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天国女殇(3 / 3)

经典合集 佚名 11519 字 2021-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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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时候是活的是死的?”</p>

“当然是……死的了,她让我砍两截了,哪还能活?”十夫长差一点儿说漏了嘴。</p>

“你个兔崽子真行,没见过女人呐?光拿着半截子屁股就肏。”</p>

“嗨,咱当兵的天天守着兵营,哪有机会玩儿女人呢,就是个老母猪都凑合了,何况这还是实实在在的女人屁股呢。”</p>

“行,差你小子能说,给他记上,砍获女长毛两名,滚吧!”</p>

十夫长过去报上名字,见那师爷写数的时候,故意在“二名”两个字之间留下一个空。十夫长知道,等回去,那空子里就会添上一个十,两名就变成了二十名。反正自己干落二十两银子,爱写什么写什么。</p>

第二天拔营起寨,尾追长毛的时候,十夫长看见那女人的尸体依然倒卧在路边,不时有路边的清兵用枪杆去捅一捅她那滚圆的屁股。</p>

从此,“天国第一女将”失踪了。</p>

(九)</p>

天色阴霾。刀枪林立。人头躜动。</p>

数百清兵围着一个十丈方圆的法场。法场上立着一根粗大的丫字形木桩,木桩上钉着满是锈迹的铁环。一辆囚车停在法场边,车里用镣铐锁着的是一位二十五、六岁小伙了,面如潘安,不让宋玉,更是透出一股凛然英气。</p>

在法场后面,高搭席棚,摆设公案,里面坐着监斩的清将。</p>

这便是河南延津的法场。坐在公案后的是清军统帅胜保,站在囚车上的,是太平军年轻的英王陈玉成。</p>

陈玉成因为叛徒的出卖,被地方团练苗沛霖诱捕,解到清营,交给了当年陈玉成的手下败将胜保。在清军大营,陈玉成大义凛然,宁死不降,因为胜保要将他凌迟处死。</p>

陈玉成是太平天国的后起之秀,在与清兵的交战中屡战屡胜,加上又是公认的美男子,所以听到消息的人纷纷赶来一睹为快。</p>

胜保自棚中出来,来到囚车前:“陈将军,临死之前,你可有何话说?”</p>

“大太夫,死则死尔,噜嗦什么?”</p>

“你可受得了那千刀万剐之苦?”</p>

“叫一声,便不是英雄。”</p>

“好!我要剐你三天三夜,看你求不求饶。”</p>

“嗬嗬嗬嗬!来吧!”</p>

“好!绑了!”</p>

清兵打开囚车,将陈玉成放出来,陈玉成昂然大笑,甩开企图搀扶的清兵,迈步走向刑桩。</p>

远处传来唢呐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转眼来到人群后面,“呜哩哇啦”十分热闹。是谁非赶这个日子口儿娶亲,多不吉利?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鼓乐的方向,连胜保也禁不住抬头观望。</p>

“什么人?”负责法场秩序的清兵管带高喊,所有的清兵都紧张起来。</p>

“罗晚妹!”一声娇喝,声音是那么动听,而对于在场的所有人来说却都如晴天霹雳一般。</p>

这名字与陈玉成的名字一样响亮,她是陈玉成的副将,战场上勇猛无畏,武艺高强,曾令清兵闻风丧胆,如今这名字出现在法场,又意味着什么呢?</p>

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只见一乘简单的花轿停在地上,抬花轿的是四个十七、八岁,容貌俊美的姑娘,另有两个吹鼓手垂手站在一旁,体似筛糠。</p>

胜保虽然吃了一惊,毕竟还是久经战阵的主帅,一看对方这架式也不象是要打仗的样子,所以到底不象其他清兵那么紧张。</p>

“罗将军在哪里,请出来相见。”</p>

一个抬轿的姑娘把轿帘一掀,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子。胜保与陈玉成屡次交兵,自然见过罗晚妹,一看眼前这位女子,身材不高,小巧玲珑,面如桃花,眉清目秀,一身大红吉服,淡施粉黛,端得是国色天香,果然便是大名鼎鼎的天国女将罗晚妹。胜保往常所见晚妹,都是戎装在身,此时穿上红装,却在那英气之上又平空添出了一分摄人的美艳。</p>

