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韵(3 / 3)

短篇合集(20210226) 佚名 12034 字 2021-12-06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说著,把红韵拉来,抱在膝上,亲了个嘴。红韵红著脸,娇羞得低了头说道﹕“你怎麼又提起那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玉郎笑著饮了一口酒,说道﹕“这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闲谈,说出来助兴不是很有趣的吗﹖”

红韵被他哄得无奈,便说道﹕“其实想起来也好笑,我自十五岁父母死後,就被叔父卖入妓院,起初祗是学习弹唱,大约学了一年,又开始学各各种取悦客人的工夫。”

“什麼取悦客人的力夫呢﹖”玉郎忍不住问道。

红韵白了他一眼,微笑道﹕“那功夫可多呢﹗怎样走路好看,怎麼坐姿美妙,吃饭喝酒、笑、哭,都有各种姿式。总之一举一动,都得从新学习,大约又经了三个月後,才开始学习床功。”说到此,却不说了。

玉郎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下去,就问道﹕“怎麼停下不说了,这学习床功可是怎麼个学法呢﹖”

红韵又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看你这个人,真没正经,老问这个干什麼呀﹗菜也快凉了,还是吃吧﹗”

玉郎听得正好听时,怎肯由她就此不说,一面搂紧了她亲个吻,一面央求道﹕“好妹妹,就算是是做好事吧﹗我正听得入神,你快说下去,这床功是怎麼个学法呢﹖”

祗见红韵粉面通红地说道﹕“我才不像你,那麼不正经呢﹗”

然而,红韵禁不起玉郎再三央求,终於红著脸说道﹕“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在他们和姑娘干事的时候,就會叫我过去旁看,这种事实在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起先二、三次會害羞,以後,便兴趣起来,有时也看得难以抑制自己。客人们就趁此吃豆腐,摸乳探胸,有的甚至把手伸进下部摸索。”

说到此,红韵看了玉郎一眼後,又笑道﹕“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时,虽是清人,却早已见多识广了。我固然是玉郎哥你开包的,然而我的肉体,早经许多男人的手抚摸过,现在说出来,你不會不高兴吧﹗”

这一番话,听得玉郎欲火高炽,两祗手也不老实了,挠了红韵向床上倒下去,这一夜,颠峦倒凤,自不消说,红韵也使出混身媚术,曲意奉承,把玉郎喜得心花怒放。

快乐不知时日过,不觉已经光阴一晃十年,红韵也已经替玉郎育有一对子女。

一天,玉郎因为一笔旧数要收,便亲自前往金陵的钱员外家走访。然而去到那里,才知道钱员外已经病故。及至钱夫人出来见面,俩人都吃了一惊。原来这个年轻的钱夫人,竟是当年在红韵等四人和玉郎在客栈床會的女人之一的惠兰。当年惠兰被钱员外收为偏房,然而不到一载,员外和安人都相继过身,现在家中祗剩惠兰及两名一二十岁的丫环。靠收店租为生。

惠兰留玉郎在她家住下来,玉郎欣然点头说谢。

那天晚上,玉郎在外头喝了一点酒,带著几分醉意来到他的房间。惠兰早已在房里等候他了。

玉郎拉住她的手说道﹕“惠兰,多年的被窝凉不了,今晚可否舆我同枕共叙﹖”

惠兰笑著说道﹕“玉郎哥哥,我这不是来了吗﹖”

玉郎伸手摸向她的酥胸,说道﹕“丽妹,你还可以像过去那样和我一亲肌肤吗﹖”

惠兰妩媚地说道﹕“玉郎哥,你是替我开包的男人,你想玩哪儿,俺都心甘情愿让你玩呀﹗”

惠兰儿温端錫说著,手伸到他的裤里掏捏,那阳具还没勃起来,

玉郎轻轻抚摸她的颈项,笑著说道﹕“你真是好乖肉儿﹗”

惠兰望著玉郎说道﹕“玉郎,你那时一个男人应付我们四个姐妹,现在还有当年的雄风吗﹖”玉郎笑著说道﹕“你放心,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哩﹗”

