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莉笑著说道﹕「见步行步吧﹗我们来早了,现在里面可能祗有你和我两个哩﹗」
这间屋好大,林莉开门进去後,果然还不见其他人。那泳池其实别不大,祗有两个人的长度左右。林莉先开了发热线,两人就脱得一丝不挂,进入酒吧饮酒。
「先看一些顶级影碟,香港没得卖的﹗」林莉似乎对这间屋十分熟悉。放了一支四级影碟,两人边看边饮酒,边饮酒又边调情,不多久,两人都感觉对性交有强烈的需求了。
「老公呀﹗我要饮酒。」
「好吧﹗我帮你去倒一杯。」
「不用那麼麻烦了,我要用你那条又香又甜的肉棍儿浸著吃,你给我啦﹗」
我将酒杯挤到自己下体,就将阳具浸入酒中。我感觉烈酒的威力,好似火酒一样,燃烧著我的下体。
「哇﹗好烫啊﹗我怕會烧伤我这条肉棒哦﹗」
「怎麼會呢﹖烧呀烧呀,會烧起你的欲火,好过瘾哩﹗」林莉说道。
「那你呢﹖」
「我﹖我饮酒咯﹗」
「好﹗给你饮。」我将酒杯递过去。
「不要﹗你喂我饮,现在上面的口先休息一阵,你喂下面啦﹗」
「下面﹖」我會意地对林莉一笑,就将林莉一双脚抱高,放在自己膊头之上。
「你下面的小嘴好可爰呀,好新鲜、好幼滑。」我轻抚她的阴唇,柔情地赞道。
「我要饮酒,倒进去啦﹗」
「好,我倒,小心点,好利害的哦﹗」起来。我看到入神,呆了一阵,来不及等她喷入自己口中,就将口合住两片阴唇,女干啜阴道内的美酒。
「真好味,好酒。」
「当然是好酒啦﹗加上的淫液浪汁,天下极品哩﹗」林莉得意地说。
「林莉,我要做爰了﹗」我抱著她就想插入。
「等一等,我要一边游水,一边做爰,做一对水中鸳鸯嘛,你不记得啦﹗」
「好,我们开始吧﹗」我急不及待,抱住一丝不挂的林莉、就跳入泳池之中。
池的水不冻不热,林莉潜入水中,一手抓住我的下体,就在水中含住,我被吹得不乐亦乎,当林莉上水呼女干时,我就和她掉转位置,自己潜入水中替她品玉。最後,两人相抱,就叫水中交合起来。池畔的按摩花洒开始喷水,我被推到池的另一边,刚好屁股後面的花洒也喷向我一漂一漂的春袋。我感觉全身像似打了强心针似的,好大力、好有劲,一时之间好似变成超人一样。
我将身体一沉,整个人和林莉一齐沉下水面,然後挪动双脚,直捣龙潭。
林莉被我一插,就有一股泳池的水一直涌入子宫,水虽然比室温高,但仍暖不过她子宫内的温室环境,她的子宫一凉,舒服到大叫一声。
这一叫,就饮了一口水落肚,此时,林莉才醒悟到原来自己正在水中。
我一下又一下地抽插,惭渐地,泳池就好似海洋公口的海涛馆一样,产生有节拍的人造浪涛,与我的抽送配合著,啪啪有声。抽送了一會儿,我们浮上水面,双方都拼命地喘气,都不知是闭气得太久或是性高潮将至所引起的需要。
我们的下体仍然交合在一起。这回,林莉可以大叫大喊了,她断断续续地叫,最後一阵长啸,我亦受到感应地同时叫起来。精液同时射进林莉体内。
当我将肉棒抽出之际,精液就从林莉体内渗出来。林莉仰泳一下,精液跟住她流入水中,形成一条白带,实在是人间奇景。跟著,林莉倒方向而游,沿住精液带游,一口一口地把精液全部女干进口中,然後,再一次含住我的阳具游动。
我已经倦极,我不明为什麼林莉有如此举动,但当我再一次被林莉扯入水中之时,我就吓了一跳,马上抱住她跳上水面。
「为什麼的﹖你讲,为什麼周围有好多人在看﹖」我著急地问。
原来,我发现泳池的四边竟然是透明的玻璃,周围有好多个人围住泳池观战。
「乖乖,不要怕,他们都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来迟了,正好看到我们的表演,今晚你成了主角了,表现不错﹗」林莉笑著说道。
「表演﹖我同你做爰是表演﹖你和我做真人表演﹖」
「不要这样讲啦﹗老公仔,等一下我们也可以看她们表演嘛﹗你不快乐吗﹖」
