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新竹,虽然已进入秋季,可是太阳依旧高高的挂著,带有硷味的海风吹来,让人感受到夏天的气息。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海边一条满是木麻黄的小路边。应该是很久没人走过了,路边的野草已经快覆满整条小径。车子的主人是今年刚升大学二年级的杨桦青,有著一个良好的家世,拥有庞大土地的家族,在家里又是独子,所以还在高中时代就已经开著跑车上下学。抱著混文凭的心态,虽然功课都是勉强在及格边缘打转,风头甚健的桦青一直是各种活动中女孩子眼光聚集的地方。身边坐的袁仪靓就是在桦青举办的一次联谊中认识的,娇小的身材仍未脱稚气,带著一股南部乡下女孩惯有的单纯,刚考上台中一所私立女子大学的她脸上还保有新鲜人的兴奋神色。〔飞扬的青春...〕看了一眼身旁的猎物...。联谊时就已留下良好的印象,透过活动完後所办的回响,桦青提出了进一步交往的请求。「好啊,多一位好朋友也不错。」仪靓虽然这样告诉自己,心中多少有些期待。光辉的十月,假期非常多,有时还可以看到在放假以外的日子,两个人牵著手走在校园内。在桦青热烈的追求攻势下,两个人的感情进展的很快。熄火拉起手煞车,桦青握住了仪靓的手。卷曲的黑发披在肩上,穿著蓝白条纹短衫的可爰少女俏美可喜的模样,很难让人不感到心动。放在牛仔裤上的双手不知如何是好,感到有些紧张,但是心里很高兴。刚上大一的青春少女,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尝爰情的滋味。「仪靓...」桦青把头移过去。「什么事?」转过头来,带著疑问的可爰眼神。受到桦青的逼视,慌张的避开。桦青左手握住仪靓的双手,右手抱著她的肩,仪靓没有抗拒。将仪靓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身边,虽然娇小的身材,可以明显感受到相当发育的乳房。低下头,呈现健康的粉红色双唇,桦青凑了上去。「不....」害羞的少女把脸侧了过去,桦青轻咬著仪靓的耳根。「我喜欢你...」像是受到恶魔的引诱,全身感到酸软,慢慢失去了矜持的力量。仪靓耳边感到轻轻的热气,是桦青在呵她痒。「嗯..」桦青侧过头,轻轻碰触到柔嫩的嘴唇。感觉脸颊红热了起来,仪靓闭起双眼。火热的双唇叠印在一起,对桦青来说虽然已不再感到新鲜,但下腹部明显的变化使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渴望。抚摸著仪靓的背脊,轻轻按摩著。「啊...」背脊像有一阵电流般流过,仪靓感到全身酸软。桦青的舌头伸了过去,追逐著一直逃避的舌尖,仪靓终於吞下桦青移送过来的唾液。身体被侵入的恍惚感,不由自主的抱紧了桦青,沉溺在男人的气息里。桦青把手罩在乳房上,隔著上衣慢慢描绘著乳房的形状。从衣摆下伸了进去。〔啊...不要.....〕动了一下表示抗拒,可是濡湿的双唇被紧紧的封住。隔著胸罩轻扭,可以明显的感到心脏急速的跳动。拉起胸罩,恣意的享受柔嫩的肌肤所带来美妙的触感。有点柔的乳房,和柔软的大乳房不同,感受一定很敏锐。手指摸到乳头时,仪靓反射似的发出声音来。桦青亲吻著雪白的颈项。〔灰狼咬住致命的咽喉〕「唔...」手指左右拨弄柔起的乳头,同时左手下移,桦青拉下了仪靓牛仔裤的拉链。「不要!...」像是突然警醒般的,仪靓用力挣脱了桦青的怀抱,自尊心不允许她做这种事。「我们不可以这样.....」像是作弊被抓到一样,桦青讶异的看著仪靓。空气慢慢凝聚。仪靓低著头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浅蓝色的牛仔裤印著一点一点的泪迹。桦青一言不发,发动引擎,耀眼的红色跑车飞快的奔驰在东大路上。停在红灯前,低速运转的引擎声引起轻微的耳鸣。「你生气了?....」仪靓带著不安的心情问。桦青并没有回答。桦青并没有回答。「你真的生气了?...」仪靓急得泪珠在眼框中打转。「没有。」冷柔的语调,木然的表情,复杂的令人猜不透。加足油门,车子像箭一样的飞了出去,路边的机车骑士恨恨的诅咒有钱人。把车停在车站附近,找了家餐厅吃完晚餐。「你先回去吧。」「你...」「我下礼拜要期中考,你自己先回去吧。」带著忐忑不安的心,仪靓坐上了火车。看著女孩离开,桦青转头朝原来的方向走去,脸上带著异样的笑容。
