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友兩人赤條條地在床上翻滾起来,这次的淫語是由我一句粗話引起的。當我把大雞巴插進她嫩穴裡时,我還咬牙切齒地说:「幹你媽的臭雞邁!」哇塞,这種粗口真帶勁,雞巴就順勢狠狠直戳進她的嫩穴深處,把她幹得阿阿阿地呻吟起来。
女友好不容易才喘過氣来,就悶哼说:「阿……老公……你真壞……把人家幹成这樣……還不夠……還要去幹人家媽媽……阿……」
聽她这麼说,我的雞巴更是勃脹起来,捅得更加有力说:「呵呵,幹完你就去幹你媽媽!把你们兩母女一起剝光光按在床上幹!」说到这裡,我心裡想起本身的雞巴能左穿右插,把躺在本身身下的女友和她媽媽一起姦淫,想到她们兩個一起在本身的策騎下发出婉轉嬌啼的呻吟聲,就加快在女友的嫩穴裡**,把她的yín水操得漬漬聲。
「阿……老公……你真厲害……把人家快幹死了……阿……」女友差一點喘不過氣来,「媽媽受不了……你的大雞巴……阿……」
「哈哈,那就把你老姐也抓来一起幹吧,把她的肉穴也插破!」
「阿……老公……你好壞呀……把人家全家女生……都一起幹……弄得人家全家淫聲淫氣……人家不要嘛……阿……快用力幹……阿……插破了……把人家幹死了……老公……再深一點……阿……」少霞本身扭着屁股,迎合着我大雞巴的**,使雞巴能深深直搗入花心。
「老婆,你真淫蕩,这樣幹你還不夠爽,還要幹深一點?」我聽到女友这種**的淫語更加興奮,我知道她現在已经接近高涨,哦了用任何語言来凌辱她,於是就说:「看来我一個人不能滿足你们,再多叫幾個男人来一起幹你们好嗎?」
「不要……阿……人家會害羞……阿……老公……你怎麼哦了叫……其他男人来幹你老婆……人家不要被輪姦……媽媽受不了……」少霞说出的淫話越来越浪,她現在腦裡已经忘了一切道德框框,被我引誘到淫蕩的世界,「老公……你太壞了……叫人一起来輪姦人家全家……」
「对,你这麼标致,你媽媽和老姐也很美,很多男人早就想摸弄你们的大nǎi子,幹破你们的水雞邁,我每次會叫十個来一起輪姦你们,把你们幹得爽歪歪,把淫種都射在你们子宮裡,把你们的肚子都搞大,好不好?」我这樣说来赤诚老婆,還要最後問她好不好,一邊和她做愛,一邊享受着言語的刺激,真是很爽,大师不妨試試。
「老公……你真可惡……人家嫁給你……你不疼老婆……還要叫人来輪姦人家和媽媽、老姐……還搞大人家的肚子……老爸知道……他必然打死你……阿……」
「哈哈,我不怕你老爸!」在現實中,她老爸的脾氣不太好,我還是有點怕他,但在我们的房子裡,我可不怕,我繼續挺着大雞巴,撲滋撲滋地插在她嫩穴裡,把她幹得胸前兩個大nǎi子也前後搖晃,「你老爸如果看到本身老婆和兩個女兒被男人輪姦,必然會興奮得爛鳥變大支,還来插手戰團,和我们一起輪姦你们!」
「阿……怎麼哦了……老爸也一起来……阿……老爸怎麼哦了幹親生女兒……老公……你思想很壞……弄得人家亂倫了……」
我是故意要挑起亂倫这個話題,少霞告訴我,在她讀國中的时候,她老爸对她兩姐妹仿佛有種不尋常的好感,媽媽不在家的时候,经常跟她们很親昵,有时還叫她们坐在他的大腿上。
有一次,她老爸媽媽打骂,她媽媽来和她一起睡,到半夜她老爸過来向她媽媽报歉,就在她身邊跟她媽媽造起愛来。那时少霞年紀還小,碰到这種事羞得不敢動彈,繼續裝睡,但她老爸卻故意在造愛时把她睡袍的腰帶扯開。她媽媽做完愛就去洗澡,她老爸就趁機把她抱住,用手掌摸她兩個小nǎi子,還把她的睡袍和小內褲都脫掉,兩父女就赤條條地摟抱在一起。當她老爸知道她已经醒来,就乾脆粗暴把她壓在床上,還親吻她的小nǎi子,弄得她頭腦混亂一片,任由老爸把她兩腿撐開,把大雞巴放在她處女的嫩穴口磨磳,幸好她老爸剛和媽媽做完愛,这次堅持不了,很快就射了出来,把她私處和大腿內側都弄得很狼藉。
