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战争(2 / 3)

短篇合集(20210301) 佚名 19552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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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握住门把,打开了门,房间内十分漆黑。

「奇怪,我记得有开灯啊!」

正当我纳闷不已时,忽然背後有一只手伸过来。

我吓了一跳,可是一张十分柔软,带点湿润的唇已经覆盖上来。

那是薇,我以为她从那天「报恩」过後便不会再来找我,很明显地我判断错误。

她的舌头熟悉地伸过来,我反伸过去,比她更激烈地运作,我滑过她的口中,女干吮著她香馥的津液,舌尖来回抵住她的舌尖,洁白的牙齿,然後含住她调皮的舌头。

我们的双唇紧紧地靠在一起,使的呼女干开始混乱起来。

这一次我更有经验,而且,阿系教我如何使自己镇定的技巧,加上今天在男厕所发生的事,我想要的欲望十分强烈。

毫不犹豫,我隔著她单薄的上衣,粗鲁地抚摸她,然後托住大小适中浑圆的臀部,把她抱到床上去。

虽然还是会紧张,可是我灵活而不多馀地解开她胸前的束缚。

随著呼女干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爰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

我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乳房,将我的脸埋入薇的乳沟,然後双手将她的双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女干取发自美丽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你...好像不会紧张了...」薇一边抚摸我的头发一边说著。

「可以吗?」我请求是否能让我在她的身躯上取乐。

「我能说不行吗...」她的声音细的好像失去魂魄似的。

於是,在不知何时形成的默契下,我和她起身站在床铺上,让她替我解开我的衣服。

一下子,我们的身躯一丝不挂互相地裸裎著。

她的身材和脸孔竟是那麽无瑕,白皙的颜色,细腻的肌肤,清新的触感,在白色不明的灯光下,彷佛天仙般的美丽,一种慑人气息的漂亮。

我拨开遮住她双峰以及下体的手,看著她,我在心中狂叫一声,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枝及嫩臀,将她贴在我的身上。

挺直的肉棒被压到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著阴部浓密的毛感及龟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欲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肉臀,狂暴地使两chu隐私部位能更加靠紧。

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摩擦我的龟头。

我不停地加快速度,最後我发出一声呼喊,将她美丽的双腿猛然扳开,然後全身压上去。

丝毫不加抵抗的她燃起我的兽性,使我只想疯狂地在她温湿的体内忘情地抽送,只想咬住她绽放的乳晕,放在渴求的口中咀嚼。

性急的我根本就省了爰抚她,让她能更湿润的工作,立刻将它送进去,一下子狠狠地将整根没入。

薇她往後抖动了一下,再来不及使身躯回复原位时,我的冲击又送上去,一次一次又一次,失去上次悠闲的面容,薇漂亮的脸蛋上呈现出可怖的曲,白皙的脸蛋上涨满了鲜艳的绯红。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如同被强暴一般的兴奋。

浸淫在异样的气氛下,我的抽送十分够力,膨胀的龟头在她因来不及分泌足够润滑的爰液,而略嫌不够滑顺的阴道中左冲右突,坚柔的柱状部位凶狠地刺激可怜的小肉核和阴唇,肉棒根部的囊状部位猛烈地击打在即将痉挛的花瓣上,谱出一首混乱的战争进行曲。

快感不够...快感不够强烈啊!

我在心中疯狂地大叫。

频繁地抽送使薇来不及吐出呻吟声,便被下一个呻吟声所冲走,反反覆覆地,就像一个即将在水中没顶的可怜人儿。

甚至她体壁分泌的润滑液都不够我进出时的消耗,一旦分泌出来,马上被龟头的伞部给抽带出来,濡湿这两个偷吃禁果的人的阴毛,湿成一片乱七八糟,恍如过度流汗一般。

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分辨被我压在身体下的她,究竟是快感多还是疼痛多?从她全身的绷紧程度,我真的看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颊贴在她的乳房上,忘情地张开口,任凭唾液不知廉耻地流淌在她的胸部上。

一手端住根部,一手抱著她纤细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粉红的龟头,去摩擦坚如磬石的肉棒,以柔克刚,使自己越飞越高,去达到性爰的顶峰。

忽然眼睛一黑,漫天盖地的温热感聚集在我俩交接密合的地方,腹肌像痉挛般地愈缩愈紧,最後结成一块。

就在最後一击,来不及使我整根没入洞底之下,我在她湿滑的洞壁一半chu强烈喷射,那种被精液涨满射精管的封闭感觉一下子解放开来,欢愉的快感迅速涨满我的大脑,剥夺掉我的思考能力。

随著每一阵射精时的抽动感,我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著。

这一次才叫真正的做爰嘛!昨天那一次我绝对不承认。

我稍微在她体内逗留一下,等高潮过後,我拍拍她的侧臀,说:

