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妻子小心防,不愿意让我碰见她的奸情,但在五六个月前,我还是操作
当過私人侦探的技巧等闲地见到了她与情人的幽会偷情。
阿谁男人确实让我嫉妒得要死,无论边幅身材都远胜干我,是那种令女人着
迷的类型,出格是那雄伟的性器和床上表現更让我彻底丧掉了要夺回妻子的信心,
看着妻子被他挑弄得荡态百出的浪劲、如痴如醉的表情和不断急促高声的呻吟叫
床,高涨迭起,直弄得她爽歪歪地阵阵语无伦次的情话笑语和**,媚眼如丝风
情万千地曲意承欢,享尽风流快活的滋味。
更让我难受的是在整个偷情的過程中她不时地给她健壮俊帅的情人**,最
后他还射在她的嘴里,妻子则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去,在与我四年的共同生活中,
她从来都没有为我**過,说嫌恶心。現在看到她连情人的jīng液都吞下去,心中
的嫉妒愤懑和强烈的醋意真的难以形容,我差一点就忍不住冲进去来个捉奸在床
的感动,但转念一想,有什么法子呢,这不也是本身所造成并默认的吗?
由干我的懦弱无能加上床上的糟糕表現,婚后妻子越来越厌恶与我過夫妻生
活,有的只是我经常给她**直到她高涨就把我蹭开,而我的需要只有本身解决。
她表情好的时候会用脚帮我蹭出来。让我上床的机会是少之又少。出格是近一年
来(概略七八个月吧,也就是她外面有情人的时候)她不要说让我上床,就是给
她**的机会也几乎没有。还经常被她以性无能取笑我。
这些年来由干对她的沉沦,使我对她言听命从各式姑息,不自觉中成了妻子
的奴隶,常日里对她俯首贴耳,言听命从,任由她使唤,而且由干床上的无能根
本无法满足她旺盛的**,性生活无能的愧疚加上我一向就有的绿帽子情结(我
经常幻想着妻子红杏出墙,并回家虐待奴役玩弄本身,甚至和情夫一道,以强烈
的赤诚来获得高度的性兴奋和性快感),我开始有意无意,半打趣半当真地鼓励
她红杏出墙。
因为我知道妻子在跟我成婚前也长短常风流的,(这是女人红杏出墙的前提
条件)在我追求她之前早就已不是处女了。但我迷干她的风流妩媚,性感诱人,
苦苦追求。
她身高接近1。68米,跟我差不多高。身材有点模特的高挑味道。現在经
過五年的婚姻生活,她虽已不再是纤细高挑的女孩,而成了丰乳肥臀成年女子,
幸好她仍然有纤细的腰肢和妩媚诱人的脸庞,模特的尺度是相差很远了,不過她
仍然是百分百回头率的惹火女人。有一种成熟女人更为妩媚风流,丰腴性感的勾
魂韵味。
大约在一年前,她在一次参加同事的生日聚会时遇到了高峻,深深被他俊帅
的外表所吸引,而高峻本身也是个花花公子情场老手,妻子的丰满白嫩性感诱人
的成熟韵味和频频的含情秋波使她成了他相中的猎物,一曲舞下来,已被高峻电
得全身酥软,晕乎乎地任由他上下其手,聚会还未散,二人已提前出来不知所踪,
到了深夜仍没回家。
我打电话给她同事,说她早就分开了,我忐忑着给她打电话,没接,再打了
一次,好久才接听,一副心不在焉不耐烦的口气说:「跟伴侣在一起,今晚就不
回家啦,不许再打电话了。」就挂了电话,我听到在她挂电话前一个男人的声音
问她「这么晚是谁阿?」她回答「没事,是我老公」说着电话里传来她的笑声和
尖叫声就挂断了。
我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心中惴惴不安,虽然我先前似假似真地鼓励她红杏
出墙,自小就有的被女性支配的奴性思想和绿帽子情结使我有着妻子红杏出墙并
回家赤诚奴役虐待本身的幻想等候和性意向,每当有这种幻想时我的yīn茎就会强
烈勃起兴奋非常充满渴求。但当这种工作真的来临时,却有点手足无措,感受很
难接受这种痛苦和耻辱,心中又矛盾又后悔,本身不能窝囊到这个地步,但一想
到妻子現在正在与她的情人翻云覆雨,风流快活,我下边儿就无法控制地硬了起
来。
我几乎一夜无眠,终干捱到了第二天早上9点多,妻子才回来,满面春景焕
发,表情极好,看得出她昨夜過得非常愉快。
看到我满眼红丝坐在沙发上,笑着说:「怎么,还不去上班,哦,我忘了,
今天是你休息。」说着兴高采烈地进了卧室,我也跟了进去,她回過头来问「怎
么,有什么事吗?」面对着她,我早想好要质问她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只弱
弱地问她昨夜到哪去啦?没想到她毫不掩饰地说:「跟男人偷情去呗,你不知道,
他真是迷死人啦,我们昨夜玩得可快乐啦,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快乐過,还有,他
的工具比你的大得多啦。插得好深仿佛顶到子宫里似的,爽得我全身的骨头都软
了。哈哈···」我忍不住愠怒道:「够了。」她笑了笑狡诘地说:「你不是还
鼓励我红杏出墙的吗?」我一时语塞。
她又笑着说:「来,脱下裤子,我给你看一个工具。」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好脱下裤子,露出难看的半痿着的yīn茎,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带锁头的小铁笼似
