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绽开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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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乘胜追击,舌头直探她的阴部,舌尖开始在她的阴蒂挑动著,爰液自阴部源源流出。她的双腿时而僵柔,时而放松,从喉咙发出的声音,似乎已化作轻唱。

「你可以插进去了。」她作势道。

「我说过,我會有分寸的。」我宣示性地再度重覆我的约定。「可是你都已作到这地步了,?。」她苦笑地道。我随将柔挺的阴经迳逼其城下,几乎毫不费气力便滑进她湿暖的阴道内。抽送了几次,她道:「你让我在上位好吗?」我答应了她,上下易位,肉搏战再开。她「噢」地叫了出来。「痛吗?」我紧张地问她。她摇摇头,「是舒服!」她的臀部如骑马般主动地摆著,子宫颈部恣意地顶著我的龟头,酣战近廿分钟,她终於发出了最後一声,我也毫不客气射将出来。

当晚,我的手臂枕著她的头,两人沉沉地睡去。

这是第一天的约會。我与她事前都不知道:结果比一天还多出一夜。早上醒时,她还躺在我怀里。我不禁轻轻地抚摸起她的头发,只想确定这不是梦。万一是梦,我又要痛恨我自己,那麼快让梦醒来作甚?

她睁开双眼,几乎就在我的手摸到她头发的同时。看来她也没睡好。

「我爰你」我不由自主地自嘴里冒出这句。她没作声,脸贴著我的胸口,偶尔抬头望望我,又再埋到我的胸里。半晌,她总算开口了。「真的?」

将惠呀,六月到九月,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吞不下去,就是这三字。你还要怀疑麼?──可能的话,我希望把我心中所想的,统统告诉她,可惜当时我的日语还没好到那种程度,心中想的与嘴巴讲的,落差依旧太大。

「真的。」我简单,但用力地回答了她。她妩媚地笑著,两人相拥,又是一个长吻。随後,她主动地探索到我的裤档chu,褪去了我的睡裤,轻轻地将那话儿掏出,塞往自己的口中,以舌尖挑动著。「这是中国五千年的器官,还满意吗?」这是我对她的第一个黄色笑话。她听懂我的幽默,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你给人的感觉和你开的玩笑实在不搭配!」

经过她这一番挑情,我们再度展开另一场游戏。依旧是采取她喜欢的女上男下的体位。早晨的阳光,早已隔著窗帘,在窗外叩关;怎奈屋中人犹酣战不已?。

我们在住chu附近的餐厅共进了早餐,随後我便送她上开往东京的长途巴士。

我与她是男女朋友了。以女友的感觉来说,她是个好女友,除此之外,有个日本女友的好chu是:帮助你在日本的生活多开了一扇窗。她會告诉你原宿的那条街最热闹;會指点你银座的三越百货在那儿;會帮你向日本的衙门交涉;會教你课堂上也学不到的日语。当然,做爰时的娇嗔也是日本女人式的。

我在没课时,必定直奔横滨;每到横滨,必定数日不归,凡此已成常态。同学们,包括日本同学在内,都羡慕我的好运,直说我在日本的生活过得最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