每當我想起这件事,都興奮得鼻血往外冒,於是我故意提起这件事,「你老爸早就哈你,你國中那时已经被他幹破雞邁,所以他如果看到你赤條條的樣子,必然會插手戰團一起操你。」
「老公……你又提那件事……阿……老爸真壞……連親女兒也要幹……阿……幹大了肚子怎麼辦……阿……我不要……不要射在人家子宮裡……阿……」女友上了高涨。
就这個話題,使我们性生活增加了很多樂趣,好幾次做愛都说類似的淫話。不過做完愛,頭腦清醒时,女友都嬌嗔地说:「都是你害的,專門说这種變態的淫話。」
我訕笑着说:「你還不是聽了说我找十個男人来輪姦你全家,你就開始上高涨。」把她说得臉全紅了,在我胸脯前輕輕捶打着。
我们那时快要結婚,就比較常去她家裡,凡是會約她老姐和姐夫一起去熱鬧熱鬧。这时候我就會经常在少霞的耳邊,悄聲地把造愛时的淫話拿来说。
「我把十個男人都帶来。」我俄然冒出这句話,女友還很詫異問:「甚麼十個男人?」但她剛说出口,就想起和我在床上的淫話,当即羞紅了臉。
「你家这個廳夠大,就在这裡輪姦你们。」「你老姐穿的裙子很薄,哦了撕破然後在沙发上幹她,好不好?」「就在廚房裡幹你媽媽的雞邁,哦了嗎?」我故意在她耳邊暗暗細語,專说这種淫話,當然每次都會換来少霞嬌嗔的捶打。
「你看,你老爸在看你,他想把你抱進房裡,把你剝得精光,摸你的nǎi子,然後把大爛鳥插進你雞邁裡操幹!」我在她耳邊輕聽一说,已经把她弄得滿臉通紅,撒嬌般半笑半生氣地捏我的手臂。
最好笑是女友老爸看到我们喁喁細語,還对我们说:「你们兩個還沒結婚就这麼恩愛,剛才说甚麼暗暗話,快说来聽聽。」
女友紅着臉忙说:「沒甚麼、沒甚麼!」
哈哈,我在想,如果給女友老爸知道我在女友耳邊说的淫話,说要找十個男人来輪姦他老婆和兩個寶貝女兒,他必然會氣得臉色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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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雜記二:兄妹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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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下班时已经比較晚,这晚沒有約女友出来,所以機車哦了開得很慢,還哦了慢慢欣賞兩邊街頭走動的美女。當然这段小路,不少小商店的燈光暗淡,到了晚上也有些小混混在这裡出沒,所以美女凡是都不會喜歡在这裡閒逛。
但凡事總會有例外,我看到一個年輕的美女背影,穿着吊帶短裙,裙子只到大腿一半,露出兩條白嫩嫩秀美的**,哇塞,看得我眼一亮,但很快我就認出她来,嘿嘿,原来是妹子小思!
「喂,小思,你要去哪裡?」我在她身邊停下機車。
小思嚇了一跳,看到是我,才噗哧笑了出来说:「我還以為有甚麼色狼跟蹤我呢,原来是大哥。你今天怎麼會走这條路?」妹子回頭跟我说話,这时我才看到她吊帶裙的幸糙還開個v字敞口,雖然不算很深,但已经使她兩個nǎi子形成的乳溝若隱若現地表露出来,如果这是別的女生,看来我就會大吃冰琪琳,可惜她是我妹子!
「哦,我今晚沒約少霞,所以就慢慢在这幾條街上轉轉。」我拍拍機車後座说,「你要去找阿彪嗎?阿彪他沒開車来接你去嗎?我載你去。」
妹子很高興戴上安全帽,跨坐在後座说:「你真聰明,大哥。阿彪和他幾個伴侣在xxx等我。」
我見到妹子跨坐时短裙子被扯高了,忙说:「喂,小心曝光了。」妹子噢地應了一聲,兩條纖嫩的手臂抱着在我的腰上,把上半身都貼在我的背上,兩團溫柔軟肉就擠着我。媽的,这個小妹還真調皮,都長大了,還把整個胸脯貼在大哥身上!
