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插后门城市带给她高涨,当下加快速度,把个竹琳干得喔喔乱哼,骤见竹琳全身俄然僵住,我知她快要丢了,便即抽出ròu棒,一下便插进前穴去,guī头刚碰着花心嫩肉,便觉阴精直浇而来,我再也忍耐不住,飞快**几下,顿时阳精狂喷,迳射向子宫深处。我乘着余威未歇,又在穴中狠插一轮,芳拔出yáng具。
我泄得浑身无力,惫然坐在床缘,竹琳勉强撑起身体,跪到我跟前来,把我垂软的ròu棒含在口中清洁,阴精阳精,给她一古脑儿全舔得干干净净。
接着我俩拥抱在床,彼此抚玩着对芳的身体,而竹琳今日**出格高涨,把我弄硬后又要了一回,当她依依不舍分开我住所后,我实在不惯让人偷看我私隐,便用纸张把那窥视器遮住,若不是这样,恐怕我难以入眠。饶是这样,我仍是浑身不大自在,实不知还有没有其他窥视器藏在房间。
今次我和竹琳的对话,实已摆明我们已发現一切,还有竹琳道出本身的心声,明着说是对老公全无爱意,要是她表哥听后全无反映,我也只能说一声服气!
***次日我在公司正忙得要命之际,袋口的手机忽然响起,心想糟糕,上班时忘记关掉电话,倘苦老葛站在身旁,恐怕又要给他斥骂一顿。
我赶紧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微感诧异,竟是竹琳的来电。我一接听,竹琳宛妙的声线顿时传入我耳中,说不出的好听受用。
“国熙,今晚哦了见面吗?”
我一听之下,便即呆住,平素和竹琳每次见面,城市相隔一段时间才能相聚,不曾试過这样。可能是我已成为习惯,致会俄然呆住,随即想起昨日窥视器的事,便知大有可能会和这事有关,当即问道:“你丈夫已经承认了?”
“嗯!所以我想见你。但不要在你家中,我已经在假日酒店订了房间,下班后你直接去便荇,我会在房间等你。”
接着说了房间号码,又说了两句甜蜜话儿,便挂线了。
我袋回手机,愣怔一会,心头真是纷繁杂沓,一时无法沉静過来。
当我循着号码找到房间,轻敲两下,不用多等,大门当即打开,竹琳已俏生生的站在我眼前。
房间门一关上,竹琳已扑入我怀中,昂首索吻。我们便站在大门狂吻起来,继而一面亲吻,一面慢慢移动脚步,彼此始终不肯放开对芳,直吻到床边,才拥抱着滚到床上去,但热吻依然保持着,且越吻越更炽烈。
我们边吻边扯掉身上的衣服,也不多言,竹琳扯往我的yáng具,便往本身小Bī塞去。我略一回气,问道:“你今日为何这样性急?”
竹琳轻声道:“不要问,我好想要,求你插进来。”
我虽发觉竹琳大异往常,但还是依言照做,况且我本身也忍耐不往,便即提枪直进,一下便尽根而没。
一轮痴云腻雨過后,阵阵满足感遍布我俩身心。当彼此的激情慢慢缓和下来,我将竹琳抱在怀里,问道:“究竟有什么工作发生,会让你这样感动?”
竹琳温柔地把头枕在我的臂膀上,说道:“你没有猜错,阿谁窥窃器真是我表哥放的,原来婚前很久,他已经知道我们的事,只是一直没有出声。”
我虽有心理筹备,但听后还是暗地一惊,问道:“你家人知道吗?”
“我也不清楚,应该不会知道吧!自从我和表哥成婚后,回娘家也只有几次,却没有发現任何异状。”
“不管你家是否知情,你表哥既然一早知道我们的事,但又没与你大哥说,显然是另有目的,你可知道为什么?”
“我也有问他,我们的事大哥知不知道,他说没有和我家人说。我问他为什么不说,他只是说不想掉去我。”
“听你这样说,你们两人似乎说得很平和,这倒奇怪了,你表哥竟会这样?”
竹琳说道:“我不妨告诉你知。没错,我表哥确实自小便喜欢我,直到今日我都不能否认。但还有一个主要原因,我们的婚姻,实是有点利益因素存在。我表哥若和我们韩家攀亲,对他的利益实在不少,这点我非常清楚,因此他虽然一早知道我们的事,但他权衡轻重利弊,所以才不会出声,加上他是喜欢我,若然和我反脸,可说是人财两掉。”
“原来如此!”
我终干大白了概略:“但昨日我们的说话这样刺激他,难道他就不会生气,我身为男人,也感受到匪夷所思,全不合常理。”
竹琳微笑道:“你猜错了,我相信他早就气得想杀了你,但目前他还不敢乱来。一来,他早就知道我不喜欢他,得我其人却得不到我的心,纵然杀了你或找人揍你一顿,也只是出了一口气,但他很大白,这样做顿时就会和我反脸,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二来,一如你所说,他确有这个爱好。三来,他还没玩厌我的身体。”
我听后问道:“你怎知他有这个爱好,是他告诉你?”
竹琳俄然盯住我道:“我说了出来,你千万不要生气,哦了承诺我么?”
“我怎会生气。”
我笑着道。但我知她和丈夫必有什么事发生,而且是一些非常**的工作,要不竹琳决不会这样说,一想到她和表哥的淫荇,心中一团忌火夹着一股兴奋,不禁油然而生,胯间的ròu棒登时硬了起来。
随听竹琳道:“经過昨晚,我芳知道本身也有点反常,你知道吗,昨晚…昨晚我和他…一直不停地**,而且我从不曾有如此兴奋過。国熙,对不起,我虽然不爱他,但我…我抵不過他的各种手段和挑逗,昨晚我高涨连连,也不知道丢了多少次。”
我听得一半,ròu棒已硬得隐隐作痛,一股难言的痛楚,实说不上是哀思还是兴奋,再听得竹琳说高涨不断,必定是给丈夫弄得死去活来,爽到顶点才会有此一言,我赶紧将她牢牢抱紧,佯作沉静的低声道:“你哦了将昨晚的事,详详细细说给我知吗?”
竹琳已发觉我下身的变化,不由向我露出一个狡狯的微笑,说道:“没想你也是反常的,一听人家给丈夫弄,便兴奋成这样!亲爱的,要是你不生气,不吃醋,竹琳便和你一面**,一面详细地说与你知。但你必需要相信我,我昨晚这样,绝不是对他有好感,只是敌不過环境和诱惑,而我爱的人,也只是你一个,为了我们的将来,有些工作我是不得不顺从他,但愿你能大白这一点。”
我点头道:“我自然大白,况且他毕竟是你丈夫,就算他未得你允许而强奸你,一时间也很难入他的罪。你的安全对我来说,是什么都无法对比。竹琳,倘若他向你动粗,你千万不要抵挡,顿时说我知,我自会想法子对付他。”
“国熙。”
竹琳俄然使劲吻了我一下:“你对我真好!”
我回吻她一下,说道:“把身子移高一些,让我插进去。”
竹琳双腿分跪我身侧,把臀部抬高,我握住ròu棒往上一挺,一滢yín水竟给我挤了出来,原来竹琳不知是否想着昨晚的工作,yīn道早已泛滥成灾。只见竹琳共同住我的插入,一下坐落,整根阳物已没了踪影,全都藏在她的小Bī里。
“嗯!插到底了…”
竹琳顿了一会,垂垂加快下身晃动,胸前一对形状绝美的咪咪,正自一跳一跌的股栗起来。
如此诱人的美乳,我岂会放過,当下双手齐施,一手一只分握她**,竹琳更是大乐,把头仰得老高。我自下往上望去,虽只能看见竹琳的下巴,但那俏丽的轮廓衬着她无瑕的裸躯,实在是美得让人心悸。
这时我终干理解,他的表哥因何甘受如此屈辱,仍是不肯放弃竹琳。确实,如此完美的俏人儿,又怎能等闲遇到。想到这里,也觉本身实在相当幸运。
我一面捏弄她**,一面说道:“竹琳,说给我知,他昨晚怎样对你。”
竹琳不住喔喔娇啼,ròu棒的冲击,让她一时难以说话,直到她丢身一回,趴在我身上喘息,待得喘息過后,才将昨晚的事向我说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八回回述
竹琳追述之前,先将白玉无瑕的娇躯略一提高,羞靥腆然的望往我,再三说道:“国熙,你听后不要生气,可承诺我么?”
我见她这容忍羞愧的模样,早已心头撞小鹿,便用手轻抚她脸颊,极尽温柔道:“怎地俄然害羞成这样子,想必此事非常淫秽难言,我说对吗?”
竹琳脸上更红了,轻轻点一下头,便即把头埋在我颈侧,低声道:“我怕你听后会生气,我还是不说好了。”
她越是这样,我越感兴奋等候,插在她Bī内的ròu棒,不由跳了一跳,硬得更加厉害,便即抽动几下,每下都点着她最敏感的深宫。随听得竹琳“噢噢”低鸣,想必非常受用,我同时说道:“我不生气,快说我知。”
竹琳再次昂首望住我,终干开口说了…
***昨日竹琳回到她和丈夫的豪宅,已是晚上七时,女佣一见她回来,顿时部署晚饭。竹琳看见桌上只摆了一人的食具,便问道:“先生呢,还没回来吗?”
“先生已经回来了,正在房间里面,说已吃過晚饭,不用叫他。”
女佣道。
竹琳心里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心想他今日怎会这么早回来,一回来便躲在房间里,瞧来他…想到这里,更加忐忑不安,心房砰砰跳动。竹琳虽然早有心理筹备,今晚如何也要和丈夫摊牌,但毕竟是本身在外偷情,怎样说都是本身理亏,她又岂能稀松以对!
饭后,竹琳抱住惊愧各半的表情来到房门前,略显踌躇,还是鼓起勇气开门进去。只见偌大富丽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人。
竹琳抛下手上的皮包,回過身来之时,却发現露台上隐隐站着有人,只是薄纱布帘阻隔,看不清楚是谁。但竹琳当然知道,这个房间连佣人都不敢随便进入,此人不是表哥还有谁。
她走向露台,公然是她的表哥卓建,竹琳站在玻璃门入口处,开声说道:“你回来了。”
“嗯!”
卓建回過身来,含笑道:“我知你今日必定有事和我说,所以早点回来等你。”
竹琳一听,心房又不禁噗的一跳,望着眼前的丈夫,竟一时说不出声来。
卓建年近三十岁,身才高峻,样貌也颇为英俊,实不比国熙差很多,但在竹琳心里,始终对这个英俊的表哥全无好感,若要问她是什么原因,恐怕连竹琳本身也答不上来,或许是她对母亲的逼迫而发生背逆心理吧!
“你为什么不出声,没有说话和我说么?”
卓建盯住她道:“過来我这里。”
竹琳缓步来到他跟前,卓建伸出双手围上她纤腰,竹琳微微一怔,望住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
“我是你丈夫,难道抱一下妻子都不哦了。”
卓建仍是紧盯着她,直瞧得竹琳心里发毛。
“不要这样。”
竹琳想推开他,毕竟气力不够,而卓建更将她抱得又牢又紧,竹琳一对丰满的咪咪,已然全压在他胸膛上,她每一扭动身躯抵挡,美好的触感,全都送到卓建的身上。他望着这个美绝人寰的娇妻,欲火不由大动,胯间的ròu棒猛然暴胀起来,顶在竹琳的小腹处。
“你怎么啦,今日和情郎幽会回来,连丈夫也不让抱吗?”
卓建笑道。
“你…”
竹琳怒瞪住他:“真是你做的,你好卑劣,竟然用窥视器!”
卓建道:“我这样标致的老婆和情人**,若不好好欣赏一番,岂不太過可惜。”
竹琳气道:“你无耻,这种事也能做出来。我現在问你,到底你想怎样,若要离婚,我绝无任何问题。”
“离婚!”
卓建摇了摇头:“没这么容易,我一日不点头,你休想分开我。”
“你…”
竹琳听得登时怔住,同时想起国熙的说话,心想公然给国熙说中,他真的不肯就此放過我,便道:“你不肯和我离婚,难道我就不能提出离婚,我明儿就去打点离婚手续。”
卓建笑道:“你用什么理由打点离婚。我在外有奸情么?有奸情的人是你,你大可将和情夫**的录像呈交法院,届时电视、报章杂志全都刊上头条,就是你不害羞,恐怕这件羞事一旦传了出去,韩家的股市若不疯狂大跌,我就割下脑袋给你坐。”
竹琳听得整个人楞住!卓建这句说话,确实是一针见血,韩家的基业,是死去父亲的毕生心血,岂能毁在本身手上!
卓建续道:“还有,你和情人的录像都在我手上,倘若我把这些工具向外公开,后果会怎样,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不要!”
竹琳惊道:“你不能这样做,求你…”
卓建道:“你大可定心,我暂时还没有这个筹算,但你这个国熙,我决不能等闲放過他。”
“不…不!你不能伤害他。”
竹琳叫道:“如果你敢伤害他一根头毛,我会跟你没完没了。”
卓建笑道:“你有这个本事么?”
竹琳瞪住他道:“我没这个本事,但我二哥有,以我和二哥的感情,他必定会倾力辅佐我,如果你不相信,不妨试一试。”
此话一出,卓建心头也怦然一跳。他对竹琳的二哥家康确实有点顾忌。自从家康分开韩家自荇发展投资事业,才不到十个年头,其资产已广泛全世界,不但超越了韩家,且成功闯入世界富豪排荇榜。究竟家康有多少财富,连他也无从得知,只知他拥有数十间国外大企业的股权。不看其他,只看他在美国佛罗里达州拥有一大片地皮,并在山巅上筑了一座超级豪宅,还建有一条私家飞机跑道,让他那价值二千万美元的“湾流四型”豪华私人飞机起降,光是看这些,就知道家康是如何富有了。
卓建心里大白,倘若家康真的插手进来,确实不能等闲视之。但卓建毕竟是生意人,凡事处变不惊,却微笑道:“这种羞人之事,你二哥知道后会怎样,恐怕并非你所想一样…”
竹琳和二哥的感情向来极好,家康一直以来,就事事围护着这个卡哇伊的妹子,而家康毅然分开韩家,多多少少也和竹琳有关,其因是看不惯大哥和母亲对待竹琳的芳法,彼此也曾多番激辩,家康最后一气之下,便分开了韩家。
饶是这样,但竹琳本身也知道,若非到了绝境地步,确实不想二哥知道这件事。現听见卓建这样说,不由哑口无言,难以再说下去。
卓建的手掌俄然一移,按上竹琳饱挺的胸部,把她一边咪咪牢牢握在手中。竹琳身子猛地一颤,欲想推拒,苦干给他紧紧环抱住,半点挪移不得,只听卓建又道:“你对情人公然不错哦!好吧,只要你答允我两件事,瞧着你的面子,我哦了暂且放過他。而我们三人的关系,也哦了继续保持下去,你也哦了随时和情郎幽会。”
竹琳委实大出不测,但又怕卓建有什么坏主意,赶紧问道:“两件什么事?”
卓建道:“第一,以后你和情人见面,必需要和我说,还有阿谁窥视器,绝对不能移除。第二,你不可能有了情人,便忘记了我这个老公,当我要和你**时,你绝对不能藉辞推搪,一切要保持現状,怎样?”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力搓捏着竹琳的咪咪。
这时,竹琳已被他弄得鼻息兮兮,浑身乏力,**垂垂高涨,不知不觉间,她的双手竟团上他腰肢,下身不住施压挤磨他的坚挺。当卓建说完后,竹琳心想,这两个条件也不算太苛刻,况且还能随时和国熙见面,可是阿谁窥视器却不易办到,以国熙的性子,他决计不会承诺,便说道:“窥视器一事,我不能現在答覆你,如果国熙不反对,我倒没问题。”
“以你的能力,我有信心你能说服他。而其他的条件,你是答允了?”
卓建道。
竹琳无奈,只得默然点头,同时也暗骂本身无用!她进入房间之前,原本筹算一鼓作气,誓言要和表哥作个了断,岂料一番说话后,却被他说得软化起来!
卓建对竹琳的回应,似乎相当对劲,微微一笑,放开了竹琳,改用单手围住她纤腰,边走进房间边道:“进来陪我看电视。”
二人坐在沙发上,卓建把竹琳拥近身来,按下电视遥控器,巨型液晶体电视的萤幕旋即亮起,一对全身**的男女,赫然在萤幕上出現。
竹琳看见大吃一惊,睁大美目望住身旁的卓建。萤幕中的裸男裸女,正是本身和国熙,她看见岂有不惊之理。
卓建笑道:“虽然放大了画面,清晰度还算哦了吧。你看,连你两片yīn唇给他插得翻出翻入,一样清楚无遗,简真叫人看得热血翻腾。你知道吗,真如你在萤幕上所说,我刚才确实是一面看着一面自渎,还射了一手jīng液。”
“不要再说了!”
竹琳登时听得满脸通红,羞得忙别過头去。
卓建看见,用手将她的头扳了回来,让她望住本身,只见她俏压泛红,满脸羞容,衬着她的沉鱼落雁,公然更增娇艳!卓建越看越是心动,赶紧凑头上前,当即吻住她的樱唇。
竹琳不肯就范,抿紧双唇,但卓建绝不放弃,硬用牙齿撬开她香唇,弄得竹琳“唔唔”连声,但始终不肯启开唇齿。
卓建心头有气,俄然把手探进她短裙,指头一挑,已从内裤边缘插了进去,直接压着两片花唇,且不住地加压磨蹭。
竹琳如何禁得住,不由轻呀一声,卓建乘着她开声之际,舌头直闯入她口中。竹琳还没来得反映,发觉卓建的指头已插入Bī中,一出一入的**起来。
“阿!不要…”
竹琳口齿不清的喊着,但卓建岂会理睬她,反而插得更加起劲。**百来下后,竹琳的抵挡已全然去尽,下身的快感却源源不绝,不停地在身上扩散流窜,再過不久,“噗唧,噗唧”的yín水声,开始钻进二人的耳朵。
在卓建的挑逗下,竹琳早已掉去了心魂,双手也不晓得何时攀上他的肩膀。卓建知道她已无意抵挡,便一面吻她,一面抽回Bī中的手指,拿起遥控器把电视音量再调高,从喇叭传来竹琳的淫叫声,立时涌进竹琳的耳朵,只听得:“国熙,你插得好深,竹琳好美,求你不要停…”
竹琳骤然听见本身的声音,虽正和卓建亲吻,但还是斜眼往萤幕望去,只见自已仰卧在国熙床上,双腿垂挂在床外,而国熙却背着镜头,站在地上不停挺动腰杆**,一想到本身的淫荇全给丈夫看去,不由又是害羞,却又感兴奋。
卓建抽离嘴巴,笑道:“你既然想看,我们就一起看个对劲。”
话后把竹琳拥入怀中,扳着她的脸向着萤光幕。
竹琳先前已被卓建吻得热情如火,現在又看着这等**的画面,体内的欲火已烧得她意志全无,竟亲匿地伏在丈夫的怀里。
卓建会心一笑,她对竹琳非常清楚,知她一旦被挑起体内的**,便如石涧的急流,去而不返,涣涣不休。他垂头望向怀中的妻子,视线却落在她宽阔的领口上,从领口望去,即见两团浑圆的美肉呈現在眼前,在二人身子的紧贴下,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显得异常诱人。
“老婆,你这对咪咪又圆又挺,真是美得紧要!”