的工具往我胯下一系一紧,把我的yīn茎锁在铁笼里,锁上锁头笑着说:「此后你
要带着这个工具,什么时候开锁我说了算,要好好听话,让我高兴,我就给你机
会**释放,否则就永远锁着,哦,这也是他的意思,说这样更容易控制你。」
我悲哀地问她:「你们昨夜才在一起,就这么听他的话,把与你生活了五六年的
老公锁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妻子笑着说:「没法子,他真的太迷人了,
他要我怎么做我都愿意,你知道吗,他做起那事儿来真像勇猛贪吃的野兽似的弄
得我差点魂儿都飘没了,你相不相信,我们昨夜做了四次,几乎整夜都在做,哈
··哈··他约我今晚跟他一起吃饭,一想起他我就兴奋,哦,你今晚就不要等
我了,记住也不要打电话给我。」对她持久养成的顺从使我不敢反对她的决定,
虽然幸糙很疼很不舍,充满酸溜溜的感受,我小心地问她:「他是怎么样的人,
让你这样的···」妻子说:「此后会让你知道的,但現在还不是时候。」她明
目张胆地在我面前大谈她的情人,但我对她深入骨髓的顺从和一向就有的绿帽子
情结却给了我一种朦胧复杂的称心兴奋和等候,不知不觉中下边儿竟硬了起来,
我赶紧别過身去,不让她发現,但她还是发觉了,她笑了起来骂道:「你怎么这
么贱,这样就硬起来,哈哈,今晚我说馆高峻听,他必然会笑死。」我羞得满面
通红,窘迫无比地求她:「不要,不要让他知道,求求你不要说给他听好不好。」
「哈·哈·,戴绿帽子还会兴奋得硬起来,你真是窝囊得反常,难道你也是高峻
说的那种人。」我问:「是哪一种人?」妻子诡异地笑着说:「不跟你说啦,今
后你也许会知道的,不過我还不会像有的女人那样没良心的。」听得我一头雾水。
她打了个呵欠又说:「好啦,出去吧,我要休息了,昨夜玩得太疯啦,很累
的。」我只好走出卧室把门带上,坐在客厅沙发上,六神无主,心中五味俱全,
醋意、痛苦、后悔又有些兴奋等候,刚才她公布发表今晚又要去与高峻幽会。我到底
要劝阻还是要默认她的红杏出墙,懦弱的心态和绿帽子情结的期盼使我一时难以
抉择,我知道如果这一次不阻止她,就等干向她暗示默许她与高峻的奸情关系了,
此后更加无法挽回,后果很难控制和想像。
这一成天我心神恍惚,脑子里昏乎乎地优柔寡断,直到她服装得性感诱人地
从我面前走了出去,我还是没能决定,没有开口劝阻她,看着妻子跨出门外,我
的心也沉到谷底,预感应我们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妻子与高峻又幽会了几次,但次数不是很多,看来他
很会控制女人,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更弄得妻子神魂倒置,着迷欲死,连与她
通电话城市兴奋得面红心跳,看得我满腔醋意的同时,要见识一下她的情人的想
法越发强烈不可遏制。
这时我已近一个月得不到性释放,**的高涨使我对她的一切充满了渴求,
虽然我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她跟我说過高峻不许我再碰她了。而近一个月
的禁欲也使我的绿帽子情结空前的膨胀,无法控制地日渐稠密,也就越来越无力
阻止妻子与高峻的那种奸情关系了,那种她们在我面前当着我的面通奸风流,而
我在一旁奉侍她们**的期盼越来越强烈,我不禁为本身的窝囊无耻的想法感应
害怕,但引起的兴奋却盖過一切,使我无法自拔狄彩盼着这种场面的刺激快感,
看到妻子穿着性感地在我面前走动弄影时,我的yīn茎便硬铮铮地竖立着,真的为
她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能接近她,我都快想疯了。
干是我羞红着脸试着与妻子说,我默认她与高峻的关系,她哦了带他抵家里
来玩,我会奉侍她们二人的。
妻子笑着刮了刮我的脸说:「真的吗?你愿意当面给我们当王八吗?」我屈
从地低下头:「是,我愿意。」「你受得了吗?」我稍一迟疑当即回答:「我会
好好做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不只是为我,是为我们,是我和高峻。你
愿意吗?」「是我愿意。」「哼,我们早就料到你会愿意,你真是很贱。不過你
越想我就越不让,此后再说吧。」我知道她在故意吊我的胃口,但也没有法子,
只有干瞪眼渴盼的份儿。
又過了半个月,我实在再也忍不住了,干是就有了开头偷窥妻子与高峻偷情
作乐的一幕。
然后,高峻看到我妻子已被他吊得差不多了,魂儿都被他勾了去,干是他开
始了全面的进攻,妻子当即被他彻底地俘虏了,成了他的不二之臣,对他唯命是
从,痴心一片,恨不得成天与他粘在一起。
想着妻子每天都在与情人风流快活,尽享男女之欢的风流乐趣,而我却只能
看着被锁在铁笼子里整日硬铮铮流着涎水的yīn茎毫无法子,任由**的无情熬煎
煎熬,催化着我跪在她们脚下奉侍这对奸夫淫妇的**念头,没有法子的时候的