晚妹在四个抬轿姑娘的簇拥下缓缓向法场走来,平静从容,而胜保却心惊肉跳,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p>

两个清兵用长矛拦住了罗晚妹的去路,晚妹微微冷笑:“别那么紧张,你们有数十万大军,我们不过五位女子,用得着这么如临大敌吗?”</p>

胜保脸上有些挂不住,把手一摆,让清兵让路,晚妹却并没有往里走,站在原地未动。</p>

“请问罗将军到此有何见教?”</p>

“不敢,听说英王在此归天,晚妹特来相陪。”</p>

“什么?”大有都听明白了,而陈玉成吃的惊比谁都大:“晚妹这是何意?”</p>

“英王,晚妹自与英王,仰慕已久,不愿同日生,但愿同日死。今英王就义,晚妹特来追随左右,黄泉路上也不孤单。”</p>

“晚妹,天国还有许多大事要你去作,你怎么能为了我区区一身而自投罗网?”</p>

“英王乃是天国的顶梁柱,大厦将倾,非英王不可挽危局。现在英王从容就死,还有谁可以当此救国大任,不过苟延残喘罢了,晚妹不从英王去,覆巢之下,也无完卵。”陈玉成也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其实他也早就爱上了这个朝夕相处的美丽姑娘,但他怎么能让她而抛却美好的生命,惨遭重辟呢?</p>

“晚妹,你真傻。”</p>

“不,我不傻,我已经二十三岁了,知道什么是应该作的,又有谁是应该爱的,能与英王一同赴难,虽死无憾。”</p>

“傻妹子,你真傻,玉成何德何能,敢受贤妹爱慕,你快走吧,别为了我而伤损了大好青春。”</p>

“英王,晚妹来了,就没打算回去,你看如今晚妹还走得了么?”是啊,数十万清兵,五个年轻的姑娘,就如落在天罗地网中,插翅也难飞呀。</p>

“晚妹,你这是何苦?”</p>

“英王,小妹此心已属英王久矣,若不嫌晚妹弊陋,愿奉箕帚,如其不然,便当我是个婢女,为英王牵马脱靴。”</p>

“晚妹!”陈玉成激动得浑身颤抖:“玉成不过死囚,能有晚妹倾心相伴,尚敢有他想乎?即如此,你我当街一拜,永结同心。”</p>

“壮哉!壮哉!此情此景,胜保由衷钦佩。不过,罗将军,你自投罗网,可知朝廷法度?”</p>

“晚妹既然从军,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死也不敢来闯延津。”</p>

“好!佩服!我胜保是个爱惜英雄的人,今天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在这法场之上拜堂成亲,先入洞房后行刑,你们看如何?”</p>

“谢了!”</p>

“罗将军还有什么要求?”</p>

“那两个吹鼓手是我雇来的,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一切事情都与他们无干,请你不要难为他们。”</p>

“这是自然。”</p>

“还有我这四个侍女,也请放她们一条生路。”</p>

“好说!好说!”</p>

“不!将军,我们不走,愿追随将军左右,生死不离。”四个抬轿的姑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泪流满面。</p>

“姐妹们,永随英王是晚妹的平生之愿,今得英王殿下成全,是我平生之幸。你们还年轻,回去找个好人家嫁了,平平安安的过生活吧,不要再当兵了。”</p>

“不!英王殿下成全了将军,将军也成全我们姐妹吧。我们蒙将军收留,此生荣辱但随将军,决不离弃!”</p>

“嗨!傻妹妹们!”晚妹不由黯然神伤。</p>

“罗将军,这可怨不得本帅。”胜保把手一摊。</p>

“既然她们姐妹一定要随我去,那就别让她们受苦。”</p>

“本帅可以答应。”</p>

“如此,晚妹再他愿。”</p>

“好!罗晚妹等听判。汝系发匪首恶,朝廷钦犯,本当千刀万剐,念汝自首,从轻处九刀凌迟;其自出首女发匪四名,从轻发落,并处斩首!来呀!备下红烛香案,让陈罗二位将军拜堂成亲。移去公案,在席棚内备下床帐,以红布为门,装点洞房。行刑时,给陈、罗二位将军披红挂彩!示众三日后替两位并穴。如此安排可满意么?”</p>