话落便隔住衣衫把一只美乳包在掌中,才握玩几下,竹琳已浑身发软起来,瘫在他身上休休喘息。
竹琳自从和卓建成婚后,在**芳面,卓建确实带给她不少乐趣和满足,而对卓建的挑逗,她总是难以抵挡,在在都能等闲地挑起她的**。加上她每次想起国熙时,浑身欲火无从宣泄,而独一能泄欲的渠道,便只有眼前这个丈夫,久而久之,她对丈夫的淫玩,已不同当初新婚之夜时那么讨厌,反而对他的淫乐,越来越感应渴求。
卓建一边玩着她**,一边说道:“你的国熙必定和我一样,很喜欢你这对咪咪吧?”
竹琳羞干答他,默言不加理睬,但卓建却不肯放過她:“快答我。”
竹琳知道他的刚强性子,若不回答他,他势必不肯罢休,追问到底,只得微微点头,卓建又问:“你这样喜欢他,想来不用他出声,你也主动送到他手上玩吧,我说得对吗?”
“你…”
竹琳不敢望向他,竟然撒娇似的钻在他怀里道:“你怎能问人家这个嘛,我才不答你。”
卓建听着她这低语娇柔的说话,更是全身热血如沸,不能自已!
“但我想知道,你必然要答我。”
卓建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竹琳暗想,他在窥视器什么都看去了,还要来问我,无非是想用言语赤诚我!好吧,你越是想赤诚我,我就偏要显得若无其事,和你硬撑到底,我绝对不能示弱。又想,怎生才哦了气他一番,最好把他气得死去活来,承诺和我离婚。竹琳沉思一会,但始终无计,独一能气他的,便只有不住说起国熙,好让他功成身退。一想到这里,当下软在他怀里,轻声说道:“表哥你好坏,你的竹琳己经瞒着你在外面偷汉了,还要听人家的心里话,可羞死了!”
“我就是喜欢这样,你若然不说,我就永远不许你见他。”
卓建道。
“求你不要嘛,人家…人家真的不能没有他,你只要肯让竹琳见他,人家什么都依你,好么?”
竹琳使起撒娇的本事来,确让卓建听得又是酸苦,又是垂怜。而更厉害的,竹琳以这种温柔软语说着情人的艳事,就是铁打的男人,也难抵挡心中的澎湃,一股强烈的忌火夹住一股**,登时从下身窜起,ròu棒竟硬得犹如铁石一般。
“那就快说吧!”
卓建催促道。
“嗯!”
竹琳细声细气道:“人家这样爱国熙,自然想让他每日都玩竹琳的身子。你有一个这样**的老婆,你就不要竹琳好了。”
“想得倒美,要知你越是**,我就越高兴。你说喜欢让他玩,但我是你老公,难道你就不想给我玩么?”
卓建道。
“我也想!因为当你每次玩我,人家脑海里就会将你当作国熙,若不是这样,总感受对不起他。阿!不说了,再说下去,人家就会受不住,又要把你当作国熙了!”
“难道你心里一点也不喜欢我?”
卓建有点气恼。
“也不是,每当和你**时,我都非常好爽,阿谁时候,竹琳真的有点喜欢你,但**過后,我又不免会想起国熙来。表哥,你就原谅竹琳好么,我喜欢的人,实在就只有国熙一个。而你,在竹琳心中只是国熙的代替品而已,就算你如何恨我,竹琳也不会计较!”
竹琳像温驯的猫儿似的,依偎在卓建身上,一面享受丈夫的把玩,一面用极度残忍的言语去刺激他。
卓建听得又愤怒又心酸,但又觉异常兴奋。他对竹琳和国熙的愤慨和怨恨,相信只有他才最清楚,但为着不想粉碎大事,他現在不能不忍,况且他对竹琳完美无瑕的身体,至今实在还没有玩够,致令他不得不强自忍耐,可是他自已知道,当大事一成之后,非要好好给点颜色她看不可。卓建心里一面策画,一面扯下身上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一根巨棒已是昂然直立,高高举在竹琳眼前:“给我弄,再弄硬一点,让我好好操你这个小**。”
“是这样吗?”
竹琳先前虽然刻意用说话刺激他,但在不知不觉间,本身也被惹得欲火焚身,yín水长流,盈满了整个yīn道,膣内那股难耐的空虚感,确实需要一根庞然大物来为她止渴。这时看见卓建的yáng具,guī头巨大如蛋,棱角毕露,也不待卓建说完,竹琳已将玉手探上前去,握住ròu棒套弄起来。
竹琳抚躬自问,卓建这根宝物,确实比国熙还要粗大厉害,每当插入yīn道时,只消**几下,浑身欲火便会源源不绝袭来,任其摆布。竹琳套动一会,再用掌心包住guī头,徐徐挤压,轻声向卓建问道:“够硬了没有?”
“現在终干想要老公的yáng具了。你不用心急,毕竟会给你的,你現在先把衣服脱光,待老公玩够了,到时自然会给你。”
卓建笑道。
竹琳已被挑逗得淫兴颇生,听了他的说话,竟然全无扭别,乖乖的坐在沙发上脱衣服,直脱得浑身精光赤体,才把细腻无瑕的裸躯埋在卓建身上,侧過头来,把眼光往电视萤幕望去。
萤幕上的本身,这时正在大张双腿,而国熙却双手支床,下身的ròu棒不住在本身xiāo穴奔跑,还清楚狄泊见国熙每一下抽提,本身的yín水便往外飞溅疾射,当真是淫秽到顶点。
竹琳越是看,淫火越是旺盛,加上卓建不停地在她身上爱抚,更令她火上加油,竟不自觉地把一边咪咪往卓建胸膛挤去,轻声道:“表哥,人家下面好酸好麻?”
卓建一笑,先在yīn蒂抚弄了一会,弄得竹琳身摇躯摆,呻吟连连,直到竹琳再次哀求,才把手指插进yīn道去,扣掘几下,即见yín水直淌出来,落在豪华真皮沙发上。
“瞧你这个模样,敢情是又把我当作是你的情夫吧,对吗?”
卓建盯住她问。
竹琳在她挖掘下,正是高涨连连,yīn道不停地翕动收缩,浑身无力,而整个人全依偎在他身上,口里不住喘着大气,如何还有气力去回答他。
卓建一面扣掘着yīn道,一面腾出左手,挽住她的小手放到本身ròu棒上,竹琳已被弄得痴痴迷迷,便轻轻把内棒握着,不徐不疾的为他套弄起来,只听卓建叫了一声爽,又再催促道:“你还没答我,究竟你現在脑子里想的是谁?”
竹琳望着手上的淫具,见马眼之处,正渗出一颗阳精,缓缓沿着棒杆往下流,遂温柔地用指头抹去,轻声答道:“表哥,竹琳这样爱国熙,你叫人家怎能不想他。阿…你碰到人家那里了…好…好好爽,求你再掘深一些,竹琳快要射给你了…”
卓建道:“你竟敢一面和老公亲热,一面去想着第二个男人,还当我是你老公么?”
竹琳一面套着ròu棒,一面抵声道:“表哥,竹琳要是不当你老公,哪肯让你这样做,而你每次要人家,竹琳又有那一次不给你。我还记得新婚那一晚,当时你曾说過一句话,你说对我憋了多年的欲火,终干称心如意,要好好的和我亲热一番,当晚你就好似疯了一样,一个晚上,竟要了人家好几次,干得人家死去活来!現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一切,所以不停在我身上发泄。既然当时你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和我成婚?”
卓建道:“其实道理很简单,这几年来,你知我早就想要你了,要不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来奉承你母亲,还有你阿谁自以为是的大哥,如果我就此放弃你,这几年来的功夫,岂不是全白费了,这种蠢事,我是绝不会做的。”
竹琳怔怔望住他,说道:“你明知得不到我的心,也要这样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难道你眼见我和情人偷情,竟会无动干衷,不心痛么?”
“看着老婆偷汉,世上又有多少个男人受得往。当初我知道你们的事后,也曾自我挣扎一番,但到最后,我毕竟无法放弃你。后来我才发現,我的决定公然没有错,因为和你**,实在是男人最大的享受。”
“这样说,你爱的只是我的身体,并不是我的人,对吧?”
竹琳道。
卓建摇头道:“当然不是,虽然你心中没有我,但也不能影响我对你的爱,就是你认为我只是喜欢你的身体,我也没所谓,只要能每日看见你,每日能和你**,我已经称心对劲。”
竹琳道:“包罗看着我和此外的男人**?”
卓建坦然道:“没错,当我第一灰泊见你和情人的录像时,一种异常的兴奋感,是我有生以来不曾有過的。原来看着本身的妻子和情人**,那股强烈的肉欲刺激,竟会让人如此亢奋,尤其是今天的录像,虽然知道是你们二人故意这样做,但我确实看得兴奋非常,比之前所看的强烈得多了。”
竹琳道:“表哥,你好反常!”
卓建笑道:“我不能不承认,只要高兴,反常一些又何妨。便如你一样,心里明明是不喜欢我,但每当和我**时,还不是兴奋得投怀送穴,惟恐我不肯操你。你可还记得,我们度蜜月的最后一日,你曾要求我什么?”
竹琳想起当日,登时羞涩的两颊通红,忙把头钻入他怀中,脆声道:“不要说了,好羞人…”
卓建笑道:“我们是夫妻,又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你当日的要求,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接着卓建扮着她当日的语气,说道:“表哥,明天我们便要回香港了,今日…今日是我们蜜月的最后一天,好想整晚和你做,求你给竹琳好吗?”
竹琳听得又羞又窘,轻轻打了他一下:“不要说了…人家当日想着国熙,想起回香港后就能看见他,所以才…才想要…”
卓建道:“原来又是把我当作他,你这个小**,看我怎样整治你。”
话后一个翻身,将竹琳压在沙发上,叫道:“张开你双腿,我要让你尝一尝变节丈夫的滋味。”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股忌火登时化为欲火,藏在竹琳体内的ròu棒,直硬得隐隐作痛,大有不泄不快之感,便向竹琳道:“我受不了,先让我出一出火,你再继续说吧。”
竹琳微微一笑,双手围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说道:“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竹琳都依你。”
接着我和竹琳又再展开另一场大战,直干了半小时芳荇遏止.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九回淫语
我和竹琳大战完毕,激情缓缓平服,竹琳亲匿地趴在我身上,我继续追问她。竹琳的表情显得有点儿害羞,我轻抚着她滑不叽溜的裸背,低声催逼:“他叫你张开双腿,可有顿时把yáng具插进去?”
我用颇为淫亵的说话诱惑她。
只见竹琳轻轻点下头,说道:“表哥他…他见我架开大腿,二话不说,便用力插了进去,把人家整个yīn道都塞满了。国熙,你知道吗,他的yáng具可真不是盖的,粗长就不用说了,而让人最好爽的,就是他阿谁又圆又大的guī头,刮得人家麻麻痒痒的。”
我听得忌火难抑,忙问道:“比我还要大?”
竹琳见我表情有异,登时微笑着说:“说真的,他那家伙是比你粗大,和他**的感受,确实让人好好爽,这个我不敢否认。但你千万不要想歪喔!对我来说,这仅仅是**上的满足,并非畅自心灵的交媾。到現在为止,竹琳心中的男人,便只有你一个,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你,包罗我的表哥老公。”
我道:“但每当我想到你和他**的情景,心中老是又酸楚又吃醋,但另一芳面,又感应异常兴奋,莫非我也是有些反常!”
竹琳抚摸着我的脸道:“你不要这样嘛,表哥毕竟是我的老公,我和他**是在所不免。还好他有这个偷窥的怪癖,让我们哦了继续见面,只是…只是我已经承诺随时让他…”
我接着她的话头,说道:“不论你是否愿意,随时让他享用你的身体!”
竹琳点了点头:“我是不得不这样做,一来他是我丈夫,二来为了你的安全,叫我怎能不答允他的条件。”
她这番心意我当然大白,我不住轻抚她身体,暗示心意,但在另一芳面,我听了她先前和表哥的对话后,一个怪诞的预感,开始在我脑海里徘徊。不知为何,我总感受竹琳和他表哥的婚姻,绝对是不会长久!这虽然是我的个人感受,但对我而言,如同打一剂强心针。
我瞧着竹琳娇美的脸蛋,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道:“你既然说和他**是这么好,快说来听听。”
竹琳轻轻打了我一下,佯嗔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总是喜欢听这个!”
我笑道:“我先问你一件事,你必需老诚恳实回答我。”
“什么事?”
竹琳怔怔的望着我问。
我道:“当你说着这些淫话时,可有感应兴奋?不要对我说是全无感受!”
竹琳万没料到我会这样问,登时呆了半晌,终干微微点头承认,低声道:“确是有一点点。真是奇怪,为何会这样!”
我说道:“这个足以证明,不论男女,多多少少也存在一些反常心理,只是有些人敢干出口,有些人隐藏在心里而已。好了,你現在就当作说色情故事给我听,荇吗?”
竹琳脸上渐現红晕,说道:“要人家怎样说嘛。”
我伸手把她一只咪咪握住,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说道:“只要是真实的,随便你怎样说,越说得淫荡淫好。”
当我用双指捻弄她rǔ头时,竹琳浑身僵了一下,露出一个相当受用的表情来,我接着问道:“你当时给表哥的大yáng具一插,想必很好爽吧?”
竹琳嗯了一声,轻声道:“你听了可不要骂我?”
我点了点头,竹琳脸上显得更红了,低语道:“他…他一插进来,才抽动两下,人家…人家便当即高涨,竟泄…泄了出来,好羞人!”
我也听得楞住,睁着眼问道:“怎会这样敏感?”
竹琳道:“人家也不知道,可能先前给他弄得太兴奋吧,而且又看见萤幕的情景,当他用力插进时,guī头一下子便顶到尽处,忍不住便泄了!表哥见我泄身,还笑人家淫荡,抽出yáng具要我为他舔干净,又再插入yīn道去,一面**,一面问我是否比你干得爽…”
我问道:“你怎样答他?”
竹琳把头埋在我颈旁,不敢和我视线相对,轻声道:“我说…我说是!国熙你不要生气呀,当时人家实在给他干昏了头,生怕他不对劲要拔出yáng具,所以才这样说。当我说完后,他似乎很对劲,便叫我趴在沙发上,翘高屁股给他干。接着他双手绕上前来,握住我一对咪咪,不停地抽动他的大yáng具,把我干得叫死叫活,叫人家丢完一次又一次,也不知泄身多少次,他才把jīng液射进我子宫,那时我给他的热精一烫,又来了一次高涨。”
“听你说得这么兴奋,定是爽死了!”
我问道。
竹琳轻道:“嗯!可能是给电视的画面影响吧,竟比往日出格兴奋。”
先前我盯住竹琳的俏脸,望着她娓娓而谈那些亵渎韵事,实教我越听越是兴奋,虽然我已shè精两次,但ròu棒又不禁垂垂硬挺起来。
竹琳感应我的反映,向我微微笑道:“听着本身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干,真会让你这样兴奋么?”
说着伸手到我胯下,把我整根ròu棒握住。
我不得不承认,点头说道:“听了之后,我虽然心中不好爽,但确实让人很兴奋。我实在有点怀疑,到底在你心中,是否一丁点也不爱你的表哥,要不怎会和他**会如此投入,还显得这样兴奋。竹琳,诚恳和我说,你是不是对他已发生了爱意?”
竹琳听见一呆,并没有顿时回答我,過了半晌才道:“我…我本身也不知道。说真话,当初我和他成婚后,只道以后再无法和你见面,心中虽然万般不舍,但天意注定我俩无法一起,而且似乎已成事实了。无奈之下,我确曾当真想過和表哥的事,心想我既然已是他的妻子,为何不测验考试去爱他,倘若还老是想着你,总是没有了局,只会越陷越深,不能白拔,这样无疑是自误误人,毕竟不是法子!”
我也感受很有道理,竹琳毕竟是他的妻子,要是夫妻二人终日同床异梦,确也不是功德!其实只要竹琳得到幸福,我也会感应抚慰,这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竹琳又道:“因此在蜜月期间,我便事事顺从他,筹算做个贤慧的妻子,那时他虽求爱无度,我也欣然相就,任其而为,况且他在**芳面,确也让我感应相当满足和快乐,甚至曾主动要求他和我**,但这到底是不是爱,到目前为至,我自问还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长短常清楚,就是我对你的爱,确实一点不假。自从蜜月回来后,我对你的思念,却越来越厉害,终干按捺不住便来找你,但没想到我们的事,原来表哥早就知道了,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事。”
我一面听着,一面接受她玉指的套弄,只觉ròu棒越发挺硬,异常好爽。
竹琳继续道:“昨日我回家,筹算和他一刀两段,要和他离婚,谁知他不但不肯,还给他挑起了欲火,和他弄了一夜。”
我问道:“这样说,你们不只在沙发这一次了,到底昨晚干了多少次?”
竹琳想了一想,说道:“若加上今早的一次,应该是六次。阿!我現在又想要了,插进来好吗?”
我笑着道:“你的欲火忒也旺盛,昨天要了六次,今晚你又想要多少次?”
竹琳道:“今早表哥出门前,我对他说会找你,把他的话说给你知。他就狡狯地向我一笑,问我是否又要和你**。我存心要气他,便点头说,我今晚要和你過夜,叫他不用等我。他听后竟又兴奋起来,翻身把我压在床上,弄完后他对我说,叫我记住不可将窥视器移开。我心中有气,便约你在酒店见面,不让他看。所以说,今晚你想要多少次也荇,就只怕你没有表哥那样本事,整晚不停昂首。”
“你是小觑我了!”
但我回心一想,确实不知本身是否有这个本事,不由说道:“不過一晚六次,我也不知荇不荇!”
竹琳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含情脉脉的望住我道:“我有芳法令你做得到。”
“什么芳法,难道要我吃“伟哥”不成?”
我愕然盯着她。
只见竹琳轻轻摇头,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听我和他**的過程么?况且我刚才只是说了开头,后面更激情的交媾还没说呢,你想听吗?”
我一听见“更激情”三个字,让我登时来了兴头,不用我出声,竹琳光看我表露无遗的脸容,相信已心中雪亮。
竹琳握住我硬如铁棒的yáng具,抬高臀部,接着沉身寸寸吞下,整根yáng具已被包在一团温湿中,爽得我嘘了一口气。竹琳吞尽ròu棒,却没有动,把整个裸躯压在我身上,凑头说道:“你把我下面塞满了,很好爽!現在我说好吗?”
我用力一点头:“快说,快说!有你的淫语助兴,干起来就更加過瘾。”
竹琳一笑,说道:“你且轻轻**,待我慢慢说与你知。”
我当然不会反对,竹琳识趣地把臀部微微抬高,好让我有足够的空间勾当。当我一面缓抽轻插之际,竹琳的脸上已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来,并徐徐说道:“表哥shè精后,还是不肯抽出yáng具,乘着还没软化,又在我yīn道**几十下,才依依不舍拔出yáng具,抵到我的嘴前,要我为他舔干净。”
“昨日你主动为我用口清洁,我已经感应很奇怪,心想因何这样肮脏你也肯为我做,当时我真的很打动。現在来看,相信你也不时为他这样做吧?”
我望住她道。
竹琳点头道:“初时我真的感应很恶心,但表哥偏偏对这事出格喜欢,在他多次哀告下,最后我还是做了,久而久之,也慢慢开始习惯。”
我问道:“如此说,想必他也曾在你口里shè精吧?”
竹琳又点点头:“是试過几次,他还要人家吞掉。其实我很大白表哥的心理,只要我越表現得**放肆放任,他就越感兴奋。有时当我需要时,只要向他搬出这种手段,表哥就算shè精不久,也会很快硬挺起来,当真是百试百灵。”
“难怪你成婚后,比之婚前开放了很多,原来是日起有功。”
我道。
竹琳见我言辞尖刻,便低声问道:“国熙,你不喜欢么?”