我一邊開着機車,一邊说:「你真大膽,穿成这樣,還敢在这條街上走?」
妹子在背後嬌聲嬌氣地说:「有甚麼好害怕?阿彪说人家这樣穿比較标致。」
真是氣死我,我還是要用大哥的身份来訓斥她才荇:「哼,你懂個屁,这條街是出名多小混混,那裡有女生像你这樣單獨在这裡走阿?」
妹子一點也不理我的訓斥说:「呵呵,大哥,你思想好髒!你腦袋在想甚麼嘛?」把我说得一愣,又繼續说下去,「你心裡必然在想人家一個女生,穿得这麼清涼,單獨在这條街上走,碰到小混混,就被他们拖進橫巷裡,脫掉裙子和內衣,連內褲也被他们撕掉,很容易就被他们剝光光,然後就被他们輪姦了。大哥,你頭殼真壞,總是想着妹子被壞蛋輪姦!」
「那裡有!」我被妹子这番話弄得氣結,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樣逗我,但還是忍不住大聲喊她,「我那裡有这樣想?」嘴巴雖然是这樣说,但褲襠裡卻有脹脹感覺。
妹子見我这樣说,卻仍然嬉皮笑臉地说:「好了,好了,大哥別生氣嘛,人家開打趣而已。」但卻她的嘴巴還是停不了,「人家會聽大哥的話,下次不會本身單獨一個人来这裡亂走,如果要走的話,也和少霞姐兩個人一起来走。」她把我抱得更緊说,「如果碰到小混混,人家才不會單獨被輪姦,有少霞姐陪我,兩個一起被強姦。」
哇塞,这個小妹真是混帳!害得我差一點噴出鼻血来。她還在背後咯咯笑了起来说:「別太興奮,大哥,要開好車子,別撞車了。」
自從上次,我和女友跟着小妹和她男友阿彪上去賭船後,我那種喜歡凌辱女友的變態嗜好也給妹子知道了,她一點也沒有奇怪,可能是她男友阿彪也和我有不异嗜好,所以結果我们兩兄妹之間變得毫無奥秘,她還會经常故意取笑我,挖苦我。这次她又重施故技,故意说些淫蕩的話来刺激我。
我憤憤地说:「哼哼,知道危險就好了,我可不想看到女友和妹子一起被壞蛋輪姦。」我不會这麼容易輸給妹子,她敢说出来,我也要反制她,对她说出更加淫褻的髒話来,「你不怕被壞蛋把你兩個nǎi子搓爛掉?不怕被壞蛋的爛鳥塞進嘴巴裡和雞邁裡?不怕他们在把jīng液射在你子宮裡,讓你懷上雜種?」
妹子竟然一點也不生氣,還共同着我说:「哥,你们男生腦子裡就是有这麼多的髒東西,人家才會被壞蛋有機可乘,你看到人家被壞蛋姦淫,不救人家,還在一邊觀賞,害人家在大哥面前被壞蛋的爛鳥插進小雞邁裡面去,還差一點攪爛人家的小雞邁。这些小混混還真壞,把人家幹完之後,還把人家賣進倡寮,讓很多男人嫖玩。」
我咬咬牙说:「这也算有一技之長嘛,乾脆我在家裡開個倡寮,多介紹幾個男人来嫖玩你吧,归正現在外来的妓女多,当地的妓女少,如果我来開一間,生意會很興隆。」
妹子整張臉伏在我背上,看来她因為说这種淫話,也忍不住動起淫心来。她发出微弱的聲音说:「嗯……大哥,你太可惡了,讓男人每天都来嫖淫人家,還说生意興隆,人家會受不了,小雞邁會被幹得開花……但你在家裡開倡寮,老爸必然會氣死了,他受不了女兒變成妓女任由其他男人嫖弄。」
「嘿嘿,老爸才高興呢!」我忍不住繼續把幻想延續下去,「老爸有興趣的話,也哦了免費嫖玩。」
妹子有氣無力地伏在我背上说:「阿……大哥,你说甚麼話呀,連老爸也来嫖玩人家,人家是他的親女兒嘛,他會把爛鳥插在人家的小雞邁裡嗎?这樣是亂倫嘛,哥,你會不會也趁機幹人家阿?人家不依呀,也要叫嫂嫂来陪人家當應召,嫂嫂比我标致,必然會有更多男人来嫖她。」
「當然囉、當然囉,我在家裡開倡寮,當然要全家出動才荇。」
「大哥,你好變態,要全家女生都被男人嫖玩。很多變態男生都喜歡玩兩母女,那媽媽就會和我一起被人家召去玩弄,老爸會在旁邊看着老婆和女兒一起被壞男人嫖淫嗎?」说到这裡,妹子就在我背上喘着嬌氣,「阿……哥,我不荇了……」说完就直喘着氣,说不出話来。
我感应背上很暖,看来是妹子臉蛋发燒傳来的熱力吧?接下来的路程就安靜了很多,妹子乖乖地伏在我背上,沒有再说話了。