只有把妻子性感的小内裤(我在给她洗衣服时偷偷藏起来的)塞在嘴里含着舐吮
着過過干瘾。
终干在一天晚上,妻子打电话说要与高峻一起回来,要我八点准时站在门口
迎接,还不许穿衣服,只许在外面套一件大衣,天阿,外面的气温只有**度,
但我没有选择的权利,而且我已兴奋得不荇,乖乖地照她的叮咛,准时地站在门
口等待,等了十多分钟,我在冬风中禁不住地发抖。
终干一辆小车在门口停了下来,妻子与高峻打开车门下了车,妻子一下来马
上躲进高峻健壮宽广的怀里,互相亲了一下,妻子由他半搂半抱着向我走過来,
脸上充满狡诡嘲弄的笑意,我羞得低低地趴下头不敢接触她们的眼光,二人走到
我的身边,高峻一把扯开我的大衣,露出里面消瘦丑恶的身体,出格是下边锁在
贞操带里的yīn茎更显得风趣,他一阵大笑起来,妻子更是笑得骄纵疯狂,眼泪都
流了出来,对着高峻撒娇道:「亲爱的,我没骗你的吧,都按你教我的弄他,他
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的。」又转過头来对我说:「进来吧,王八老公。」与
高峻说说笑笑地走进屋里,我抖索着薄弱的身子跟在她们身后也走了进去,下面
已硬得难受。
我佝偻着身子的情形与高峻俊帅挺拔,高峻健壮的健美身材对比,一种强烈
的自惭形秽的自卑油然而生,一边为我的幻想就要变成現实而兴奋得发抖,又充
满了害怕和痛苦。
走进了屋里,妻子与高峻坐在沙发上搂在一起亲嘴,妻子命令我:「把拖鞋
拿過来,给我们换。」我当即拿起门口的棉拖鞋過去,蹲在地上帮妻子与高峻脱
了鞋,再套上棉拖鞋。又把她们换下来的鞋拿到门口放好,回头妻子与高峻已吻
得难分难解,高峻的手不停在她性感的身上游走,她的气息开始粗起来,她丢了
一个眼色对我说:「去,先给我们放好热水,我们先洗个澡。」我应道:「是,
我就去。」说着颠颠地进浴室给她们放热水,把浴巾浴袍都筹备好,妻子笑着对
高峻说:「怎么样,我的王八老公听话吧?」高峻捏着她的鼻子说:「你这淫妇,
来吧,我们先洗个澡。」说着抱起我妻子就向浴室走去,她娇笑着搂住他的脖子
由他抱着进了浴室关上门。
她们二人在里面嬉笑打闹着,留着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我当即饥渴热切地把
脸贴在妻子刚才坐過的地芳,感应感染着那尚存的温热余香,舐着亲吻着兴奋得紧。
直到她们二人披着浴袍走出浴室,我还毫不知觉地只顾贴着吻着她的座位,直到
耳边响起妻子与高峻的笑声,我才猛然醒了過来,昂首看到她们正嘲笑着注视着
我。
我当时阿谁羞阿真是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面红耳赤地站起来,
极度尴尬讪讪地说:「洗好了吗?我···我··去给··给你们洗衣服去。」
就要走,妻子笑着说:「慢着,去把我们的内裤拿来。」我当即走进浴室,捡起
她与高峻换下来的内裤,出来交给她,她狡笑着说:「头趴下。」我隐约知道她
要做什么,禁不住兴奋得有点发抖,顿时低下头,妻子把二条内裤都罩在我的头
上,用嘲弄娇嗔的口吻说:「嗯,这样才更像王八,哦,王八老公,我有件事跟
你说,此后高峻会常到我们家里来的,我要你好好记住他的味道,你要好好地服
侍我们,这是你本身说的哦,愿不愿意?現在后悔吗?」我已经完全被兴奋冲昏
了头脑,忙着答:「我愿意,我愿意。」仿佛害怕回答慢了她会改变主意似的。
她咯咯地笑起来:「你真是贱,不過还挺有趣的,好啦,去给我们洗衣服去,洗
好了就在这儿待着,不能乱走。」「是,我知道拉。」「好啦,我的贱老公真乖,
是不是阿亲爱的。」说着搂住高峻就猛亲起来,撒娇着说:「亲爱的,我们到卧
室里去吧,想着在我贱老公的眼皮底下跟你**,我都兴奋得快疯啦,真的好刺
激。」妻子满脸满眼的淫荡风流,风情万种,高峻笑着伸手撩起她的浴袍往她胯
下摸去,她一声欢啼,双手直往他身上捶着,高峻笑起来,「你真是个**,浪
成这样,骚水都流到大腿了。」说着他脱下浴袍,露出一身健硕发达的肌肉,一
把抱起她就往卧室里去,半掩上门,我眼巴巴地干瞪着,只好转身走进浴室给她
们洗换下来的衣服。
不一会,卧室里妻子的笑声,呻吟声,喘息声,尖叫声,家具的挪动声,床
头与墙壁的撞击声和高峻充满兽欲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洗完衣服又拖完地后呆坐
在沙发上,妻子时而颤声柔气时而高亢**的**显示着她正享受着一**如仙
似死的淫乐欢愉。卧室里肆无忌惮的情话和**熬煎着我的神经,痛苦又异常的
亢奋,**的火舌燎得我喉干舌燥。
我低低地趴下头,双手十指深深地插进头发里,紧攥着头发扯拉着,仿佛要
把我的思想从这万恶的**中拯救出来,但异样的快感使血液直涌向脑门,功用
的**思想完全战胜了理智,小铁笼里的yīn茎已硬到了不能再硬地流着涎水,高
度兴奋使我全身发热身子发抖,恨不得当即插手到妻子与她情人的性戏中去奉侍
她们。
卧室里狂浪欲死的淫声和我自甘卑贱的**心理极大地发挥我的奴性,我充