我沉默了一阵,往深chu一想,自己的确经历了一次极其刺激的性爰。我突然想起自己老婆婉儿,她又會有怎麼样遭遇呢﹖
我好想马上知道真相,於是对林莉道﹕「我要打电话给婉儿,即刻要,你替我拨电话。」
林莉见我急得火红火绿,知道我是势在必行,於是就和我爬出泳池,帮我拨通了电话,并将电话筒交给我。接电话的是陈健,我认得他的声音。
「陈健,我老婆呢﹖」
「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刚替你打电话吗﹖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指婉儿﹖现在她是我老婆,你不记得啦﹗我们今晚已经交换了呀﹗」
「好,我不理是那个的老婆,你叫婉儿听电话。」
「恐怕不是好方便吧﹗她正在做爰。」
「是你在和她做吗﹖」
「不是我,是一班朋友,有好几个。大家都喜欢她哩﹗」
「你们轮石更她﹖」
「不错﹗是轮石更,但是她好喜欢哩﹗你老婆今晚好劲,我顶她不顺,所以就让我的朋友来满足她啦﹗」
「你快点叫她听﹗」我逐个字用力吐出。
「好,你等一等。」陈健说道。
我听见陈健大声宣布﹕「各位,有一个好刺激的消息,你们正在玩的美女,她老公打电话来,要同她讲呀,你们可以玩劲点,给她~褐奶@下他老婆多麼享受、多麼淫、多麼浪呀﹗」之後是一片欢呼声。
我听见女人的嘶叫声、男人的淫笑声。我十分心急,我一直听不到婉儿讲,於是对电话筒边大叫﹕「婉儿,婉儿呀,是不是你呀﹖」
电话的另一边,终於传来婉儿的声音﹕「嘻嘻,我是婉儿呀﹗我好开心哟﹗好多男人轮著和我做爰哩﹗」
「你怎样呀﹖你受得了吗﹖」
「老公,你放心吧﹗我行的﹗我不跟你讲,我要吃香蕉了,呜……」
我又好气又好笑,愤愤地收了线。
「别担心嘛﹗现在轮到我们看别人玩了。」林莉拉著我下了几级楼梯,果然见到这泳池原来还是透明玻璃做的,就像海洋公园的大型水族馆。不过里面不是鱼,而是赤裸的男女,现在,已经有三对男女在那里鸳鸯戏水。在外面,也有几对男女在观赏。
这时我突然又想起婉儿,我十分激动,双手握住林莉赤裸的肩膊,高声喊道﹕「带我去见婉儿吧﹗我要即刻去见她。」
「即刻﹖好吧﹗我同你一起裸跑去﹗」林莉一边讲,一边看著我下体。我这才醒觉到两人仍然是赤裸著身体,於是匆忙穿上,再挟持住林莉上车。
「你这麼紧张做什麼﹖说不定你老婆好舒服、好过瘾呢﹖」
「你放屁﹗加油,开快点﹗」
林莉驾驶她那部平治跑车,风驰於司徒拔道、海底隧道,直到吐露港公路,她踏著油门不放,令跑车走到极速。
星光伴著明月,汽车就似追赶著月亮的火箭炮,穿过刺肉的凉风
「哈哈﹗过瘾吗﹖好刺激哦﹗像不像火箭呀﹖」林莉道。
「你﹖你不怕死吗﹖」我感觉心好寒,好似阎罗王一双手抓住我的心,要将它扯出来似的。
「是你叫我加油的﹗你不想快点见到你老婆吗﹖」林莉竟然这种极速情况之下,放开了双手,让车子叫无人驾驶的情况之下向前飞奔。
我闭上眼睛了。突然,车停下来,我张眼一看,知道已经到了,就和林莉一齐下了车,进了一间藏於花园内的大屋。
「你老婆在地牢,你先下去啦,我跟住就来。」林莉打开大门,向一道楼梯一指。我沿楼椅而下,地牢好大,经过一道长廊,终於去到尽头。
地牢装修豪华,地面铺著波斯地毯,织著大型裸男裸女像,两边墙壁挂著春宫图,还有许多男女交媾著的雕刻品,十足一个博物馆。尽头是一个大厅,周围是一列梳化。有几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一边饮酒,一边谈笑。正面是一个大银幕,足有一个人高,一个人阔,我往萤光幕一看,见到几个男人正在玩一个全裸的女人,那个女人,正是我的老婆婉儿。婉儿将口张开,舌头伸出来承接男人的精液。我四chu张望,却无法见到婉儿到底在那里,我好心急,像没头苍蝇到chu乱撞。
