一齐洗可以悭回不少时间。”</p>

指头有点生硬,为原哥解开恤衫的纽扣,流转的眼波,隐含着内心一波波的激荡,终于可以像个小妻子来服侍丈夫宽衣,心中温馨的感觉漫延,泪水忍不着流了出来。</p>

“兰,为什么哭起来,不舒适吗?”兰姨轻轻的摇头。</p>

“傻女,无端白事哭什么,不是要洗澡吗?来,我抱你。”</p>

那双没有被绳子绑起的纤手,在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白色芬芳的泡沫被冒着热气的水柱所冲去,兰姨伸出尖尖的舌头,在原哥黝黑乳头上使劲的舔弄,即使如原哥这样的铁汉也禁不了如此的挑情,温润的眼神吊向上,看到原哥一脸的陶醉。</p>

在这个可容纳四、五个人的特大的按摩浴池中,原哥被兰姨安置坐在浴池边上,她两手布满白色沐浴乳液,不停在怒拔的肉棒上涂抹,上下揣摩时,时现为黑时变成白,只见兰姨的俏丽的脸庞上渐见红润,不知道是因为浴池中氤氲的热气,还是心中的兴奋所致。</p>

掬起温热的池水,在峥嵘的龟头上倾泻而下,紫红色的龟头受到热水的刺激像是微微的胀大,怒张的伞帽边有白色的点点出现。</p>

兰姨双手轻轻的揣摩,用嘴轻轻的吻,还粉脸贴到肉棒上轻轻的摩擦,那种满足的表情。令原哥也有点不知所不措,想不到自己的阳具会给兰姨如此这般的把玩!原哥那知道往日兰姨只能被迫用口替原哥服务,而且是粗暴的塞入嘴里,从来未有用手去触摸过这支能令自己升天的肉棒,今天双手可以自由的活动,那禁得着用手去体会感受火热的感觉。</p>

纤手搔着肉袋,仿佛感到内里两粒睾丸的重量,阴囊上全是皱折,表面布满凌乱的毛发,含在口里,舌头开始探索椭圆形睾丸的大小。兰姨再次吻向龟头,两只柔软的玉掌贴着笔挺的肉棒,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搓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在钻木取火。</p>

原哥未试过这种方式的给搓弄,一声吟哦舒服得轻轻的呻吟起来。</p>

“噢…兰……喔……想不到……你……哼……”</p>

在原哥呻吟的同时,兰姨刁钻的舌尖在马口上轻快的舔舐,轻微的脉动,马口上渗出透明的润滑液。</p>

原哥有力的双手把兰姨的脸颊紧紧的挟住,同时大口大口的在喘气,给挟紧不能再动的兰姨,望着强忍兴奋的男人,将手上抓着的大肉棒轻轻的在摇动,摇得原哥手上的力量一松,又低下头吻去,嘴里吹出一口凉气落在伞帽里,暖烘烘的口腔已将大龟头吞噬,两片口唇合起来箍在伞帽根内,口里的舌头正在濡动,间中呈现因舌头摆动时显露的形貌,吸吮时兰姨的脸颊向内缩陷,紧紧的贴着大龟头,吸吮力越来越大,好像要把原哥的生命精华完全的吸走。</p>

原哥正开始忍不住的时候,兰姨也力尽,松弛的口腔内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暖和的口水在舌头带动下,像搅伴机在口腔里搅动。</p>

原哥还未回过气来,另一浪的进攻立即展开,整条坚硬火热的肉棒完全纳入到兰姨口内,得到口水的附和,在吞吐时还有“噗吱…噗吱…”的在响亮声音。前后的活塞运动中,间中来一个摇摆晃动、或是一下深深的吸吮。</p>

原哥怒吼一声,双手按着兰姨的头站起来,带得水花四溅,捧着兰姨的头快速的来回摇动,而且他自己也开始用力的耸动臀部。</p>

兰姨有了原哥双手支持酸软的颈项,原本抓着他大腿的手转移位置,一手托着玉袋,另一只手的手指按着原哥的屁眼在抖震起来,吊眼看着原哥在高吭的吟叫,她自己也仿佛在配合著,使命用喉咙发出低沉的闷响,也因为喉头的震动,千百万个子孙挟着浓郁的男性贺尔蒙和凛冽的味道,激射到兰姨的口中,一阵复一阵的脉动,随着原哥“呵……呵……”不绝的叫声不断的注射。</p>

