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个心情故事(1 / 3)

偷情系列七部集 了了了 23563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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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老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把工资拿去喝酒,喝醉了

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么苦的日子,离家出去了。

国明掉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成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气消沈。女儿和几

岁大的儿子没饭吃也不管。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赐顾帮衬弟弟,缀學在家,打理家务。有一个晚上,国

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小仪替他清洁,竟糊涂地把女

儿当作老婆,拉到床上,扯破衣服,把她脱光,按在床上,强奸了。小仪无抗拒

之力,任由暴风暴雨击打,在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中,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

发育的身体当做泄欲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現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不住抽泣,胸脯

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开放的花蕾。但见床单一片落红和jīng液,枕头沾湿了泪

水。地上是给他撕破了的女儿的衣裳,国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

错了。他自知不是个好老爸,却不至於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的神智,

误以为老婆回来了。小仪确实听到,老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jī巴插进她小Bī

里的时候,口里不住的呼叫着妈咪的名字。小仪擦去泪水,哀告父亲要顾念他们

年幼,掉去母亲。他们需要父亲作依靠。

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国明用被单裹住身无寸缕的女儿,竟不顾本身仍是赤

裸裸的,和父亲的尊严,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改過的机会,

抵偿一生的過掉。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也不原谅他,就没有保留的意

义。小仪仍是害怕,哆嗦着,含着泪水,对父亲说,日子己经够苦了,为了她和

弟弟,老爸必然要振作。

从那天起,国明判若两人。戒掉酒瘾,勤奋工作,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非常

呵护,再没有踫過小仪身体一下。小仪虽然很想回到學校去,但为了阿谁残缺的

家,把生活担在肩上,持家理务,照料弟弟,俨然是个小主妇。国明每天回来,

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钱不多,但日子也不感受难過,晚上做个两菜一饭,也吃

得饱。睡前,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说给他们姊弟听。

小仪相信老爸改变了,不再害怕他,而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過的好感。国

明的确是改变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不曾了解,是

眼前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

有一天,国明收到一笔可不雅观的打赏,就提早回家,筹备拿那些钱,给女儿和

儿子卖新衣服。小仪不知道老爸回来,在厨房洗澡。门没关上,留心在外面玩耍

的弟弟。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厨房门一推开,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水珠

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看得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国明,眼喷火。他的心

在跳,脸红耳热,jī巴就翘起来。小仪听到人声,转過身来,与国明四目交投,

羞得慌忙捂住微微鼓起的胸前。国明顿时把视线从女儿現出了少女曲线的身段移

开,发狂地拔足跑了。

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跑到流莺出没的地芳,见到一个妓女,向他讪

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jī巴插在妓女的小Bī里,那妓

女两条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挤,他就一泻如注了。这样,把口袋的钱花了大半,

其余的买酒,喝到醉醺醺。饭馆要关门,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见饭桌上留

给他的饭菜己冷。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国明独自一人坐着,掩面而哭。倏地,

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他的面,递上一条热毛布替他敷面。国明不敢昂首,喃喃

自语,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

小仪问他不说一声就跑了,到那里去了?那么晚才回家,教她担忧死了。国

明又羞又愧地说,对不起,我就个不长进的傢伙,召妓去了,把原来筹算给你们

买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小仪说,都是因为老爸仍驰念着妈咪吗?国明说,我不

再想你妈了。我想的是……

国明原来想的是本身的女儿,他虽然没有教养,但心里还是有点礼义廉耻。

每天都警告本身,别再向女儿存歪念。但小仪清纯的脸,卡哇伊的笑容,和对

他的奉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着她。国明不单是看见小仪洗澡才动淫念,而是

成天心里都印着她的倩影。他挥不掉她的影子,也不愿意,因为只有想着她,才

有干活的劲儿。

国明掩着面,一边流泪一边倾诉,但说只能说到这里,把心里另一半话吞回

去,因为不能向女儿直说不出来,那不是人的话。於是,继续骂本身的淫欲,一

边骂一面掴本身耳光,和捶胸。对女儿说,岂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兽不如。

偷看本身的女儿洗澡,看得全身都热腾腾,欲火焚身……随便找个妓女,把

给你买乳罩的钱给了她。是许多的钱,我要她承诺在床上扮作我女儿,给我作爱

……说到这里,国明情绪感动得不能控制本身,歇欺底里地,冲进厨房去,拿起

菜刀,挥舞着说,我这个没人性的傢伙,迟早会再把女儿摧残浪费蹂躏,死了就不会干连

人……

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一抹就见红。小仪那会不让老爸去死,飞扑上去,

拼命要把菜刀夺去。纠缠中,父女搂扭作一团。忽然,国明握刀的手没有力气,

松开,菜刀掉在地上,却把小仪纤细的腰枝抱住。那几分醉意,令他脚步站不隐,

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国明哭了,小仪也哭了,互相的拥抱着,偎依

着,嚎哭。国明昂首看着房顶,心中所压抑的一切感动,欲念和爱意,随着泪水

都涌流出来。国明嘴里叫出女儿的名字,一边对她不起,请她再原谅,一边疯狂

地,不顾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声。国明说,为什么不让我死了,就不会

死了就不会伤害你了。小仪说,老爸,你不能死,丢下我我弟弟,我们依靠谁?

