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德但觉一双软绵绵、暧洋洋的感觉,由指尖直透入心坎里,他不再那么老实了,乘机捏了下去,把一颗肉弹握个满盈。
「这才对哩……」她笑着,已把嘴唇凑过来。
亚德像一头小老虎,变得疯狂大胆起来,马上用手勾住她的颈子,拚命用嘴巴向她灼热的樱唇压去。她为之血脉贲张,很快把舌梢透过他的齿缝,伸入他口腔中撩弄撩弄。亚德也放肆地扭搓她的肉弹,另一手「力争下游」地探下去,碰到她湿濡的原始森林,他并不满足,手指向她股缝透入。她欢快的呻吟起来,又抬起一条腿来迁就他。
亚德的手指顺利地滑入,象个侦察兵似的深入侦察,那磨擦使她乐极忘形,小腹抽搐,吞吐着亚德的手指。而她双手却在匆忙地解除亚德的侍者制服,敞开他的上衣,又解松了他的裤子,手也探下去,她捉住了一条昂首吐舌的毒蛇。蛇身虽不粗大,但烧得滚热,而且柔度使她相当满意。
亚德骤然被袭,很快在喉底拼噎一下,小腹拚命地将她贴住。
夏娃玉手在套动,一步一步地向床边退去。到了床沿,她搂住了亚德一齐向后跌下。
亚德的嘴巴,不偏不倚地正跌在她的酥胸上,他贪婪地一张嘴,便把那颗高翘着的黑葡萄含吮着,大力地吮女干,她快活得伸长了颈子。
「噢……噢……你真有劲……快脱了衣服……」她用性感的声音催促,并主动帮忙他。
亚德的嘴巴仍在啜吮,乖乖地依了她的话脱衣。一阵手脚忙乱之后,他已是通体不着一丝一缕。她打量着他的利器,心中暗暗欢喜:亚德的武器像他身型般瘦长,是一枚丈八蛇矛。
「我……我要你!」亚德叫着爬上她美妙的胴体,左右开弓地握着两颗大肉弹,把那长矛向她挺去。她一耸臀,他没刺中,戳在她那原始森林上。
「不用急,慢慢来……」她双腿张开来伸手捉住长矛抚慰地说。
「快带我进去!」亚德不要命地压下来。
「嘘……」她支撑住他,制止他的莽撞。
「快一点呀…」亚德的脸红得象关公,还流着汗。「求求你,夏小姐……」
她很感刺激,马上把他带到山洞的进口,轻轻地擦一下。亚德浑身痉挛,几乎按捺不住。夏娃急忙挺起腰,把那根长矛吞没,长矛直刺洞底。她感到一阵阵辣辣的,不由地叫起来:「你真长呀!我后悔不早点叫你进来!」
亚德被说得大为受用,但他此时裂张万分,因为她里面在收缩,在吮女干,他实在吃不消,急忙狂冲直撞,腰肢起伏如飞。
她的欲潮被亚德汹涨澎湃掀起,她闭上眼睛,把两腿尽量弯曲抬高。亚德似乎技术不精,可是蛮劲十足,正是一只不畏雌老虎的初生之犊。一轮狂拳猛击之下,她的心花怒放,闭住眼眸嗥叫起来:「呀…够劲……真是个长…长人呀……你用力点……别停止……」
淫声浪语中,她两手按住亚德瘦削的臀部,使劲地向自己身上按,来加强他的冲力。她的臀部也不断地耸动,把整根长矛吞噬进去乱吮一顿,才叫他退出。
只一会儿工夫,亚德已按捺不住,咬牙切齿地叫喊:「唔……你好热……要烫……烫死人了……」
她见他额上青肿暴现,已知它预兆着什么,于是拚命地搂实亚德的臀部,又挺腰贴上盘骨去。她叫亚德的长矛抵在她的深chu,加强磨擦,一阵的磨盘功施展出来。好比钻木取火,那木盆发热了,那蛇矛也到了无可再柔的程度。亚德几时遭逢到这么好功架的对手,他再也沉不住气了……十只指头猛地收紧,他一头栽了下来,伏在夏娃的肩上,臀尖拚命地挣扎着。
她一阵昏眩,接着是他强有力的播射动作在她的深chu进行。她把腿一齐绕上亚德的腰背,胴体猛地颠簸,去追寻好销魂的一刹。