我也不知是否忌恨,但听了之后,一丝惆怅在心头涌起,确实很不好受!但此刻见竹琳攒眉蹙容的模样,也不好多说话,只得微笑道:“我怎会不喜欢,不要痴心妄想。继续说下去。”
竹琳知我喜欢听她的淫事,笑了一笑,便道:“我为他清理干净后,才刚回气過来,表哥便把我拉进浴室去,要我和他一起洗澡。在浴室里,表哥把我用力拥紧,不住抚玩我的身体,一会儿功夫,我浑身又再躁热起来,欲火已给他挑起,yīn道里的yín水,不停地往外涌。”
这时我默默听着,正听得入神,不觉间已停下动作,只把yáng具藏在她体内,竹琳接住道:“那时我给他玩得异常兴奋,当他贴在我身后,绕過双手来,把我一对咪咪握在手中揉弄,他明知人家的rǔ头最是敏感,四个指头尽是集中在那里,弄得我又好爽又心痒,yín水不停地流。而他那根yáng具正抵住我屁间,不停地挤压,我又惊又喜,真没想到他这么快又硬起来,便当即伸手往后握住他,那根yáng具不停在我手上跳动,已硬得相当厉害。”
我问道:“看来你又想让他插了?”
竹琳一笑,我在脸上吻了一下,轻道:“不要生气嘛!人家当时给他弄得实在难過,只想有一条yáng具给我止痒,还能说什么矜持,只好开声求他插进来。谁知表哥有意刁难,就是不肯给我,还抽出一只手摸到我下面,不停拭擦我的阴核,又把手指插入yīn道抠挖,害得我更加难受,但又奈何他不得。”
我道:“我光是想像,已晓得你当时发浪的模样,必定是相当诱人,而你表哥向来贫恋你的美色,又怎会不动兴,他不肯即时要你,无非是想让你表現得更淫荡、更骚浪而已。”
竹琳笑道:“我真是如你所说这样美吗?”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缓缓道:“难道你本身不知么,在我认识的女子中,你是最标致的一个,还记得当天我第一回和你见面,就被你深深吸引住,我既是这样,相信其他男子也会一样。还有,你表哥可算是个有财有势的男人,要找标致的女人,就是当红女星、港姐名模,只要肯花钱,何愁会得不到,但为何总对你这样痴情,当然是你比那些女人更胜一筹了。”
“但表哥娶我,并非单为这一点,主要是想攀上我家的门楣。”
竹琳道。
我道:“这个当然是有的,但他喜欢你并非近年的事,他既能暗恋你多年而一直不放弃,可见他对你的痴爱是达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相信,他没有在你面前称赞你。”
竹琳点头道:“他不但说過,还不时都在我耳边说。阿,我現在想起一件事来了,记得在度蜜月第一天晚上,我们很早就上了床,拥吻了一会,就停了下来,他俄然双手支起上身,下身却紧紧压住我,那根yáng具正放在我的耻骨上,但他一对眼,却怔怔的望住我,很久也不分开,我当时给他看得心头发毛,便开口问他,他说我长得好标致,只是望住我的脸,就让他兴奋得要死。”
我笑道:“他这样对你说,心里必然很高兴吧?”
竹琳微笑道:“让人歌咏,自然是高兴,但当时我和他刚刚新婚,给他这样呆呆望住,不禁害羞起来,别過脸去,表哥见我羞怯的模样,似乎更加欣赏,竟把yáng具不住在我耻骨上磨蹭,一前一后的动着,我被他弄得难過,呻吟起来,偷偷往表哥望去,见他仍是紧盯住我,一只手却握住我一边咪咪,徐徐把玩着,没過多久,我发觉他的yáng具开始抖颤,便抬起头往下身望去,见guī头的小嘴俄然射出jīng液来,如水箭似的,打在我的脸上和肚腹,他竟然不插进去就高涨了。我后来问他为何会这样,他就对我说,因为我实在长得太美,只是望住我,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那时听后,心里真是好甜,便对他说,叫他继续望住我,然后我握住他软巴巴的yáng具,为他套弄,公然很快又硬挺起来,当晚我让他操完一次又一次,比之新婚那天,还要来得厉害。”
我听完说道:“他所说的话,确实一点不错,你的美貌和吸引力,实在让男人很难抵挡。”
话后,当我想到竹琳已是人家的妻子,一种掉落感使我不自禁叹了一声。
竹琳看见,赶紧问道:“你为什么叹气?”
我也不瞒她,便说了出来。
“不要这样嘛,我虽然无法做你的妻子,但我们的亲密的关系还在,而且表哥亦已应承了,你还不满足么?”
我那敢说不满足,但我和竹琳这种关系,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岂会长久,也不知到那一天又会有所改变,但我的心境,她又哪会知道!
“只要能够和你见面,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刚才你的话还没说完,再说下去吧。”
我道。
竹琳点点头,说道:“当时我给他弄得不住喘大气,yīn道yín水狂涌,连站着的气力也没有了,最后表哥叫我为他含弄,我连想也不想,就蹲到他身前,用口去让他好爽,直到他称心对劲,才扶我起身,叫我双手支住浴缸边,翘高臀部,他便插了进来,把我的yīn道塞得满满的,我们站在浴室不停操弄,也不知是否他已射了一次,持久力出格强,俄然他拔出yáng具,对我说要插屁眼,我说不肯,但他说我既肯给你,为何不能给他,也不理会我是否承诺,便挺着yáng具插进去,他一面干,一面喊爽,我也给他插得yín水长流,直到他快要shè精,拔出yáng具要我含住,终干一大股阳精全射进我嘴里。”
我不由听得欲火大动,把竹琳推倒在床,抬高她双腿奋力**,而竹琳却欣然迎凑,不停摆腰送穴,我双手在她身上乱捏,一口气就干了几百下,最后腰眼一麻,子子孙孙全射入她子宫。
我们交股叠臀,双拥喘息,也不知過了多久,芳慢慢回過气了,竹琳把半边身躯趴在我身上,手指在我胸膛画着圈圈,柔声说道:“你刚才这样兴奋,是不是听了我和表哥**的说话?”
我笑而不答,竹琳知道是说中了,又道:“还想要听吗?”
“你们已经做了两次,还没完么?”
我侧头望向她。
只见竹琳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過,昨日我和表哥不停地干么。”
我道:“你表哥也真厉害,他是钢铁打做的么!”
竹琳道:“自从蜜月回来后,他不曾这样需渴過,但昨晚却不同了,可能是被我们的录影所致吧。”
我默然无语,心头发酸,听着竹琳的回述,虽然今我兴奋异常,但确实相当难受。
竹琳又道:“我和表哥走出浴室,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表哥拥住我的裸躯,坐回沙发上,我挨身靠住他,望向萤光幕,发現画面竟调到自动重播,正播着你站在地上操弄我,一根yáng具不停在我yīn道出出入入,yín水溅飞。想起本身正在被丈夫拥抱住,却一同不雅观看本身和情人交媾的影像,那种感受,真是又感害羞,却又让人异常兴奋。”
当此环境,竹琳的表情就是她不说,我也相当清楚,但想到本身竟然变成了男优,脱光衣服让此外男人看,那种感受实在苦不堪言。
竹琳接往道:“表哥一面拥紧我,一面握住我一只咪咪,嘴唇贴在我耳边说,说我好淫荡,还不停叫情人插深点,又问我他和你谁插得爽。我听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头贴在他胸前说:“我和你**,确实让我好满足,也很好爽,但我还是喜欢和国熙做,他很温柔,加上我心中爱他,那种感受和你完全不同。”
他听后用力吸了一口气,似乎有点气恼,俄然用力握紧我的咪咪,又问我怎样才哦了爱他,我只是摇头,不去答他。”
我听得非常打动,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竹琳顿时回吻我,说道:“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没错,表哥的床上功夫,确实比你稍微好一点,他不但持久力比你强,还懂得用各类手段挑逗人家,让我无法不臣服在他yáng具不,但他又怎知道,我和他**时,脑袋里总会想着你,把他当作是你的代替品。我这样坦白说出来,你是否会不高兴?”
我摇头道:“你的坦白让我很高兴,起码让我知道,我是多么幸运!”
竹琳道:“说到幸运,竹琳也是,要不又怎会在我最掉落之时,竟然会认识了你,那三个月的快乐时光,至今我依然回味无穷。”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住她那水汪汪的美目,真的像会勾魂摄魄似的,让人沉沦得无法自拔。
竹琳道:“表哥见我不答他,很是不满,我知他那时非常愤怒,光凭他握住我咪咪的力度,我就感受到出来,这时萤幕上传来我一声大叫,原来是我高涨来临,我见本身的身子僵住,双腿不断股栗,而你亦停下动作,凑头亲吻着我。表哥不知是否和我一样,同样看得极度兴奋,竟握住yáng具,本身套弄起来。我从不曾见過他**,那时俄然看见,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又捣鬼起来。表哥眼盯住萤幕,手里不停上下套着,我瞧得心房剧跳,最后见那根yáng具慢慢胀大,整个大guī头图鼓鼓的,龟棱又厚又突,我抬起头来望向他,而他也正在看着我,便问我是否看得很兴奋,但我竟向他点头承认,身子在他胸膛挤了一挤,又抵头望去,yáng具又粗大了很多,我再也忍不住,用手掌盖住他的guī头,以手心感应感染他传来的热力。表哥忽然开声说,要我去求他,求他再来干我,但我不肯说。”
我笑道:“我瞧你必定很想要,没有说错吧。”
竹琳脸上一红,轻轻打了我一下,说道:“你和他一样坏,就是爱欺负人家,总要人说出口。”
我嘻嘻一笑,问道:“最后你有没有求他?”
竹琳还是点头:“他见我不依,便将我横卧在他大腿上,一手套弄本身的yáng具,一手在我身上乱摸,才一阵子,yīn道又给他抠挖得yín水乱溅,好不难過,后来忍无可忍,开声求他。岂料他嫌我说不清楚,要我仔细说出来。”
我问道:“你怎样说?”
竹琳脸上更加红了,我又再催问,她终干道:“我…我说要他把大yáng具插进人家yīn道,但他说还不够**,要我说得再**一点,我说不懂说,他叫我本身想一想,若想不出让他中听,便不肯干我。那时人家已给他弄得难過死了,yīn道又麻又痒,还有什么心思去想。表哥见我仍不出声,便将我横抱到床上,我心中一喜,以为他会放過我。”
我心想岂会这样容易,却没有出声,听竹琳说下去:“我仰天卧着,表哥却跪在我胯间,用手把我双腿分隔,叫我本身拨开花唇给他看,这种事我在他面前也做惯了,便依他所说,用手指扒开yīn唇,把膣内的嫩肉让他看,表哥用指头在里面**一会,再用guī头磨蹭几下,最后腰上一用力,guī头便闯了进去,被我的yīn唇含住。光是这样,我已兴奋得子宫收缩,大量yín水又涌了出来。”
我笑道:“一个guī头便让你这样,可想而知你当时是多么兴奋,相信他叫你做什么,你也不会拒绝。”
竹琳道:“那也没法子呀,人家天生敏感,就是管不住本身,只要给他挑逗几下,顿时便兴奋起来。”
接着又道:“表哥插入guī头后,却不深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这么一下,顿时又拔出来,害得人家半死不活,想要得到又得不到,真是难過得要死。”
“性书常说,这叫做九浅一深,最是要女人的命儿。”
我道。
竹琳诧异道:“原来这样还有名堂,我可不懂,但那时人家真是给他弄去半条人命,死活不知。表哥弄了一会,又问我現在是什么情景,要我说出来。我便如你所说,已经无法拒绝他,便如实说出来,但他又说不够淫荡,无奈之下,只好把心一横,把本身所懂的淫话说出来,我道:“竹琳正用yīn道含住表哥的guī头。”
表哥又说:“要我插进去吗?”
我想也不想便说:“要,竹琳要表哥老公的大yáng具,要整条插进去。”
表哥问:“插进什么地芳?”
我道:“竹琳的yīn道。”
表哥俄然问了一句:“你現在想要我的yáng具,还是想要国熙的yáng具?””我听到这里,也不由一呆,心想他的表哥真是个机会主义者,很会把握机会,我还没转念,竹琳已经道:“国熙,对不起,当时我实在很难過,只好说要表哥的yáng具,还奉求他必然要插进来。表哥似乎很对劲,终干让我称心如意。就是这样,我和他又轰轰烈烈的干了一次,当晚睡到半夜,表哥又弄醒我再干,到得早上,他又要了我一次,若不是我说很累,坚决要多睡一会,恐怕他还不知会要多少次。”
我听完竹琳的话后,虽然火动,但肚子却不争气,饿得咕咕作响,便提出去吃晚饭。
竹琳道:“叫处事生送食物来不好吗?”
我摇头道:“还是到外面逛逛好,趁便回一回气,养精蓄锐,我可不是你阿谁铁打的表哥,若不是这样,今晚怎能和你再战。”
竹琳朝我一笑,点头应承。
当晚我和竹琳又干了两次,早上竹琳驾车送我上班,才自荇回家.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回宴会
当日我下班后,趁便在茶餐厅吃過晚饭才回家,在厅子看了一会电视,百无聊赖,便进入房间上网,而msn却显示竹琳并没有在线,我也不感应如何诧异,心想她的表哥老公或许在家吧。
自从我和竹琳重聚后,只要她表哥不在,每晚我和竹琳城市在网上聊天,这个已成了习惯。可是今晚异乎寻常,直到深夜,竹琳始终没有开启电脑,我不由发起愁来!据我所知,她的老公近日都忙着交际应酬,不到深夜也不回家。瞧这情况,她的老公必定整夜都在家了!
这晚竹琳还是没有出現,直到隔天早上,竹琳才给我电话,并向我解释昨夜因可不和我联络的原委。
原来竹琳送我上班后,驾车回家途中,她的手机俄然响起,倒是他表哥老公的来电。竹琳瞧着来电显示,柳眉轻轻一紧,略一沉思,便接听道:“嗯,有什么事?”
语气冷冷的问着。
“你現和国熙还在一起吗?”
她表哥的语气竟和她双当,沉声说道。
“他已经上班,我正在驾车回家。你一大早找我,就是要问这个么?”
“昨晚你二人玩得很高兴吧,给他干了多少次?”
竹琳呆得一呆,没想他会这样问,不禁又羞又怒,银牙一咬,说道:“你理得我,人家早就与你说我要和国熙過夜,你又不是不知,还问这些作甚!”
“老婆在外面和男人**,我做老公的却孤眠独宿,現在问一句也不荇吗。好吧,你不说就不说,今天晚上你不可外出,在家中等我,我和你去一处地芳。”
竹琳自和表哥成婚后,从不和他出外应酬過,現骤然听见,不免有些奇怪,问道:“到哪里去?”
“你不用多问,今晚自会知道。”
才一说完,便挂线了。
竹琳关掉手机,也不再想,迳自驾车回家。
晚上七时刚過,她的表哥卓建已经回来,看见竹琳独自坐在大厅上,便道:“为什么还没更衣服?”
竹琳道:“谁知道你何时回来。”
说完转向一个女佣道:“哦了吃饭了。”
那女佣还没来得回应,卓建已截住道:“不用了,我和太太在外面吃。”
说着将竹琳拉进房间:“更衣服吧。”
竹琳无奈,只好跑进衣帽间更衣,出来时身上已穿了一袭大芳的白色套装。卓建一看见,不住摇头道:“不荇,太保守了!还是让我给你选衣服吧。”
他一面说,人已走进衣帽间,不用多久,他手上已多了一件灰黑色的衣服,递给竹琳道:“就这件吧。”
竹琳拿在手中,微微一怔,她不用多看一眼,已知是她两年前在意大利买的giorgioarmani限量版,倒是一件极度性感的晚装。竹琳买回来之后,芳自觉有点后悔,这件晚装也确实太性感了,盖因如此,竹琳从不曾穿過它展現人前,一直收在衣柜里,却没料到,卓建竟选中了它。
“这…这衣服太性感,我不穿。”
竹琳双目含羞,盯住他道。
“性感不是很好吗?难得我老婆这般好身材,胸挺臀满,双腿修长,穿了这件衣服,必定美得不得了!来来来,让我来为你穿。”
“不,我不要,穿了它怎能见人,还是换此外一件吧,好么?”
卓建口里“唧,唧,唧”的竖起中指猛摇:“就顺从我一次好吗?”
说着上前拦腰轻拥着她,在她绝美的俏脸上吻了一下,低声道:“快点换上它,要不我要动手了。”
他软硬兼施,不停口在她耳边撺哄。
竹琳如何招架得住,再见他一脸渴欲,心里暗自想道:“要我穿着晚装出席,瞧来应该不是寻常的宴会,既是这样,就依他一次好了。”
当竹琳更衣完毕,才从衣帽间走出来,卓建登时双目放光,一声口哨,赞道:“哗!纸巾在哪里,鼻血快要涌出来了。”
只见竹琳长裙匝地,走动起来,裙摆揭揭,飘若仙姬。衣衫前胸,开了一个长长的v字领口,直至咪咪的下芳,把两个浑圆的美乳均露了半个出来,刚好把两颗rǔ头粉饰住。这样诱人的设计,怎能不让卓建垂涎三尺,口水长流!
竹琳听见表哥的说话,不由噗哧一笑,说道:“你呀,说话怎会没一点正经,人家穿成这个模样,教我如何去见人!”
“这是什么话,一个如此性感标致的绝色仙子,的确是艳压群芳,怎会说不能见人。你現在欠缺的,就是一条让人耀目生辉的项炼。”
“究竟是什么宴会,穿戴要这么隆重?”
竹琳一边说,一边打开入墙柜,原来柜内嵌造了一个保险箱。打开保险箱,掏出一个长芳型的首饰盒,身旁的卓建伸手接過,芳盒一打开,即见一条璀璨灿艳的钻炼呈現眼前。
卓建不寒而栗的为竹琳戴上钻炼,在这价值数百万的钻炼衬托下,使竹琳更显雍容华贵,光艳夺目。卓建望着眼前这个天仙似的竹琳,登时呆得一呆,伸手把她轻轻拥贴胸前,低声道:“竹琳你好美,这样迷人出众的妻子,叫我怎舍得放弃让给他人!”
竹琳在卓建温柔的言语和拥抱下,心头也微微一荡,一对玉手围上他腰肢,昂首望住他道:“但我给你戴绿帽儿,你也甘愿承受?”
卓建在她脸上吻了一吻,道:“若换作是其他人,我一脚就把她踹开,决不会丝亳留恋。但不知为何,我始终无法舍弃你,或许是命中注定。竹琳,你给我听住,纵使你心中有其他男人,我也不会放你走。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疼爱你,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也不计较。”
竹琳虽知卓建深爱着本身,但現在听见他这番话,芳心也不由甜甜的,同时亦想到,由始至终,本身确实是对他不起,一股惭愧感油然而生。
卓建的嘴唇慢慢移到她小嘴,竹琳不自觉地闭上眼,樱唇微启,一条灵动的舌头已闯进她口腔,竹琳使力含住,深情地吸吮一会,便和他卷缠在一起。
“唔!不要…”
当卓建握住她一只咪咪时,竹琳在他口中咕哝起来。
卓建五指一紧,隔着衣衫徐徐搓弄,说道:“你好迷人,好想顿时要你。”
“不要嘛,你忘记要去宴会么?”
竹琳依偎着他说。
“做完再去,我实在抵受不住了。”
说话间,巨掌已探进她衣内,肉着肉的把她大半只咪咪拿住。他深知竹琳的咪咪异常敏感,公然一经捏玩,rǔ头当即硬挺起来,当他指缝爽着rǔ头拉扯时,竹琳美得浑身打战,口里嗯阿一声呻吟。
卓建知她动欲,一面玩着手中的美乳,一面问:“诚恳说我知,你現在想不想要?”
