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兴奋得失去理智,但也不是傻瓜,世上那有如此便宜的事?我甚至疑心她和情夫发现了我,故意布一个局来“捉黄脚鸡”。
若我脱下裤子,那青年就扑出来,向我勒索几万元。
走得快,好世界。
我不理她,走了两步,大胸脯女郎竟走到我面前,含情带笑两只玉手扶住我的腰,下身一下又一下向前挺,磨得我的火炮又粗又柔,全身打泠震。
她胸前两个大木瓜沉甸甸压向我身上,又热、又柔、又软,我真想抚摸她的乳房,吃她的奶!要命的是她的咀角邪笑,眼内满是泪水。
不,是淫光!我即使是唐叁藏,也无法抵抗这妖精的引诱!
我努力克制,小弟弟又安分守己了。
因为我虽然知道她不是“捉黄脚鸡”〔一个出墙红否是不敢的〕,而是她刚才被情夫挑起了欲火,而他却又玩完了,便饥不择食了。
但是,这样淫贱的女人有性病是不奇怪的,我又没有安全套!我拒绝了她。
大胸脯少妇大出意料之外,羞得脸红似火烧,气愤得想咬我一口。
她恶笑道:“你要走,我就大叫非礼,说你强石更我!”
我被吓住了,并且我的裤子也被她迅速强行脱去,急忙羞愧地以手掩住高射炮。
她笑得更淫更邪恶了,好像识穿了我的假正经。
我正想要借尿遁,下身赤裸逃回的士上,她突然一只手俘掳了我的小弟弟,我在被力握的微痛之中气愤地看着她淫贱的邪笑,脑中好闪灯拍下一幅人像。
啊!我想起了,这天生尤物不正是我一小时前接载过的女郎吗?
她要告我,要叫人打我,而我曾幻想强石更她。
一种复仇的快感和色欲之火烧遍我全身,我低头以手轻摸她的叁角洲,细心欣赏,完美无缺,我看来她仍有羞愧之色,感到她虽然红否出墙,仍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
她之所以不知羞耻,与具说是被挑起性欲,不如说是她对刚才那情人尤其是她丈夫的报复和痛恨!
我大为放心,兴奋得想飞天遁地。
大胸脯女郎吻我,下身大力磨我的金刚棒,想我马上操她。
我命她仰躺地上,却不操她,而伏住她一对豪乳上,那种又软又热又弹力十足的感觉,真想马上射精,尤其当我两膝跪地,以阳具塞入她口中之时,真的几乎要发了。但我想着一件事,她和我有血海深仇,於是想住了。
姣婆初时也害怕我溃不成军,而我竟屹立不倒,使她产生惊喜,咿咿呀呀努力吹奏笛子。
而我则半跪,向她乱刺,一下刺入她口中,使她十分痛苦,一下又大力坐向她两具大肉弹上,兴奋得几乎发狂了!
出墙红否忍无可忍了,大力推开了我,气急败坏道,“上马啦!你是太监吗?”
她正想起来反压在我身上,我控制了她,屁股向後移,她自动张大了腿,我一窒之下,占领了她整条阴道,并且直达她最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