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分(2 / 3)

夫妻交换系列 不详 5467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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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抽送了几十下。

轮到第二位。

她伏着,昂起白嫩的大屁股。

我跪在她后面弄。

第三位女士和我侧身躺着玩。

第四位是马太太,和我站着做,因为她不够高,我要把她抱起来,才能把粗硬的大yáng具插入她的**。

她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好舒服哟!不过够喉不够肺,一会儿自由活动的时候,记得给我吃一餐饱的啦!”

我当然是满口答应了,并让她的双腿垂下,她也让我的yáng具抽离她的小ròu洞。

接着轮到了赵太太,她躺在一张两尺高的台上举高着双腿让我玩“汉子推车”我握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爱不释手,几乎忘记把yáng具插进她的yīn道。

她轻轻踢了踢。

我才把她的粉腿分开,将粗硬的**儿塞进她的玉洞。

第六位女士也是像赵太太那样躺在台上让我玩,不同的是她的双腿垂下来。

第七位开始,女士占主动。

我躺到台上,她站在地上表演“床边摇蔗”最后两位太太都是蹲在我身上,用她们的yīn道套弄我的yáng具。

所不同的是一个背向我,另一个面向我。

试过了九位女士,觉得她们燕瘦环肥,那**的洞眼也各有特色。

回到座位后,她们个个意犹未尽,不过表演尚未结束,众人有坐下来观看。

压轴的好戏是会所请来作真人表演的一队三女九男的组合。

三个女孩子每人以一对三,一丝不挂地让男孩子把yáng具插入她们的yīn道、臀眼和嘴巴里。

她们不停地被插在**里的**儿抽送着。

男孩子到了shè精的时候,纷纷拔出yáng具,把白花花的jīng液射在她们的肚皮、屁股和脸上。

十二位表演嘉宾退入后,司仪上台宣布表演结束,开始自由活动。

于是,会员们开始狂欢了。

我身边的女士纷纷离开去寻找新的男伴。

有马太太却向我投怀送抱,她小鸟依人在我的臂弯,情心款款地望着我没有说话。

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伸手去抚玩了她的rǔ房,又摸到她毛茸茸的yīn户。

柔声说道:“这儿是不是想吃肉啦!”

马太太娇声说道:“你刚才答应过我的呀!”

我笑道:“你想怎么玩好呢?像刚才那样吗?”

“不要嘛!我想你像刚才弄赵太太时那样子玩我呀!”

马太太撒娇地说道。

于是我把马太太的娇躯放在沙发上,她也乖巧地举高两条雪白的嫩腿,让我捉住小脚儿,把粗硬的大yáng具塞进她的肉缝中。

马太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yīn道的腔肉紧紧地包裹着我插在她里边的**儿。

我开始抽送了,马太太显得很陶醉,小ròu洞里非常湿滑滋润。

我望望其他会友,也是男男女女搂成一团,以不同的姿势交合着。

我在肉丛中找到老婆,她正在附近伏着让一个男人从她后面插进去。

我要马太太也摆成这样的姿势让我玩,她立即听话地照做了。

这时,有几个下身围着迷你裙的少女出现在肉丛中。

我很快就知道她们的用意。

原来她们身上端着热气腾腾的湿手巾。

在场正在插女人的男士如果shè精了,她们就会过去帮手揩抹沾满yín液浪汁的部位。

大概刚才喝下去的药剂有效时间已经过了,在场的男仕们纷纷在对手的**shè精。

有的深深地注入yīn道,有的把yáng具拔出体外,喷得女人的小腹和肚皮都是jīng液。

受到当时环境的感染,我的yáng具也跃跃欲喷。

这时马太太也已被我玩得花容失色、手足冰凉,小ròu洞yín液浪汁横溢。

我狂抽猛插了几下,便把yáng具尽根插入,畅快地shè精。

灼热的jīng液,把马太太烫得打了个冷颤。

她肉紧地把我搂住不放。

我又看看周围,见老婆和赵太太也已经被玩过了,她们正躺在不远的地方稍作歇息。

赵太太的身上被男人喷了许多jīng液。

老婆慢慢从男人的身上爬起来,光洁无毛的yīn户洋溢着白色浆液。

两位女侍把她们清洁完了。

见到我和马太太也完事了,便过来准备帮我们清洁。

我把仍然粗硬的大yáng具从马太太的yīn道里拔出来,一位年轻女侍用温热的湿毛巾揩拭。

我见她暴露在外面的一对奶儿尖挺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摸玩。

那女侍望了我一眼,握住我粗硬的大yáng具微笑地说道:“仍然这么坚硬,你真行!”

