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这个意畋,阿福姐也应该明白。
不净的血流出以前,我希望保持这里的清洁。」
「那是什麽意思?」
饱受蹂虐阿福把继续振动的淫具,如同活塞一般地操作,不快地吊起眼睛。
波浪的声音在响。盖稻著的屋顶破了。漆黑的天空点缀著无数的星星。
也许听到远chu呕呕的风声,少女的身心热辣辣的,小丽在摇晃不定的灯光中,无神地看著套裙装扮的女人。
原来,阿福直到前年为止,曾经当脱衣舞女上过舞台,和现在拿在手中的淫具一样的道具,剜著伙伴的阴部赚钱。因此,她比老公更明白,女人被剜弄什麽部位,即会招来性兴奋。
「啊!我不要被剜弄,与其用这样的玩具被玩弄,不如让男人的XX插入好……」
阿福的黑眼珠,有如诉说什麽似的,朝向阿辉。
少女漆黑的眼珠,由於含著热泪而模糊了。
「还是男人好吗?我没有那个XX,你才不肯吧?」
阿福振动著假眼睫毛,用继续振动著的淫具,如剜著似的撞起小丽的阴部。
「没有那麽一回事。」
「你别撒谎。几天前,你初次到这儿的第一天夜晚,你不是发出狂叫的声音吗?我在隔邻的房间,被你吵得睡不著。你被老公的XX剜著,想必很痛快吧,因为那个本西比玩具更能够使你舒服,所以你才要男人吧?」
阿福说著,把嘴唇压在小丽的乳房。
「唉呀!不是那样。我喜欢阿福祖啊!当然也喜欢阿辉大哥呀,起初,我以为你们是坏人,令人害怕,但是和我做爰以后,渐渐地开始喜欢你们了。」
「你的意思是希望多多和你作乐吗?」
阿福把脸歪斜得很难看,而窥探扩大得快要裂开的阴部,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两腿间。
「啊!不是这样子,我喜欢阿辉大哥,也喜欢阿福姐,但是每天晚上,这样的玩弄我,我实在受不了。
小丽如同将要窥视下腹部而抬起头来,把长睫毛一震动,即伤心似的低下头,浮现出少女的忧愁。
「小丽,你不应该撒谎!你说好难受,但是你濡湿得这麽厉害。」
阿福说著,把下流的褐色淫棒,扎在小丽的内部。
小丽的那部份,已成了淫水快要溢出的泥泞,仅是阿福轻轻用力,则由自己女干上那淫具似的吞下去。
「唉唷!我受不了那振动……」
小丽对下腹部的肌肉特地用力,以便拒绝送来振动的人造肉棒。小丽和那刚捣好的年糕一般白,但柔软的腹部却弯曲似的震动……
「你虽是说那样的话,但是你的这个地方,继续不断地溢出热液体……」
阿福的喉头有如野兽,呼噜呼噜地作响,便蠕动舌头玩味人造淫具扎进去的阴部周围。
阿福是这一行的专家,用她十八般武艺俱全的舌头,有如捞起似的,细心地舔了又舔,小丽怎能受得了呢?
「唉!你干这样的把戏,我就有工点难受了。」
小丽大喊起来。
阿福贪而不厌地,吞下小丽的淫液。
「真是下流女人,你的XX用力勒上去一般……」
阿福的手指抚摸小丽幼嫩的肉体。
「哦!阿福姐的嘴,会伤害我……」
小丽如同马戏团的演艺人员,像拱桥般抬高下半身同时,褐色的淫具发出吼声扎著她的阴部。
「呵呵呵!不是已经变得很爽吗?」
阿福又舔著嘴唇。她用指尖虐待小丽早就竖起的突起物似的抓起来。
「哎!不,不要!那里是我最经不起的地方……」
小丽的面颊发红,把湿润的眼睛大大地注视阿福。
阿福套裙的肩带不像样地滑落下来,丰满的乳房从胸罩探出头来。
大概是每晚饮酒的缘故,肌肤略呈黑色,但不愧为做过脱衣舞女,身材的曲线没有走了样。
阿福剥下似的把套裙一拉,再把短裤的侧带一解,则成了刚呱呱坠地的样子。
「月经快要来时,女人总是肉欲难忍,想要找个男人,你也是女人,想必明白……」
阿福说著,便拿起树脂的皮带,往股间固定起来。
她把皮带的小五金卡住,在她的下半身竖起树脂制的电动淫具。
她把一直蹂躏小丽阴部的器具拔出,就把冒著热气的那个器具抛弃,以正常位压在小丽的身上。
「唉!我不要!不要!」
「撒谎!你的面颊不是为了期待而发红吗?
你盼著有人扎一扎你的XX吧。你希望能剜一剜似的使用男人的东西吧。」
阿福握著矗立似的树脂淫具,贴在小丽的阴部,就在下腹部用力起来。
「哎呀!不,不要!今天,我不要被摆弄。
」
她被强大的力气压住,又遭受淫具传来的振动;只好在破被窝上,一起一伏。
「你爰实物的肉棒吧?因为玩具不会发射精液,所以才一再拒绝……不是吗?」
阿福把面颊歪斜得如同虎头狗,从卷起的口角闪出獠牙似的牙齿,把下腹一上一下地运动。
「唉呀!」
小丽幼嫩的肉体,随著哀声的惨叫声痉挛了。
奇妙行为死了一只小狗了,那是饥饿而死亡的,但母狗茱丽却不懂小狗小狗的死因。
它在模糊不清的月光下,彻夜地往不能动的小狗身上,舔来舔去。
天一亮,茱丽再也管不了已死的小狗。
茱丽把小狗的遗骸衔到海边去丢掉了,在归途经过那一幢荒废的房屋。
风很大。从太平洋涌上来的波浪,送来海水的气味儿。并从海边的住屋流露著奇妙的音乐。
茱丽又是歪著脑袋,爬上垃圾堆,隔著破裂的玻璃窗窥探屋里。
大概是阿辉从屋里找出来,古老的留声机,奏出SP唱片的旋律。
七十八回转的大型唱片演奏出来的旋律,是战后不久流行的「苹果之歌」。
歪曲成为弓形的唱片所奏出的旋律,一会儿松散,一会儿加快;这是让茱丽认为奇妙的原因。
奏完了一曲,套裙打扮的女人,即转一转留声机的握把。
那女人把装配金属喇叭的支架,放在唱片上,又是歪曲的同一旋律,震动带有潮味的空气。
那荒废的房屋,屋子中央有个柱子。一丝不挂的少女被绑在那根柱子。
少女是一整夜文困绑在那里,她被用强韧的麻绳,反绑双手,用剩余的绳尾,绞上乳房。
少女似乎已没有气力,半闭著双眼任人摆布。
阿辉横卧在一旁渴酒,现在蓦地起来了。
「我看了你那个样子,又欲火难奈了。用舌头舔舔吧。」
他把略呈黄色的内裤脱开,闪著蛇似的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