结果她追到了,她两眼泛了白,胴体舒畅。亚德的臀尖也停止了抽搐,他就象死去了一般,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胴体上。
就在此时,房门又笃笃地响了两下。夏娃从回味中惊醒,爰理不理地问:「谁……」
「夏小姐,阿星来了!」这是另一个侍役的声音。
亚德一听,当下将那贲张的长矛从夏娃体内抽出,并从夏娃肩上抬起头来,瞪着眼望她。
「我不需要阿星了!」她在亚德的臀肌上轻轻捏弄,提高声线对外面那人说道:「替我打发他走。」
那侍役领命前去打发阿星。按照行规,阿星可以得到一笔「车马费」,不致于他今天白走一遭的。夏娃吻了亚德一口,笑道:「你比阿星更好。」
亚德迷惑地眨着眼:「谁是阿星?」
「他嘛,就是我打算要他服务的人。」她眯着眼笑起来:「噢!你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的呀。」
亚德摆摆头:「我真的不懂那许多事,我……昨天到这里来做替工的,有个伙计生病没有上班……」
「好了!以后你在这里可以做下去,」她说:「你有好chu的。」
「我现在真的尝到甜头啦。」亚德也轻佻起来,双手又在她高低不平的身体上旅行。
夏娃被他捏了一会,刚平息的情欲又蠢蠢欲动,也伸手向他下面探去。她碰到两人连接的地方,亚德已是软软的,已不由自主地萎缩起来。她咬唇笑笑道:「亚德,你真没用chu。」
他不满地皱着眉头,去问道:「难道你刚才……不快乐……」
她吃吃地笑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不能很快地大起来……」
亚德道:「谁说的,我真是那长脓包不成。」
「那么就试试,看看能不能马上快些长大长高好了。」
「我一定能够的。」他充满信心地说完,就吻着她沾满香汗的颈子。对于那些汗水,他一点儿也没有讨厌的感觉,而且他还伸出舌头来舔,身体慢慢地退下去。他舔到她的岭尖黑葡萄的时候,手也扭着她那胀鼓鼓的腹部下方。
她乐不可支,又忍不住痒而吃吃笑着,腰部缓缓地蠕动。他身体向下蜷缩,于是看到她那浓密毛发,当中一张色浑深沉的嘴巴,唇片流着涎沫。他也激动地伏下头去,用舌去舔,去挑弄……她很快感到热不可耐,紧紧地连连挺着臀部,亚德也在这热烈的接吻中亢大起来,长矛横指着。
突然,她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地向身上一拉,他又压住她,挥动长矛,像个威风八面的中土骑士,向敌人展开第二次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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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影业公司的外景队,这天开到一个荒岛上拍摄外景。外景队由老板安奇和夏娃率领,安奇大导演下的肉弹和新星全来了,男主角只有康达一个,另外两个从夜总会聘来的男性场记。
沿着山坡,搭了好几座小型帐蓬,那是工作人员的休息场所,化妆间却不用设置了,因为不论肉弹或新星们,对于当众赤身露体已视作家常便饭了,更不要说其他了。
今天拍的戏,是钢琴教师康达诱骗了两个女学生离岛旅行野餐时,康达在汽子中加上了迷幻药,两个女学生春情勃发,于是康达得其所愿,一箭双雕。