“多谢美意!”</p>

“来呀,再替罗将军备下木驴和刑桩,洞房之后,依律凌迟。”</p>

(十)</p>

这胜保可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与交手数次,均遭惨败,是陈玉成的手下败将。如果不是太平天国已经日薄西山,战略上已处颓势,如今他胜保还不知有命没有。如果没有叛徒出卖,他也抓不住陈玉成。</p>

胜保气量狭窄,抓到玉成后他便露出一副小人得势的嘴脸,被玉成一通奚落,说得恼羞成怒,要将陈玉成寸磔处死,却怎么会对罗晚妹五人如此大度呢?原因是罗晚妹大义凛然的气势摄服了他,再加上在场的观众也都被晚妹的壮举折服,如果再要对晚妹使用过重的刑罚,那不是显得他胜保太过下作了,所以他才要装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样子,希望把人气都拉回来。其实他心里呢不得把所有太平军都千刀万剐,更恨不得亲手把眼前这五个美貌女犯的下身都捅上几刀呢。</p>

军官下令,执行起来要容易得多,不过两刻钟的时间,在那丫字形刑桩的旁边就另外立起了两根相距四尺左右的刑桩,刑桩上有一横梁形成一个门形木框。在刑桩的前面摆上香案和上帝的牌位。席棚中的公案撤在一边,铺上红布,放上红烛,又不知从谁家抬了一张带红帐子的大床来放在里面。还弄了几匹红布,从几幅从棚顶垂挂下来,把整个席棚的前脸遮严。那席棚是三面围席,只这一面空着,加上这红布,就成了一个完整的房子,作为临时洞房。</p>

既然是法场婚礼,也就用不着选什么吉时,一切布置好了就拜堂。晚妹来时已经打扮好了的,而且随身带了盖头,还在轿子里带了红绸和金花帽,给陈玉成十字披红,戴上金花帽。罗晚妹是自己送上门来受死的,所以没有捆绑,胜保却不敢让陈玉成也自由,只去了脚镣,依然带着手铐。四位抬轿的女兵分搀着两个新人,在香案前拜了三拜,然后搀入洞房之中。四位姑娘出来站在帐外,等待着她们的将军度过女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刻。</p>

胜保只给了一对新人三刻的时间,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对于新婚燕尔的新人来说,这点儿时间太少了,可对于胜保和他的那些清兵来说却好象过了三年一样。他们在心理想象着里面一对新人正在做的事情,琢磨着新郎官儿戴着手铐,如何把新娘子搂在怀里,怎么才能脱下新娘子的新衣,又如何行事?由于戴着手铐不方便骑上新娘的玉体,初夜的新娘子敢不敢在上面主动动作。</p>

胜保本人是个大色鬼,那个罗晚妹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真想冲进去替那陈玉成当她的新郎,反正她现在在自己手里,不从又能怎么样呢?真是的,刚才为什么充大度,要是当回无赖那该多好?胜保后悔不已。</p>

“三刻钟到!”那用来计算时间的洋表刚刚走到三刻钟的时间,看表的清兵便迫不及待地喊起来,而几个清兵则百米冲刺般奔向席棚去掀那红布幔帐,被四个女兵迎面拦住。两个女兵在帐边向里面问了一句,然后慢慢打开布幔,在场众人嘴张得老大,两眼直勾勾地向里面看去。</p>