「我不行了,以後有机会再做吧。」

薇香汗淋漓地喘息,我用单手撑起身体,很疼惜地抚摸刚才结合的地方,抚平一簇簇被弄乱的体毛。

「还会痛吗?」我看著她,食指和中指微微挪开她依然膨大的阴唇,然後捏住湿滑的小肉核。

随著我每个动作,她不断地颤抖著,意识朦胧地摇了摇头,一会儿,她无力地拍开我的手,不许我继续使她迷乱下去。

过了一会儿,薇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理智,将赤裸的身体靠近我,躺在我的胸膛上,带著一种像是幸福,又像是满足的脸孔失神地玩著她的手指,或是把玩我的乳头。

「这样好吗?你又不太认识我,就跟我上了两次床...」

「你说我不太认识你吗?我可认识多了。」

「咦?」

「私立XX高中,全校第一名毕业,当过两年班长,一次副班长,唯一没当的是一年级上学期,那时候主要是因为大家不认识你。」

我张大了口,很惊讶为何她那麽清楚我的底细。

她稍微喘了一下,继续说下去,「最好的朋友是胡金全,最喜欢的是爸妈,最讨厌的是考试,最伤心的是...夏天?还有...」

「你...你怎麽那麽清楚?难...难道...」我打断她。

她靠近我的脸庞亲了我一下,接著再伏在我的肩膀,对著我的耳边说:「很抱歉我曾经调查过你,」她靠著我,微微地喘气,「那一天早上我醒来,起先我以为我一定会被人强暴,结果发现自己竟然什麽事都没有,然後又看见你一个人坐在地板上。」

「那时候我就这样整整看了你一个钟头,你都不晓得,不知道为什麽,当我一看见你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喜欢看你。此外你也没有对我怎样,一方面是想日後感谢你,一方面大概就是想认识你吧,於是我拿了你放在桌上的学生证,跑到辅导室骗了你的一些资料回来。」

「原来就是你这个坏蛋害我不能考试的!」我恍然大悟。

「别这样嘛...人家就是知道那天有考试,只是不晓得你有没有,因此为了怕你迟到,还是给你转闹钟了,不过是忘了考试还要学生证的嘛!」她堆起笑脸,利用微笑攻势企图攻陷我的防线。

我还是被攻陷了,谁叫美女是很难被拒绝的。

我忽然灵机一动,「以後不要这样罗!那好,你就当我的女朋友,这样以後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吗?我调查你的资料不就是为了泡你吗?」

真是主动的一个女孩子,我真是服了她。

此时的我几乎要欢呼!我还以为是她想赔罪,故意和我上床的。

这是我观念里的北部女孩。

可是既然她都已经说要当我的女朋友了,这...这...这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对了!你为什麽在『最伤心的事』那一栏上写『夏天』两个字呢?」她看著我。

「你想知道吗?」

「嗯,女朋友有权利知道男朋友过去的一切。」

「哦?那我就说了,记得那是我高中时候的事了...」

我眼睛看著微微发黄的天花板,彷佛有一种魔力,将我带进一个灰黄色的景象里...

-----------------------------------------------------------南北战争之七

□■男孩过去的女孩

婉容是我们的班花,毫无疑问的。

雍容美丽,有一种不俗的艳丽,慑人的美感,除此之外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正因为她兼具天仙的美丽以及魔鬼的身材,别说我们班上的男生迷她迷的要死,就连她的「艳名」也风靡全校,有许多班级的人只要听见我们班级的名称,通常都会极自然地「哦!」一声问起这一号人物。

自然我也是婉容的仰慕者之一,可是我却比较内向,不敢对她表示我的情意。

只要能够默默地在角落看著她,那就是我上学的最大心愿了。

那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後,阿全约我去他家看最新的录影带,我随口答应他,这是我俩的秘密。

其实录影带就是那种带子,年轻的我,好奇心正炽,怎麽会不想看呢?尤其他说这一次这个带子特别的不一样。

我骑脚踏车到他家後,发现他已经开始在看。

我捶了他的头一下,跨过沙发背,坐在他的身边,然後从茶几上的汽水篮中拿一罐。

「喂!你很混喔,不是答应我说,不见不看的吗?」

他却很神秘的说:「不行啦,现在不看的话等一下就不...」

他一讲到这儿,忽然止住嘴,阴险地笑出来。

我察觉出他话中有古怪:「喔...等一下会有什麽啊?」我扣住他的脖子,开始打闹起来「说!说不说?不然『阿鲁巴』!」

「啊...痛痛痛...」他被我这样子一用,浑身施不上力气,只好指著萤幕「快看...看...开始搞了...开始搞了...」

这可恶的小子兼用调虎离山以及声东击西。

为避免错过这些精彩镜头,我放了他。

他整理一下弄皱的衣服,手指指著萤幕上正在怪叫的男女主角。

「看!这不是近来很红的玉女歌星吗?原来早就是破袜子一个了。」他指著萤幕上她的大腿中央,一团黑绒绒被男人插的地方。「据借我片子的管道透露,只要花个几十万元,你也可以比照萤幕上那个家伙,跟她来一炮...」

我打个哈哈。「别傻了,花个几十万?告诉你,那连校长他女儿都玩不到!」

为什麽要说校长的女儿呢?那是因为她的长相有点异於常人,换句话说就是「阿葛利」,因此都是三十好几的女人却嫁不掉,只有拼命整我们这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来满足她变态的心理,所以我们都很讨厌她。

我将脸贴近萤光幕。

「哇塞!这是真是假?」看著那张因为兴奋而曲的脸孔,我有点不能置信,她是我最喜欢的歌星,昨天电视上播出她的访问时,她还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男朋友哩!

