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单亲的父亲,就是容易过份娇纵,这种情形很多,不要太骂她,看样子她的本性是很好的。」</p>
那种像可怜又同情,其实是轻蔑的口吻。年轻刑警说的话始终留在耳朵里。</p>
所谓恩将仇报就是这种事。已经四十多岁,为什麼还要受那种年轻小子的轻蔑,想到这里,握方向盘的手因气忿哆嗦。</p>
这一切都是这ㄚ头害的。芳彦瞄一眼坐在助手席上毫无表情的向车窗外看街景的雅子。</p>
身穿水兵式的学生制服,学生书包放在腿上,那种样子,那种气氛,再怎麼看也是青纯的高中女生,确实,就连父亲的芳彦,在不久前还这样深信不疑。</p>
删删才十六岁,脸形还幼稚,放在眼里也不會觉得痛的女儿,竟然加入飙车族,还学會吸安非他命。</p>
他是完全被女儿欺骗了。</p>
芳彦在心里对自己嘲笑,忍受从心底冒出的怒火,也可以说是极度的遗憾。</p>
一直到郊外清静的住宅区,芳彦和雅子始终没有说一句话。</p>
走进房里,芳彦使一再忍耐的感情爆发出来。他突然的向雅子脸上用力掌掴。</p>
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會打可爱的女儿。但此时的芳彦是除此以外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心情。</p>
「痛!要干什麼!」</p>
身体微微晃一下,用一支手握住脸的雅子,竟然说出使芳彦不敢相信的反抗话。</p>
「你这是什麼话,快向爸爸道歉,跪下来道歉。」</p>
芳彦一面怒叫,一面抓住雅子的脖子想让雅子跪下。</p>
「不要这样,真可恶!」</p>
对发出骂声拼命反抗的雅子,芳彦的心已经超过愤怒而感到悲哀。</p>
这就是十多年来,靠自己一个人养育的成果吗?</p>
心里这样想著,芳彦不知何时已经忘记下手不能太重,不顾一切的殴打。</p>
当恢复理智时,雅子已经昏倒在沙发上。嘴唇大概破了。从嘴角流出一条血丝,芳彦急忙用卫生纸擦。</p>
雅子天使般的纯真面孔,不像说那种话和粗鲁的举止。芳彦不知道该怎麼办。如雅子很快清醒过来,必然还會演出一场全武行。</p>
就在这刹那,芳彦的脑海里想起一件快要忘记的一件事,当时的绳子应该还在。</p>
有一条整理过的麻绳装在一个手提皮包里,皮包是放在壁柜的最深处。那里除麻绳以外还有几样會引起芳彦痛苦的,或许应该说是甜酸回忆的东西。</p>
芳彦只拿出麻绳,像断绝回忆似的用力关好皮包放回原来的地方。</p>
雅子应露出天真的表情昏倒在沙发上,芳彦的心里很复杂,可是除此之外是没有方法了。</p>
转动雅子的身体,使她的背对著芳彦,芳彦用以熟练的动作将双手捆在背後,从学生制</p>
服上绑胸部,双腿弯曲用绳尾确实捆在一起,这样就不能反抗,连站也不可能了。</p>
长叹一口气,正在想用手背擦额头上的汗味,雅子醒过来,扭动被绑的身体发出怒叫声。</p>
「可恶啊,痛啊!浑蛋,我要大声叫喊!」</p>
这时候芳彦像条件反射般的解下领带,套在雅子的嘴上,使她发不出声音。</p>
虽然如此,雅子还是拼命的挣扎。</p>
芳彦满脸无奈的表情看著雅子的这种样子。等到雅子知道反抗无用,不再挣扎时,芳彦才冷酷的说。</p>
「就这样好好反省吧。你做的事是多麼使爸爸伤心,慢慢反省吧。」</p>
芳彦说完就走出客厅。他实在不能不喝酒,自然的走向熟习常去的酒吧。</p>
