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带你去找!”
说着,便招手叫来一辆车,同司机说了几句,便拖我钻进车厢里去。
片刻功夫,我们便驶到靠近旧皇国府的大街上,在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停下来。
下了车,便走上前去按电铃,出来应门的是一个姑娘,她带我们进去。
一间宽敞的西式大厅,里面全是中国北方书香门第的摆设,走来走去的是些身穿日本和服,而梳着新款巴黎鸟巢发式的姑娘,不伦不类,叫人发咄。
她们环绕着我每人都向我行九十度的大礼,一股肉香悠然的从胸领散发出来,顿时,胸膛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油然而生。
身旁有个翻译,他为我找了个叫秋子的姑娘,人即大方又温和,个性文静,使人一见便异常的喜爰。
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以中国话向我问长问短,一面从酒柜中取出一瓶烈酒及糖食水果。
她滴酒不沾,在我喝酒时,她便在一旁笑脸作陪。
小饮过後,秋子替我宽衣解带,然後,她也缓缓地脱掉一切。
我们俩躺下来,她两眼瞪着帐顶,很缠绵地向我倾诉她的心事。
她略带伤感的说:“在战乱的年代里,父亲战死在中国……”
她微叹一声,然後接着说下去。
那时,就剩下她与母亲两人,在陌生的国土裹,生活虽然不是很好,但她母亲却拒绝遗族的各种优待,连接她们回国的召示也回绝了。
那时她才十二岁,在女中小学部读书,自然不知大人们心中的一切忧乐。
有一天,她放学回家,碰巧母亲正与一个高大的中国人,拥抱在一起,这时才了解到母亲不愿回国的秘密。
当时她见到的那个中国人,猛然吃惊地脱身要跑,可是,母亲却死缠着他不放,他便滚了下去,就在这时,反而使她大吃一惊。
秋子说:“当时使我吃惊的,不是母亲咬牙切齿的面孔,而是那个中国人一根近尺长的阳具!”
秋子把未说完的话到肚子里去,便拉我的手,放在她涨满情潮的阴户上,让我给她先来一番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