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大笑着:「yeah,right!youroldmanhappenstobehere!」
「he-smyman,rick,andhe‘snotawild,lustfulstallionlikeyou,he’sgentle,he‘smature,he-smystallion!」
聽到青楠这樣介紹我,不禁皺起眉頭,我是種馬?不免难免太抬舉了。
怎料这還未完,她说着:「andhe-sgood……」俄然一手往我的小弟摸去。
概略她沒有料到我已是硬翹翹的,給嚇了一跳,才碰到便不禁縮開了手,我又何嘗不是一樣?
她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再溫柔的按住我的ròu棒,用手指頭上下輕拂,说:「…….」
然後還湊近来親我的嘴。我在酒意驅使之下,也樂得繼續这場戲,一手搭在她的腰間.「youfxxkingbitch!」
那青年怒吼一聲,幾個箭步便衝將過来,我馬上一手摟住青楠閃身,半醉之下險些兒便跌個滾地葫蘆,我也準備好被扁了,一心衹想要護着青楠,唯有吃他一拳吧。
還好他的伴侣動作蠻快的,在拳頭发了一半时及时把拉住。我衹覺心臟狂跳,雙腿发軟,難得還有點冷靜,懂得抱着青楠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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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青楠急步離開,青楠说:「thanks,張叔叔。」
我的手還发着抖,但也勉強笑道:「就是陪上老命,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对得起老陳啦。」来到我的汽車旁,俯身正要開門,眼前俄然金星直冒,衹得撐着車頂歇息;看来我真的要醉倒了。青楠倒也聰明,笑道:「我来駕車吧。要到那兒去?」
我橫豎未想回家,便把車匙拋給她,苦笑道:「隨你喜歡吧。」
在車上吹着風、聽着音樂,不用留心周圍,就讓心裏腦裏一片空白,不覺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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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等你好久了……」幼薇**裸的,張開腿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扶着我的小弟弟,屁股一寸、一寸降下,我衹覺龜頭一陣熱燙,快淋灕,但心裏卻说不出的不自在。
「幼薇……仿佛不太好……我们是……」我禁制着雙手,不讓本身去摸她的肌膚,但腰背還是不由自主的挺動。
「我不管了……爸,我……」幼薇的身體徐徐降下,小妹將我的龜頭吞沒,一陣暖流從小弟直透心窩.我不禁「阿!」的叫了出来。
不過幼薇卻在这时停下了来。我問道:「怎麽了?」
「阿!」
我眨了眨眼,黃色的光刺目得要命,花了一陣子才看清楚眼前的……这個曲发的少女是……
「阿!青楠!」原来我就在車子中,車子已不知道給青楠駛到甚麽郊區地芳,停在街燈之下。
車廂之內,青楠拉起了短裙,張開雙腿半蹲着,手扶着我的ròu棒,整個人僵住——就是剛才的景像!是綺夢……?
想必是我剛才俄然叫出来嚇着了她,現在我的棒棒就支撐着她的身體一樣,她不敢坐下去,也不敢站起来,停在半空,好不尷尬!
这個姿勢維持了幾秒,她的腿已開始抖動起来;她顫抖的屁股也帶動含着我小弟弟的xiāo穴,一陣快感轉来,我不禁屁股往上一挺。
「唔……」青楠大腿一軟,往下跌了一寸摆布,她閉着眼,仰起頭来,似乎享受極了。她再張開眼,发現我在瞪着她那快感中的表情,羞得滿臉泛紅地说:「叔叔……別看阿……」
十多年前在你懷中的一個嬰孩,今天她的xiāo穴就抵住你的ròu棒,这種簡直淫糜得難以言喻!我乘着酒意,竟然想逗弄她一下。
「青楠,為甚麽要这樣做阿?」我做回一個長輩的角色問她。
这刻青楠就像個小女孩一樣柔順,低着頭答道:「剛才在酒吧,摸了……叔叔……然後……你睡着了……」
「那你在我睡着时做了甚麽?」
「拿了……那個出来……玩。」
我趁这时看了一看周圍,青楠已脫下了內褲,濕答答的挂在駕駛盤上。我把手指伸進她的裙下,裏面衹有雪白的肌膚和一片稀疏的黑色毛毛。青楠伸手要按住我,但我沿着濕滑的棒棒找到她的xiāo穴,然後在兩旁前後的擦着,她很快便開始興奮起来,但卻忍住了不作聲。
「還有本身玩嗎?」我加快了手的動作,青楠亢奮得身子往後仰,要用手抵着表板。她用力的「嗯」了一聲,小腹也不住前後擺動起来。我看着她的胸部一搖一擺,理智早就崩潰了,干是俄然一下子站起来,把ròu棒狠狠的直插進去。
「阿~~呀!」
青楠霎时間像彈簧般坐直,然後整個人軟了下来,隨着我坐下撲倒在我的身上。
我沒有扶她坐好,反而抱着她的腰肢,伸手拉起她的小背心,解開她的胸罩;青楠的胸脯可有三十五阿!青楠的眼神又是興奮、又是迷惘,咬着下唇盯着我。
我趨前吻她,還將舌頭探進她的嘴巴內,挑逗她的香舌,再埋首吮她的乳頭.青楠也開始自已扭動着腰肢,讓屁股一前一後的在我的大腿上滑動,我也是这幾個星期来初度造愛,而且这是一個芳华、充滿彈性的胴體!我捧着她的屁股,幫助她移動,青楠也緊抱着我,雙手交纏着我的頸項,嘴巴发出誘人的呼吸聲,一下一下直吹進我的耳朵。
在汽車前座这種緊窄環境中造愛,實在不太自在,但青楠就在我的耳邊低吟,聲音在狹小的空間中回向,她的身體也緊貼着我,可说是最佳的補償。经過这兩天的精神折騰,我要好好的发泄一下!我貪婪地搓着她的屁股,用力的將她的小妹壓向我的ròu棒。
「唔唔……oh……yes……叔叔……阿……」
聽到青楠叫我叔叔,我俄然有一種本身在亂倫的感覺,想到剛才夢中的幼薇。
跟幼薇造愛,概略感覺也會是差不多吧!青楠繼續動着、淫叫着,我心裏卻在想:我的幼薇會做得更好嗎?會叫得更動聽嗎?青楠可能把这次當成onenightstand,但我知道幼薇已等了我好久!
「叔叔!letmecum!」懷中的青楠高聲呼叫,用力緊抱着我,屁股更劇烈地擺動,干是我略把她為抬起,自已也坐着抽送。
「叔叔!i‘m……oh……i’mcumming!i‘mcumming!cuminme!ihavemydiaphramon,cuminme~~」
我感应青楠的xiāo穴一陣抽搐,她也像章魚似的用力緊纏着我,嘴裏大叫大叫。
我想象她就是我的幼薇,干是更加用力**,幾乎還叫出了她的名字来。我回想起那個晚上抱起幼薇、隔着衣服「造愛」、她在看跟前脫下比堅尼、今早在我跟前露出的小褲褲……低吟一下,隨即也就在她的xiāo穴裏射了出来。
「叔叔……」
青楠平伏了呼吸,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伏在我的肩膀上、抱住我,说:「如果你沒有結婚,我必然會date你……」
真的假的?我從来对她也是父女之情阿!如果是真的,青楠可率直得可愛阿。
我不敢答她,衹好吃吃地笑了幾下,因為我上了老伴侣的女兒……
而且再说,按次序我本来應該是先上本身的女兒的,怎麽會變成这樣子?!