「今晚,你不大对,这样灌酒对身体不好。」</p>
连酒吧的老板娘都这样说,芳彦一句话不说,像喝水一样的猛喝烈酒,离开酒吧时已经凌晨一点。</p>
芳彦的脚下不稳,但头脑极度清醒。他在思考该如何责骂,今後该如何管教。</p>
「唔唔,唔......唔......」</p>
本来在沙发上的雅子滚落在地上,发现父亲回家,雅子好像要说什麼话,可是在领带绑在嘴上,无法说出来。芳彦虽然喝醉,但还能看出雅子不是想抗议,是非常认真的表情。</p>
「什麼事?你怎麼了?」</p>
芳彦蹲下去,急忙解开绑在雅子嘴上的领带。</p>
「让我去厕所。」</p>
刹那间,抛弃女儿和丈夫的和江的影子,重叠在雅子身上出现。芳彦用力摇头想驱走邪念。</p>
只解开绑双脚的绳子抱起雅子,手握绳尾跟在走路也好像很难过的夹紧大腿走路的雅子身後。</p>
「解开绳子,这样是不能......」</p>
「不可以。」</p>
俩个人在厕所前面对面。</p>
「可是.....我无法脱.....」</p>
「我给你脱!」</p>
「不要......!」</p>
芳彦好像根本没有听到雅子的话,突然伸手到裙子里拉下三角裤。</p>
「这样可以了吧。」</p>
打开厕所的门,用眼神催她坐下去。</p>
雅子翻眼看一下父亲,然後走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可是父亲还站在面前没有把门关上。</p>
「关门.....爸爸.....关门.....」</p>
「不行。」</p>
不知为什麼,芳彦顽固的坚持。</p>
「为什麼啊......太过份了.....」</p>
雅子快要流出眼泪,抬头看父亲後咬紧嘴唇。</p>
芳彦在此时还没有一定的想法。只是想折磨雅子,可是越是雅子使美丽的脸痛苦的扭曲哀求,那种念头也越强烈。</p>
「啊!」</p>
雅子轻轻叫一声後,忍耐已久的东西落在马桶上,发出激烈的水声,马桶是有裙子完全遮盍,看不见尿水,但那种声音就很有真实感。</p>
雅子把脸转过去,羞的连耳根和脖子都红了。</p>
「完了吗?好吧,我给你擦吧。」</p>
看到父亲这样说著拿卫生纸的样子,好像换了一个人从眼睛发出异常光泽,雅子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後背掠过。</p>
「不要!爸爸!求求你,不要这样!」</p>
原来只有羞耻感,可是现在知道有危险,雅子坐在马桶上屁股向後移动,可是双手还被绑,双腿颤抖用不上力量。</p>
「爸爸给你擦,像你小时候一样。」</p>
虽然他已经不是完全清醒,但芳彦本人还没有像雅子感受到的异常疯狂失去理智。芳彦为避免看到女儿的下腹部,悄悄把卫生纸的右手伸入裙子里就是最好的证明。</p>
可是,这样的体贴对雅子有什麼用。而且实际上,芳彦的清醒和理智也只有极短暂的时间。</p>
「啊!不要!」</p>
雅子急忙想夹紧双腿,但刚才不该把屁股向後挪动,因为这样使马桶来到双腿之间,卫生纸压在分开的大腿根上。刹那间,雅子的全身颤抖。</p>
芳彦根本不理會雅子的那种反应,拿在右手的卫生纸很仔细的擦拭沾湿胯下的尿水,然後慢慢向上擦。</p>
「嗯......?」</p>
透过卫生纸使芳彦的手指感受到和刚才的柔软肉感不同的感受,是粗糙的手发感。</p>
「你.....什麼时候?」</p>
那是责骂的严厉声音,就在这刹那,芳彦是完全超越清醒与疯狂的境界。</p>