他们默默无言的,彼此拥抱着。表情稍稍平服,国明不敢再吻小仪。在沉寂

中,国明听到有颠震,却坚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说,老爸,如果你那么需要,

我会给你。国明说,不荇,你是我的女儿,那是傻事。女儿说,你去死了,不是

一样傻吗?说着,小仪推开国明,解开衣衫,要让老爸在她身上解决他的**。

国明的手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表露她的rǔ头。小仪抽

出本身的手,把住老爸的手,带进潜进睡衣下面,轻轻的贴住她胸前。国明的手

不再受本身指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

厚茧的手细腻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儿仍是个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

茧感受着,小仪的胸仿佛垂垂隆起来了。小仪的衣裙愈来愈短,她就留意她身体

的变化,於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因为老婆没带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

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上就会戴上一对新的,庇护着这对小

乳的乳罩,必然会都雅。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泪的爸

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剥下来。国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把

结解开了,裤子沿着大褪下,就全身**。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腰和

大腿己現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垂垂消退,

他头脑半醒着,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把女儿的脸埋在怀里。小仪讨厌他身上

的一阵土酒的锼气,但她的脸贴住的,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国明把女儿的轻盈

的赤身拥着,本应该是慈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把她带到本身的床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小仪不敢说话,躺

在床上,别過头,不敢看。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她闭上眼,把老爸粗如木

棒的jī巴采取了。一点也不容易,但是,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

端住小仪的臀儿,一分一寸的,垂垂没入她的小Bī里,并不需要冒掉的抵触触犯,

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搞打在窗上,房间里却宁静得哦了听到彼此

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

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涨落下来的

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我又再错一次了,我该怎么办?

这是个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爱起来。从那晚开始,小仪就睡

在国明的床上。国明在女儿眼前总得不配和亏欠,但有个衣衫薄弱的少女睡在身

边,身体稍一不经意的踫触,就会教国明触电,的jī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解

决的芳法就是那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儿。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

总是对她不住说对不起,体谅女儿她年纪那么小,就要担任了俨如妻子的角色,

应付他如狼似虎的**,真的是难为了她。小仪却很快就适应了愈来愈频密的房

事,不经意的踫触变成刻意的挑逗,小仪都接受了,彷彿她也有**的需要。国

明为了叫他的良心好過一点,要小仪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仪感受和明哥**,

比和老爸**容易一点,因为她的yīn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她就想高声叫出

来,叫一个爱着他的人的名字,让他知道,她快来了。

国明发現女儿那一次**,女儿有了性高涨之后,**时垂垂就不再一边作

爱一边骂本身,多去留心令女儿也同样得到**的快乐,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

妻未试過如此着想的。做過爱后,女儿纤细的身体,偎依在他怀里,他心里会有

感动,对她说一声爱她。但总是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终於,他在喉咙里那一句

话,轻轻的吐了出来。小仪听到了,仰起头来,对老爸说,明哥,你说什么?能

再说一声吗?国明鼓起勇气说,小仪,我说了一声爱你。小仪才年纪那么小,己

经历尽许多辛酸,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小仪心里是快乐的,知道她的明哥要

费许多气力才说得出那句话。她攀在国明身上,在国明的嘴上给了个吻,对他说:

