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太也娇软的说。
「咦?怎么了,泄气了?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把人家整的死去活来的,现在不神气了?」
她看著我那软叮当的鸡巴,朝它轻轻打了一下,说∶
「骚货!」
XXX
时间过得倒是飞快,一个学期就这么过去了,接著是寒假的来到,台北的舅妈写信来要我去她家住一个月。
自大学毕业後,已有两三年没再去台北了,对这个住了十年的都市,我有一份怀念。
尤其是表妹-美龄。
写了封信给表妹叫她来台北车站接我,当我步下车後,表妹一看到我马上就跑了过来∶
「表哥......」
「美龄......」
初见面我们表兄妹倒是说不出话来,这时的表妹长得亭亭玉立,不再是三年前的幼稚样,真是女大十八变。
「美龄,你长得更漂亮了。」
和她并著肩走过天桥,向车站的出口走去。
「怎么一见面就拍马屁?」
美龄调皮的说著。
她的调皮过了三年还是没改,一张嘴就专会讽刺人。
「哈哈!你这一张嘴,等下我告诉舅妈,叫她把你缝起来,叫你不会再嚼舌根。」
我笑著对她说。
「别抬出你的宝贝舅妈,我才不怕她呢,怎么样,要走路回去还是我们叫辆计程车?」
走出了车站,表妹侧著头问道。
「这我倒是没意见,客随主便嘛!」
我无所谓的说著。
我望著车站前的中山北路,来来往往的行人,络驿不绝的汽车,我直觉得台北比三年前更热闹了。
「还是叫计程车吧,等下回家後,你又要告诉你的宝贝舅妈了,说我待慢了我们的贵宾呢。」
她自顾自的说著,也不再徵求我的同意,她就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直驰到南京东路的寓所。
吃过晚饭後,我向表妹提出∶
「美龄,到植物园去好吗?」
「好啊!」
表妹爽快的回答。
我搂著她,两人散步在台北街头。
「嗯......」
两人互相搂抱著到了植物园,植物园的树木花草又多又大,就是白天在树下阳光也射不进来,何况晚上的这时呢?
植物园内一片漆黑,在那浓密的树下,可以略看到正有一对对的男女,在那边做著不好见人的事儿......
和美龄两人拣了个浓密黑暗,不易为人发现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我立刻迫不及待的将她一把抱住,再合上她的嘴唇,一手解开她背後的衣扣,一手顺著她洁白细嫩而滑溜的背部,慢慢的滑了下去,直到了她那圆润浑肥的屁股。
「表哥......不......」
她一面挣扎著躲避我的攻势。
美龄不断的作象徵性的抗拒。
「嗯......不要嘛......」
在她不注意时,我又巧妙的解开了她的奶罩,带子一松,整个奶罩掉了下来,两个富有弹性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前,祗是光线太暗了,未能看清那顶端的红樱桃粒。
「表哥......你......你坏死了......」
她用手无力地著我,一面又要去重新戴好奶罩,我那容得她,把头一低埋在她那两个柔软的乳间,张著嘴含住了一个乳头,在乳头周围吮著,或轻轻咬著乳头,往後拔起......
「表哥......哼......你别咬......」
她不由的颤抖著,我把她压在草地上,她的手将我紧紧的抱住,一张脸火烫的靠紧我。
「表哥......把嘴张开......我受不了了......表哥......不行......我下面......流水......」
「下面怎么了,我看看!」
我说著就伸出了一支手来抄起美龄的裙子,往她那紧紧的三角裤摸索进入,我祗觉得隆高的阴户上长著密的阴毛,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动著,整个隆高的阴户就像一支刚出笼的包子,我一双手不时的在那隆起的肉户上抚按,兼或细拔她的阴毛。
「表哥......不行......你把手指插进去......」
她欲仙欲死的说著,轻摆著她肥嫩的屁股。
我听她这一说,又把手指插入她的阴户内,往那阴核一按一捏,又把嘴含住她的乳头,轻轻女干、微微咬。立即的那粒小小的乳头又挺柔了起来,我乾脆又把她薄妙似的三角裤也脱了下来,在那隆高的阴户上游移行走。
有时好像小蚁爬行,有时察如细蛇蠕动,接著那不老实的手指又插入了阴道,捣呀、弄呀、掏呀!直弄得表妹整个身体抖颤不已,她整个肥大浑圆的屁股挺著,凑合著我手指的攻势。
「表哥......痒死......里面......」
「要不要我替你搔搔痒。」
「嗯......要嘛......快,我要嘛......」
她说著就伸出手来拉开我西装裤子的拉链,再由内裤掏出我那根早已涨大的宝贝来。
我把鸡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著,只惹得她娇声啼泣不已......
「表哥......快点嘛......把你那个塞进去......」
整个龟头齐根而没,她祗觉下面的小洞一下子充实,不自禁的发出欢畅舒服的的哼声。
「喔......好舒服......」
她满足的叫著。
表妹被我这么一下子的猛插猛入,真是欲仙欲死,也由於她淫浪的叫声,更使得我的欲情更为高涨。我毫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一味的猛插猛入,直入得她上身直挺,玉首一阵乱摇。妈的,屁股转得快、得急,我的鸡巴也更合著她的迎凑,犹如一根铁棒,也犹如条小鳗鱼直往深chu钻......
渐渐的,我一根肉棒已麻木没知觉了,阴唇内好像有股热流在冲激......
「表哥......」
表妹躺卧在我的臂弯里,轻抚著我的面颊,无限柔情的说∶
「嗯......」
「辛苦吗?你!」
「才不辛苦呢,舒服死了。」
我轻轻的扭著她的乳房。
「不......不要......快点回家,别让妈等著。」
表妹说著由草地上爬起来,我们两人穿戴整齐後,我就拥著表妹,向著植物园的大门走去。
「美龄,你看!」
我指著在一chu树荫下的黑暗chu,叫表妹看。
她看了,不屑的啊了一声,把头低垂下来应声∶
「嗯......」
「他们和我们刚才一样。」
原来在那树荫黑暗chu,也正有一对爰人,在那边做刚才我和表妹做的动作,那女的呻吟娇啼声,隐隐的从那树丛传出来,使我不禁跌入刚才和表妹疯狂的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