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唯一能够做的事是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摁下去又提起来﹐让我的阴经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由於她的手离不开黄瓜﹐所以这是她唯一要我做的事)。
她说她喜欢这样的感觉﹐感觉我的阴经在她的嘴里由柔软的冰淇淋变成又粗又柔的冰糕塞满她的嘴巴﹐她喜欢那种被窒息的感觉。
最後﹐当我使劲摁住她的头在她的嘴里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时﹐她也亢奋到了极点。当我帮她拔出塞在尻里的黄瓜﹐一股白汪汪的淫水會顺著她的大腿汩汩流下。
完事後﹐她會把黄瓜咬去一个头﹐用保鲜膜包起来﹐写上日期及时间有时还注上想像男人的姓名﹐然後整整齐齐地放在冰箱的冷冻室里﹐为此我家虽小冰箱却有三个。
其实﹐我是一个性格比较孤癖的人﹐不爰主动与女孩交往﹐所以在认识她之前没有碰过女人一个手指。
认识她是出於一个极其偶然的机會。
半年前﹐我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想到外面去旅行﹐结果在车站门口才临时决定坐当天晚上8点的车去鹿儿岛。在双人卧铺车厢里见到了她。
说老实话﹐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比较美好﹐一个相当清纯的少女形象﹐给我一个清新的感觉。她上半身著一件米黄色的小批肩﹐里面是薄如蝉翼的黑色的内衣﹐透过内衣可以清晰地看到黑色的锈的花边的胸罩。
她的胸部看上去并不算很高﹐但中间的那条乳沟分明地跃进了我的眼帘下身是一条蓝白相间的竖条短裙﹐其长度可能拉撑了刚好坐下来能遮掩里面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