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想好似也没错，樱唇轻启，灵蛇般的香舌总算攀上服贴的阴茎。</p>
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低头舔弄着自己的阳具，染成金色的发丝因为刚才的放荡散乱的披在两肩，深襚美目中水光盈盈，高挺的鼻梁渗出点点汗渍，红嫣嫣的小嘴沾染到些许白稠精液，素手轻握，一上一下的吞食着阴茎，我感觉血液正开始往下腹部移动。</p>
“雪儿！好吃吗？”我促挟她小雪编贝般的牙齿在我龟头一啮，口齿不清的呼咙道：“我……咬……咬死你！”</p>
听着她小嘴里发出的啧啧声响，瞧着粉臀的弧线摆荡出曼妙的节奏，阳具又给她舔的美妙异常，腹中酒意上涌，我似乎有点醉啦！</p>
“好雪儿！你讨厌阿国吗？”突然我问她。</p>
“还好啦！干嘛问这个？”她停下嘴里动作，有些莫名其妙我用手抹了抹她鼻端沾到的精液。</p>
“我想看阿国干你，那一定让我受不了，马上又翘起来。”</p>
看自己刚搞过的女人，像狗一样给别人干，那一定刺激死了。</p>
“不好啦，人家只想跟你嘛！你舍得让别人……搞……搞我？”</p>
“小雪乖……你不想波波哥赶快翘起来……好好干你吗？”</p>
“不要啦……多不好意思！像人家多……多淫荡一样。”</p>
她大概以为我纯粹打趣她，低下头又卖力套弄起我的阴茎。</p>
“瞧！还不是又硬了起来。”她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p>
有轻轻的步履声进到化妆间来，“伊唉”一声，阿国闪身进来，随手扣上厕所门。</p>
小雪扭转粉颈一看，羞得埋首到我的两腿间，粉臀扭扭摆摆，却也没地方躲藏，一个水淋淋的蜜穴，门庭洞开的向着阿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p>
“讨厌啦！你害我……我没脸见人了！”一张嘴就要往我腿上咬去。</p>
我扶住她的香肩，不让她起身，一边好言相劝：“好雪儿，都被人看光啦！</p>
还害什么臊？”</p>
她不断扭动娇躯，就是没法放弃矜持。</p>
“小雪！你就只让波波哥跟你亲热，阿国哥都不行吗。”</p>
乍见小雪一丝不挂的伏在我身上，撅着粉嫩浑圆的粉臀向着他，阿国涨红了脸，眼中充满了欲念。</p>
“羞死人了，波波！你……你坏蛋，出卖我。”贝齿咬在我的大腿，留下深深的齿痕，倒没敢真咬下去。</p>
阿国跪了下来，嘴巴就往小雪股间凑去，起先她还扭着屁股闪闪躲躲，后来舌头贴上了她的阴唇，实在也没办法了，终于放弃抵抗。</p>
只见阿国的大舌在她的阴户上上下下，时而舔弄、时而吸吮，最后还伸进肉洞里搅弄起来，小雪嘴里鼻间不禁嗯嗯哼哼的呻吟起来。</p>
“还说不要咧！看看是谁爽得呻吟出来。”我笑她，她恨恨的瞪我一眼，要我给她记住，也不知阿国舔到哪里，她娇喘了一声，眸里浪得溢出眼泪。</p>
眼看她淫水又泌了出来，逐渐爬上阿国的舌间，我为这幕荒淫的情景感染，阳具硬梆梆的又挺立起来。小雪注意到了，一边失声的呻吟，一边张开檀口又套起我的阴茎。</p>
好一段时间，小小的厕所里都是啧啧的吸吮声和小雪强压下的娇喘呻吟声，然后阿国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了。</p>
他掏出中等长度、粗壮黝黑的阳具，双手掰开小雪紧翘的屁股，一寸寸的往潮湿的洞穴插了进去。</p>
“喔！……嘶……噢！……不要啦！……不要进来啦……”</p>
虽然美得呻吟出声，却还一迳说不要，有谁会相信呢？</p>
“喔！……喔……不要……不要……人家只给……只给波波……进来啦！”</p>
阿国吃味了，只见他恶狠狠的抽插起来，红红黑黑血脉贲张的鸡巴一下一下都插到了尽头，两瓣红肿小阴唇被插的翻进穴里又随着抽出的阴茎翻将出来，阵阵涌出的淫水搞得洞口一片狼藉。</p>
“喔！……好胀……好胀……哦！……臭阿国……死阿国……喔！……好痒……好痒……”嘴里娇骂，粉臀却是不听话的迎合起来。</p>
“哼！骂我……那我就不动！”阿国停了下来，只留龟头含在阴道口，右手掏起一坨淫液涂在小雪紧缩的屁眼上，拿中指绕着圈圈摩娑起来。</p>
小雪的屁眼一定很是敏感，只看到套在龟头上的红肿阴唇随着阿国的撩拨，一阵阵的缩放，像是要把洞外的阳具吸进来一样。</p>
“哦……不要停啦……可以……可以进来一点点嘛……里头……好空……好难过。”</p>
“不是讨厌阿国哥吗？”中指微微用力，一个指节没入小雪屁眼。</p>
“哎呀！……快啦……快……快干我……干我……人家痒死啦！”</p>
屁眼被撩得搔痒到了极点，挺起玉股就要往鸡巴套去，阿国推着粉臀，不让她逾越雷池一步。</p>
“要不要阿国哥干你？”阿国故作姿态。</p>
“快啦……好……好阿国哥……干……干我……快用力……干我。”</p>
淫水涌在穴口给龟头抵住，就快滴落下来。于是阿国扶住香臀，忽快忽慢的又插了起来。</p>
阿国用尽各种招式，尽情蹂躏着淫荡不堪的小穴，最后把一瘫黄黄浊浊的阳精射在小雪粉嫩白晰的股间，而小雪呻吟的几乎岔了气，随着阿国最后的一顶，娇呼一声阴精又泄了出来，气喘吁吁的瘫死在我的身上，白浊的液体从外翻的阴唇流满整个大腿。</p>
看着两个人活色生香的胡搞一阵，我的阳具直溜溜的立了起来，龟头红通通的一片深紫，扶起小雪，就要她坐上我的鸡巴，她却是浑身酸软无力，全身直冒冷汗。</p>
“不行啦，快死掉了，会给你们两个弄死。”她虚脱得两眼茫然。</p>
我才不管她咧，直想搞得她脱精而死。用力抱起她烂泥一般的身躯，张开她的玉股坐上我铁棍一般的阴茎，就好似进入水濂洞一般，我的阳具泅泳般的进入了一个暖洋洋的洞穴，穴里头尚且一突一突的抽慉着。</p>
“噢呜！……好酸……好波波……人家不行了……等一下嘛！”</p>
她泄了两次，蜜穴里头又酸又麻是当然的，我等不及了，鸡巴贴着暖暖滑滑的膣肉，不断冒出的阴精或淫水流过阴茎，酥痒已是不能忍受。</p>
扶起她的胯骨，我开始让阴户套着鸡巴滑动，浑圆坚挺的乳房恰恰倾在我的眼前，一伸嘴，我往两粒坚硬鼓起的樱桃吸去，舌尖滴溜溜的绕着乳头打转。</p>
“噢！……噢！……好酸……”她微弱的又呻吟起来，小手捏着我的两臂微微出力。</p>
插着孱弱的女体，我的征服欲涌了上来，鸡巴一拉一顶的蛮动起来，想看看能把她搞到什么模样。</p>
“喔！喔！……轻一点……轻一点……酸死了！……”她蹙着秀眉，哀声央求着。</p>
殷红的唇，大概因为刚刚的口交，给精液染晕了一大片，深襚的眼框，原本狐媚异常的双眸因为纵欲而散乱开来，金发凌乱，有一种风雨摧残后的柔弱感。</p>
我受不了了，鸡巴一直胀一直胀，庞然大物抵紧阴道，狠狠的撞击着花心。</p>
这时阿国靠着门扉已经喘过气来，看我托着小雪粉臀又淫液纷飞的抽插着，阳具竟然缓缓立了起来。</p>
“不错嘛！”我背着小雪向他竖起大拇指，然后比比我的西装外套，又比比小雪。</p>
他一脸茫然，伸手拾起我的外套竟然要递来给我。</p>
摇摇手，我打手势要他往衣袋掏去。</p>
东找西找，还好他没笨得拿出行动电话给我，总算掏出摸摸茶店里小陈给我的牙膏状物事（见第四集），扬扬眉，似乎询问我有何贵干？</p>
我拥紧小雪，舌尖舔上了她雪白的耳根，另一边鸡巴在穴里出力顶住她，让她粉臀撅了起来，右手绕上玉股，对着阿国拨弄她的屁眼。</p>
“喔呜！……哦！……讨厌啦！”小雪酸麻似乎告一段落，又可以开始接受新的刺激，樱唇迸出呻吟声，不再虚弱的有气无力。</p>
阿国打开管盖，看了看，像领会了我的意思般，脸上露出贼贼的笑，阳具随着淫荡的思绪蓦的又恢复了斗志。</p>
只见他挤了一巴掌透明黏稠的胶状乳液抹在自己的阳具上，走没几步，抬手便往小雪屁眼上抹去，小雪倒不以为意，插都给他插过了，摸摸捏捏又有何妨。</p>
拥紧小雪，我腰身缓缓摆动，每一次都拉了满弓，确确实实的插到尽头。</p>
“喔！……喔！……糟糕……又开始了……喔！”大张的玉股开始迎合了起来。</p>
看看阿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狠狠的一棒顶向花心，让小雪屁股高高翘起。</p>
“喔！……好……好爽！……亲哥哥……亲老公……再来……再来……不要停嘛！”</p>
我环着她，两粒雪白的乳房在我胸腹间挤成扁平状，阿国提着红冬冬的鸡巴就要往小雪褐色小巧的屁眼里塞。</p>
“哎呀！不行啦！不能插那里啦，东西那么大进不去啦！”意会到阿国正要插入她的肛门，她死命的摇起了头。</p>
“不要啦！人家那里没给人插过，会死的啦！”她慌乱的求饶，我牢牢拥住她，大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不让她哀号出声。</p>
阿国双手用力掰开小雪玉股，藉着润滑液的辅助，总算把硕大的龟头塞了进去。</p>
我用力阻止小雪娇躯的扭动，嘴里塞紧她的樱唇，只有连续哼哼啊啊的挣扎声透了出来，因为吃痛，小雪媚眼中泛出泪水。</p>
阿国扶着粉臀，把鸡巴一寸寸的推了进去，毕竟菊花初次开苞，总怕伤了小雪。</p>
而我鸡巴插在另一个穴里，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另一股势力正逐渐侵入，暖暖的小穴痉挛了起来。</p>
过了三分之二，好似遇着阻碍，阿国停了下来，嘘了一口气，就这样前后抽插，也不再深入禁地。</p>
过了许久，我看小雪脸上痛苦的神色稍霁，慢慢松开了嘴。</p>
“喔呜……痛死了！……你们……喔！你们真想玩死我吗？”她边喘边骂。</p>
“对不起啦！下次不敢了……好小雪……到底是什么感觉？”</p>
“被强暴的感觉啦……肛门快要爆裂开来……每次一抽……就像……就好像要大便一样……难受死啦！”她蹙着眉埋怨道。</p>
“一定是你不习惯，多来几次你一定爽歪歪！”我也开始摇动起腰身，鸡巴随着阿国的律动，同步的抽插着。</p>
“爽你的大头鬼啦！下次叫男生插你屁眼！”她白眼恨恨的瞪我一眼。</p>
两支鸡巴前后插着小雪的两个洞穴，我挺腰比较不易，节奏跟不上阿国的律动，但总有同时插入的时候，在那瞬间阴茎感到空前的紧实，套的我飘飘欲仙。</p>
起先小雪还是痛苦的哀号着，但渐渐习惯了之后，哀号声已经露出快乐的呻吟，而蜜穴里头骚水又开始氾滥起来，她也慢慢的大张起玉股，让阿国能顺利插入。</p>
“喔！……喔！……美死……了……好棒的鸡巴……顶得……顶得我舒服透了！”她的快感渐渐升起，仰着头淫声浪语起来。</p>
不知是否肛交的荒靡感开始让她兴奋异常，她热热的膣肉好紧好热的箍住阴茎，每一次插入都把我带向爆发的边缘。</p>
“噢！……啊！……里面一点……再里面一点……用……用力干我！”也不知叫我还是阿国，她已经浪到胡言乱语。</p>
我和阿国心头一荡，同时将阴茎插到尽头，感觉她的小腹瞬间鼓了起来。</p>