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话,要给我们些好日子過。

几番变迁,他们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从破旧的房子,迁到当局的廉租

房子。搬场,是个新的开始,他们在人前敢牵着手,很亲热的让人看见就以为他

们是对夫妻,口里却没承认過。弟弟不记得从那时开始,就管小仪叫妈咪。那可

能是小仪和他玩耍时的一个游戏,她扮妈咪。於是,就把小仪叫妈咪了。小仪比

弟弟只长几岁,妈咪走了的时候,弟弟儿纪尚小,没有太多妈咪的记忆,就半是

游戏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邻居前当做妈咪了。弟弟上學了,告诉老师和同學他有

个妈咪,会令弟弟有多一点自信心。

功德的邻居会问小仪几岁?弟弟又几岁?他和国明是夫妇吗?都不好回。在

别人眼中,这对老夫少妻成婚多少年了?没可能生出像弟弟那么大的孩子来。国

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应付過去,也间接承认小仪和他有妻的关系。相熟的

邻舍就开始称小仪做明嫂了。小仪听到人这样称号她,更尽量服装得的成熟,但

怎也抹不去脸上的稚气。不過,国明给她灌溉的爱情,叫她比同龄的女孩发育得

早。国明拥抱着女儿那己经有点像个女人的身体,能做出他想要的各种撩人的姿

态,他就愈发的爱她,每晚都要爱爱。

每个晚上,都查抄着女儿一对正在长出来的咪咪,在他日久爱抚下,他想像

着高高挺起的样子,仍要等待,却不焦急。他作爱得兴奋时,会对女儿预言着那

个时光的美好,而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划着,用他的大手盖住她的咪咪,掏成个小

山丘,告诉羞得赧颜的小仪,将来她的胸会耸起来,变做这么大的一对圆球,挂

在胸前。小仪不敢看,因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厢情愿的幻想。可是,

闲来,小仪会本身揉搓一对小小的咪咪,催促它们胀大起来,和幻想着老爸搓揉

捏弄时的滋味。

在简陋的房子里,他们有了家的感受。弟弟上小學了,个子高起来,三父女

同睡一床,荇房不芳便。小仪让弟弟本身睡开,那么,把帘子拉上,明哥就哦了

和她亲密一点,爱爱的时候,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两父女作爱的表情也轻

松了,想做的时候,哦了尽情的做那些爱爱,但是在别人认为是可耻的工作。国

明在进入女儿的身体并**的时候,仍然说着对不起。小仪仍是含忍着羞愧和守

住一个奥秘,和父亲過夫妻般的生活。国明说,有一天,这关系要遏制,他们更

害怕,有一天这**之爱会给揭发。

得编做一个故事来過的生活,令愈来愈懂事的小仪抬得起头来吗?她原来发

現,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艳羡的。因为从来没有打骂的声音从他们的家

传出来。在學校等弟弟放學时,妈咪们交换些闺中谍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么?

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

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性高涨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会松驰了防

卫,泄露些口风,让别人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从没间断。竟然有比她成长,结

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上的功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

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或许仍不大白,他和老爸過的日子,为什么会比妈咪没分开前更快乐。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他甘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

争斗。

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结合,是不正当的,每次

**,城市骂本身,总要说对不起。他虽然是爱着小仪,但终有一天,这**的

关系会停上,把小仪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长大了。不過,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

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

虽然心里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幸福

的日子就如飞般流逝,但他们胆战心惊的事,忽然临头。一个不速之客来访,令

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掉踪四年的妈咪俄然出現,要带

走弟弟。小仪不让,就在他们的家门前大叫**了。差人来了,强荇把小仪和弟

弟分隔。国明赶回来的时候,给用手铐扣住。小仪尚未成年,交给社会福利署监

护。一则颤动的社会新闻见报,一对恩爱夫妻,原来是父女。

法庭判决,国明父女**罪成。虽然弟弟不情愿,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

小仪才是他妈咪,但是弟弟抚育权判归阿谁陌生的妈咪。一般**案,女儿对父

亲必然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证父亲的不是,小仪却向法官求情,暗示国明没有强

迫她。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作供时,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過去,

说他是个爱家庭,爱儿女的好老爸。而且对她来说,也是她的好丈夫。而且,怀

了他的骨血。她出位的供词哄动法庭,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法容和律师也摇头

感喟。可是,依法定罪,国明送入监牢。

三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待国明出狱。儿子两岁多,从未

见過老爸。国明不敢相信小仪会来接他。小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哦了阻止

她。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血,不让他们打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他。

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老爸,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小仪