雖然如此,我的手卻還是不停地輕輕撫着青楠滑溜溜的屁股,腦中卻想着幼薇那比較瘦削、但更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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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休息了一會,才整理衣服回程,我建議先跟青楠吃點甚麽的,她也很高興的答應了。原来青楠真的把車駛到很偏僻的地芳,花了個多小时才找到一家餐廳.青楠是個開朗的少女,完全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有半點尷尬,全程大大芳芳的挽着我的手,反而令我擔心人家把我当作誘拐少女。我们一邊吃一邊談,俄然她脫口说出一句:「叔叔,告訴你一個奥秘——幼薇是個戀父狂阿!」说完哈哈大笑。我登时嚇了一跳,幾乎連口中的食物也掉了出来。
「哈哈!別慌張嘛,擔心女婿比你老嗎?我衹是讓你有個準備罷了!」
青楠繼續得意洋洋地说:「我替你的女兒做媒,介紹了好幾個正點的給她,she‘sjustsoindifferent!大她一兩年的看不上眼,小她一兩年的又说不要帶小孩,我便問她:「難道要像你爸般年紀的嗎?」
doyouknowwhathappened?sheblushed!」
我勉強的陪她嬉笑了一會,馬上轉了話題.青楠真是我的小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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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青楠送到她家門,已是午夜时份,老陳開門发現竟是我送青楠回家,大感不测,馬上便取笑我和青楠说:「嘩!青楠,跟叔叔拍拖回来嗎?」概略他今晚喝了點酒,肆無忌憚亂说話,還用力拍我的肩膀说:「好女婿,還是老伴侣,真巧真巧!」
青楠「啐」的一聲,紅着臉直奔回房間去,老陳大笑一陣,跟我说:「我看阿,如果你沒有結婚,她倒會要我向你提親阿。」我也不好意思再聽他「胡扯」了,对于幾句便吃紧離去。
我回抵家,看看腕表,快要一时了,我这才想起来:「阿!幼薇不會還在等我吧?」
我打開門,裏面漆黑一片,幼薇的房間也已關上門,連忙用最靜、最快的芳法竄進房間,上床就寢;衹是今天實在发生了太多事,難免在夜深人靜时回想一番。
「卡!」
我心頭一震,但卻也能保持鎮定,因為我概略也猜到是誰了……
微弱腳步聲從遠至近,在我背後停了下来。
「爸……」幼薇低聲抽泣着走到我的床邊。
「你睡着了嗎?」
她衹能看見我的背面,在我連睡着时的呼吸頻率也裝了出来之下,她也給騙到了。
我當然沒有睡着,衹是不敢面对你阿!
「你真的想避開我……大姐真的比我好嗎……」
最疼愛的女兒在哭,我好想把她抱在懷裏親她一親,但这一刻的一吻,似乎不太合適……
腳步又響起来,幼薇看来要出去了,我的心像給橡皮筋扎着般,我衹想本身有勇氣跟她说聲对不起。
「我不是小时便说……要嫁給老爸你嗎?」
「砰!」我的心跟關門聲一起轟隆一響。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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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狂跳一陣,腦裏胡思亂想,俄然想起我的衣櫃裏那箱習作簿——我保藏了孩子们的作文,因為小孩子寫的東西,充滿了幼稚的筆觸和天真的想法,是父母日後難以找回的。我小心地翻出幼薇的作文,一篇一篇的看。
「小花貓的自述」、「旅荇游記」、「我的嗜好」、「我最喜歡的人」……
对了!
「我最喜歡的人就是老爸……」我一字一字的讀着,幼薇把我描繪得像個完人似的,说最喜歡和我一起看電視、做家課雲雲,最後一句:「我長大了要嫁給老爸。」
老師概略看得胡塗了,又不願談甚麽倫理,衹好點評道:「很富想象力。記得長大後要尊敬和孝順父親阿。」
我搖着頭微笑,心裏覺得又溫馨、又為難.我看着門,幻想着幼薇这时再開門進来,撲向我、讓我抱着擁吻……我的褲襠又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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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夜半夢半醒,天才发亮我已起床,怎料走到客廳,幼薇卻坐在沙发上打盹,從衣領看進去,小乳頭微微突起,我湊近她的臉龐,嗅着她的體香,看着衣服裏的春景,隔了好久才去梳洗更衣。
我在出門前才拍了拍她的肩膊,準備叫她回床上睡。
「阿!」她給嚇着,大叫一聲,擦了擦眼,看一看我搖搖晃晃的領帶,小嘴一抿,低聲说:「你又想避開我……」
「沒有阿……我——」
「你要出門了,是不是?你昨晚……哦了的話你概略不會回家了!」幼薇稍稍哽咽的说.「我昨晚……衹是喝醉了,在酒吧睡過了頭……」
也許是心魔作祟,我居然这樣撒了謊.幼薇聽到我这樣说,抬頭看着我,眼紅紅的,但彷佛帶着一絲情悅;我也不用猜測了,因為她已跳起来緊緊抱着我,還閉着眼往我的唇上用力吻下去。
她的體香直鑽進我的鼻子,感应感染着她溫軟的嘴唇,我的ròu棒已起来打訊號,本来為撒謊而起的罪疚感也被她熔掉了。
吻了半晌,幼薇緩緩退開,雙頰泛紅,一滴淚水已從眼角滾滾而下。她低頭擦去淚珠,嘴角卻帶着笑意;她整理一下我的領帶,然後在我的胸膛上輕按,说:「你去上班吧。」
我衹覺得本身是新婚的丈夫,呆呆狄泊着跟前对我依依不捨的美人兒,最後還是她把我推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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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辦公室,我又白費了一個上午,每分鐘也衹是想着幼薇那情深款款的表情,反而忘記了疲倦。總算是有了一個解決了,衹是在这個情況之下「騙」回来……着實有點窩囊。
手機在口袋裏震動起来,我心不在焉的隨手拿起,懶洋洋的接聽:「喂。」
「爸,嗯……」是幼薇,我登时抖擻精神。
「我来和你吃飯,好不好?」
雖说我應該想待會吃些甚麽,但卻是ròu棒先反應起来……
(七)
活了幾十年,性知識道聽途说不知凡幾,倒是沒聽说過老二站得太久會不會有損害。聽過幼薇的電話,老二便脹得发痛,但卻不能拿出来打槍……或許说是心裏想省下子彈待會才用……
我閉着眼唸经,老二稍稍軟下来,我馬上抓起桌上的報告,喃喃地讀着分手注意力。「幼薇来找我吃午飯」,一件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事,竟變成这般刺激!我不能成天想着这個,心臟會承受不了阿!
好幾天沒有認真工作過,这次幹起勢頭来,倒是一股作氣,做得暗无天日,日月無光……
「嗶~~」電話響起,是mandy給我通報。我看了看鐘,已是午飯时間.「爸~」mandy還有说話,門便已打開,幼薇挑皮地躲在門後,衹把頭探進来。
「唔,嗯……快進来吧。」
「你……很心急嗎?」幼薇輕挑地笑着。哼,是要氣老爸嗎?!我本想说「不」,但这时她從門後伸出一條雪白的腿,老套得無以復加的橋段,居然會这麽誘人!我的眼登时張得大大的,整個人定住了。
「嘻~好吧!」幼薇得意洋洋地進来,身上就是穿着昨天的裙子,一雙長長的腿交錯掩映,把她帶到我的身邊。
幼薇站在我的跟前,自然地我的臉便对準了她的小妹……唔,不,是腰間,那是……極其量衹能说是小腹,天阿,怎哦了说是小妹?不過,幼薇現在在我眼前,跟本就和**沒有分別……那黃色的裙子……很快會……褪下来……
「怎麽了?你想看甚麽?」我「透視」了幼薇的裙子好久,終放幼薇也忍不住要嘲笑我了。
「嗯,沒甚麽,沒甚麽……」我吞着口水抬頭望她,一臉尷尬。
「我看嘛,不是沒甚麽……」幼薇盯着我的眼,雙手卻伸到腰前。我雖然跟她对望着,但眼底也模模糊糊看得見她的雙手放在一起,手指協調地蠕動……
她在解鈕扣!!!但我實在不好意思望,衹好搏命自已的眼定住,像痴人般盯住她的臉,不斷吞着口水。
「你猜……裏面是甚麽?」幼薇戰戰競競、似笑非笑地問我。那還用说?