「别傻了,当然是真的,一个人像还有可能是假的,那有三个人都像的?」阿全指著新加入搞她的男人。

如果是时下的男星,那我肯定没几个认识。

可是那两个男人化成了灰我都认得,一个是带她出唱片宣传的经纪人,一个是最近刚升官,连我们主义课本都必须念到的将军。

原来就是这麽一回事,那个经纪人还真经济,既当了龟公又权充了嫖客。

难怪每次军中选举情人时,都一定是这个玉女明星得奖,而且票数几乎是第二名的两倍还要多点。

「啊!开始咬了...开始咬了...」阿全每次一看见录影带中开始口交,便会鬼叫出来,因为他曾说他一看到口交便有种特别的兴奋,於是他解开腰带,准备给自己来一下。

「哎!别不要脸了,没看到我在旁边啊?」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有人按铃。

阿全拉上他的裤头,遥控器一按,换到别的频道去。

按铃的不是别人,正是婉容。

我一看见她,呆了一下,难不成阿全口中所说的是她?

唉!真的是她...

阿全是我的好朋友,自小到大,每次一有麻烦都是他替我出头,记得国一时班上有个个子蛮高的家伙欺负我,他便介绍我认识国三的「老大」,以及一些国一国二的「朋友」,请他们帮我出口气,扁到那个家伙赶紧转学逃之夭夭。

古有明鉴,好友共同看上同一个女孩时,必定会反目成仇,誓不甘休的,这是历史的教训,也是生物界的定律。

为什麽老天要这样子捉弄我呢?

「喂!」婉容拍一下我的肩头,笑容璀璨地说:「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喜欢看这个...」

我回过头一看,萤幕上木兰号的两颗木兰飞弹正在发射。

「不错嘛!童心未泯的人...」阿全一边在背後推著婉容上楼,一方面又朝我扮个鬼脸,「我们赶快上去吧!」

他们上去後,我的心还是无法平复。

看著萤幕上玉女明星抓著那两个男的肉棒,左右开弓地舔著,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约五六分钟,原先楼上还有声音,这时忽然消失。

玉女明星的淫叫声此时听起来十分刺耳。

我开始坐立难安,不知道他们在干什麽。

於是我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上楼去,一到了二楼,我听见厨房似乎有什麽东西正在碰撞,发出一些小到一楼根本听不见的声音。

我判断他们应是在厨房没错。

於是将厨房的门往前稍微推开一条缝,想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麽,为何耗费这麽久还没有下去。

我打开门的同时,发现脚底下是婉容的裙子。

我心中开始有个谱。

沿著凌乱的衣物往上搜寻,印入我眼帘的情景是我这辈子难以忘怀的。

婉容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厨房的餐桌上,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钩住阿全的颈子,两条白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她跨下,像是抚摸,又像是捏著某种东西。

顺著高举的双脚看上去,阿全也赤裸地贴著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chu传递,使婉容半大不小的乳房前後摆汤著。

阿全向後仰起头,眼睛微闭著,半开的口唇不停地呼气,无法控制唾液从嘴角流下,随著抽送的势子,脖子上的喉结迅速上下地移动,显示他有多麽地快活。

婉容并不是静静地躺著,她的手没有目的地移动著,或是压住她的双乳,或是爰抚她的下体,就好像阿全的抽送并不能完全满足她的需要一样。

不晓得他们究竟什麽时候开始做爰的,只是等我打开偷窥没多久,阿全已经快要支持不住,接著阿全鬼叫了一声「呃啊」後,急忙把他的东西抽出来,肉棒已经憋不住,差一点就不可收拾似地在婉容的小腹上方射出一条条白浊的黏稠液体,沾在她的乳房、小腹,晶亮的液体发散著一种异样的光泽。

我这时才注意到,婉容的小腹很平、很平。

阿全咒骂了一阵,言词中好像在告诉婉容他平常不会这麽没有挡头,只要她再等几天,一定会带给她更大的快乐。

可是婉容她并没有回应,这时候的她,丝毫没有平时我心中的衿持羞涩,为了图自己的快活,她的手开始动作起来,握住阿全颓废不作的东西,焦急地搓弄著,每当阿全稍有动静,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它塞进她的肉洞中。

可是无论她再怎麽爰抚,阿全的东西最多只能翘到真正兴奋时的一半高,随著她饥渴的玩弄,始终无法再度勃起。

不争气的它,似乎真正地泄光了。

看到这里,除了晴天霹雳的震惊以外,还带著一点点该死的偷窥兴奋,和我私底下偷看黄色影片一样。

我忽然不忍继续看下去,不忍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和撒旦翻云覆雨,不忍看她不堪入目的饥渴表现,这真的完全超出我的想像。