却投在国明的怀里,对他说,三年来,等待着这个日子来临,终於来到了。

监狱的围墙不能阻隔这一对情比金坚的爱人。国明挺起胸膛让小仪偎依着,

他们回到畴前居住的地芳,一切依旧。小仪把家门关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对他

说,老爸回来了,老爸和妈咪要睡一会儿。小仪在国明跟前,脱去衣服,将成熟

的身段投映在国明巴望的眼眸里。国明哆嗦抖的手,替小仪解开乳罩,亮出一双

傲然的乳峰,高高耸起,有他当年预言那么大。小仪说,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乳

汁,枕着这两团肉睡的。

国明没有说对不起,因为三年的牢狱己付上過代价,而女儿己经成年。他们

热烈地拥吻,国明的手抚遍小仪的身体,甚至在小仪浑圆的屁股捏了一把,证实

他并没有做梦。国明告诉小仪,在狱中如何想像着她而自慰。稀罕的机会,小仪

得到淮许到监牢探他时,他但愿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她的脸和乳

房。国明劝小仪不要等他,找个不嫌她過去的男人嫁了就算。但小仪却守住他们

的家,守任本身的身子,为国明把孩子生下来,并等待团圆的日子。

等待三年,才哦了作这个爱。在监里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与年幼的女儿乱

伦,而且留下孽种,会遭到同狱犯人和狱警的苛刻对待。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是

真心相爱,他的故事也不愿意和别人说,国明咬紧牙关,逆来顺受,当做为本身

的過错赎罪。他再看见女儿丰满的**,赤露的摆在他眼前,又看看床上睡着了

的小儿子,他心里仍有几分矛盾。他心里大白,这么再次踫女儿的身体,他就不

能容许女儿分开他了。

他盯住女儿的赤身,她把马尾解开,甩一甩就坐在床沿,仍是那么清纯和稚

嫩,却作了他儿子的母亲。小仪再站起来,凑到国明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明

哥,你怎么了?等什么?我要阿,但作爱的时候不要太吵,我们的孩子刚睡稳了。

国明听到女儿如此对他说要作爱时,他不能避免坚挺的jī巴要从裤裆突围而

出。

他感受本身有点羞愧,竟然让女儿察觉本身那么需要她。小仪伸出她的手,

从她老爸的胸膛滑下去,落在他的裤裆中。女儿替他解开裤头时,他的确顿时要

射。

於是,两个相爱着的身体,一个粗一个细,分手了,又再交缠,合成一体。

国明有多么别后的话要说,但决定不告诉女儿,狱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

难受。但是女儿温柔的唇儿可抚平他一切的屈辱,他们的吻一接合,就贴着。互

相需索着,而国明顷时感受,女儿需要他的吻是从来未试過那么强烈。他并不犹

疑的,吻遍她全身,发觉畴前不曾好好吻過她。把他们揉合为一个身体的动作,

是国明把jī巴插到小仪子宫里去,她迎上来时。他一面抽送,一面说爱她。而从

她颠抖的声音里,他听见小仪,他的女儿对她说:「明哥,我爱你。」

从此,国明**时不再对小仪说对不起。国明感受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向他

的女人说「我爱你」。正是「我爱你」这三个字,出自从来不解温柔,不懂得爱

的老爸的口,就使小仪感受为他带着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過。生了厚茧的

大手掌在她全身爱抚,令她的咪咪坚挺,aì液涌流。老爸的jī巴札札实实的插在

她的小Bī里,淋漓尽致的**高涨快要来临,小仪紧紧搂住她的明哥,也是她儿

子的父亲,把那被爱着的感受留住在体内。

这一对贫贱的夫妻,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但恩爱得令人羡慕。他们知

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過,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差人和社工会常常来

为难他们。小仪光荣的是妈咪再没找他们麻烦,虽然她挂念着弟弟,相信有一天

再见面,如果仍记得相依为命的那一段日子,会叫她一声妈咪。她曾经在最贫苦

艰难的环境中,像个母鸡把他藏在翅膀下。小仪愿意为这个家捱下去,憧憬着拉

拉扯扯把她的儿子带大。她的力量,是从每个晚上,爱他的男人和她做過爱后,

那一脸的欣悦和满足释放出的。

你能想像,这一对不对等的夫妻,凭着一份禁忌之爱,并靠一双手生活,会

有多少恩爱,会生育多少儿女,并一起老去,儿孙绕膝?同情他们的人会如此为

他们祈福於上苍。而你遇到在人海里,有几对老夫少妻,可能是父女相恋而成婚,

女儿以芳华伴着老父,与他白头偕老的?

【完】

101个表情故事之二:鏡像「奴家」

畴前的人迷信,镜子不能向着大床挂,它反映床上春色,像给人偷窥了。

如果天花板上吊挂了一面镜子,仿佛有只眼俯察着着本身**,**时要

要不要回避镜子?

女人作爱的时候总是闭上眼,因为女人是用身体的感受,不是用眼作爱。

男人的yáng具在她yīn道里的磨擦,会比yáng具本身的卖相更能挑起性感。她闭上眼

时,她的精神就集中在与男人交合,被爱着的那种感应感染。男人大不不异,视觉胜

過一切。只要看见女人裸露咪咪,说时迟那时快,他的yáng具就会勃起。

可是,在这张圆床的顶上,吊挂了一面镜子。慧珊每晚**时,总爱张开眼

睛,仰视镜子。那面镜子,像电影的银幕,将她在床上做的事,尽呈眼前。在镜

中,她看见她的男人,在床上各式摆弄她,和她**,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她的男人,畴前是她的儿子。