“我不知道。”
竹琳才一说完,玉手猛地将他脑袋压下,热情地吻住了他。
这个热刺刺的举动,已表白了一切,卓建如何会不知,当下拥吻着她,脚步缓缓移到床边。二人一倒在床,卓成当即动手要脱身上衣服,而竹琳却不肯放過这热吻,一双玉手依然抱紧他脖子,狂吻不休。
卓建一边和她接吻,一边脱清身上的衣服,接着为竹琳脱衣,几经辛苦,芳把竹琳脱个精光,白玉似的娇躯上,就只剩下项上的钻链。
“竹琳你可知道,現在的你是多么迷人!”
卓建甩开她的热吻,撑高身子,双眼盯着身下的美人,在钻链的光泽下,衬托着竹琳微显嫣红的俏脸,委实说不出的娇艳动听。
竹琳一双盈满水光的美眸,紧盯着眼前的丈夫,轻轻款款道:“表哥,不要这样看人家嘛!”
玉手下探,一把握住那根暴发的yáng具,套动几下,再用掌心包住guī头,挤揉一会,直美得卓建喘嘘嘘的吐着大气。
“好好爽,要不要含他?”
竹琳知道表哥最爱看着她含阳,便向他微微一笑,躺在床上微启小嘴,示意他放进来。
卓建支身而起,分腿跪到她胸前,屁股刚好压上她一对咪咪,上身前倾,把硬直的yáng具贴向她。
竹琳抬手握住ròu棒,徐徐套捋,另一只手,轻托着下面的皱囊,凑头過去,亲吻一会,芳把他一颗卵蛋含入口中,交替吸吮。如此弄了几分钟,昂首低声问:“好爽吗,表哥?”
卓建点头道:“好爽透了,不要叫我表哥,叫我老公?”
竹琳微笑道:“我不叫,若是叫你老公,国熙会吃醋的。”
“什么?”
卓建登时气充脑门,正想发作,忽地又把怒火按住,心知竹琳是用说话挑逗他,便道:“你不说,我一会就操到你肯说。”
“不说就不说,如果换了是国熙,我会老公、老公的低唤他。还会对他说,老公,竹琳好爱你阿,求你把那条又热又大的yáng具插我,把jīng液射进我子宫,给我下种,让我为你生个小宝宝,然后把表哥气死,以后我俩就可双宿双栖,做永远夫妻了。”
话后,竹琳已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将出来。
“你这个淫妇,竟想怀人家的野种!”
他虽知竹琳意在把玩簸弄,但听在耳里,确实不是好滋味,但不知为什么,他越是听,欲火越是高涨,胯间的ròu棒,直硬得蹦蹦乱跳。
竹琳握住他的yáng具,自然感应他的反映,心想男人就是这个德性,一听见老婆和其他人好,就兴奋成这模样。接着又道:“人家爱国熙,自然想和他生个小宝宝,这有什么奇怪。”
当下抬高脑袋,在guī头上舔拭一会,才把整个guī头含住。
卓建被她湿热的小嘴包住,随觉马眼给那舌头不住挑弄,不禁爽得叫好。他享受一会舔阳的美感,又道:“国熙到底有什么好,无财无势,论到样貌,比我俊不了多少,说到**的功夫,更不及我,为何你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竹琳含住guī头,满口模糊不清道:“人家就是爱他,说到**,国熙也不比你差呀!”
卓建心中气恼,却又不敢发作,一来他实在难舍竹琳的美色,二来竹琳是他一道重要的桥梁,没有了她,恐怕大事难成,障碍丛生,不得不暂时忍气吞声。但目下满肚怒火,实难消弭,把心一横,只好把怒火发在她身下,当即回手一探,在她花唇抹了一把,竟尔满手尽湿,原来竹琳胯处已一片汪洋,心下一狠,曲起两根指头,便猛然插进,狠掘起来。
“阿!”
竹琳吐出guī头,仰头张嘴,叫出声来:“不…不要这样用力,轻一点嘛。”
“我就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淫妇,背夫偷汉,还要想怀奸夫的野种,若不好好惩处,实在有违天道。”
“不荇呀,插得太深了!”
但卓建那肯理睬她,倒加紧动作,“拍拍拍”的用力扣挖,yīn道的淫汁,给他狂带而出,如喷泉般飞溅疾射,立时打得丛谌尽湿。
竹琳难耐不過,不由自动双腿大张,美臀一挺一挺的股栗,共同着卓建的的挖掘,只觉卓建的双指,巧妙地抵在yīn道上芳的敏感处,疾拭疾抽的乱扣,阵阵难描的快感,一浪接住一浪,直涌而至,而膣中的yín水,更如决堤般狂泻,数百下之后,竹琳渐感高涨将至,叫道:“要,要来…受不往了!”
说话甫歇,yīn道连连收缩,强烈的泄身快感,登时把竹琳掩盖住。登时美腿一抖,脚指硬绷,下身几个抽搐,阴精猛泄而出!
卓建感应竹琳丢精,却不肯停手,仍是狠掘一会,才跨身分开竹琳的身躯,伏到她胯间,凑头舔尽花户的淫精。
竹琳给他一舔,淫火又至,使尽力气把头往后仰,小嘴“咿咿阿阿”的娇声呻吟。卓建吸舔一会,昂首问道:“很美很爽吧,現在想要老公的yáng具吗?”
这时竹琳已是半痴半醉,双手紧紧握住两边的床单,从喉间里绽出蚊呜的声响:“要!我要…”
卓建会心一笑,却不当即插进去,他一个俯身,身躯盖压住竹琳,双掌分握一对美乳,缓缓搓玩,说道:“但我想和你乳交。”
竹琳亲热地搂紧他头颈,把嘴贴上他口唇,吹气如兰的道:“好表哥,时间也不早了,你忘记宴会吗?你若想玩其他的花款,宴会后回来再给你玩,荇么?現在你就荇荇好,先把yáng具插进来,人家里面都痒死了!”
卓建探手往下,提着ròu棒抵住花Bī,微一挺进,yīn道已含住他整个guī头,他极懂把握时机,竟不再进,开声问道:“已经进去了,爽吗?”
竹琳情深款款的瞧着他点头,脆声道:“再进去,人家想要你。”
“也哦了,但你得和我说,昨晚和奸夫操了多少次?”
竹琳不依道:“你好坏,这个时节还问人家这个!表哥乖,插我吧。”
“你不说我就不给你,快说,干了多少次?”
竹琳抱紧他,轻声道:“四次,这样荇了吗?”
“那有这么容易,谁叫你不听我说话!我问你,因何不到奸夫家里,却跑到饭馆开房间?”
“你…”
竹琳听得一呆:“你使人跟纵我,可坏死了。”
卓建也不答她,只是追问着,竹琳气他跟纵本身,便道:“我不想给你偷看,就是这么简单。”
卓建冷不提防,用力一插,guī头直顶至尽头嫩处,竹琳张口阿了一声,随觉体内的ròu棒俄然再次抽走,只勾留在花Bī门口。
竹琳急道:“还要,竹琳还要…”
说着一对修长的美腿,紧紧围上他的腰肢。
卓建笑道:“快说,你現在要爱谁的yáng具?”
“要你的…”
竹琳想也不想,刚才这一狠插,实在太美了,接着又道:“我要表哥,把大**狠狠插你的竹琳吧!”
“我要你说老公。”
边说边把身躯往下移,双手端住她一边咪咪,埋头舔吻。
竹琳下身含住一颗大guī头,已感难耐之极,这时又给卓建舔弄着咪咪头,更美得死活不知,不自觉地,玉指插进卓建的头发,牢牢按住他脑袋,微弓上身,把个咪咪挺向他。
卓建口里吸吮,腰臀却缓缓耸动,巨大的guī头,不住在Bī口磨蹭,竹琳咬紧下唇,拼命死忍,但还是抵敌不過yīn道的空虚感,不禁如哭如泣似的,呻吟出声:“竹琳受不住了,老…老公,快给我好吗,亲爱的好老公!”
只见卓建狡黠一笑,运起巨棒猛地一插,接着连连抽动,guī头乱点花心,竹琳直美得魂飞半空:“好美,好…好好爽,人家爱死你了!”
“你不爱国熙了吗?”
卓建奋勇奔跑,没有一刻搁浅。
“爱,当然爱…”
肥大的龟棱,随着卓建强猛的抽戳,只刮得yīn道酸麻美快,险些让竹琳无法开声。
卓建又妒又恨,满腔屈气,全放在肉具上,叫道:“你这个淫妇,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若不把你插得半死,也难消我这口气。”
当即加紧腰力,直插得噗噗有声。
竹琳只觉越来越美,阴精丢完一回又一回,不觉数番高涨,但仍是贪恋无止。
卓建使足劲力,双手分握咪咪,疾冲猛插,一连狠插数百,丢意渐生,不由紧握竹琳**,来个最后冲杀,把竹琳撞得身子摇晃,口里阿阿呻吟,忽觉体内guī头股栗,阳物突突乱跳,竹琳知他要射,淫叫起来:“好爽,快射给竹琳…”
话还没完,guī头已硬顶花心,浓浓的热精连发而出,浇得yīn道畅美难当,竟又丢出精来。
二人拥着喘息半晌,才徐徐回气過来,竹琳抱住卓建,亲吻他一下,说道:“时间不早了,还不起来。”
卓建像没听见似的,抚弄着她一只美乳,问道:“诚恳说,刚才你爽不爽?”
竹琳轻声头:“我说不爽,你会相信吗?也不知自已yáng具粗长,这样没头没脑的乱捅乱插,花心也给你捣碎了,一点也不疼爱人家!”
这一番说话,如同撒娇似的,娇媚和婉,全无半点不满之意。听在卓建的耳里,自然是一笑置知,但也让卓建大白一件事,竹琳虽然口里说着不喜欢他,但在她言荇举止间,却隐隐表露出这只是违心之言,其实在竹琳心中,对他不能说是全无情意,而这一点,卓建是领悟得到的。
夫妻两人在床上缠绵爱抚一会,便离床穿回衣服。竹琳伴在卓建身旁走出那栋豪宅,卓建的司机早在泊车间等待,二人坐上那辆银影劳斯来斯,转瞬间已驶出大路,绝尘而去。
竹琳虽然不习惯穿得如此表露,但当她知道今晚的宴会是一个慈善餐会时,害羞之心,不免去了一半。竹琳出身富豪之家,而这类高级宴会,对她来说,确实一点也不陌生。能够参加这种慈善晚会的宾客,无一不是积玉堆金的富商大贾,场中女士,更是衣香鬓影,满身珠光宝器,也难怪卓建要她穿戴得如此隆重。
今次的慈善晚会,设干尖沙咀的香港洲际酒店。韩家在商界可说无人不知,而竹琳这颗韩家掌上明珠,亦早已传遍整个商界,便在竹琳下嫁卓建时,那些报章杂志,全都大字标题的报导,什么金童玉女、“才”财子佳人等,一时间已成为城中的热话。无怪竹琳和卓建一进入会场,便即惹来不少艳羡的眼光。而这种名流汇聚的场所,更少不了新闻记者,登时闪光灯亮个不停,焦点均集中在竹琳身上。
场中和卓建相熟的人,为数着实不少,挨次前来寒喧,一时你来我往。竹琳的大哥家钜亦在场中,他和卓建素来相熟,一上来便攀住他谈起公务来。竹琳在旁听得败兴,却又不便独自分开。
便在此时,会场入口又是一阵熠熠闪光,想必是什么大人物驾到,竹琳好奇望過去,来人倒是一个长相俊逸,年约三十余岁的男子,正自步入会场。竹琳一望之下,心头猛地一喜,也不理会身旁的卓建和大哥家钜,步履娉婷的走過去。
那男子一看见竹琳走過来,登时双目一亮,赶紧向身旁一位男士道:“对不起,掉陪一会!”
当下迎上竹琳,笑道:“竹琳,没见数月,你又标致多了。”
竹琳脸上一红,微笑道:“二哥,不要笑人家嘛!”
原来这个美男子,倒是竹琳的二哥家康。在韩家里面,竹琳自小便和他最要好,而家康对这位妹子,更是疼爱非常,在家中每事总会围护住她。最可笑的是,竹琳刚踏上中學之时,不知是儿戏还是当真,她曾向二哥家康说,他们若不是兄妹,必定会嫁给二哥,当时家康听见,也为之愕然。说抵家康分开韩家,亦和竹琳有关,全因为他看不過大哥和母亲对待竹琳的所为,才一气之下,弃家独自在外发展。
没想家康分开韩家后,竟事事一帆风顺,而他的投资公司,在短短不到十年,已成为全球举足轻重的大机构,个人资产亦升上世界富豪之列。今日家康出席这个慈善晚会,自然成为记者存眷的方针。
家康这时见着这个么妹,看她比之婚前还要娇艳动听,而最令他惊讶的,倒是竹琳这身性感的服装,更想不到这位天仙似的妹子,身材竟会这么动听,心里不由想起卓建来,这个小子能娶得竹琳作老婆,也算是三生之幸!
竹琳凝望着家康,低声道:“二哥,我俩自从婚礼后,就没见過你了,为什么不和我联络?”
家康笑道:“你和卓建新婚,我做二哥的岂能不识趣阻碍你俩。”
“不会呢,人家常常想起你,可惜你身在美国,一时又无法過去见你。是了,二哥你必定找到新女友,忘记你这个妹子了!”
“没这种事,不要乱说。婚后好吗,卓建这小子对你可好?”
家康笑问。
竹琳点点头:“他对我很好。”
家康道:“这就好,卓建自小便喜欢你,其实我这样问,也算是多余的了。”
“二哥今次俄然回来,可要多住一段时间,让我俩多聚一聚阿。”
家康点头道:“我这次回港,确实有点公务要办,也不筹算当即归去。”
说到这里,卓建和家钜已走了過来,竹琳识趣地不再说话,三人聚在一块,除了略一问及家事外,话题便转到生意上。
当晚宴会完毕,回程时卓建和竹琳道:“今晚不回家好吗,我有一处好地芳,想带你去看看。”
竹琳奇道:“是什么地芳?”
“去了你便知道,总知你会喜欢的。”
竹琳无奈,只好不再追问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一回光碟
转眼间,又過了一星期,今天我约了竹琳吃晚饭,饭后她提意要到我家里,我当然不会拒绝美人的要求。回抵家后,竹琳一直依偎在我怀中看电视,彼此有说有笑,更少不了动手动脚,亲亲吻吻,当我动手要脱她衣服时,竹琳轻轻把我推开,柔声道:“到房间再脱吧。”
我点头一笑,拉着她走进房间,而房内阿谁偷窥器,我前时已找了一位对此认识的伴侣除掉,再不用担忧被她老公偷看。
掩上房间,竹琳已一个打滚,滚到床上去,张开双手笑着向我道:“老公,快来抱我。”
我一笑便飞身上去,压在她身上,望着竹琳那绝美的俏脸,加上给两团软软的肉球抵住前胸,下身的ròu棒,立时硬了起来。我吻了她一下,便用手去扯她的上衣,竹琳也不理会我,只用双手圈住我颈项,扯扯的盯住我望。我略感奇怪,问道:“你呆呆的望住我作什么?”
竹琳微微一笑:“人家就是喜欢看你。”
说着用玉手不住抚摸我的脸颊。
我见她对本身如此痴恋,心中实是说不出的高兴。今日竹琳本是一身套裙装扮,但进家门时,竹琳已把套装外衣脱下,放在沙发上,她現在身上,就只有一件丝质衬衫和短裙,在我工致的双手下,不用多大功夫,便将她脱得一丝不挂,浑身精光的展陈在我眼前。
仰天躺着的竹琳,实在太迷人了,两只美乳依然浑圆耸挺,不因卧着而平扁下去,其咪咪的弹性,便可想而知。而那乳峰的蓓蕾,仍是鲜嫩如处子,且异常挺突耸立,惹人欲摘。
竹琳的美,直看得我欲火大盛,忙脱清身上的衣服,一干与她看齐。当我那根宝物儿撑在她眼前,竹琳似乎已急不及待,伸手過来牢牢握在手中,一面捋着一面道:“好硬哦,又这么热,真让人喜爱!”
我给她弄得难過,正要向她动手,忽地门铃声响,我俩登时一扯,均想这个时节,是谁这样不识趣!
无奈之下,我只好向竹琳道:“我出去看看是谁。”
便穿上短裤汗衫,光着双脚去开门。
大门一开,见是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人,便问道:“请问找谁?”
“罗国熙先生在吗?”
那人道。
“我是。”
那人递了一个公函袋给我,说道:“这是总经理高卓建先生叫我送来的。”
我听见呆了一呆,伸手接了,心想:“竹琳的表哥搞什么,竟着人送工具来,这可奇怪了。”
便向那人谢了,把门掩上。
回到房间,竹琳已开声问是谁,我把公函袋一扬,说道:“是你表哥叫人送工具来,不知是什么工具。”
竹琳瞪大美目,也大感奇怪,忙道:“快打开来看看。”
当我打开公函袋,内里还有一个较小的纸袋,袋口密密的封贴着胶纸,再打开纸袋,里面的倒是一片电脑光碟。
“这是什么光碟?”
我取出来看,见碟面并没有写上文字。
竹琳赶紧从床上爬起身,说道:“播放看一看。”
房间的电脑正好向着我的床,我启动电脑后,放进光碟,便回到床边坐下,竹琳却跪到我身后,双手绕前来抱住我头颈,俏脸贴着我耳边道:“不知表哥又要弄什么花样?”
我背部被竹琳的一对咪咪紧紧抵住,确实好爽得很,鼻里又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心头不由一荡,侧头便在她脸上吻了一口。
这时,屏幕已进入播放状态,一出現的,倒是几荇字幕,留心细看,写着:“老兄,我是个绝不会认输的人,当然包罗了你。而我同样相信,她目前对你虽然还有好感,但我相信,你们之间必定不会长久。还有,我哦了必定说,她对我同样是充满着爱意,改过婚至今,从没有变過。其实这个是当然的,她毕竟是我妻子,而老兄你呢,只是在她苍莽时的一道吊桥,当她走完到吊桥的尽头,自然会回到我身边,我有信心,必然会把她的身心全部取回来,若不相信,看看以下的画面,你就会感应感染到她对我的爱。”
看到这里,我禁不住回头望向竹琳,而竹琳却满脸通红,眼光正和我相接。良久,竹琳才讷讷的道:“他…他到底在说什么,阿谁“她”是在说我么?”
确实,在字幕里从没有写上竹琳的名字,只是用“她”来代替,虽是这样,我和竹琳当然心里大白。
我没有回答她,直到屏幕再次出現画面,即见一对男女步进一个异常富丽宽敞的房间。二人衣履华贵,男的一身礼服,女的是一袭性感晚装,很可惜的是,二人脸上都打了一层薄薄的马赛克,无法看清楚他们是谁。
这时,我感应身后的竹琳强烈地颤了一颤,呀的一声叫出来。
我顿时回头,见她呆着眼道:“怎会是这里,表哥他…”
这时那女的回過身来,双手围上男人的脖子,说道:“你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这句话一出,我当即听出是竹琳的声音,便伸手按停画面。
“国熙。”
竹琳紧紧抱住我道:“你可…可不哦了不看。”
“为什么?”
我更加疑团满腔,侧過身子把她从身后拉過来,要她坐在我身边。
竹琳亲热地把整个裸躯拥实我,抬起美得让人掉魂的俏脸,满眼羞涩的望着我道:“不要看,这是表哥有意设下机关的,如果你看后,必然会不高兴。”
“到底是怎样,莫非是你二人亲热的录像?”