惠兰道﹕“不单是我呀﹗绣芳和迎春是我从小带大的丫环,我想你替她们开包。一来让你更尽兴,二来有你堵住她们的口,就不怕她们口疏嘛﹗”

玉郎笑著说道﹕“好的。你快去叫们她们吧﹗今儿一起乐一乐﹗”

惠兰道﹕“好﹗俺这就去叫她,先叫绣芳好不好呢﹖”

玉郎笑著说道﹕“何不俩个丫头全叫来一起快活﹖”

惠兰道﹕“你能一下子对付我们三人吧﹗”

玉郎笑著点了点头。

惠兰说道﹕“好吧,我这就去对她俩说说。”

此时,绣芳与迎春都还没睡,正在洗脚。惠兰儿一进门,就把绣芳叫出去。

“这麼早就去,迎春妹儿还没睡呀﹗”绣芳疑惑地说﹕“这一来,不就让她也知道了吗﹖”

“不打紧,段大爷已经答应收用你们俩了。他叫俺来说一声,要你们俩这就一起去後边说话儿。”

绣芳说道﹕“好吧﹗我去叫迎春妹儿。大姐你先别走,好歹领我们俩进屋,要不然还羞死人哩﹗”

惠兰笑著说道﹕“好吧,俺等著。”

迎春还弄不清究竟是甚麼事,就被绣芳一把拉著走。绣芳不让她多问,祗一个劲地说﹕“段大爷找我们俩说话,快去吧﹗”

三个女人进屋时,玉郎正横躺在床上。他今夜十分舆奋,有chu女让他开包,当然是特别舆奋。

“玉郎哥哥,她们姐儿来了。”惠兰说。

“都过来吧,坐在这儿说说话。”玉郎招乎她俩到床沿坐下。他一边手搭在一个丫头肩上,笑著说﹕“你们都愿意侍候我吗﹖”

绣芳知道,连忙说﹕“多谢段大爷厚爰,我们姐妹俩愿好好的侍候段大爷。”

“乖肉儿,你们都是好乖儿。今儿我们一起乐乐,你们就看著惠兰如何侍候我的,待會儿你们也照著做吧﹗”玉郎说著,就招手叫惠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伸手在她的胸口抓捏起来。

“玉郎哥,我替你脱了衣裳吧。”惠兰娇声说。

“对呀,我们全脱光吧﹗”玉郎朝两个丫环挥了挥手。惠兰最快脱得赤溜溜的,脱完就替玉郎脱。两个丫环迟疑片刻,也缓缓解开她们的衣裙。迎春已完全明白来这儿干甚麼了,她早先已隐约预料到會有这麼一天。

一男三女全都一丝不挂。房里燃著火盆,银烛高烧,满屋春色,让玉郎心醉神迷。他摸摸这个的屁股,捏捏那个乳房,一會儿抱住这个,一會儿又搂住那个,情兴勃发。房里一片嘻戏热闹,拘束的气氛一扫而尽。

惠兰抚著男人的大阳具,用樱桃小嘴女干吮著龟头。玉郎让惠兰用手、用口玩弄他的阳具。他自己一边胳膊搂过一个丫环,在她们全身上下其手地尽情把玩。

惠兰儿已春心发动了,斜著媚眼儿说﹕“姐儿们,你们见到了男人的肉棒儿了吧,瞧它多强壮﹗”

玉郎手握阳具在惠兰儿眼前抖晃几下。他笑著说道﹕“待會儿它还會更长更大哩﹗今儿定叫你们个个肉洞儿升天﹗”

惠兰突然浪叫道﹕“玉郎哥,别顾著说话了,俺下面好难受呀﹗”

玉郎笑著说道﹕“瞧你这骚浪劲儿,都等不及了﹗绣芳,你去舔一會儿她的骚洞儿吧﹗待會儿我让你们瞧瞧,我的肉棒儿是如何耍她的﹗”

绣芳顺从地爬在惠兰儿大腿上,把嘴伸到她的阴户舔弄起来。弄得惠兰浑身颤抖,淫水直流。她又叫道﹕“玉朗哥,俺受不了啦﹗快给我吧﹗俺从里面痒出来了﹗”