只见床上的帐子已经撩开,并排坐着一对赤裸裸的新人,那个小巧玲珑的新妇小鸟儿依人一般靠在新郎的肩上,脸上还泛着一片潮红。</p>

“两位将军请!”清兵在棚外说,眼睛却紧盯着罗晚妹胸前那一对尖尖的粉乳。</p>

陈玉成回过身去,在床上拿起一块白色绢帕,然后两个人从床上站起来,晚妹一身细嫩的肌肤如汉白玉一般,不自觉地并拢的双腿上面呈倒三角形分布着一丛不疏不密的羞毛。她紧挽着陈玉成,把一颗臻首靠在他的身上。他们面无惧色,缓缓走出席棚,来到刑桩前。玉成把手中绢帕展开,向场边父老展示,上面点点血迹显示着新娘的贞节。</p>

空地上放了一架木驴,四个清兵拿着绳索过去要捆绑晚妹,晚妹红着脸挣开他们,向玉成说:“夫君,就请你动手吧。”</p>

两个人都知道,清妖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太平军的,他们早为此有了心理准备。陈玉成向清兵手里要过绳子,晚妹背过手去,让他把自己五花大绑,紧紧捆住,又接过两颗铜铃,亲自给晚妹拴在乳头上。晚妹微合秀目,任他弄着,然后两个人迈步走到木驴前。玉成抚着晚妹上了木驴,她红着脸,分开双腿,把自己那刚刚破瓜的阴户向那根木橛子上套了下去。</p>

有清兵过来,把一块亡命招牌给晚妹插在背后,拖着木驴向外走去。</p>

时间没有那么多,胜保和清兵们的目的也并不是想让她游街,但不羞辱一下这个美貌女将的阴户他们总是心有不甘。</p>

木驴到了法场边,绕着法场慢慢转了三圈,让那粗大的圆木橛子把这个美女的阴户充分捅上几千下,以发泄他们心中的淫欲。</p>

木驴回到场心的时候,陈玉成已经被绑在了那根丫字形的木桩上,在他的身上,清兵们用红绸给他不了个十字披红。</p>

(十一)</p>

四个清兵把晚妹从木驴上搀下来,然后两个抓住她的肩膀,两个抓住她的下肢,把她仰面朝天举了起来。</p>

展览女犯的生殖器这也是凌迟女犯时的惯例,晚妹没有作任何表示,任自己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绕场三围,向围观的人群展示羞处。只见在她那雪白的两腿之间,结实的屁股蛋儿夹在一起,肛门的地方形成一条深沟,而她的阴毛集中在耻骨上,两片阴唇十分肥厚,上面没有一根毛,中间一条细细的缝隙,象一颗水灵的蜜桃一样,会阴湿漉漉的,夹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p>

展示已毕,清兵们把晚妹在刑桩前放下,解开她的绑绳,然后让她站在两根刑桩中间的木墩子上,让她双臂向侧上伸直,两手分别捆在两根木桩的顶端。</p>

两个清兵带来两根半尺长的大铁钉,那是钉手脚用的,胜保善人装到底,一摆手:“免了。”他却并不免去下面的事情。</p>

捆绑罗晚妹的是四个人,捆好两手,他们就撤掉木墩,让姑娘的两脚悬在空中,再把她的头发拢起来,用绳子吊在横梁上,使她的头无法动转。</p>

接着,四个清兵两前两后站定,开始了“摸玉”的程序。</p>

刑前羞辱女犯本是清兵惯用的伎俩,不过这“摸玉”的叫法却是胜保想出来的,别看他打仗的本事不怎么样,对于如何害人那可是一流的。</p>

“摸玉”本是朝廷选秀的一道程序,因为宫女们都是进宫侍候皇上的,所以除了容貌身材之外,还要全身的肌肤白嫩细腻,乳相和阴相都要检查,为此,被留牌的秀女要在宫中秘密所在,除尽衣衫,由专门的老宫女细细检查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不光要看,还要摸,要嗅。而对于太平军女俘,则在行刑前加上了这道程序以示羞辱,法场上“摸玉”的不是老宫女,而是清兵或者官府的刽子手,一个赤裸的女人,被陌生的男人观其体,摸其肤,捏其乳,查其阴,那真是奇耻大辱。</p>

