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太舐乾林文杰阳物上残羹後,替他放回原chu道∶「我们还是继续打牌吧。我输了两餐饭,一定要在麻雀台上赢回来。」
四个女人,嘻嘻哈哈的鱼贯出房。
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们等我一会儿。」
胡太太则道∶「我刚才看到下面都湿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间用一用吗?」
胡太太那里是借用洗手间,一关上主人房的门便走到床前,飞快地隔着裤子,握着林文杰那平静下来的阳物,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真大胆,装睡纳福。今晚牌局散了之後,我在『水车屋』等你,不见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杰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杰心中暗喜,却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刚才和秀兰说的一番话。
周太太知道他在装睡吗?那番话是不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如果他找个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楼,把她强石更或鸡石更,她会反抗吗?过後她会报答或者向秀兰投诉吗?
照今天这个情况,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马太太亦是垂手可得,问题是这个样貌最出色,身材最出众的周太太而已。
林文杰幻想看一箭叁雕,把他太太秀兰的叁个牌友周太太,马太太及胡太太一一降服,并要她们脱光衣服并肩俯伏床上,摆出一字屁股阵,任他随意抽插。
加上他刚才出过精,也有点儿累,一会便已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不但房内黑漆漆的,外面亦静悄悄,听不见太太团四人帮的声音。
林文杰暗叫一声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时!胡太太虽说不见不散,苦等得太太久,可能会以为他不敢赴约而离去。
真蠢、刚才为甚麽还仍然装睡?应该乘机捏她一下屁股或乳房作实才是嘛。
他连忙亮起床头灯看时间,却见看闹钟压住一张字条∶「老公,见你睡得这麽甜,所以没弄醒你一起外出吃晚饭,我们吃完晚饭之後,会带东西回来给你吃的了。」
一看时间,原来是晚上七时许。翌日仍是假期,这个四人帮又怎会这麽早散场,当然会吃过晚饭之後再战个地暗天昏。
问题来了,假若她们深宵才散场,他以甚麽藉口溜出去赴胡太太之约?临时成局开午夜场吗?
看来有这个办法了,幸好他素来信誉良好,从来没有拈花惹草的纪录,否则无论用上甚麽藉口都没法脱身。
於是,他穿回长裤,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等他们回来。
虽说他的命根早已给这个太太四人帮看过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两头豺狼吞吃过,不穿裤子亦没所谓,但他仍要假装甚麽事倩都不曾发生过。
半小时不到,四个女人便回来了,秀兰一入屋便说∶「老公,你醒来了吗?我们带回来你最喜欢吃的白灼虾及辣椒蟹,是马太太请你吃的。」
林文杰心想∶「她吃了我一口最滋补的杏仁露,当然要回敬我一顿。」
表面上则若无其事的和她们叁人打招呼。
除了胡太太暗中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外,馀下两个都假装不曾发生过房中的一幕。
他於是为自己铺路,说道∶「我有两个牌友中午没空,所以不成局,但可能今晚会开午夜场,他们人齐之後便会找我。」
秀兰连忙道∶「不成问题,反正我今晚也不方便,你应该很肚饿的了,还是先吃东西吧,我替你拿啤酒。」
这个老婆,其实算得上体贴的了,而且胸无城府,对林文杰十足信任,唯一美中不足之chu是不肯替他品箫助长闺房之乐,更不许他舍正路而弗由吧了。
不过,林文杰既不曾试过走後门这玩意,亦从来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说不定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让他一试,毕竟那东西并不是放在她嘴巴里,今她觉得肮脏呕心,是林文保自己身chu脏地而已。
秀兰入厨房替他拿啤酒之时,周太太、马太太及胡太太叁人七手八脚的替他摆放食物,好像是他的妾侍那样。
此刻、林文杰才留意到衣着一向密实的胡太太原来有个又圆又大的屁股,想到这个动人屁股,将会在几个钟头之後便毫无保留地任他欣赏抚摸,他差点就此举枪致敬。
他暗想∶「胡太太这个假正经的骚货已经替我吹过箫,肯定会脱掉裤子任我干她阴户的了,不知会不会让我干她的屁眼?她的屁股这样大,可能已经给别的男人走过後门了吧!」
他不想犹自可,一想之下,那较早之时末曾真个,却曾销魂的命根马上霍然擎起,高高的撑起一个帐篷来,吓得他急忙顺手拿过放在茶几下格的一本杂志,搁在裤子上遮掩丑态。
幸好周太太等人正忙於摆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则他可羞得无地自容了。
这时,秀兰拿着啤酒及杯子从厨房走出来,见丈夫正襟危坐沙发上,马上摇头道∶
「老公,周太太她们虽然熟络,但始终都是客人呀!你怎好意思坐着,要她们开饭给你吃的!」
周太太连忙道∶「没关系,这些工夫本来就是女人做的嘛,做男人的,懂得赚钱给老婆花,喂到她饱饱,红粉绯绯的,就是好老公了。」
林文杰不安於室之chu,犹没平静下来,听周太太这样说,正好拖延一下,提声道∶
「对了,我每次帮忙收碗、都是鸡手鸭脚的,总会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