到十六岁以後,在下腹部出现阴毛是非常自然的事,但不知是酒意还是沉溺倒错行为的本能使然,对当时的芳彦而言,女儿的下腹部应该还是光溜溜才行。</p>
芳彦把卫生纸丢进马桶里,就突然用自己的右手直接抓住秘毛。</p>
「啊.....痛啊!」</p>
雅子的身体後仰的同时紧张起来。</p>
「你.....难道.....」</p>
犹豫刹那之後,芳彦的手指再到胯下,用力拨开少女软弱的肉唇,进入窄小的肉洞。</p>
「啊.....」</p>
雅子惨叫一声,全身僵硬。</p>
「可恶的淫女!什麼时候吃了男人的东西!」</p>
芳彦是已经完全疯狂,投入苦涩的幻觉里。暴虐的插入肉洞里的食指与中指,以及压扁阴核的姆指,像有仇恨似的蹂躝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性器。</p>
发出肉与粘液摩擦的吱吱水声,也更增加芳彦的狂劲。幼小的性器被父亲的手指从肉外捏弄、拧夹,几乎快要断裂。</p>
要弄坏了.....!</p>
这样的感觉和胯间涌出无休止的激痛,使雅子的身心完全凉透。</p>
「痛啊.....痛.....救命啊.....爸爸!」</p>
雅子几乎要昏过去,全身僵直的惨叫。</p>
「可恶!要惩罚你!惩罚你!站起来!」</p>
芳彦突然放开女儿的阴门,就抓住雅子的头发,站起的同时,撕破裙子脱下去。</p>
「啊!......」</p>
连尖叫的时间也没有,雅子被父亲扛在肩上带回房里。恐惧使全身抽搐,连踢脚抗拒也做不到。</p>
芳彦坐在沙发上,把赤裸的屁股向上放在腿上,把缠绕在脚上的三角裤脱去,就用右手</p>
掌抚摸女儿的屁股,好像是检查形状。</p>
「爸爸.....饶了我吧.....对不起.....是我不好!」</p>
「不行!不能饶了你!」</p>
芳彦说完就举起右手,用全身的力量打女儿的屁股。</p>
发出清脆的声音。</p>
「啊.....」雅子发出哭叫声。</p>
在雪白的屁股上出现红色的手印。</p>
雅子这时感觉出在肚子下,虽然隔著裤子,有父亲已经勃起的阴茎。</p>
父亲的掌掴还无情的继续下去。每打一下,雅子就在父亲的腿上翘起後背,弹起双脚。</p>
「对不起!对不起了!以後不再做了!饶了我吧!」</p>
从雅子的眼睛掉下眼泪,幼小时的回忆和现实,在屁股产生刺痛的陶醉中,奇妙的混合成一体。</p>
「不再做了!你不是说谎!你保证!」</p>
「是!爸爸,我答应绝不再犯了。」</p>
腿上的女儿的屁股,可怜的染成红色,一定會火烧一样的痛,被女儿的身体压到的芳彦的阴茎也胀起到痛的程度。</p>
从腿上放下雅子,让她的上身俯卧在沙发上,双膝跪在地,芳彦来到女儿的背後,蹲下去眼睛对著屁股。支手像很疼爱似的开始抚摸赤裸的屁股。</p>
雅子的心脏缩紧了。在幼小时的回忆里没有这种情形。道歉得到原谅後,只是在屁股上轻轻吻一下就恢复她的自由,可是现在的父亲夺去她双手的自由,还叫她挺高屁股,把脸靠近到呼吸能喷到屁股上的程度抚摸。</p>
「这是多麼可爱的屁股,这是我的,绝对不會给任何人!」</p>
父亲的声音好像梦呓,长出的胡子在已竒过敏的屁股上摩擦的感觉,使雅子禁不住打寒颤。</p>
「爸爸!不要了!要做什麼!」</p>
这时候的芳彦已听不见任何声音丘用力拨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