“喔！爽死了……怎么会那么舒服……我……我……快死了……快死了。”</p>
她摇头晃脑，身上冷汗直冒出来：“快……快……喔！……用力干死我吧……对……对……里头……就是那里！”</p>
我狠狠的插到她的花心，阿国发紫的鸡巴也没到尽头。</p>
“啊！……完蛋了……喔……来了……来了……哦……我……我……我……不行了！”</p>
湿热的肉穴里史无前例的紧缩起来，灼热奔腾的阴精没头没脑的盖了下来，我被嫩穴里无边无际的暖洋洋搅的龟头阵阵哆嗦，阳精再次射向子宫深处。</p>
阿国大概也泄了，三个人插在一处，抱着直喘气。</p>
“嘘……有人进来了。”濒死间我听到一阵步履声匆匆的跑了进来。</p>
心里才正想到底谁拉肚子，跑厕所如同躲警报一般。“碰”的一声，门突然被踹开，一把亮晃晃的武士刀挟着森冷的目光斜斜划向阿国肩膀。</p>
“干恁娘咧！一个人玩就算了，还两个人把她当妓女玩。”一阵刺耳的咒骂声，只觉热热的液体泼向小雪的粉背也飘向我的脸庞，伸手一摸，是一滩红嫣嫣的鲜血。</p>
原本还喘着气的小雪看到我脸上的鲜血，“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两手抱紧我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p>
阿国负痛哀号一声，到底是海陆退役的，转眼由小雪屁眼中拔出白花花的阴茎，身形一转，整个人踢向小森身上。</p>
小森又咒骂一声，还待再劈，却是劈在阿国的靴子上，笃的一声，阿国整个人的力量不仅踢翻了武士刀，还把小森踢出门外。</p>
武士刀一离手，眼看势头不对，小森早转过身逃之夭夭去了。只见阿国把湿淋淋的阳具迅速纳入裤裆，赶在后头也往外头追去。</p>
变生肘掖，我有点不知所措。扶起小雪，将我的阳具遁出了她受惊发紧的蜜穴，抽起一叠卫生纸，就着她的胯下，拭着一丝一丝由她红肿阴户与后庭潺潺流出的精液。</p>
而她惊惶未定，就楞楞的让我帮她擦着。</p>
（十）</p>
好不容易才把两人身上又黏又稠的阴部分泌物清理完毕、穿妥衣服。小雪面生，羞得见人，怕出去别人问起三人在厕所到底胡天胡地些什么？那时可怎么回答才好！怔怔的迳自进了小姐休息室。</p>
我泄了两炮，腿上发软，好不容易过了转角，见厅中客人全跑光了，只柜台前围了一群人，而店内小姐全钻进柜台底了，气氛不太好。</p>
阿国整件橄榄色麻织休闲服背后全给深红色血渍浸透了，皮肤上老大一个开口，汩汩血水直冒，整个人嵌在椅子内，目光涣散。</p>
起司就立在阿国身前，面红耳赤的正跟雄哥争论：“雄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自己细汉仔动不动拿刀就乱砍，做大哥都不管教？”</p>
“说过我不清楚了嘛！我又不是整天盯着他！”雄哥火气也大。</p>
“如果阿国得罪了他，大不了两边好好谈嘛，现在伤了人，就看雄哥怎么办了！”虽然知道起司老头是新竹老一辈三光角头，雄哥多少不敢乱来，但心想事缓则圆，还是不得不出面缓颊一下。</p>
“雄哥，小森到底为什么砍人？”我拍了起司一把，站在他身旁。</p>
“我也不知道，十一、二点过后，他整个人就怪怪的，阴阴的，我倒忘了问他。”</p>
“干！还不是因为你，小森一直看不惯小雪对你好，枉费他把小雪当成女神一般，小雪却总是让你乱来，还一脸笑容，干恁娘咧！”雄哥背后一票花衬衫、理平头的小弟，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就要冲向前来。</p>
“阿明，恁母仔咧，这有你说话的份吗？”雄哥瞪他一眼。</p>
“我知道小森甲意小雪好久，第一次见到小雪就开始约她，却总没约成，这次大概以为小雪被波波哥给……怎么了，一吃醋就拿刀砍人了。”雄嫂丽娟在旁插口。</p>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大略知道梗概，也不再问。</p>
“咿欧……咿欧……”声响，救护车警铃在门外停了下来，丽娟陪着娃娃把阿国扶了出去，我紧随她们来到门外，望着随车护士做了简单包扎之后将阿国在担架上系好，正要与司机合力推上车厢，我赶紧跨前几步握住阿国的手，望着他说：“歹势！本来是给你好康的，谁知道变成歹康的。人还好吧？”</p>
阿国睁开黯淡的双眼，里头一抹笑意：“干！爽到就好，三八！皮肉伤没事的。”</p>
我知道伤口足足有二、三公分深，幸好没伤到神经，但起码住院二、三天跑不掉。</p>
“好好静养，哈女人的时候我就会出现！”我叮咛一句。</p>
他嘴巴一开就想发笑，却是牵动伤口咳了出来。</p>
“嘿！嘿！混血女人的毛还是黑色的，哈哈！黑色的。”一脸苦笑。</p>
真是死性不改，我心里也想笑。</p>
随车护士大概等得不耐烦了，原本站在车旁和司机小声说话，这时又回到担架旁摧促：“好了！好了！伤患流很多血，还是赶快送医院吧，哪个家属一起去呢？”</p>
一阵浓郁的香味钻入了鼻端，嗲嗲的黏腻语声似曾相识，我抬起头猛一瞧，哈！怎么是玉珍，那个风骚波霸肉感小护士，不是和品瑄出去了么？竟然会在这里碰面（见（六））。玉珍不认得我，见我发愣，眼里塞满莫名其妙。</p>
阿国也奇了，循着我目光望向玉珍，嘿！也认出来了，是偷窥过的大肉弹。</p>
于是凑手轻捏我的手，满意的说：“哈！放心啦，很快就好！很快就好！”想想也不对，又说道：“不……不……如果病房护士是她，那就最好不要好……不要好！”</p>
乱七八糟、胡言乱语，我懒得理他。走到丽娟旁商量请娃娃充当家属随车到医院去，等我交代一下随后就到，反正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搞成这样店里也甭营业了，而医院就在左近，过三、四条街就到。</p>
救护车带着刺耳的尖啸声走了，我在外头接同事的电话，小雪、阿珠姐以及另一个妙龄女孩披着银色方格暗纹大衣、光着膝盖以下健美白晰的小腿打身边走过，独不见大奶妹。</p>
小雪神色如常，脸上的妆重新扑好，依然明艳妖娆、秀色可餐，没法想像半小时前才和阿国插红插翻她前后两个肉穴。</p>
“好雪儿！没问题吧？”我问她。</p>
“呆纠固！”她娇颜如花，俏皮的回我一句日文。</p>
“虽然有点遗憾，但今天我很快乐。真的！”冷冷的小手握上了我暖暖的大手，脸上果真没有埋怨。</p>
“给我电话！改天你应该请我吃顿消夜才是。”狐媚的眼睛盯上了我。</p>
那是当然啰！原本夜里就打算陪她吃宵夜的，不管改哪一天我都义无反顾。</p>
交换了电话号码后，她红了红脸，又说：“下次我不准你从后面来，痛死人了！”一溜烟赶上前头两人，上了厢型车，绝尘而去。</p>
里头还在乱哄哄的，雄哥的一班小弟不知听起司说什么竟有人开始叫嚣。</p>
“干恁娘！起司哥你太过分了，跟你说小森早跑不见蛋了，你就不信。”是刚刚脾气暴躁的瘦高个儿阿明。</p>
“如果要私了，就交出小森，我会让老头跟雄哥好好处理，是非曲直到时自有论断。”起司态度强硬，料准雄哥这江湖新贵不敢动他。</p>
“要公了，我绝对让他背个重伤害，桃竹苗地区他也不用再混了。”</p>
“我咧……干！”阿明又要冲了出来，雄哥一把拉住他，劈手给他一巴掌：“干恁娘！阿明，你给我进去！”雄哥也火光了。</p>
阿明恨恨的走进音控室，厅里霎时沉默了起来。</p>
我站在起司后头，突然觉得起司这人除了好色之外还挺不错的，朋友义气做的漂亮，丝毫不会有贪生怕死、见利忘义的念头。</p>
后头椅子上默默坐着一个女孩，是大奶妹，睁着高校生般清纯的大眼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眨着，脸上安安详祥、毫无惊惶之色，脸庞还泛着淡淡笑意。是在等起司吧！我想。</p>
雄哥总算考虑好了，语气也平和下来：“起司哥，真要我交出小森我也没办法，得罪了你们，谁知他会不会跑回南部乡下躲。”</p>
“嗯……我看就让分局来处里吧！”他做了决定。</p>
我想我也会这样处理的，私了，小森不见红可不能轻易作罢，让警察局来处理，只要躲一阵也许还能搓掉。</p>
“呵！呵！好，那我就请张分局长过来好了。”起司也不多说，拿起行动电话就拨，这时雄哥的脸反倒不怎么好看。</p>
笔录做到凌晨快三点，我可真的累了，妈的吴警官尽问我厕所案发现场到底怎么一回事，为何三个人挤在同一间，该叫我如何启齿？只好把真相加上三层马赛克再予以淡化处理。</p>
仅仅这样，远远和张分局长聊天的一个穿着白色Ｔ恤，紧身牛仔裤的年轻女孩眼睛却亮了，耳朵这么尖，五公尺外也能闻落叶声，干！</p>
送走起司的ＢＭＷ３２０，一阵刺耳的轮胎加速声往天边消失，他赶着和大奶妹共登极乐。而我够了、也累了，就算起司在后头推我屁股，也抓不准能否插进大奶妹的肉洞里。</p>
口袋里有品瑄房间的钥匙，我没办法不往她房间里走，与其回到自己冷冷清清的狗窝，不如到品瑄香喷喷的闺房拥美同眠。</p>
轻轻推开房门，晕黄的光线透了出来，床头灯还打亮着，品瑄背着光安安静静的侧睡着，薄薄的丝被卷在身上，因为转身的关系有大半片粉臀露在外面，映着晕黄的灯光，吹弹可破的一如蜜桃一般。</p>
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在她身旁轻轻坐下，床头柜上放了几本崭新的书，最上头是一本“向百万名店挑战-如何成为成功经营者”，已经看了好几页，中间用张Ａ４纸权充书签，我看到上头有字迹，抽了出来，密密麻麻写了一堆字，左下角画了个小人儿，一支箭射在眼睛上，遮头盖脚草草的写了好几行字“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臭波波”，最后下结论似的又压上三个大字：“讨厌你”，我心里不禁苦笑。</p>
才想丢掉，见到背面还写有一行字，凝神一看，是“波波，我当你女朋友好吗？”不知是否等我等累了，想留给我的话，半夜醒来见不到我却又爬起来狠狠把它划掉。我感到鼻头有点发酸，眼框热热的，很想紧紧抱住她，随便说什么都好。探手伸进薄被抚触她腰身与粉臀间的美丽弧线，里头丰满胴体一丝不挂，因为熟睡而微微发烫。虽然疲惫，我的跨下还是有点动静，不自觉手已轻轻的滑过山岭，来到最令人迷醉的地方。</p>
品瑄因为侧躺两腿紧紧靠着，只露出一小片阖起的玫瑰色阴唇，碰在手心干干暖暖的，乌黑柔亮的毛发服贴的依着大腿，菊穴好似花瓣般整齐的紧缩着。约略是我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娇躯动了动转过身来，全身成为大字型，玉体又再藏进薄被里头。她若有似无的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笑了笑，牵着我的手放在胸前，没半晌，又自顾自的睡了。</p>