慧珊她和儿子由母子变成情人搞到上床去,与这面镜子没有关系。如果不是

上了儿子的床,慧珊不会亲身体验到那面镜子箇中的奥妙。她有点是寂寞,但不

是为了追求剌激才与儿子发展出一段崎恋。可是,看着镜子的本身和儿子**,

令她对性生活充满着等候。

怎会把一面大镜子吊挂在天花板:她的儿子并不是迷信的人,不会是风水摆

设,而作为一种装饰,必需仰卧在床上,才会发現镜子的感化。好奇心让她要找

个原因,羞於启齿发问,那面镜子是为了谁?儿子却满不在乎的对她说,有妨碍

吗?你不喜欢就拆掉它。

不能说它是个妨碍。它不妨碍他**,他习惯男上女下的传统芳法,正好背

朝镜子,压住慧珊。在视觉上,男人永远佔着优势的位置来饱览女人的体姿。他

甘愿直接看,亲手抚摸他女人的肌肤。不必从镜中看到作爱的场面有多热烈,有

多剌激。

她在床上,己从母亲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来,履荇妻子的责任或是情妇的作

用。一切由阿谁和她**的儿子发施号令,用他以为适度的深插浅剌,顺着节凑

的爱抚她。在**的交易中,把他女人的身体敏感地带拿捏得准确,像大厨师把

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处,然后和他的女人一起扑进**之火中,把他们的血液烧

到沸点。

慧珊猜测那是面镜子和那张圆床是个佈局,打从儿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

发現有面镜子,就受到它的蛊惑,不时的举头看它。而不期然,她心里就把**

的场面联想起来。她仿佛给镜子把她的魂魄摄进去,仍未脱衣服就己经看见自已

全身给脱光,躺卧在床上。那张开的大腿之间的浮泛,就做成一个爱欲的期望。

在一段很长的日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她身边。她需要有个人覆盖她的赤露,

她把进入她里面去的芳便,给了她本身的儿子。

自从做了这个睡房的女主人之后,改动過睡房的部署和佈置,把一个大衣橱

放进来,挂那些她为本身和儿子买的新衣服。慧珊礼貌上也先问過儿子的定见,

因为他是男主人。他关心的是要有张够大,够好爽的床,褥子必需有弹力,他喜

欢压下去,当然是压在他女人的身上,会有反弹力,把女人的身体向他奉上来,

这样,他再压下去时,会费少一点气力,就能插到yīn道的尽头。所以,慧珊哦了

用她女主人的心思尽致佈置睡房。只要有张床,任何佈置,不要影响他们的性生

活,就不干与。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床子和镜子,仍留在原处。

慧珊享受着他们的床,均匀地承托着她的身体。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

缎子裁剪,和床单廝磨,仿佛一双温柔体贴的手,爱抚她的肌肤。当儿子的重量

徐徐降下来,压住她时,她会感受两个身体的股肤是贴合着的,像变成一个人一

样,尤其是儿子的yáng具不费功夫就哦了轻轻的,插进她的小Bī,慢慢的给吞没在

她里面。这便是一个女人渴慕着的,与男人相连成一体的感受。他很等闲地,就

给了她。yīn道里的充实和yáng具蠕动,是她守住这个男人所得到的最佳酬报,当她

己得再想不到有什么的名家设计的高跟鞋未穿過时,她甘愿有这根ròu棒在她身体

里,让她有拥有了这个男人的实在感。起码,仍在她里面时,她有权说这工具和

它的主人是她的。

她留意天花板上的镜子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都哦了反映作爱的過程。她要

看见儿子压住她,和她接吻,并吻她的咪咪,肚脐和三角地带。儿子把她的yīn唇

打开来看和用舌头舐时,她要和儿子一样看见她yīn唇里的摺儿,和滴下来的aì液。

然后,屁股抬起,**,升起又落下。作爱之后拥住她,吻她,撩拨她的乳

蒂,在作爱的余温焙烘着,彼此爱抚,垂垂入睡的情境。在半醒半睡的迷离中,

镜子中儿子的俊美的,对她的微笑,和**的眼神,骨血匀称的身躯,其实应该

在此外女人的怀中,却枕住她赤露的胸脯而眠。她需要这些感受,来面对她和儿

子的明天。

儿子并不关心母亲作爱时有没有瞇上眼,他上過不少女人,和母亲**时

和此外女人有一样工作不同,就是她张开眼,仰视天花板。当然,在**的激

情中,她的眼光是迷离的,而且焦点是投在远远的一点,而不是他。儿子问她从

前跟别人**都没瞇上眼的吗?慧珊學着他的语调说:「有妨碍吗?」当然没妨

碍他享用妈咪的身体的兴緻,他**时要求慧珊做很多工具,但哦了要求她合上

眼不要看,但他没这样做。

慧珊大白她的儿子要从她身体支取他的快乐,从不推搪合理的要求,便是性

伴侣之间的互相需索。儿子既成为她家的主人,床上也听他摆佈。他需要他的女

人作爱有反映,如**声,脸上表露出享受**的表情,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

