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医生,入息还算不错,职业也高尚,而且还有一个年青貌美的老婆。但是我并不开心。虽然每个礼拜我都同老婆行房一至两次,但总觉得沉闷,每次都是同一个体位、同一张床、同一种方式、同一个女人。
我曾经想去召妓,但始终想不出一个充份的理由。因为回到家里,祗要我提出,我老婆就會乖乖地爬上床,自动地脱光衣服让我享受。
半年前,有一个好有钱的男病人,患的是轻度精神分裂症,性格很奇怪。病人向我讲述许多他所经历的趣味事,简直令我无法相信,原来一个人有钱,就可以做一些不近乎人性的事来。
我好奇地问﹕「那样的事,你觉得快乐吗﹖」
病人有点犹豫,他想了想,最後答道﹕「快乐﹗当时就好快乐,但当我事後变回另一个人时,就痛恨自己这麼荒唐。」
「你的潜在意识监察住你、批判你。」我说道。
「医生,你最好参加一次我们的活动,你就會知道我是真快乐或者假快乐。」
「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有一个规矩,参加聚會一定要带老婆一起来,还有,在聚會期间,是不可以中途退出。」他说道。
「你这样说,如果有人要杀我,我都要接受了﹖」我笑道。
「没有人會杀你的,你根本不明白聚會的性质,所以我认为你应该试一次。」
「好﹗但要先得到我太太同意。」我满脑子疑团,我是好想去见识一下了。
这夜,我要求太太婉儿同我一齐冲凉,婉儿好乖地校好热水,然後替我宽衣解带。
「婉儿,你的耻毛怎會这麼长呢﹖」我顽皮地问。
「你真是的,它要长要短,我又控制不到﹗」婉儿道。
「我可以控制嘛﹗」我拿来一把剪刀,就要开始帮她剪毛。
「你当我是小狗呀﹖」
「不错﹗是小狗,一支好想做爰的小狗呀﹗」
「那你又是什麼呀﹖是狗公﹗」
我一边替她剪毛,一边和她打情骂俏。最後,我将婉儿的耻毛剪到好整齐,成为一个心型。婉儿一见,马上捶打我,并且开著水喉,用水射向我下体。
「你好无聊啊﹗叫我怎样去见人﹖」婉儿道。
「你想给那一个看呀﹖」
「给全世界看、全人类看、全宇宙看,行不行呀﹖」
「好,不过我先要看清楚一点。」
我抢过水喉,射向她下阴,她用双手掩住,我就扯开她双手,将水一直射入她下阴之内。这时我的情欲亦开始亢奋,下体越涨越大,血液流得好快,迅速胀满下身的海绵体。我是医生,当然好清楚自己生理的变化,我知道已经到了性欲高涨的状态,我将舌头伸出来,预备去舔婉儿柔软顺滑的阴毛,可是她一手将我推开,对我话﹕「这麼无耻的事你都好做,你不要忘记得,你是个专业人士呀﹗」
我给她推开之後,就立即再次进攻。我抱住老婆一支脚狂吻。可是婉儿并有让步,不停地踢我,直至有一下肠中我下面,痛得我大叫起来,才知难而退。
我好不过瘾,她亦好无奈,我突然想起那个病人讲述他参加聚會时的情况,心想如果照实跟老婆讲,她一定不會参加,於是便笑著对婉儿说道﹕「下星期日有个朋友开生日派对,我想带你一起去。」
「我又不认识他,有什麼意思去呢﹖」
「去啦﹗陪我去嘛﹗好不好﹖」
婉儿在我的死缠下终於点头了,我马上通知那人,下星期日参加他们的聚會。
这一次赴會,我老婆穿著好保守,聚會地点是一间别墅,屋子好大,有花园、有泳池。进到到里面,主人立即出迎,原来还是个女人。我并不认识她,由带我们去的人介绍。她叫林莉,口才很好,十分热情,一见面就握住我的手说﹕「欢迎你们,今晚的化装舞會,每位客人都要穿大會指定的衣服,请到更衣室吧﹗」
进入到更衣室,有人已经帮我揀一套了,我扮成超人。穿上超人的衣服後,我照了照镜子,自己都觉得好笑。更好笑的,是当我见到老婆之时,她扮成神奇女侠,衣著比电视乐神奇女侠还要性感。