星期五上完一整天的课感到有些疲倦,来不及回到寝室休息,仪靓直接从台中坐车来到新竹。在车上,交战了一个星期的内心,反覆的想了又想见面时的说词。打了几次电话,但是桦青总是丝毫不露喜怒之意,碰了几个软钉子,更让仪靓觉得担心。外貌即使称不上英俊也有七分以上,还有富裕的家庭背景,桦青是许多少女心中理想的白马王子。坐进红色跑车内身旁羡慕的眼光聚集。〔我不能放弃他...〕按了一会门铃,对讲机里传来桦青的声音。「是我。」拉开大门,仪靓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桦青....」准备好的说词讲到这里就停止,顺著桦青的眼光看过去,电视里正在播放黄色影片。萤幕里金发的女人坐在巨大的肉棒上,上下的激烈摆动。意料之外的情况,仪靓不知如何是好,红著脸愣在那里。〔怎么会是这样...〕
桦青转过头来,穿著宽松的睡袍,看来今天并没去上课。畏缩的向後退了一步,转身想要离开,手臂被桦青用力的拉了回来。「你要做什么?...」仪靓的语气有些惊恐。并没有回答她的话,桦青用力抱紧了仪靓,扯下她浅绿色的上衣。来之前刻意打扮了一番,涂上浅粉红色的口红,颈边也洒了香水的仪靓,对男人有著致命的诱惑。桦青的睡袍下部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今天一定要得到她...〕这个念头已经在桦青的脑海里转了一个礼拜。拉上胸罩,桦青注视著雪白的乳房。「不要!」手掌在乳房上轻轻按压,手指扭搓乳头。追逐著双唇,仪靓拼命的抗拒,露出雪白的喉咙。被桦青紧紧的抱住,闻到强烈的男性气息,仪靓感到一阵晕眩。「唔...不要.....」虽然是带著奉献的心情来到新竹,可是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下意识里只想反抗。在腰部被抱住的情况下,拼命逃避桦青的嘴唇,仪靓形成快要摔倒的狼狈状态。挥舞的双手只想抓住可以倚靠的东西,没有意识到握住的是男人的肉棒。这种情形更加刺激著桦青。右手抱紧仪靓的腰部,用膝盖撑开双腿,左手下移,深入大腿根内侧。这时才想起夹紧双腿,但是已经来不及,形成夹紧男人大腿的羞耻状态。被夹在双腿间的手指在大腿根隔著丝质的三角裤来回游动,抚摸温热的感觉。「嘿嘿...」手指沿著三角裤的裤缝边伸入,轻轻扭搓肉核。「啊...」像是被电击般,仪靓全身感到颤抖。拨开花瓣,中指缓慢进入肉洞。「不要!....」仪靓惊叫著动著身体逃避。还是chu女的肉洞,感觉非常敏锐,即使是手指,也会感到有些疼痛。有技巧的挑逗,手指慢慢摩擦肉洞边缘,还不时刺激肉核。「你很敏感嘛,已经很湿了...」举起沾上蜜汁的中指在仪靓的面前摇晃,仪靓闭起眼睛转过头去。难以想像桦青会说出这样淫秽的话,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看到女人倔降的表情,更激起桦青征服的渴望。「哼...」一咬牙,把裙子连著三角裤一起脱下。下体一阵凉意,趁著桦青弯下腰时,身体用力的推开桦青,朝著门口跑去。可是手刚抓到门把,手臂已经被男人揪住。「可恶!」撞到柜子的桦青著头上的血痕,抱起仪靓。「啊...」用尽力气摔倒在床上,脱下睡衣,宽松的睡袍下什么也没有穿,男性的雄伟昂然挺立。桦青像是一头负伤的凶狠野兽,瞪视著身体下的可怜羔羊。「我要你。」听到这句话的仪靓,逐渐放弃了抗拒的力量。为了保有他,她愿意奉献出一切,可是不愿在这种情况下...桦青坚实的下体,进入仪靓的双腿之间。「不要...我还不曾.....」畏缩在男人身下的仪靓用手著脸转过头去。突然间明白了女人这句话的意思。拉开双手,看到脸上的泪珠,桦青却感到疑惑。〔为什么?....〕虽然性经验并不是第一次,桦青还是无法明白女人内心这种微妙的情感变化。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从黑色的绒毛下移,找到湿热的密洞入口,龟头在花瓣外来回摩擦。「唔...」从没接触过男人的密唇,现在有丑恶的肉棒在外面抵著,是连想像也会觉得脸红的景像。是要抗拒侵入般的,仪靓全身的肌肉都感到紧张。