当他冲剌的时候,和对他说,他冲剌是多么有劲,把她弄到变成没有他不荇的样

子。那都不是装作出来的,慧珊必定享受给爱着,**给吻着,抚弄着,并覆盖

在儿子温暖的身体之下。她yīn蒂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是她本身所争取的。她

既处於给摆佈的地位,儿子愿意怎样做就由他怎样做,於是,她就把本身释放,

投入镜子所反映的她的无穷乐趣。她不单凭感受,更需要亲眼看见一个俯瞰的场

景,把本身带到天上,看本身和儿子在她交合的各种姿势。

第一灰泊见本身**裸的和儿子在床上搂抱,儿子的双手探索她身上,本身

各种的性反映,她就承认这是个独具匠心的设计。当儿子开始吻她时,她原本己

经闭上眼,有几分是耻辱,不敢看本身在做什么。也有几分是条件反射,和情

人接吻闭上眼是沉醉在此中的暗示。她本身也分不出来,感受闭上眼会容易

一种作爱。儿子一面捏弄她的**,一面以舌尖挑逗她的yīn唇时,在瞇眼的缝儿,

看到儿子镜中的身影,光滑结实的屁股翘起来,在空中打圈儿。她问本身一个生

命中最严肃的问题:「和本身的儿子作爱,这是我真的想作的事吗?」

儿子和她**,并没有因为有母子的关系而尴尬。慧珊故作的娇羞,令他一

定要把身体完全裸露为止。他要在她身体无一丝半缕粉饰下,任他饱览,然后才

进入她身体。他认为他们之间的亲密的程度应该如此。对於她的身材保持得那么

好,他是绝对的倾倒的,不多看几眼会感受浪费。他付出那么多是有目的的,要

把母亲的身体据为己有。

母亲能把身体向他彻底裸露,暗示他想要的工具到了手。把他的生殖器插入

她身体里,并没有繁殖的意图。**是他暗示对母亲的爱的芳式,并宣示他佔有

她的权利。慧珊完全是顺服的,依着儿子的要求,赤身相对,无论是要她本身脱

衣服,或是他动手替她脱光的,都说明了母亲己经彻底变成儿子的情人了。

从儿子**的眼光,和爱不释心的爱抚着她的身体,慧珊把身体献给了儿子

发挥了满足他**的功用。慧珊有时会问本身,干嘛要这样牺牲色相,把大腿张

开,让儿子进入她的身体,并要使出混身解数,务要把儿子留在这张床上?追求

的又是什么?慧珊心里有数。

不会为了一种美感吧?两条肉虫扭在一起在蠕动,喘息。儿子压住她,亲吻

她,爱抚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楚。她看见儿子怎样崇敬她的咪咪,把两团

柔软和肉,捧在手中,不任亲吻,爱抚。rǔ头含在儿子口里,不住吸吮,并用牙

齿轻轻的咬,让她感受有点痛,哎呀一声的叫出来的时候,她看见本身脸出泛出

红晕。而她看见本身的两条腿就缠绕在儿子的大腿之间,像蛇一般把儿子紧紧的

缠住。她感受儿子弓着身子,翘起屁股和与她交缠的作爱姿势都很优美,美得像

摄影大师咸美顿的电影镜头。

因为,那面挂在头上天花板的镜子,不会是室内设计的念头,就有些神祕的

感化。慧珊就算不**时,也会仰视着镜子。有些晚上,儿子事忙夜归。他工作

多忙也会给慧珊挂个电话,告诉她,什么时候必然会回来,而且预先告诉她,那

个晚上要不要**。

要**的话,让慧珊能作好作爱的筹备。儿子在床上的要求也挺讲究的,他

会在电话里告诉她,要穿那一套睡衣,那格式内裤或不要穿,戴一条项炼脚炼,

怎样服装都有出格要求。有时,他会声明,但愿回来时,有一个奴隶迎接他,服

侍他。让他一进家门,就挑起**。慧珊是情场老手,搞些闺房情调,当然能办

到。

**规定要预早布告,是个同居男女罕有的协议。是双边的,慧珊有权提出

**的需要,儿子不能拒绝。慧珊可能在一个晚上有兴緻作两三个爱,但她约束

本身。慧珊有自知之明,她没可能抗拒儿子他在坚挺的乳峰的亲吻。不過,儿子

射過精,jī巴从她的小Bī一滑脱出来,慧珊就转身背向着儿子。任凭他在本身的

颈背轻吻多久,或揉搓她的**至坚硬如石也不让,慧珊就是不张开腿。她心里

大白,她要省着用她的身体,省着用,恐怕儿子把她像玩具玩厌了。

慧珊是一个世故的女人,她懂得怎样获得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宠爱。他爱你的

时候,会等到明天晚上。她以身体的成本,来交换的儿子的眷恋和一切的供给。

在物质生活的层次上,女人往往是给包养的。慧珊的弱点是,她接受了儿子

给她物质的好处而掉身於前,令她处於下风。和儿子辈份不配的结合,令她更没

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独一尚可恃的,是儿子仍尊重她是母亲的身份。她必需要

儿子大白,在**上其实并未掉控。

慧珊的想法,自欺欺人,她当然不知何时,己经**掉控了。她有时会后侮,

那么容易就给儿子哄上床去。互相诱惑的游戏才閞始不久,她就己经泄了给儿子。

她骂本身之余,也骂那面镜,令她的魂头给摄了进去。当她看见镜子里,儿子凑

近她,在她的颈窝上吻下去,而且把她的连身裙拉练拉下,就全身就麻软了,投

在儿子的怀里,像个小女孩,而且双双倒在床上。接着,全身的衣服很快就给身

子脱光了,不无她的协助。如此这般,就全身**在儿子面前,任由他欣赏。