“摸玉”先从后面开始,前面的两个清兵抓住了晚妹的双腿,不让悬在半空的她摆动,然后她便感到两双男人的大手慢慢地抚摸着自己的双臂、双肩,并顺着后背缓缓滑下,摸过臀部,一直摸到双脚,然后自己的两只脚腕被两只手抓住,另两只手则从自己的小腿开始,从双腿的内侧向上摸来。</p>

她知道后面的清兵一定正蹲在地上,从下向上盯着自己结实的臀部,羞辱地闭上眼睛,只觉着两只手滑过大腿,切向自己的臀部。手指插进了自己两专用臀肉之间,然后向两边一扒,肛门处感到一阵凉意,她明白,清兵正在观赏着自己的屁眼儿。</p>

接着,后面的清兵从下面抓住姑娘的双脚,开始让前面的清兵抚摸罗晚妹那小小肉峰,扁平的腹部和那黑茸茸的三角带。</p>

这些都摸完了,前后两面的清兵交换了位置,再次重复刚才的过程,他们每个人都要把她完整地摸一遍。</p>

最后,罗晚妹的双腿被两个清兵拎了起来,象小孩儿把尿一样的姿势,她的生殖器再次被暴露出来,而且这一会连肛门也没有了遮掩。</p>

后面的清兵们当众从下面抚摸了她的屁股,然后,他们用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她感到肛门一阵怪异的疼痛,他们抠着,钻着,尽情玩儿弄着。</p>

再下来,同样是后面的清兵,从下面伸过手来,分开了她的阴唇,露出了她那最秘密的洞口。</p>

在一阵起哄声中,清兵们开始用手指插进罗晚妹的生殖器,他们不停地用手指抽动,奸了她整整两刻钟,比洞房里她所承受的要长得多。她紧闭双眼,任他们肏着自己,只盼着最后的时刻早一点到来。</p>

当“摸玉”即将结束的时候,清兵又拿了两根用木头削成的大鸡巴。本来,被俘的太平军女兵女将处死前,无一例外地要给阴户里塞上一根圆木棍以示羞辱,但胜保的手下则专门找人用木头刻成男人阴茎的样子,每当要杀女俘时,便给他们塞上一根,太平军的女犯倒死也得挨着肏。罗晚妹一看那东西的样子,便不由得满脸通红。</p>

他们给她往肛门和阴户里各塞上一根,这便是他们要给她们的最基本的惩罚。把她的两只脚分开捆在木桩上,使她呈火字形吊绑在刑桩上,再给她也十字披红打扮起来。</p>

“罗将军,你的四个亲兵跟随你怕也有几年了,我知道你不想让她们受太多的罪,所以我想先把她们杀了,你们过去了也好有人侍候。”胜保说。</p>

于是,八个清兵过来把四个姑娘抓住了,四个人都是十七、八岁年纪,由于是主将的亲兵,都是百里挑一选出来的,要武艺有武艺,要模样有模样。她们是自愿随罗晚妹来送死的,虽然还是处子的她们对凌辱充满恐惧,但还是没有反抗。</p>

清兵们把四个姑娘的衣裳都脱干净了,露出四个白生生的光裸娇娃,都是一样纤巧柔软的玉体,粉红的奶头和漆黑的耻毛。他们把她们反绑起来,插上亡命牌。地上铺了四张席子,每个姑娘一张被按趴在上面,脚冲着人群,然后清兵开始对她们进行“摸玉”。</p>

当着晚妹的面,他们把姑娘们光裸的脊背摸过,扒开她们还略显稚嫩的臀部,展示过她们的屁眼儿后,又将众抠挖。再把她们翻过来,摸过双乳,拴上铜铃,又分开玉腿,展览生殖器。然后用手指插进她们的阴户,破坏了她们的处子之身。姑娘们见自己的主将尚且当众被辱,自己又怎能独自逃避,虽然泪水在眼圈儿里转,都默默地忍受着,没有反抗。</p>