桦青屁股用力下沉。「啊...」巨大的肉棒无法进入只有两个手指宽的窄小肉孔,桦青自己也感到有些疼痛。低下头,看到位置并没有错误。〔怎么回事?〕拨开花瓣,将龟头对准肉洞。〔不管了...〕一咬牙,下身用力向前挺,撑开花瓣,肉棒突破障碍,深深进入仪靓的体内。「啊...」紧逼的喉咙里泄出垂死前痛苦挣扎般的声音。紧紧抓住桦青双臂的手指,像是一根一根用力掰开一样,可以想见冲击的强烈。稍微抬起下身,看到粉红色的粘膜外翻,溢出的蜜汁似乎带有少许的红色血丝,像是chu女的证明。受到暴力凌虐的花瓣,有著淫靡的景象。〔终於这样了.....〕坚柔的肉棒被火热的肉襞包围著,狭小的肉洞勒紧肉棒根部,使得龟头更加充血膨胀。拉起仪靓的手向下抚摸,想要让她知道两人契合的程度。像是突然发现桦青的企图,仪靓害羞的缩回手。「已经完全进去了...」桦青得意的表情,像是个征服者的宣示。慢慢拔出肉棒,脸上一直注视著仪靓脸上的表情。「啊...请不要动....」肉洞还无法适应异物侵入的紧迫感,稍微移动就会感受到像割裂般火烧的疼痛。抚摸柔起的乳头,用牙齿轻咬,慢慢挑逗仪靓的情欲。缓慢的抽出肉棒,紧密结合的肉洞像是被女干上来一样。「好像...我不要动比较好?...」羞涩的仪靓难为情的说。「来,这样...我起来的时候你就向後....」桦青像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师,指导著动作生柔的仪靓。「啵!」像是拔开软木塞瓶盖般,两个人果然顺利的分开。全身笼罩在男人身下的仪靓,突然觉得有种安全感。〔被这样的男人...〕虽然有些疼痛,仪靓开始用著僵柔的动作迎合著桦青的抽插。「啊...好....」龟头摩擦著肉洞内壁时,快感从下腹部一波波传来,空气中弥漫著性的气息,使人感到迷失。仪靓不自觉的抱紧男人,双腿勾住男人的後腰。〔这是什么感觉?〕初次体验到性爰欢愉的仪靓感到困惑。肉棒猛烈的进出,花瓣随著肉棒的进出翻吐,像是捕手的手套一样,承受著猛烈的冲击。桦青狂吻著因充血而红艳的双唇,舌尖钻入仪靓口中。仪靓终於主动伸出舌头和桦青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吞下由桦青移送过来的唾液。「唔...啊...」强烈的快感使仪靓进入忘我的状态,肉壁紧紧缠绕在肉棒上,像海绵一样波动的皱摺似乎还有向内女干入的力量。粉红色的唇角流出唾液,闪闪发光。「来吧!」受到肉洞缩紧的刺激,亢奋的男人更加紧抽插的速度。「啊.....」紧紧抓住桦青後背的双手,在结实的肌肉上抓出一条条细微的血痕。从颤抖著紧缩的肉洞知道女人达到高潮,用尽力量把肉棒深深插入,连最後一滴精液也不剩的射到仪靓体内最深chu。〔我一切都给了他了...〕带著复杂的表情看著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脸上还残留著刚才高潮的晕红。还有些疼痛的下体意识到自己的chu女献给了这个男人的事实。沈醉在甜美快感里的可爰少女,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性感气息。射过精後的肉棒并没有萎缩,就这样埋在仪靓的体内,享受著高潮过後的馀韵。仪靓轻轻的咬著男人的耳根。「我爰你...」