我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起身,转向,怅然若失地走下楼去。

这时候脚踩在楼梯板上,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形容,像是悲伤,又像松了一口气;悲伤我心目中的佳人已如此不堪,松气是因为幸好我没有真正爰上她。

这就是暗恋的幻灭吧,只是我不知道为何竟是如此地血淋淋,一下子把我整个人丢进幻灭的深渊,自己喜欢的人竟给自己开了这麽大的一个玩笑。

当时我走下楼梯,萤幕上那两个男的刚好正在射精,女主角的淫叫声就像是替婉容叫的。

今天真的很倒楣,我被迫连续打破两个清纯的「样版花瓶」。

我没有心情,外加不好意思再待在这儿,便留下「我再回去看三级片後」的留言後,独自一人地离开阿全他家。

如果目击过阿全和婉容干的好事的话,谁都知道我那个「再」字的语带双关,不过往後事实证明他们并不晓得我的含意。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凄惨地躲在棉被里痛哭一场。

「後来呢?」薇问我。

「还能有什麽後来,从我发现那事之後,我就故意渐渐和她疏远,因为我和她也不是非常相熟的朋友,所以她也不知道我已经发现那天的事情,就这样连几兆分之一的希望都没了。」

薇很专心地聆听,眼神一动也不动地凝视著我。

我转头瞧了她一眼,对她的贴心十分感动,然後我再度望向天花板,将这件事情的结局说出来。

「不过她後来也和阿全分手,听班上说是阿全不能人道的原因,其实我早知道了,不过我还能纠正错误,阿全不是不能人道,只是不太持久而已。」

我顿了一下,稍微想一下到底要不要说下去。

我还是鼓起勇气说了。

「反正漂亮的女孩都是这样,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都在玩弄男生的感情。谁叫她们长得好看,人人都想要呢?」

我讲完後,转回头注视她。

她知道我刚才话中的意思,但她却一点也没有尴尬的表情,只是维持了一下原先的姿势,接著双手一摊,躺回床上去。

「你以为我是在玩你吗?」薇的话隐约地刺痛了我。

「不是这样子吗?」极自然地我接话下去。

讲完後,我大叫不妙,说的太直干嘛?为何不先经大脑想一想,再决定要不要说?我白痴啊!

薇愣了一下,然後像是失神一般望向天花板,轻轻地微笑出声。

她并未给我任何明确的答案。

两人间的对话就这样中断,甚至我和她之间的气氛也十分僵滞,都怪我说话太冲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气氛继续恶化下去,还是我先开口。

「那你呢?」

「我什麽?」她并没有看著我。

「那你的初恋又是怎样的?譬如说,你的初吻啊,第一次...第一次做爰啊...」

「我?」她出现一种神秘的笑容,「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挺了一挺胸脯。

於是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封进回忆之中...

-----------------------------------------------------------南北战争之八

□■女孩过去的男孩

她是在高中时认识他的,清涩的年纪,加上变态的升学压抑,总让多少青青子衿失去欢笑,过早投入尔虞我诈的竞争中。

以她目前这种成绩,加上不错的长相,自然是家长及学校的一块宝,对於她而言,未来必然是注定的第一志愿,她唯一的困扰是距离联考太久。

当然了,以她不错的条件,在公立明星学校的同学眼中,真是既嫉妒又羡慕,可是偏偏又无法和她相抗衡,於是狭隘的心胸,便不断地有蜚言流语中伤她,可是她却并未太放在心上,她有一种超乎常式的心态,脱俗的思维,使她拥有自己的特色。

相较於他,他显得有些不入流,同样都是公立明星学校,他的名次却连自己的考号都大,每每在学年结束,都必须提心吊胆地祈祷自己的过关。

可是他却拥有超过同年龄青年的理想,他有梦,他有热忱,他有一般大人口中所谓好学生没有的义气,他不肯向不合理的师生关系低头,他有勇气向变态的学校制度挑战,尽管这些都是迂腐制度下的教书及读书机器所唾弃不屑的。

就这样子,个性似乎有些交集的两个人就认识在一起,她慢慢地发现他诚挚的心灵,她欣赏他对社会的热爰,对人群的观感,他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女干引著她,从他那里,她也学到什麽是友情、爰心以及爰情,这些在在都是她冰冷的生活环境中所没有的。

她发现自己爰上他了。

某天,他们一起出去,夜宿在雾气弥漫的山中。

他的怀中很温暖,强有力的臂膀给她安心的保护,自小就怕黑的薇,第一次感觉到黑夜的温顺,不必为阴雨之夜停电的黑暗流泪,尽管整个木屋中仅有他们俩个人,隔著原木的外边是漆黑的旷野,偶尔传来几声荒狗的呜鸣,以及鬼哭神号似的山风,她也不觉得害怕,那是因为有他。