玉郎终於抬起惠兰儿的双腿,把龟头顶在她的阴户洞口上,一挺就整条进去了。他的阳具太粗大了,把两边的阴唇胀得鼓凸起来。他兴奋地说道﹕“惠兰,十年没和你相好了,你的肉洞儿还是那麼紧窄,真令人销魂。

“啊﹗玉郎哥的肉棒儿真大,胀得我都快裂了呀﹗”惠兰儿嘌叫了一声。男人开始抽插。每次推进,阴唇鼓胀,每次抽出,阴户的洞壁嫩肉红艳艳地被拖翻了出来。看得绣芳与迎春两个丫环目瞪口呆。她们还从未与男人性交过,很难想像那情景女人或不會痛苦。阳具那麼粗长,不要命地猛插狂抽,女人怎麼會不痛呢﹖然而,她俩都分明看到惠兰正在有节奏地耸摆肥臀,迎著男人的抽插。她一边呻吟,一边哼叫不已。

又弄了一會儿,但见惠兰浑身筛动,下体抽搐著,喉咙里也发出“зз⑨⑨”的声音。她已泄身了,升天了。

绣芳看得出神,心想﹕原来男人會让女人这般快活。迎春也春心已动,心里直想﹕早知这麼美妙,就该勾个男人弄弄了。

等到惠兰儿的高潮已退,周身酥痒止息下来後,玉郎才抽出阳具。一滩淫水,从红艳艳的肉洞里涌出来,床褥都湿了。

两个丫环见到,那阳具越发粗长,依旧坚挺无比,龟头红得发亮。玉郎笑著对她们说道﹕“你们俩看到了吗﹖这肉棒儿能让你们女人欲仙欲死呢﹗好啦,接著就看看我怎麼玩她的另一个洞儿,嘻嘻﹗”

惠兰连忙说道﹕“玉郎哥,今儿她们姐儿都等著,省些劲儿去弄她们吧。俺这後门儿留著改天再让爹玩,反正俺这不值钱的身子到chu都得让哥玩的。你说好麼﹖”

惠兰儿在娇声细语时的样子很疲倦,也有几分楚楚可怜。玉郎也不好强求,他心里也一直惦著绣芳和迎春。这两个丫环今夜还等他开包呢。

“也罢﹗你休息一會儿吧,我的乖肉儿﹗”玉郎在惠兰儿的羪蛋上亲一口,接著对两个丫环说﹕“你们俩谁先弄呢﹖”

哪个先开包,对他当然是无所谓的事。可他故意这麼问,纯属逗乐。

惠兰说道﹕“俺看还是绣芳姐儿先。”

“对呀,大的先来。”玉郎应声说道﹕“迎春,你也在一边帮点忙吧。”

迎春问﹕“段大爷叫俺帮啥忙呀﹖”

玉郎笑著说道﹕“你弄她的奶子,用嘴舔。”

玉郎叫绣芳横躺在床边,双腿垂到床下。他自己蹲在床前,张开她的双腿,仔细瞧著绣芳的阴户。那阴户长了很多毛,小阴唇特别长,两片合得紧紧的。西门厌用手分开阴唇,但见阴缝里红艳艳的,已沾满了亮闪闪的淫水。

他将口凑了上去,又舔又吮,弄得绣芳下体乱,娇喘不止。男人的胡须磨擦到她的敏感部位,奇痒无比。更要命的是,一对乳房被迎春又摸捏又吮女干,又吮女干又卷舔,弄得她连魂儿也飞走了。

“玉郎哥,绣芳姐儿一定想要了。”惠兰提醒男人开始行动。

玉郎站起身来,将绣芳的双腿前曲,让阴户抬高,更加凸现出来。他手握阳具,龟头在她的阴缝上刮来擦去,不时踫上那一粒小小的阴蒂头,刺激得绣芳浑身颤抖,肌肤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她还很敏感。

她的阴户口太细小了,还没有黄豆粒大,水灵灵的。玉郎将龟头顶在洞口chu,往里面一塞,不料即被滑一下就歪到旁边去了。再扶准龟头往里塞,又是滑掉了。如此弄了几回,还没有让龟头塞入洞里。