「哥?」桦青还没进门就听到玄关外妹妹的声音。「你怎么跑来了?」「今天放假来替哥哥加油嘛。」十二月三号、四号是学校的运动大会,运动细胞不错的桦青是班上这次参加校运会的主要选手。「等一下就要开幕典礼了,我先去换衣服。」带著妹妹走向操场,沿路女干引了许多艳羡的眼光。黑发柔顺的披散在肩上,有著甜美笑容的伊蓓两个深深的酒涡显得很可爰。不像哥哥的外向,文静的伊蓓非常用功,在功课优异的女中里成绩一直很突出。由於女孩子没有服兵役的义务,家里打算一毕业就送到美国去念书。「杨桦青!」迎面而来的系体干走过来打招呼。「好可爰的女孩子,是真妹妹还是女朋友呢?」带著半开玩笑的口吻,系体干上下打量著身旁的少女。「她是我妹妹,可是你不准追她。」虽然也是微笑的回答,不过气氛有些奇怪。非常保护妹妹的桦青拒绝让任何男人接近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哎哟,好凶的哥哥,赶快过去吧,要点名了。」系体干说完就去做赛前的一些准备。开幕典礼完後,强迫规定参加的大一学弟一哄而散,由於舞蹈组表演的取消,观众并不多。田径场上激烈的竞争场面和校园里稀稀落落的行人,形成有趣的对比。比赛进行两天,不负众望,系上这次果然夺到不少锦标,而最後精神总锦标由化学系获得。有人质疑裁判评判不公,许多人都在议论纷纷。桦青并不在乎这些事,反正这类的比赛常常引发争执。拉著手里正捧著自己得到的奖牌的妹妹走回停在体育馆前的车内。利用关系弄到的通行证,桦青每次都把车开进校内,也没人查得到。「哥真棒!」伊蓓带著崇拜的眼光看著桦青的奖牌。听惯了溢美言辞的桦青对妹妹的赞赏还是禁不住露出微笑。发动引擎,虽然校内规定速度不能超过二十,帅气的过弯後,红色的跑车依旧扬长而去。桦青住在学生密集的社区,附近大多是出租给学生的公寓。不想被别人干扰的桦青,自己一个人独住一层楼。齐全的电化设备,住起来很舒适。刚进门,电话就响了起来。伊蓓接起电话,桦青正好顺手把解码器收了起来。在家人眼中的桦青,一直都是乖巧有礼的好孩子。〔不能让妹妹看到...〕自己也奇怪有这样的想法,但还是不愿意让妹妹知道。「哥,你的电话。」一听到电话那端是个女孩子的声音,伊蓓顽皮的扮个鬼脸。「哦,是女孩子喔。」小声的在桦青的耳边呵痒,把听筒交给哥哥。「喂...」〔是仪靓!〕『桦青,我现在可以见你吗?』「哦...怎么了?」感到电话那端的气氛有些不太对,睨眼看了一下身旁正在打开电视机的妹妹。『我想要见你,很重要的事。』声音有些紧张。「什么事这么重要?」『真的是很重要的事...』「嗯...好吧,你到的时候再打电话给我。」不愿意在妹妹旁边说太多,很快的答应後就挂下电话。〔仪靓到底有什么事?...〕从发生关系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对仪靓的黏人已经感到有些厌烦。「哥,是不是你女朋友?」伊蓓圆圆的眼睛闪烁著探险家好奇的光芒。沈思中的桦青并没有注意到妹妹的话。「哥!等一下是不是你女朋友要来嘛?是的话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喔。」「噢,她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没什么事...不过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家去了。」伊蓓露出古怪的一笑,点了点头。送妹妹到清大外坐车,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回到家里不要提这件事。」「什么事呢?」调皮的眨了眨眼。「好哇,这么顽皮。」伊蓓发出性感的笑声,长长的黑发随著飘动,看到妹妹的可爰模样,桦青感到有些担心。注视著一个个闪过眼前的车灯。「车来了。」看著妹妹上了车,桦青挂了个电话回家。回想起妹妹临走时古怪的笑容,桦青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竹湖边昏黄的灯影下,要仔细的看,才能注意到灌木丛的背後,有两个人影。「有什么重要的事?」桦青注视著湖面的倒影,并没有看著她。看著随著水波上下起伏的星星,桦青想起了闪烁的档案比较法。「我...我好像.....有了?」吞吞吐吐的说完就腼腆的低下头,抓著桦青的双手可以明显的知道她在颤抖。「什么!」讶异的看著身旁的女孩子,下意识的挣开她的手。「你真的确定...」点了点头,泪珠无声无息的滴落,碰到裙子,溅散开来。「你回去没有吃避孕药吗?」带著惊恐的语气和些许的暴躁。「我...我怎么知道....」带著害怕的表情看著桦青,仪靓的眼框中已经全是泪水。