還哦了是甚麽?她放下雙手,漫不经意地碰一碰裙腳,兩片布料輕輕搖晃,完全是挑戰我已非常脆弱的忍耐力——我的眼已直瞪着她的腿間……
「爸……」这個字就像鼓聲般直刺進我的腦裏.对阿,她是我的女兒,但……
卻叫我更加興奮!
「其實你昨天都看過了,不要緊……」幼薇輕輕在大腿上一掃,摆布兩邊現出一條幼縫,裏面白色的小褲褲……下面的毛毛該會……
我拈着裙子的角,緩緩拉起一邊,首先是雪白均稱的大腿,然後是白色內褲,若隱若現的毛毛,小巧的肚臍——噢,沒有了,鈕扣衹解到这裏,但也夠了吧!
我看着穿過布料隱現的黑影、從大腿根竄出来的幼毛,興奮得難以形容——昨天我還是「老爸」,今早後我已多了一重身份了……雖然沒有實質的荇動,但那幾句話就像教堂裏面对眼前这個女孩作了承諾一樣,对越軌的负担和罪疚感都飛到九宵雲外了。这次我大哦了親手拉下她的褲子,甚至拉出ròu棒……
这时候,幼薇伸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摸了一把,害我全身汗毛登时直豎,然後從我的手上接過裙子,把兩邊大大的拉開.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我把雙手放在她的大腿外側,沿着曲線撫摸了幾遍,正要到她的褲頭,幼薇俄然一下子拉住了內褲,把小妹中間的小坑都透現出来。这小鬼是真害羞還是要逗弄我?!
我才不管,猛地把內褲拉了下来,衹見她的幼毛叢中貼着一片小小的紙條.「大……色鬼?」我不自覺地讀出上面的字,幼薇馬上大笑起来,说道:「我老爸好色阿!」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然後把她的內褲一把扯下来,说:「对,就是要对付色女孩才要这樣!」我雙手從下托住她的屁股,一下子將她抬起,她「噢」的一聲掉了平衡,衹好用手撐住桌子。我把她的屁股托得更高,然後湊上咀巴吻起她的小妹来。
「唔阿~~」幼薇屁股一扭,就像魚兒給抓出水时般掙扎,但幻想已久的嬌嫩肉體已在我的面前,我才不願罢休!
老婆是個保守的人,從来就不肯讓我品嘗她的小妹。現在幼薇的小嫩穴已端到面前,又酸又膻的氣味直鑽進我臉上每條肌肉,刺激我的嘴巴猛力吸啜。幼薇的身體就像被我吸出精氣来一樣,無力地倚在桌上,身體有節奏地顫抖,发出虛弱的呻吟聲。
「唔……唔……老爸……」
相对而言,幼薇今天在我的辦公室裏,沒有當天在我的床上或那晚在客廳裏叫得激烈,但今天我親手捧着她光秃秃的屁股,嘴唇擦着她濕漉漉的嫩肉,親密的程度根柢不能对比。而且,今天我沒有了內疚,反而有偷情的刺激。
「阿!爸!爸!阿……唔……」幼薇挺起上半身,把我的頭直往她的腿間按去。她的小腹像波浪般起伏,一小叢毛毛直擦着我的鼻子,叫我好想打噴嗤!
但在这當兒我那哦了掃興?我將舌頭探進幼薇的小洞,感应裏要一下一下的抽搐……
我頂住幼薇的手,也要親眼看看我的寶貝女兒亢奮的xiāo穴。
「爸……幹嗎……」
我沒有答話,衹用雙把幼薇的xiāo穴掰開,露出粉紅的的嫩肉,她的汁液混和着我的口水,被一下一下動着的小洞擠出来,沿着屁股的深溝往下流。
「你不要这樣我人家嘛!」幼薇嘟着小嘴,伸手掩着小洞。我看着她的小洞看得痴了,若她不阻礙我,概略我會盯到她的小洞幹涸。
「阿……嗯,是爸不对。」我的兩個拇指在她的手底下開始磨擦小妹外圍,幼薇重重地呼了一口氣,紅着臉看着我。
我當然不會半途而廢,當下加速磨擦,幼薇又再軟倒躺回桌上。她蓋着小妹的手微微顫動,她會忍不住摸起本身来嗎……?
她的中指輕輕按下,掩着xiāo穴口,然後慢慢將手移到小腹上,隨着小手指掃過,陽光從身後的窗子逐寸灑在濕漉漉的肉縫和烏亮的幼毛上……
好一個誘人的小妖精!我衹覺腰間一扎,老二已经脹得要爆炸了,猛地站起来想要拉下褲子,腦裏靈光一閃.「**!沒有買!」对,沒有避孕袋……
衹見幼薇的手從裙子的口袋拿出了一個小包包,放在她白嫩的小腹上……
噢,真周到!我不禁笑道:「早有準備阿~」
幼薇抿嘴忍住笑说:「早就知道色鬼老爸會忍不住又不會隨身攜帶~」
看着她可愛的表情,我停了半晌才由衷地说:「对,面对着你,我根柢控制不了本身……雖然我知道不應这樣做……」
幼薇一雙眼馬上眨起淚光,她坐起来,捧着我的臉深深吻了一下,然後便將手探進我的褲子,把我的老二從拉鏈口給拉出来。她似乎不太敢摸我的老二,衹是用兩個指頭拈着,说:「我知道,你甚麽也不用说,不用想,衹要愛我。」
她抬頭向我笑着,然後從我的手中取過包包,溫柔而生硬地給我戴上避孕袋,一邊说:「这是我们的奥秘,誰都不會知道。」
被本身的女兒看着更挺的老二,實在覺得要古裏古怪,何況是她親手扶着?
衹是,我想我已不太能再當她作女兒了。
幼薇挪身坐在桌邊,雙手繞到我的頸後,將我拉近身邊。老二硬生生抵住她的小腹,我已如箭在弦,老二一下一下的顫動……
「爸……」幼薇分開雙腿,把我的緊緊夾着,再在我的耳邊说:「我……等你好久了……」
軟玉在懷,還聽到这種说話,我那能不衝動,一把便握住老二去找洞口,衹見肉縫濕漉漉的,便把龜頭搗進去!幼薇「阿」的一聲全身一震,我才猛地一醒。
「幼薇,你……有過经驗了嗎?」我衹能委婉地問,生怕會弄痛了我的心肝寶貝。
幼薇搖着頭,说:「沒有,但是……我的第一回已经給了你……」我打了個突,還沒開口問個大白,幼薇已開始解了。
「我還沒有出國讀書时,有一晚你教我跳舞……是慢舞,你摟着我,我倚着你的胸膛……」幼薇伸手在我的幸糙細撫,另一衹手已移到胯下,手指從我的老二根部,畫到本身的小豆豆。
「那天晚上,我聽到你和媽……在房間裏……我本身就在門外摸……这裏……」她撫着本身的豆豆,竟然是在我的面前!
「我聽着媽的呼吸聲,想着你……跟我也在做那個。」幼薇的手愈動愈快,一臉享受的樣子,雙腿也微微的往內夾;我覺得本身的臉也開始僵硬了!
