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呻吟的叫著:「心肝宝贝.....快动,我.....我要泄了.....嗯.....」
他全身一抖,阳精像机关枪般「吱吱」的射了出来。
艳秋她看了少东一下,全部地接受了下去。
但少东的大阳具已被她女干的红的发紫,逗的心乱如麻似的,於是立刻将艳秋抱上床,便迎头向她亲了过去。
由於艳秋躺在下边,羞惭地闪躲不让他亲,於是少东将身子腾了上去,在自已的阳具上擦些润滑剂,摸著鲜红嫩小穴口就往里塞。
艳秋觉得很痛,忙要用手推开,不料少东早已将她抱紧,用力插进去,艳秋唔了一声。
少东道:「你痛了吗?你若打算不痛,先和我亲亲,我便不使劲。」
艳秋怕痛,只得将头摆正,任他亲吻。
少东道:「这还不成,你得将舌头伸入我嘴里,不然还要使劲。」
艳秋无奈,赶紧将舌头吐出,送入他嘴里,少东快意异常,下边亦不再用力,只轻轻挺送,半响才全部送入。
少东对她总是很体贴,干了一个钟头,始终没有放纵。
但是艳秋的下部,亦已竟有些肿起来了,一次干完,艳秋起来穿衣,少东拉住不依的道:「我好不容易把你们请来,插一会儿就完了吗?你先歇一歇,回头我们还要好好玩一玩呢!」这时艳秋已不像先前那麽害羞,轻轻说道:「改天再说吧!」
少东道:「不行,无论如何今天还要插一回。」
艳秋道:「改天吧,我今天痛得很。」
少东知道艳秋她说的是实话,遂道:「不弄也可以,可是你还得和我洗一回澡。」
艳秋点点头,二人一同起身,回复躺至浴盆中,少东又加些温水,然後道:「像你这样的美人儿干起又是如此爽快,应该天天来陪我玩玩才对,免得下面空虚寂莫啊!」
艳秋的神经已乱,亦听不见他说什麽,只坐在那里不动。
少东笑笑,自己脱去浴衣,挨著艳秋坐下来:「说著不待艳秋答话,便用手浇水,向艳秋身上浇洗。」
艳秋只得任他摆布,洗完上身又洗下体,然後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分开她双腿去洗阴户。
这时艳秋不由的动了,忙用手掩著。
少东道:「盖什麽,我替你洗洗不好吗?」
艳秋的手,只是不舍,後来少东用力拨开,才得摸著。
少东一边替她洗著,一面观看,只见她的私chu突起,中间露出一条细缝,四chu无毛异常滑润。少东看得淫性大发,将艳秋抱出盆外,亦无擦乾身上的水,便放到床上,去亲吻。
艳秋心慌忙乱的又跑回盆内,於是少东道:方才我替你洗,现在该你帮我洗了吧!」
艳秋道:「你自己不会洗吗?」
少东道:「你不替我洗,我又要弄了!」
艳秋听了不敢怠慢,便替他上下擦洗一遍,最後少东还要她洗阳具,艳秋只得依了他。不料那阳物一经艳秋抚摸,猛然又翘了起来,少东再也耻忍不住,不待她许可,柔将按在池中要干。
艳秋吓得急忙道:「你不是不插了吗?」
少东道:「不弄了,我想搁在这里面。」
少东说著,就用手分开艳秋的两腿,用自己的手提著阳物,向那肿起的阴户慢慢送入。每逢进入一点,艳秋便□嗯一声。好不容易又塞了个尽根而入。少东看得兴起,好不得意,不由狠狠的抽插起来。
艳秋含泪哀求著说道:「你饶了我吧,我要痛死了,求求你不要在插了。」
少东看艳秋她实在可怜,便道:「你不愿意弄亦容易,你姐姐还在外边呢?我把育玲招呼进来你看我们两个人弄一下,比和你干的利害得多,可是你看著别穿衣。」
艳秋只得答应,少东抽出阳具起身到门外去,把育玲叫了进来,姐妹一见面,俱都脸色通红。
少东向育玲说道:「你妹妹不行了,要你来替替她,你快脱衣,我要痛痛快快干一回。」说罢不住催促,育玲禁不住他的纠缠,便自脱光衣服。少东叫育玲伏在床沿,将臀部高高挺起,他的大阳具从後送入。
并叫艳秋骑在育玲身上,面向外,自己两手紧紧抱著艳秋的腰,然後下面疯狂的抽插起来。这一次的功力更大,直到天黑才放她们姐妹出门,育玲艳秋自这天起,终身作少东的玩物,但老父却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