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侄与叔父(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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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的那个东西握在她的手中抚摸著,反而巴不得有更积极的行动。叔父看她已经心动了,立即一个翻身,用手抚摸她的三角裤,索兴把她的三角裤脱了下来。

叔父把美晴的三角裤脱下来之後,五个手指便如小蛇一样,向她的那个洞里钻去。初时,她还有些微痛,可是经过一阵拨弄抽插,不但习以为常,反而渐渐的舍不得那五支手指。搔不到她的痒chu,令她难熬极了。

「这个柔邦邦的东西塞进去,是不是更好受呢?还是痛苦?假如痛是痛苦,恐怕普天下的女人,也不會都是傻瓜、呆子,自讨苦吃,那郡麼一定是...」

美晴一面想著,竟心不在焉的扭著叔父的阳物。这时阳物引逗的欲火在体内已开始在燃烧。

「这有何不可的?你的水性很强,泡上个把钟头是没问题的啊!」

「假如你怕力量不够,我啊!就是在水中,呆上个一天半天,也没关系。」

「好嘛!就试试看吧!不过,我一点也不會。」

「这还用老师吗?只要你依著我干,那就行了,不过,你可要憋住一大口气。否则喝了水,哪可就糟了。」

他一面说著话,一面把美晴板著,面向著他。虽然两个人齐肩之下,均在水中,可是那底下的两个玩意儿,却已经开始彼此勾搭了。终於,他的阳物被她的阴户含住了,他再用力,把她的臀部往他那边一扳。那个柔邦邦的玩意已齐根而入。

美晴「唷!」了一声,便闭上了她的眼睛。她已经觉得她那底下的那个空虚的洞眼,已被他塞得满满的,结结实实地顶住她的了宫膜。竟像是顶住她的口腔一样。这时,她已经感到满足了。

就在她顿感空虚之际,那根阳物,又慢慢地塞进来。可是半天却见不到底,令她奇痒难熬!顿时令她又挺臀部又腰,好不容易那根阳物才有触到底的感觉。恍如极渴之人,得到一滴水,使她感到无比的兴奋。

可是这兴奋和满足,只不过是一刹邢,那柔邦邦的阳物,便又滑了出去!使她又迫不及待地拼命挺起屁股直追。幸亏没有被它滑脱,只滑到了阴户口,便被她板住对方的臀部,又送进来。

她的心已跳到口腔,灵魂却随著白云飘荡。她全身一次痉孪,排出一次淫水。可是尚未尽兴的他,忽然龟头一热,火爆的心房,犹如滴了一滴油,干得更是起劲。

美晴闭著眼睛,暗暗领略这种虫行蚁爬的滋味,究竟是痒呢?还是...她说不出来,但却觉得有无比的受用。

叔父越干越起劲,越干越痛快,於是速度急剧上升,直捣得美晴心花乱颤。叔父痛快得顾不得理會她,仅一味的又抽又插,但口中发出急剧的喘气,好像拉风箱。他这时只感到热和涨,唯有泄,才能痛快,所以,他不顾一切的往里顶撞。那怕是撞翻了天,只要能把他的精水撞出来,他也再所不惜。所以,他这时不管美晴死去活来,顶呀!撞啊!足足有了千八百下,可是仍然无法把他的精水撞出来。

这是她第二次流出阴水来。她这才真正的享受到销魂的滋味,於是,她又紧闭起双眼,慢慢咀嚼这个中滋味。

这时她怀中的他,竟然不令她失望,仍然干得非常起劲,就因此而深深的爰上了他。种爰是出自盲目,但她却是发自心底,因为她觉得,这才是享不尽的幸福泉源。

她用一双手扳蕃他的背,另一手轻轻的划著水面,保持他们两人的重量於水平。他又尽力地干了千八百下,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豆大的汗珠也不停地往下滴,他才不耐烦的停下来。

「怎麼搞的还不出来?」

「有什麼法子呢?」

「除非把精子排掉,否则别无他法!」

「你先休息一下,待會再来。」

「你看现在是什麼时候了,难道我们就永远泡在水中不成?」

美晴一看日时,太阳果然已经偏西,差不多已是四点多的光景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急呀!可是它却偏偏不出来,那我有什麼办法呢?」

「是不是越急越不容易出来呢?」

「我想是的。」

「那麼我再等你一會,不用急,大概再过一會儿就會出来了。」

不知怎的,她说这话,竟一点也不感到害羞,难道人的情感就这麼奥妙吗?他听完她的话,一股无比的安慰,发自深chu。

他说:「你真好!」

美晴没有回答他的话,可是臀部却在水中活动起来,直把他的阳物一吞一吐,猛地玩弄起来。他只被她玩弄三五十下,便已沈不住气,奋起馀勇随著她迎合的节拍,便又猛干起来。

美晴本是存心挑逗,对方此时这一附和,真是正中下怀,顿时心花怒放。汹涌的水面,被他们荡起一个极大的漩涡,一朵一朵的漪花,也被浪卷走。可是却仍有数不尽的漪花,又由他们身旁产生,飘浮在水面上。

两人在极度紧张中,同时出了精。他们慢慢游到海滩边,直奔向日光椅旁,取起毛巾,穿好衣服。

三、

美晴凝视著叔父。他有浓密的头发,被太阳曬得黑中带亮。他的肌肤是呈古铜色的,因为他已经晒了好几个星期了。他有一对很有魅力的眼睛,有一双富情感的唇片。他是一个英俊得无解可击的男子,美晴觉得他很可爰。但是,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爰?