我感觉手底下柔软胸膛的起伏平顺了，才慢慢的挣回右手，没敢吵她，匆匆漱洗完毕，光溜溜的就钻进薄被由后头拥住她，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脊背，失控勃起的阴茎就顶在她嫩嫩的两股之间，由后头往前看，她脸上透明的寒毛随呼吸规律的起伏，睡得又甜又香。她没醒来，除了用小手揽住我的臂膀外再没动作，而我抱着一团火球原以为很难睡，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这一觉睡的真沉。</p>
我是在一阵急切的“匹啪”声中醒来，睁开眼睛，只见两片麦草色的窗帘剧烈的在风中翻飞，恍惚间好似到了阿扁的造势会场，大旗小旗一片绿海飞扬。外头是两栋大楼间的小巷，大清早起风灌进巷子来，让我好似躺在风柜的海堤上，全身浸沐在温柔的风中。</p>
然后我就看见了旗杆，它直挺挺的竖立在我的胯下，薄被有大半片溜到床下去了，光溜溜的我躺在包覆着粉红色床套的铜床上，全身就只有一个器官比我早起。</p>
我记起来这是品瑄的床，翻身坐了起来，床头闹钟指在八点五十分。</p>
“糟糕！”我心头暗叫一声不好，今天十点钟开会，得先跟工程师做会前讨论。</p>
“品瑄！”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p>
洗手间门开着，地上没有水渍，而房间里根本藏不了人。</p>
这么早就出门？我心中纳闷，眼睛在四周搜寻，床头柜上的新书不见了，换成另一张Ａ４纸，抽了过来，上头横写着二行字：“赖床的猪！该起床了，迟到我可不管。”</p>
“我在猪身上下了封印，晚上消失了就别碰我！ＰＳ：是持久型唇膏喔！”</p>
我好气又好笑，好像听过这么个叫人起床的笑话，没想到给她学了去，至于什么封印来着，到底什么一回事？于是我在猪身上开始找了起来，并不难找，就在小腹下端阴毛上缘那片白晰晰的皮肤上看到很显眼的一个艳红唇印，压得很仔细，唇形也很美。</p>
嘿！这顽皮刁钻的小女人，竟然给我扣上贞操锁。</p>
忙碌的一天在连串的会议下转瞬就过，我提着一堆资料，打算回家先赶一个休闲农场的初步规划，晚上再过去找品瑄验收成果。</p>
午间在公司和阿国联络过，他说伤势并不严重，部份肌腱和肌肉被割断，昨晚缝了一二十针，今天再做些检查，没异样的话下午就可以出院，短期间除了避免搬运重物外，并没有什么不便之处，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可以康复了。</p>
我才想跟他说恭喜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说他不想出院，我很惊讶的问他为什么，他给我的回答却不令人意外。</p>
他说昨天已经跟玉珍达成邂逅的第一要件，有了初步交谈，知道她是内科病房的护士，所以今天打算挂内科门诊看能否办理住院健康检查，顺利的话也许能搞上这个风骚肉弹小护士。当然啦，我除了恭喜外又多祝福了他几句。</p>
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清汤挂面发型，白色Ｔ恤，蓝色直统紧身牛仔裤的女孩站在公寓铁门外，小脸上挂着一副金边圆框眼镜，不断扬着发丝东张西晃。我不以为意，在这么大一栋公寓，每天都会遇见好多人的。</p>
来到近前，掏出钥匙正要往孔里塞，她趋了过来，怯生生的问：“嗯……请问是波波先生吗？”声音甜甜的。</p>
原来是等我，怎么最近老有艳遇？</p>
“我是呀！”我露出了第一号迷死人笑容。</p>
“我……我是美花报导的记者钟……钟莉禔。”</p>
“钟、钟丽禔？”我改不了爱开玩笑的个性。</p>
“不！不！是……钟莉禔。”她小脸一红，清纯小脸上艳红的唇嗫嚅着。</p>
这么害羞怎么当记者呢？我心里不禁这样想。</p>
“哦……有甚么事吗？”我问她。</p>
“昨天我们……我们好像照过面，你……你记得吗？”</p>
“昨天？”我真的想不起来。</p>
“是……是在北门分局……北门分局你知道吧？”一脸期待的样子。</p>
“哦……你就是……那个……那个……”我好似有点印象了。</p>
“对！对！我就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她总算吁了一口气。</p>
我记起了昨天分局里那个女顺风耳，原来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但这干我屁事，虽然是挺清纯的一个小美人，但化的妆也未免太故做成熟了吧！唇膏色泽跟我小腹上的唇印还一个样。</p>
“有什么指教？”我看着她颈炼上挂着的记者证，上面写着《台北市记者公会》。</p>
“是这样子啦！昨天你跟朋友不是在分局报案吗？我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内情，舅舅顺便也告诉了我一些，觉得蛮……蛮有趣的，不知道方便跟你做个访问吗？”距离拉近了一点，她讲话也顺了些。</p>
拜托！这种事我怎好说出口，更别说登在美花报导这种膻色腥的杂志上头。</p>
“不好吧！你知道这不太能说的！”</p>
她小脸红了红，当然知道不太能说。</p>
“可……可……可是我进杂志社没多久，还没缴过稿，总编要我这期务必得生出来。”看我没回答，接着又说：“舅舅还说他跟你有交情，你应该会给他面子的！”</p>
妈的！拿张金坚压我，谁理他？我心底干撬了十几声。</p>
“我看这样吧！你到新竹医院４０５号床，找当事人问最清楚了。”事急从权，我只好出卖阿国了。</p>
“不行啦……人家中午才被他轰走，他好凶的！”看我又拿起钥匙来，她可焦急了。</p>
“哼！我也很凶的，你还是去求他好了。”纠缠不清，开了门我还是先溜为妙。</p>
我打着赤膊，穿着条衬裤，伏在图桌上画休闲农场的出入动线，各个服务分区大致都已做好画分，很快就能搞定，明天一定可以拿到刘董的案子。</p>
“哔……”门铃又响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十五分钟一次，这钟丽禔的缠功的确不错，可怎不去缠阿国呢？我心底不禁佩服起她来了，也舍不得这么个小美人在外头吹西北风。</p>
“可是该怎么治她呢？”我捧起满满一大钢杯的咖啡，边喝边想。</p>
良久！计上心头，既然她要膻色腥，那我就送她大大一个膻色腥啰！</p>
做好布置，我没披上外衣，就这样一件衬裤大剌剌的打开门，门外原本脸上堆满笑容的钟小姐一见我这样，红着脸匆匆别过头去，支支吾吾的说：“你……</p>
你……你要穿件衣服吗？”</p>
我心头暗笑，嘴里依旧风凉的说：“不了！访问完我打算洗澡，你到底要进来吗？”</p>
她哪舍得再出去，侧着头红着脸就随我到沙发坐了下来。</p>
“辛苦了！当记者可真不简单喔？”我随口一问。</p>
“还好啦！看是哪一种记者啰！”她总算转过头来，只敢盯住我眼睛。</p>
“是呀！电视上的记者都好威风，政治人物可都怕死他们，没有不尽量拉拢他们的，还不威风？”我依旧废话一堆。</p>
“那毕竟算少数，像我们这种小记者，在公司被编辑盯，出来还要遭白眼，可怜的很，而大多数记者都是如此。”她秀丽的眼睛里堆满苦笑。</p>
我觉得她的眼睛很是灵秀剃透，带着副大眼镜却丝毫不减韵味。但！我还是要下点猛药。</p>
“叫你丽禔可以吧？我跟你舅舅蛮熟的，虽然年纪长你不了多少，但你也像是自己外甥女一样。”先拉拉关系。</p>
“好啊！那我就叫你波波哥怎样？”关系近，套新闻才快咧！</p>
看她已经敢正眼面对半裸的我，心想，是时候了。于是我侧了侧身子，盘起左腿到沙发上，感觉“咚”的一声，有东西掉到右边宽短的衬裤裤管上，心里想着她待会的反应，一爽，那东西还慢慢胀大顶向裤身，由她的角度，应该可以看到一支毛茸茸的东西才对。</p>
“好啊！这样访问起来才亲近。”我嘴里回她的话。</p>
只听她娇呼一声，整个脸红得像个苹果一样，直红到耳根后头，“你……你……你……”她看着我的裤裆，忘了转过头去，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p>
“怎么了？”我故意装傻，低头看了看，阳具还没长的让我看到。</p>
她转过头，喘了喘气，丰满的娇躯往旁边稍稍挪动，过了好久才说得出话：“没……没……没事！可不可以谈谈昨天的事？”她不敢说看到阳具这件事。</p>
我不饶她，把撑起的裤身转了方向，还是对准她，嘴里说：“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波波哥的基本资料才对？”</p>
哈！她又看到了，羞的一双灵秀的眼睛就要落下泪来，粉颈直往旁边扭，又怕被误会不尊重我，勉勉强强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住我。</p>
“怎么了？你脖子扭这样不累吗？”我明知故问的打趣她。</p>
她重重眨了眨眼睛，吁了好大一口香气，坚挺的乳房在Ｔ恤里上下一阵子，终于决定要说出来。</p>
“你……你……你的那个跑出来了。”呶了呶嘴，伸出纤纤玉指比了比，脸上的羞赧神色娇艳欲滴，让我过瘾极了。</p>
“什么东西？”我假装低头瞧瞧，还是要问。</p>
“那个……那个……那个……裤子里头的……那个啦！”却怎么说也说不清楚。</p>
我恍然大悟似的放下左腿，伸手在裤裆上拨了拨，阴茎还是顶着裤裆：“哎呀！抱歉！它看到漂亮女生就想亲近人家，管不住的！”</p>
“波波哥！你……你……你好坏喔！”轻怒薄嗔，真是让人心痒。</p>
“要不要喝杯茶或咖啡？”该进行下一部棋了。</p>
看我站起身来，她也只能说好。</p>
“就喝咖啡好了！”不管怎么选，我也只有半温的咖啡给你喝。</p>
“刚煮了曼特宁，剩半壶还在炉子上头保温，就请你喝啰！”</p>
拿起马克杯，把壶里浓浓的咖啡全倒了进去，心想越浓越好，卯起来加了四粒奶油球和七八勺的冰糖，搅一搅，咖啡就像芡汁一样浓稠。</p>
端着满满的一大杯热咖啡，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旁，嘴里装模作样的直喊着：“小心！小心！很烫喔！”脚下假装绊到桌脚，一个踉跄，一杯温咖啡没头没脑的泼在她身上，整个人狗吃屎般全压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头。双手反射性的往内一缩一撑，竟然结结实实的扶着她浑圆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感觉手底下好一团柔软滑溜的肉球，鼻子凑着发际，传来淡淡女体幽香，心神一荡，阳具瞬间蹦了起来，仿佛顶向一团硬硬的东西，斜眼一瞄，竟恰好顶在她的胯下。</p>