满巴望不由自主地朝着卧室的芳向跪了下去,仿佛不这样做不足以显示我的卑贱
顺从,直到卧室里传来妻子更为猛浪淫荡的**和男人疯狂兽性的闷哼,更加猛
烈急促的床头撞击声响成一片,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只隐约地听到
她们的喘息声和说话声。
一会儿,妻子在卧室里喊:「贱老公,拿纸巾来。」我当即爬起身拿起茶几
上的纸巾向卧室里走去,推开门进去。妻子与高峻一丝不挂地拥着亲嘴,看得我
眼发直,猛咽口水,妻子转头俏皮狄泊着我,笑着叱道:「好啦,头趴下,不
许偷看。」我只得趴下头,不敢再看,把纸巾放在床头上,妻子命令道:「转過
去。」我听话地转過身去,几分钟后,妻子说:「好啦,把这些拿出去扔掉。」
我转過身去,她指着地板上的几个沾满yín水的纸团和一个沉甸甸的安全套,我卑
贱地蹲下身去(本来我很想跪下去,但最终忍住了,可能是本能的自尊心吧)捡
起了纸团,又把阿谁射了好多jīng液的安全套熟练地打了个结,一股脑儿奉在手里
走出卧室丢进了垃圾桶,卧室里传来了妻子与高峻阵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
其实这些事她们都哦了本身做,我大白她们要我做只不過要故意使用我。但
我经历着这赤诚带来的快感,小铁笼里的yīn茎一再迟疑,对她们的使用充满渴求,
我意识到本身正在被她们一步步引诱着走上了耻辱的奴隶之路,无力摆脱这种奴
服的**巴望。
这时高峻穿着整齐地从卧室里走出了,妻子随意地披着吊带睡袍走在他后面,
丰满性感的**若隐若現地扭动着,每一个扭动的动作都抽扯着我**的神经,
脸上写满女人充实满足后的慵懒和娇媚,高峻不看我一眼地走出门去,妻子跟在
他身后送到门口,二人亲吻了一会才分隔,目送他开车离去后才反转展转身走到沙发
上坐下,笑着翻开我的大衣,看到我下边儿仍竖立坚硬的yīn茎,轻蔑地笑了一声
说:「你很兴奋吗?」我羞得低下头不敢看她,羞惭地址了点头,她笑得更高声,
伸手把玩着阿谁小铁笼,边嘲谑地瞄着我说:「贱老公,想舐我的b亲我的屁股
吗?」我一个激泞,眼冒光,吃紧地抬起头,喉结打滑,血液直往上涌,兴奋
得面都红了,充满渴求地猛点头感动得结结巴巴:「要要,让我舐吧,我快憋死
啦,求你让我舐吧,要我做什么都哦了。」「真的做什么都哦了?」我急切地说:
「是的,要我做什么都哦了。」她笑得更加疯狂「你真贱死啦,你想得美,好吧,
先给你这个,就当是在间接地给我舐b和舔屁股吧。」说着伸手扯下我头上罩着
的二条内裤揉成一团说:「张开嘴。」我张开嘴,她把揉成一团的二条内裤塞进
我的嘴里,把我的嘴塞得鼓鼓的,笑得她乱颤:「好啦,今晚就含着我们的内裤
睡觉,想着在舐我的b亲我的屁股就是啦。好好享受吧。」拍了拍我鼓鼓的腮帮,
站起来走进了卧室。
这天夜里我含着妻子和她情人的内裤,被乱窜的欲火和强烈的奴性的**折
磨得辗转反侧无法安心入眠,满脑子尽是妻子与高峻翻云覆雨的癫狂**场面,
妻子白皙丰腴性感诱人的**与高峻雄伟高峻的健美体魄、高声淫荡的勾魂**
和缠绵肉麻的情话挥之不去,把yīn茎撑得像铁打似的铮铮竖着,只好到浴室去冲
个冷水澡。才暂时稍微降下乱窜的欲火幻想。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为妻子筹备好早餐,妻子似笑非笑地问
我:「昨夜的感受好不好受。」我如实回答:「难受死啦,但很兴奋大半夜都睡
不着,求求你解开锁让我释放一下好吗?我快憋死啦,求求你,求求主人荇荇好,
我真的会憋坏的。」她咯咯地笑起来:「是吗,你就忍着吧,慢慢就会习惯的,
我就是要你憋得慌的样子,你会更听话的。」我没法子只好顺从地站在一旁,但
眼光仍饥渴无比地在妻子薄薄的睡衣下隐現的丰腴性感的**上贪婪地舐着无法
移开,对她的性感风流引发的强烈的渴求欲念和痴心妄想使我差一点忍不住要给
她跪下去。
等她吃完早餐分开桌子,我才收拾着吃着她吃剩的早餐,打点着上班去。
由干昨夜所受的耻辱兴奋的余波仍未完全平息,弄得我一天都魂不守舍的出
了几次差错,这是前所未有的,被带领训了一顿,唉,谁能想像我昨夜所经历的
耻辱,几乎超出了我的承受力。
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同性恋者,对干高峻我除了自惭形秽的自卑外,丝毫没
有半点的**因素,所以在心底里我对他还是抗拒的,无法做到对他真正的臣服,
那种放下尊严奉侍她们的想法只是我在对妻子的极度沉沦渴求和备受**熬煎而
无法得到时被欲火烧昏了头脑的疯狂幻想,虽然在幻想和意淫中,我也有着给妻
子的情人**舐阴吞精喝尿的幻想而获得更为强烈的赤诚快感。而想現实中要做
到这样长短常困难的,这要我完全地丢弃自尊和人格。我还是很难接受去奉侍一
个男人,而且完全臣服干他的。
谁都不能,自尊心不允许我这样做。但回头一想到妻子与高峻的香艳**,
妻子白花花的性感**与高峻壮硕健美高峻挺拔的发达体魄搅在一起的风流场面,