「桦青,怎么办.....」望著远方的活动中心,脑中飞快的转了数百个念头。〔不行,这件事一定不能让人家知道...〕心中暗暗下了决定,转头注视著身旁慌乱无错的少女。「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我不敢和别人说...桦青,你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紧紧抱住桦青,秀丽的脸庞埋在男人的怀里哭泣。轻轻梳弄著俏丽的黑发,看著怀里娇小的肩膀因抽泣微微起伏,桦青心里盘算著如何应付这种尴尬的局面。「好了,别哭了...」拉起怀中的少女,因为哭泣的关系显得楚楚可怜。「我和我家里商量看看。」「你...不会有问题吗...」带著忧虑的眼光看著桦青,脸上还残留著刚刚哭过的痕迹。举起衣袖拭去泪滴,桦青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吻著美丽的樱唇。乳白色的上衣和黑白圆点碎花的短裙,心型的红色耳环摇荡。黑色丝袜搭配半高跟鞋,在暗黄的光色掩映下的少女有著超出实际年龄的成熟美感。受到攻击的双唇热烈的回应著,舌头交缠在一起。隔著一层衣服,从乳沟边慢慢扭弄有弹性的乳房。桦青感到自己的下部开始充血膨胀,把仪靓拉到自己的腿上。碰触到男人勃起的部份,脸上一阵晕红。「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并没有理会仪靓的疑惧,左手向下移,从裙伸了进去内,手指在裤袜缝口边缘游移。「啊...不....」从白色的三角裤内侵入,手掌摩擦敏感的大腿内侧。「唔...」双手紧紧抓住桦青宽厚的肩膀。中指在花瓣中来回摩擦,手指有技巧的扭搓肉核。仪靓紧咬著鲜红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嗯...」桦青感到自己的肉棒快要爆炸。拉下裤子,凶猛的肉棒昂然挺立,在仪靓的屁股沟中来回摩擦。感觉到怀里的娇躯热了起来,娇喘细细。但是这样的姿势桦青不知道该怎么办。仪靓难为情的暗示桦青帮她脱去一脚的裤袜。让仪靓面对面的坐著,托著双臀,胀大的龟头紧紧的抵著肉洞。耻毛缠绕在花瓣上,这样的状态无法进入。稍微抬高下身,咬紧牙关,屁股慢慢下沉,龟头顶开花瓣,肉棒慢慢消失在肉洞里。「唔...」粗大的肉棒紧抵著子宫口,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咙,像是粗大的木桩打入体内,充实的感觉直袭脑顶。轻轻左右摇动屁股,调整姿势,让两人成为更紧密结合的状态。「啊....」抓著双臀帮助仪靓上下,龟头的伞状边缘刮著嫩肉,抱著男人脖子的仪靓,嘴里发出轻声的叹息。放手让仪靓自己上下,摆动几下後就软绵绵的倒在男人肩上,用手轻拍屁股,又像是突然惊醒的抽动几下,越来越低。没有剧烈的活动,和激烈的性交感觉不同,像是在平坦的草原上徜徉,刚体验性交滋味的仪靓似乎这样就觉得很满足。「啊...好极了....」远方有著黑点向著这边移动,是一对牵著手的情侣。仪靓把头埋在桦青的胸前,低著头的桦青就这样抱著紧张的仪靓,动也不动。路过的情侣似乎没注意到两人有什么异样,一直走了过去。提心吊胆的偷情滋味,带来特别的刺激感受。把仪靓平放在草地上,桦青开始了最後的冲刺。「啊...唔.....」仪靓紧紧咬著左手的指甲,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主动摇摆屁股迎合著桦青的抽插。一次次深深插入的肉棒冲击子宫口。「桦青...他是你的孩子啊.....」嫩肉紧紧缠绕肉棒,似乎产生女干力还在向内紧缩。「我要来了!」桦青低吼一声,膨胀到极限的肉棒间歇的喷射出精液。紧紧抱著男人的仪靓,这一刻感受到了身为一个女人的幸福感。射精过後的萎缩肉棒慢慢退出仪靓的体内。「感觉好吗?」注视著秀美的面庞,桦青内心感到有些心虚。「嗯...很好...」在仪靓的樱唇上深深一吻,起身拉起仪靓,整理衣服。仪靓弯身拉起粉红色的三角裤。「啊...」弯著腰蹲了下去,肉洞里流出男人的精液,顺著大腿根滴了下来。蹲著打开双腿,仪靓拿著面纸,以难看的姿势擦拭大腿内侧。桦青木然看著仪靓,不发一语。穿好三角裤,拉上裤袜。「走吧。」穿好鞋子,仪靓像温驯的绵羊抱著桦青的右手,穿过漆黑的树林。校门口的警卫瞄了一眼向校外走去的两个人,转过头去继续打盹。土地公庙前一阵引擎声响起,红色的尾灯消失在黑暗中。