「老公,我的打扮怎样呀﹖」婉儿问道。
「好有趣哩﹗你的屁股好大﹗」我细细声叫她耳边话。
「你那条东西都突出来了,个个都知道你已经性冲动啦﹗」婉儿反击地说。我被她这麼一提,不好意思地将手垂低遮住下体。
参加聚會的人陆散到场,他们穿著得好古怪,男人扮泰山,扮妖怪。女人扮野人,扮女囚犯都有。
林莉是主持人,她得宣布烦D悒秅撉荧|员,是一个叫做陈健的年青人。他扮史泰龙饰演的兰保,他好健硕、好有型。
林莉说道﹕「阿健今天生日,可以享受到最高的享受,希望大家能够成全他。」
林莉随著音乐同陈健保跳第一支舞,祗见她跳得好投入、好劲。
音乐去到一半时,林莉突然脱去外衣,原来里面祗有一条前面是太阳花的透明丝底裤。陈健跪下来,随著音乐拍子跳动,跳到林莉身边,然後用口去将她条底裤拉下。
在场有三十几人,林莉被脱去内裤的一刻,大家都情绪高涨,大拍手掌。
我觉得好像看科骚表演,好刺激,林莉全身古铜色皮肤,好健康,下体好神秘,但是她一点儿都不孤寒,绕场一周,任大家观赏。
当她走到婉儿身边时,就问她道﹕「漂亮的女人,可以借你老公给我一用吗﹖」
婉儿点头说好,林莉就走到我身边,用她结实的双乳磨擦我的身体体,并且对我说道﹕「吻我的乳房啦﹗」
我不敢,因为婉儿就在身边望住。但是,在场的人无论男女都异口同声地大声叫喊道﹕「吻她、吻她、吻她……」
一个男人,又怎麼忍得住这种诱惑呢﹖於是我就抓住一对乳房吻起来。原来林莉预先搽了点香油,真是色香味俱全,甜甜地、香香地,好过瘾。
林莉还用她下体的阴毛按摩我的身体,最後,她竟然拉开我的裤子,替我口交。
婉儿是一向不肯同我口交的,所以我好刺激,我好快就射精,林莉则亲手帮我清理乾净,服侍得十分体贴。
此时,陈健亦已同另一个女會员赤条条的抱在一起大玩性爰游戏。那女會员和陈健绕场一周,用一条好幼的红线缚住陈健的阳具。
「阿健,我要你那条肉棒向我点头。」那个女會员笑著说道。
「点什麼头呀﹖」陈健诧异地问。
「我要你由我来控制。」女會员又说。
「好,一切听由你命令。」
「你先跪下来。」
「遵命﹗」
跟住,女會负就扯动绳子,陈健那条阳具的龟头就一上一下好像在点头似的。在场的男女都纷纷笑了起来。接著,那女郎解开绳子,让陈健坐在一张凉椅上,然後她胯上去,用「坐怀吞棍」的花式把男人的阳具在她阴道里上下套弄。陈健的双手也把女郎一对饱满的乳房摸玩捏弄。
俩人当众交媾了一會儿,那女會员突然脱离陈健。她蹲在他大腿前面,双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陈健大叫一声,一股精液从龟头飞射而出,喷得好高。那女會员则张开嘴巴去接住那些坠下来的精液。
随住众人的欢呼声,陈健那条粗柔的的大肉棒也慢慢缩小了。林莉指著陈健的下体大声说道﹕「现在要另外一个女人去整大、整粗他,那一个出来﹖」
立刻有几个女士同时站出来,但是林莉笑著说道﹕「大家都很踊跃,不过这个有意思的事,应该由我们的新會友来做﹗」
说著,林莉就走到我太太身边,对她说﹕「有没有问题呢﹖」
婉儿吓到面青,马上耍手拧头,她走到我身边,希望我可以保护她自己。
林莉走到我身边,一手捉住的手臂,问道﹕「借你老婆一用,可以吗﹖」
我望一望婉儿,想起她平时那麼怕丑,如果要她出场服侍另一个男人,她一定好會惨的。与此同时,林莉在我耳边说道﹕「训练一下你老婆,你的性生活會更愉快哦﹗」