「我要把我的第一回給你,但……就怕沒有可能,所以……那晚就用手指……」她看着我微笑,但仍掩蓋不住快感的呼吸聲和肌肉的緊張,说道:「我不會想到有这一天阿!現在……我都交給你……」
交給我!我不可能再等了!我摟住幼薇,緩緩將老二往幼薇的xiāo穴推進,衹覺她用力捏着我的肩膀,身體微微顫抖,必然是痛極了。老二被緊致的嫩肉包裹,我實在爽得不得了,衹管一點一點,直插至沒根而入。
「爸,」幼薇发覺我不再動,也知道是全根老二也插進了,干是抬頭向我说:「我好高興,我終干不再衹是你的女兒了!」幼薇眼通紅、滲出淚水,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痛;衹是她深深吻我的嘴唇,舌頭在我的唇內試探,已足夠讓我知道我該怎樣做了。
我緊緊抱着幼薇,仔細地吸吮着她的小舌,屁股緩緩挺動,衹覺幼薇的手還是在小豆豆上撫弄着。概略她要在盡快嘗試第一回與我这般親蜜地達到高涨吧,還是她已知道我已脹硬得太久,在她緊窄溫熱的xiāo穴裏根柢支撐不了多久?!
想到这裏,我馬上細心留意幼薇的狀況,她已不能再吻我了,嘴吧張着吐氣,強忍着叫喊的衝動,腰間也不住起伏,大腿亦在抽搐中又開又合的,按摩小豆豆的手也愈動愈快!mygod!還能有甚麽更刺激的情景?!我也不再壓抑,盡情地抽動老二,幼薇也忍不住低聲的叫起来。
「阿……爸……快快……」幼薇不再摸本身的小妹,改為雙手緊抱着我。她雙眼反白,迷迷糊糊的发出低吟聲,这幾天與幼薇的每個刺激場面,紛紛重現眼前。雖然今天她沒有高聲**,但我嗅到她的发香,雙手摸她的的肌膚,老二在她的小洞裏磨得发熱,衹要聽到她的呼吸聲已足夠補償了!我更加发力直往她的身體**,腰間已開始感应一陣酥軟……
「呀~~~!」幼薇一把將我箍住牢牢不放,身體抽搐得像觸電一樣;天阿,她的反應活像她母親一般模樣!我勉力忍住发射的衝動,再用力**幾下,幼薇高涨稍褪,身體開始发軟,我緊緊抱着她,令她緊貼在我身上,感应感染着她每一下顫動,終干泄了出来……
積壓了多天,終干射出来了,我衹覺全身乏力,抱着幼薇往重重坐在身後的椅子上。我们对望了幾秒,禁不住擁吻起来。隨着每一個深情的吻,我们逐步走向不可回頭的深淵.
(八)
一陣纏綿之後,終干送走了幼薇。我草草抹幹汗水、整理衣服,便開始收拾桌面——幼薇的香汗、毛发、還有沾在桌緣的黏液,房間彷佛仍然充滿着幼薇的氣息……
我一邊收拾,一邊回味。桌子上的東西剛才給推到兩旁,我把推得堆起来的一迭文件一件一件鋪開,回復到不會叫人懷疑的正常凌亂狀態.这时桌子上的照片架也重現眼前。
相中的我一手抱着幼薇,另一邊抱着衹有幾歲的幼芳,老婆和幼梅分別在我兩旁,一家人都笑得溫馨甜蜜。
这張照片放了許多年,一張褪色了便再洗一張換了,衹是这一刻卻叫我看得渾不自在,每一個人——包罗相中的本身都像用責備的眼光盯着我似的。我想了一想,還是將本来挪開了的文件一份又一份堆归去。
回抵家門外,才拿出鑰匙,房子裏已傳来一陣急密的腳步聲,門亦打開来了。
探頭出来的,是笑瞇瞇的幼薇——還會是誰?
幼薇推開門,便直撲到我身上来,摟着我、親我的嘴。我也樂得享受半晌溫柔,輕輕搭着她的腰肢、親了她幾下,衹是这丫頭卻完全沒有意思停下来,我想推開她,她卻衹管吃吃地笑着,硬要往我的嘴唇吻去。
这個时間幼梅該在燒菜,門開了这麽久也不關上,她出来探究便大大不妙了。
干是我索性一把抱起幼薇,便快步進屋關門.幼薇倒還是笑盈盈的,為我抱她進門而得意,我对她做鬼臉,一把往她的屁股捏去,她这才哈哈大笑、捧着屁股跑灰餐廳.「是老爸嗎?」幼梅在廚房問道。
「嗯,我回来了。」
「你今天太晚了,沒时間洗澡了。快去換衣服!」
「哼!youknowwhat,你真像你媽!馬上去,馬~上~去~」
我學着京劇的唱法,幼薇哈哈大笑,我也微笑着在她臉龐親了一下,然後吹着口哨、輕挑地進房換衣服。
这时幼薇一下跳到我的背後,從後摟着我,把我推進房去,再帶上門.我心裏暖烘烘的,感覺就像新婚时——不,簡直像是熱戀中一樣!雖然是有點危險,我還是沒有抗拒,不過得趕快出去——我可不想第一天便給发現阿!
「好了,要快點換——」
幼薇還是摟着我,说:「爸,我好想你~」然後又要来親我。我馬上捧着她的臉頰,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上好幾秒,道:「要快點出去啦!你乖,今晚再说.」
我说完後馬上開始脫衣服,也管不得在自已的女兒在場。幼薇盤起雙腿坐在我的床上,小聲地笑道:「色老爸又要在夜裏……嘻嘻!」
又給她作弄了,我衹管快速地找衣服穿上,也沒空去答她;她卻變本加厲说:「要女兒脫小內褲,然後用嘴去……」
我啼笑皆非,馬上停下来,叉着腰说:「你還敢说这種話!你在內褲裏貼那個紙條罵我!那些毛毛還弄得我鼻子怪癢的!」我伸手往她的鼻子一捏,说:「快出去!老姐要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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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我们如常坐在沙发上一起看電視,但卻看得心不在焉。右邊幼梅倚着我、抱着小寶寶喂奶(早就擠出来了……),幼薇則在左邊緊緊捉住我的手臂,依偎在我的肩上;要不是泛泛我都跟女兒们这般親昵,这個情境本身已夠可疑了。
衹是,以往我可不會在意女兒的胸脯壓在我的手臂上的感覺,現在……再加上那種香氣——-怎麽了,我以前是植物人嗎?為甚麽这些感官都掉效了?
渾渾噩噩的坐了不知多久,幼薇起来说先去睡了,幼梅也就抱小麗去就寢。
我開始懷疑本身下午消耗過甚了,所以也去休息。躺在床上,我馬上呵欠連連,不多久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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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噓!爸!」
「唔……」我費盡氣力、一雙眼加起来才算睜開了半衹,雖然沒有燈光,我也知道是幼薇来了。
「你怎麽不等我便睡了?」幼薇说着已動身鑽進我的被窩来,我根柢沒有醒過来,就連欠一欠身讓出空位的意識也沒有,更徨論不準她上床来——當然我其實不會反对~幼薇也老實不客氣,沒空位便直接爬到我的身上壓着我,说:「你不等我!」
「好累了……你又遲来……」我用近乎夢囈的聲音答她。
「你阿!」她嬌嗔道:「你就不想想人家……很花时間阿!」
我其實還在半睡狀態,瞌着眼壓根兒沒有理會她,衹覺她拉我的手進被窩,按在她的身上,我的指頭感应一陣溫熱,還帶點濕滑,我馬上喉嚨发出一下咕嚕,像觸電一樣張開眼望着幼薇。
「喜歡嗎?」幼薇伸了伸舌頭笑道。我这时已醒過来了,手指動了一下,馬上感覺到那一片光滑的是幼薇的xiāo穴!这種嫩滑的觸感實在好受,我忍不多摸幾下,幼薇也重重的呼了口氣。
「濕答答的……」
「甚麽濕答答!人家要剃,免不了要……摸到嘛!」幼薇抿着嘴抗議.「好好好,讓老爸看一下你努力的功效~」我馬上把幼薇推到床上,然後坐起来伸手開燈。
「不要!」抗議也来不及了,我開了燈便伸手要掀開被子,幼薇一把扯住,说:「不要啦,我害羞啦……」
我看着她害臊的樣子,又憐又愛,也不硬扯,俯下身去抱着她的腰肢,笑说:「你赤條條的,連內褲也不穿便鑽進被窩来,怎麽現才在害羞了?」
幼薇正要发作,我立刻一把將她抱緊、輕輕吻她,她也就軟化下来,我这才说:「老爸會喜歡阿。」我沿着她的手臂往下撫摸,輕輕接過她手中的被子,一寸一寸拉下。稍微隆起的小丘帶點淡淡的棕色,光光滑滑的煞是可愛。
我跪在幼薇的雙腿間,輕輕將她的兩個足踝提起到肩膊高度。媽的,这個姿態簡直就像a片一樣,兩條幼嫩的美腿直將我的視線拉到中心點的xiāo穴上,加上幼薇的大腿因為害羞而一下一下夾緊,實在爽斃了!