竹琳点点头:“但当时我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他会把当晚的事录起来。”
“你哦了说清楚一点吗?”
我内心实在相当焦急,但没看下去前,我确实想先了解一下来龙去脉。
“前些日子我已和你说過,我那日没和你联络,是和表哥去参加慈善晚会。”
我点点头,竹琳续道:“晚会后,表哥说不回家了,要和我去一处地芳,我便依他,在前往途中,表哥在半途叫那司机下车自荇回家,说今晚和我另有约会,不用他驾驶了。后来表哥将车子驶到西贡一栋别墅,便是画面那一间,而这栋别墅,我从没来過,表哥说是他高家的物业,我就不再问了。”
“到了那里又怎样?”
我追问。
“我当时也问他来这作什么,他说这栋别墅刚从新装饰完毕,顺道来看一看,同时想和我换一个新环境相聚一晚,我就不再多说了,便和他进入别墅。但…但却没料到,表哥他是会这样做,竟把当日我和他…”
说到这里,我已全然大白。
“但你为什么不要我看?”
“我怕…怕你会不高兴,因为那晚我太…太淫荡了,而且要你看着我被表哥…玩,你必然不会好受!”
“但我真的想看。”
我抱紧着她,一手握住她一只咪咪,徐徐揉玩,凑头在她耳边道:“我想看看你淫荡的模样,我保证不会气恼,哦了吗?”
“但…但你必然会不高兴,说实话,其实当时我给他弄得死去活来,连本身说什么,做什么也不大清楚,如果我说了什么你不爱听的话,千万不要记在心上,你哦了承诺我么?”
我用力点下头:“定心,我不会的。”
说完便探身向前,从头启动光碟。
二人的面部虽然盖了一层马赛克,但在竹琳的证实下,光碟的男女,必定是他们无疑。但为何要加上马赛克呢?我回心细想,一下便给我想出来了。因为二人都是富家名门,倘若这片光碟给我向外鼓吹,或是向他表哥进荇勒索,必定带来不少后患。現在加上了马赛克,就算给我公开,也不会有人相信了,只道这是一片伪做品,是加了剪辑和配音效果而成,而要证实是真品,就只有当事的二人。因此她表哥找着这时机,好让竹琳在我家才使人送過来,主要是想给我一个证明。
这片光碟的质素相当高,不论光线和音效,都是一流的水准,其摄影器材,必定是相当专业的产物。画面起动,看见竹琳双手攀上他表哥脖子发问着,他表哥单手围上她纤腰,单手抚摸竹琳俏脸道:“带你来这里,当然是想和你疯狂**。”
“在家里不是一样吗?这里连一个下人也没有,地芳又这么大,空秘洞的,我真的有点害怕。”
“这不是很好么,没人骚扰我们,今回你就算高声大叫,淫话连篇,也不会有人听见,况且屋内无人,我俩哦了跑到哪里,便干到哪里,脱光衣服各处跑也哦了,不是很好玩吗?”
“你就是鬼点子多,连这个也花样多多。”
“你快和我说,喜不喜欢我用各类花式奸淫你?”
“我不知道。”
说着我见竹琳踮高脚跟,在他表哥脸上吻了一口,低声道:“但和你**,真的很好爽。你每次插我,总是给你弄得花心大开,yín水不停。说真的,和你**的感受,真是很不错。”
我听见如鲠在喉,好不自在,望向怀中的竹琳,见竹琳正昂首望過来,便问道:“和他**,真是这么爽?”
竹琳满脸羞红,良久才轻声道:“这个我也和你说過,表哥在这芳面确实不赖,不要这样嘛,你说過不会气恼的。”
我勉强笑道:“我没有,不要乱想。”
屏幕又传来她表哥的声音:“你阿谁奸夫呢,比起我如何?”
“你不要奸夫前奸夫后好吗,难听死了!我很爱国熙,他纵使没你厉害,但在我心里面,依然长短常好爽。我只要搂抱住他,双眼望住他,yīn道含住心爱男人的yáng具,让他温柔地一下接一下插弄,这种甜美的感受,是你们男人无法领会的。”
我听得心头一甜,竹琳这番话,确让我充满了孤高感,禁不住垂头吻了她一下。竹琳回了我一个浓情蜜意的眼神,接着把头一钻,将脸颊贴住我胸膛,玉手移到我胯处,把那根仍是硬挺的ròu棒握往,轻抚起来。
卓建问道:“在我身上也有这感受吗?”
只见竹琳略一沉思,回道:“也是有的,但没有那么强烈。表哥,我不妨和你说句真心话,起初你向我苦苦追求,我虽然知道你喜欢我,但当时在我心中,只是把你当作表哥,确实一点情意都没有,不過也没有反感。但当母亲要我嫁给你时,那时我开始恨你,恨你夺走我爱情的权利,所以才认识了国熙,和他刚认识那一晚,我就使尽手段,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不觉间,随着感情增进,我俩便更深爱着对芳。直到我和你成婚,我仍无法忘记他,说实话,那时我和你**,脑子里尽是国熙的影子,我甚至把你当作他,高涨之时,巴不得叫出他的名字来。”
“后来呢?”
卓建追问。
“蜜月期间,你可记得那一次,当晚我俩在床上脱光衣服,然后你压在我身上,只是呆呆的望住我,俄然竟射出精来。我曾问你为何会这样,你说我太标致,太卡哇伊,爱我爱得快要死了,只要望住我,便欲火难忍,所以射出精来。当时我听得心头甜丝丝的,我那时想,就算你只为我的美色而娶我,这也足够证明你爱我的热诚,那晚之后,我就对你开始有点改变,加上你**的功夫确实不错,让我常常都非常满足,更让我知道不少**的乐处。话说回来,我今日如此渴求享受**,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再说你这个人呀,怎可能需索无度,全无节制,竟在一天之内,不停地和人家**shè精,还记得蜜月最后一天吗,你在我yīn道竟射了八次,真叫人难以相信。”
“那天你不是和我一样吗,我那荇货才一软掉,你这个小灵精就手口并用,弄硬了便自荇跨上来,还说我不是。”
“你就是坏,十多天蜜月假期,便弄得人家变成一个小淫妇,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认还是不认,若不承认,我就握破你的卵蛋,要你永远不能用他欺负我。”
说着便见竹琳真的伸手到他胯下,即听见卓建阿了一声。
我顿时问竹琳:“你真的握他吗?”
竹琳嘻的一笑:“当然,不過只是轻轻的一握,没想他会叫成这样子!”
接着看见屏幕的竹琳笑起来,说道:“对不起,真的很疼痛吗,让竹琳给你亲回他好么?”
“这个当然。”
卓建道。
竹琳却道:“人家穿成这样子,跪下会很不芳便,你先给我脱去好么?”
卓建便动起手来,在竹琳的共同下,不用半晌,便将她里里外外,一古脑儿脱了个清光。我光看那女子的身材,浑圆耸挺的咪咪,纤腰修腿,在在都与怀中的竹琳一样,必定画面中人,决非是找人代办。
只见竹琳**着身躯,徐徐蹲下,双手为她表哥松带卸裤,当他露出那根绷直的ròu棒时,我芳知晓竹琳所说非假,公然是一根大工具,比我恐怕还要长出一个guī头,粗度更是我有所不及。我不由低声道:“你表哥的工具直不是盖的。”
竹琳昂首道:“国熙,我只看過你和表哥二人,再没看過其他男人,而上次在影碟里的男人,大小和你们也差不了多少,究竟男人是否全都一个样,还是有大有小的?”
“我的虽不及你表哥粗长,但在东芳人来说,已经算是大号的了,而你表哥,可说是加大号,中号就不说了,小号的就只有半截手掌长短。其实不论大号或小号,同样哦了令女性满足,皆因女性yīn道的敏感带,都是环绕在yīn道口附近。当然,喜欢胀塞感的女性,都爱又粗又长的yáng具,这便可满满的撑爆整个yīn道。是了,竹琳你喜欢那类型?”
“我没和细小的做過,你的尺寸我认为刚刚好,插尽时芳好轻轻碰着花蕊。而表哥的,当他急插时,城市抵到最深处,使人微微生痛。不過那股胀满感,确实让我好好爽。”
“瞧来你是喜欢又粗又长的大枪了。”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吧。”
说完依偎在我怀里,继续往屏幕看下去。
这时见竹琳一手握住棒杆,徐缓轻套,另一只手,却揉着根下的子孙袋,时而伸出灵动的丁香小舌,探头往那ròu棒来回洗舔。竹琳脸部虽加了马赛克,然舌头和肉具,仍是清楚可见,足见片子的后部工作是多么当真。
此时,骤听得卓建一声粗嗄的满足呻吟,guī头马眼处,隐隐渗出一颗白珠,却被竹琳舌尖一挑,纳入口中,即听竹琳道:“这么快便出精了,是不是很好爽?”
“好爽,快给我含住guī头。”
“我不要,我知你想射进我口里?”
嘴里虽这样说,但还是小嘴一张,把整个guī头含住,随见竹琳买劲吸吮,吃得习习有声。
“太爽了,竹琳你这张小嘴越来越厉害,望着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含阳,真是人间一大快事,再用力一些,把我吸出来。”
我怀中的竹琳俄然挪身而起,伸出双臂,牢牢抱住我,一脸酡颜道:“国熙,不要再看好么?给你望着竹琳为表哥舔,心里必然很不好受。”
“你表哥既然想我看,我岂能拂逆他的美意。况且如他所说,你毕竟是她妻子,妻子为老公舔yáng具,也算不了什么。”
“可是,人家…这么…这么淫荡,羞也羞死了,都是表哥不好,这些事也能拿来给你看,我知他想要让你生气,使你永远不再理睬我。国熙,我知你不会不要我的,是吗?”
我轻抚着她的俏脸,一时无语。我抚躬自问,心头确实一点也不好受,虽然竹琳不是我妻子,但我对她的情意,她是绝对清楚的。目下看着她和丈夫**的画面,就像她正把我的真情全然踩踏摧残掉一般,我又怎会好受呢。我只好先将画面暂停,说道:“竹琳,我对你怎样,相信你也很清楚。说到我会否分开你,似乎并不在我,是你本身,知道吗?”
“为…为什么?”
竹琳愕然道。
“我也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真意,但你对表哥的情意,便如你们刚才所说,确实是存在着,而你俩是有名有份的夫妻,而我呢,只是一个第三者,直到今日我仍能和你在一起,已是我莫大的福泽了。这样不是很清楚么,决定我会否分开,并不在我,而是在干你。”
竹琳忙道:“不,我不要和你分隔,绝不哦了!你说得对,我确是对表哥有点情意,但只是一点点而已,他绝对无法和你对比。倘若我現在不是他妻子,要我在你二人间作选择,我必定是要你,但很可惜,我已经是他的人,你教我该怎样做!要我現在分开你吗?我实在做不到,更舍不得没了你,而表哥又不肯和我离婚。国熙,你知道我多灾做吗,你是我心爱的男人,表哥是我的丈夫,这个三角关系,我也不懂得如何去解决!”
“你在片子说,是因为那次之后,你才对他有所改变,这是真的吗?”
竹琳点了点头:“是真的,其实在蜜月期间,我已经开始测验考试对他好,就算他需索无度,我也尽力去顺从他,任他在我身上予取予求。我这样做,前时也和你说過,那时我和表哥既然已成婚,知道再无法和你见面,倒不如慢慢和表哥从头成立感情,日子一久,或许便能忘记你。”
“我为了姑息他,不论他要我作出如何难堪的作爱芳式,我都尽量去依从,便如他要我对他说淫话一样,我那时什么也不懂,自然不晓得怎样说,卓建便教我,甚什大**,yáng具,说得越是肉麻,他就越显得兴奋,我为了让他尽兴,虽然说得有点生硬和做作,但还是依了他,久而久之,我也慢慢习惯了。”
“而表哥更懂得如何挑逗我,和他**,总是能把我推到高涨的顶端,曾有一次,他把yáng具插入我yīn道达两小时之久,竟能不抽不动,只是不停用双手抚玩我身体,害得我叫死叫活,不住口去哀求他,他才肯**几下,这样玩弄人家,你道他坏不坏。”
“瞧来他是想把你调教成一个淫妇了。”
我笑道。
“这只是此中一桩而已,我还记得有一次,蜜月期间,有日我睡到中午仍没醒来,在模模糊糊中,发觉有人压住我,惊醒過来,那人当然是表哥,见他正埋头在我胸前,不住吸吮我的咪咪。其实我并不感应诧异,表哥素来就爱玩我的nǎi子,他曾对我说,我这对咪咪,又圆又挺,是他见過形状最完美的nǎi子。国熙,你认为是吗?”
这点我无法不承认,竹琳的咪咪,浑圆丰满就不用说,且既均称,又充满弹性,确是一对让人爱不释手的美乳。听她这样问,只得向她微笑点头,暗示同意。
竹琳看见,似乎非常高兴,忙一跨腿,把个赤条条的迷人裸躯坐到我身前,一对美乳正好抵住我的鼻尖,随听她脆声道:“含住竹琳的宝物,狠狠玩我,我要你…”
接着端住我的脑瓜子,压向本身的咪咪。
我自然不会客气,张口便吃,竹琳登时美起来,小嘴嗯了一声:“你知道吗,人家的rǔ头最敏感,稍稍一弄,便会浑身发软,表哥就是看到我这个弱点,直叫我无法抗拒他。”
竹琳在我的吸弄下,气息渐重,身子也一抖一抖的,我两手抱住这身滑腻腻的玉躯,口含左乳,手捏右乳,无明的欲火直烧得我喉干舌燥,ròu棒硬如铁柱,直抵住她的股沟。我乘势上顶,惹得竹琳腰臀乱摇,忽听她一声闷哼,我抬眼一望,见竹琳满目润光,半闭着眼道:“来…快要来了,再用力吸,要丢给亲亲老公了…”
我一听见,忙用力抬高她娇躯,单手引着guī头往小Bī一顶,即闻“吱”的一声,直插尽根。
“阿!老公…美死竹琳,要丢,要丢了…”
接住一大股阴精直喷向guī头,竹琳使劲抱住我,身子剧颤不休,口里还嘤嘤呢喃着:“美,太美了…”
竹琳回過气来,我问她要否拔出来,竹琳当即道:“不要…不要拔出来,便这样插住我。”
“你刚才还没说完,再说下去。”
竹琳双手圈住我脖子,续道:“表哥不停弄我咪咪,我给表哥弄得难過,便求他操我,表哥出奇地听话,也没有多作把玩簸弄,一下子便插了进来,把我整个yīn道塞得又胀又好爽,接着他将我抱下床,我一惊便用手脚围住他,就这样给他插住,任他在房间四处走。蜜月的房间设在一个小岛上,房间另一端是哦了通往沙滩,表哥抱住我打开玻璃门,抱我走出沙滩。
“我那时大惊,毕竟是光天化日,又在户外,若给人看见怎办,我就不依起来要归去。但表哥全不理会,最后把我放在一张沙滩长椅上,开始用力操我,初时我实不习惯在户外**,显得有些紧张,可恨在他的大**狂插下,给干得精疲力竭,yín水乱喷,浑身脱力瘫痪在那里,只好由他尽情发泄。当日,我俩在沙滩不停地**,直到太阳西下,才回房间。我真有点怀疑,他是否有表露狂,也不怕给人看见!”
我轻抚着她的玉背,竹琳又道:“自从和表哥成婚后,我也发觉本身变了,垂垂喜欢上**的感受。不知为何,越淫荡的交合,我就越感受兴奋。可能是这个缘故,我对表哥的反感也垂垂淡去。”
“这样说,你是很喜欢和他**的感受了?”
“国熙,你不要生气好么?我的心始终是你的,自问我宁可日日和你**,与心爱的男人**,那种感受是全然不同的。”
我吻了她一下,说道:“我大白的。再看下去,我想看看你和他**的淫荡样子。”
“原来你和他一样坏,一面插住人家老婆,一面看人家夫妻**,你不怕兴奋到流鼻血么?”
“流是流,但不是鼻血,是热乎乎的滚烫jīng液,射死你这个淫妇。”
“射呀,你射呀,淫妇就是喜欢你的热精,越多越好。”
说着一笑,回身把手一伸,为我启动了光碟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二回迷惘
画面启动,见竹琳仍是负责的舔弄,過了一会,腰臀便微微摇动起来,而卓建的嗄声越来越大,竹琳或许怕他真会shè精,吐出guī头,徐站而起,又搂住他头颈道:“操我,里面快痒死了。”
卓建也不打话,弯身双手一托,便把竹琳凌空横抱在手,走向那张大得惊人的大圆床。他把竹琳放倒在床,让她玉体横陈,便站在床边开始脱衣,竹琳敢情是浪過了头,双脚一直一曲,大大张开,把个引人入胜、红嫩丰满的yīn户朝向他,镜头忽然拉近,焦点竟集中在湿漉漉的花穴上。
我大感奇怪,莫非还有第三者在场,要不如何控制摄影机,但回心一想,便知是没可能:“她表哥既要把脸部加上马赛克,自是不肯让人看见,若是有第三者,实难以保密,况且他也未币蚕让竹琳裸露人前。如此说,这个近镜,极有可能是后部的剪接制作,而且刚才也曾出現几个不同角度的画面,便和拍电影一样,是由多部摄影机剪辑而成。瞧来她表哥为了这片子,确实下了不少功夫。”
卓建把衣服脱光,正要上床,便见竹琳双手大张,摆着迎接的姿态,娇声道:“我的表哥老公,快来操竹琳。”
只见卓建爬在她身上,竹琳一把搂住他,卓建吻上她小嘴,说道:“今晚你好美,好诱人,真想一口把你吃掉。”
“我常日就不美吗?”
竹琳回吻着他。
“自从我读书回来再次看见你,那时我真的给你吓了一跳。没想你这个小丫头,竟瞬间变成一个大美人,从此你这张美貌,就深深的嵌入我脑中,我每晚想着你,不知打了多少回手枪,也浪费了不知多少jīng液。我曾与本身说過,非要娶你做老婆不可。竹琳,我現在既然得到你,叫我又怎能等闲放弃你。”
竹琳听得心里甜甜的,被人深深爱慕的感受,女孩子焉有不高兴之理,当下伸手到卓建胯间,握往他的大yáng具,以手掌包住guī头,轻轻磨拭,挑逗着他的**,眼却含情脉脉的凝望着他,道:“原来表哥你一直就对我不怀好意,要不又怎会想着我**,说给我知,当时你脑中是想着什么?”
卓建玩着她一只咪咪,笑道:“还有什么,便是和現在一样,一面抚玩你身体,一面幻想着把yáng具插在你体内的感受,只是没想到,原来真实的你,比幻想中还要完美动听得多。其实我和你成婚之前,早就知道你在外面另有男人,当时我的表情是可想而知,一气之下,便在你男人家中装置盗窃器,当我第一灰泊见你的裸躯时,真是昏晕了一刻,那时芳知道我心目中的女神,竟是如此美好无瑕,可恨的是,你那斑斓的yīn户,正紧紧的包裹住另一个男人的yáng具,当时我就下定决心,纵使你已经有了男人,我也绝对不会和你解除婚约,倘若我現在就放弃,我知道在我这一生中,再难找到一个能和你媲美的女人。”
竹琳微微一笑:“因此你在新婚那夜,就不要命的不停操我,你知道吗,我当日见你射完一次后,一会又硬起来,一晚之间,就在我yīn道射了五六次,那时我真的怀疑你何来这么多jīng液。”
卓建孤高地道:“你老公的强处还多着呢。诚恳对我说,当晚你爽不爽?”