内容是富于刺激的,而片段则是十分普通的。不过新潮导演安奇有他独特的一套,他安排两个女学生在进入迷幻之境时,情不自禁地捉对与厮打,康达则躲在一旁偷窥。这样,康达的表情即使无须加入演技,也就非常逼真,把一头色狼的「垂涎三尺」的猴急模样刻画得淋漓尽致了。
两个女学生的也一样……这两个女学生是新星钟雪丽和江小红饰演的。安奇只是略施小计,拍片前在她们的饭菜当中真地加入些轻微的催情药。所以在演戏的时候,她们都是「假戏真做」。尽管这些是「chu女」,但也一样有七情六欲,极之撩人。
这时,这三个女学生在海滩上嘻水,饰演钢琴教师的康达充当着游泳教练,他轮番把钟雪丽和江小红托在水面上,教她们如何拨水如何使身体浮起,乘机在这里捏一把,那里摸一把。
钟雪丽大约二十岁左右,细腰,隆臀,胸脯圆,样子也俏媚;江小红只有十七岁,发育还未很成熟,胸脯细小,脸上有份稚气,很娇憨的样子,这样的女孩子有新鲜感。
催情药已奏了效,钟雪丽在康达的手中变得媚眼如丝,康达摸她一把,她就向康达瞟一眼,并且借故把身体挨碰上去。
按照剧情,康达是不能太猖狂的,由于这里两个都是他的女学生,他只能逐个击破,不能当着另一个女学生的面前与钟雪丽过于胡混。可是不知怎的,康达心中太激动,也许是钟雪丽和江小红都是新鲜货色,刺激起他的情欲吧。他摸得很放肆,甚至想解开钟雪丽的比基尼泳衣的上一截。
但正当他的手企图这样做时,虎视眈眈的大导演安奇便叫了声:「咳!」
康达悻悻地停止,向安奇瞥来抗议的一目。
「等阵你有得痛快的。」
「这个男主角太难做。」康达苦笑着耸耸肩,钟雪丽脸红红的看着安奇。
「导演,他摸得太过份。」她羞涩地说:「在水底下,他把手伸进我的泳裤里面。」
康达情急地狡辩道:「我没有,而且……即使这样做,也是人之常情呀。」
安奇忍不住好笑,夏娃步入浅水中,走过去搭着钟雪丽的肩头,安慰她道:「雪丽,这是难免的,你应该向林安琪和晶贞这两位前辈学习,渐渐地就会习惯的。」
钟雪丽不再说什么,江小红却叫了起来:「我已经习惯了,和康达演这种电影,不牺牲一点怎么行?」
夏娃连声称赞小红说道:「你会是成人电影的新秀,前途未可限量。」
接着,安奇吩咐康达继续演下去。这次,钟雪丽经过夏娃的开导之后,表现得十分合作。康达乘机揩油,又在水底向她胀鼓鼓的地方多摸几把,令她怦然心动。
但安奇这时却叫江小红接替钟雪丽,也是学习游泳。江小红的肉体白晳,娇小玲珑,在片中她所扮演的那个中学生,情窦初开,作风比较保守,所以她不能主动地向康达投送怀抱,而是只能由康达循循善诱地挑逗她。不过,江小红可能受了催情药的影响,情心荡漾,竟然作出一连串火热的动作来……看起来,便不似康达挑逗她了,而是她在挑逗康达了,只把康达弄得啼笑皆非。
安奇也一味叫「咳」,摄影机已停下来,但是江小红却不肯歇手,仍然依附在康达的身上,一手缠着他的手脖子,另一手沾在水中。看康达的情景,就不难想象她的手在里面干些什么……因为他正在咬牙切齿,仿佛在拚命地忍受着什么事。
夏娃一旁暗暗好奇,禁不住走前去。「喂!康达你怎么啦,肚子痛不成。」
康达尴尬地摇摇头。「不是肚子痛。」
这时他发觉在场的所有人都一齐望向他,脸也涨得通红,只好说:「是肚子下面的地方痛!」
这么一说,逗得所有演员和江小红都变成掩口葫芦,偷偷地笑着,安奇忍住笑。
「怎会突然地痛起来呢?」他问。
「导演!」康达不平地说:「你不信,就来试试这妖精来弄你好了。」
「谁弄你呀!」江小红瞪着康达。
「我不信你就这么脆弱…」安奇挥了挥手,示意江小红放开康达,她从命。