“啊……烫！”咖啡才泼上身，她直觉的喊了出声，到发觉不太烫的时候，整个娇躯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头，而私密而敏感的部位竟然牢牢被我双手按住。</p>
“啊……”她又叫了一声，贴着我的脸庞像开水般渐渐滚烫起来，坚挺乳房剧烈的喘着气，带着我的手起起伏伏，波澜壮阔。</p>
良久！她晕红着双颊把我推了开来，漂亮的眸子里带着懊恼，也有一丝的燥动，静静不发一言的抽起几上的面纸，低着头擦拭着身上的水渍。</p>
我看她白色Ｔ恤由右边胸脯一直湿到下摆，全染成咖啡色，水份虽被拭去，色素还是显眼的留在上头。紧身牛仔裤的裤裆、大腿部位湿了一大片，蓝色转为深蓝色，搞不好连内裤也湿了。</p>
“抱……抱歉！真是抱歉，把你淋成这样，怎么办？”我一脸惶恐。</p>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埋怨道。</p>
“怎么这么说？我像那种人吗？”</p>
希望她不要一怒掉头离去，好戏可还在后头咧。</p>
“你看啦！人家这样怎么回去？”小嘴嘟了嘟，显然是怪我。</p>
“嗯……我看这样好了……我借你几件衣服，你上浴室冲冲澡顺便换上，脏衣服我就拿到洗衣机去洗，脱完水后晾起来，等你走的时候看怎么办再说！”</p>
“……”她想了想，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p>
我由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Ｔ恤和白色运动短裤交给她，她倒没仔细看，走进浴室脱掉衣服，稍稍打开一条缝就把脏衣服递了出来，接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p>
我心想她还真不避嫌，难道不怕我闯进去把一丝不挂的她给强暴。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越来越开放了，连最起码的危机意识都没有。还好她记得锁门，否则我难保自己不闯进去。</p>
脏衣服给很仔细的包成一团，走到阳台才刚要丢进洗衣机，发现里头竟还包着白色的胸罩及三角裤，稍稍一摸，原来胸罩湿了、内裤也湿了一角，穿在身上一定黏褡褡的难过死了，难怪她要全换下来。</p>
趁着这个机会，我仔细端详手中小巧的内衣裤，是白色丝质带蕾丝花边的款式，很精致，薄薄的内裤除中央部位是双层布料外其余几近半透明。我像正常男人般一一将它们凑近鼻端嗅了嗅，胸罩湿了大半边，有浓浓的咖啡香和奶味，应该是奶精散发的味道！内裤只在腰际湿一小角，私处部位因为久穿有些泛黄，上头有淡淡透明的黏液，几不可辨，闻起来好浓郁的阴户骚味，整个人为之一振。</p>
水声停了二、三分钟，还是不见她出来，我知道她是不敢出来，但难道她还能躲在里头一辈子吗？</p>
撑了好一阵子，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门慢慢被打开来，探出一颗熟透的红苹果，然后娇躯披着宽大的Ｔ恤也出来了，最后是双手紧捏住裤边的屁股，不情不愿的跟着出来。</p>
“我就知道你也好坏，故意捉弄我！”她狠狠的瞪我一眼。</p>
“我哪有？我明明乖乖的帮你洗衣服，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喊冤道。</p>
她气鼓鼓的捏住裤边，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我一副沉冤待雪的无辜样，好不甘心，双手一放，大声嗔道：“你看看，你看看，这裤子怎么穿嘛！都……都快被看光了！还没耍我？”</p>
就看一件白色运动裤直开到大腿根部，有大半片雪白的小屁股全露了出来，底下是春笋般细嫩挺直的大腿。</p>
这一幕十足活色生香，想到她里头光溜溜的没穿内裤，我的胯下不禁帐棚一搭，足足扬起一百三十五度，把衬裤拉得笔直又光亮。</p>
她瞧见吓了一大跳，匆匆低下头，走到沙发坐了下来。</p>
“哼！又不是故意的，给人家看到一点点会怎样？你还不是偷看我的！”</p>
“你……你……你……是它自己跑出来的，又……又不是我爱看。”心中一急，讲话又结巴起来了。</p>
（十二）</p>
我发誓我从来没这么快乐过，看她乖乖坐在沙发上，连来的目的都给忘了，脸上的晕眩由进来开始压根没退过，好一副任君宰割的小媳妇模样。</p>
“喂！丽禔！不访问的话我可要先洗澡了，你看我裤裆也湿了一片！”</p>
她哪敢看，粉颈一扭，竟然偏向另外一边。</p>
我心头暗笑，还是提着条衬裤走进浴室，故意只把门掩上一半而开着半边，所幸浴室在房间的另一端，离沙发足足有五步路，否则她一定骂我是暴露狂，那就不好玩了，最好她以为我是不经意的春光外泄才有趣。</p>
在她进来前，我早把衣柜旁的活动式全身穿衣镜移到浴室边，贴着墙壁算准角度，待会由她所在的沙发上就可以欣赏到由我领衔主演的猛男秀了。</p>
“嘿！这可是免费附赠的喔！”</p>
我打起精神，在浴室化妆镜前扭了扭腰身，挺了挺胸肌，拉下裤头，入眼心底叫声不妙，品瑄红艳艳的唇印还留在小腹上头，却怎么看就只剩淡淡的红影，难道白天流太多汗让它流失掉，现在这么洗掉的话，晚上一亲芳泽的良机不就飞了，可怎么办才好？</p>
斜眼望向穿衣镜，丽禔还没注意到穿衣镜的玄机，背着镜子正站在图桌前看我的休闲农场规划图，我心中灵光浮现，有了定计。</p>
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我瞄见她转过娇躯又重回沙发，仰着一头青丝想着事情，然后由皮包掏出笔记本不知写些什么。</p>
我不敢用正眼注视镜子，因为当两个人的眼光在镜中交会的话，她一定知道我也正在看她，那么戏就不用唱了。</p>
现在我全身已经湿透了，而她还在写着东西，我重重咳了好几声，呵！她抬起头眼睛亮了起来，总算发现镜中玄机。</p>
朝镜子看了一会儿觉的不好意思，她又低下头继续写，但是好像心神不宁似的，手底下全不见动作，没三十秒，终于克制不住丢下纸笔再次扬起头来。</p>
我正脸避着镜子，尽量用眼尾余光偷偷瞄着，知道她一定不舍得放过这偷窥的机会，毕竟人心底层都有好奇的欲望，遇着窥探别人隐私的机会，哪肯轻易错失，于是我挪了挪身子，让男性的性征有最佳的显露角度，打算开始我的表演。</p>
首先我低下头来，淋上洗发精，打算开始洗头，将整个坚实的臀部透过镜子映射到她的眼帘，她一定可以在镜中看见我厚实的臂膀、强健的蜂腰以及紧绷的男性臀部，如果够仔细的话，甚至连遇热松垂的阴囊以及巧克力色的屁眼都一览无疑。</p>
瞄向镜子，我见她睁大了眼睛，娇躯如泥塑般动也不动，只有发丝给窗外的风带着翩翩起舞。在我冲掉满头泡沫的时候，她抽起面纸开始擦汗。</p>
然后，我全身抹上沐浴乳开始洗澡，因为知道正被女人偷窥着，阳具一直处在剧烈勃起状态，阴茎上扬成弧状，斜斜指向天花板，而龟头足足一粒奇异果那么大，泛着深浓的红光。</p>
扭转身子，我显露侧面让她瞧瞧，觉的热水激起的水雾或许妨碍她的观赏，伸手止住莲蓬头，让浴室烟雾稍稍散去。然后挺着铁棍般的阴茎将胸腹及两腋洗刷干净。</p>
随着影像益发清晰，她大概被镜中的男体撩的欲火上升、全身燠热，两只玉腿不安分的打开来透气，我可以若有似无的看到裤缝内黑乎乎的一团以及贴紧沙发的白花花粉臀。而她抽起第二张面纸，竟擦起眼镜上头的雾气。</p>
想到她阴户一定开始泌出淫水，我的阴茎涌上一股不能不解决的麻痒，我一边瞄着她裤缝里的暗影，一边幻想在里头抽插的情形，右手握住阳具，开始前后不停的搓动。</p>
镜里的她忽然张大了嘴巴，粉颈朝前伸了出来，一脸羞赧外加难以置信的模样。她越是看得起劲，我越是搓得爽快，然后我看到她右手带着面纸伸入短裤内抹拭起来。</p>
我想像不到还有什么更煽情的方法来刺激她，除了淫秽的摆动小屁股之外，那么好吧！我就送佛送上西天！手套着阴茎，我臀部一挺一缩的做起打从娘胎以来没做过的自慰动作，仿佛自己真是舞台上的猛男一样，就算瑞奇马汀也不过如此。</p>
她一定没看过这么逼真的猛男秀，外头的猛男好歹还穿丁字裤，而我这个猛男竟然连阴茎上的血管都纤毫毕露。她大约真傻了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镜子，胸脯开始上下喘息，而小手伸进裤缝里已不再像是擦拭的动作，我看倒像是揉动起来。</p>
一想到这么个清纯的小美人竟然看着我淫荡的揉起阴蒂，这种手不动腰动的拙劣自慰方式竟然也把我带上喜玛拉雅山山颠，只觉脑袋一阵晕眩，龟头止不住的胀大酥麻，就在快要爆发的前一秒钟，我转过正面对准镜子，眼睛迎上她散漫的眼神，一股白浊的阳精在她目送下狠狠喷向带有水渍的墙壁。</p>
而她眼神一触及我欲念流转的目光，娇躯震了一震，俏脸若有所觉的大羞失色，然后整个人没命的埋向身侧沙发，再也不愿起来。</p>
这个澡实在洗得我爽到毫颠，没三分钟后我忝不知耻的吹着口哨带着浑身清香出来，她已经不再管裤内的小屁屁有大半片跑出来见人，两只手臂蒙着脸直埋到沙发最深处。</p>
“小丽禔，看的过瘾不过瘾啊？”我心里实在是快爽死了。</p>
她动也不动，根本就没脸再看我。</p>
“波波哥表演的好不好呀？你喜不喜欢？”我又问了她一次。</p>
她不言不语，香肩微微抖动，竟然暗暗啜泣起来。我没想到会把她弄哭，不觉慌了手脚，贴着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我双手轻轻抚着她的肩，静静等她平静下来。</p>
许久，饮泣的声音停了下来，而她整个身躯竟好似与沙发融为一体，偌大一个房间里，除了窗外夜风的呼啸声外，再无任何动静。</p>
终于还是我打破沉默安慰她：“乖丽禔！不要哭！波波哥又不会笑你。”</p>
又是一阵安静，然后模糊的声音总算贴着沙发传了出来：“唔……你……你比那个什么国的还要坏，这……这样玩弄我，我……我……我没有脸见人了，唔……唔……怎么办？……叫我……叫我怎么做人？”话里夹杂阵阵鼻音，她还是真的难过。</p>
我想了想，到底应该如何来开导她，“嗯……那你说，波波哥这样打手枪自慰又该如何做人呢？”只好拿自己下手。</p>
“你不同嘛……你……你是男生，男生都会打……打手枪，可是人家是女生耶！”模糊的声音幽幽的传来。</p>
“同样是人哪有那么大的差别？不管男生或女生都有追求快乐的权利，况且是波波哥故意逗你的，你根本不知道被我看在眼里。”</p>
“不管啦！人家被你看到那么丢脸的事……叫人家以后怎么办！”</p>
我难道一定得帮你想办法吗？干脆你就嫁给我好了！我心里好想这样回她，只是嘴里还是温柔的说：“我还看过女孩子拿按摩棒自慰咧，而我根本不会感到讶异，反而很喜欢她，毕竟自己能做的，为什么女生就不能做，不接受就太自私了！”连品瑄都出卖了，再不灵我就没辄了。</p>