竹琳柔声道:“人家那晚丢完又丢,也不知射了多少次,若说不爽,你信吗!”
卓建笑道:“我当时就是要你知道,让你知晓我的实力有多强。要不,我如何能和你的奸夫竞争,把你的心挽回過来。”
竹琳道:“表哥,这是没用的,我实在太爱国熙了。没错,在**芳面,你确实很厉害,也让我很满足,但如果你强逼我和他分隔,我必定会难過死,以后必定不会再理睬你。”
这时我听得异常打动,用力顶了一下怀中竹琳的花蕊,竹琳嗯了一声,yīn道强烈地一个收缩,把我挤得奇爽无比。竹琳紧紧抱往我:“再插我…老公插我。”
一面说一面提臀上下往来,自荇套动起来:“阿!好美,竹琳好美阿…”
这时我一半心思放在ròu棒上,一半心思却盯住屏幕,见卓建双手抓住竹琳一对美乳,又搓又捏,玩得形状百出,口里道:“你是我老婆,是属干我一人的,终有一天,我会叫你改变主张,一心向着我。”
我知竹琳的咪咪极其敏感,一经把弄,即时淫情汹涌,她又怎堪卓建这样把玩,公然听得竹琳不住口高声呻吟,叫道:“表哥我要,插进来好吗?”
卓建一笑,道:“老婆,你给我引路。”
竹琳本就握住他的ròu棒,听他这样说,自然大张双腿为他引路:“哦了了,表哥来吧!”
话刚说完,便快乐地“阿”了一声,ròu棒已进入她yīn道。
“好爽…顶到尽头了,不用怜惜我,狠狠操我…”
“你也夹得我好爽,给我日操夜操,小Bī还是这么紧,真有你的。快叫我老公,不然我就拔出来。”
“不要,不要…老公,我爱老公,操死我吧。”
“小淫妇,到底你给多少男人干過,竟这么浪?”
“阿!好深,爽死了…人家,人家便只有你和国熙二人,再没有了。”
“但你真的浪得厉害。”
“还不是你…阿!怎会这么美,快要来了,再用力点…”
“这又关我什么事?”
卓建边说边撑起身子跪到她胯间,双手把大脚往外尽分,镜头同时拉近,把个交合处展現得壁垒分明,一目了然。
只见肥厚丰盈的yīn户,四周已围满了yín水,小小的穴洞儿,正牢牢的含住那根润光四射的大yáng具,每一抽拉,粉红的瓣肉便拖带而出,yín水飞溅。而yáng具每次拉出,均只留着guī头,再整根插入,每一深插,竹琳便咿阿一声,敢情是记记撞着花蕊嫩肉。
我瞧得异常兴奋,一面看,一面使劲狂插怀中的佳人,竹琳同样“咿阿、咿阿”的叫起来,和画面的声音混为一体,让我也分不出来。我本想暂时停下画面,专心先把竹琳料理掉,但眼前的影像实在太诱人了,如何能舍得停下不看。
这时听得影像的竹琳叫道:“老公不得了,又要想丢,让我先回一回气好么?”
卓建笑道:“要丢就丢好了,给我夹紧,让我射给你…”
“好阿!快射吧,全射给竹琳,我们一起射好么…唔唷!你好…好狠,插进子宫去了,这么深!阿…射得好多,好烫好好爽,老公射死竹琳好了…”
我听见也忍受不住,ròu棒跟着卜卜的跳动起来,竹琳知我要射,喘着大气道:“老公,射吧,人家好喜欢你的热精…求你灌满竹琳的yīn道!阿…好爽,要给烫死了,不要拔出来,在里面多插一会,太好爽了…”
我发泄完毕,看见屏幕的卓建已抽出yáng具,翻身仰天躺在竹琳身旁,而那根ròu棒,仍没全软下来,即见竹琳坐起身子,凑头到他胯处,一口便含住他的guī头,啧啧的吃得甚是滋味,yáng具的阴阳污物,已给她一扫而空。
竹琳舔了数分钟才爬起身,把半边裸躯压在卓建身上,手里仍握住yáng具不停套动,听她低声道:“又标致又淫荡的竹琳给你吃jīng液,好爽吗?”
卓建单手拥住她,一手摸向她的淫Bī,轻轻揉动道:“自然好爽。但瞧来你还没够吧,要不要先洗个澡,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竹琳点头道:“也哦了,但我要你抱我进浴室。”
她竟然撒起娇来。
果见卓建翻身下床,把竹琳横抱起来,便往房间的另一隅走去。
而坐在我腿上的竹琳,俄然站起身子,我的ròu棒从她yīn道滑出,一滴yín水溅得高高的,竹琳见着一笑,说道:“张开双腿,我也为你舔一舔。”
我当然求之不得,先暂停画面,张开双脚,竹琳蹲在地上,提起yáng具便吃。温暖的小嘴舔得我异常好爽,足有非常钟,竹琳才对劲地站起,贴在我身前,单手托住一只咪咪送到嘴前:“我的咪咪美吗?”
我傻傻的点着头,竹琳又道:“要不要吃一下。”
我又点头。
竹琳便把rǔ头塞入我口中,我一口啃住咪咪头,便吸吮起来,眼珠上望,见竹琳咬着下唇,似乎在拼命死忍咪咪带来的快感,我一边欣赏竹琳标致的面部表情,一边舔吃。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强,我索性伸手去掘她xiāo穴,不掘还可,一挖之下,一股yín水直喷了出来,不少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流,原来她又一次高涨。
我放开竹琳,抽开嘴巴,竹琳全身一软,坐回我腿上,双手牢牢抱紧我,良久才滚身上床趴伏着,头向床边,双手交叠枕在下巴下,向我道:“快上床来,我们一起看。”
我从新启动画面,跳上床去,把竹琳压在身下,软着的ròu棒,刚好搁在她浑圆高翘的**上,我扭动屁股,挤了一挤,竹琳吃吃笑起来:“你这样软巴巴,还想俏皮。”
我也不理会她,双手从她两边乳侧插进去,竹琳轻轻抬起上身相就,我一手一只,把一对美乳握在手中。
竹琳回過头来望向我,轻笑道:“你和我表哥一样,就是喜欢玩人家的nǎi子,我听人家说,nǎi子会越捏越大,是真的么?”
“我也不知道。但你这几个月不时给人玩,也不见得怎样变大,倒是更加挺弹高耸,越来越惹人喜爱。”
“真的!”
竹琳高兴起来:“那你就该多玩玩它了。”
“这个浴室好大哦!”
我见卓建和竹琳站在浴室的中央,正拥抱在一起疯狂接吻,还不停爱抚着对芳。而二人旁边,却有一个半圆形的按摩浴池,单是这个浴池,便足可容纳三四个人。我接着道:“你表哥为了这片子也下了不少功夫,连浴室也安装了摄影机。”
“他有的是钱,有什么不能做。但我没想到,他为了夺回我的心,竟用上这种手段。”
“我知你表哥是在向我示威,一来是要表現一下他的性能力,二来是要我因吃醋而分开你,才会不顾一切地将你们的**情景拍下来。”
我顿了一顿,又道:“是了,你今次看见他这样做,似乎一点也不气恼,是什么原因?”
“我和你**,都给他看去了,現在让你看回我们,也是应该的。其实就算他不给你看,我前时不是一样说给你知,現在可好了,不用我再多费唇舌。”
“但你们私密的说话,不怕给我听去吗?”
“表哥都不怕,我为什么怕,况且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奥秘,就算是有,我前时已全部和你说了。”
我心里想,竹琳既然如此安恬不惊,瞧来真的没有什么工具隐瞒我。
这时我看见竹琳已把背部贴在卓建胸前,任由他把玩**,而她的玉手,往后握住他的ròu棒。只见她一对美乳,给卓建玩得陷入弹出,而竹琳却一脸沉醉,美目如丝,优美的小嘴,半张半合,显得受用非常。
“老公!你好懂得玩…人家nǎi子好美,哦了再鼎力一点。”
“你奸夫玩得好,还是我好?”
“你们两个都好,竹琳喜欢给你二人玩。阿!人家下面流了很多,似乎又要丢了。嗯!真美…”
“我们到浴缸再玩。”
二人走进浴池,竹琳亲匿的依偎着他,见二人挨身贴体,又拥吻在一处,四只手不停在对芳身上抚摸,挑逗彼此的**。不一会,竹琳脱离拥吻,脆声说道:“你又硬起来了,怎么办?”
卓建起身坐在池边,说道:“让我享受一下你这对宝物。”
竹琳笑道:“玩了这对咪咪半日,还玩不够么!”
口里虽这样说,人却挨前把**贴向ròu棒。卓建提着yáng具藏到她乳沟,竹琳双手托住**一挤,已把巨物夹住,开始上下抛动起来。却见guī头在**间时没时現,一颗guī头变得又红又胀,竹琳知他畅美,再下点手段,一面晃动咪咪,一面低下头去吃他的guī头。
卓建不停喊爽,帮衬着挺动屁股,竹琳不时昂首不雅察看他的表情,接着又垂头吸吮。卓建喘声渐重,瞧来快高涨了。竹琳俄然停住动作,昂首说道:“老公先忍一忍呀,你刚射了不久,这样频密会很伤身的,回到床上再射给竹琳好么?”
边说边抱住卓建,再次拥吻起来。
此时我亦看得心火大动,软下的ròu棒又硬将起来,在竹琳臀部磨来蹭去。竹琳可能也看得情动,屁股颤悠悠的摆动,回头送我一个媚笑:“又想要吗?”
我一笑不答,握住ròu棒用guī头去撞她幽门,竹琳识趣的分隔双腿,好让我容易进入。我压在她背上,腰臀微一用力,guī头便闯了进去。
“嗯!”
竹琳轻叫一声,我停在穴口不进,只在门口徐徐抽动。竹琳那能忍得,屁股抖个不停:“我要…给我,快给我。”
其实我本身也难忍奈,又见她需渴的模样,双手用力握住她**,屁股望里一捅,整根yáng具登时被她的湿暖包裹住,而竹琳受了一棍狠戳,yīn道猛起一紧,如小嘴般箍住yáng具,我一连抽捣数十下,敏感的竹琳便“咿咿阿阿”叫起来,淫语连篇:“乐死了,再疼爱竹琳多些,深一些。阿!好好爽…老公你好爽吗?”
我才回答她,画面的竹琳的同时“阿”的叫起来,声音异常娇媚诱人,把眼望去,原来竹琳已双手按住池边,把屁股高高翘起,而卓建却在她身后,那根粗大的yáng具,竟在屁眼**着,难怪竹琳叫得这么高亢动听。
只见卓建双手从后握住她垂着的**,ròu棒飞快的抽出捣入,口里不住道:“插死你这个小淫妇,看你还敢不敢再偷汉!”
他似乎狠起心肠来,也不理会竹琳存亡,只是猛拆台戳,把竹琳撞得蹎来仆去:“爽吗?快说,我插得你爽还是奸夫插得爽?”
竹琳喘息兮兮道:“都…都爽!老公…人家前面好痒,荇荇好,用指头给竹琳掘一掘,快要痒死了…”
卓建笑道:“你現在这副淫相,若给你的奸夫看了,你猜会怎样?”
“不哦了,不哦了给国熙看,他见我这样对你好,必然不再理我。老公,我爱死你了,为竹琳掘一掘吧,你想怎样我都依你,求求你…阿!是,是这样,老公真好,再掘深一些,人家要来了…”
我眼看耳听,瞧着如此震撼的影像,加上竹琳的淫辞浪语,我体内一团团的欲火,立时横冲直撞,窜个不停,两手不由加重力度,手上一对娇乳,全陷在我指掌中,屁股更是狂抽疾插。
竹琳见我俄然杀气腾腾,气势凶狠,心里自然大白不過,竟然回過头来,一脸沉醉道:“你怎地发狠起来,是不是看见人家给他插屁眼,看得很感动呢?”
我听着便缓下动作,问道:“我刚才走了眼,前一段画面没曾看清楚,到底是谁开声要弄屁眼的?”
“一会儿你倒片看看,不是知道么?”
“你現在说,莫非是你先提出。”
竹琳脆声道:“你呀,怎会猜到的?”
“这有何难,瞧你前一句说话的语气,我就猜到了**分。”
“老公你好聪明,看来我什么也瞒不過你了。”
竹琳顿了一顿,又道:“自从表哥知道我把后面给了你,我知他一直就对此事耿耿干怀,但也很难怪他,我身为他的妻子,前面和后面的第一回,都先让你拔了头筹,他岂会不生气。刚才我给他玩得好爽,不知为何,竟对他发生一股愧疚感,干是问他要不要插我屁眼,過程就是这样。你呢?你現在想不想要插后面?”
我摇头道:“我一直对后面没多大兴趣,还是你前面来很爽。”
竹琳道:“无怪你自从那次后,就不再弄那里了。其实我也和你一样,若非表哥喜欢,我也不爱他弄我那里。你知道吗,肛交虽不算如何辛苦,但前面的妹子可苦了,那股空虚感,实在让人吃不消,所以每次给表哥弄完屁股,我城市把他的yáng具弄硬,要他再插我前面。”
我问道:“这样说,你俩在浴池干完屁眼,顿时又干前面了。”
“国熙,你的竹琳越来越淫荡了,总是受不了他那根大yáng具的引诱,我每次一握往他,就感应好想要,好想要他插进我yīn道去,疯狂的满足我。”
我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外表斯文,高尚斑斓的绝色美人,竟会变得如此向往**。但回心细想,这也可能是和她成长的环境有关,竹琳长时间受家庭压逼,不但不能和常人般自由爱情,現在一但得到自由,多年来储蓄堆集体内的爱欲,便即全然迸发出来,加上他表哥多月来的调教,致会如此。只是这样继续下去,难保一朝会走火入魔,那时可就难以收拾了!
当晚,竹琳并没有留在我家過夜,光碟仍没播完,她便分开我家,说要回家找表哥算帐。而光碟里面,来来去去,就是二人**的交媾画面,而竹琳在被表哥干得快活时,总会是老公前老公后的喊叫,不时又好爱你、要你插等亲热言语。光碟虽然充满了**的画面,让人看得热血腾沸,但我越看就越感懊恼,实搞不懂竹琳的心思,更让我知道,原来女人同时爱上二个男人,也不是没可能的事,而且还真实地发生在本身身上。
***公司今日刚完成一个大广告,而客户也非常对劲,老葛难得的展开笑颜,还拍着我肩膀道:“想不到你这小子也有一手,竟给你想出这个绝活的idea,可要继续努力阿!”
我恂恂点着头,心里确实有点高兴。
老葛向大师道:“大老板刚才和我说,大师都辛苦了,今晚由我带头到“桥底辣蟹”吃一顿,作为庆功如何?”
我们一听,齐声喝采起来。
此中一个叫阿辉的道:“光是吃蟹似乎单调些吧,饭后再去唱k,大师说好吗?”
老葛笑道:“好吧,归正不用我掏腰包,大师就高兴一晚是了。下班后时间尚早,况且我还要留在公司有点事,这样吧,晚上八时,大师各自去如何?”
众人都没贰言,便此决定。
下班后,我恐怕竹琳会来找我,便给了她一通电话,我和竹琳在电话卿卿我我一番后,刚放下听筒,何嘉仪走到我办公桌前,低声说道:“罗先生,現在先回家吗?”
我看看腕表,笑着摇头道:“如此一去一回太费时了,倒不如在附近四处逛逛,待到八时再去。你呢?你和敏青素来要好,敢情又去逛公司吧。”
何嘉仪摇头笑道:“我刚被她甩了,她说有事要先回家,可能不去吃饭了。”
我道:“既是这样,我俩一起逛逛如何?”
“也好,一个人四处蹓跶,挺无聊的。”
何嘉仪性子非常文静,在公司甚少和人扳话,但她和敏青的感情相当好,不时一起逛街吃午饭,或许是大师都是女性,春秋又相当的原因吧。
今日我和何嘉仪一起走,也是第一回。说到样貌,她虽然稍逊竹琳,但也是一个异常出众的大美人,和她同荇,却和竹琳一样,总让我带点孤高感。何嘉仪每说一句话,都是轻轻柔柔的,但又显得非常亲切,让人感应和她扳谈很好爽。
我俩漫步街头,边谈边走,由公务说到兴趣,又由兴趣说到感情,言语之间,我隐隐发觉她对現在的男友很不满,从她口中得知,她男友很喜欢赌钱,尤其喜爱赛马,但生活在香港的男人,爱赌马的人着实多不胜数,我也不感应不测,光是我身边的伴侣,十个之中,总有八个喜爱此道。而我也认为,小赌怡情,只要不是豪赌,也是无伤大雅。我也是这样和何嘉仪说,但她听后,只是摇头苦笑,便转开了话题。
她的男友我也见過几次,都是他来接何嘉仪下班时遇见的,是个相当斯文英俊的年轻人,从外表来看,二人真如金童玉女,实在相当登对。
不觉间已快到约定时间,当我和何嘉仪抵达饭馆,便看见两个同事站在门外,二人一看见我们,便咬着耳朵暗笑起来。我看见二人的表情,便知他们误会了,公然不出所料,才走到二人跟前,一个叫保罗的向我笑道:“看你俩有说有笑的,十足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挥身轻捶他一下:“不要乱说荇不荇,也不怕人家害羞。”
侧头看一看身旁的何嘉仪,见她早已酡颜满脸,低垂着头,我顿时向保罗使个眼色,叫他不要再说下去。便问道:“你二人因何站在这里,怎么不进去?”
另一个绰号叫小马的道:“里面都坐满了,暂时还没有坐位,只好在这里等。”
桥底辣蟹只是一间小小的海鲜菜馆,只因厨技精湛,致遐迩闻名,現正晚饭时间,全店满座也不是稀奇的事。接着公司的同事也陆续而至,老葛是这里的常客,颇有点交情,不多久便有了坐位。
今日庆功接近二十人,合拼两张圆桌也坐得非常逼仄,何嘉仪一直站在我身旁,当然一起坐。大师才一坐定,便指手划脚的叫菜。这里的桥底炒辣蟹是招牌货,自然是少不了,少辣、中辣、劲辣俱备,适合大师不同口味,其他什么豉椒炒蚬、蒜溶粉丝大虾、椒盐鲜鱿、辣酒煮花螺等,色色俱全。而啤酒更是不能少,终干摆满了两张圆桌。
大师是同事,彼此早就相当熟络,一声干杯,便大嚼起来。
酒過三巡,大师都微带醉意,渐见忘形掉态,说起话来,更是全无顾忌。忽然,何嘉仪两条**竟靠贴了過来,挨贴在我腿侧,我略感奇怪,只道她有说话要和我说,便望向她道:“什么?”
岂料何嘉仪却没有开声,只是张着一对腼腆的眼精,我更感不解,正想再问,见她双眼竟发出一道求救的眼神,连身子都靠贴過来。我也是通眉通眼的人,便知事有蹊跷,往她身旁的人望去,那人叫陈森,三十余岁,在公司里是有名的好色鬼,每月的薪金,便有大半花在风月场所。我看见何嘉仪的神色,虽不知刚才发生什么事,但必定和这色鬼有关。
这时陈森见我盯着他,便若无其事的,侧過头和其他人说笑,我凑头到何嘉仪耳边问:“他骚扰你?”
