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已经大学毕业的小姨在济南的一家外企找到了一个翻译的工作,而那一年,我已经读大一,小姨的男朋友是小姨在大学的时候给他们军训的教官,蒙胧少女对军人的崇拜使得小姨爰上了这个军人,为此姥爷和母亲,二姨,三姨没少教育她,但是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小姨柔是冲破家庭的阻力,与这个军人恋爰了,而且一谈就是几年,好在这个军人很努力,2003年,在自己士兵生涯的第四年,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军事院校。2003年的非典疫情使得整个中华大地一片恐慌,整个济南也是一片紧张之中,其实山东只是发现了几例而已,那一年的暑假似乎特别早,没有感到济南这座火炉有多么炎热,假期就来临了,作为大学生活的第一个暑假,从小盼着独立的我格外想自己找份工作,拿到自己赚的钱,而因为非典,母亲也不想叫我回家,只是因为独子,母亲仍然对我甚是不放心,打电话给同在济南工作的小姨让他好好照顾我。学校全部清校,突然连最基本的住所也没有了,使得我无所适从,只得拨通了小姨的电话,小姨说你先到我这来吧,小姨的房子在济南的东边,坐了一个多小时公交车到达了小姨住的小区门口,小姨已经在门口接着我,因为隔的较远有好几个月已经没见小姨了,已经换上夏装的小姨身材显得格外窈窕,小姨有170CM的个头,与我180比起来似乎差不多,小姨说和她一起合租那女孩出嫁了,她们一起交了一年的房租,是两室一厅,还打算找个人合租呢,你来住吧,我说好,等我拿到工资给你房租啊,她大笑,你连工作都没找着呢还给我房租,你少气我就好了,我反正一个人也怪害怕的,权当你给我当保镖了。我们三拐两拐到了小姨租住的楼上,在三楼,我抗着我的大包小包累的满头大汗,进了门口小姨叫我去卫生间洗把脸,一进卫生间一个圆圆的衣服架上挂满了各种颜色的内衣,我的脸突然一下刷的变红了,小姨过来正好看见我的窘态,哈哈大笑,大外甥长大了啊,说着把它拿了出去,自己更加的不好意思。洗完脸出来,才好好看了一下小姨的这个家,家具是租房带的,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一个沙发,一个茶几外加一个貌似25英寸的彩电,不过小姨把家布置的很温馨,女人就是女人,小姨给切了西瓜,吃着,小姨问准备找什么工作干干,你这还没毕业的,也就找个暑假促销的短工,我问给多少钱,小姨说你财迷啊,今年FD闹的人家还不知道招不招促销,看看再说吧,找不到安安稳稳在济南报个补习班,学点东西。虽然与小姨差距不大,但毕竟是长辈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里想必须找个工作。吃过晚饭小姨说,出去逛逛吧,你小姨妈现在已经胖的不行了,再胖没脸见人了,小姨说话的口气永远都是和我用很活泼的语气,出了门,小姨说去看看手表吧,夏天了我准备买个手表好配衣服,在一个商场小姨看到了一款swatch的女表,要八百多,小姨问我好看吗,我说太贵了,没想到那售货员说,不贵啊帅哥,你女朋友戴名表,也显得你有档次啊,我脸又一次大红,还没来得及解释,小姨大笑,对那售货员说,这是我外甥,那售货员也大窘,不助的道歉,小姨把表买了下来,一个月月薪8000多的她似乎花钱永远那么不眨眼,买了表往回走,小姨用手挽着我,一路上回头率甚高,因为小姨无论个头,身材,穿着和长相都是属于比较“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