半晌，她扭过头来，满脸泪痕的问：“真的？”</p>
“嗯！真的。”我强调的点了点头。</p>
“可是……可是……你要发誓不笑我……还有……不准告诉别人。”她一脸哀求的看着我。</p>
无可奈何的我举起右手，大声朗诵起誓言：“我波波以我的贞操发誓，绝不取笑丽禔，也绝不向第三者透漏今晚丽禔淫荡的事。”</p>
哈！她总算破涕为笑，拉起地上的皮包回手就往我头上砸来：“你……你还有贞操吗？还有……还有……什么我淫荡的事！”</p>
我怕被皮包砸到，猛一低头，整张脸贴进白色运动裤遮不住的浑圆粉臀内，鼻间传来新鲜的沐浴乳香味还有浓郁的女人阴户骚味，而眼睛凑巧窥见旁边鲜嫩欲滴的丰厚阴唇，湿褡褡的，缝隙里还淌着淫水，大阴唇边舒密有致的阴毛甚至毛细孔都历历在目。我哪禁受的住，一伸舌头就往缝隙间的水珠撩了过去。</p>
舌头才刚刚掠过，她像是给高压电电到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你……你……你不可以喔……人家今天才刚认识你！”红霞满面的她，直躲到图桌边去。</p>
“才刚认识你，你就偷偷的把人家身体全看光，还看得那么兴奋。我当然多多少少也要捞点好处。”边说我边自在的在沙发坐挺身子。</p>
她气嘟嘟的站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想到该说什么：“不管啦……反正就是要慢慢的来！”</p>
真不知是慢慢的来个前戏，还是慢慢的跟她谈恋爱，我心里好笑，终于把我最后的要求说了出来：“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p>
她秀目微睁摆出愿闻其详的样子，我只好接着说：“嗯！……在……在这里帮我亲一个唇印！”</p>
左手把裤头拉下，露出浓密的三角地带，右手就指向那片白晰的平原。这一刻钟，不只她羞着脸呆在一旁，我自己脸上也热辣辣的难受。屋子里脸红的人，累积到了两位。</p>
我想她对我的身体已经不再陌生了，每一个器官、每一个不堪入目的原始反应她都已经窥见，如今只不过要她在我身上留下唇印，算算实在是小儿科。</p>
也不多问什么，两条修长挺直的粉腿又迈了回来，就在我身前她袅袅的弯下腰身，把一头乌黑俏丽的发丝洒满我的胸腹，而湿湿热热的樱唇贴上我微微颤抖的小腹。穿过发丝的空隙我看见她潮红的脸颊、优雅阖起的眼皮，双手环过她笔直的大腿，我就轻轻扶在她曼妙的腿臀交际处，没有闪躲，也没有丁点的不悦，这一吻，虽然吻在荒唐的地方，却好像四季交替一样理所当然。</p>
难以言喻的，两人之间好像有了些什么，又抓不住真正多了些什么，在她樱唇刚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她感慨的说：“没……没想到你竟有这种嗜好！”</p>
我看到小腹上头失而复得的艳红唇印，心念电转间不禁脱口而出：“你…擦的是持久型唇膏吗？”</p>
波光粼粼的美目笑了：“你真笨！现在的持久型唇膏都不会掉色，哪里吻得出口红印呢？”</p>
我整个人一震，右手猛拍大腿，心里暗呼好险，差一点就着了品瑄的道，这女人还真不是一句奸诈狡滑可以形容。</p>
我和丽禔间莫名奇妙的多了些什么，接下来的时间与空间中不禁充满了拘束与尴尬，我想她是需要时间来喘息的。于是我让她在衣橱里挑了身满意的衣服逃了开去，未竟的访问就留待下次，在下次她来取回晾在阳台上轻舞飞扬的那一件白色Ｔ恤与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的那一天。</p>
（十三）</p>
八点四十分，夜渐渐深了，我打开窗户往对面品瑄的大楼望去，点亮的窗稀稀落落的才四成不到，或许新大楼里住的泰半是离乡背井的年轻上班族，前半夜习惯流连在灯红酒绿的奢靡世界，不到油尽灯枯、酒罄囊空是不思返家的。</p>
品瑄的灯打亮了，开敞的窗后有人影晃动，凝聚目光可以分辨出是品瑄和那个叫做志平的男人。两人间似乎正激烈争吵着，品瑄坐在床头拿着一方手巾拭着眼睛，而男人两只手不断挥舞，好似强调他炽盛的怒气。</p>
我关心品瑄的现况，赶忙拿出桌底的单眼望远镜熟练的对准焦距，很快的，我穿过空间进入了品瑄的闺阁。</p>
志平壮年老成的黝黑脸孔现在一副气愤难平的样子，嘴里喋喋不休的正说着一连串的话语，然后右手往身旁一摊，一双牛眼注视着品瑄。我读他的唇可以认出几个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p>
而品瑄依旧拭着眼泪，思索一阵后幽幽的回了几句，我无法分辨，只见志平开始焦躁的踱起方步，迈完一圈又是一圈，最后抓起床头的台灯就往墙壁砸去，“匡呛”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划破夜空传了过来。</p>
随着志平情绪的失控，品瑄的泪水如决堤一般的大量涌出，嘴里说了句“你走！你走！”之后，伏在床头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听到这几个字，志平好似疯了一般，脸色由红转紫，憋着怒气，腹中火头一阵强过一阵，没一会整个五短身材压向品瑄就要将她抱入怀里。</p>
而品瑄背着志平拼命舞动粉臂就是不让他得逞，纤细的手肘撞到了志平的手臂、胸膛、头颈，却像泥牛入海般完全起不了作用，柔弱的身体很快的被志平揽入怀中，但娇躯还是不断的扭动，就想往前挣脱。志平抱着死命挣扎着身躯，许久不见停歇下来，既使白晰的肌肤现出殷红抓痕，泪水也浸湿床单，品瑄依旧逃难般的只想离开志平怀里。</p>
无法平抚怅然若失的感觉，也不甘心真情尽付流水，失落引发忿恨，耐心很快的用完了。志平狠狠一巴掌往品瑄后脑勺打去，直把品瑄打的摊在床上，毛茸茸的手脚齐来，蛮力一使就把乱窜的身体抵在膝下。品瑄两只脚还在不断扭动，白嫩的小手握成粉拳有一搭没一搭的往身后反击，却都打在铁柱般的手臂根本无济于事。</p>
我看的怒火中烧，原本认为自己不过是品瑄新交的男人，不敢登堂入室介入他俩情侣间的私事，现在眼看这男人不仅不知怜香惜玉，更且动手动脚一味地蛮干，昂藏七尺的大男人竟然动手打起柔弱的女人来。孰可忍孰不可忍，捞起壁脚的铝制球棒就往对面冲去。</p>
品瑄房门锁着，里头传来唔唔哼哼的挣扎声，想到上下楼花了四、五分钟，我怕品瑄有什么不测，直接一脚就往大门踹去，没想到门没被踹开自己倒震的后退了两、三步，而右边脚踝还隐隐发痛，时间急迫，顾不得安抚脚上的疼痛，我掏出钥匙就把门打了开来，球棒顶在肩上，就等相准目标给予迎头痛击。</p>
没想到门才打开，一团黑忽忽的东西就往头上飞了过来，我感觉自己反射性举起遮挡的手肘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右肩、前额、下颚遭受金属物的猛烈撞击，“碰！”的一声我整个人往后撞上开启的门扉，一股热热的液体划过眼角，视线散乱模糊起来。</p>
房间里志平狞着脸注视着我，沾染些许淫水的阳具就吐在裤外。品瑄嘴角噙着一丝鲜血，发丝散乱，黑色短裤与米色丁字内裤被扯在膝间，整片雪白粉臀活生生的露在外头。娇躯在大手底下扭了几下，挣脱不出，品瑄泪眼盈框的美目关心的看着我，问我：“你怎么来了？”</p>
我站稳身子，睁了睁快被鲜血蒙蔽的右眼，抓稳球棒就往床头的志平挥去。</p>
志平胸有成竹的抄起被单往前一顶，稳稳的接住一棒，右腿一伸又把我踢到门扇上头。只觉腹部强烈酸痛袭来，我蜷缩起身体，肚子里阵阵苦水涌上喉头，眼前千万金星乱冒。还待挣扎起身，志平的黑影已经罩在头顶，落雨一般的拳脚没头没脑的洒向身上，撕裂般的痛楚蔓延到每一个器官，然后在疼痛中我晕厥过去。</p>
悠悠醒转，自己竟然被绑的像肉粽一般丢在墙角，房间里一片凌乱，门紧紧关着，梳妆台的小椅就倒在门边，不锈钢椅脚上还沾染着丝丝暗红的血迹。铝棒这时到了志平手上，他把铝棒扛在肩头，野兽般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我：“怎样？醒来了吧！”</p>
“你想怎样？”我看看他手底下悲泣依旧的品瑄，恨恨的说。</p>
“也不先掂掂自己几两重？那么没用还想英雄救美。”志平嘴角露出轻蔑的笑。</p>
“你到底打算对品瑄怎样？”我又问了一句，突然闻到脸上一股尿骚味，而在身前有一滩黄浊的液体，积成一滩黄潭。</p>
“嘿！你也只配喝我的尿，还敢跟我抢女人。”他狰狞的笑着。</p>
知道他竟用自己的尿浇醒我，我肝火上升就想站起来与他拼个玉石俱焚，没料到才起身便觉双腿发软，“噗通！”一声又跌坐在地上。</p>
“妈的，这婊子我不但给她钱帮家人入殓，给她房子遮风挡雨，还帮她找好工作，就在最近甚至还想出钱帮她开店，她不感念我对她的好没关系，今天却要我不可以再找她！”他越想越气，拿起球棒一挥就把铜床砸的震天嘎响。</p>
“干！我装的斯文老实还不是为了她，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说要分手，这不是把我半年多来的努力和付出当成狗屎吗？”</p>
“说！……是不是因为你？”他把球棒直直的对准我的脸。</p>
我实在轻蔑他这么输不起，昂首大声说：“是又怎样？感情又不能勉强，她对你只有感谢，根本没有感情，你难道不知道吗？而我跟她可是一见钟情！”</p>
他插口打断我的话：“我没要求她的感情，只要她乖乖的跟着我，难道这也不行！”</p>
转头忘了品瑄一眼，接着又说：“我有哪一天不关心她的生活，不费神想着她的需求，而她竟然这样对我！”硕大的牛眼里悲愤难平。</p>
对于这样一个输不起的可怜虫，我只能用极端轻视的眼光注视着他。</p>
“好！好！一见钟情是吗？我倒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苦命鸳鸯。”怒气无法发泄的他，想用实际行动反击我的目光。只见他一把抓过品瑄光溜溜的屁股，右手放下球棒就往发红的阴户抹去。</p>
“不……不……不要……不要……”品瑄挣扎着往前爬。</p>
“臭婊子，你再爬我就拿球棒砸你的吃尿男朋友。”他威胁道。</p>
品瑄扭转粉颈哀戚的望向我，脸上充满心疼与不舍。</p>
“呵！舍不得吧！我现在就要让他瞧瞧你的每一个肉洞都可以被我搞得如何的爽，让他知道你的身体到底有多爱我，嘿！这样他就不敢再胡言乱语了。”</p>
“你……你……不可以这样……你刚刚不是说爱我爱的发狂……怎么狠心这样对我。”品瑄垂着双泪哀求着他。</p>
“嘿！我这不是正要爱你吗？难道我还希望你回过头来爱我？”大力的掰开粉臀，露出微肿的阴唇。</p>
“吃尿的！看到没？这就是我早也插晚也插，插了几千几百次的肉洞，待会你就会看到肉洞有多喜欢我的鸡巴！”握住龟头的手稍一迟疑，忽然对品瑄说：“舍不得你的吃尿男友挨球棒，你就自己抓着鸡巴塞到肉穴里头去吧。”</p>