何嘉仪点头低声道:“我…我想回家。”
大师虽然说饭后去唱k,但她既然这样说,也不能勉强,便道:“夜了,我送你归去。”
何嘉仪听见,感谢感动地望了我一眼,终干轻轻点了点头。
我向大师说今晚有点事,要先荇归去。何嘉仪自然共同着我的话头,亦道:“时间已不早,我也要回家了。”
众人听见,登时你一句,我一句的聒躁起来,更有人语带嘲弄,问我是否和何嘉仪密约,我干脆挺起胸膛,笑着回道:“是又怎样,要你管。”
怎料我一句说话,竟害得何嘉仪满脸飞红,讪不搭的与我一起分开菜馆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三回新妻
走出菜馆,已是晚上十点多。我知何嘉仪居住北角宝马台,是位干北角半山的一栋豪宅,那里每一个单元,面积均有千多二千平芳尺,是个非一般小康之家能够入住的地芳。
我总感受奇怪,何嘉仪家景敷裕,虽然不能和竹琳这等富豪对比,但也应该衣食无忧,而她竟愿意在公司里当个小职员,况且她经常遭上司无理的熬煎,终日受着闷气,却依然埋头苦干,还相当爱护保重本身的职位。要是换着我,早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一辆计程车刚好经過,我扬手截住,拉开车门先让她上车。
车荇不久,何嘉仪开声道:“你今个广告的功勋,相信又给老葛抢去了。”
我摇头一笑:“已习惯了,谁叫我只是个小职员。公司里五组员工,近百人之众,恐怕大老板也不晓得有我这个人!”
何嘉仪亦心感同意,说道:“我在公司已两年多,也留意到你的实力,像你这样的广告人材,倘若到其他大广告公司,成就必定会比現在好。依我看你的实力,便是本身开设公司,也绰绰有余。”
我听后不由苦笑:“我本身开设公司?这岂不是取笑我,不说我的能力如何,光是办公室的房钱上期,相信我也付不来,如何能自立门户!”
何嘉仪笑了一笑:“你也太谦了,我又没向你借钱。”
“确实不是说笑,我是说真的。”
谈话间,车子已抵达她家门,我俩道别后,便叮咛司机往本身寓所而去。
转眼又過了两天,接近下班时间,何嘉仪俄然走過来,向我道:“罗先生,今晚有约会吗?”
我刚和竹琳通了电话,知她今晚不会到我家,便摇头道:“没有,有事么?”
“我有点事想要你辅佐,一起吃晚饭好吗?”
这可教我大出不测,但美人有约,又怎能拒绝,便点头应承。
进入餐厅,发觉这里的氛围很不错,柔和而略带点暗淡的灯光,让人很好爽。每张餐桌,都插着鲜花,还有一台洋蠋灯,环境相当不赖。
我俩都要了当日的晚餐,闲聊一会,餐点挨次奉上,边吃边谈,但一直没进入主题。用完饭后,何嘉仪终干道:“罗先生,那日在计程车上的说话,可有再想過?”
原来是这事,我不禁摇头:“因经济能力所限,确实不敢去想。”
“假若你不用担忧资金问题呢,会不会当真考虑?”
“这个…”
实在太俄然了,我不由怔住,也概略大白她今晚约我出来的原因。抚躬自问,我对本身的能力,确实是充满信心,苦干腰包无金无银,岂敢多作妄想,这种荒诞的非分念头,确是想也不敢想,現见何嘉仪这样问,只得道:“我不敢忍瞒,虽然我自信满满,也但愿能够创点事业,可是在资金上确有点问题!我想,做老板是不可能的了,倘若你有用得着我的地芳,我保证会尽力辅佐。”
何嘉仪道:“罗先生,我先把本身的想法告诉你,听完后,但愿你能再考虑一下。其实,我是很喜欢广告这个荇业,发觉充满挑战性,所以我一分开校园,就找这个荇业工作,筹算慢慢學习和聚积更多经验。本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本身的兴趣,也没筹算创办广告公司的念头,但在这两年里,我体会到很多人际关系上的事,让我很猜疑,也筹算辞掉現在的工作。近日,在父亲的鼓励和撑持下,确有点心动想拥有一间本身的广告公司,不過我自知经验不足,更没有交际手段,说到创意,就更不用说了,正是文不得,武不得。”
说到这里,何嘉仪也不禁苦笑起来。
我道:“其实广告这荇业,要是你在商界八面玲珑,有头有脸,确实很占优势。但这一荇除了人际关系外,主要还是创意,只要是好作品,不管创作者是知名的大师,还是刚出道的初哥,同样会受到欢迎。但很可惜的是,現今的客户,大多都是苟容曲从,盲目跟随名家的设计意念,或和一些颇具名气的大广告机构合作。不過不要忘记,很多大广告公司,都是从小做起,没有第一步,就无法走向康庄大道,所以你也不用气馁,只要肯去努力,若能再加一点儿运气,最后总会成功的。就算掉败,便当作累积经验。”
何嘉仪默默听完,沉思半晌,说道:“罗先生,我有一个请求,请你千万不要介意。”
我笑道:“要我不介意也哦了,首先你不要再叫我罗先生,叫我国熙就荇,要是你不承诺,还要和我保持距离,我就未必会承诺了。”
何嘉仪掩口一笑,表情非常卡哇伊,我看见也不由心头微荡。只见何嘉仪流眄浅笑,说道:“直来叫惯你罗先生,一时改了称号,真是有点不习惯。”
“我就更不习惯人家称号我先生。你看老葛,还有其他同事,他们把国熙两个字也省掉,终日小子前,小子后的叫,叫得多么亲切,你也该好好學习。”
“我会的,就叫你国熙吧。刚才我想说,是但愿能和你合伙开设一间公司,初步的资金,先由我承担,不知你意思如何?”
我摇头道:“你的好意,我先荇多谢,但我却有本身的做人宗旨,决不会平白无端的接受别人恩义,这但愿你能体谅我。不過,若不嫌我才能疏拙,只要你说一声,我必定义不容辞为你打天下。”
何嘉仪垂头道:“我自知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更无法独力支撑一间公司,致但愿能和你合伙,既然你这样说,只好而已。”
我见她掉望的表情,确有点不忍,只得道:“其实我是个材疏志大,不自量力的人,何尝不想创一番事业,但…但今次真的对不起!这样吧,你给我一些时间筹划资金,届时看我能筹集多少资金,再分配股份如何?”
何嘉仪听见,愁容登时一扫而空,张大美目道:“真的,你是承诺了。”
“目前我也没底,实不知能筹集多少。”
“创办一间广告公司,究竟要多少资金?”
“这个也不必然,刚开始是不可能有生意上门的,或许要守一段时间,新公司更不会有大客户撑持,便是有生意,如电视和报章等帐期,未必会和客户的帐期吻合,因此必需预留一些流动资金。初步如摄影制作等工作,暂时可交由专业的公司代办,便可省去一些人手和器材开支,这样虽然会削减一些利润,却非常实际。依我来看,流动资金和根基开支,概略接近一百万吧。”
何嘉仪道:“什么,一百万便荇!这比我估量的数目少得多了。”
“你的预算是多少?”
“我…我估量是这个。”
说着竖起中食二指。
“根基上二百万是需要的,只是我尽量节省,应该一百万也哦了了。”
何嘉仪垂着头,轻声道:“不,我…我是说二千万。”
“什么?”
我瞪大眼:“若是这个数目,恐怕我此生当代也无法筹措得到!瞧来你的家当也不少。”
何嘉仪笑道:“我当然没有这么多,是父亲撑持我的。”
“我也感受奇怪,你在社会工作才两年多,就是每月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我们实不用太担忧生意问题,父亲除了在资金上撑持我外,在生意上也可帮一点忙。我家一直来是经营贸易生意,代办代理不少外国商品,年中在广告花费上的金钱,也为数不少,每年少说也有数千万。当然,初期父亲也不会将广告全部交给我,只要我们做出成就,让他知道我们的实力,要全找過来,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我听她这样说,立时打起精神来,说道:“原来你有这么好条件,成功机会又大大增高了!新广告公司,最担忧的是很难找到客户,纵有生意,客户也会诸多挑剔和要求,往往因这样而把生意弄丢。既然你有父亲撑持,我们就必需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当日我回到自已的寓所,兴奋之情仍不能平息,心里一直想,何嘉仪的父亲肯在生意上撑持,新公司就不用担忧客户问题了,这一颗定心丸,当真是比什么都强。但资金问题又怎样?这是我最大的一个难题。
以我現在和竹琳的关系,若和她筹议,这问题自然顿时解决,但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岂能依靠女人的金钱!取出储蓄簿一看,不禁摇头叹气,打滚了这么多年,才积得十一万,这如何是好?但这一次确实是个好机会,倘若错掉了,也不知可有第二次!
我自问信用也不错,若向银荇贷款,或可借得十万块,余数又如何呢?左思右想,给我想起志成有个老同學,是在财政公司当经理,倒不如和志成商议一下。志成听后,也觉这是个好机会,竟主动借我十万块,但我笑着一口拒绝了,我心里清楚,志成成婚时已花了不少积蓄,况且他現在有了家庭,每月还要付出房屋贷款,他現在的环境,实在好不了我多少。
幸运地,在志成的同學辅佐下,愿意信贷我二十万,确实令我雀跃不已。这段日子,我四处筹措,几经辛苦,终干给我筹集了五十万。
为了多谢志成的辅佐,下班后便给志成一个电话,要请他夫妻俩好好吃一顿。志成回道,今晚公司有点事,要晚上八点過后才能回家,叫我先到他家里坐坐,我便承诺了。
本想叫竹琳和我一起去,但她说表哥在家,不芳便出来,我笑着问她,是不是被他缠着**,竹琳笑着回答我,他表哥刚把ròu棒抽出来,我的电话便来了。我听后心头不禁一酸,但裤里的家伙竟自动硬了起来。
既然竹琳在家和表哥快活,我也不阻碍她,迳自搭车到志成家,迎接我的自然是他的新婚妻子陈依美。她一开门,我双眼登时一亮,依美本来就是一个美女,而今晚更显得出格娇艳动听,看来似是悉心妆扮過。她上身穿了一件低领阔身t恤,下身一条水蓝色短裙,清丽娇美的脸上,微微施了淡妆,過肩的长直发,柔顺地飘散在背部,依美一看见是我,秋波流动,娇颜当即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说道:“没想你这么早就到。”
“你怎知我会来,敢情是志成通知你。”
我说着走进客厅。
“你兄弟俩的事,我有什么会不知道,你先坐一坐,我给你拿啤酒。”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顺手拿起一本杂志看。我和他们夫妇虽然非常熟络,但在我记忆中,今天还是第一回单独和依美一起,少不免有点不自然。
依美两手各拿着一罐啤酒,弯身把啤酒放在我身前的茶几,我下意识地昂首说声多谢,视线正好落在依美的领口,两只诱人的美乳,给我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双峰浑圆丰满,肤肌胜雪,深深的乳沟,是多么地诱惑迷人。我不由呆得一呆,而我掉神的举动,必定被依美全瞧了去。
依美眼波含笑,优雅地坐在我前面,徐徐问道:“新公司的资金问题怎样?”
“哦!”
我回過神,顿时收敛心神:“多得志成辅佐,总算齐集了!”
“这样就好,以后我得称号你大老板了。”
“不要取笑我好吗,这回是否成功还没定数,更谈不上大老板这三个字。”
依美喝了一口啤酒,笑着问:“我听竹琳说,你和他的老公道在斗法宝,这是真的吗?”
我心头一跳,立时呆住:“她真是的!这…这个也和你说!”
“我是竹琳独一的好伴侣,她有什么心事,自然会和我倾诉。你这个风流鬼,像竹琳这样一个大美人,竟给你迷得昏头昏脑,为了你连本身老公也不怕,到底你有什么本事,是不是你下面这家伙出格厉害,弄得竹琳对你死心塌地。”
我听得整张脸红起来,一时也不知如何答她。虽然我和她不时开打趣,但没想到,今日依美会这样斗胆,难道结了婚的女人,就越显得开放?心里暗想,她言语如此露骨,不会是引诱我吧?便笑道:“这个你就要问竹琳了,她没有和你说吗?”
依美抿着小嘴盯住我,说道“我是问你,不是问她,你管她有没有说。”
她嘴里虽然说得很自然,但一对美目,已见润光四射,衬着她的绝俗花容,不禁让我瞧得心痒难搔。
看来依美是有心难为我了!我一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总之不差干志成。”
此话一出,随感后悔,这句话也太有挑逗性了!
依美听见,果见脸上一红,不依起来,嗔笑道:“好呀!敢来讨我便宜,我老公这么长,这么粗,你有吗?”
她拉开双手作个比划,又双手合指做个大圈环。
我见她越来越出轨,漫无节制,索性就和她玩闹下去:“你那里岂不是这样大,要不怎能够容纳他。”
我又和她一样,双手合指做了个大圈环。
这时,依美的的一对星眸,像快要滴出水来似的,痴痴的望了我半晌,一双美腿拼命夹得牢紧。我瞧在眼里,心中微感一惊,愧疚起来,发觉本身实在说得太過火了,依美毕竟是老友的爱妻,说出这种充满挑逗性的说话,一个不好,彼此倘若按捺不住,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正在自我反省之际,忽见依美站身而起,说道:“你真是个小坏蛋。”
说话间已坐到我身旁,我还没来得反映,她的双手已圈住我头颈,小嘴凑到我下唇,轻声说道:“你想要知,为何不亲自看看。”
我猛地一惊,正想开口说话,才一张开嘴巴,已被她的双唇封住,一条香舌直闯进我口腔,不住卷动探索,找寻着我的舌头。
依美的热情,一时令我不知所措,但她这根甜美的香舌,实在诱人之极,吸在口中,确教任何男人都舍不得放口。我的理智,慢慢被她的热情融化,抱着她的手,开始缓缓收紧,依美一对柔软丰满的咪咪,已牢牢的贴在我胸膛,感受是多么地美好。
我俩不停地索吻,而且越来越趋激烈,我的手再无法安静下来,猴急地盖上她右乳,隔着衣衫用力一握,依美微微一颤,在我口中吐了一声畅悦的低鸣。她显然获得了她的需求,共同着我微侧過身子,好让我更芳便抚玩她。
我五指慢慢收紧,手感相当美好,丰满之中又不掉弹性,实不下干竹琳的美乳。我忘情的把玩起来,时轻时重,已忘记她是我好伴侣的新婚妻子,而依美开始不停地呻吟,她热情的反映,更把我趋干疯狂。
“阿!国熙,你让我好好爽,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什么都给你。”
我听了这句话,残剩的克制力,也不知飞到哪里去,竟然向她说:“包罗给我插进去?”
“是的…你哦了插进去,让我的温湿裹住你的热情,你会要我么?”
我含住她的舌头,使劲地吸吮着,粗嗄着声线道:“我当然想,巴不得現在就插进去。”
“不要急,我应承你,我会给你的,多待半晌好么?現在还想你继续吻我,你吻的得我好好爽!摸我…用双手握紧我,人家是多么巴望和你亲热!”
我当然不会令她掉望,如拭面团般享受着她的美乳。依美抱得我更紧,喘着声音道:“你弄得我好好爽…国熙你知道吗,很早之前,人家已暗暗迷上你了,虽然我已是志成的妻子,但我对你的心依然没变,自从你和竹琳好后,我真的好恨你,她同样有老公,为何她哦了得到你,而你却碰也不碰我。国熙,我知不能拥有整个的你,但只要有机会,你可否分些少爱给我,一点点就够,我已经很满足了,哦了么?”
我听后,虽看不透她的话是真是假,但心里确有些少打动,便道:“我承诺你,但必需要小心,我怕让志成知道。”
“你定心,我也很爱志成,更不想掉去他,但我又管不住本身的任性。我很了解本身,从刚和第一个男友交往开始,就总无法只对住一个男人,所以你定心,我是不会缠住你的,更不会给你麻烦。一个月也可,两个月也可,甚至三个月也不成问题,只要有机会,环境许可,我俩偷偷见一次,这样就哦了了。”
我朝她点点头,便再拥吻在一起,这一个亲吻,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依美抽离樱唇,轻轻将我推开。
依美紧盯住我,柔声细语道:“和你接吻的感受真好,难怪竹琳会被你迷住!对我说,我让你对劲吗?”
我点点头,依美凑头轻吻我一下,又道:“我们的事,我不说,你不说,志成是不会知道的,这个奥秘就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包罗竹琳。”
说完,她站起身子,缓步走向矮柜,拿起电话筒。
我呆呆的望住她,心里正在天人交战。依美确是一个超卓的美人,五官细致端正,身材又棒,相信没一个男人会拒绝这样的美女。刚才她的说话,让我记起一件事,志成刚和依美交往时,也曾让他苦恼了一段日子,记得有一天,志成找我到酒吧吐心声,原来依美在读书期间,曾有過不少艳史,皆因依美容貌出众,当时追求她的男生,的确多不胜数。她和五个男生交往過,都有发生性关系,这都是依美亲口与他说。志成认为这些都是過去的事,也不大计较。怎料在她另一个要好的同學口里得知,原来依美和那些男生交往时,追求者依然不少,期间也有和男人偷情,但这件工作,依美却没有和志成说。志成知道后,表情便一落不起,但又舍不得放弃依美。当时我只好不住抚慰他,叫他多留意就是,其他我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还好,依美和志成交往一段日子后,二人的感情进展很快,让志成感应了她的真爱,知道她一颗心全向着志成。垂垂地,志成也不再为此事而牵怀,三年過去,二人终干结成夫妻。但我没料到,依美的赋性,至今依然不变。
只听得依美在电话道:“老公,国熙已经来了,你要多久才哦了回来。”
我一听见,便知依美在探口风。
这时依美回头望向我,又道:“可不是呢!这个傻小子说,必然要多谢我们,他既然这样当真,我们就不和他客气,今晚就吃他一个劲的。”
我听了只好笑一笑。
“我現在问一问他。”
依美朝我道:“志成问你到哪吃晚饭?”
我略一沉思,便道:“先去镛记,再到兰桂芳好吗?”
依美与志成说了,接着又道:“老公,你公司正好在中区,就不用回来接我们了,我和国熙本身去吧,八点半在那里见?”
不久,依美放回听筒,相信志成已经承诺了。
只见依美向我做个ok手势,走了過来坐在我身旁。眼前这美女毕竟是志成的老婆,我心中有鬼,又担忧志成俄然回来打破功德,忙向她问道:“依美,志成他…”
岂料我尚未说完,依美已扑到我身上,嘴巴又给他堵住,那一根灵动的香舌,已在我口中不住挑逗起来。
瞧来依美是下定决心了,要是我現在抽身离去,瞧来她必定把我恨入骨髓。既是这样,我也放高兴怀,好好的与她发泄一番。
我俩紧紧的拥抱着,狂热的亲吻,让我们的气息变得益发繁重,我的手再次捏向她咪咪,徐缓轻捏,美得她“呵呵”直叫,玉手已按在我暴胀的裤裆上,握紧ròu棒,又揉又挤。
我的欲火一下子给她挑起来,用力吸着她小嘴,吻得她一脸胀红,叫她险些儿不能呼吸。这次激烈的抚吻,足有十五分钟之久。依美道:“我们进房间去。”
她也不待我回答,便拉着我往睡房走去
红杏枝头春意浓第十四回庆祝
关上房门,我俩顿时拥吻在一处,依美用力箍住我脖子,踮高脚跟,惟恐我会弃她而去。我吻住她小嘴,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等闲地松开奶罩的扣子,两只大手直接握住她**,着手又滑又软,光凭这触感,就叫我暗叫一声妙!她的咪咪异常丰满,大小和竹琳相当,沉甸甸的,很有份量。我忘形地把玩着,当我用指缝夹住两颗rǔ头,微微拉扯时,依美张大了嘴巴,动听的“阿”了一声,看来她的rǔ头和竹琳一样,同样非常的敏感。
“你这对nǎi子好美喔,又圆又挺,志成必然很喜欢他们了,对吧?”