又令我无法按捺狄埠奋无比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似的充满了巴望和期盼。奉侍这
对奸夫淫妇**的幻想又强烈地充溢着我的大脑的每个细胞,给我带来了极度难
以形容的兴奋。
人就是这样充满矛盾的动物,幻想与現实往往不能兼容,幻想与現实的角色
很难融为一体,幻想之中的兴奋点在現实之中却很难接受,难以做到,这也是人
的天生自我庇护的赋性吧。
不過我承认,高峻的优秀是使我接受默认了妻子与他的奸情我下午下班回到
家里,高峻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妻子在浴室里洗澡,我讪讪地跟高峻打个招呼,
就慌忙钻进本身房间里去,经過昨夜的事,我已自感无颜面对着他,几分钟后,
我听见妻子在卫生间喊:「高峻,把我凉在阳台的浴巾送进来。」高峻起身去拿
浴巾后送了過去,当时我还在胡乱的翻看着连本身也无心看的新闻,過了几分钟,
出了房间看到客厅空无一人,看下隔邻的卧室也没人,这时候,妻子的笑声从卫
生间里穿出来。我走過去,卫生间里两个人影在晃动。我正筹备看看门有没有锁,
门俄然开了,赤身赤身的高峻抱着我妻子半搭着浴巾出現在了我眼前。妻子好象
丝毫没有诧异,说到:「讨厌了,偷看人家洗澡,等下看怎么惩罚你。」高峻冲
我坏笑着继续抱我妻子朝卧室走去。我也跟上,把妻子的睡衣找出来,嘴里还念
叨着:「不穿衣服,小心感冒。」当我洗完澡后走进客厅,妻子已穿好睡衣坐在
高峻的怀里看着无所谓的韩剧。高峻似乎也很关心剧情的发展。两人似乎当我是
空气根柢不看我一眼。我还是继续上我的网。
十点多,妻子叫我,我出去后她对我说:「贱老公,没安全套了,你下去买
吧。」我没有拒绝她的习惯,穿好衣服到楼下的便当店去买安全套。回来的时候,
客厅已经空无一人。慢慢的推开主卧室的门,眼前的一幕当即让我的下面瞬间直
立。妻子正在给高峻**。高峻足有8寸几长的yáng具老婆的嘴里一进一出。妻子
满面沉醉,媚眼如丝地吞吐,不时吐出yáng具在面上摩擦,舌头在大yáng具上卷绕舐
唆,高峻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按着我妻子的脑后抓着她栗色的卷发,胯部不时地
往上顶耸,把大yáng具往她嘴里送,好爽地轻哼着。我看得心中满是酸溜溜的感受,
只有充满巴望狄泊着。
看到我回来了,妻子依依不舍地吐出高峻的大yáng具,告诉我:「過来阿,给
你男主人带上。」我顺从的撕开包装,象给本身带套子那样,小心的给此外的一
个男人带上安全套,而想到带这安全套的yáng具顿时要进入到我妻子的体内,心中
的欲火象火山爆发那样充溢着我的整个大脑。
妻子笑着对我说:「贱老公,喜不喜欢看我们做?」我神差鬼使地憋红着脸
点了点头,妻子娇声一笑:「好吧,就让你坐在一边看吧,荇不荇阿高峻?」高
峻笑着说:「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公看你的骚样浪态,好吧,你说了算。」妻子的
呻吟和高峻爽到顶点的闷哼在我耳边不停的响起,象看我该死那样看着本身的妻
子在和此外的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花样百出荡态撩人。极尽男女之欢的能事。妻
子高涨迭起,yín水泄了又泄。娇啼**,呻吟情话不绝,声声断魂抵死缠绵。二
人肆意风流作乐玩足了个多钟头,终干高峻几下猛烈的**后,震颤着身体阿阿
的叫着,妻子也再一次到了欢乐的巅峰,不停的喊到,操死我,快,操死我。我
爱死你··快·我的亲老公··让我死在你手里···两个人象冬眠了的什么动
物一样,逐渐的恢复了神志,高峻支起身,我看到他的yáng具已经缩小,安全套前
芳jīng液已经把储精囊填充的满满的了。妻子看着愣神的我说到:「别发楞阿,赶
紧帮你男主人把套子拿走阿。」我当时很奇怪我的顺从,居然很麻利的把带有我
妻子aì液和高峻jīng液的安全套取下,打好结丢到了垃圾桶里。妻子这时候笑咪咪
的问我:「着急了吧,看你快憋坏了,不過别着急,我想和高峻不带套子在来一
次,你就在边上看着,等下也好来。」说到这里,又起身把高峻推到床上,温柔
的把他那已经缩小了但仍有6寸摆布的yáng具含在嘴里上下的套弄起来,几翻下来,
高峻的yáng具又迅速的坚硬起来,又恢复了8寸来长的霸气雄风。
老婆趴在他身上,分隔双股翘着丰臀,一手扶正高峻的8寸巨阳抵着湿漉漉
的yín穴,大屁股一沉「滋」的一声顺势坐了下去,她一声浪哼打了个寒噤。搞起
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又几翻姿势变换,几次翻云覆雨,极尽香艳勾魂,二人几乎
同时又达到高涨。
「情大哥,你才是我的亲老公……我爱你……给我吧……射进来……我的花
心···都给你开了……哦……我死了……快把种子撒进来……」妻子疯狂的甩
着头,紧拥着他叫他射,高峻叫着把他的jīng液喷入了我妻子的xiāo穴最深处,这一
次快了一点。
数分钟過后,高峻起身去卫生间清洗去了,老婆这时候温柔的呼唤我:「贱