康达舒了口气,赶快拨开江小红的手,涉着水跑上沙滩来。到了安奇的身畔,康达轻声道:「你那下子手脚真是弄巧成拙了,她凶得要捏断我……」
安奇拍着他的肩,低语道:「辛苦你了,康达。我也料不到只放了一点点,会有这么厉害的。」
这时,江小红只站在水中,只见她两眼放光,贪婪地望着沙滩上的每一个男人,好象要择人而噬。那个钟雪丽也是春情四溢,她俯卧在沙滩的软沙上,看来她正在进行日光浴,然而说是真的倒又不像,因为人们在进行日光浴时,多半是一动不动的,静卧着来晒太阳的。但她并不安静,她的腰肢正在缓缓地蠕动,臀部也一起一伏的,只是动作很轻微不是很露骨而已。
安奇看到这撩人的情景,感到全身灼热,欲念澎湃,正在想入非非之际,夏娃走过来,对着他的耳畔道:「安奇,这是始料不及的,江小红这小鬼太热情,这一组游水的戏怎么再拍摄下去。」
「我有个好主意。」安奇脑筋一动,就想到了办法。「这组戏可以暂时停止拍摄,我们正好利用她们两个人的现在需要,先拍摄她们同性恋的那组戏呀。」
夏娃连连点头,称赞安奇脑筋灵活。
「快吩咐她们准备野餐的道具吧。」安奇催促着。
「你看,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夏娃向沙滩上方的岩石间指着说。
安奇大喜,立即命令所有的人员转移场地,包括钟雪丽和江小红。
那堆乱石丛中有一个天然的岩洞,洞前有两堆巨型的平面石,仿佛两张天然的大床。其中一张「石床」上已摆好了野餐的布景,不外是几堆烧焦的石头、枯枝、一个三角架,架着一口锅,还有几个饮料和一些肉类;另一张「石床」上铺着一堆大毛巾,成了简陋的阳台。
剧情描写野餐时,钢琴教师在两个女学生的饮料中搅了催情药,然后他装作再去游泳。其实两个女学生着了道后,同时感到情潮汹涌,趁着教师不在一旁,于是两人搂做一团,脱光身体,互相狎弄,玩那假凤虚凰的游戏。
钢琴教师直到她们玩得性起,如痴如狂之际,出其不意地冲了出来,光同其中一个做爰。另一个吓得要走时,教师和那做爰的一个急忙追赶,因为那另外一个已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如果不把她拖落水的话后患无穷。结果,那另外一个终于被他们捉住,四只手两张嘴一起向她乱摸乱吻,教师也乘混乱中占有了她……
安奇把这组戏的重点放在两个女学生的磨镜子玩意上面做戏的内容,这也正符合江小红和钟雪丽的需要,因此表演得十分卖力……她们事实上也不把它当做是拍戏,在那张铺了大毛巾的「石床」下,她们初时则互相轻吻,摸手摸脚;继续则脱清全部衣服,死缠烂斗……阳光下,两具雪白的胴体令人目眩,四座小山峰互相挤压。其中,江小红的椒乳细小尖挺,看起来越发教人心旌摇曳。
她们已经把腹部以下的毛发剃去,单此两人都是「白虎」,就是因为看上去「白雪皑皑」的旁边的小丘,那中央部分的一抹嫣红色彩,就更加夺目刺激。
这两座小丘紧紧挨贴着,像两面凸透镜,本来已经亮高的了,但她们还是着意地打磨着。磨镜子非水不行,她们双方都明白这个,所以两个人都给镜子加了些水份;磨镜子需要许多力的,她们都「啊啊」地低叫着,一次比一次更用力。于是,借着那些水份,镜子磨得闪闪发光。
由于安奇要拍「大银幕」的成人电影,而不是那些「小银幕」的益智电影,所以当前这两面镜子尽管美不胜收,摄影机的镜头却不能对着她们,摄影的对象只能是她们的脸部特写和上下半身活动的状况,最多也只能利用「还镜」来摄取她们的全身动作,那两面镜面也只是惊鸿一瞥而已。