“呜……呜……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品瑄伏在床上涕泪纵横。</p>
“锵！”的一声球棒飞到我的脚前。志平一脸狰狞的说：“臭婊子！你给我听话一点！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再把他打昏！待会如果你不听话，我会好好的再打昏他一次给你看。”</p>
品瑄看到身后铝棒飞到我的脚下，心底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屈服，抬起上身依旧挺起屁股，反手握起粗短红肿的鸡巴就往自己肉缝间塞。只见圆圆的龟头拨开粉红色阴唇往阴道慢慢前进，随着进入越深阴户撑的越是鼓胀。</p>
“唔……”品瑄樱唇发出痛苦的声音。</p>
“怎么不会叫了，你不是最爱叫床的吗？”志平恶狠狠的说。</p>
“……”品瑄没回答他。</p>
“好！那我就让吃尿的再昏死一次啰！”志平作势就要起身。</p>
“不……唔……唔……喔……喔……”品瑄抓着鸡巴，又往肉穴里头塞进一些，嘴里半真半假的呻吟出声。</p>
“差不多了，自己摇动屁股来干鸡巴吧！”阴茎进去三分之二，志平一巴掌打在粉嫩的屁股上命令道。只见浑圆的屁股上，两瓣玫瑰般的阴唇牢牢地贴住阴茎，前前后后的不断摇动起来。</p>
“怎么又不叫了？”志平狗嘴又出恶言。</p>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品瑄发出规律的呻吟声，股间敞开的肉洞带着些许淫液吞吐着粗短的阴茎。</p>
“嗯……喔……妈的臭婊子，你放录音带呀！我看你是真的要我扁你的吃尿男朋友！”志平快美起来，脑袋却丝毫没有迷糊。</p>
“说！……喜欢给我干！每天每晚都想给我干！”志平玩起语言游戏助长淫兴。</p>
“噢……我……我……我……喜欢……给……给你……干！每……天……每……晚……都……想……给……你……给你干！”品瑄无奈的重复他的话，粉臀越摇越快。</p>
“喔……说……说……看到我的鸡巴你的屄就痒，就想被插！”志平又来一句。</p>
“喔……喔……啊……啊……看……到……你的……鸡……鸡……巴……我……屄……就……痒，就……想……就想被……被……你……干！”红肿的阴唇滴下一丝丝淫水，沿着粉白的大腿往下流。</p>
“啊……说……说你的屄淫荡得要死，给狗、给牛、给猪干，就是不给吃尿的干。”志平黑脸涨成深红，已经濒临崩溃边缘。</p>
“啊……啊啊……我……的……屄……淫……荡……的……给……狗……给……牛……干……就……是……不……给……尿……干……”</p>
“喔……啊……干……干恁娘咧……尿……尿还会……干……干人！”志平咒骂一句，两只手抓起粉臀，发狂似的抽插如撞钟，我看品瑄的阴户被插的红肿一片，眼角不觉渗出泪水，眼旁伤口被浸渍的隐隐生痛。</p>
“喔……喔……啊啊……我……我干破你的……破篾仔……臭鸡巴……贱屄……啊……啊……啊啊啊……”下三烂的国骂一连串冲出，志平黑脸发紫，阴茎胀得也发紫，每次狠狠插入直把肥嫩的大阴唇挤的往外鼓起。</p>
“喔……喔……啊……”品瑄根本不让他喘气，一次次狠狠套到阳具根部让阴唇撞击阴囊发出波波的淫荡声。</p>
“啊……啊……我咧……干破恁娘老鸡掰……”志平没命的抓紧粉臀，狠狠的顶向子宫前颈，黑不溜丢的毛屁股一突一突的抖着，眼看已经葬身在欲海淫浪之中。</p>
“现在该吃尿的上场了。”志平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说：“唔……他的鸡鸡被吓的缩进去了……嗯……真是没用！”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突然一脸灿烂的说：“肉棒既然没用，可是又不能不顾及他的权益，只好用他自己的球棒代替他啰。”</p>
品瑄本来还瘫在床上喘气，听到这话吓得整个人挣扎着往床边移去，潺潺冒出精液的肉穴在被单上拖出一条白花花的水痕。</p>
“干恁娘咧，你敢这样，除非是杀了我，否则以后你一定会后悔！”我狠狠的警告他，只要他敢对品瑄这样做，以后不管他的阿嬷、妈妈、姊姊、妹妹、祖宗八代，男的我就拿棍子捅破他的屁眼，女的我就找千百人操破她的肉穴。</p>
“嘿！我偏偏就要这样做，看你能奈我何？”他野兽般的眼神发出奇异的光亮，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p>
“啊……救命啊！杀人啰！救命啊！！”品瑄对即将面临的劫难感到惊惶失措，扯起喉咙大声呼喊救命，人还没逃到床下已经给志平劈头提起发丝，硬生生的拉回原处，嘴里还胡乱的塞进一团手巾。</p>
“嘿！嘿！嘿！我看不把你绑起来是会坏事的。”志平转头搜寻起绳索。</p>
我心里怒极反静，想起口袋里的Ｔ２８，脑海突然闪过一线生机。</p>
（十四）</p>
志平使着蛮力让品瑄跪在床上，将双臂翻转背后，手掌合在一起五指相互交握。就这样从手腕到大腿完全用绳索缠绕，变成合翅蝴蝶的样子，然后一把将品瑄推仰在床上，露出开敞的阴户，甚至连菊穴都一览无遗。</p>
“嘿！期待吧！你看肉穴还流着口水咧！”志平用铝棒上下摩娑着红肿的阴唇。</p>
“唔……唔……”品瑄嘴里塞满布巾，挣扎着说不出话来，想到让人用这种姿势捆绑着，最私密的两处地方都坦荡荡的向着人，低着头羞耻的默默垂泪。</p>
“唔……它还会动咧……吃尿的球棒待会一定会爽死！”志平用球棒头轻触着阴唇口，品瑄心底一惊惧，阴唇口随之紧缩起来。</p>
“真是的！缩的那么紧，这不是便宜了球棒吗？”志平边说话边把球棒沿着菊穴、会阴与阴户交集地带前后摩擦，由肉洞淌出的精液一层层涂布在金黄色的球棒前端，形成淫光闪闪的淫具。</p>
“嗯……好了，这样你应该是不会痛了，搞不好还舒服的要死。”志平提起球棒，对于自己的杰作越看是越满意，狠狠吐了口唾液在棒头，右手扶住品瑄不断扭动的粉臀，眼看就要将粗如儿臂的球棒插进紧缩的肉穴里。</p>
我看的目眦俱裂，怎舍得品瑄承受这种变态的凌虐，咳了口浓痰带着鲜血就往他身上吐去，嘴里死命大声咆啸：“他妈的，你还算人吗？昨天她还是你女朋友，今天你竟然这样对她！”</p>
他停下动作，瞟了我一眼，嘴里放声狂笑：“哈！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况且是背叛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她憎恨自己身为一个女人。”看我愤怒的头颈青筋毕露，心里一乐，接着又说：“顺带告诉你好了，小时后隔壁村的志明脚踏车不借我骑，我将它抢过来躺在路中央让卡车辗坏，高中时候班上的小丽不给我亲，我把她的摩托车煞车线剪断，出车祸后现在还拄着拐杖，而去年背叛我的曼君，嘿！嘿！今天还在桃园猪埔仔赚皮肉钱咧，你说……我究竟敢是不敢？”</p>
我只不过是要拖延时间罢了，看他眼睛闪烁着野兽光芒，我发誓他连自己老爸、老妈都敢操了，天下间还有什么事他不敢做呢？而趁这个空隙我大腿磨蹭着墙角已经将Ｔ２８的压簧弹了开来，随时都可以听我的语音拨接电话。（注：Ｔ２８是ERICSSON出厂之行动电话，压开机盖脱钮即成通话状态，并可藉声控拨号）“他妈的！像你这种禽兽我只有一句话送给你，去－死－吧！”我轻缓的说完前两句话，最后“去死”两个字，字字清晰尖锐，直把我和品瑄的命运全赌上去。</p>
没多久，隔着裤袋传来线路接通后微微的“嘟！～”声，我心里不断求神念佛，希望起司一定要接起电话才是，平时称兄道弟、狼狈为奸许久，真要用到时可得灵验才是。</p>
“干恁娘咧！你也只配吃尿，再啰唆我就赏你一棍，看你还敢骂我？”志平脸上泛起圭怒之色，眼中却有变态的快感。</p>
听到裤袋里黯哑的话声响起，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候来了，务必得让起司了解我的处境，就连落难的地方也不能有丝毫遗漏。</p>
“嘿！嘿！你以为刚刚激烈的打斗声没人听见吗？你看看对面四楼我住的房间里不就有好几个人正探头往这边看，见我满脸鲜血被捆绑着，一定会报警到这边４０３号房处理，嘿！嘿！以后你进了监狱就比我现在还好，准有吃屎的份，先恭喜你啦。”我一句话几乎交代了一切，接下来就只有靠老天保佑啦。</p>
志平心里一惊，大熊般的身体溜下了床，还未纳入裤裆的阴茎随着脚步左右摆荡。</p>
“干！你敢耍我！”见对面阒无人声，咒骂一句，手里大棒一挥又重重的落在我的肩头。“啊！”就像千钧重锤击上肩头，我听到肩上骨头撕裂声，嘴里不禁哀嚎出声，喉头一甜，血气不断上涌。</p>
“你再狠也只剩半条命，而我劝你不要逞强，老实告诉你好了，上个月新竹议员的命案多少跟我有关，你大概知道我是哪种角色了？千万不要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啊！”他下了最后通牒，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其实我老早就窥出他是黑底的，毕竟人的气质怎么伪装也掩饰不了。</p>
“现在，我不再跟吃屎吃尿的玩了，我要好好的犒赏这半年来品瑄肉洞对我鸡巴的辛勤服务，赏赐它一顿丰盛大餐。”</p>
我已经孱弱的目眩神摇了，心里反覆懊悔着为何不带支小木棍、小水管来就好，也许清粥小菜更适合品瑄一些。</p>
“唔……唔……”品瑄看到再度走向她的志平，娇躯拼命摆动，鼻间发出垂死般的闷哼。志平扶稳她的屁股，放下球棒，伸出三只手指头往深红玫瑰般艳丽的阴户中掏了掏，嘴里淫笑道：“哈！怎么三两下就把我的宝贝全流光了，那待会你不是痛死了？”顿了顿，接着又说：“好吧！念在相干一场的份上，好歹我也要帮你。”说完三只手指头前前后后的挖起肉洞来，大拇指还特意向下扬起，每次手指插入，大拇指就蹭着阴蒂往下托带。</p>
“唔……唔……嗯……嗯……”随着手指往复的掏挖，品瑄摇晃着头，眼中晶莹的泪珠不断涌了上来，小腹与粉臀可以清晰的见到使力挣扎的肌理，就是胯骨被志平另只手牢牢抓住，连扭动也犹有未逮。只见三只黝黑的指头一次次的插进肿胀的蜜穴里头，本来只有淡淡的水渍留在指头，渐渐随着每次贯入都淌出浅白淫液，而摊在洞口的肉瓣逐渐丰厚起来。</p>
“嗯……嗯……嗯……”品瑄依旧闷声呻吟着，本来肌理毕露的小腹却受不了阴道壁泛起的阵阵美意，逐渐放松下来，眼中流露出痛苦、羞愧与茫然交织的目光。</p>
“呵！呵！我就说你爱我的鸡巴嘛！没想到连手指头你也这么爱。”志平睁着布满红丝的眼睛，嘴里不断嘲讽。这时，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头，四根手指卷成了柱状，算算比他阴茎还要大，每次插进直到拇指根部，然后掏出一滩淫水。</p>