就在此时,陈健出现了,向我打招呼道﹕「跟我来,不要骚朋友们的雅兴﹗」
「带我去见我老婆。」我的手紧握住陈健的手臂。
「我都叫你跟我来啦﹗」陈健笑道。他将我直带到另一个房间,我终於见到婉儿,祗见她赤条条地趴在地上,左脚伸向天,一个男人向她呼喝﹕「尿尿,尿啦﹗」
婉儿道﹕「没有尿呀﹗尿不出呀﹗」
男人道﹕「你喝了那麼多都尿不出来﹖等我帮你啦﹗」
那男人一手抓住婉儿的左脚,另一支手就用力按她肚脐下的小腹。我见到,马上要冲上去,陈健赶紧拉住我,说道﹕「别急,沉住气嘛﹗」
婉儿果然尿出来了,那男人立即低头喝尿。就在此时,又一个男人来了,他准备同婉儿做爰。他说道﹕「先冲乾净,等我试试这块天鹅肉好不好味﹖」
我刚要出声,陈健把一个女人推到我怀里,说道﹕「别这样小气,这是他老婆,你就玩她嘛﹗」
那女人握住我的阳具说道﹕「哇﹗好劲呀﹗我喜欢,你快给我吧﹗」
我被她推坐在地上,她骑上来,阴户套上我的一柱擎天。但这时我的心祗在我老婆身上,我见到有人替她稍作冲洗,接著那个男人就把我老婆抱在怀里全身摸玩。後来,就和她性交,并在她阴道里射精。
那男人临走时还用手逗一逗婉儿的下巴,笑嘻嘻说道﹕「宝贝,下次再干你,你要洗乾净个鸡鸡等我啦﹗」
那男人去後,我走到婉儿身边,抚模她被玩弄过的身体。一摸到婉儿乳房,她就抖了一下,望住我说道﹕「老公,抚摸我,我想做爰。」
我吻她一下嘴唇,闻到一阵特殊的气味,心想一定是刚才一班男人在她口中射精,即时就想呕吐。但我见到婉儿充满欲火的眼神,楚楚可怜,又不舍离她而去。
「老公,抱我﹗」婉儿哀求著道。我抱住婉儿全裸的身体,,就吻我的脸和手臂。突然,陈健大声宜布﹕「大家看到的,是美女的主人,是她的老公,现在向大家示范她们闺房生活。」
我说道﹕「你太过份啦﹗」
陈健笑著说道﹕「你不想玩,许多争著上台哩﹗」陈健向一个男人打了个手势,那个男人立刻走上前,用手挑逗婉儿乳房,我见到,马上将他拉开。他也笑著退下。
婉儿爬到我胯下,就帮我提醒裤子,然後,好主动咐含住我的阳具。
我想起以前的婉儿,结婚多年,都一直不肯用口踫我下体一下,为什麼现在會变得这麼毫放呢﹖
我尝试过林莉的口技,是人间中最妙最好的享受,现在,我亲尝自己老婆的口技,觉得技巧同林莉差不多,一样豪放,一样令人销魂。婉儿的舌头好似不知疲倦,搅呀搅呀,强而有力,但过了一阵就软了,陈健道﹕「要上链啦﹗快帮她上链﹗」
一个男人上前,突然将手指塞入婉儿的肛门,婉儿一痛,就用力一咬,咬住了我下体。我下体虽然痛了一下,但是反而觉得更舒服,更刺激。
我双手捧住婉儿的头,然後将下体向前顶,顶入婉儿喉咙。婉儿被上链之後,果然有非凡的反应,一边咬,一边用力女干。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老婆,我轻轻地问﹕「你几时学得这麼淫荡﹖」
陈健听见我发问,兴高彩烈地说道﹕「你老婆以前好笨的,完全不懂得服侍男人,而家经过我的教导,已经变成一个小淫妇,大家听见,连她老公都赞不绝口了。」
大家不断鼓掌,刚才的男人也过来助兴,他跪在婉儿屁股後面,把粗柔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我已经整个人沉迷於「玉人弄萧」这首名曲之中,对陈健以及其他人充耳不闻。最後,我终於於婉儿口中发射。
这是一次完完全全的超级享受。之後,又有两个年轻的女性围过来吻我的嘴,吻我的阳具。把我弄柔之後再和我性交。婉儿也分别同五个男人口交及性交,直至深夜三点多,各人才散去。
第二日,众人都睡到中午才起身,我打电话叫诊所护士通知病人,说医生外游,停止应诊。