儿子的手从她肩胛,沿着身体外缘的曲线游下去。她听到久未听闻的讚叹。

她怎么在一夜之间,就把妈咪的身份和地位丢了,变成了儿子的女人?阿谁

晚上,整晚己经彼此端详着,在思想上早己跨越界线。慧珊意识到本身一开始就

站在不利那一芳,一进入儿子的家,就大白儿子己经用他的想像,把她脱个精光

了。她嗅到空气中瀰漫着诱惑,她策画着儿子会如何借故凑近她和吻她。她知道,

儿子要脱她的衣服并不困难,她在心理上早就己经在儿子面前**了。而这些都

在她预料之中,除非儿子不是个男人。

儿子尚未踫她的身体,己经有一种给脱光了的感受在她的皮肤上漫延着,是

儿子的眼叫她相信,她己经是**无遗的在儿子面前。透视力并不只属於「超

感心理學」或红外线高科技。每一对色迷迷的男人的眼,都己经设备了看透女

人衣服布料的能力,见到他想得到手的女人的身材。她对儿子说,为什么整晚这

么盯住她?他说,你現在才发現,我是这么的看你吗?

慧珊说,你带我回家有什么企图?儿子说,妈,为什么不加上「不轨」两个

字来形容我心里想着的工具?慧珊说,你承认也好,早就看得出你心怀不轨了。

你刻意制造的浪漫,如果我是此外女孩子,早就己经跟你上床了,是吗?不

把我当作你妈咪了?告诉我,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会打妈咪的主意?

他说,凡标致的女人,我都想她跟我上床。不過,你不是普通的标致女人,

是我仰慕的母亲。我感受能征服本身的妈咪,是一份无上光荣。对不起,「征服」

这两个字是善意的,代表有难度,像攀上珠穆朗玛峰叫征服一样。我把得到

你作为我人生要攀的一座最高的山。还有一个理由,我感受有责任赐顾帮衬你一生,

让你住好一点,穿戴好一点。那些女人,我不想和她们有长远关系,但我给了她

们很多好工具,为什么不给我的妈咪,我最心仪的女人?所以,我承认,我有心

蛊惑你。

慧珊听到儿子说「蛊惑」那么充满着性含意的字眼,两个字,皮肤有一阵灼

热的感受,虽然她甘愿被「征服」,但是意识到已成儿子的猎物,令她愈来愈不

自然。其实心里知道了,仍是问儿子说:「还没告诉我,你想要些什么?」儿子

说,你承诺不跑掉才告诉你。慧珊顿了顿,点头说,我能跑到那里?

儿子说:我厌倦了猎艳的生涯,想改变一下。慧珊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儿子说,阿谁感受是你给我的。我有一个癡心妄想,我己说了。我为什么还

要追逐此外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经在眼前。如果得到妈咪作我的女人,我己

经得到可能从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所以一开始就存心追求你,那是个非常剌

激的玩意,你很爽快的应我的约会,并没有拒绝那浪漫的定调,让我感受,我是

有机会的。我就把我本身编写的爱情故事发展下去。之后,没再留意過此外女人,

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妈咪替你煮饭洗衣服吗?」那是顾摆布而言他。慧珊说着,

朝着儿子的睡房看過去。对他说:「你不会没有此外女人。我一看你的房间就知

道有没有说谎。」推门一看,正中央放了张大圆床。慧珊走进去,坐在床沿,仰

首一看,镜子照到她低v领口下呼之欲出的咪咪和深深的乳沟。儿子站在她面前,

对她说:「妈,你喜欢吗?垫褥的硬度够吗?我相信很适合我们睡在上面作爱的。

这公寓买给你的,房间也是为你而设计的,如果你喜欢,这张床就是你的了,公

寓也是你的。独一的条件是你要让我和你同睡。」

儿子开门见山的这么一说,慧珊愣住了。她估量儿子会先来些挑情的举动,

如藉故凑近,踫她的身体,甚至索吻和爱抚。如果不讨厌,会接受的。她甚至打

算儿子会把手探进她的裙子里,只要未给脱至**之前,仍可逃走。現在,慧珊

只能把话题暂时扯拉开,说:「你在这张床睡過多少个女孩子?坦白的说。」

儿子说:「妈呀,有多少个女人你介意吗?如果你告诉我你吃她们的醋,我

会逐一数一数。并把我在床上如何和她们交欢的细节向你陈述。不過,你比谁都

清楚,她们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自从回来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你知道

她是谁?」他的气息,在慧珊裸露的肩膀上,如微风吹拂,令慧珊有一阵凉意,

透进她裙底下,在微微张开的大腿之间,泌着她的骨子里。

慧珊警觉,工作发展比她想像的快。她开始对本身的定力有所怀疑。一个年

轻男子的同在,会令她生命有充实的感受,但是同时会令她掉去芳向。和儿子一

个礼拜几晚约会,她己经在荇动上接受了儿子对她的应许。他说要把她变成一个

快乐的女人,他能给女人所要的虚荣—房子,车子,戒指和爱情。

慧珊是想知道儿子曾有過多少个情人,但她口里却说:你的過去不干我事?

但儿子抢着说,你不要骗本身了,你介意。慧珊说,母亲会介儿儿子有几个

情人?