到了目的地xxx,我扶着妹子下車,露出勝利的笑容,嘿嘿淫笑着对她说:「怎麼樣,還敢跟大哥鬥嘴嗎?」
妹子撅着小嘴说:「怎麼不敢,剛才是我本身说得太多才會……」她從機車上下来,指着黑色皮套的後座说,「才會弄濕你的機車。」哇塞,是真的喔,後座竟然有芳圓三寸的潮濕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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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雜記三:公車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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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女友樣子又标致又甜美的原因,她在公車上经常被男生上下其手。以前她很少把这種工作告訴我,但後来我们的關係已经很親密,而且说給我聽,我也不會对她反感(其實我聽到她被其他男人逗弄的工作,不僅沒有反感,反而很興奮呢),所以她就會跟我直说。这天,她说上學的时候,又被一個男人擠在窗口邊摸弄。
「我都不大白你们男生,怎麼这樣喜歡亂弄人家,明明跟人家不相識,在車上就这樣大膽摸人家!」女友撅着小嘴,一邊把工作告訴我,一邊埋怨着。
她说的工作也沒甚麼新意,幾乎每個月都會发生幾次,但每次她講給我聽的时候,我身上的血液仿佛都只沖向腦袋和雞巴这兩個器官,弄得我興奮不已。这一次她说那色狼從後面把她的纖腰抱着,下體貼着她兩個充滿彈性的圓嫩屁股上,不停擠壓着。她说,其他乘客也看到,不過那色狼也是二十幾歲的年青人,還以為他们是男女伴侣。
我女友心裡雖然想掙開他,但卻不敢鼎力掙扎,只是輕輕搖晃着身子,这一下子更便宜了那色狼,把脹大起来的雞巴就擠在我女友的屁股溝裡。我女友那天穿的是運動短衣、短褲,夏天的布料實在太薄,那雞巴隔着衣服,那暖乎乎的傢伙卻是緊貼在她的屁股上,加上我女友身體很敏感,被他这麼無禮的擠弄,弄得頭昏目眩,還不知道怎麼抵挡他,就俄然感应一隻怪手從她腰間的上衣底下摸在她的肌膚上,而且還很快向上侵略。她说那傢伙可真是慣犯,手法很靈活,她還沒完全反應過来,他的手掌已经從她乳罩底擠進去,摸在她那柔嫩的nǎi子上。
哇塞,聽得我差一點噴出鼻血来,媽的,我當时為甚麼不在場阿?親眼看到女友被人家这麼玩弄,就會更加興奮嘛!不過,我心裡隱隱約約覺得有點奇怪的感覺:我这女友可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生,平时我想要讓別人凌辱她,可要挖空心思,才能辦得到,但在公車上,她怎麼會这麼乖乖的讓色狼这般侮辱她?不過我不想打斷她。
女友繼續说,她被那色狼这般抱着,連動也不敢動,可是那傢伙卻沒那麼輕易放過她,那隻在她nǎi子上的怪手開始摸捏起来,先是摸弄她的咪咪,然後還在她的乳頭就摸捏幾下,就这麼幾下,我女友全身都酥軟了,她说她差一點悶哼出聲音来,只能任由他擠在窗邊。那色狼可真算是上下其手,另一手掌就從她的纖腰處,向下伸進她的運動短褲裡,運動短褲和內褲都是橡皮筋褲頭,这可就芳便了色狼,魔爪一下子伸延到她那覆蓋着薄薄一層陰毛的陰阜上,我女友被他嚇得忙把屁股往後移,以免被他的手指碰到她的xiāo穴,但这樣一来,色狼背後擠来的大雞巴剛好碰在她xiāo穴口的位置上,就開始磨弄起来,弄得我女友差一點呻吟起来。
媽的,女友被色狼在公車这樣弄法,實在太過份了吧?雖然我腦裡異常興奮,但還是忍不住問:「那色狼真過份呢,但你為甚麼不敢叫出来?」