“要不要试一试呢?”

我一手捞向她迷你裙下的耻部,涎着脸问道。“你那么大,要轻一点才好!”

女侍风情万种地望着我说。“那当然啦!男人应当怜香惜玉嘛!”

我说着,就把她抱在怀里,同时掀开她的迷你裙。

见那女侍yīn毛稀疏,皮肉细嫩。

雪白的肉缝里微微露出小yīn唇。

女侍稍微挪挪身体,让她的yīn户触我的guī头。

我双手捧着她肥嫩的臀部一抱,粗硬的大yáng具即时纳入她的yīn道里。

这一夜,我们玩到凌晨两点钟,才由会所的专车送回。

目前,我和老婆仍然不时参加会所举行的狂欢活动。

十三、夫妻同欢

我和太太到澳州旅游的时候,意外地在所住的酒店外遇上了玉晴和她的丈夫俊文,我太太立即高兴地邀她到餐厅坐下来倾谈。

玉晴和我太太还是像以前那样,她们俩滔滔不绝地说个不休。

女人们永远有说不完的话,然而我则呆呆地望著这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脑海中不禁引起无限的回忆。

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都很年轻。

我也是很早就结婚的。

两年前,我结婚的时候才二十岁,而我年青貌美的妻子素盈只有十九岁,玉晴和她一样也是十九岁。

玉晴是素盈最要好朋友。

那一次,玉晴到我家来玩,还带来了她十二岁的小弟弟,素盈就叫她在我家住下。

我们的住所有两间房,因此玉晴就可以住下来。

素盈喜欢和玉晴倾谈,所以索性过去和她同睡,我只好独睡一间,玉晴的小弟弟则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玉晴与素盈谈得很开心,又是放暑假时候,玉晴的弟弟用不著上课,在我家一住竟住了一个星期。

我说这“竟”字,并不是说她用去了我家的伙食,这是不足挂齿的。

我是指她毕竟阻碍了我与素盈亲热。

我年纪还轻,对性需要得很多,一个星期没有,我就觉得很辛苦。

我已经向素盈提出过一次了,我叫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

但她说不好,还说怎么我这样都不能忍一忍。

我无可奈何,只好忍著,但再过了一个星期後,就实在忍不住。

其实我也已经不只忍了一个星期了,因为在玉晴来之前已经四天没有做过。

她来的那天晚上,本来我是正打算行事的,可是玉晴黄昏时就来到了,大家又看戏又打牌,牌局散了之後,素盈又和她同床共睡。

于是我也就没有机会。

到了玉晴来後的第七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乘玉晴进了洗手间时便对素盈讲,要求她晚间到我的房间来。

素盈又说:“这怎么好意思呢?王晴会知道我们在干甚么呀!”

“等她睡著了你才过来,她就不知道了”我说。“别这样吧!”

素盈说:“还有一个星期罢了,也不可以忍忍吗?”

我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心里想:还有一个星期?那还得了吗?其实我也是喜欢玉晴的,不过她这样留下来,对我又是实在阻碍太大了。

这时玉晴出来了,我更没有机会再讲下去。

不过那天晚上,我就开始行动了。

我在半夜摸进素盈的房中。

她与玉晴都在床上熟睡了,在黑暗中,素盈给我弄醒。

她并不敢出声,忙推我离开,但我不肯走。

而事实上这时她也已经给我摸得有点儿需要起来了。

她本来就是一个睡得很熟的人,裤子都已给我脱去才醒来,我压到她上面,腰部忽然一挺,她身体一震,就被我插进去了。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到你那边去吧!”

我也低声向她说:“我已经忍不住了!”

素盈也是忍不住而且舍不得。

她说:“那你快些吧!可不要出声呀!”

这件事情,男人倒是很少出声的,出声的多是女人,素盈要忍得很辛苦才不发出呻吟声,但她仍有喘气声。

我也非常兴奋,这又是我预料不到的,我只是因为忍不住才如此做,但此时我就感觉到有另一种兴奋,那是一种偷的兴奋。

因为有玉晴在旁边。

我也不想吵醒玉晴,所以亦尽量小心行事,我是明知我们的床很阔才如此做的。

我们的阔床,三个人一齐睡都没有问题,两个人就多空位。

加上了我们虽然是三个人,但那是不同昀,因为我是在素盈的上面。

我没有占平面的空位,我仍可动作,又因为这是张优质的床褥,何处受压就何处凹下,因此我在动,玉晴睡的那边却不会受到牵连而动。

床褥的广告也有宣传这一点,不过做广告的人或者想不到有像我此时此地的这种的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