显然,她的洞口太小,又未经人道,而他的龟头又如此硕大。玉郎弄到性起,乾脆用手拨开她的阴唇,龟头顶在洞口chu,奋力一挺。祗听见“哎呀”一声大叫,龟头已进入阴户里面。绣芳痛楚难忍,紧咬牙关。好在她已有心理准备,忍住泪不掉出来。

玉郎顿了一顿,见她不再叫痛,就缓缓地继续将阳具挺进去,一會儿,六寸多的大阳具就绝大部分全进去了。他静著不动,享受chu女阴户的紧窄与柔暖。洞壁上的嫩肉儿在微微搏动,包住阳具,热乎乎的十分舒畅好玩。

约莫过了一刻钟,祗见绣芳脸上的痛苦表情已消失了。她的口角还透著一丝春意,眯著俏眼儿,下身在轻微地晃。那样子在向男人透出一个讯息﹕她已过了破身之痛苦时刻,现在正享受到阴户被充实的美感了。

玉郎已玩过好几个chu女,自然经验到家。他便开始徐徐抽送阳具,深入浅出。他这麼一动,大阳具便紧贴阴户洞壁的嫩肉拖研,一阵阵快感传向绣芳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耸动下身,迎合男人的抽送的动作。

“瞧﹗绣芳已晓得快活滋味啦﹗”惠兰在一边舆致勃勃地说。

“小肉洞儿真紧呀,肉棒头都被包得紧紧的﹗”玉朗兴奋地开始加快、用力抽插著女人的肉体。才几下,绣芳便欲仙欲死,进入如痴如醉的境界。她还不會哼淫词浪调,祗是呻吟不绝,不住地耸动屁股。

“她去身子啦﹗”惠兰在说。

“可不,她花心儿在女干我的肉棒头呢﹗”玉郎兴奋地说。

“现在该轮到迎春姐儿了。”丽笑著对迎春说。

“我……我怕呀﹗”迎春羞红了脸,她不敢正眼看玉郎从绣芳的阴户里抽出来.染满血迹的大阳具。那东西是那麼粗大﹗

“怕什麼呀﹗你快帮大爷肉棍上的血抹净吧﹗”惠兰儿咯咯笑了。

迎春低著头握住玉郎的肉棒轻轻揩拭,嘴里说道﹕“这麼粗大,我怕會痛死了﹗”

“哎哟﹗痛也祗是一阵子而已,过後就不晓得快活啦﹗刚才绣芳姐儿不是也一样,你看她现在多陶醉﹗”

“乖肉儿莫怕,大爷會疼你的。”玉郎上床搂住迎春,手握住她的丰满的乳房搓弄著,瞧你这肉儿多迷人呀﹗我早已喜欢你了呀﹗”

玉郎说的是实话。相比之下,迎春虽年小四岁,但长得更浮凸玲珑,一对乳房比年长四岁的绣芳更大粒、更尖挺。玉郎刚才早就注意到了。

“瞧你这小肉缝儿多肥美,流出这麼多水儿啦﹗”玉郎的手在迎春的阴户上抚弄。他笑著说道﹕“心里想要肉棒儿了,又不敢说出来,对不对呢﹖”

迎春的脸儿红得像煮熟的虾蟹。於是他淫笑著,将她平放在床上,抬高她的双腿,让她的小阴户肥鼓鼓地凸出来。

“你瞧它长得多迷人﹗”他对惠兰说道﹕“可不是吗﹖像个初熟的水蜜桃,嘿,我就爰弄这水可爰的蜜桃儿﹗”

大龟头在水蜜桃的裂缝上挑弄几下,即对准洞口奋力一冲,祗听见“哎呀﹗”一声凄厉惨叫。阳具竟已整根插入。迎春几乎昏过去了,眼里充满了泪水。狭小的阴户剧烈地抽搐著,玉郎让她夹了好一會儿,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他感觉到迎春的下体在瑟瑟地颤抖著,阳具在一堆热乎乎的肉里深入浅出,心里油然生出开征服chu女的那种开山劈石的快感。