我是心理医生,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於是一手将我老婆抱起来,送到场中间的陈健怀里,对他说道﹕「阿健,今晚我将老婆交给你、服侍你,你好好享用。」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麼會这样大方,可能是林莉的关系吧﹗因为她刚刚令我第一次享受到口交的滋味。我整个人都给林莉迷惑住,对她讲的一切都无法抗拒。
我见到我老婆好生气地望著我,但我不理她就走开了。婉儿亦想跟住走,陈就抱住她双脚不让她走。婉儿当然不肯就范,突然,有两个女會员入内,用绳绑住婉儿。
她们原来对绑人好有技巧的,先脱去婉儿的乳罩,然後围住乳房绑,再将她双手反绑向後。接著,婉儿被她们脱下底裤,祗剩下一对长靴。
当大家见到她的耻毛剪成心型时,个个都大笑起来,婉儿则心急到一对脚猛跺地,她大声叫道﹕「救我,救我呀﹗快点救我呀﹗」
我见她当众出丑,不单祗不同情,反而好心凉﹗因为平时什麼都不行,今日正好惩戒一下。
陈健开始吻婉儿那对奶子,她虽然被绑住,开是好不合作,她来去,还用脚踢他。陈健说道﹕「美人儿,你那对靴那麼柔,踢得我好痛呀,等我帮你脱下来啦﹗」
谁知他一边脱,婉儿就一边就用力乱踢,他根本无法落手。
陈健笑著说道﹕「我看,要你老公出来帮手先才行了﹗」
林莉就陪我出去,我跪在老婆脚边,替她脱靴,我老婆好生气,她用力地踢我。
陈健也来帮手,他笑著说道﹕「哗﹗想踢死老公吗﹖」
终於,他和我夹手夹脚帮婉儿脱下那对靴,露出她迷人的小腿同和脚背。陈健高兴地说道﹕「好漂亮呀﹗我好想吻她的脚儿,可是又怕她踢我,你可不可以帮我捉住她那对脚,送来给我亲亲她呢﹖」
我就用支脚夹住婉儿其中一支脚,再用双手捉住她另一支脚,托高给陈健品尝。
陈健笑著说道﹕「你先闻一下看臭不臭,如果不臭才给我嘛﹗」
於是,我就用鼻子索了几下。由於婉儿一直都穿著长皮靴,所以她一对脚有一种异香,我闻到时,竟然d褴夆_来。
陈健问﹕「怎麼样﹖臭不臭呢﹖」
我说道﹕「不臭,好香呀﹗」
陈健说道﹕「用舌头舔舔她的脚趾,也是一种滋味哩﹗」
我从未试过品尝过婉儿脚趾的味道,心中有的怪怪的。陈健道﹕「快点啦﹗你以前有没有舔过老婆的脚趾呀﹖」
我说道﹕「没有哇﹗」
陈健道﹕「你怎麼做人家的老公呀﹗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也觉得自己好失败,於是就将舌头伸出,先舔婉儿柔滑雪白的脚背。
陈健问﹕「感觉怎样呀﹖」
我答道﹕「好幼,好滑。」
陈健又问﹕「味道呢﹖什麼味道呀﹖」
我话我说道﹕「没什麼味道。」
陈健道﹕「你将舌头伸到她脚趾缝里试试嘛﹗」
於是我照他的说法,用舌头去舔每一支脚趾,然後报告道﹕「有一点儿味道了。」
陈健笑著说道﹕「够啦﹗轮到我了,我要好好享受一下你老婆的脚趾。」
他指一指另一支脚,叫我托高给他。我用力地捉住我老婆的脚踝,让她动弹不得,并且伸到陈健的嘴边。陈健伸条舌头出来,一舔一舔的,最後,将婉儿的脚趾逐支逐支地放入中口咬。
我听见老婆大叫﹕「不要咬我呀,好痛呀﹗」
陈健说﹕「你越动得利害,我就越咬得大力,看你还敢不敢动﹗」
我见老婆已经软下身来,就没有再用力抱住她,放松了手。在一旁看著陈健怎样玩我的老婆。
我见到婉儿半闭双眼,好像很享受,不但不再反抗,还主动用她的另一支脚去把弄陈健的下体。
陈健开始由脚掌向上吻,吻到婉儿的膝头、大腿,再吻她的下阴。婉儿的反应好强烈,她马上推开他。
婉儿虽然双手被绑住,亦尽量用手去推。
陈健对我说道﹕「你老婆真麻烦,这样的女人你都可以忍受吗﹖」
我说道﹕「她平时都是这样的,我也没办法。」
陈健说道﹕「让我帮你调教她,好吗﹖」