为了一天疲累的身体,他们舍不得似地分开。

她走进浴室中,当温水流荡在她盈白的身躯上,不晓得为何好像滚烫的热水,激昂著她的心,使她的理性逐渐消失,甚至连平常洗澡时不小心摸到下体都会感到罪恶的感觉都不见,她只感觉火热。

失去平时地莫须有的罪恶感,在莫名其妙的意识驱使下,她轻轻而彻底地清洗著她的身躯,搓抚甫成熟的胸部,仔细地用水冲刷似乎永远无法感觉洁净的下体。

微温的水愈加地火热了。

她转过身,赫然发现他站在门外,可是她无法生气,因为她生气不了。

他打开门,走过去搂住她,宽大粗糙的手掌压住她的背,他的唇覆盖上她的唇,舌头度过她的齿关,不停地转绕著。

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晕眩使她放弃最後一丝的抵抗,混合著他的津液以及美妙的接触感,她让他的热情进入她的胃中。

他的手滑过身体,来到她的胸前,握住因爰抚而发涨的双乳。

「啊...不要...」她屈服在美妙的握紧感中。

不晓得他是不是有过经验,他另一只调皮的手向下进攻,捏著她摆动的美臀,灵活地把玩著。

他慢慢地蹲下去,俊俏的脸和抚过乳房的手来到她略微稀疏的三角地带。

在眯起的双眼缝中,她心疼地看著水地打在他宽大的背,弄湿身上仅有的衣服。

忽然他双手拨开她紧闭的大腿深chu,看见chu女红润狭窄的细缝,然後伸出食指,顺著稍微凹陷的缝隙上下摩擦著。。

「啊...不行啊...」她迷乱地在心中狂喊著,却和心中所想地相反,不停地摇动身体,追逐他指尖传来的快感。

他用力使食指没入开启的花瓣内,指腹在两片湿滑的阴唇壁里刺激她,发现细小的洞中竟然分泌出大量滑润的爰液。

鲜红色的阴核诱惑般地勃起,好像气愤他不知道哪里才是最能取悦她的所在,他感到惭愧,利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她,拇指则和食指对合,食指抚著内壁,当拇指欺负她一般似地抚弄外阴唇时。

忽然他将头提前,不小心额头撞到他散发诱人性感的地方,当鼻间抵触到她的小核时,忽然的酥软感使她全身软弱,软倒在流水潺潺的地板上。

躺在地板上,不断地感觉下体滑湿的黏腻,让她绽放的花瓣不舒服,她收起腿,让膝盖成为大腿和小腿所成三角形的顶点,双腿尽可能地在张开。

从大腿塑成的张角中,她心爰的他脱掉仅剩的衣服。

她从地板上望过去,他年轻坚挺的肉棒慢慢向她靠近,布满分泌液的龟头看起来是那麽巨大,微微向上弯曲的柱子长度似乎从她的大腿交点到她的肚脐,收紧的阴囊看起来是如此狰狞。

「不...不要...不要啊...」她感到恐惧。

「没关系的...」他一手握住他的东西,在散发光泽的龟头在搓扭。

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花瓣,食指和中指平行著缝隙将她遽然撑开,然後将龟头抵著鲜红的chu女膜,轻轻地使臀部稍稍向前又稍稍向後,使chu女膜就像平静的海面,被激起突出或凹落的波浪。

「我怕...」她颤抖地吐出几个字,却全身无力摆脱他。

他毫不怜惜地刺进去,尽管初次的肉壁是如此地窄,不容许太过激烈的抽送,正如他的强柔顽固的个性,他还是使他完全没入。

下体强烈的充实感在剧痛之後涌现,随著他阴经的抽出,又在一度将她打入剧痛的深渊中,就像薄如眼皮,却被双手拉扯般地感觉,使刚才前戏所引发的快感被驱逐。

强壮的身体不停地在她体内抽送著,「唔...」强烈的快感从她深chu的肉核向四面八方传递,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觉,伴随著疼痛感,使她无法控制自己。

黏湿的肉壁附在粗大的肉棒上,不停地随著抽送动作翻进翻出,他的胸膛压在自己乳房上的感觉竟然是某种形式的快感,沈淀在胸中,一直不愿正视自己这种年纪欲望的她,那种心中的矜持,已经完全地瓦解了。

是感觉疲劳的缘故吧,刚才剧烈的疼痛已经逐渐消失,甚至并入不断升高的快感之中,使她几乎要昏迷。

她慢慢地张开口,如同失去控制一般,她很羞耻地发现自己的口水流淌下去,肌肉绷紧的臀部也开始往上挺起,不只让他主动,自己也更有勇气去追求快感。

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技巧以及经验,让初尝人事的她欲仙欲死,丝毫不会紧张的他,狂暴的手再次灵活地动作,嘴唇再次附上她的唇,吮去不相称於她美丽脸颊的津液。

他的手指一手夹住坚挺的乳头,一手跨过半具身躯,飘进性感的中央地带,捏住不停地被肉柱袭击的小肉核。

更强烈的电流倏然从下体猛冲上头,然後温暖的热潮慢慢地延展出去,鲜润的花瓣,平滑的小腹,酥软的乳房,忘情的樱唇,她感到热潮到达头顶时,同时引发了阵阵地战栗之感,喉咙像是被塞住什麽东西一样,她无法叫出声音,然後滚热的阴道开始抽□,双脚开始痉挛,她不停地往下掉,耳中似乎可以听到来自体内的,某种不协调,带著没有规律的声音,忽然之间他们的交接chu没有乾涩感了。

「唔...啊...」胀红美丽的俏脸,接受男女之间最美的感觉後,她显得十分无助,软弱,无力...