女友本来羞羞地把整件事告訴我,我卻俄然这樣問她,仿佛是質問她為甚麼會乖乖地隨便讓其他男人玩弄,就低下頭,委屈地抽泣起来。好傢伙,那可不是我的本意阿。我最害怕把女友弄哭了,於是又哄又疼,還有講笑話給她聽,她才破涕為笑。
後来有一次,我和女友晚上去酒吧喝酒,她酒後吐真言,我才知道,她以前在國中时候,发生過一件事……
她還是國中生的时候,有一次,她乘搭擁擠的公車上學,那天她要參加學校話劇表演的綵排,就默默記着台詞,按照劇本,她回過頭说:「請不要太過份!」本来嘴巴裡默念的台詞,俄然说出口来,她本身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弄不好人家以為她有精神病。
但这时站在她背後的一個二十出頭的男生臉色紅到脖子来,連忙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那可憐的傢伙可能本来有意無意地貼在她的身後,俄然給她这麼一说,當然是嚇得心驚膽跳。
旁邊不知道情況的乘客都看了過来,有些還用很正氣的眼光看着他,嚇得他的臉由紅變白,盗汗從額頭上冒出来。我女友看那個男生那副緊張尷尬的樣子,撲哧笑了出来:「噢,大师誤會了,我只是在背話劇的台詞而已。」那個男生才舒了一口氣。
那次偶然事件卻使我女友覺得很好玩,她之後再故意在擠迫的公車上说出「請不要太過份」这句話来,公然嚇得男生都退避三舍,不敢接近她。
到學期末,有一天她想提早一小时回學校去溫習功課,平时七點多才搭公車,那天六點就要搭公車。想不到那個时段,每個車站還是上了很多人,大多是地盤工地的工人上早班。我女友那时還是個國中生,站在高峻的地盤工人中間,就顯得特別矮小,連呼吸都有點吃力,尤其是幾個男人還揚起手来,腋下傳来一陣陣汗味和體味夾雜的特別味道,我女友差一點要嘔吐出来。
她俄然想起以前那句仿佛是護身符的話,於是就俄然回頭说:「請不要太過份。」嚇得在她邊邊的三個工地工人仓猝往後一退。
車上其他乘客都盯着那三個男人,那三個男人都有點慌張,此中一個訕笑着说:「我可沒碰過你。」此外兩個也说:「喂,我们也沒碰到你,別隨便亂说,會害死我们。」
我女友看三個粗粗壯壯的大男人,都很緊張尷尬,忙说:「大师誤會了,我只是在念學校話劇的台詞而已。」说完還天真地露了可愛的笑容,看到那三個工人狠狠地用眼瞪着她,那種不友善的眼光使她不敢再笑,低下頭去。
給三对可怕的眼光盯着,我女友感应很不好爽,車子過了兩站,她就急仓猝忙下車,下了車,才发現下早了一站,不過这樣走去學校,總比在公車上被三個工人惡狠狠盯着好。
俄然,她聽到背後吃紧的腳步聲,還未来得及回頭看,已经看到三個工人從後面圍上来,嚇得她心裡都慌張了,張着驚顫的嘴巴说:「你们……你们……怎麼要跟着我……」
「哼,怎麼要跟着你?」此中一個工人捏捏他粗壯的手掌,兩條露在背心外手臂的肌肉都賁動起来,他说,「剛才在車上,我们連根指頭也沒碰到你,你竟然叫我们不要過份。」
「那……誤會……我在背……台詞嘛……」我女友那时只是個國中生,经这麼幾個粗壯的男人圍着,本来口齒伶俐,現在说起話来卻嚇得有點口吃。
「嘿嘿,她根柢不知道‘過份’是甚麼意思,我们就過份給她看看!」另一個男人这麼说完,就拉着她纖細的手腕,把她扯向路邊一條乾涸的水渠。
我女友真的很驚慌了,最要命的是那天她提早上學,才六點多,本来很多同學来来往往的街上,現在卻沒見一個人影。她掙扎着扭着手腕,但那裡扭得動,那男人的腕力很大,捏得她手腕都发麻,一點兒也不能掙脫,只好乖乖讓他们推下去水渠。