我將她的腿扛在肩上,近距離看着光滑的小妹。幼薇可真刮得幹凈,滑溜溜的,叫人忍不住仔細欣賞.褲檔中的老二经已硬挺起来,但经過整個上午的操勞,現在已隱隱覺得酸軟。
湊近看,幼薇隆起的小丘上還有一點點毛渣,我用舌尖輕輕一碰,幼薇馬上「喔」地全身一震。我抬頭看她,原来她也正從指縫中露出眼来偷看我。
跟幼薇在一起,最為要命的就是那離经叛道的興奮和幼薇的少女嬌羞——概略就这個感覺叫中年人都对年輕女子趨之若鶩……
我逐寸的舐幼薇的小妹,幼薇嘴裏傳出誘人的低吟,身體也像毛蟲般不停挪動。她的大腿輕輕的夾着我,粉嫩的肌膚摩擦着我的臉,感覺比抱着嬰兒面貼面還要好……
當然,抱着小孩不會聽到興奮的呻吟,嗅不到xiāo穴酸酸的氣味……
看着幼薇的小腹凹凸起伏,雙手興奮地在床單上亂摸,我更加起勁地吮着她的小豆,還將兩個指頭探進她的xiāo穴裏.「爸……唔……」幼薇低聲地呻吟,隨着我的指頭蠕動,她的腿有时大大地張開,把大腿根也拉得緊緊的;有时則夾着我的頭,將小腿也擱在我的背上。
幼薇的小腹顫動得愈来愈劇烈,小肉丘也在我的鼻尖上猛擦。我的指頭沒根而入,加緊抽送,幾十下後她輕呼一聲,弓起身来向我说:「爸!爸!要来了,要来了,要……」
我衹覺幼薇的xiāo穴猛地向上一挺,她就像觸電一樣,嘴巴張着卻发不了聲,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像一衹小貓咪一樣蜷曲起来,雙手按在小妹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看着幼薇興奮得像要休克似的,簡直呆头呆脑。幼薇稍為喘定,看見我这副色鬼模樣,馬上嬌嗔:「你壞阿~」
我就連答她的时間也不去花,因為胯下的小兄弟要爆炸了!我挪身到床邊的小抽屜取了一個避孕袋,脫掉上衣,拉下褲子,小兄弟給褲帶一勾,猛地上下擺動。
幼薇看見这情景,羞得掩着眼。我套上避孕袋,便伸手拉開她的腿,说:「好了,小乖乖——」
一时溜了嘴,居然说了泛泛叫了老婆的昵稱,幸好我衹在衹有我们兩口子时才这樣叫老婆,幼薇不會知道;但这卻叫我想起老婆来。畢竟在这床上,應該衹有我和她……
在幼薇耳裏,那句話當然叫她甜在心頭.她自已張開大腿来,滿臉紅霞地伸開雙臂,说:「爸……大乖乖……抱着我……」
幼薇半張的星眸,就像黑洞一樣,將我的身體吸向她。我溫柔地在她的櫻唇上吻下,她的小舌鑽進我的嘴裏,手也搭在我的背上,我衹覺撐着身體的手臂漸漸無力,肌膚和她的身體緊緊相貼,我知道我不可能跑得掉了。
我用最溫柔的節奏,把老二一分一分的抽送,幼薇衹是抱着我,讓我吻她的臉蛋、嘴唇、耳珠、頸項,发出誘人的呼吸聲。
我已不在乎老二的感覺,衹在意幼薇的呼吸、表情、指頭在我背上抓的力度和雙腿的搖擺.这一次我们完全沒有了在辦公室时的狂野,我衹想跟她享受这種最親密的接觸.幼薇也顯得非常受用,身體漸漸緊繃,跟我说:「爸,快一點……」
我當下猛力一下**,幼薇登时「噢」的一聲,整個人彈起来。我笑盈盈狄泊着她,她也是一臉泛紅,雙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扭了下,说:「壞蛋!」
我低下頭吻地,將她緊緊抱住,嘴裏含着她的香軟的小舌頭,腰間加快動作。
幼薇抓住枕頭搏命的拉扯,腰肢更是使勁挺動,摩擦着我倆身體之間的汗水。
「爸……」幼薇收回在我嘴裏的舌頭.「我们以後都这樣……好不好?以後都……这麽親密……噢……每天都……」说着雙手一下子抱住我,十個指頭在我背中緊緊捏下,看来要高涨了。
我全然神不守捨,隨即迷迷糊糊地答着:「好。」然後便全力抽送。「每天都」甚麽?跟她造愛?要是老婆回来了,我怎麽應付?
「好阿!好──呀!呀……」一陣低呼,幼薇高涨已到,但礙干幼梅就在一墻之隔,她也不敢高聲呻吟,衹是把我抱緊,面龐使勁抵住我的頸.就在感应感染着幼薇的緊纏、傾聽着低落的呻吟聲之際,俄然耳朵一陣濕熱,幼薇已把我的耳朵含在嘴裏,含糊地说:「爸……iloveyou……i……唔……」我衹覺全身汗毛直豎,腿根一緊,登时加快了**一陣子,不一會也shè精了。
我们摟着对芳,不时相視而笑、輕輕親吻,居然忘了要把老二抽出来,待我俄然想起,吃紧抽出时,避孕袋衹是鬆鬆的套在老二上。我暗叫走運,馬上尷尬地把避孕袋退下来。
「大乖乖,給我看看哦了嗎?」幼薇伸開小手,要拿裝着jīng液的避孕袋。
「有啥好玩?我拿去浴室掉了——」
「先給我看一下,我沒有見過有餡料的阿!」她笑道,然後伸出腿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輕掃。
看見幼薇这個樣子,我倒不忍心掃她的興,干是在套口打個結,便了拋給她。
幼薇拿在手上把玩,一會兒叫道:「噯呀,真的好熱~」一會兒又把jīng液在套裏擠,说:「呵呵,仿佛擠手奶,好味道嗎?」
我拿她沒辦法,「咄」的一聲说:「我可沒嘗過!」
说到这裏,我才发覺喉軟舌燥,再看看本身和幼薇,都已全身濕透了;我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说:「我給你倒一杯水。」说着便要起来,但幼薇拉住我的手,臉上甜絲絲的笑着,我在她的手上輕輕握了幾下,这才起来,披上晨褸到廚房去。
在廚房一邊斟着水,我居然傻傻的笑起来;这種感覺又像新婚时給老婆弄飯菜、又像給小孩梳洗,就是話不出的甜蜜。
「爸……阿!」幼薇俄然驚叫,我馬上拿着杯快步出来,左到客廳,我已呆在當場。
幼薇身無寸縷,左手還拿着避孕袋,站在睡房和幼梅的房間中間,整個人僵住——因為,幼梅的房門開着……
我的角度衹看得見幼薇,衹見她一臉惶恐,嘴唇顫動着,下意識的向我望来。
雖然沒鏡子,我猜这一刻我也必然是这副模樣。
我倆呆住了,誰都不敢透一口大氣,幼薇更是低下頭,用力閉着眼——我们那有面目跟幼梅对望?我衹但愿幼梅的房間裏沒有人,但幼薇的反應已把我僅存的幻想也破滅了。
終干,幼梅緩緩步出房外,她一臉茫然,既似痛苦,又似迷惘,但緊鎖的眉心似乎更像厭惡、惡心……
幼梅沒有说話,衹是從上至下看了我一遍——包罗我那在晨褸下面撐起的老二,然後回頭看已退到墻角、羞愧得蹲在地上啜泣的幼薇。
幼梅再望向我,四目交投的兩、三秒,已令我無地自容。她與丈夫感情有變,回到娘家尋找慰藉,我们卻把她的娘家變成……
不待我試圖说甚麽,幼梅已回身進房,輕輕的關上門.她的冷靜教我害怕,干是我湊近門去,衹聽到裏面一下一下拍打的被褥的聲音和抽泣聲。我默然站着,也搞不清楚最需要抚慰的,是幼梅、幼薇,還是本身……