这正如几年前那个新潮片的经典之作《春光乍泄》一样,片中那新潮女郎的裙中曝光,包括黑漆漆的毛发也只是在银幕上出现那么十分之一秒钟。电检chu对于这类「考」观众「眼力」的快镜头,往往也会「剪下留下情」的。
那边厢,镜子还是磨着不停,躲在一旁偷窥的康达早已馋涎欲滴。安奇一挥手,示意他可以冲出来了。可是康达对于两个女子全神贯注,完全见不到大导演安奇的手势,仍然躲在岩石后面舔嘴唇,安奇只得叫了:「康达,快下去!」
康达这时才如梦初醒,泳裤剥了,挺着一根黑得发亮的肉棒向二个女学生跑去。镜头只能拍摄他的裸背,以及他那夸张紧绷的臀部肌肉……但这已够了,观众可以从他紧绷的臀肌引起丰富的联想,那是一种象征。
康达饿虎补羊般地扑了过去,把两个女学生猛地压住。那两个磨镜子的人儿吓着花容失色,尖声高叫了。康达一阵混水摸「乳」,只恨爹娘少生了几只手。两个女学生初时则剧烈挣扎,但禁不住被教师整得几整,浑身酥软,色狼教师又启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轮番向两个人身上乱摸,色狼教师乘机把肉棒子挺入她的两股之间去……
安奇吩咐摄影师用还镜拍罢这组镜头,使之有朦胧的效果。而事实上,康达当然巴不得他的肉棒能够真的进入钟雪丽的身体,而钟雪丽在情欲高燃之中,也实在希望这不是演戏,是实打实的,是打真用的!
饰演另一个女学生的江小红,看到女同学和老师的全部身体连接在一起时,惊讶得瞪大了眼,安奇叫道:「小红,别呆着,快跑啊!」
江小红非常不愿意地走开,但剧情需要如此,不走不行,无奈只好服从大导演的命令,掩着嘴大叫,拔腿就跑。
她的叫声惊醒了这对野鸳鸯,回头一望,看到她向沙滩跑去。
「呀!为什么还不起来……」安奇急得大叫。
康达只好放开怀中的钟雪丽,念着剧本里的对白道:「不要叫她走了,她会拆穿我们的秘密的。」
「老师……」钟雪丽在亢奋中,竟把对白给忘了,口里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夏娃只好提醒她道:「快说:『我们怎么办?』说呀!」
钟雪丽照说一遍,康达一把将她拉起:「我们追!把她拖落下水!」
于是两人急忙拔足追赶,谁料康达可能是太过于兴奋昏了头,刚跑了两步就发「软蹄」,一个踉跄扑在石头上。顿时,两膝各被擦去一层皮,鲜血泉涌,康达立刻呼痛。
安奇叫了声「咳!」,呼了口气。
「妈的!」他恼怒地低骂着:「真是见鬼!」
夏娃跑了过去,帮助钟雪丽把康达扶起来,早有人提着救急箱跑去,拿了绷带、红药水等为他止血。
「好了!今天就拍到这里为止。」安奇对其他工作人说着,接着他走到康达身边,拍拍康达的肩道:「辛苦你了,康达,你居功至伟,值得加薪水。」
************
晚上,安奇来到江小红的帐蓬。
安奇刚闪入那间帐蓬时,觉得很黑,而黑暗中有一具滑不留手的躯体向他投怀送抱过去,他兴奋地搂住她,接着,她灼燃的樱唇凑了上来,她无疑就是江小红。
安奇的眼睛习惯了阴沉的光线后,就看到她通红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而当他想到江小红仍是个未经人道的chu女时,那心脏就兴奋的快要从胸口中跳跃了出来。
「唔……遵命。」她的喉底吐出迷糊的声音来。