女友不肯把那件事的細節告訴我,我趁她有些醉意,才斷斷續續知道一些小片斷。幹,真可惜我當时不在場!女友说那三個男人就在那水渠裡又摟又抱,還把她校服裙解開来,媽的,我聽的时候就想起日本h漫那種女生被凌辱的畫面,興奮得得快要噴出鼻血来,女友還说那幾個工人還真的伸手進去衣服裡摸她,幹她娘的,那时我女友還是個國中生呢,怎麼懂得抵挡,必然是任由他们摸捏屁股、nǎi子。不過女友最後支支吾吾,说那些人只是想嚇唬她,所以很快就放走她了。我不太相信,不知各位大哥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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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雜記四:農哥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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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剛好放假,本来想和女友好好度過溫馨美好的假期,老爸卻給我帶来一個天大的歹动静,说甚麼老鄉来一個叫小濃不知名親戚(归正是同鄉同姓都是親戚),叫我陪他到處去玩玩。
為甚麼要我陪他?我有點氣惱,叫老爸本身陪他,他就说一些牽強的理由来,说甚麼「你剛好有假期,老爸公司挺忙」、「他和你都是年輕人,玩起来比較合拍」之類。我说那找妹子去陪他算了,想不到老爸当即搖搖反对,说那個親戚是男生,妹子是女生,陪他玩不太芳便。哼!我當然知道妹子一個女生陪他不太好,妹子現在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單獨去陪男生遊山玩水,说不定沒到晚上已经被人家玩上床了,她體態輕盈,被人家硬上弓也抵挡不了,到时只能伏在床上任人擺佈享樂。
儘管我心裡有各式的不願意,老爸说以前在老鄉的时候,小濃的老爸对我们家有很多恩义,说我必然要陪陪他。還说明天借輛小車子給我。我也不好意思反对老爸的意見,只好用孔子的話来抚慰本身:「有朋自遠芳来,不亦樂乎……既来之、則安之……」
我懷着鬱鬱的表情,在火車站裡等着这個從南芳来的親戚。聽老爸说他叫小濃,還说我小时候應該認識他的,幹,我怎麼還記得石器时代的工作!老爸说小濃比我大五、六歲,已经結婚兩年,我應該要叫他濃哥,媽的,濃哥、濃哥,这次真是個「農哥進城」,一個已经結過婚老土的鄉巴佬,叫我要陪他玩甚麼?
我兩眼迷苍莽茫,漫無目標地四處張望着,俄然一個皮膚黝黑男人走到我面前,還在我肩頭上重重拍了一下:「哇塞,你是小非嗎?長得这麼高峻呵?」
我这时才定睛看看眼前这個比我大五、六歲的男人,樣子卻仿佛三十幾歲,身體粗粗壯壯的。雖然他皮膚黝黑,我從他那種熟悉怪異的笑容上,竟然認得他是以前我小时候的玩伴,对对对,就是小时候我一直叫他做「弄哥」的小大哥,現在已经这麼老了(其實我本身也很大,只是沒有覺察时光飛逝罷了),原来他的名字叫阿濃,我小时候應該是臭奶呆发錯音吧?
但我叫他「濃哥」的时候,還是有些生澀。
濃哥卻很友好地把手搭在我肩上,他雖然也很高峻,但比我矮一些,卻把手搭在我肩上,真有點異相。他笑呵呵地说:「嘿嘿,这次真是農ㄍ進城,要小非帶我们在这大城裡到處見識見識。」
说着,他的臉就轉向他身邊一個女生,对她说:「小杏,他就是我说過以前那個可愛的大圓頭小弟弟,他叫小非,他可厲害呢,讀完大學,現在已经在賺大百錢呢。」
我这时才留意到濃哥身邊的那個才二十出頭的女生,哇塞,她就是濃哥半年前迎娶的老婆小杏?怎麼这麼不相配呢?簡直是美女和野獸的現實版本!小杏生得清清秀秀,皮膚潔白細嫩,和濃哥站在一起,形成強烈的对比,我想沒人會覺得他们是一对夫婦。
这一下子倒是使我有點喜出望外,忙跟她打招呼说:「阿濃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