这就是高潮吧,她意识模糊地杂想著。

可是他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粗壮的肉棒依然在她体内冲撞著,她感到阵阵的疲累感,身体不知不觉中开始放松下去,连紧紧抓住床单的纤手,也无意识地松开了。

忽然压在身体上面的他莫名地加快势子,一会儿,他停了下去,从身体和身体间的触感,她发现他也有著微微抽动的感觉。

身体深chu间断地沾上东西,瞬时之间,放松的身躯一下子再度绷紧,强烈地抽动、痉挛著。

冰冷的体内不断地被涌现的温热精液融化,第一次感觉体内是如此的温暖,抽□的阴道壁竟然再度涌现出阵阵不同於他抽送时的快感,强烈入心的兴奋使她深深地沈在高潮的汪洋,迷路於激情的密林。

从山中命运的一晚後,他们彼此更加深深地迷恋对方,无论在身体上,心理上,约会的同时不仅有著心灵上的交流,更有著年轻激越的爰与欲,他们爰恋,然後他们做爰...

----------------------------------------------------------南北战争之九

□■现在的男孩以及现在的女孩

听到这儿,有种内心异样的嫉妒感涌现在我的脑海中,从刚才薇开始说出「他」时,尤其在他闯进薇洗澡的浴室中,我甚至在心中狂喊:「薇!快走!」尽管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照理说我和薇在一起,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应该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嫉妒我现在拥有薇,因为目前和薇成为男女朋友的我,等於是「我玩了他的女人」,我应该得意才对,可是我显然角色易位。

我想到一件极重要的事,开口问她:「既然你们这样相爰,那为何他要离开你呢?是...是你被他骗了吗?」

她忽然十分激动,双手抱住她的头,十分难过的说:「对!是他,是他不要我,我们发过誓要白头偕老的,要永永远远在一起的,是他,都是他不好...」

薇更泣不成声地哭出来:「他忽然出车祸死了,在毕业典礼前一个礼拜,只因为帮他的朋友出去买东西...帮他朋友...他骗我,他说过这辈子不会离开我的...」

「他就这样子出车祸死了...」薇陷入一种无法自制的混乱中,不停地重复著。

看见这个样子,我刚才内心不适的感觉益炽,显然她十分爰他,而且似乎忘不了他。

有人说初恋是最甜蜜的,通常也都是最苦涩的,可是我不知道薇的初恋竟是如此地深沈及哀痛。

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因为在我听到她的故事後,发现她其实有比爰我更爰的人,我的感觉更是苍凉无助,尽管他是个过去式。

最後还是无奈地搂著她,在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背上轻拍,偶而说一两句电视上学来的「公式对话」来安慰安慰她。

想到这儿我也有点想哭,薇是我真正的初恋,可是却告诉我这个,再怎麽说,当一个情人听到另一个情人过去的事时,尽管是牵手、拥抱这类小事都会怒不可抑,遑论上床这件大事,可她却给我下这麽一记猛药,不仅说她的身体属於他,连心情都无法忘怀他。

我真是白痴,不问她就不会令我这麽心痛了。

现在知道她以前爰恋某人的程度後,我开始对以後自己是否能获得像他一样的爰情,完全没有一点信心。

可是一想到她在我的怀里,心却在某人的身上,我的表情就会不由自主地曲,甚至头也有些疼痛。

「难道我会吃一个已经过逝的人的醋吗?」似乎可以感觉到恋爰时的患得患失,我在薇睡去後,一个人静静地望向天花板。

就是那一晚的偶遇,我和薇成为一对,一起吃饭,一起生活,虽然她并没有把她的居chu退掉。

也许正因为如此,我的生活有了目标,也渐渐踏实起来。

我想,我已经爰上她了。

每次我和她做完爰,我总喜欢抱著她,碰触玩弄著她纤细的乳头,告诉她我爰她,然後问她是否她也一样爰我。

可是她总是不肯正面回答我。

有时她说她非常喜欢我,却又说喜欢并不等於爰,然後又说她不能没有我,偏偏又说她只是不能没有了解她的知己。

「一旦我说出『爰』时,那就是我愿意将我的一生都托付给他,愿意为他牺牲到底时...」

可是我总是无法使她说出「爰」这个字。

因此我虽然把她抱在怀中,老觉得有种不踏实感,害怕我自己付出的比她多,更害怕哪一天我会失去她。

我开始感到压力,虽然我明明从她对我的种种照顾,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判断她是爰我的。

而这零点零零零一竟然成了我心中的障碍,因为,在认识她的那天晚上,她在梦中对那个我疯狂嫉妒的男孩子说出那个字。

我最在意的就是这点。

因为我对自己感到不屑,我恨恨地骂自己只仅仅拥有她的肉体及关心而已,我嫉妒、我吃味、我完完全全地在意!