「我…我要……」她接着就用发抖的手摸到安奇的小腹来,此时安奇的大肉棒已是拔弩张弓,她轻轻一捏,安奇已禁不住全身颤抖,他首先把裤子褪下来,向她「献宝」。
她「哟」的一声,或许她是惊讶于安奇肉棒的凶神恶煞的样子。
「你喜欢吗?」安奇向她微凸的胸膛扭捏,柔声问:「小红,回答我。」
「我并不喜欢它。」她摇摇头,涨红着脸说:「但我需要它…非常需要!」
安奇为之血脉贲张,很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向她「看齐」。
「你用过一次以后。」安奇舔着舌头说:「你就会喜欢它的,每个女孩子都是这样。」
「快叫我试试。」
「躺下去!」
帐蓬是搭在沙地上的,但是地上已铺垫了一大张床单,她马上躺下去,把一双腿微分开来,露出饥渴的小唇,唇角正流着馋涎,景色诱人极了。
安奇叫她做成的「大」字,并在其中跪着,那发亮的肉棒龟头也凑到她的小唇上。对于开天辟地的工作,安奇已是不陌生的,最要紧的放温柔一点。他极力地挑逗着她,用粗大的龟头向她的唇角磨擦。
江小红的腰肢象蛇般蠕动起来,那小唇更是贪婪地一张一合,仿佛要把安奇的龟头给吞下去。安奇的腰肢也慢慢地伏下去,龟头也透入了她的小唇之口中,到十分滑腻的时候,他加紧了磨擦。
「噢……噢……」她情急起来,张开两臂来搂抱他。
安奇顺势吻住,她的舌尖伸出唇边舔唇时,他含住它。这时他的手又充满温柔地捻弄她那两颗发硕挺拔、花生米一般的乳蒂。江小红的身体更加蠕动,盘骨挺耸着,两臂也屈曲着。
安奇得以顺利地滑入一点,然后他就碰到了障碍。她皱上眉头,胴体本能地退缩。但安奇知道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不能再犹豫了,否则会「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于是他穷追不舍,那龟头得寸进尺,把她唇角张得绷紧,她忍不住呻吟着。
很多男人会把女人们放了,虽然是有点困难。但安奇却是锲而不舍地前进,在小红的配合下,他终于快到了无可再推进的境界里,肌肉痉挛,美妙的不能描绘,是那么紧紧地包住他。安奇唯有小心翼翼地退出,退到她的唇边。
她闪躲着,含含糊糊地呼唤着:「进来……哟……快进来……」
她用双手来牵引,捉住安奇的龟头。安奇不由支起身来,欣赏着这块刚开垦地的奇景。只见龟头被两片红艳艳的樱唇含住,象个馋嘴的小孩吃下了一根大香蕉,小嘴被胀满。她的腹部肌肉在抽动,盘骨呈现出突出的棂角,而大腿的顶端是一座贲起的小丘……寸草不留的小丘。
安奇越看越冲动,忍不住又挺了几下,源源的涎沫也从那小嘴里汹涌出来,眼见此情此景,纵是铁心肠也要动心,何况安奇又是最好色如命的花花公子。他忍耐不住,又伏身下去,坚厚的胸肌磨擦着她的酥胸,舌头又向她的脸上舔……
这份柔情蜜意加上凛厉的攻热,教初尝甜头的江小红既感激又激动,她象八爪鱼似的缠住安奇,娇躯剧烈地颠簸起来。安奇觉得她这支「新军」虽然未加锻炼已经有这么难得的成绩,可见她的「潜资」极高。假以时日,勤加操练的话,她不难挤身「高班马」之列,颠倒众生。
募地,她闭起了眼,咬牙切齿般地喊起来:「哟……快……快点……我要多些欢乐……」
在这样嚷着的时候,她的臀部忙不迭地挺耸着,盘骨大力地顶撞上来。安奇的龟头上传来一阵阵痒酥酥的快感,就知道她已到了「要死要活」的境界。于是他也不再极力控制,配合着她的需要而行动,他慷慨激昂地进军,一轮密集的拳风,拳拳到肉。