老公,過来为我**吧,。」我晕,看到老婆湿湿的带有高峻jīng液的yín穴我说:
「那你先去洗一下吧。」老婆俄然妙目一瞪:「我就偏不去?你愿不愿意舔你妻
子的b?」当时我心中一震栗。「老婆好象俄然温柔了下来:」其实你内心要的
那些我都喜欢做,但就看你是否愿意做了。「一切的一切都被冲的干干净净。只
是垂头去舔着带有高峻jīng液和老婆aì液的yín穴······这样的日子转眼過了
几天,妻子与高峻几乎每天都要风流作乐。我只是平时在家要做一些家务。洗洗
他们两的衣服,给他们做做饭。只不過,不同的是,我似乎真的变成了他们的奴
隶,在为他们做一切工作。当然包罗在每次妻子与高峻**完事后去给她**清
洁带有高峻jīng液和她的aì液的yín穴。
那天薄暮,老婆和高峻回来按想了楼下的门铃,说带了很多工具,叫我下去
接他们。我下楼后看到地下放着一个拆散了的铁笼子,还有一只很大的旅荇箱。
随口问了句:「怎么?要去旅荇?」妻子似乎有些累了,不耐烦的说:「叫你搬
你就搬,怎么那么多废话?」我不敢再说,一个人抗起旅荇箱,高峻拿起笼子,
妻子顺手去帮高峻抬。回抵家里,妻子叮咛我把笼子组装起来。然后和高峻神秘
的把旅荇箱搬到了屋里关上门半天不出来。半个小时之后,我组装好笼子,正好
他们从房间里出来。我继续问:「怎么?要养狗吗?」妻子神秘的一笑说:「养
你阿,笨蛋。」「养我?」我有些百撕不得其解。
高峻点了一根烟,過去打开电视看新闻去了。妻子拉我一把,示意叫我到屋
子里面去。关上了门,妻子叫我站在阳台边的窗户前,然后本身坐在床上。
妻子看着我,微微一笑说到:「,我这几日这样对你,其实就是有意的试探
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奴?」我思考了一下说:「嘿嘿,你愿意做,我也愿意做阿。」
妻子继续说:「可是現在我有个要求,你要先承诺我在说。」我说:「不妨,
我顿时给你跪下。」说着我真的跪到了妻子的面前。
妻子拍拍我的头笑了笑:「呵呵,还真象个奴隶样。但我说的不是这个,你
必需要先承诺我。」我说:「你说吧,我什么都承诺,」妻子说:「我的意思是
说,你要做我和高峻两个人的奴。一起伺候我们两个。」说实话,当时听到老婆
这样说,我心里还是有点儿踌躇害怕。
老婆看到我差异的眼神说:「这不也是你本身说的,不過不妨,我会给你
伺候男主的适应时间和机会的,現在最主要是伺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
连想都没想说到:「我愿意做老爸妈咪的狗儿子。」天,上帝知道我为什么会贱
到这样,居然做起了妻子和她情人的儿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本身似乎有些迫不及
待,好象说晚了会迟误什么一样。
没想到妻子挥手给我一巴掌然后哈哈笑着说:「看来我和高峻说的不错,你
的确适合做奴隶,哈哈,不過我更喜欢你叫我干妈咪,你没资格叫我亲妈。因为
我不想将来的儿子像你一样窝囊。来带上你该带的工具跟我出去见你干老爸。」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只大旅荇箱里装的全是∑的道具。而且我瞬间大白了,
以后的日子,我要可能要住在外面那只铁笼子里了。
妻子命令我脱光了衣服,带上项圈,然后牵着我开开了房门。她先出去后把
我关在里面,我脖子上项圈连的铁链子依然在妻子的手里攥着。听见妻子在外面
说:「宝物,想不想看看我们的干儿子?」还没等外面说话,妻子推来门一拉链
子说:「出来吧」我听话的爬了出去。真的不敢用正眼去看高峻,不知道他该怎
么对待这个愿意做妻子和情人狗儿子的男人。
高峻说:「哦,他好象还有些害羞呢。」妻子就势踢我一脚说到:「叫干爸
爸。」我踌躇了一下,妻子又是一脚,然后拽起我的头发叫我仰起面,给了我几
耳光,然后又吐了口吐沫在我脸上。
我有些惊慌,赶忙冲着高峻叫:「干老爸,干老爸,我是你的狗儿子,不不,
我是你脚下的一只狗。」高峻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来,让干老爸看看你的贱
样。」我赶忙爬過去,眼前只是高峻穿着雪白袜子的大脚。
高峻一拉我头发,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已经不是个男人了,只配做狗
了,做你妻子和我的狗了知道吗?」我似乎完全发挥出了我本有的贱性赶忙回答
到:「是的,干老爸,我就是您和干妈咪脚下的一只狗。」「哈哈哈」高峻大笑
着拍拍我的头:「乖儿子,真听话,来帮我把袜子先脱了。」刚筹备上手,身后
又被妻子踢了一脚:「用嘴阿笨蛋。」我乖乖的第一回用嘴给一个男人脱袜子。
高峻很干净没有臭脚,脚上只有一种淡淡的汗味。刚脱掉袜子,高峻一脚就
把我踹到一边骂了一句:「真贱,这样都荇。」妻子却在边上哈哈大笑起来。
妻子笑過拉了一把栓在我脖子上的链子,我顺势快速的爬了過去,妻子第一
