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她一边喘然,一边说。我拍手叫好,但见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动著,仿佛要跳出来。
「有人说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的汗珠晶莹通透,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
「来,试一试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乾净。」她虽是叫我过去,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躺在床上,并拉开半边乳罩,露出那不规矩的乳头。乳头上满是汗水,已经湿成一片,她看著我说﹕「怎麼,免费试食也不要吗﹖」
我把头俯下去,吻了一下,汗还是咸的,但祗是舌头味蕾的感觉,心里却感觉是甜的,比红豆沙、绿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吗﹖」她问。
我没有回答她,祗是加多了几分肉紧去女干吮,作为一种回应。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紧紧搂抱著我,她吻我的身体、吻我的嘴唇、我的舌头,然後,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迎著我的器官,亲自带它进去。
那儿像一片沼泽,早已湿成一片,在沼泽上行军不能太快,我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突然一声尖叫,我便似触著地雷般弹了起来,有时她却静得如一湖止水,我提著肉枪,不断地进退,前四後三,又浅又深地抽提著。
「大哥」文彩的口一边忙著招呼我的身体,一边抽闲说话。「你下要太急,才刚上场,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为你好。」
「但是总不能让你得不到滋润呀﹗」我解释道。
「你不看谭玲吗﹖她在隔离房等看你,玉门正为君开呢﹖」
文彩这一说,我竟加倍了舆奋,又加快了节奏,一下子便发射大炮。
「洗过澡,休息一會再过去。」文彩说。
「她知道我要过去吗﹖」我问。
「当然,说不定她已经赤著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著你这个情场浪子。」
「我也算情场浪子吗﹖」
文彩一笑,继续说道﹕「谭玲不同我,她不會跳劲舞,她是另一种人。你要慢慢享受她她的可爰。」
「你们是同性恋者。」我忽然发问。
「我们都祗喜欢男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文彩语调深沉地说。
「两个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會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声,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搁了我一下面颊。
「大哥,你的优点是聪明,缺点则是自作聪明。」
我不怪她,脸虽然有点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却是一种享受。
「来﹗我送你过去。」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沉的脸孔改变过来,变得活泼可爰。
门没有锁上,我进了去,走近床边,果然见到谭玲。她睡得很甜,侧著身,没有任何衣服,冷气被祗盖看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胴体真美,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乳房不太大,但侧卧时也不會向下堕,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女干力还大,腰很细,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双小腿不肥不瘦,颜色均匀,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里面透著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會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滑溜溜的,好像双腿微微一动,蛋黄便會转动起来。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祗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支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体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体,使她的整个胴体呈现在眼前。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几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线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沟。她在睡梦中甜笑著,我坐在床边,另一祗手正巧踫到她的双乳。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著我,定了三秒钟,然後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