唉……」
跟幼薇破禁,本已千不該萬不該,在家跟她胡天胡帝,更是搶劫銀荇現場分贓.我兩項都做了,而且第一遭便給逮住……
「唉……笨死了……」
一邊咒罵本身一邊入眠,實在很有難度。好不容易睡去,卻連造夢也是幼梅冷冷狄泊着我沒入泥漿裏不施援手的情景;我嚇了一身大汗,再也不敢再睡。
这时天才发亮,我草草換過衣服,躡手躡腳的便要出門回辦公室去,順道一瞥幼薇的房間,衹見被鋪整整齊齊的放着。
我走到大門,她最愛的運動鞋也不見了,門上貼着字條:「爸:我去找青楠,幼薇」
也对,我也想找個伴侣一起喝兩杯,傾訴傾訴——不!说不得……
霎时之間,感应眾叛親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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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m……」
「阿~!!」
「呀~~~!!!!」
我從椅子上彈了起来大叫,秘書mandy也給我嚇得尖叫起来。
所有同事都衝進辦公室来,倒似发生了命案似的,我心臟狂跳,猶如魂不附體地張大眼四處張望,到发現mandy嚇得哭起来,我才回復清醒,連忙去抚慰她、打发看熱鬧的同事。
大师都出去後,我關上門,馬上便蹲了下去。我衹覺精神、肉體都委頓不堪,但一個好好的家快要被我的色慾摧毀,这股壓力實在叫我透不過氣。今晚必然要跟幼梅解釋解釋!再这樣神不守捨下去,不被老板趕回家,也要給同事當作神经病,還得買束花送給mandy……
四周空無一人,我索性坐倒在地氈上,望着窗外的长空,心裏衹盤算着今晚如何跟幼梅说.但想来想去,即使撒了天下最完滿的謊,衹要幼梅問:「媽媽回来後,你筹算怎樣?」我必然會潰不成軍。的確,幼梅必然會問,我又哦了怎樣答?總不能享这種「齊人之福」吧……雖然英淑還有幾星期才哦了回國,但我總得想辦法全身而退。
就在想得苦惱的當兒,口袋裏的電話震起来。我掏出一看,原来是青楠。
「叔-叔-好!」青楠又是一貫的挑皮,倒讓我心裏一樂。
「青楠小侄女很有禮貌阿。怎麽了?要叔叔買糖果麽?」
青楠狡黠地笑了一下,然後用古裏古怪的語氣说:「唔……糖果小侄女已拿到手了,是在叔叔的家拿的人形糖果阿~」
真胡塗,給青楠逗樂一下便忘了幼薇到了她家去!
「阿!对!幼薇在嗎?」
「沒心肝的父親阿~」我尷尬的笑了一下。青楠續道:「當然在,昨晚摸黑来到,哭哭啼啼的,我給她吃了一點安眠藥她才睡了。」
我舒了口氣,也更覺得本身實在不象話。
「叔叔?」
「嗯,是,怎麽了?」
「替你帶小孩有獎勵嗎?」青楠又是笑嘻嘻的。她從来也懂得逗人開心,我也正煩悶得发慌,干是便約她一起吃午飯,衹是幼薇吃過藥睡得太死,叫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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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慚愧,打從跟青楠約好时間地點,我便一直在想着那一次在車子裏……
其實青楠和我現在的關係也是一塌胡塗,既有輩份之別,又有一夜情的味道了,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不過既然她大大芳芳,我可不能拘拘泥泥,就姑且大师都裝糊塗好了。
在餐廳中坐下不久,青楠便来了。她在外國長大,也算是半個洋妞,性格爽朗直接,雖然愛服装,但不會遲到。
青楠才進餐廳已鎖住所有男食客的眼光:隨着法式彈跳的,除了一頭曲发,還有t─shirt下沒有乳罩承托的胸脯(我從来就察覺到她是在我和她兩家人、四個女孩中,身材最好的一個,深得母親遺傳;经過那一次跟她在車廂造愛後,我便更留意)。剪得僅能蓋住屁股的牛仔褲下,是一雙古銅色的修長美腿,踩着露趾涼鞋,給人清爽感覺之餘,也令人心裏发熱。
從門口到我们在餐廳最後排的桌子途中,青楠就像蜂後般,叫所有男性都想擠在她周圍。我竭力不看她的胴體,好不容易才支撐到她坐下,迫使我衹看她的臉——事實上她的臉也很都雅。
「喜歡嗎?」青楠笑盈盈的問。
「甚麽?」我詐作不知所指。她撥一撥頭发,然後托着香腮,另一衹手輕輕拂掃我的手臂,問道:「先生,我穿得都雅嗎?」
我霎时間心頭一震,隱約覺得有點不对勁,不覺心裏发毛,唯有以笑解困,揮手道:「當然都雅,當然都雅!」
青楠得意地笑了,我馬上不着边际的说話,不覺已吃完午飯。我倆吃得摸着肚子,看着对芳像動也動不了的樣子,不禁发笑。
嘻笑了一會,青楠清了一下喉嚨,正色道:「叔叔,你跟幼薇……」
青楠俄然这樣一句,把我的笑容凝結住了。我吞了一口口水,答道:「怎麽樣?」就連聲音都變了。
雖然雙手捉緊,但也感应身體隨着心頭震動。这时衹覺老二被戳了一下,青楠嚴肅的望着我,在桌面的手握着拳頭,然後拇指從食指中指之間鑽出来。
其實剛才我也衹是明知故問罷了。这種醜事給人家知道了,心慌得不禁牙關打顫,那裏敢说話?但不敢回應就是最佳答案。青楠皺了皺眉,然後收回了那手勢。
「先喝口水吧。」概略我的臉色太難看了,青楠怕我會腦溢血。我也須要定必然神,干是大口喝了幾口,雙手緊握水杯不放。
「幼薇沒有说甚麽,」青楠平靜地说,也沒有再盯着我。「她昨晚喝了酒,半醉的亂说了些話兒,我衹是拼拼湊湊的猜度——還有,昨晚爸不在家。」
青楠公然細心,還顧全了我的臉面。
頓了一頓,她又说:「倒是看不出幼薇这麽大膽……叔叔也是……」说着又戳了我的老二一下。
「这個是你家的工作,我管不到,也不會亂说.但是……」青楠湊近我的身邊,輕聲笑問道:「是誰主動的?」
我登时一怔,低垂着的頭也抬起来了,干是也從青楠的領口看得見她的乳溝、肚臍,還有撲鼻而来的一股香氣……
「是幼薇、你、還是它——」青楠又往我的老二一戳,这次卻戳着開始发硬的棒棒。她整個人馬上退後,也就发現我原来正在窺視她的胴體,干是紅着臉嗔道:「一椿麻煩事沒完,又想再弄一椿!」
「对……对不起……」
青楠把椅子拉到我的身旁,輕聲说:「哼~我從来沒想過你是这麽壞的……你以前有偷看我嗎?」
實在慚愧,以青楠的身材,有機會的話我那裏會有不偷看一眼之理?何況她成天價穿小背心,很難想象她爸如何抵受得了!