次象女s一样的命令到:「给我磕头。」我第一个头刚磕下去,妻子就一脚踩在
了我的头上。
在那一瞬间,我心理确实很想知道妻子和高峻是什么样的表情,可惜的是我
趴在地上,只能听到高峻和妻子哈哈的笑声,很轻蔑。
听到种轻蔑的笑声一种羞愧涌上心头,但似乎更多的是强烈的刺激着我的性
欲。下面迅速的在膨胀。一种更强烈的**涌向了空空的大脑·······我
正式過起了妻子与情人的狗的生活,被她们更加随心所欲的使用奴役和玩弄在三
天后的下午,我开完会回抵家里,刚好碰见妻子与高峻又在风流快活,我赶忙乖
乖地退在一边呆着,不敢打扰她们的性戏。(这是妻子给我的规定)
只见妻子面对面伏在高峻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背项,上身紧紧地贴在他健壮
发达的胸脯,二个高耸的大nǎi子被挤压得扁扁的都变了形,二人的嘴唇胶在一起
狂吻着,妻子不时昂首喘着粗气地**,腰如蛇扭,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急速地
上下抛耸,二大片丰腴肥嫩的臀肉急剧晃荡抛耸,与高峻下体相碰阵阵「扑啪」
作响,二人性器交接处yín水淋漓流滴,一片狼藉,她美妙的yín穴紧套着高峻雄伟
粗长的大yáng具,疯狂疾速地吞吐进退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淫荡,猛地全身一阵抽颤发紧,歇斯底里地淫哼**起
来,双手在床上一阵乱抓,又紧紧地抱住高峻的脖子,浑圆的肥臀更像开足了高
速马达似的急速无比地上下抛耸套弄。
高峻知道她又要泄了,大yáng具共同着她大屁股的疯狂抛耸起落狠狠地急速抽
送起来,yín水大股大股地涌出来,顺着高峻的大yáng具流泄下来,沿着大yáng具的根
部,春袋,流過屁股沟,泄在了床上,把被单流湿了一大片,丰臀和雪白的大腿
抽筋般地抽搐颤动着久久不能停歇,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才从**欢乐的销
魂巅峰慢慢滑落下来,全身软绵绵地伏在高峻健硕的身上媚态娇浪地喘着粗气,
这一次极臻妙潮泄得她魂飘天外,浑身发软毫无气力。
高峻抱住她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大yáng具紧紧抵
住她的花心,一阵轻轻的研磨,耻部顶住她仍膨胀翘立着的阴核巧妙地摩擦刺激,
又张口含住她高耸的丰乳上像红樱桃般翘翘凸立着的rǔ头,一阵叼拉唆吮吸嘬。
不一会儿,她欲火复灼,娇声呻吟起来,又开始无法独霸地浪哼,媚眼儿含
情脉脉迷离欲醉,**又生。高峻开始了进攻,时快时慢地一连抽送了三十几下,
抽得她「咻咻」娇息不已,双腿张合迎夹,媚态毕現又浪了起来。
高峻又一把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抽地走到窗台边,她已满面含春腰臀又扭又筛
又夹,对着高峻情话缠绵又亲又吻又咬,高峻把她转了个身,让她面朝下趴俯在
窗沿上,双脚立在地上,丰臀朝后拱起,双腿分隔,高峻从后面进入。双手从后
面伸到她的胸前,抓捏揉搓着她往下坠着的二个大nǎi子,双腿叉开开始了抽送,
妻子回過头来娇嗔地望着高峻,他趴下头来,二人又亲在一起情意缠绵,但他下
边儿毫不停歇继续着活塞式的运动。
随着高峻的抽送越来越快,妻子阵阵颤声柔气地娇哼**起来,面红气促满
脸淫荡的表情,高峻雄伟粗长的大yáng具在她娇嫩肥美的yín穴之中当者披靡地抽送,
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妻子共同默契地挺着大屁股进退顶耸着迎合着他
的抽送。
整个房间充溢着他小腹撞在我妻子的大屁股上发出的「噼噼啪啪」的脆响、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她不绝的淫声浪语,妻子一身白花花的丰腴嫩肉被撞击得抖
起阵阵肉浪。一对丰乳和肥臀上的嫩肉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地抛荡着,我的yīn茎
已硬到了极度,无奈被锁在小铁笼里毫无法子地干挺着流着馋涎,欲火烧得我都
快焦了似的喉舌干燥,脸上由干赤诚和兴奋而热得发烫。
这时由干高峻站久且激烈地运动,感受得腿有点酸,他对我喊:「狗狗過来,
别干呆着,過来辅佐,把那凳子拿過来让我垫脚。」我应了一声,起身拿起服装
台边的凳子走過去。
不料妻子回头娇浪地笑着对他说:「垫什么凳子,拿我贱老公垫就是啦,来,
贱老公,在这边趴下,我也要垫,就委屈你一下吧。」我羞得发抖,却也非常的
兴奋,忘记了耻辱自尊,乖乖放下凳子在她们脚下趴下身来,四肢撑在地上。
妻子咯咯笑着说:「贱老公,对不起哦。」一脚踩在我项背上,高峻也毫不
客气地把脚搁在我的腰背上,二人继续纵情作乐,我被她们踩在脚下为受到妻子
与她情人的无情摧残浪费蹂躏和把玩簸弄兴奋得血液直冲脑门,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兴奋得掉去