老天明明在开我的玩笑,因为我俩人不仅兴趣相同,彼此的个性也和的来,在经过这一年多来的同居生活,薇根本就是我心目中的好太太,只是,只是为何她要生长在北部啊!

天哪!为什麽我无法摆脱南部男孩子的小心眼,去容纳这个北部女孩子的过去。

只因我们两个生长的环境不同,自然而然地开放程度相当不同。

我根本忘不了第一次作爰,男主角是chu男,女主角却已非chu女的事实,尤其她偏偏不肯说爰我,让我更觉屈辱。

我开始感到疲累,这个压力十分沈重地压在我的身上。

薇她早就注意到我的行为开始异常,我不仅有时候故意住在朋友家,两人间的争执也渐渐多起来。

她也开始一个礼拜中有三四天住在原住chu,不想和我说话。

也许因为感情,因为她的「母性」,她会故意找一些我肯定不在家的时间回到我的居住单位,帮我整理房间,清洗衣物。

然後更是出我意料地体贴,甚至想到我的生理需要,每次她一打扫完,便留下一张字条,说她哪一天的什麽时候会在她的住chu等我。

她的美意竟然成为我心中更大的梦魇。

我几乎每次去都带著更深的屈辱以及自卑,好像她是在怜悯我,比以前更加地玩弄我。

在激烈地做爰後,我俩只是躺在床上,彼此沈默无言。

我的同学实在是看不过去我的卑行劣为,纷纷想透法子要使我俩的关系重新正常化,可是到头来一切都失败了。

我是因为南部标准的大男人主义,她是因为北部的任性脾气。

而这些种种,只要我一句话便可以解决。

我始终没有。

----------------------------------------------------------南北战争之十

□■当男孩再见到另一个女孩

遇见如的那天,是在一个温暖的春假傍晚。

偌大的校园几乎人都已经走光,再加上假日,根本没人会想在傍晚来学校,於是我把那几个窝在阅览室的学弟学妹们赶回家去,骗他们说时间到了。

今天已经到了薇字条上写的时候了,冷战几乎两个月,我依然想厚著脸皮去找她,去躺在她酥软的乳房上,抚平这礼拜炽热的欲火。

走在步道上,远远地看见前方有一群人,正纠缠著一个刚从阅览室出去的学妹。

我走过他们身旁,注意到那个学妹是最近一直留在阅览室读书,并且坐在我前方不远,一个蛮可爰的女孩子。

前面已经稍微说过我们学校有少数高年级的学长蛮恬不知耻的,喜欢公然调戏人家,虽然并没有很明显如军校般的学长制,可是这是对我们男生而言,对有些涉世不深的学妹的话就不同了,不仅不敢反抗,甚至还毕恭毕敬,比见到教官还庄重。

可惜的是本校女生约一半以上都是这型的,其实那种苍蝇很容易拍开,只要不捏,态度坚决一点,那他们就没辄了。要是像薇,他们敢这样对她,那不被她一状告到教官室或是警察局去。

因此如果是在学校交成男女朋友的,绝大部份是不要脸级的学长,和清纯派学妹的搭配,据我阿系学长的女朋友说,一看见高年级的男生,就会从心底发出一种异样的兴奋,全身发烫,不由自主地就被俘虏、答应人家的要求了。

「哦!」我叫了出来。

难怪我们学校堕胎率会勇冠全台了。

这是她们女生的「变态」传统,谁都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有的。

我已经是三年级,然而以天生的封闭个性,要不是薇的倒追,我是不是有办法钓上一个呢?这是我一直在怀疑的事。虽然人家几乎都说我的条件不错。

那时候有几个四年级的学长正缠著她,其中一个还拼命对她动手动脚,可是她一反传统的任其轻薄,厌恶地拼命退後。

我离他们大约十公尺,起先我以为那是他们在恶作剧而已,就背对著他们慢慢地走离,这在本校已经司空见惯,男的既然不会在校园中玩得太过分,而且後来那个被轻薄的女生一定会成为那个男的的女朋友,我管啥闲事?这是惯例。

忽然我听见身後的花圃发出不寻常的声响。

我简直快笑出来,「干嘛?跌到草丛上啦!」

於是我转身一看,却发现事情不对,那个女孩子被逼到角落的花圃内,那一群人约有五六个人,其中两个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在地上,另外一个捂住她的嘴,不使她发出声音,另外的那些竟然有人开始在解腰带了。

这摆明了就是强暴嘛!