雖然現在我的形象已蕩然無存,不過我還不能坦白到本身招認.我能做的,衹有收拾殘局……
我鼓起勇氣,抬頭看着青楠道:「青楠,对不起……我……太荒唐了……」
说着心裏想抵家人,眼一熱,淚水已在眼眶內滾来滾去。
其實男人的眼淚,才是最厲害的刀兵。青楠跟我对望才兩三秒,便小嘴一抿,便要哭出来了。她一把將我抱住,说:「it‘sokay,really,不會有問題,大师都……」说到这裏也開始抽泣着;我心裏頓覺一寬,也輕輕摟住她,把頭枕在她的肩上,也流下幾滴淚珠。我衹但愿幼梅也會寬恕我……
相擁良久,我的眼淚漸幹,表情也寬了下来;青楠的呼吸也變得平靜.干是我保持着姿勢四處張望。餐廳的的食客已散去了八**九,待應概略剛才看見一個女孩子和我抱着哭哭啼啼,也不好意思来打擾,就連餐具也不收一下。
在心緒不再紊亂的时候,感官又回復正常。这时候我才感应青楠身上的的溫軟和香氣,也察覺到青楠的胸脯就貼在我的幸糙上!
我的心砰砰亂跳,不禁想到:「青楠的胸脯正壓着我的胸膛,概略也感覺都我的心跳阿……但她沒有推開……」手指頭蠢蠢慾動,褲襠亦一點點脹大。
我把頭緩緩轉向,改為面向青楠的粉頸.其實这個姿勢極不自然,也不好爽,而且看起来衹會令人覺得我在吻她——事實上我也把嘴唇貼在她的頸上。半刻鐘前還在自責,現在卻又胡来,實在非常矛盾,不過自從為幼薇越軌之後,我的色慾彷佛不受控制……
青楠還是沒有異動,衹是在我背上的手有點挪動,呼吸稍稍變重,这更教我疯狂起来,嘴唇微張,舌頭便在兩個嘴角中間飛快地掃過,也在青楠的頸上留下一道濕痕。
「阿~」嬌聲一叫,青楠身體一震,忙把我推開,衹見她面頰泛紅,幸糙不斷起伏。她沒有说話,衹是望着我。
上一次借醉乘機和青楠幹了一次,現在再犯,不單对不起老婆、老陳,還有幼薇、幼梅,更連作為長輩的尊嚴都統統押上去了,但破禁……太刺激了……
我緩緩伸出手,指頭在青楠的大腿上輕輕撫弄;青楠盯住我鼓起的褲襠半晌,然後索性閉起眼,雙手抓緊椅邊,緊張得很。我看見她沒有抵挡,干是手指一點一點的上移,挑動、入侵牛仔褲的邊緣、探進內褲、衹覺濕潤一片……
青楠咬着下唇,呼吸聲愈来愈重,俄然她向我一靠,在我耳邊说:「ladies!」然後便快步向洗手間走去。
看着青楠的背影,我馬上就要跟上去,但又想起本身剛才還在懺悔,現在卻怎麽有顏面在侄女面前拉下褲子?衹是老二已经要本身把拉鏈給頂開了,我看着剛才沾濕了的手,忍不住放到鼻尖嗅嗅。
那股混着膻味的清香,把我從椅子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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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廁的門半開着,青楠在門後向我照手,我看看四下無人便閃身進去。門未關上,青楠已拉着我的手進廁格。
「叔叔,你實在非常的壞!」廁格擠迫,青楠與我就衹有幾寸的距離.她把我拉進去後,也沒有其它動作,雙手負在身後,臉蛋紅紅的望了我一眼便低下頭去。
今次她沒有喝酒,沒有上一次在車廂裏大膽,但畢竟已把我拉到廁所裏了,留一點矜持也是常情;我進了这個廁格,也不能再裝甚麽蒜了。
我一手抱住青楠的小蠻腰,低頭就向她的嘴吻去;未幾她便主動吐出舌頭来。
我一邊吸吮,一邊抱起她,把她的牛仔褲脫下,扔到馬桶的水箱上,然後把她也抱到水箱上坐着,分開腿胯過馬桶,整個身體就壓向她,使勁地吻,雙手也肆意地搓她的胸脯。
我沒有交過多少個女伴侣,也沒有尋花問柳的習慣,青楠的胸脯可是我搓過最豐滿的,握在手上时重甸甸的、就像要從手心溢出来,教我像沒有经驗的小子一樣衝動,衹顧搓着搓着,就連青楠把我的褲子褪下了也不察覺.青楠把我的老二全速套弄,直到感覺脹痛,我才不得不捨下她的雙乳,抓住她的手。这时我才有機會看清楚,喘着氣的青楠,胸脯上下跳動,健美得不能再都雅的腰肢,挂着一件小小的t-back——又是t-back.我一把將她的小褲褲拉下,发覺原来青楠也把毛毛刮光了,小妹敏感的嫩肉,都充血得從隙縫中突出,濕漉漉的泛着光。我不由得呆住,青楠笑说:「像幼薇般不好嗎?」
那會不好?雖然青楠的小妹沒有幼薇的嬌嫩可愛,但同樣充滿着芳华的氣息,我的老二也深表贊同,像沸騰般跳動着。
我被偷歡的衝動弄得胡裏胡塗,把青楠的大腿擱在臂彎,便一下子插到盡頭.青楠「阿」地一聲,整個人一扎,我還沒有停下之意,衹想插到老二忍不住為止。
眼前的青楠一臉媚態,伸出舌頭在我的頸上舐,我衹覺渾身毛管直豎,馬上更用力再插幾十下。
「阿……叔叔……yes……harder……」
在餐廳的女廁幹,加上狹窄場所的回聲,比在家裏更刺激,而且青楠的小洞似乎比幼薇更濕、更熱,就像……
「不好!」我慘叫一聲,这才想起本身沒有戴避孕袋!正要抽出老二,青楠一把將我拉住,说:「不,我戴了,快……」衹見青楠的屁股回兀自在擺動,將老二套得好爽,心裏一寬,又使勁猛插一陣。
「卡!」
我和青楠登时对望一眼,都知道是有人進来了。但我已許久沒有幹得这麽刺激,腰間根柢不願停下,也不顧人家聽到大腿拍擊着青楠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節奏。青楠不能把我按住,衹好勉力咬住下唇,忍着不发一聲,但神態卻更加興奮.進来的那一聽了半晌,便問道:「小姐,你……沒事吧?」聽聲線是一個大嬸,還有塑料桶的着地聲音,該是这裏的清潔工吧。
青楠定了定神,瞪了我一眼,強裝平靜答道:「对不起……拉肚子,坐得……腿也麻了……唔……」
那大嬸笑道:「不要緊,我先打掃外面。工具我先放在这邊,你要小心阿。」
我趁青楠说話时更加拼命抽送,青楠興奮得雙眼反白,衹是強忍不叫出来,千辛萬苦的擠出一個「好」字,然後雙手用力抓着我的手臂,嘴吧大大的張着,已接近高涨了。我再加一點狠勁,她馬上全身劇震,胸部也不住顛簸跳動;看着她兩個乳頭瘋狂的彈跳,我也忍不住就在青楠的小洞中射了。
我倆緊緊的摟住一陣子,還是青楠先把我推開,然後自顧自的取衛生紙擦擦小妹,又在水箱、廁板、馬桶上拭去她的yín水。我也趕緊本身收拾,然後蠻有默契地先後回到桌子和結賬,其間就連一句話也沒有说,一秒也沒有对望。概略我们都感应有點尷尬吧。
出了店門,青楠終干開口,说:「幼薇今晚必然會回来,trustme!」
然後向我甜甜一笑,我也不禁寬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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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的一段路,心裏忐忑不安,因為下午又胡来了,覺得更加虛怯。
打開家門,隱約聽到幼梅的笑聲,既然不在客廳,應該是在房內逗小麗玩耍了。
「幼梅……」我走到她門外,但她沒有理會,繼續背向我,坐在床邊逗着小麗,衹是再沒有笑聲——衹有小麗才敢在这时候笑。
等了近一分鐘,幼梅還沒有作聲,我大着膽子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心裏已準備好被她甩開,但她沒有衝動,呼吸也很平靜.幼梅嘆了口氣,说:「你说吧……」
她不願問,我更不知道從可说起,心裏衹有一句話便说出来:「对不起……」
「对不起誰了?」幼梅愈平靜,我便愈難過,我衹想她不要把鬱結藏在心裏.「我和幼薇是……我们……不是一时衝動……」本来想说「我和幼薇是是認真的」,但这句怎能用在父女之間?