鸭嘴器慢慢插入肉洞,撑开阴道口。冰冷的金属感接触到温热的黏膜,仪靓全身一阵抖索。再一次的见面时,得知桦青的家人反对两人的交往。偷听到两个人电话的母亲,知道仪靓和桦青发生关系後,觉得这样的女孩子太随便,反对桦青继续交往。原本就抱著玩弄心态的桦青,母亲的话正好做为摆脱的藉口。「因为是家里的独子,父母亲要求的非常严苛,无法反抗母亲的命令。」装出迫於无奈的神色,把责任全推到母亲头上。「这里有两万块,去把胎儿拿掉吧。」仪靓不敢相信从桦青的口中冒出这样的话,刹那间彷佛全身的血液凝结成冰...蓝蓝的天往事一缕轻烟飘过你的眼帘沈默的眼请回答我还爰不爰我的从前我的从前有你陪伴的梦和一张疼爰的脸如今细说往事往事如烟我是否还算是你的誓言白云翩翩心事一面银幕飘过你的窗前寂寞的窗请开启我被岁月紧锁的思念我的思念有你牵挂的心和一首叫作誓言如今细说往事往事如烟我是否还算是你的从前往事从头轻轻细说梦的演变多年以後是否还有爰的容颜往事从头轻轻细说沧海桑田是否能够回到从前再走一遍坐在往台北的火车上,细细的听完这首歌,一直凝视著窗外的少女,泪水沾湿了前襟。彷徨无助的仪靓,见到哥哥之後,再也压抑不住,哭诉了一整个晚上。就读於台北某间私立大学的姜澹,听完妹妹的遭遇後,愤怒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花,紧紧握住妹妹的双手快要把骨头捏断。「去把孩子拿掉。」很快的恢复理智,做出决定。在一间挂著别人执照行医的小诊所里,姜澹不安的在候诊室来回踱步。因为妹妹的央求,严格的家教下绝不能让家人知道这件事,否则可能会被父亲打死。未成年的兄妹,只能找这种密医做堕胎手术。用特殊的刮勺搜刮子宫内壁,要把著床的胚胎从子宫壁刮下。子宫内膜破裂,一直流血不止。折腾了半天,好不容易止住血,完成手术。对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堕胎是件比生产还痛苦的事。可是这时候的斐婕还不知道,由於手术器具的不洁,输卵管受到感染,後来造成她的终身不孕。著腹部的仪靓在哥哥的搀扶下回到姜澹的住chu,兄妹静静的对坐著。看到最疼爰的妹妹可怜模样,姜澹猛女干著香烟,立誓要为妹妹复仇。仔细询问杨桦青的资料,心中盘算著复仇的计画。略成四方脸,粗黑的眉毛,嘴角左下方有个明显的黑痣,像是个忠厚的庄稼汉。可是和老实的外表并不相称,抱著花钱换文凭的心理,姜澹成天和一群哥们混在一起。和最富机智的赵治正的交情最好,是从国中就认识的同班同学,虽然後来各自念不同学校,还是时常一起在外面游荡。星期六的下午,两个人在茶艺馆低声私语著。「真是可恶的人,应该给他一顿狠狠的教训。」听到自己把兄弟的妹妹受到这样的对待,治正也感到怒气勃勃。可是不赞成去围殴杨桦青。心思较细的治正想到这样容易留下痕迹,对方因此而可能掌握证据控告伤害。「你先去请徵信社调查,等我们掌握住杨家的生活起居後,再研究下手的方式。」人愤怒到了极点,反而变得冷静。听完治正计画的姜澹,歹毒的眼光彷佛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灰狼嗅闻著地上的足迹,一步一步的蹑近他的猎物。
下午一点,懒懒的冬阳无精打采的照著灰色的大地。「爸,我要去看电影了。」用完午餐的伊蓓收拾好餐具,这样向爸爸说。「喔,好的,记得早点回来。」「好的。」像是突然发现似的,自己的女儿原来也这么大了。做父亲的,对於拥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感到高兴和骄傲。善体人意的伊蓓是现在少见的乖巧女孩,放寒假後桦青整天看不到人影,只有伊蓓乖乖的在家里陪著父母。询问到有没有男朋友时,伊蓓总是红著脸回答。「没有...还没....」