她仿佛因着凉似的打了个冷颤,风吻百骸,所有的毛孔都扩张开来,而喊声就在此时戛然而止,而安奇也觉得功德完满,他松驰了自己,一泄千里。
事后,她抓过床单向两腿间使劲地抹拭。安奇紧张地看着,他瞥见床单上有一点点腥红的色泽,心中大为感动了。
「你牺牲的太多了,小红。」安奇跪起来,衷心感激地低语着。
小红的脸颊上红晕未褪,给他这样一说,更觉得难为情,但她心中却是十分甜蜜。她把两腿交叠起来,来逃避他的视线,但那胀鼓鼓的地方,尚可见到粉红的斑痕。
安奇温柔地吻了吻她:「痛吗?希望你不会……」
她眨着那双羞涩的眼睛,摇摇头。「幸亏你……够温柔……换…换了别人,我会更难受哩!」
这时候,对于刚得到了满足的男女,是幸福而温馨的,每一次轻吻,每一下抚摸,都是没有情欲的动作,感动着灵魂深chu,他们没有再说什么。
帐蓬里很静,静得可以听到棕榈声和隔壁帐蓬中传出的浪声,那是男明星康达和钟雪丽做爰时发出的声音。
「嗯……第二次了,你学是这么够劲……」紧接着钟雪丽的语声之后,是一连串放浪的笑声,康达的语声也飘过来了。
「嘿嘿!你不也是一样吗,刚才拍戏时,你还说我不是混乱乘机揩油啦,现在又怎样!」
「啪!」钟雪丽含嗔向他股上挞了一下子,响声很清脆,于是他们都忍不住笑了。
这边厢,安奇和江小红听到他们的对白和「声响效果」也不禁动容。
「原来……」江小红在安奇耳畔低声说:「他们是第二次了,你看钟雪丽多么熟练。」
「她假正经!」
她扮了个鬼脸,道:「其实,拍戏时她已动情了,她搂得我好实,挺得很猖狂……」
「听!」安奇提醒她,那边厢传出一阵阵水唧筒似的声响,十分刺耳。
「钟雪丽在唱着时代曲。」他对她解释道。
「真的…」小红说完,侧耳细听了一会,可是那分明只是水声,没有歌声。她又问:「我听不见,谁在唱时代曲?」
安奇忍不住笑:「就是钟雪丽,听,她正在唱着《水长流》哩。」
小红这才会意,「扑嗤」一声笑出来。「那康达在唱什么呢?」
「他唱《伏尔加船夫曲》。」
「怎么解释他的唱法呢?」
安奇就轻声唱出来:「《伏尔加船夫曲》是俄国名曲,这样的『搏命出力,搏命出力……』」说得她为之绝倒,吃吃地笑起来,使得酥胸如波浪起伏,磨擦着安奇的胸肌,感到麻麻痒痒的。
这时,那边的钟雪丽却象野猫般地叫起来:「哎唷!就是这里……最痒,你用力……挺腰……快吻我……」
「太要命了!」这是康达急促的叫声,也不知道是抱怨还是快活的称赞。
安奇低笑道:「他们放入直了。」
但这时江小红已不再关心那边的动静,她对安奇的身体更有兴趣了。因为经过一番休息,安奇肉棒的龟头又竖起来,她充满好奇地凝视着它,手掌由他结实的大腿开始,慢慢地扭上去。
安奇敏感地伸直两脚,那一支独秀的大肉棒就颤巍巍地摇晃着。那样子,仿佛是受到那边的浪语秽声所感召。其实,小红的温柔爰抚已足以令他冲动了。她摸到了安奇的手臂上,那手臂马上膨胀、发热,她很高兴,也很好奇,为了看个真切,就挣开安奇的搂抱跪了起来,怔怔地看着他的大肉棒。
安奇他那大肉棒筋络分明,龟头斗大,而又红的发紫,是粗犷而富刺激的色泽。小红越看越动情,软软的手指也爬上肉棒的上端。
安奇销魂地抽搐一下,伸手来抱她的腰肢。她的腰窝是软绵绵、暧洋洋的,雪白的臀部挺在他的眼前,他看到狭窄的缝隙当中有一张小嘴,仿佛在笑……但再看上去时,又觉得它真象在哭……分明它刚哭泣过,所以脸上挂着泪珠。
他亢奋起来,向它掏了一把。小红「哟!」的轻哎了一声,腰肢一,臀部挨着了他的腰,而两条腿也不期然地分了开来,于是它的样子又回复了「笑口常开」……也许她是「喜极而泣」,笑出了眼泪来了吧。