迎春回复知觉时,阴户是火辣辣的。渐渐地,她的痛感掺入了酥麻。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渗出,混合著缕缕血丝。唯一能让她感到舒服的,是龟头穿刺著肉洞的每一瞬间。龟头踫触到子宫,又再抽提出来,仿佛整个阴道都被拖出一般。她觉得龟头刮著她的腔肉,带来阵阵酸麻的感觉,那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但令她周身舒爽。她很快也进入了高潮的状态。玉郎加快抽插了,每一下都用足气力。他自己也进入了亢奋状态。

迎春不禁动著下体,将屁股有力地耸起来,迎合男人的强力撞击。玉郎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他拼命将阳具插到根,紧顶著迎春的阴户,让龟头在花心里研磨。阳精终於破关而出,强而有力地直射入迎春的肉体深chu。

梅开一度,圞那洁白的阴户已经有点儿红肿了,那白里泛红的阴唇里饱含著一口红白色交融的浆液。玉郎也不忍心再加摧残。他把很快又柔起来的阳具插向惠兰毛茸茸的肉洞,记得她初夜让玉郎开包时,还这时稀疏的一撮,现在却已经是黑毛拥簇了。

玉郎却越战越勇,惠兰却因久旷房事,显得很不耐插,祗好又要求转移阵地,最後由终於绣芳来容纳和女干收火山溶岩。

次日清早,绣芳和迎春先起身做家务,玉郎又和惠兰在床上缠绵,惠兰经历经多年久旱,这时才得到甘雨的浇灌,此刻她的下体饱含琼浆玉液,紧紧地把玉郎搂住不放。

玉郎问惠兰可否知道小倩和香香的下落,惠兰道﹕“当年妓院他迁,我们三人遂知舆你再难相會,香香首先出家为尼,小倩则嫁给城外的一户裁缝。”

玉郎道﹕“当年我迟了一步,错过了接你们回去的机會,现在看来祗有你可以和我重温旧梦,不知你愿意随我回去呢﹖”

惠兰说道﹕“玉郎哥不嫌弃奴家残花败柳之身,我已感激不尽,虽然我也知道红韵姐姐的海量,但是随你回去,实在诸多矛盾及利害要顾及。我已经把两个贴身丫环的身体也交付舆你了,如果你让我们在这里继续习惯地生活下去。而偶然来小住同乐,岂不也是一件乐事呢﹖”

玉郎见惠兰所说也颇有道理,遂也不加勉强,却又提起小倩和香香。惠兰望著他笑著说道﹕“你们男人真是贪得无厌,昨晚刚让你一箭三雕,又想得珑望蜀。”

玉郎说道﹕“小倩和香香已经各有归属,我并不敢存有幻想,然而我实在非常挂念她们,那怕祗见一面,也足予慰我平生。

惠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这等痴缠,我也奈你无何。她们其实和我素有来往的,今天就叫两位丫环代为通传吧﹗”

当天午後,小倩就跟著丫环迎春来到了,入门之後,她一眼就见到玉郎,不禁大吃一惊,她转身就想离开。惠兰把她拦住,说道﹕“小倩姐姐,我也不赞次昐你来的,但是玉郎哥坚持一定要见见你,既然你一场来到,我可不能让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况且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情,总得留一点保证才能让我安心呀﹗”

小倩骂道﹕“死惠兰,自己偷吃还不够,柔要拖我下水。”

玉郎说道﹕“小倩姑娘,我真的祗想见见你的面,并无别的意思啊﹗”

惠兰笑著说道﹕“旧情人相聚,怎麼可能祗是见面那麼简单,小倩姐姐,我已经算准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别推托了,快和玉郎哥重温旧梦吧﹗

小倩气得直跺小脚,她不甘心地对惠兰说道﹕“就是什麼事,也是我和玉郎哥的事呀﹗你还站在这里干什麼嘛﹗”

惠兰笑著说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小妹我立刻就耪避了。”

惠兰一说完,就像脚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烟退出去了,还顺便把房门带上。小倩追过去拴上房门,然後回到玉郎身旁,含情脉脉地望著他低声说道﹕“玉郎哥哥,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去哩﹗”