品瑄已经脱力的粉颈扭转一侧，高耸的鼻尖断断续续发出浓浊的鼻息声，而其中不时夹杂一两声娇喘呻吟声，被捆成大张的肉穴中似乎也放弃了抵抗，每当指尖稍稍进入，两瓣阴唇便自动包围上指头，产生一股莫名的引力将指头吸附进去。而淫水也似乎决堤了，沿着会阴漫上菊穴，将上头的毛发杂乱的黏附在阴部粉红肌肤上头。</p>
我瞧见一行清泪不曾间歇的由品瑄脸颊流向下颚滴落到床单上头，知道她正面临着欲念与理智天人交战的关头。阴户中持续泛起的快感让她羞耻与渴望，无理蛮横的侵入让她厌恶与作呕，而非人的捆绑更让她畏惧与惊疑，百感交集的滋味却偏偏在她所爱的人面前发生，个中滋味我不是她殊难想像，我唯一想做的只是低下头避过这一幕令我心碎的画面，但目光却不舍得一时一刻远离她，放弃我最后一声嚎叫阻止的机会。</p>
没有通知的志平忽然间抽出手指，品瑄发胀的阴户早习惯了抽插的律动，油亮开敞的阴唇随势竟向前一迎。</p>
“唔……”感觉到空虚感弥漫全身，品瑄淫荡的发出怨怼声。</p>
“别急！别急！我知道你想要更大的！”志平趁着肉洞又湿又浪的片刻，握起一旁的球棒顺着滑溜的骚水塞进了一、二公分。</p>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即使只塞进一些，品瑄还是吃痛的拼命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呻吟声，雪白的颈项间，血管一根一根地鼓胀出来。</p>
“嘿！臭婊子！别装了，谁不知道你最爱大鸡巴？”说完支着品瑄狂扭的粉臀，又想把球棒往内塞。只见阴道被撑得大开，淫水完全流不出来，而红肿的阴唇被拉成薄薄一片，紧紧贴在金黄色球棒上头，随着志平的出力整个阴户往内凹陷，而原来结实平坦的小腹却微微鼓出一块。我看到品瑄的嘴角沁出一丝鲜血，一定是她痛苦的咬破了嘴唇，我再不阻止她一定会被志平弄伤。</p>
“干恁娘！你这禽兽，生男孩没屁眼，生女孩没肉穴，我干破你家祖宗十八代！”我狂吼一声，把自己的生命安危全都豁了出去。</p>
“嘿！嘿！嘿！也不知谁先干破谁？现在干破你马子，待会就用球棒干破你的屁眼，要怪的话就怪你自己不该带球棒来！”他一迳狂笑，手上青筋浮现，球棒硬生生的又往阴道内挺进几分。</p>
“喔……啊……”品瑄吃力哀嚎一声，白眼上翻，已经痛昏过去。</p>
“干！我发誓，我们的梁子结定了！”我气的眼睛就要溢出鲜血，咬紧牙根狠狠对天赌誓。</p>
“呵！呵！好怕！好怕！”他轻蔑的盯着我。</p>
突然，一声地动天摇的破门声响起，这次房门真的被踹开来了，两条人影接连窜了进来，前头的是吴警官，后头的是张分局长，手中两把九零手枪枪口直指着逃向窗口的志平。随后丽禔竟然也进来了，看见品瑄瘫在床上的凄惨模样，也不管匪徒就在床边，凑身拔起卡在品瑄阴户的球棒，拾起被单就将瑟缩的娇躯包覆起来。</p>
“不准动！你敢轻举妄动，我第一个打烂你的鸡巴。”张分局长关心自己外甥女，瞥见志平双肩有移动的意图，马上出言厉声警告。</p>
“仲智，过去给他戴上手铐，嘿！嘿！既使你黑龙有多狡滑，这次总算犯在我的手上，这下子我们前帐后帐一起清啦。”吴警官举着枪，应声过去将志平戴上手铐。</p>
“呵！呵！伤害罪又不是什么大罪，你还能拿我怎样？谁不知你手头上全是些没用的证据，定不了我几条的啦！倒是你最好小心一点，谢督察长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志平双手乖乖的任凭吴警官铐上，脸上有恃无恐的放着狠话。</p>
“妈的！押走！押走！提到那个猪猡我就有气！”转头对站在后头的起司交代：“起司、丽禔，你俩先送伤患上医院，待会我会请人过去做笔录。”眼神飘向我，流露出关心的眼色：“波波！这下子没有个三、五天以上的时间是不会好的，唉！年轻人呀！年轻人！”摇着头、叹着气，两个一身笔挺天蓝色制服的警官押着志平就出了房门。</p>
“波波！你还好吧？”是起司笃定的声音。</p>
“好……好……很好！……很好！”解开绳索，起司将我背上肩头，一触及老友坚壮的臂膀，蓦然间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我又亟欲晕厥过去。</p>
“没关系！血债就要鲜血偿还，我不会让他有一天好日子过的。”恍恍忽忽间我听见起司咬牙切齿的这么说，我安心的晕了过去。</p>
（十五）</p>
如果说有天堂，这里该算是天堂吧！再不然，也该算是离天堂最近的一处驿站。</p>
紧闭的双层玻璃窗映透着晌午骄纵的阳光，我身体周遭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飘浮在天际云端正往极乐世界飞升而去。鼻端是浓冽的消毒水味，喉头干凅发烫的就快迸裂，整个人像错过天堂入口似的由暖洋洋、舒茫茫的涅槃状态瞬间摔入全身火辣辣的无比深渊。</p>
“恶……”我挣扎着嘴里发出干渴的喉音。</p>
“哦……醒来了！醒来了！”是一个清脆甜美的女声。</p>
“睡了十几个小时也该醒来了。”是阿国的声音。</p>
睁开刺痛的眼睛，入眼是一团模糊的人影，围绕自己站成了一圈。勉强睁了睁沉重的眼皮，右眼上头裹着纱布压着眼睛睁不开来。</p>
“唔……太亮了吗？我去拉上百叶窗！”甜美的声音向窗户边走了过去。</p>
随着刺眼光线逐渐隐没下来，我看清楚这是间单人病房，病床就摆在窗户旁边，而病床旁这时站满了人，有阿国、起司、小兰、丽禔以及公司的周协理以及小温、小方等人，没想到玉珍也穿着窄短的护士服远远站在一边。</p>
“水……给我水……”我的喉头干的可以吞下一整个太平洋。</p>
“医生说麻药刚退不要喝太多水！”甜美的声音原来是丽禔，她端过一杯水交到我手上，嘴里不忘嘱咐着。</p>
“是呀！凌晨才帮你开过刀，幸好是开放性骨折，肩匣骨上了几只钢钉就没事了，算算时间应该可以喝水了。”起司目光稍稍探询着玉珍的意见。</p>
“嗯……六个小时就可以了。”玉珍点了点头。</p>
“你们这些野男人哪！昨天阿国才刚住院，今天马上就轮到波波，你们这些知识分子怎么越来越像地痞无赖一般，成天只知道打打杀杀。”是小兰，阿国的女朋友，在东门国小当老师，叨念人她可在行了。</p>
阿国扯了扯她的小手，嘟囔着：“你少说点，又不是我们自己找的。”</p>
“白经理，你放心休养！今天刘董那边我已经应付过去，接下来的整体规划以及开发建筑部份，有小温、小方帮忙就可以，嗯……还有桌上我帮你带了NOTEBOOK过来，这阵子联络就用伊妹儿吧！”周协理站在床尾，温和的对我说。</p>
“协理，真抱歉，耽误了公司正事。”我满怀愧疚的看着协理。</p>
“嘿！嘿！经理，听说你是英雄救美才被打伤的，现在像你这样见义勇为的青年可少了，协理你说是吗？”狗腿小方一面拍我马屁，另方面向协理表达我的受伤全然是急公好义。</p>
“你的住院还有保险的事，我会一并叫李小姐帮你处理，你只管安心养伤就好。”周协理似乎全都交代好了。</p>
“对呀！NOTEBOOK里我帮你灌了200MB的美女写真，有你最喜欢的夕树舞子以及MAMI，每天有佳人常伴枕侧，一定很快就可以龙体康泰了！”小温笑着说。</p>
刚醒来的一两个小时是我最忙碌的时候，不管公司同事或者朋友私交，七嘴八舌的全在问我受伤的经过，我含糊笼统的稍加描述，细节处也不多做说明，就这样该回答的回答了，该交代的也交代完毕。看看壁上时钟已经是下午两点二十三分，病房里就只剩下起司、丽禔以及玉珍，而阿国同小兰回内科病房吃中饭去了。</p>
“咦……玉珍你怎么会在外科病房？你不是内科病房的护士吗？”</p>
玉珍就站在我横躺的大头旁边，贴身的护士服给她波霸级的胸脯撑的快迸裂开来，扣子与扣子间的衣襟都微微的开口笑，里头的黑色丝质胸罩以及粉白盈嫩的肌肤让我倍感压力，我不得不先开口跟她说话。</p>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叫玉珍？”她丰厚的樱唇微张，露出吃惊的神色。</p>
我倒忘了跟她还没达成邂逅的第一要件，真正达成的是阿国！也不敢说自己老早就偷窥她，还顺手牵羊过她一件宝蓝色的胸罩，上头带有淡淡乳香的女体原味，就珍藏在自己私密的衣橱第二格。</p>
“哈！你忘了我跟品瑄很熟吗？她常提起你这个手帕交哩。”我随机应变，胡扯一通。</p>
她满腹狐疑的说：“奇怪！那你怎么知道玉珍就是我？”</p>
对呀！我怎么知道玉珍就是这个波霸而不是隔壁的洗衣板护士呢？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无言以对。</p>
“这个嘛……这个嘛……”我实在接不下去。</p>
忽然福至心灵，我眨了眨眼睛，小声的说：“来……你靠过来一点，这个是秘密，要偷偷的说，别给旁人听去了。”</p>
她显然一头雾水，莲步轻移，凑过满带兰麝香味的巧脸到我嘴边。</p>
我轻轻地说：“品瑄说玉珍在新竹医院当护士，是个32E的超级波霸，又美又性感，那不活脱脱就是你吗？”</p>
只见玉珍的粉脸倏地红了起来，芳心窃喜、娇靥如花，不仅是群疑尽释，甚且如同偷吃了仙界蟠桃般神清气爽起来。</p>
嘿！千穿万穿就是马屁不穿，我心底不禁为自己的巧言令色得意起来。</p>
“喂！波波叔叔，你肚子会饿吗？我出去买东西给你吃。”这时丽禔一旁插了进来，明明说的是好话，小嘴却是翘得比天还要高，还把哥哥硬生生的升级为叔叔。</p>
哪里会不饿呢？也不知有几个小时没进食了，前胸早已牢牢贴住后背，连胃囊都瘪了。</p>
“饿啊！饿啊！丽禔妹妹你给我想想办法生个宫保鸡丁饭……嗯……再加个苦瓜排骨汤，最好还有几片红西瓜………就这样随便吃吃好了！”</p>
“随便吃吃？哼！我买什么你就给我乖乖吃什么，真当自己是叔叔呀！”脸上又好气又好笑，推门走了出去。</p>
怪哉？叔叔还不是你自己喊的，却来怪我？一旁的玉珍、起司全笑了出来。</p>
“玉珍！品瑄怎么了？还好吧？怎么没见她来看我？”我心底最关心的还是品瑄，忍不住问了出来。</p>
“你就是前天晚上在她房里冲澡，那个……那个她破天荒头一遭承认的男朋友？”她答非所问的问我。</p>
“嗯！那天我就听过你的声音，应该算是我们的初相识啰！”我直认不讳。</p>
她杏眼圆睁，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阵子，让我觉得自己好似待价而沽的仔猪一般。</p>
总算，她嘴里下了结论：“普普啦！真想不到品瑄会喜欢上你这种弱不禁风的斯文人，我还以为她喜欢阿诺史瓦辛格那种肌肉男哩！”</p>
“嘿！那应该是你这种肉弹喜欢的吧！”我几乎嘲讽出来。</p>
“品瑄还好，昨天JUDY陪她到妇产科抹了些药，开了些抗生素，医院下班后我过去她房里，她还笑嘻嘻的直开我玩笑哩。”</p>
“就是她要我今天务必调班到外科病房来，好好照顾你这个救命恩人。”</p>
没事最好！我还耽心她会有受害妇女症候群出现，到时郁郁寡欢、寻死寻活都不是好事。</p>
可我还不敢相信品瑄豁达至此，嘴里又问：“难道她一滴眼泪都没掉吗？”</p>