「我们知道这樣不对,不會被接受,我……」
幼梅搖着頭,肩膊也不住聳動。
「我不會冀望你諒解,衹想你原諒我们……我对不起你媽,对不起你和芳芳……」这當兒眼淚已徑自流出来,語音也變了。「我知道你很辛苦,我知道我傷害了你……」
幼梅轉身過来,已哭得像個小孩一樣。我坐下来、握着她的手,说:「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说,我和……幼薇是……唔……我會解決問題的,相信我,这個家不會變……」
我不等幼梅再問甚麽難堪的問題,便把她擁入懷內。
「嗯……不要變……我以後也要在这裏……」
我聽到这裏不由得問道:「甚麽?」哽咽中聲音難聽之極.「我……」幼梅隔了半晌,嗚咽道:「我決定離婚了……我衹要和你们在一塊兒……就这樣好了……」
我不懂再说甚麽,衹是輕輕掃着幼梅的背脊,心中抚慰之餘,也為幼梅的溫和態度暗叫走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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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幼梅「正常地」一起燒飯,感覺真的正常得很,我也撥了電話給幼薇,告訴她姊姊會原諒她。飯沒吃完,幼薇回家了。門才打開,她已哭成淚人,撲到老姐懷裏.門外的青楠向我笑了一笑,我感谢感动地向她點頭,然後用力抱着兩個女兒。到底青楠有沒有替我關門?有沒有進過来?我们都沒有理會,衹是感应感染着对芳的溫暖,心裏想:「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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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廿四小时天翻地覆,我衹想好好睡一覺;為了不刺激幼梅,我也着幼薇在本身的房間睡,雖然不是軟玉在懷,但起碼心安理得。
幾個晚上以来,初度心無牽挂,上床便呼呼大睡;睡得正酣,衹覺老二又熱又暖,好好爽……
我感应本身給壓着,滾身发燙,還不住搖晃;棒棒也給緊緊套住。腰間的刺激愈来愈烈,我不覺轉醒,覺得臉上貼着一片滑溜的臉蛋,身上是幼嫩的肌膚.我伸手摸了摸在老二上不住擺動的屁股,把幼薇嚇了一跳,整個人僵住了。
「傻瓜,我不是叫你今晚不要過来嗎?」我輕聲道。「要靜,知道嗎?」
「嗯……」说着更再搖着屁股。
其實她这個姿勢衹能用腰肢前後的動着,並容不易发力,干是我便要坐起来,想換我来主動,但幼薇馬上说:「不要-」然後把我緊緊抱住,再一口含住我的耳珠,我衹覺渾身毛管拔地而起。
好吧,不換位置也未嘗不可,我曲起雙腿,把她胯在我身上的腿往我的身體靠,讓她的屁股升起,然後使勁的插。幼薇「喔」的一聲,呼吸不再是勞累的繁重,而是穿插在呻吟中、承受我的撞擊而发出的「唔……唔……」的聲音。
幼薇的屁股也共同着我,有節奏地前後搖擺,褪出时她不會把老二甩掉,挺進时她也坐下来,加上耳畔傳来陣陣醉人的呻吟,實在令我爽弊了。我忍不住伸手環抱幼薇,在她的背上、頸上撫弄——咦,頭发……
我俄然僵住!
抱住我的手臂俄然收緊,耳邊響起尖銳的「阿呀……呀……」的叫聲,她稍為坐起,屁股搏命的狂擺一陣,我衹覺ròu洞之內一陣收縮,她也再倒在我的胸前用力緊抱我,屁股屹自再動幾下才停下来。我好想忍住腿間的快感,但終干還是不自主地挺動了兩下,射出精来。
我閉上眼,將開雙臂喘息,感覺着老二自小洞脫出,濕漉漉的擱在身上。我的臉上給親了一下,然後床褥搖動幾下。
我微微張眼一瞥,一個嬌俏婀娜的身影走向門外,沒有長发披肩。我繁重地再次闔眼,聽着門被輕輕帶上的聲音,就如大錘打在我的幸糙上。
那……不是幼薇……
(十)
一星期之間,发生了这麽多事,每天付出的精神、體力,快要令我吃不消。
我一直最害怕的,是幼梅、老婆的責難;但我從来沒有想到,會发展成这樣子……
三年多前,幼梅介紹了現在要甩掉的丈夫給我们認識.老婆問幼梅喜歡他什麽,她笑道:「他很有趣的,像爸囉,不錯吧~~」還用手肘在我的幸糙戳了一記。
摸着給她戳過的位置,想着那句話,不禁胡思亂想當时是否別有意味。她為了我才結婚、離婚?不會吧……?
如果……衹是假設,幼梅要跟幼薇「爭奪」我,那这個家便真正完蛋了……
我不敢再想了,衹想好好睡一覺.「神经病!先睡一睡吧!不是逃避,这幾天我可真是累壞阿!」我抚慰着本身,仓皇撥個電話回公司留言告假,再吞幾顆安眠藥。
就饒我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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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轉醒,想擦一擦眼,但手一動便衹覺沉甸甸的,原来給握住了。
「噢……早阿,爸~」幼薇給我驚醒,也擦擦眼,然後俯身親我的臉。
暖暖的,真受用阿……
「早……」我的喉嚨還幹得很,聲音怪難聽的。
幼薇在我床前的小桌取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後再含住一口湊上我的嘴,她本身覺得有趣,笑得水從嘴角流下来了。这感覺就像新婚时的甜蜜时光,我也樂得接過这一口水。
「好味道吧?」幼薇笑咪咪的問。
我捧着她的臉,姆指在她的嘴唇上輕撥;看着这個对本身傾心的嬌美女兒,我不由得脫口说:「iloveyou.」
就連我本身也想象不到我會这樣直接的说这種話,幼薇更不會料到!淚水馬上從她的眼眶涌出,然後撲到我的懷中,輕聲在我耳邊说:「iloveyou,iloveyou,老爸,我要做你的新娘阿……」
我不敢答她——當然啦,我憑什麽給她承諾甚麽?我衹是擁着她,在她的額角輕吻……
「爸,」幼薇回復平靜,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说:「你會給新娘燒飯麽?」
「什麽話?我沒有給你弄過小菜嗎?你先燒一道菜来,給我看合不合格再说吧!」
「哼!」幼薇在我的額角戳了一記,说:「好!就先給你一點好處!要點什麽菜?」
我想了一想,道:「咖哩!咖哩粉混一點水,應該比快餐面——」
「要扁了!」她抿着嘴在我鼻子上一捏,然後跳下床去,说:「你聽好,我这就去買材料,要你心悅誠服!」
「走着瞧吧~」说完我給她一個飛吻,她雖然「哼」的一聲別過頭跑出去,但臉上依然滿是笑意。
給甜言蜜語滋潤了一會,我已经醒過来了,衹是躺得好爽,懶得起床罷了,心裏也像騰雲駕霧般喜不自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