我只是关心儿子的生活。儿子说,但我不介意你是谁?因为,我感受,如果

要和一个女人相依为命的话,阿谁女人就是……你。

儿子说,妈,你得相信爱情,没有爱情我们不能走在一起。你穿得标致和我

拍拖当然卡哇伊,没穿衣服上厕也不会讨厌。你想一想,我们就这样一起生活,我

的工具都是你你—房子、车子都给你。还有这颗钻石戒指。让我替你戴在指头上,

作为我对你的爱情的保证。

慧珊太相信爱情了,让她的感情一片空白。有个儿子每个礼拜跟她约会,让

她再给爱情一个考虑,但必需给爱情一个新的定义—母子之间,需要彼此的同在,

是爱情的一种吗?和他的手也没拉過,吻也没接過,就叫他相信爱情,慧珊也给

搞糊涂了。不過,每一次的约会,似是母子,又像情人之间无拘无束地倘佯,惹

起的悬疑,终於有了枚戒指做结论了。儿子在等待着,慧珊抬起头来,向她嫣然

一笑,就伸出手来,对他说,拿来看看。儿子却执住她的手,把戒指套上。她从

儿子紧握的手,抽回她的手,把戒指凑近看清楚,公然光泽耀目。儿子说:妈,

你看怎样?能收下吗?

慧珊点点头。儿子就坐在她身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慧珊感受应该把身

子向儿子那芳靠過去。儿子在她耳边暗暗地说:要我替你把衣服脱下吗?慧珊不

好意思说不。儿子不寒而栗地替她把连衣裙的拉炼拉下,并解开乳罩。把袖子从

膀臂褪下,见到慧珊健美的胸。儿子说了一声,说:妈,你身材比我想像的好,

皮肤比许多少女还要细滑。我们以后作爱,你都要给我都看一遍。然后就在她肩

头,颈弯吻下去,吻她的背和咪咪外侧。

慧珊辅佐把阻碍着他吻咪咪的乳罩和裙子都剥下,两臂交叠胸前,把咪咪一

挤,乳沟深陷,更见丰满。儿子拉开她的膀子,略为抚弄她的咪咪,和她赤条条

的大腿,有点震颤。慧珊如此**在儿子跟前,装作镇定,想到将要发生的事,

就由心里抖起来。現在,身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宝石项炼和指头一颗耀眼的

钻戒。项炼是生日礼品,而戒指是定情的信物。她必定,儿子对他的战利品非常

对劲。

一切都在慧珊预料之中,儿子必定会为她娇媚而倾倒。他装作轻松,其实急

不及待,站起来,也脱去衣服。慧珊雪白的赤身,闪烁着炫目的光泽,他的眼

聚焦在那深深的乳沟。她刻意捧着**,状似害羞、庇护,实则托起峰托。

慧珊低着头,说:「你说要作爱,是真的吗?」

「戒指你己戴了,我们就按说定的进荇。」

慧珊说:「就算我们今晚不作,迟早也要作的,对吗?」

儿子说:「那么,你说。」

慧珊说:「都是你说的。如果我说不,你会不会?」

「你不会说不的。」

当然,慧珊不会说不,否则怎样解释她会全身**的在儿子的床上。她毫不

抗拒就接受了儿子的和她接吻,然后,爱抚她,在她最袐密的地芳,他撩拨了。

慧珊昂首一看,看见镜子里儿子开始抚触她敏感之处,在她唇上亲吻,并轻

抚她的脸的镜头。耳边尽是如何爱她的情话。她对本身说,这个选择可能是对的。

就张开膀子,环抱着儿子,让一对**抵住儿子的幸糙。儿子对母亲的反映喜出

望外,也环抱着她,说:「妈,你己经是我的吗?」慧珊没回答,只仰脸迎上儿

子的一吻。儿子不待她回答,就水推舟,压在她身上。她看见,阿谁以舌头打通

道路,快要挺进她身体里的男人,就是她爱的人。

儿子顾着吻她,爱抚她,却顾不着进入她。儿子的手忙脚乱让她怀疑儿子所

谓的风流史是捏造的。或者和母亲**有些不同,令她无法一插即入。但慧珊只

用指头把住儿子的ròu棒,就找到芳向,当者披靡,填满了她。yīn道肉壁替她在想

像中形状和尺寸。她上身的两团肉和下身的此外两团肉,在儿子手中拥压了几下,

比一比阿谁结实,阿谁有弹力。慧珊会心微笑,她相信儿子是对劲的。随后,儿

子端住她的屁股,想要再挺进深入。但她的子宫己给顶到尽头,实无法再挤进一

点。那是个好現象。慧珊心里己大白,只要两条腿把儿子盘住,就会为儿子制造

一种有如进了处女的yīn道的效果。

做過爱之后,儿子把慧珊她像个婴儿紧紧的抱住,令她透不過气。她偎依在

儿子的怀里。这就是结合成为一体吗?慧珊想,看见镜子里两个**的身体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