行刑开始之前,先给每个姑娘的阴户里塞上木鸡巴,抽上四、五百抽,然后四个人抬一个,连席子一起抬到法场四角,让她们头朝自己的主将,脚朝人群俯卧在席子上。打开姑娘们的双脚,她们虽然感到无比羞耻,但也没有挣扎,听任自己塞着木鸡巴的生殖器向人群展露出来。</p>

每三个清兵杀一个姑娘,其中一个拔去她们背后的招牌,把她们的长发理成一束抓在手里向头顶的方向拉紧;第二个清兵则用一根去了头的枪杆捅进姑娘的肛门,握住枪杆向上一撅,姑娘们便被迫把美妙的玉臀微微翘起,使她们的曲线更加清晰,阴户也处于更便于观查的位置;第三个清兵抡起鬼头大刀,向姑娘们长长的脖子上砍去。</p>

罗晚妹自己被污辱的时候,只是红着脸,闭起眼睛,看到自己的女兵们心甘情愿地陪着自己被清妖剥光了衣裳,连摸带抠地强暴,却不由掉下泪来:</p>

“你们都是我的好妹妹,来世有缘,定当与你们再为姐妹。你们且先行一步,晚妹随后便来。”</p>

钢刀落处,四颗美妙的人头滚落尘埃。鲜血从断了头的脖子上嘶嘶地喷出来,在地上流了几大片。没了头的裸尸有有立刻便不动了,有的则先是一动不动地趴着,又漫无目标地抽搐了一阵儿,才最终停止了挣扎。</p>

清兵们先把枪杆用力捅进四个姑娘的腹腔内,然后用四个短竹扎成的三脚架子把那枪杆支着,让她们继续保持着翘臀的姿势展示生殖器。将人头拾起来,放在托盘里准备一会儿同陈玉成和罗晚妹的人头一起悬挂示众。</p>

(十二)</p>

“你们两位是谁先死?”胜保问。</p>

“她!”陈玉成毫不犹豫地说,他知道,自己行刑要三天的时间,不能让她忍受那看着亲人受苦的惨景。</p>

“嗯,好!罗将军,你是女子,让你看着自己的男人疼得哀声惨叫也太难为你,就让你先死吧。”</p>

晚妹没有拒绝,自己的丈夫是个堂堂男子汉,这是享受他关怀的最后机会:“夫君,那我就先走一步了。”</p>

“娘子,在那边等我,为夫就来。”</p>

所谓十字披红,就是把一条一两尺宽的红绸子拢成一束,从背后搭上肩头,在胸前交叉后,在后腰处松松地系个活结。罗晚妹的光身子洁白如玉,由于练武而自幼束胸,一对玉乳本来不过象两只略深的碟子。这红绸子在胸前交叉成十字,正好把两颗乳房隔在两边,倒使双乳显得更加突出,白的皮肤,红的绸带,加上两颗红红的乳头,映着那一张娇艳欲滴的脸蛋儿,更加动人心脾。</p>

一个清兵手持尖刀来到跟前。晚妹咬紧牙关,她的头不能动,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p>

“得罪了!”清兵不敢看她的眼睛,向她作了一个揖,然后伸出左手,捏住一颗拴在她奶头上的铜铃,轻轻一拉,把姑娘的一只乳房拉起来,右手的刀迅速一抹,便将一颗美妙的玉乳齐根割下,放在另一个清兵端着的托盘里。</p>

“嗯!”晚妹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哼,剧烈的疼痛使她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刷地一下从脸上、身上冒了出来。</p>