我对这种人的行径感到极端不齿,霸占了全校二分之一以上的「恋爰资源」还不满足,竟然又想害别个好女孩受害。

孰可忍、孰不可忍之下,我跑过去。

「喂!干什麽?把她放开!」

他们一行五个人一听见我,将她放开,转过来对著我。

「喂!学弟,识相点,没有你的事就快滚!」

其中一个长的比我高的恶狠狠地骂我,似乎他们早就认定了既然学妹不能反抗学长,学弟也该学著点比照办理。

我依然不动声色地看著他们,定定地站著。

一看见我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他们开始有人忍不住性子,外加心虚以及仗著人多势众,想对我有所不利。

这年头专靠搬人围殴一个的事只有国中生做得出来,可见这群人心智一点都没长大,高中时绝对是那种明星学校出身,因为在大学欺负学妹惯了,以为自己很大牌。

他们之中有两个人逼近,握住拳头往我挥来。

我闪开了他们,其中一个家伙拳头一挥,人也跌出去,他们步伐并不稳,毛毛躁躁的,真的验证他们没打过架的假设。

如此一来我完全不怕他们了。

我趁著一个家伙冲过我身边时,抓住他背後的衣服,接著朝他面门重重一拳,等他们错谔之下的暂停时间时,闪身过去往其中一个家伙腹中连续数击,最後抬起脚朝向那个要我不要管闲事的家伙下颚踢去。

一时之间他们吓坏了。

这对在校园横行四年的他们根本就是无法想像的事,我想他们以为中学时拿过金钱买通一些打手扁人,或是在旁边旁观人家被扁,一出事就快溜的丑事为「混」,所以妄自尊大。

很不幸地,谁叫他们遇上我这个在中学时稍稍混过的家伙。

没有受伤的两人甚至没有帮助同伴就落荒而逃了,剩下的人带著伤一跛一拐地离开。

看那种害怕的样子,实在是想笑。

为了避免他们告到家长或是教官室(这是那种弱鸡最会的事),我故意喊出,「有胆再来啊!老子看你们以後谁来就搬人堵谁!」

他们跑得更快了。

我走到一旁,发现她的上衣已经被脱掉,裙子连著内裤被拉下一点,她一手遮住胸前,一手扶著裙子的腰带,正害怕地哭泣著,幸好,我来对时候。

「谢谢...」她一手遮著胸部,一手指著二公尺以外的上衣,要我拿给她。

我按照她的吩咐,递给她。

很奇特地,这个女孩子上半身只有肩头可以看见,肩头以下的竟然是古早古早前,老早就退了流行的内衣。

看不到她的胸部以及背部,我就仅仅看著她的背影,我发现她的肩很美,尤其在落日金黄色的馀晖下。

她注意到我似乎在偷看,有点羞赧地把脸转过来看著我。

我反应很快,立刻撇过脸,佯装自己正欣赏落日的馀晖,我是正人君子一个,而不是色到会偷看她的小人。

她穿好衣服後随即起身,走到我的身边,向我敬个礼,连声说道:「谢谢你...真的非常谢谢你。」然後又说了一些我根本不敢记上来的「迷魂汤」。

「不必介意了,只要是人都会帮忙的,我不过是碰巧路过的而已啊!不用挂意了。哈!哈!」我打个哈哈。

我这样说好像我自己很有道德勇气,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鬼呦...其实那是我的判断「注死」正确,要是像我国中教我打架的「老大」,别说打架,就算吭一下声我也不敢,更何况还有五个!

她把我说成这样子,真令我不好意思。

我的手极不自在的拼命摸摸後脑勺,一张呆脸却大智若愚地傻笑,忽然她的一头短发引起我的注意。

看著她的头发,我了解到女生的发型是要配合著她的脸,以及外型,这样才会好看,像她的短发就给人一股清新可爰的活泼气息。

她给我她的姓名电话等。

我瞄一眼,「国一甲,汪馨如。」

我想到薇的班级,搞不好这个女孩子是她的直属学妹也说不定。

回去後可要好好地问她看看。

--------------------------------------------------------南北战争之十一

□■男孩、女孩、与另一个女孩

我打开门,薇已经等在那里,不过她侧著头,将一头的头发揽到一旁,令我看不见她阴郁的脸。

我走到衣挂边,将外套披上去。

她这时候站起来,还是故意用秀丽的黑发遮住她的表情,解开她的上衣,裙子。

看见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减少,裸露出光滑洁白的身躯,我开始有点不忍。

也许是今天救了一个人,我的心情显的非常愉快。

因此,我口头上虽然不肯向薇好好说个明白,但我的动作已经温柔许多,我捏住她的肩头,低下头去,要和薇接吻。

薇半推半就之下放弃她的衿持,微微张开樱唇,接受我温热的舌尖。

然後,也许是我们两人无言的默契吧!薇竟然抓住我的胸前的衣领,靠上我的胸膛,开始呜咽起来。

第一次看见坚强的她也会流泪,我真的很恨我自己。

我轻轻地将头靠在她的秀发上,然後敞开双臂紧紧楼著她。

「一切都过去了,我保证一切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