兰姨清楚的感到肉棒在口内一胀一缩的爆发,浓稠滚烫的精液粘到喉头中,还不断的在增加,小小的口腔实在没法一下子容纳大量的精华,嘴角徐徐的流出白浊的精液,兰姨将头稍为后移,口腔内得到足够的空间,徐徐的咽下口里的浓精,继而用舌头舔干净原哥的开始萎缩的肉棒,依偎在原哥大腿上喘息。</p>

当原哥回过气后,俯视这个全心全意的女人,身体慢慢的沉入暖水浴池里,看到兰姨的嘴角上残留的精液,用手指给她抹去,可是兰姨像如获至宝的将那沾上精液的手指送入口中,细意的品尝。</p>

这刻原哥心里涌起无可名状的感觉,捧着兰姨的俏脸,死命的乱吻,最后当然是落到两片娇艳欲滴的唇上,鼻息浓重,热气互相的喷到对方的脸上,那种深情的吻激烈的情度,仿佛周围的空气都给抽干。</p>

给春药蹂躏的美少女,终于都等待到救星来临,而且是一来来了两个。</p>

兰姨像是心中有歉疚,手轻轻的拍着神态迷糊没有多大知觉的雪儿。</p>

“原,她的身体像火烧,口唇也干涸了……会不会出事……我有点怕……”</p>

原本是出于一时之气,对她作出如此严厉的虐待,现在气已出了,亦回过神来。看到这个本来是无辜的少女,给自己弄成这样,神情开始激荡;还好,轻轻拍打之下还有微弱的反应,干涸的口唇微微在动,如像要着些什么。</p>

“兰,喂点水给她吧,我先解下她的腿……”原哥拿了瓶矿泉水给兰姨,转到吊勾处开始解开绳结。</p>

“原,她咽不下啊,怎么辨?”给灌入雪儿口中的清水从她口中倒流出来。</p>

“把水浇点到她脸上,用口渡给她,看看她能否喝下去。”</p>

“……”兰姨有点犹疑,毕竟口对口渡水给异性有些尴尬,而且原哥在旁多少会有些不自然。</p>

“喂!是你把她弄成这样的,如果她出事,你也不会好过吧!”</p>

虽然不情愿,但想深一层,自己是责无旁贷,一小口一小口的将矿泉水渡给雪儿,开始时较为艰难,但续小续小的渡给她后,雪儿已开始渐渐回复自然的喝下,而且需求续渐增多,因为喉咙干燥和体内如火在烧,得到清水的补充和滋润像是在大海浮沉中抓到了救星一样,浓重火热的气息中,舌头已自然的探入兰姨口内,连吸带吮,不但清水还把兰姨的口水也一并吸去,而且像遇溺的人,不论抓到的是水草或是木板,一旦抓到了就会死命不放。现时的雪儿也是一样,舌头不继的在兰姨口中勾搭,两片已略为回复柔软度的唇片,或吸或吮的追逐兰姨的口唇。</p>

当被吊起的腿向下放时,无可避免会触动下部的敏感部位,而且失去了绳子的支持,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到两腕之中,突然加剧了的痛楚,令到雪儿自然的叫喊。</p>

“兰,你抱着她啊,她手腕都磨得出血了。”</p>

望到扯得紫红的手掌,兰姨心中一痛,环抱着雪儿的粬下向上提起,等待原哥放下电动的吊勾,因要用力的抱起她的身驱,身体接触是无可避免。</p>

已逐渐回复知觉的少女,蕴酿在体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加上两个涨了不止一圈的乳房压到兰姨身上,不管是轻轻的一触,极端敏感的乳尖立时化成强劲的电击,即时的爆发酥痒麻涨的感觉,而且绝对不像平时如电流在外面扫过的敏锐快感,麻痒实在难受得可怕,乳房一接触外物,也不需要理会是什么,只要是能搔到痒处,身体自动的挤压厮磨起来。</p>

起初的几下的摩擦确实可以得到点点的释放,但随即而来像有几十百条小蚯蚓在乳房内通处乱转乱爬,内里搔不着触不到的涨闷感觉,像是给啮动乳房内软绵绵腺体,而这些腺体又相互相连到体内的其他神经中,例如是大脑内的感应快感的神经丛和主管性腺分泌的神经系统,由外而内,再到由内而外如潮水涨退,自动运行的一搐一放,如浪涛拍岸不继的在壮大,从官能上只知道,必须要得到更大更强的刺激才能得到解放。</p>