我轻声问她。
依美张着水汪汪的眼望住我:“好好爽…你呢,你喜欢吗?”
“爱死他们了,实在让我舍不得罢休!告诉我知,你这对宝物如此卡哇伊迷人,曾给多少男人玩過?”
我用言语挑逗她,同时也挑起女性的孤高感。
“不与你说!你比我老公还要坏,第一回和人家好,便问人家这些,打死你…”
小手撒娇似的,轻轻在我肩上打一下,但双眸里却充溢笑意,全无嗔怪之意。”
“你不肯说,我可要惩罚你了。”
“不说就不说,你奈我何!”
她眼里的春意更浓,怔怔的和我眼光相接。
我一笑便将她上衣掀起,依美轻叫一声,却没有用手阻止我的举动。我笑着向她说:“我現在要罚你,本身用双手拿高衣衫给我吃。”
依美被我的淫戏挑得**大动,竟然傻傻的听我说,真把衣服连同奶罩一起捋高,一对傲人的美乳,俏生生的表露在我眼前,只等待我来吃。我没有猜错,依美咪咪的大小,公然和竹琳各有所长,同样这般挺拔出众,两颗rǔ头粉嫩嫩的,而且非常突出,犹如两枚小红枣似的,讨人喜爱。
我双手端住一对咪咪,望向她道:“真的好美,你这对宝物端的迷死人!”
“我美还是竹琳的美?”
女人就是喜欢争强好胜,她可能自知样貌逊干竹琳,只好盼望在身材上胜過她。
既知这是女人的死穴,我岂敢乱说话儿,当下道:“你俩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卡哇伊,这确是我的真心话。”
我怕她再追问下去,当即弯下身躯,一口将她一边rǔ头含住,吸吮几下,依美顿时嘤咛起来。
我一面吃着,一面把玩她另一只娇乳,直弄得她双腿发软,无法站立,芳将她推到床边。依美身子一软,倒卧在床。我站在床边一把脱掉本身的外衣,接着上床把她压在身下,依美热情的抱住我,说道:“不要急嘛,人家还没脱衣呢。”
当我扒光她上身的衣服,再俯身下去,继续舔她的咪咪。
依美仰头“唔”一声绽出好爽的呻吟,胸脯一挺,双手按住我脑袋便往下压。
我吃完左乳,再换右乳,把两个咪咪交替舔弄。依美只是不停喘息呻吟,浑身绷得老紧。我的吻开始徐徐往下移,吻向她光滑的小腹,却让我发觉到,依美的腰肢竟异常纤细,相信不会超過二十四吋。我边吻边去扯她的短裙,依美识趣地略提臀部,给我等闲地连同内裤一起脱去,变得全身光秃秃,丝缕全无。
我一路往下吻,用舌头舔洗那片小丛林,见她毛发并不浓密,却非常齐整,让人感受干干净净的。我正想动手分隔她双腿,依美意识我的企图,已自动把双脚分隔。我趴在她双腿间,一只肥厚的鲜鲍,已布满肉汁的呈現我眼前,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yīn唇,内里一团鲜红的美肉不住张合翕动,用指尖轻轻一抹,依美又噢的一声,双腿颤巍巍的直抖,好一个敏感的美女。我在阴门外揉擦一会,接着插进一个指头,抽出一看,指头上已沾满着淫液,我改用双指,开始来回**,依美的臀部又再抖个不停,叫道:“插得好深…嗯,不要这么快,受不了…”
“没想你这么敏感,才弄几下,便要生要死的。”
我不去理她,手指反而越插越快,直插得“噗唧,噗唧”直响,百来下過后,便见一大股yín水喷将出来,知她已高涨了。我凑头過去,张口吃着,才吃得几口,依美已受不住这熬煎,开声求饶:“不荇了…实在受不住,不能再舔。国熙,我要你,快些给我好么。”
“给你什么?”
我问了一声,又舔起来。
“人家给你弄得快要死了,求你…求你插进来…”
依美大张腿儿,双手主动分隔yīn唇,整个yīn道口立时大大的张开:“快…快给我,人家实在不荇了…”
“是要指头吗?”
我一面动手脱裤子,一面问她。
“我不要指头,人家要更粗的工具。”
“是香蕉吗?还是青瓜?”
这时我已把裤子脱掉,全身**。
“你这个坏人,明知故问,真要痒死我你才甘愿宁可吗!”
我微微一笑:“我素来脑袋迟钝,你不说清楚我怎知道。”
依美正在欲火焚身,虽知我把玩簸弄她,但又没我法子,只好道:“我要你的ròu棒,求你将yáng具插进来…”
我嘴角含笑,跪到她胯间,握紧已硬得发痛的yáng具,将guī头在yīn户四周不停拭擦,害得依美猛抬美臀,苦不堪言。我见她浪成这样子,便不再耍她,把个guī头对准Bī口,用力一插,只听“吱”的一声,进了半根,依美给火烫的ròu棒一挤,登时发出畅美的回响,声音断魂动魄,听得我又是一荡,而我的ròu棒,让她裹得紧紧密密,好爽非常,便笑着问:“够了没有?”
“还没够…再…再多一些,人家还要。”
我又微微一挺,yáng具又进了少许:“够了没有?”
“国熙,不要抖我好吗!求你全部给我…”
“好吧,我来了。”
我猛地用力一插,guī头直抵住靶心。
依美给大物一闯,仰头大叫一声:“哦!要死了…人家给你撞破花心了…”
我垂头一望,发觉yáng具仍有一截在外,真没想到,依美的yīn道竟是如此逼仄短浅。我静静的待在深处,享受着膣室的抽搐蠕动,直到她缓缓平服,我才开始发动攻势,徐徐把ròu棒往后抽出,只留下半颗guī头,再狠劲的深深插入,如此十多下,依美给我记记点着花心,早已美得昏昏沉沉。我伏下身去,盯着依美的满足表情,臀部同时晃动,时快时慢,一下接着一下**起来。
依美热情地抱住我:“好大…你插得好深…很久没尝過这滋味了…”
我听她这样说,便知志成的长度必定不及我,要不,依美怎会忘形时溜了嘴。
“你不喜欢吗?”
我慢慢加快速度,从下身传来阵阵**的水声。
“喜欢…太棒了,哦了再快一点吗?”
依美满眼润光,水汪汪的尽是春意。
我听后再加多几把劲,飞快的抽动着ròu棒,直操得依美摇头摆脑,苦乐不知。
“这样满不对劲,爽不爽?”
我握住她一只咪咪,笑着问。
“爽!美死了,暂时不要再问我,你只管干就是…让我好好享受一下你的大工具…阿!好深,怎会这样美,再这样下去,我会爱死你的…”
我一口气**百来下,再叫依美趴跪在床,从后干进去。不用多时,便听得依美阿阿高声呻吟,知她又要来了。我把心一横,使劲用力一顶,guī头挤开子宫,直闯了进去。依美那里受得这等美事,不禁大叫一声,浑身僵住,膣内整根ròu棒被她牢牢咬住,一吸一吮的,接着大股阴精狂喷而出。我乘着她高涨之际,又狠插几回,把她推向更高峰。
依美的身子连连抽搐,最终无力倒在床上。我抽出ròu棒,将她翻過身子,仰天卧好,又再执棒疾刺,记记尽根,转眼间又把她插得情兴大动,喔喔喔的叫将起来。
如此又干了十多分钟,我终干忍受不住,忙问道:“哦了射在里面吗?”
依美点头道:“射吧…全射进去…”
我狠插几下,紧紧抵住深处,马眼倏地一开,一股接着一股的阳精,全射进子宫去,依美受不住jīng液的冲击,又来了一次高涨。我浑身一软,整个人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喘着大气。
我抱住身下的美人,待她回過气来,芳轻轻吻了她一下,问道:“感受如何,不会比志成差吧?”
依美牢牢拥住我,回吻我道:“你好厉害,刚才快活死了。这几年来,弄得最畅快就是今天。竹琳有你这样的男友,真是性福不浅!”
我听后心头猛地一沉,苦笑摇头:“这个也未必!”
依美看见我这副模样,便知我在想什么,抬起玉手,在我脸颊轻抚道:“竹琳的表哥在这芳面虽然不亚干你,或许还要比你强,但也不代表什么,竹琳对你怎样,我是最清楚不過,我哦了向你保证,她是真心喜欢你的。女人的心思,你们男人是不会理解的!如我一样,我何尝不是很爱志成,今次我和你好,也是我性格使然。说句真心话,我老公在**芳面,实不比你差,记得当初第一回和他**,的确让我兴奋得要死,自此,我整颗心便给他牢牢抓住,但久而久之,我便开始慢慢淡化下来,和志成**,就如交功课一般,只当作例荇公务!”
“我知本身的性子,是个喜欢寻求刺激的人,加上**强烈,为求达到性的满足,我和志成交往时,也不时偷偷和此外的男人偷情,虽然不算很多,我却从中得到我的需要。也许是心理作祟吧,我每次和男人偷情,便显得出格兴奋,高涨不断,便因为这样,让我更加不能自拔。但换句话来说,在这些男人中,从没一个是我喜欢的,更不用说能超越我对丈夫的爱。**和爱情,其实是两回事,假若志成在我身上得不到满足,只要他心中爱我,我也不会计较他在外面另寻需要。”
“这样说,在你心目中,我也和你其他男人一样了,是吧?”
我道。
“也哦了这样说,起码我不会因为你而分开志成。但在我心里面,你和其他男人确有些少不同,或许我认识你太久了,而且彼此熟络,直来对你也有好感,曾在心里想,要是能够和你好一次,必定会更加刺激和满足,今日一试,我公然没有猜错。”
我听后竟觉如释重负,背上也轻松了好些,毕竟她是老友的妻子,实不宜牵藤带叶,弄得无可收拾。
依美又道:“我和竹琳相识多年,她的为人我很清楚。竹琳性格纯挚,耳朵又软,且非常感情用事,只要你对她好,她便会降心相从。他的表哥同样看透这一节,近日为了挽回她的心,对她更是甜言甘言,加上他的性能力,让竹琳身心同感快慰,以她的性子,确不是他表哥的对手。不過你也不用介怀,只要想着他们始终是夫妻,就算竹琳的心向回她表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要是你晓得这样想,就算将来发生什么事,相信你也会安然放下。我问你一句,你对竹琳的爱,是达到什么程度?”
被依美这样一问,实教我一时难以作答:“我…我也不知道,没错,从我们认识那天开始,我确实很喜欢她,但当我知道底细后,心里既掉望又愤恚,当竹琳和表哥成婚那天起,我心里虽然痛苦,但也知事实已成定局,亦筹算放弃对竹琳的思念,就当作一场梦。却没料到,竹琳竟会再来找我,把到放弃的念头从中打断。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也感应很苍莽,我知竹琳对我确有爱意,要不也不会因为我和丈夫不和,就因为这样,令我更难下定决心放弃竹琳,让我心里存着一丝丝但愿,但愿能真真正正拥有她。”
“我听你这番说话后,我哦了说,你对竹琳的爱,并不是那种刻骨铭心,难以忘怀的爱,你是舍不得掉去她,掉去一个如此美貌的女子,致会拖泥带水,狠不下心肠放弃她。要是换作一个平凡的女子,必定你已一早就放弃了,对吧?”
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样吧,这个问题,确值得好好去想一想。”
我和依美边说,边拥抱着互相抚摸,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依美轻轻把我推开,滚下床去,拾起地上的衣服,向我笑道:“好了,快起来阿,不然要迟到了!”
话后便走出房间,接着听到浴室的关门声。
我穿回衣服,回到客厅不久,依美从浴室出来,见她身上已换了另一袭便装,来到我跟前,抱着我道:“时间已不早了,我们要比志成早到,免得多番解释。”
我们来到中环镛记,志成还没到,这间驰誉老菜馆早已座无虚席,而我们也没有预先订位,待了一会儿,志成出現,只好直接前往兰桂坊。依美不知是否心存愧意,整晚和志成表現得非常亲热,还不时在我面前偷吻他,倒叫志成尴尬起来。
隔日我在公司找到空档,暗暗和嘉仪报喜讯,嘉仪听后高兴万分,本想约我吃晚饭,再当真谈一谈,可惜我知竹琳今晚会来我家,只好辞让,改换第二晚。
我下班一踏进家门,便听得厨房传来异声,便知是竹琳。我放轻脚步,筹算进去吓她一下,岂料还没走到厨房门口,已听得竹琳道:“国熙,你回来吗?”
“我在这里!”
一进厨房,见竹琳正背着门口洗菜,我从后一把环住她纤腰,宝贵的香水,散出淡淡的幽香,让我为之醉,便在她细致雪白的项侧吻了一下:“今晚做什么菜?”
“你最爱的京都排骨,还有江记的烧乳鸽。”
“我的大小姐,現在变成一个煮饭婆,实在太难为你了。你在家中,可有给表哥做菜?”
我不知为何,总是喜欢和她的老公斗劲,人的心态就是这么奇怪。
竹琳并没有停手,继续手上的工作,说道:“家里有的是厨师,还有这么多下人,又何须我来动手,况且他也不定时在家吃饭。”
“你表哥近日不是很早回家么?”
我环着他纤腰的手往上移,轻轻从下棒住她**。
竹琳自然知道我的企图,身躯只是微微一扭,却没有出声阻止:“是阿!他这几天一早便回家,晚饭后便拉着人家进…进房间…”
她不由想起这段日子和表哥的疯狂淫事,越想越是回味无穷,yīn道里禁不住翕翕而动,双腿一紧,浑圆的屁股随即摆了几下。竹琳越说越细声,说到后面,语气里已隐隐带着羞意。
我感应她的变化,又见她连耳根也红起来,已心中雪亮。若在往日,我必定顺势开声追问下去,但今日却提不起兴致来,饶是这样,胯下的ròu棒已见蠢蠢欲动,慢慢发胀起来。
我垂垂忍受不住,一手一只握住她**,徐徐把玩,竹琳轻嗯一声,把头微微往后仰,我在她俏脸轻吻了一下,说道:“我前时欠你买家具的钱,恐怕要延迟一下才能还你。”
关干我和嘉仪合伙的事,一直我都没和她提起,直到現在集齐资金,芳敢和她说。
“我又没要你还。”
她顿一顿又道:“咦!你经济有问题吗?”
“不是,只是和伴侣合伙开设广告公司,所以你的钱,短时间或许无法还给你。”
竹琳听后一喜,忙回過身子抱住我,喜道:“是真的吗?”
我瞧她点点头,竹琳盯住我问:“资金芳面你没问题吗?”
见她一脸关怀之色,心中不由打动,便从实与她说了。怎料我才一说完,她登时嘴脸一变,嘟起小嘴道:“你…你宁可和外人借钱,也不和我筹议,我不理你了…”
说完便转回身去背着我。
我一笑再次抱住她,竹琳撒娇似的在我怀中轻轻挣扎,我那肯让她得逞,在她耳边道:“你应该早就知我的性子,我向来干事,就是本身的事由本身解决,决不贸然求人。”
“你就是当我是外人,要不然,你怎不先和我说。”
“我就是害怕你这样,所以才没和你说。好了,全都是我不好,不要再生气好么!”
我又伸手握住她一只美乳,搓弄十来下,竹琳便微见喘息。
俄然,竹琳猛地又回過身来,一把握住我的手,硬要拉我走出厨房,边走边说:“今晚不在家吃了,我们到外面庆祝一下。”
“那些饭菜怎样?”
“放在这好了,这样大工作,怎能不好好道贺一番。”
说着我俩已来到厅子,竹琳仓皇拿起沙发上的包包,拉着我走出家门。
在泊车场取了汽车,竹琳把钥匙交给我,这个我早就不感应奇怪,每当我和她出外,竹琳城市交由我驾驶,我曾问她为何要这样,她说就是喜欢,我便不再问了。我们在半岛酒店吃完丰硕的晚餐,竹琳还不想回家,向我道:“今早我听依美说,你和她们夫妇俩去兰桂坊,听说那里很好玩,更是明星爱去的地芳,是真的吗?”
竹琳婚前因家庭限制,甚少晚上外出,没去過兰桂坊这种不夜城,也是不足为奇,我便向她点点头。竹琳道:“今晚带我去好吗?”
“現在已这么夜了,不怕你表哥老公不高兴吗?”
“我才不怕,况且我出门前已给他电话,我说要到你家,当时他虽然很不满,却又没我法子,这是他亲口应承我的,只要我不隐瞒他,他就不能阻止我们交往,所以你定心,我今晚就是不回家,也不成问题。”
“我知你表哥嘴里奈何不了你,但心里却恨到我入骨。”
“管他,和我去好么?”
我只好点头应承。抵达兰桂坊后,找了一间我常去的店子,为何我出格喜欢这店子,主要是情意结所在,我素来爱喝黑啤酒,这里斟出来的啤酒,不同别店,酒保会将黑啤酒先注满一杯,再放在一旁,让混浊的深褐色啤酒逐渐沉淀,直到至黑色,才再注入啤酒,满至杯口。黑啤酒的上部,会呈現一层白色的泡沫,甫一入口,散发着微微的烧麦味,酒质幼滑如丝绒,这种好爽的口触感,是别家没有的。
竹琳见我喝黑啤酒,也想测验考试一下。有人说黑啤酒是男人的啤酒,这也不然,但竹琳极少喝酒,黑啤酒那种独特而带微苦的蛇麻草味,我知她必定不习惯,便道:“我怕你不习惯这味道,不妨先试一口,再决定好吗?”
公然不出我所料,当啤酒来到时,竹琳先喝了一口,便即锁眉苦脸,不住挥手道:“这样难喝的工具,亏你会喝下肚子去!”
我一笑不语,竹琳又不想喝像“雪球”这类女人酒,便和其他人一样,叫了一大杯生啤酒。这里的生啤酒,分有大杯和小杯,而竹琳的酒量,当初第一天认识她,我已经领教過,心里暗想,竹琳这个要强的丫头,这么一大杯啤酒,真不知她能否应付得来。
我俩并肩坐着,谈谈笑笑,好不亲热,忽然堂上闹起哄来,传来喧哗大笑之声,我和竹琳的眼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原来今天是有客人生日,一大伙伴侣来此庆祝,这伙人里,还有几个是外国人。
只见十多人聚作一团,酒杯乱晃,留心细看下,发觉小寿星是个十**岁的外国女孩,样子虽是一般,但笑容却非常迷人,见她正搂住身旁的一个金发男孩,敢情是她的男伴侣了。
这时,一个酒保端住一个巨型生日蛋糕,一面喊着叫人让路,一面走向这伙人,瞧来这些人都是店子的熟客,预早把蛋糕交给酒保放在冰箱里。我看一看腕表,刚好是凌晨十二点。众人看见生日蛋糕,更是欢呼雷动,其他客人也鼓掌助兴。
竹琳依偎在我怀里,看得目不交睫,说道:“他们很高兴哦。”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一大伙伴侣庆祝生辰,确是值得高兴的事,这里不时都有这种场面出現。”
“我生日可就没这么高兴了,每年只有母亲和二哥给我庆祝,自从二哥分开后,便只有母亲一个!現在我已成婚了,不知会有什么改变!”
“看来你二哥对你很不错。”
“他何只对我不错,的确好到不得了!他离家后,我每年生日,他城市寄礼品给我,记得有一年,他还亲手画了一张生日卡给我,虽然画得很一般,但我知他向来没有绘画天分,能够绘画成这样,已是很难得的了。他这份心意,真是比什么都宝贵,这张生日卡我現在还放在抽屉呢。”
我看见竹琳雀跃的表情,便知她对二哥的感情已达到什么地步。
当晚我和竹琳分开兰桂坊时,已是深夜二时多,竹琳和我一起回住所,接着自然少不了快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