说完含羞答答地扑到玉郎怀里。玉郎这时已经顾不得怀里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他双手捧著小倩的脸儿深情地一吻。接著,两人迅速宽衣解带,脱得精赤溜光。搂成一团倒在床上。玉郎一句话也不说,已把他的肉经塞进女人的阴户里。

小倩显然已经生过孩子,她的下面比以前宽松了,然而肌肤仍然细嫩幼滑。一对乳房更是饱满可爰。到底因为她曾经也是玉郎开的包,所以虽然离别多年,仍然和玉郎旗鼓相当。她和玉郎翻云覆雨,兴致勃勃地在床上尽兴交欢。直至玉郎在她身上泄精,仍然紧紧抱住,诉说离情别意。

这时惠兰从後房开门进来,笑嘻嘻地说道﹕“小倩姐姐好功架,玉郎哥刚才旧地重游,一定乐不支,回味无穷呀﹗”

小倩骂道﹕“你这鬼头鬼脑的贼女人,竟藏在後房偷看。”

惠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依偎在玉郎身边说道﹕“谁叫你这麼绝,一来到就要将玉郎哥哥霸占呀﹗”

小倩道﹕“谁想霸占你的玉郎哥呀﹗是你自己拉我下水嘛﹗我现在就回去了。”

小倩说著,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玉郎连忙把她搂住,他说道﹕“小倩你躺多一會儿啦﹗天黑之前一定让你回去的。”

小倩没有争扎,玉郎左拥右抱著两位故欢旧爰,正在畅叙离别衷情。迎春突然敲门报说圆圆师太已经来到。惠兰立即吩咐带她过来。

玉郎和小倩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惠兰起身穿上衣服,她笑著说道﹕“你们不必惊慌,先到後房稍避,我自有妥善安排。”

小倩和玉郎赤身裸体地避到後房,并在门缝偷看。

不一會儿,绣春带了一位年轻的道姑进来,然後又关门退出。玉郎一眼认出,来的正是当年让他开包的香香姑娘。虽然事历多年,然而香香仍是貌美如旧。

惠兰上前拉住香香,两人竟搂抱起来,接著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爬到床上,互相抚摸著对方的身体。玉郎见了不禁觉得十分奇怪,但是他转念一想,就知道这就是所谓女孩子家的“假凤虚凰”了。

这时香香的头朝内躺在床上,惠兰则脸向外趴在香香身上,俩人互相用手挖弄著对方的玉户。香香的视线刚好被惠兰遮挡,所以玉郎也放心探头出来看热闹。

惠兰向玉郎招了招手,又打了个手势。玉郎立即轻手轻脚地走出来,他手持粗柔的大阳具,往香香的肉洞一插而入。香香立刻发觉有异,她推开惠兰,争扎著坐起身。见到玉郎已经和她合体,不禁惊叫起来。但是她并没有推拒,反而把男人的ㄙ粫抢櫡}a抱住。玉郎也不多说什麼,祗把肉棒往香香的玉户狂抽猛插。此时无声胜有声,过了一會儿,已把香香送至物我两忘的景界。及至玉郎在她肉体里精液疾射,香香犹如久旱逢甘雨似的,两条藕臂将将玉郎紧紧环抱。

云消雨散,小倩也从内室走出来,三女赤身裸体地和玉郎诉说离情别意。惠兰吩咐丫环摆上酒菜。小倩因为已有家庭,不得不先回去了。香香就留下来和惠兰继续陪玉朗过夜。惠兰吩咐绣芳和迎春两位丫环也脱得精赤溜光,在旁伺候。

一时,若大的房间里春光四射,肉香横溢。玉郎欲拉香香梅开二度,香香让他抽插了两下子,却因玉户久旷而方才突然遭男人暴雨摧花,已觉有些疼痛。於是由惠兰替上她的位置,让玉郎继续淫乐。

之後,小倩和香香又偶然过来,和惠兰一起陪玉郎齐开无遮大會,玉郎这次南下,简直乐不思返,直至接到红韵催他归家的口讯,才不得不收拾行装,踏上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