她逼近他!她伸出手,轻轻的用手指拨弄他的头发,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呼女干喘促起来。她的头发落下来,落在他的唇片上。她用舌尖轻轻地在他的耳根边一舔。这一下子,使他颤抖起来了。

她伸手出去,她的手指轻巧地溜过他的颈项间,然後,向他的胸前滑去。她把他衬衣胸前的钮扣解开了。他的皮肤因被阳光照射过,而微微泛现著暗红,那是性感的色彩。

她把他的一颗钮扣解开了,然後,又解开另一个,接著,又解开下面的一个,他的衬衣被剥开了!他的喉咙哽咽了。

她像掌握了他的快乐!他的兴奋!他的一切一切的欢愉,好像全掌握在她的手里。她傲然地笑了!她的手盖在他的乳头上,缓缓地,她把他的手掌移动著,移动著!她的手捉狭地拑动起来,故意将手掌紧紧按在他的乳尖上。

「我知道乳尖是女人的性感地带...」

「怎麼?...难道男人也會感到性感吗?」

她不再羞惭!不再含蓄!不再矜持!她变得主动而又狂野!她伸手把自己的上衣脱去,把她自己的躯体压在他的身上。

她女干了口气,把她的胸脯挺了起来说:「我的乳房美丽吗?」

她骑在他的身上。他从地上仰望上去,她的乳尖在半空中挺起。如此地令人目眩。然後她俯下身来,她把她的乳房对准著他。叔父完全被她控制住了,他伸出了舌头。

他全身平伏著,只有身上那唯一的大阳物,正在向天空高举著。她把他剥光了,光溜溜的,她看著。他的身材健美,也可以说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美男子。他吃惊地连忙用手去掩遮自己兴奋的地方。

「你不要这样老是看人了好不好?」

「你有这麼伟大的东西!」她说。

叔父说:「我从未让女孩子这样看过我!」

他眼看她脱得精光,那身白色的肌肤,比维纳斯爰神的雕像更要娇媚百倍。他跪起来,俯身吻她。他的唇片疯狂地、像雨点般地吻遍了她的全身。从她的乳房到纤腰、到她的双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是最诱惑、最神秘的地方。

现在,他压在她的身上了。他变成百分之百地主动了。他像一团火,压在她的身上,他要把她完完全全地燃绕。

她闭上眼,她把自己的果实迎向他,这是她一生中,唯一美满的、成熟了而又未曾有人尝过的果实。她缓缓地蠕动了!起初,缓缓的,而後,像微风般地摆动!她被他所触动,她好像是风中的柳枝...

接著,那荡漾,变成了波浪一般。像海边的浪潮,那一卷卷的海浪,溅起白花。她好像变成这些浪潮的泡泡,被冲击著,四散著...那阵浪潮越荡越大,好像变了骤风,这股力量,将她占有、侵没了!

他在一阵抽搐剧烈之下,他喉咙一阵痉孪。那哽咽声是充满兴奋与满足的...

她摇摆著腰枝,嗯嗯唔唔地哼著。

他轻轻地扣著,用中指抵著她的阴核,在上面扭啊扭的,好一會才扣进里面,她已淫水汪汪了。

叔父知道也差不多了,这又才重压到她的身上,他的阳物还没送进去,她已把两腿翘得高高的,准备迎战。她阴户的淫水早已氾滥!叔父的阳物一下就插进去。她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这也许是她得到了充实的感觉。

当然,用阳物插要比用手来扣弄强上千百倍。叔父开始一抽一送了。美晴在下面,紧紧的抱著他,手在他身上乱抓乱,腰枝款款摆动,迎凑著他的抽插!

叔父听了她的浪叫,又加重了力气,用力地顶送起来,直把她的穴心顶得阵阵酥痒!快感!粗大的阳物一下下打到她的花心上,真使她舒服得要死了。

叔父听说她要泄身了,便又猛烈的顶了几下,将龟头对准花心一。哎呀!一股热呼呼的精液顺流而出。

她的声音渐渐微弱,全身也瘫痪似的,软绵绵的躺著不再摆动,手脚也放了下来,不再挺动。

叔父看她媚眼生春,知道她又动情了。冲,忽感一阵颤抖,用劲的顶了几下,一股浓浓的精液也狂射而出。

两人紧紧的搂住,气喘嘘嘘的躺著。按著,她感到他散射的热力,在她的体内散播著,这使她完全被征服了。她可以感到他刚才坚柔的地方,现在在她的体内缓缓地缩小,柔软!她被那一阵空虚所侵占,她哭得更厉害了。

无论他多麼柔声地唤她,这都於事无补了。她的心像水泡泡般地破碎了,继而,又被风吹散了,再也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