“好样的,有骨头!”连行刑的清兵也不由不赞了一声。</p>

接着他又割了她的另一只乳房。她依然只是“哼”了一声。</p>

“忍着点儿,我要挖你的屄了。”清兵提醒她。她眨了眨眼睛,已经因疼痛而扭曲了的脸上依然是那么从容。</p>

清兵蹲下去,从下面看着罗晚妹的生殖器,漆黑的阴毛显得那么诱人。他用一只手同时握住她两腿间的两根木鸡巴,然后用尖刀从她的大腿根部向上捅进了她的身体。</p>

她挺了挺身,照例哼了一声。尖刀先向后切去,绕过了她那被木鸡巴撑得粗粗的肛门,拔出刀来,再从原处插入,向前割到耻骨。同样在对侧也切了两刀。</p>

清兵抓着木鸡巴的手一松,姑娘的蜜桃连同菊门便从后向前翻垂下来,挂在她的小腹之下,与此同时,一团粉白的肠子从她的两腿间呼噜噜漏了下来。</p>

她仍然咬着牙,但嗓子里没有了哼声,因为她现在的呼吸有些困难,已经发不出真正的声音了。</p>

清兵齐着阴毛的边缘连割了数刀,将罗晚妹的外阴部彻底割下来,在她的下身留下一个大大的血窟窿。</p>

清兵站起来,把那带毛的肉体放在托盘里,又向旁边挪了挪,依然蹲下去。</p>

他抚摸着她那浑圆的小腿,心里暗叫可惜。但他是受命行刑的,他只能按命令去做。他从她那圆圆的膝盖骨上方横着割进去,一边拧着她的小腿,让关节略略分开,一边用刀从骨缝进去,把软组织割断,人条女人的小腿连着纤纤玉足被割了下来。</p>

两条小腿一去掉,只剩大腿的罗晚妹又开始悬在半空里摇荡起来。两个帮忙的清兵拿了一条绳子拴在她的腰间,固定在两边的刑桩上。</p>

清兵又齐着两肘切断了姑娘的双臂,她只靠着头发吊在横梁上,眼睛却一眨一眨的,依然一副从容的样子。</p>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骨头的女人。”胜保不由也赞叹起来:“好了,就快了。”</p>

清兵接到最后解决的指令,迎面站着,把那钢刀往姑娘刚刚失去乳房的左胸一刀刺去。“哦--”晚妹的身子抖了一下,眼睛开始向上翻去,喉咙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呼气声,然后紧张的躯体突然松驰下来。</p>

清兵割下她那美丽的头颅,然后解开捆腰的绳子,把她的躯干从刑桩上放下来,行刑至此结束。</p>

陈玉成被割了三千多刀,真的三天才死,但他也确实没有哼一声。</p>

雨后的法场显得格外清凉。成群的百姓依然被清兵赶着到法场参观。</p>

在那片曾经血腥的土地上,血迹已经被雨水冲静,只留下惨白的尸体。</p>

在法场的四角,四个赤裸裸的无头女尸依然反绑双手,静静地卧在那里,向往来的人群展示着她们所有女人的秘密。</p>

法场中间的地上,一副惨白的骨架躺在地上,周围满是铜钱大的碎肉,在他的旁边,是一个俯卧的女尸,无头无肢,一根短竹棍从耻骨上方的窟窿里戳进去,支住骨盆,使她那结实的美臀翘起在半空,杂乱的肠脏从她屁股下面的破洞漏出来,在两条大腿间拖出三、五尺远,被截断的手足乱扔在地上。</p>

血已经流光了,尸体上满是雨水溅起的泥点儿。</p>

一个傻子蹲在罗晚妹的尸体旁边,一群泼皮无赖围着他:“傻子,敲个鼓。”傻子拿起两个女人的小臂,用那上面的小手去逐一拍打着五个女尸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p>

法场边一根三丈高的木竿子上,一男五女六颗人头在风中摇曳。在木竿上一人多高的地方,用两寸来长的铁钉钉着两颗女人的肉峰,还有一大团毛茸茸的女人生殖器,阴户和肛门中依然插着那两根令女人无比耻辱的木鸡巴。</p>

三天后,胜保叫人在乱葬岗子上挖了一个大坑,把六具尸收拢起来,一骨脑儿扔在坑里掩埋。清兵们仍然不放过羞辱她们的机会,故意把罗晚妹的双乳同玉成的头放在一处,把晚妹的尸体放在他的身上,把她的生殖器放在他的阳具处,又把四个女兵的阴部分别放在他的手脚上,号称给他纳妾,一直到最后,也没有把她们阴户中的木鸡巴取出来。</p>

至此,太平天国的三位著名女将灰飞湮灭,永远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p>

痛哉!惜哉!壮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