用力抱着灼热身体的兰姨,身上薄薄的日式浴袍已给雪儿的香汗沾湿成半透明,两对肉球的仍然扭动缠绵,兰姨明显地作出尴尬的闪避。随着吊勾的下降,雪儿绑紧的双手徐徐落下,得到活动的空间,雪儿双手套到兰姨的后枕处。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雪儿像是八爪鱼的死缠不放,双丸更加出力的扭磨。</p>

其实兰姨早已被肿胀发硬的乳尖磨得有点不能自恃,只是理智上不能接受同性的身体上的挑逗,本来抱着雪儿已感到吃力,现在给她一缠上身,主动的挤压扭动,臂上一软,烫滚的身驱紧紧的贴在身上,突如其来之下身子一软,雪儿盘在枕后的双手向下一滑,紧密的像两个柔软的身驱锁在一起。</p>

“啊!……原哥,救命啊,快把……她拿开……喔……不要再动……”迷失意识的少女,下滑的双手,把兰姨的臂膀紧密的套着,手臂能活动的空间给局限了,只余前臂可以自由的活动。</p>

“呵,真有趣,兰,这叫做自作自受。”看着兰姨靦腆急躁的表情,原哥觉得这时的兰姨别有一番风情。这种似嗔还喜,尴尬得来又有点点性感,唔,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忽然碰到暗恋的对像时,乍惊乍喜的神态。</p>

“嘻,试试同性恋的滋味也不错啊,我不在时也可找她来爽一爽!”</p>

“不……不要,求求你把她弄去,我只是你一个的……唔…我不搅同性……唔……唔……”还未说完,迷失理智的雪儿,热唇已把她的口封着,口腔外薄薄的皮肉正在凸凹的濡动,正显示舌头在口内胡乱撩动的情况。</p>

面对炽热激动的湿吻,兰姨正不知所措的同时,身上的薄浴衣被用力的扯开了,原本有这件没有多大作用的浴袍,在心理上是一重保障;已紧贴着绝无空隙的双乳,阻隔一经除去,软肉相对,皮肤的感触立刻敏锐起来,尤其雪儿坚硬的乳尖擦着兰姨带起银环的乳头,丝丝快感由乳尖传入,最可恨的是原哥,两手托着外围的肉球,或推或托,加速快感的传递,兰姨忍不住的呻吟和应着雪儿的兴奋哼音,一时间斗室内充斥着两女淫荡的声音。</p>

(20)</p>

原哥也忙得不亦乐乎,一时在兰姨耳垂上舔吮,一时又在雪儿的玉背上来回抚摸,总之是要两个女人忘情忘我的肉欲交织,淫欲的气氛不继的递增。因为兰姨的扭动上身影响套着雪儿上身的双手,疼痛之下为有嚎哭大叫。</p>

“兰,你再扭动,雪儿的双手就会脱臼。”</p>

“原…啊,求求你解开她手上的绳吧,给她这样的揩擦,实在受不了。”</p>

“这叫做有福同享,有祸也应同当,是你在她的乳房上涂上催情药的,你应有义务给她解除麻痒,你抱紧她磨一会,不就没有问题了吗!”</p>

说着,原哥从架上取来一条麻绳,将兰姨抱在雪儿背后的两手拉近,在雪儿的腋下绑紧,变成两个女人的双手都给绳子绑到对方的背后,四个压迫得变形的胸脯里,敏感的乳尖互相磨擦,双方都感受到对方肉体上带来的快感。</p>

“唔……唔唔……噢……”压迫令雪儿舒畅,胸脯得到兰姨柔软的肉墙来磨擦,虽然不能解决乳房上快要胀爆的情欲,但总好过没有一丝的慰藉,而且兰姨乳头上的银环也起作用,乳环虽小,但总算是硬物,括磨到胀痛的乳尖,那种流遍全身畅美感觉,实在说不出来。</p>

“啊……好紧…噢……不要……不要磨……原,她磨得我乳尖……很痛……唔……”兰姨轻颤着叫,因乳头载上乳环的关系,给雪儿忘情的压榨,敏感神经高度密集的乳头,那堪如此激烈的磨擦,最可耻的是竟然在疼痛中升起的丝丝快感。</p>

看到兰姨鼻翼微张,脸上抹上一缕淡红,微微一笑,鬼主意升起;绑着雪儿手腕上绳子还剩下一大段,长长的绳子给原哥拉起来绕到两女的腰肢上,将两个都是柔软嫩滑的柳腹绑得没有一点罅隙。</p>