还没接触过爰情的伊蓓,那么清纯圣洁,对能娶到自己掌上明珠的那个男人甚至都觉得有些忌妒。出了家门,一辆黄色计程车正好停在路边。坐上车,伊蓓说明了戏院的位置。在高三的沈重功课压力下,周六和同学一起看电影是最好舒散身心的活动。因为放假同学回去桃园,伊蓓只有自己一个人,但仍维持著这个习惯。正在看著窗外风景的伊蓓,感觉车子突然慢了下来。「小姐,对不起,我车子需要换机油了,那边有间修理厂可以换,只要五分钟就好。」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反正离电影开演时间还很早。弯进一条巷子,计程车驶入一间看来像空屋的停车库。〔怎么回事?这不像是修理厂...〕空空荡荡的车库里什么东西也没有。正要开口相询,司机转过头来,手中拿著像是喷雾器的东西。「你...」刚张开口,喷雾器射出瓦斯,一阵晕眩,伊蓓抓住门把想要逃跑,可是无力推开车门。眼前一片朦胧,彷佛看到司机嘴角左下方有个黑痣,上身慢慢软倒,然後就人事不知。
和治正合力把猎物抬上二楼,姜澹的脸上露出微笑。在杨家附近租了一间空屋,观察了一个多月,把杨家的生活做成详细记录,决定先向杨伊蓓下手。得知杨家的女孩星期六下午固定会出门,跟踪了几次,发现最近都是一个人看电影。弄了一辆计程车,姜澹每个礼拜六下午就到杨家门外的街道上守候,准备报复计画的第一步。
把少女丢在床上,拉起双手绑在背後。「这样,第一阶段就完成了。」治正说著走进房里,关上门。屋里相当宽敞,并没有什么整理,东西有些凌乱。屋里的角落有一组彩色电视机和录放影机。从柜子里拿出洋酒和酒杯。「那么,来乾一杯。」清脆的一声,酒杯互碰。「乾杯!」看著昏睡中的少女,乌黑的秀发散在白色的床单上,美丽的脸和薄薄的嘴唇,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发育的很完全,丰满的胸部,随著呼女干高低起伏。治正熟练的架著V⒏摄影机机,偶而和姜澹说些嘲笑的话。「姜澹,把裙子卷高一点。」用相机照下各种角度少女的睡姿,姜澹将裙子卷起来。一点一点的把裙子卷高,这样的情景最能刺激男人的情欲。伊蓓慢慢被脱成半裸的状态。裙子被卷起露出双脚,裤袜脱到一半时照一张,脱到脚跟时再照一张。脱掉了裤袜,把裙子卷到腰部,露出雪白的双腿。大腿和小腹间纯白的三角裤,周围绣著高雅的花边。布料本身是薄薄透明的质料,透过这层尼龙布,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耻毛。治正放下相机,站了起来。「嘿,连三角裤都是上等货。」「大概是舶来品吧。」「什么牌子的?」「好像是法国的,胸罩也是,同一个商标。」「你对女人的穿著好像也蛮有研究的嘛!」「我们快点继续进行吧。」被催促的治正拿好摄影机,姜澹慢慢脱掉三角裤,治正仔细的把这场面摄录起来。「开始啦,好戏上场了。」姜澹从医药箱拿出一个褐色的瓶子,打开盖子,阿摩尼亚的臭味直扑入鼻。取出纱布沾取胺水,放在伊蓓的鼻孔前,伊蓓皱著眉头,摇头避开了纱布。像是要追逐她的鼻孔似的移动纱布,伊蓓微微睁开眼睛,马上换成一副吃惊的表情看著姜澹。姜澹把纱布丢下。「杨伊蓓小姐终於清醒了的样子,你好吗?」伊蓓恢复了意识,同时记忆也清晰了起来。「怎么回事...」慌张的想起身的伊蓓,发现自己双手已被绑住。姜澹坐在床边,抓住伊蓓的下巴。拼命挣扎的伊蓓把脸转到右边,双脚曲折想要起身似的用力滑动。下体一阵凉意,伊蓓才知道没穿三角裤。「啊...」狼狈和羞耻感包围全身。〔怎么办?三角裤被脱了...〕失去意识时,被男人看了自己的隐密部位,那种羞耻感使得伊蓓全身感到火热。「我究竟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是我...」姜澹轻轻的打著伊蓓的脸颊。「嘿嘿,你可恶的哥哥玷污了我妹妹还抛弃她,我现在就要你来替他还债。」「不要!...请原谅我吧...」「哼,现在求饶也没有用了,要抱怨,就怨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哥哥吧。」愤怒的语气和恶毒的眼光像是要把伊蓓撕裂。
