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太傻住了,当他下到楼梯第二阶时,正人社长的声音赫然出现。
《???.....这.....这是什麼情形?!社长和菱.....》
吃惊的信太,双手惊张的不停冒汗。
信太的心紧绷到极点,平日不茍颜笑的社长和女儿乱伦.....。
地下室传出了嗡嗡的声音,像是电动按摩棒转动发出的声响。伴随而来的菱的呻吟,使得信太的好奇心战胜了被社长发现後的危险。
信太将整个身子蹲下,靠在扶梯的把手慢慢的向下降了两阶,而在楼梯与梁柱的交缝间停住,尝试著将头部伸至交接的透空chu。
《啊!.....》
信太差点叫了出来。
眼前的景象是如此淫靡,菱的双手与双脚已被铐在类似审问人犯的刑具上,整个身体呈了一个『火』字型,颈部以下布满了火红的蜡烛油,高耸的乳房上夹著两个洗衣夹。
《嗯!菱是白虎.....》
看到社长侧身想使手上的电动按摩棒更方便深入菱的根部,信太看到菱的秘部。
『哈!爽吧。』
西村用按摩棒来回的抽搓後,把假鸡巴拔出後忘情的笑著。
『.....』
『不會说话了吗?!』
西村大声斥责著菱,同时用左手用力的按著夹在乳间上的洗衣夹。
『啊!.....』
菱因痛苦而呻吟著,整个低垂的头也因之向後。
『爸爸,饶了我吧!』
『不行!』
西村将手中的按摩棒放入自己口中尝著後,又插入菱的秘部,另一支手也向菱的阴蒂上抚摸。
『啊.....』
菱因过度的刺激,又再呻吟起来。
『不诚实的孩子是要受到chu罚的。』
西村的手一边动一边说著。
由於菱完全没有阴毛,电动按摩棒出入阴户的同时,也能清楚的看到附著在上的淫水。
『爸爸.....喔...不要...。』
菱因受不了如此大的兴奋,头部不停摇动著,双手与双脚也似要挣脱束缚而死命的碰撞。
『跟你大阪的妈妈一样淫贱。』
西村说著,同时将裤子脱下,赤黑色的阴经跳立而出。
『chu罚时间到了。』
西村一手揽著菱的腰,一手搓弄著自己的鸡巴。
『给你爽的。』
西村将暴涨的阴经压入菱的阴部,臀部猛然向前挺进。
『啊.....爸爸!』
《.........》
信太只觉得喉咙乾燥,下腹部的阴经随著入眼的映象而挺立,他悄悄的起身向纱贵的房间走入.........。
和纱贵一同送走了西村社长,车子向回程开著。
『信太。』
『.....』
『信太!』
『喂!那麼大声做什麼?!』
『我真搞不懂你,昨晚还那麼激情,今天却又开始怪怪的。』
『.....』
『你在想什麼啊?!』纱贵看信太心不在焉的,气的大声吼道。
『纱贵,我昨晚看到.....』
『你看到什麼?』
『我昨晚看到一支老鼠!』
『啊!讨厌。』
纱贵笑著轻打信太,虽然她不是那麼害怕老鼠。
而信太的心却是觉得沉重,他本想告诉纱贵昨晚他所看见的情景,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突然响起昨夜西村讲的那句《...跟大阪的妈妈一样...》。
信太跟随西村已经将近五年,却从未看过社长的妻子,而菱的出现,也只是这几个月的事情。據耕次的说法,菱是刚从国外回来。由於西村做事一向隐密,也不喜欢手下多问,所以信太对菱也不是相当了解。
在信太思考的当中,车子已开到纱贵住chu的楼下。
『你回去吧。』
『信太,你不上来吗?!』纱贵讶异的望著信太。
虽然自从信太看到菱之後,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但是每次在别墅回来後,都會在她的住chu过夜,而於隔天共同上班。
『可能是昨夜没睡好,觉得有点累吧。』
信太漫不经心的说著。
『那麼你上来,我放个热水让你泡一泡,然後帮你按摩,好吗?』
纱贵不死心的恳求著信太。
『不了!』
在纱贵下车的刹那,信太的车飞快的冲出去.....。
『开门。』
信太的车又再度停在西村社长的别墅前。
『佐野先生,有什麼事吗?』仆人称呼著信太的姓氏。
『社长叫我回来拿重要的文件,快点。』
『是。』
事实上,信太也不了解为什麼自己會来西村的别墅,心中似有种渴望,也有些气愤,毕竟心目中的恋人,竟和亲生父亲发生不伦的关系。昨晚菱的淫靡情景更一幕幕的刺激著信太。
进到大门之後,信太从仆人口中得知菱在二楼弹琴,便急忙的冲上去。
『小姐!』
信太在听完菱弹奏完之後喊著。
『啊!.....』
菱转过头看到信太站在後面有些惊吓,随之整个脸转红,可能是想到信太与纱贵缠绵的样子。
『你.....你有什麼事吗?』
菱因惊慌的站起,而将钢琴架上的乐谱弄倒在地上。
在随两人同时蹲下捡地上乐谱时,信太的眼睛瞄到菱的裙内,他獃住了。
『啊!不要看。』
菱发觉信太看到她的秘密,红著脸赶紧y糷熏ㄤ蛝l。
信太再也忍不住的将菱压倒在地,然後用手掀起菱的裙子,他清楚看到菱的腰部绑著一条红色的尼龙绳,而从肚脐下方,向下纠结一起至阴部,阴唇的上方圈著一根假鸡巴,而假鸡巴也插入菱的阴道之中,整个阴唇也因强烈摩擦,泛著几许爰液。
这时信太也发现原来菱不是『白虎』,而是整个阴毛被剃掉,整个耻部的上方还露著几些毛根。
『哈!真是变态。』
信太一边摸著毛根,一边笑著说著。
『不要.....』
菱的声音因耻辱而有些颤抖。
『求求你.....真的不要!』
泪水已经从菱的眼角流出。
『为什麼不要!』
信太不理會菱的哀求,反而用手按在假鸡巴的上面,用力的向内推进者。
『啊.....』
菱痛苦的在地上挣扎著,但却被信太更死命的压著。
『说啊!为什麼不要?你可以被亲生父亲玩弄,为什麼我不行。』
信太有些歇斯底里的喊著,同时加快了手部的速度。
『你...你说什麼?!』
菱惊讶的看著信太,但随又被阴部的刺痛流下泪水。
『我说什麼!我说你可以被亲生父亲玩弄,我也要!亏我从第一次见到你之後,就深深的喜欢上你。每晚想著你的倩影,玩弄著自己的鸡巴。你.....你却是如此的淫贱。』
信太说完也颓然的倒在菱的身上,或许积压在内心的思慕、气愤及欲望,在说出後,而失去了支持报复的意志。
时间暂停了许久,菱推开压在身上信太站起来,整理弄皱的衣服。
『对不起!冒然的向你表示爰意。』
信太在站起後,深深的向菱鞠躬说著。
菱看著信太,嘴唇稍微动了一下,却没讲话,然後慢慢的走出音乐房。彷佛中,留下一声轻轻的叹息.....
『她的情况如何?』
西村一上车後,问著来接他的耕次。
『首领,看起来不是很好。』
耕次恭敬的答道。
『嘴一直嚷著要见大小姐。』
耕次接著道。
『这个女人还是念著她吗?!』
西村看著窗外飞快向後的景色说著。
『是的!另外浅野及赤木都有来过,都被我挡在外面,没让他们进去。』
『你做的很好。』
『谢谢首领。』
『雪子有说出老头子的密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