“看来你是喜欢她哭哭啼啼的啰？她只要我嘱咐你好好静养，不必耽心她，她会很好的，一有空闲她就会到医院来看你的。”她揶揄了我几句。</p>
只听得她会来探望我，我立时安了一百个心。</p>
没多久丽禔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一骨碌的将采购成果摊在移动式餐台上，不仅我开玩笑说出的菜色全买了，就连我没唱名的也蹦了出来，我看到餐台上的左宗棠鸡、酱爆牛肉、宫保鸡丁、清蒸鲈鱼、清炒芥蓝以及苦瓜排骨汤，堆的满坑满谷，顿时傻了眼。</p>
“好丽禔……这……这……我怎么吃的完？”我迭声叫苦。</p>
丽禔白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哼！只关心人家波霸姊姊，也不知道人家跟起司哥都还没吃！”</p>
我满带歉意地望向自始而终杵在窗边抽菸的起司，他还我一个莫可奈何的笑容。</p>
而玉珍见是掀翻了醋醰子，托辞要到护理站帮忙，溜了开去。</p>
“起司，志平到底是什么样的底？”丽禔边喂我，我边询问起司。</p>
“我昨天问过我老头子，又跟张分局长通了电话，大概摸清楚这个黑龙的八九成了。”</p>
顿了顿，问我：“你知道雄哥是四海帮海德堂的吧？”</p>
我点了点头。</p>
“志平，也就是江湖人称的黑龙，他同样也是四海的，却比雄哥高了一级，他是竹风堂的堂主，竹风堂是四海帮在新竹地区首开的堂口，收的都是新竹区本省挂的帮众，不像海德堂堂口位在台北市，堂主和帮众以外省居多。”</p>
“那……那雄哥又怎么会在新竹？”我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p>
“嘿！他是砍了人，跑路到新竹来的，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就是为什么他上次不敢动我的原因。”</p>
“喔！原来如此。”那天我还以为是起司他老头名声够罩，原来是我错估他老头了。</p>
“黑龙是新竹地区这几年兴起的狠角色，他控制了南寮地区的多数蛇头与毒贩，中华路以北的八大行业除了少数还由三光、风飞砂以及十三鹰等旧帮派揽事外，大部分新开的店都归他管。”</p>
“啥？”我有些咋舌。</p>
“算算我们不认得他，算是有眼无珠，这几年在新竹地区风化场所打滚那么久也全都白饶了。”</p>
我倒不见得一定非要认识这些青面獠牙的瘟神，我，只想替品瑄报仇罢了！</p>
“怎么品瑄说他是什么劳什子基金会的干部？”我想到品瑄曾提起认识志平的经过，遂问了出来。</p>
“啥狗屁基金会！现在的黑道都流行搞什么黑道漂白、黑道从政，目的还不都是为了掌控权力，像天道盟的罗福助一家两口当了立法委员，有那个贼头真敢办他？”讲到这里，他忍不住忿忿不平起来。</p>
“这个黑龙还不是想选下届的市议员，搞了个慈晖基金会做烟幕，赈灾、济贫样样沾一点，不知情的人还拿它当回事，你就没瞧见基金会的成员个个牛鬼蛇神的模样，什么基金？我看是鸡精还差不多-作鸡的女人流的阴精堆成的，每一个子儿都是卖笑女人的血肉钱和我们这些良民的血汗钱哪！”</p>
我总算了解个梗概，对于这么一个天天刀头殄血的黑道巨擘，我一个朝九晚五的善良老百姓妄图报仇雪恨，无异是太岁头上动土，自寻死路。</p>
嘴里苦笑，我问起司：“难道……难道我就报不了仇了吗？”</p>
起司沉默起来，丽禔也只静静推着饭，病房的冷气委实开的太强了，让我们三个人一片心冷。</p>
“交给我安排好了，我就不信撂不倒他。”良久，起司毅然的吐出这句话。</p>
（十六）</p>
起司走了，走的时候牢牢的握住我的手，眼神无比的笃定。丽禔也离开了，她好似再不关心我前天在ＰＵＢ发生的荒唐事，凑嘴在我发烫的脸颊波了一下，再三叮嘱我好好休养，轻快的身子闪出了病房门口。</p>
我望着点滴瓶里大半瓶生理食盐水正自冒着一圈圈的气泡，由瓶底的米粒般大小，上升到水面扩散成拇指般的尺寸，一个个气泡接连成弧状的珍珠项圈。我心里乱纷纷的，觉得生活的轨迹不正似这剔透的空气泡泡，稍不经意，每个环节都可能造成心湖上的巨大波澜，像我这时的心，不能自抑地深深惦念着品瑄。</p>
我开始了我在病院的日子。</p>
其实，躺在病床上没什么不好的，除了肩上、胸口隐隐约约的痛，除了右手移动吃力、左手又牵系着点滴瓶带来的诸多不便之外，我几乎逃离了纷扰俗世，不用耽心职场上的工作压力，更没有交际应酬必须熬得心力交瘁的深深无奈。</p>
最让人欢喜的是，有玉珍这么个风骚小护士，趁着查房的空档，她都会细心的进房巡巡点滴的余量、问问我伤口的感觉，无可避免的，固定时间量量我的血压、脉搏以及呼吸。</p>
“你是怎么认识品瑄的？”她量完我的脉搏后，突然问我。</p>
我感觉她滑溜的小手还停留在我的手腕上，嘴里撒谎说：“是在她服务的百货公司专柜认识的。”</p>
“哦……是买化妆品送给其他女朋友吗？”她缩回手在记录表上填上数据。</p>
“不！不！是买给我妈妈的母亲节礼物。”我继续圆谎。</p>
“看不出你还蛮有孝心的嘛！现在很多男孩子都把礼物省下来哩！”</p>
她低下身子在我床边摸索好一阵子，我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在床底响起，心下奇怪，问她：“你在干嘛？”</p>
“帮你倒尿袋呀！难道你不知道你上了导尿管吗？看你的尿液又黄又浊，身体一定不太好。”她弯腰后绷紧的背部向着我，黑色无肩带的胸罩后缘在白色护士服里浮现出来，衬着两团丰硕外扩的乳房，相当诱人。</p>
我果然看见自己腰部有一条黄浊的管子垂向床侧，惊讶的问：“为……为什么我要上导尿管，我可以自己尿尿呀！”</p>
水滴声由高亢渐趋黯哑，她回我说：“你骨头碎裂的蛮严重，医生给你全身麻醉，怕时间拖久，尿胀的伤到肾脏，只好先放上导尿管啰！”</p>
我心里暗呼好险，插导尿管的时候我不省人事，倒省去一场活罪，否则硬生生的把一条塑胶管由阴茎口塞入，那滋味决计不好受，现在仔细感受一下，真有一种刮刮的感觉，带点异物贯入的不适感在马眼、阴茎深处传来。</p>
“可不可以现在把它取出来，插这样一支管子在……那里，感觉好奇怪。”</p>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起身子，把七成满的尿壶拿到厕所倒掉，边走还边说：“这我可不敢决定，要等我问过医生，有了医嘱之后我才敢取出来。”</p>
人在厕所里，她竟然接着又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女孩子有时候还放更大的管子进去，那……那不是……”话还没说完，已经不好意思的接不下去。</p>
听她如此口没遮拦，十足大胸脯傻大姊一个，我心里一乐，嘴里更是打蛇随棍上的问她：“咦……你们女性用的导尿管难道还更大吗？那岂不是痛死了！”</p>
她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看我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又不能不做解释，小嘴嗫嚅着说：“我……我……我说的不是导尿管啦！”</p>
“那你说的到底是什么管子？”我明知故问的调侃她。</p>
她鼓着腮帮子，杏眼睁着圆圆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半晌，她总算吐出了一句话：“不……不准问！我忘记我刚讲什么了。”</p>
我心里爽的要命，嘴里缺德的嘟囔着：“奇怪呀奇怪！明明你说女孩子要放进更大的管子，到底是什么管子那么大，你们又干嘛一定得放进去，像我这样又痛又难过岂不糟糕透顶！真有人那么笨吗？”</p>
看见我自言自语，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样子，她竟然又笑了出来，奇道：“我有说过又痛又难过吗？”</p>
“难不成又爽又快乐？……啊呀！是了，我知道了，你是说那个……那个东西啰！哦……你……你好好色呦！”我把戏演足了十成十，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只见她粉脸顿时红霞满面，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般，羞得别过头不敢看我。</p>
“你……你不是忘记你刚才讲过些什么吗？怎么现在脸那么红呢？”我打趣她。</p>
“哼！你……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告诉品瑄，说……说你吃我豆腐，说……说你骚扰我！”她羞极生怒，好一副轻怒薄嗔的娇俏模样，我觉得胯下之物不安份的牵动起尿管来，膀胱壁感到一丝丝抽痛。</p>
我赶紧深吸一口气，希望小弟弟能收敛一点，不然受罪的可是它的主人。没料到这时玉珍竟然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褥，命令道：“死东西，还不快把裤子脱掉！”</p>
“脱……脱……脱裤子？干嘛？”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如果想强奸我也未免太快了，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况且这时候我的阴茎牵着一条管子，堪不堪用还是未知数。</p>
见我眼中闪烁着异样眼光，又盯着她的身体直瞧，她知道我想歪了，娇叱一声：“啐！色性不改，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要替你做导尿管护理啦。”</p>
“导尿管护理？”</p>
“要我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脱裤子，我会害羞哩，我……我自己做行吗？”</p>
在美女面前脱裤子虽然习以为常，但时间、场合不对，我还是会假装矜持的。而且这时候裤底阴茎直挺挺的，骤尔跑出来见人，肯定又得挨一顿冷嘲热讽。</p>
“你会吗？”她问我。</p>
“……”我听都没听说过“导尿管护理”这回事，顿时哑口无言。</p>
“干嘛了？一副守身如玉的样子，你还以为我爱看那脏东西呀！这是例行工作，要不然就让你的小鸡鸡烂掉好了！”她半揶揄半威吓的对我说。</p>
“谁怕给你看来着了！就怕你爱上它哩。”我心里面忿忿不平，毅然放弃掉矜持，反为能在这性感俏护士面前展露巨大男根而感到刺激不已，而这时随着念头，胯下阳具更是奇硬无比，我定要看看她如何对这大东西提供“导尿管护理”服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