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是一个著名大商贾,家中富有财物,他平生唯一嗜好就是渔色。每逢遇见美貌妇女,必要千方百计弄到手。
有一次他在理发店中,看见一位替人洗头的女子,及一位替人马杀鸡的女子,容貌非常美丽,回家後便派人打听这两女子的出身。不多几天,居然被他打听清清楚楚。
原来这两个女子,原是同父异毋姐妹,姊姊叫廖育玲,今年二十六岁,已嫁,妹妹叫廖艳秋,今年亦二十五岁,尚未出阁,是父亲早先在外的二太太所生。二人原分开而住,姐家住台南县後壁乡,妹家住云林县元长乡,因老父经商失败,债筑高达三百万元,而获罪入狱,姐育玲丈夫公务员薪水有限,所以才将妹艳秋接来同住拟此下策生活。
少东探得细情之後,知道可以利用,於是打发一个能言善道的人,向育玲姐妹说项。
如果肯以肉体牺牲,在补助她们生活以外,还许了好多利益。经过几番唇舌,育玲总算被他打动,背著自己的先生,两方面预先订好了时刻,在少东的别馆□相会。
这天少东老早的来到别馆,专候育玲到来。
在下午一点多钟,育玲果然来了。
少东看她今日打扮更为娇艳,所以等不得答话,迎头先抱在怀中,向她亲了一下,育玲羞惭地说:「大白天的像什麽,快放开!」
少东道:「宝贝,我可真急死了,我这里无论白天黑夜,永远没有人的,你快可怜可怜我吧!」育玲听了无奈,只好一笑。
少东刻不容缓的,将她抱在床上宽衣解带,便自干起来。少东干到高兴时,问育玲道:「你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吗?她怎麽不同来呢,她若能来,我一定还要加倍酬谢你们。」育玲起先不答,後来被他紧紧追问,才说:「我听说你是一位好渔色之人,我怎能让我妹妹白白受你遭塌。」
少东又道:「据我知你是已嫁过丈夫的,是吗?你丈夫干你的滋味,比我今天插得怎样?那个舒服?」
育玲闭上眼睛,装作听不见。
少东紧问著:「今日你与我相会,你的家人、丈夫可知道这一回事吗?还有你妹妹是否愿意来呢?」
少东当时正干得起劲,亦没有再行追问。至干完之後,伏在育玲身上,喘息了一会才在追问,育玲道:「我因为是已嫁人的,所以才不避羞耻,来干这种事。」接著,又说:「我妹妹尚是完好的chu女,怎能把一生名节,就此葬送了呢,再说我不是为事所逼,我才不会背著丈夫作出这种不知羞耻的勾当之事。」
少东说:「方才你说为所迫,可以告诉我吗?」
育玲道:「可以倒可以,不过告诉你也没用。」
少东道:「你告诉我,或者我能帮助你。」
育玲道:「我父亲本是一个商人,因为买卖亏累,欠了人家三百万块钱,被人告到法院,以恶性倒闭为由,被捕入狱,已达五个多月。我家除了父亲还有母亲、我老公,就是我们姐妹两个,每月平均要给债主五万元,丈夫每月薪水才二万元,即然如此谋生不易,我们两姊妹只好到理发店去作活,慢慢设法筹钱。
後来你派人去找我说,要出重资,来劝我姊妹念头,当时我一想,我要救我父亲及还清债款非钱不可。
尽管替人洗头、马杀鸡,一个月也赚不到几个钱,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倒是得钱的一条好门路,但是我妹妹是个黄花闺女,我不肯让她坠落。於是就背著丈夫一口答应,情愿陪你侍寝。你要知道,我父亲若不是遭遇这种事,你无论出多少钱,我亦是不来的,你若把我看作败柳残花,那就错了。」
少东道:「救你父亲得要多少钱呢?」
育玲道:「方才我不是说欠人三百万块钱吗。」
少东道:「现在若有三百万块钱,你父亲能出来吗?」
育玲道:「那是当然的。」
少东道:「那麽只要答应我二件事,我立刻可以给你三百万块钱。」
育玲忙道:「你如果真的肯出三百万块钱的话,无论什麽事,只要我办得到的,我一定都答应。」
少东道:「并不是难事,第一件事,每隔两天你必须与我作爰一次,第二件事,就是□你妹妹到这儿来。」
育玲听罢,沉吟一会道:「这二件事中的第一件事我可答应,但第二件事我现在还不能答覆你,我得同妹妹先商量一下,你等半天之後再听回信吧!」
少东听她有商量的馀地,心中很快乐,便在身上重整旗鼓,又连干了三回,育玲临走时少东给了她五仟元,并叮嘱道:「最好下次就把艳秋带来。」
育玲回家後,背著母亲及丈夫,悄悄把今天的情形,对艳秋说了一遍。育玲去会少东,艳秋本来就知道,现在听育玲说少东有这样要求,当时很难回答,不由将头低下。
育玲道:「这不过是和你商量,你不请愿,我就回绝,你不必为难,我自已去跟他说改成每隔一天与他私会。」艳秋红著脸说:「倒不是不情愿,如果他真肯出三百万块钱救父亲,我的身体是不足惜的,只怕受了他的骗,他若事後不认帐,我们该怎麽办?」
育玲道:「那不成问题,现在得耽心的就是这件事关系你的终身,有了这污点是一辈子洗不掉的,我的事只要你帮我隐瞒就可以,倒是你自要想想。」
艳秋道:「为了救父亲,那□顾得了许多,你去答应他就是了。」
育玲道:「你主意打定了吗?」
艳秋道:「打定了,我想若是错过这机会,父亲亦再没有出狱的日子,我为父而牺牲,亦不计旁人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