我见到婉儿时,她已经清醒了。婉儿扑进我怀里,哭了起来,好迷茫地问道﹕「昨晚我做过什麼呀﹖是不是了些好淫好贱的事﹖」
「你不记得你做过什麼吗﹖」
「我梦见和好多男人做爰,好真﹗一点都不像发梦,一觉醒来,原来是发梦。不过我发现乳房,下体有些疼痛,我真是不知发生什麼事了。」
「婉儿,你镇定点,他们给了禁药给你吃,令你丧失本性,如入梦乡。」
「你是说,我发的梦,全部是真的。」我好沉重咐点一点头,并且替婉儿抹乾了眼泪。
「我,我好害怕呀﹗」婉儿扑到我怀里。
临走时,林莉走上前,对我说﹕「老公仔,你不要我啦﹗你无情啼,我有义呀﹗」林莉抱住我,吻我一轮之後,继续作最彻底、最深情的湿吻。我的确实整个人沉迷在热吻之中,林莉的而且确是一个性爰高手。这一吻,是我一生人中最甜最蜜的一吻。
之後,婉儿大病一场,我悉心照料之下,慢慢将她身体调节好。这一夜,是我们回家之後第一次试行云雨之情。
经过这一次换妻经历之後,我们双方都更加深爰对方,更加珍惜之间的感情。
两人接吻,互相抚摸,然後,我将内裤脱下来,对婉儿说﹕「含它啦﹗」
「不要,你知我不喜欢这样啦﹗」
「但是,你……」
「我们已经说好不再提那次发生的事,你反悔了﹖」
「我,我不是反悔,祗不过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我亲眼见过你用口,亦亲自试过你用口,但是,为什麼你會判若两人的﹖」
「你是医生,我不是,你问我都有用。」
一切都有变化,我和婉儿的性爰生活,并未因为一次换妻游戏而改变,一样是那麼沉闷,那样保守。我十分失望,我满以为婉儿受而陈健「训练」之後,會脱胎换骨,变成一个床上淫妇。可惜事与愿违﹗
这事宜令我十分费解,我请教过好多同行心理医生,仍然得不到一个解决的方法。又三个月之後,我从医务所带一支禁药回家,这药正是陈健给婉儿吃的药。
饭後,婉儿吃了药,如常看完电视,上床睡觉,我故意挑逗她。
「睡啦﹗上个礼拜才做过,下礼拜再来啦﹗」婉儿道。
我觉得好奇怪,为什麼没有效呢﹖无可奈何,亦祗有倒头大睡,谁知,到了半夜,我感觉下体有所异动,原来婉儿已经爬到我胯下,脱下我的睡裤,为我作口舌服务。
我喜出望外,一边享受,一边抚摸婉儿乳房。这一晚,我们终於重演一次轰轰烈烈的性爰。
第二日,两人都没有提昨夜之事,三日之後,我再同婉儿做爰,她因为没有吃过任何药,婉儿又回复过往的保守姿态。
我终於明白了,一切关键在於这种禁药。我是医生,知道药性强弱,知道这药不可以多吃,於是我每两个星期就偷偷给婉儿吃一次药。每次食完药之後,婉儿都好像鬼上身似的,她好放、好淫,甚至要求我对她施暴。
这一夜,婉儿在疯狂的口交过程之中,哀求我道﹕「打我呀﹗快点打我,我周身都好痕呀﹗」
我打她的屁股一百多下,打得屁股都红起来,她仍然不够。第二天,当我从医务所回家时,婉儿对我说﹕「老公,我好像有病呀﹗」
「什麼病呀﹖」
「我不时會发梦,变成变成一个淫妇﹗」
「好多人都會发梦啦﹗」
「我认为是因为上次换妻之後的後遗症。」
「没事的,放心啦﹗」
「昨晚,我梦见你打我。」
「发梦嘛﹗我怎麼舍得打我老婆呢﹖」
「但是,你看看,我屁股还红红的哩﹗」
「哦﹗」我无言以对,我宁愿婉儿一直都在梦里面,一直都不清醒。
「會不會是有鬼强石更我呢﹖」婉儿问。
「我琌医生,怎麼會信鬼呢﹖可能是外星人吧﹗」
「我祗喜欢你一个。」婉儿抱住我,竟将口凑近我的下体,用舌头舔我的宝贝。我又惊又喜,因为这一晚,我没有给禁药婉儿食,为什麼她會突然间转性呢﹖
「婉儿,你……」
婉儿将宝贝吐出,用手指轻掩我的嘴巴,说道﹕「做爰时要专心,你这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