我点了点头。於是陈健叫人将我老婆双手吊住,再将她双腿伸开,用绳子绑住,两支脚成了个八字。然後,他又叫人拿来一盆蜂蜜,用一把油扫,将蜜糖扫在婉儿身上。
陈健对其他會员说道﹕「那一个来帮我扫﹖」
有两个男會员应声出来了,他们一齐往我老婆的肉体上涂蜂蜜,特别用心去扫她的乳房和下面的阴毛,扫完之後,陈健说道﹕「两位这麼帮手,应该有奖励的,现在你们可以每人舔她身体一分钟时间。」
「舔那里呀﹖」其中一个问。
「随便你们。」
「是不是随便那里都可以﹖」另一个员又问。
「是的,你想怎样都行,甚至可以将舌头伸入她屁眼里﹗」
在场的男女都大笑起来,大声叫道﹕「好啊﹗钻她的屁眼呀﹗」
不过,第一个男仕祗是舔吻婉儿的乳房,把上面的蜜糖舔得乾乾净净。
第二个上场,大家又叫道﹕「舔她的屁股,钻她的屁眼﹗」
然而第二个也没有,却坐在地上,把头向上,对正婉儿的下阴,然後用舌头去舔著我老婆的阴户。还把舌头伸入她的阴道里。
陈健问道﹕「好不好玩呀﹖」
會员回答道﹕「好,好好玩哦﹗」
陈健笑著说道﹕「别人的老婆,当然特别好玩啦﹗」
大家又狂笑了一阵,陈健大声宣布﹕「那一位有兴趣钻她屁眼的,出来﹗」
在大家的欢呼声之中,我一方面不是好想这麼多男人羞辱我老婆,另一方面,又觉得有人搞我老婆,自己好像没面子,所以心中十分焦急。
好在祗有两个會员踊跃上前。众人大声欢呼,突然,林莉也走出来,她手乐拿著一支沙拉酱,一下子插就插入婉儿的肛门,然後用力一按,沙拉酱就射到她一屁股都是。
陈健说道﹕「好,你们轮流来啦,要舔到一滴沙拉酱都没有,大家替他们打气﹗」
我见到老婆屁股满是沙拉酱,有的还从她的屁眼流出来。突然,有个女會员走出来向陈健说﹕「我也要,给我啦﹗」
陈健笑著说道﹕「好,你去吧﹗」
祗见那个女會员爬到婉儿胯下,就伸一条舌头出来,舔她的屁股,舔她的肛门。她好大的动作,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摆动著头。我见老婆震了一震,不断地喘气,我想她一定是好刺激的。
又有一个男的竟然情不自禁,走上前争住去舔。周围的人一阵欢呼声,两个會员就轮流去舔,但是刚刚舔乾净,沙拉酱又从肛门里流出来。
陈健出声说道﹕「们你们用口去啜,好似啜汽水一样,明白吗﹖」
於是其中那个男的首先用口对准我老婆的屁眼,然後用力一啜,婉儿好像给人抽了一鞭似的,狂呼一声﹕「痒死我了﹗」
跟著,那个女會员又用口女干了一下,两人轮流女干,每啜一下,婉儿就大叫一声,周围的人亦大声附和。交换啜了十次左右,陈健说道﹕「这个女人好难搞,要喂点药。」
於是有人拿著两粒药丸出来,交给我,叫我喂婉儿食。我是医生,一看那丸仔就知是迷幻药,心想﹕「吃两粒都不會有危险的」。於是就让婉儿吃了。
接著,陈健说要亲自上场,他叫我同其他人站在一边,就上去吻婉儿。突然间陈健大呼一声,弹开数尺,用手掩住个口,叫道﹕「你老婆好离谱呀,她咬我,好痛哟﹗」
陈健拿来一条皮鞭。准备打我太太。婉儿的胴体本来雪白无比,搽了蜜糖之後就更加地有光泽,十分诱人。陈健打了几下,全场人都静下来了,祗见婉儿身体上多出几条鞭痕,凄厉的叫声吓得在场各人不敢出声。
陈健对婉儿说﹕「快点认魁欳」
婉儿没有出声,陈健又打了几鞭,再问﹕「认不认错,试一试是你口柔还是这条鞭柔。」
我见状,就上前去对她说﹕「老婆,你认错啦﹗」
婉儿好柔颈,对我说道﹕「都是你,一手将我送给第二个男人玩的,你坐在一边,欣赏一下人家怎样玩你老婆啦,不要猫哭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