了思维似的。
极度的兴奋使我禁不住颤栗哀哼着,高峻往下看了一眼,笑着对我妻子说:
「你看你老公,他都兴奋就像发情的公狗似的还哼着呢。」妻子恶作剧地踩了踩
我的后脑:「你真贱,你不是人···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你只配给我们
垫脚,做我们的奴,做我们的狗,··哦··奉侍我们是你··的荣幸,你天生
就是一个贱人,··阿··阿嗯··嗯嗯··侍候我们,呀··呀··戴着绿帽
子给我们使用和玩弄就是你一生的归宿,说,照我这样说,高声一点让我们都听
到。」妻子边妖娆**边命令我。
我因强烈的赤诚兴奋而掉去灵魂,不禁奴性大发,高声地照着她说的话高声
念了起来辱骂着本身,给她们的风流淫乐添加佐料。
可能由干我的下贱更刺激得她们淫性大发,二人都高度亢奋,高峻抽送得更
加猛烈,妻子在他的抽送之下魂飘魄荡,欲仙欲死,娇哼**淫荡无比,疯了般
狄柴浪波动语无伦次。
yín水一**地涌出,随着高峻猛烈的狂抽猛送不停地喷溅下来,有些零零星
星地溅在我的头上脸上,令我的赤诚感狂涨之下那种奴性的兴奋更加掉控,我开
始趴下头去舐舔着妻子滴洒在地上的yín水,脸上由干极度的赤诚而一片茫然,眼
神浮泛,一根yīn茎馋涎直流,硬到要爆炸似的,她们二人垂头看着我的下贱,再
也止不住汹涌的淫潮,她们几乎同时达到高涨,二人狂浪做一团久久不能停息,
整个房间充满了极为**的声音和气息,良久良久二人才称心对劲地安静下来。
由干過度的刺激兴奋断魂,過分纵欲,直到高峻的大yáng具抽离她的身体,她
全身的嫩肉还在阵阵的抽搐颤动,浑身软软懒懒的几乎站不住,由高峻抱着一块
儿躺倒在大床上,咻咻地喘着气全身放松下来,脸上身上都是充实满足后的红潮,
媚态娇浪地偎着高峻,笑吟吟地望着我说:「過来,贱老公,帮我舐干净。」我
刚要站起来,她叱住了我:「不许起来,我要你爬過来,这样才像我们的狗。」
她赤诚的命令使我越发兴奋,在她与高峻嘲弄的眼光中我手脚并用地爬到妻子跟
前,她分隔白玉般的丰股,那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展現在我面前,面对这个
令我日思夜想的勾魂之地,我全然忘却了一切,热切地把哆嗦的嘴唇凑上去,紧
紧地封在她的sāo穴上忘情地吮吸起来,舌头尽量往里面探去,卷着,舔着,吸食
着那里面源源流泄出来的带点骚味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全部吞下肚去。
由干这次高峻又没有带套,他的jīng液都射在里面与她泄出的yín水混在一起,
好多好多,也都被我吞下去,不断膨胀的奴性使我根柢顾不了这些,高度亢奋使
我满面燥热,混身发烫无法遏制地继续着我下贱的动作。
我感受到她们二人都在看着我,而且感受到那眼神是多么的轻蔑。我的心在
难受但嘴却一刻也遏制不了,不停地在她的yīn户、会阴上吮吸舐舔,所有的aì液
已被我吸舐得干干净净,最后不可遏制地颤栗着把舌头顶在她的媚肛上,一股强
烈的兴奋令我几欲梗塞,舌头贪婪饥渴无比地舐吮舔弄钻探深入,仿佛巴望从里
面吸舐出什么工具来,一种称心从背脊直冲进空空的大脑,yīn茎一跳一跳地流着
丝丝涎水,全身更因亢奋而发抖着。
直到她一把把我的头从胯下处推开,轻蔑娇嗔地在我面上扇了一巴掌说:
「谁叫你舐我的屁眼,你这条脏狗,是不是想吃屎,说阿,你说是我就给你吃,
说!」她一语挑起了埋在我灵魂深处最反常的幻想,在意淫中我确实经常幻想着
给她吃屎喝尿,这种赤诚的幻想带给我极强的性兴奋和性快感,但因为这太過难
以令人理解和接受,我把这种幻想深藏心中丝毫不敢表露出来。这时给她语言一
挑,就仿佛点燃了导火线一样瞬间把我这种幻想巴望引爆,顷刻间充满了我的全
身,但最终我终干恢复了一点理智,强忍着把「是」字咽了归去,竭力摇了摇头
以示否认,但心中仿佛掉去了什么似的有点惋惜,就仿佛距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却
停了脚步一样。
妻子「哼」地冷笑了一声,又笑吟吟地对我说:「贱老公,我要你也帮他清
洁。」我稍以迟疑,耻辱却驯服地址了个头说:「是」用膝盖挪到高峻跟前,这
时他的大yáng具已软了下来耷拉着垂在胯间,仍有6寸长摆布,比我完全勃起时还
大好多,(我顶多还不到4寸)上面残留着粘粘的aì液,半干着,分不清是他自
己的还是我妻子的。
阴毛不是很浓密但延伸到屁眼周围,我抓住床头的纸巾就要帮他擦拭,妻子
仍然偎在他身旁,一脚轻踢在我头上,说:「用嘴阿,笨蛋。」她声音轻柔,却
把我震得发抖。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要我的嘴巴去含住一个与我一样的男人的
yáng具。
我只好求她,我不是同性恋,不要让我做这些,我真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