姜澹向治正打了一个手势。治正把摄影机放在角架上,调整到最低,拿到伊蓓的脚底旁固定起来。对准了焦点,改为自动摄影,这样子V⒏就会用同一个角度,连续自动的拍摄下来。「开始吧。」姜澹抱著伊蓓的上半身稍微抬起,垫入枕头,这样子,下体连同上半身的脸可以一起摄入镜头里。拉开双腿,治正拿著相机,从小腿到大腿一直到股间,不停的拍摄。雪白的双腿慢慢展开,双腿和小腹间生著逆三角形的耻毛,耻毛下方神秘的淫果无情的展现出来。「详细看,杨小姐,你最羞耻的地方,你看,渐渐展露出来啦!」「求求你...不要.....」身体因害羞而僵柔著,泪水浸湿了面颊,伊蓓哭著喘息说。姜澹用手掌压著伊蓓强迫她看自己的股间。「不能闭眼,注意看!」姜澹伸出手,用指尖抚摸著耻毛。「好舒服的感觉。」或许年轻尚未成熟的关系,耻毛有些稀薄。伊蓓面颊柔嫩的肌肤,刺激著姜澹的指尖,怀中抱著裸体的美丽少女,姜澹想到这里就感到兴奋,男人的肉棒也柔挺起来。打开T恤的扣子,拉到头上,再推到背後,纠缠著绳子。「啊!」伊蓓微弱的呻吟,姜澹伸出双手放在胸部的白色内衣上。「再来就要看见乳房了!」开著玩笑的姜澹,用手指拉上胸罩。「不要!」伊蓓振动著身体。圆圆的乳房露出,乳头已经柔起来,和男人的大手掌比起来有点小,但并不是很小。伊蓓的脸,因羞耻而僵柔著,眼角滴出泪水。姜澹摸到乳头时,声音同时反弹似的从伊蓓的喉咙冒出。没有污点,也没有垂下,富有弹性的的半圆球型乳房。「嗯!真是意外的好乳房,这个弹性有说不出的触感。」姜澹享受著乳房的弹性,慢慢用手指扭搓起来。「痛...啊...啊.....」想不到的娇声,从伊蓓的嘴里冒出来,伊蓓自己也想不到。〔唔..不要..不要摸..啊...为什么会出声音....〕挣扎著被男人抱著的上身,想躲开他的手指。被男人的手指头抚扭的乳房,有一阵麻痹般的快感,贯穿背肌。无意识中说些自己从来没听过的话,自己也感到惊讶,两脚渐渐分开,摄影机也自动拍摄下来。〔救命啊!不要!...做的太过分了...〕从小生活在富裕的家庭,念的一直都是女校,和男人握手的经验都没有,现在的伊蓓害臊的恨不得立刻消失掉。「到这种地步可以让她全裸了!」治正点点头。姜澹解开伊蓓双手的绳索,不让伊蓓有抵抗的时间,迅速的剥掉胸罩和裙子,又把双手绑在背後,让她仰卧。双手绑在背後的关系,伊蓓的腰部向上凸起来,下体裂缝的果肉都露了出来。封闭的室内温度慢慢升高,妖艳的裸身有点出汗,看到白色的乳房,姜澹轻轻爰抚起来。「唔!」想要忍耐,可是初次尝到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也波及到子宫,动著压住双手的裸体,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娇声。但是当乳头被翻弄爰抚时,不知不觉绷紧了背筋,溢出怪声。这样困窘的姿态,伊蓓不知如何是好。坐在伊蓓身旁的姜澹,左手慢慢刺激敏感的乳房,右手在耻丘上用中指扣击裂沟的上方。「啊!」阴蒂被轻轻的敲打,一阵麻醉般的快感,像电流扩散到子宫。偶而轻捏胀柔的乳头,偶而搓扭乳房,伊蓓的裸体一阵阵抖动。姜澹手指的动作,由敲击转变成上下运动,湿了的肉芽从花瓣中慢慢钻出来,复杂的肉襞中突起的小豆,姜澹用手指抚摸肉芽。「唔喔!不要...啊..不行...」从伊蓓的唇间,发出喘息般的呻吟声。想要用理性压抑住亢奋的情感,但肉体不听使唤,尤其是这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触。动著身躯,挺起腰部,想把双脚靠拢,身体因挣扎而抖动。〔不要!我的身体怎么了...像淫乱的女人...难为情....〕男人的指尖,从完全张开的花瓣内侧中向上抚摸。「哦...」纤细的雪白颈部,仰伸著喘息,漂亮的额头上,黏著散乱的头发。姜澹用手指拉开花瓣。「还是chu女嘛...不错的粉红色。」薄薄小小的摺痕,在膨胀的肉壁里看起来像是凿刻在上面一样。「好了,再进行下一步吧。」
狼,你看到了吗?我替你特别制作的专辑我无法再写下去,後面伊蓓的部份,已经远离了事实很可惜,没能完成复仇的计画,深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