小腹相抵,兰姨羞涩的把丰臀向后移,始终不能接受另一个女人的阴毛在自己的下腹纠缠,这实在是极其淫秽的行为。不知何时原哥取来一条九尾鞭,当然这是不会伤到皮肉的品种,但痛是少不了。</p>

“嗖…”的一声划破空气,火辣辣的痛楚伴着清翠的“啪…”一声,皮鞭抽在兰姨的玉背上也顺势落到雪儿手上,痛楚令到兰姨吃力的抱着雪儿身体来扭动上身来闪避,现在变成主动的用胸前双丸磨到雪儿身上,雪儿手上一痛自然会用力的一紧,胀痒的乳房立刻传来一阵厮磨压迫的快意,令到她不其然加强身体上的耸动,也第一次享受到痛楚带来的快感。</p>

这种相互而来的刺激,令兰姨羞愧难堪,但另一方的雪儿,就带来舒畅的快慰,两个互相被绑得紧贴的女人,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p>

但在外围的原哥,心头涌起既兴奋又异样的情绪。看着他在团团转,一时在兰姨的玉背狼抽几鞭,或来个深情的舔吻,一时转到雪儿身侧用手狭弄,又用鞭子抽向屁股上,淫邪的气氛不继的续聚,触发体内嗜虐的亢奋血液。</p>

因为兰姨比雪儿略高几吋,两个紧贴的肉体总有点差异,当兰姨站直时,雪就要掂高双脚;相反雪儿站实,兰姨就必须微俯下来迁就。不论是站不站直,兰姨的处景是最吃力的,俯下时受到雪儿缠在背后双手的限制,也随着改变乳房挤压的角度,而且雪儿失去理性的行为才最可怕,火红的脸蛋不是乱扭乱磨,就是用舌头在脸上胡乱的舔弄,亮晶晶的口水已涂到脸上六、七成的面积。当兰姨站直时,热烘烘的身驱,肆无忌惮的靠拢在她身上,更甚是求爱的扭动,身上的敏感部位总是逃不了。</p>

如此这般的行为,需要大量的体力来支持,这时兰姨和雪儿两个已感不支,互相拥抱得跌跌撞撞。原哥也察看得到,在柜内抓来两副粗厚的项圈,一副是红色,一副是黑色,两个项圈内里也有一层薄海绵,像医疗用的颈框。</p>

“原哥,你想作什么,不要这样,脖子给了架起来,很幸苦……求你给我们解开来……噢……”</p>

“我要你们两个以后相亲相爱,现在先来个分甘同味。”</p>

一条约半尺长的粗身短环把她们两个扣在一起,气息相对,原哥再取来一条粗重的铁炼把两个颈圈结合在一起,拉下吊勾勾上,由电力推动冉冉上升的铁链仅仅吊到下爬微向上便停止,原哥也怕稍一不慎不能同时照顾两个女人。</p>

左手拿羽毛扫,右手提着软鞭,又开始淫扉的行径。</p>

原哥施以在这两个女人身上的虐待是大有分别,在兰姨身上,原哥可以尽情的肆虐;对雪儿因为未有施虐的经验,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所以放轻了手劲,但原哥可想不到,雪儿因被淫药长时间的蹂躏,身体上大部份皮肤都变得敏感,不要说用皮鞭或羽毛,只是在皮肤上吹一口气也会带来无可抗拒的快感,悲惨是久久不能得到宣泄出来。</p>

淫声莺歌不绝,雪儿忘情而甜蜜的吟扉声浪;因难堪而闷哼的兰姨的娇喘和应。同样是用一样的道具,但感受截然不同,兰姨被一浪一浪的羞愤的痛楚折磨下总是做出逃避的行为;雪儿被外来刺激后,越发激起内在的原始情欲,纯粹运用女人官能的反应而寻求宣泄的途径。</p>

由于原哥刻意要挑起兰姨的情欲,所以对她是格外卖力,相反对雪儿时就产生出另类的情愫,总是狼不起心。</p>

但是原哥明白,兰姨层试过这种春药,霸道药性会令身体上官能的快感被激发,有增强几倍的敏锐,而且火荡和麻痒随之而来;成熟的身体也禁受不起,何况嫩嫩的少女,煎熬持续不断已令她神智不清,心想再不给雪儿得到宣泄,可能后果难堪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