骤然,安奇感到一阵麻痒,很酥的麻痒,打从骨子里痒出来。他心头悸动一下,然后知道这份麻痒是来自最敏感的肉棒顶端。原来热情的她也已轻启檩口,把他雄赳赳的龟头含着。这还不算,温柔而湿濡的口腔之中还加上她一条香舌灵活地舔动,几乎令他灵魂儿出了窍。
但是安奇拚命地屏住气息,忍受住那份遍体皆酥的快感。但由于他未有任何的「还手」,她真是急煞了。虽然江小红初尝做爰的滋味,但她已尝到了甜头,这时她在挑逗安奇的过程中,本身已燃起一股火,难以宣泄的焦灼感也随着那股火而来。
他没有撩弄她,她得不到丝毫抚慰,所以难受地蠕动着胴体。她教两腿分得更开,把那张湿濡的小嘴抵着他的身体,肉穴紧紧地磨擦着,他的腰部很快被弄湿了,这样也提醒了他。
他心中暗骂自己:『我太自私了!』他急忙伸出手去,刚碰到小红弹力充沛的臀部,他就马上移动,而小红马上挪动自己的身体来叫他摸……于是安奇摸到那张笑着的嘴巴,她两腿一屈,安奇的指头就被它吞噬了一节。实际上,它那么狭窄,似乎也只有容纳他一小节指头吧了。没想到他那么斗大的肉棒,刚才居然能够进退自如,上帝造人就有这么奇妙。
他更伸入一点儿,她就在喉底呻吟出来,她温暖的气呵在他的肉棒上,安奇忍不住挺动着,她的嘴又被胀满了,呻吟声变得很含糊,小手在他肉棒上乱爬。
安奇望她一眼,心房跳得很急促,怦然有声。他以前也试过很多遭被人这样吞噬他的大肉棒,除了亡妻朱丽,夏娃、丽贞、林安琪之外,还有一些职业性的「女音乐家」,但是那些人不管多么训练有素,吞噬得多么富于技巧和挑逗性,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江小红这份劲儿。她的技巧是生涩的,几乎是囫囵吞枣,显得手忙脚乱。
可是这感觉对于他来说是新鲜的,这份新鲜感产生出无比的刺激和挑逗,他拚命地挺纵也抵销不住,在阵阵心旌摇曳当中,他想起了「急流勇退」这句话。为防止过早的崩溃而出乖露丑,于是他急忙从小红的口腔撤退。
「唉……我要……」她有一份空虚之感,小红倏然地转过身,伏到他身上。
「我也要你……」安奇搂住她说,发觉她脸红耳赤,两眼放射出欲火。
「你试试自己要吧,懂吗?」
她挪移着身体,那滑潺潺的贪婪的小嘴极力向安奇紧实的大肉棒靠拢,但她显然无法达到目的,因为她缺乏经验。
「我得不到……我不依……」她撒娇地着身体。
安奇的大肉棒在那里也摇头晃脑地,似个书呆子。他笑出声来,说道:「你挺起身,小红,你看过骑马的姿势吗?」
「瞧过。」她很快答话,跟着就支起上身,学着骑马的姿势跨在安奇身上,又着急地问:「是不是这样?」
「对了!你真聪明!」安奇看到了她腥红的小嘴正在扩张开来,不由亢奋十分。但他答应过让江小红自己要,所以他不采取主动,让她自己慢慢地摸索,慢慢咀嚼,这样会增加她的兴趣,而且她心中的印象也会更加深刻。
小红现在学着怎样去自己「要」了,她捉着安奇的大肉棒,叫斗大的龟头抵着自己的小嘴,腰肢缓缓地沉下去,先把沾满水渍的龟头吞噬。
安奇虽然拚命地忍受,那肉棒仍然禁不住轻微地跃动,小红的羞涩和生柔的动作,都是令他按捺不住的视觉和触觉刺激,也是一份享受!
小红再沉下一点,把肉棒吞噬得更多。安奇看到她的小嘴明显地被涨满了,他不期然地抬高双手,按着她还未完全发育的胸部,并又轻轻地扭着。
小红闭了眼,一咬牙,腰肢沉得更低,水声也传出来,安奇的大肉棒已完全送入她的身体。
「唔……就是这样……」安奇一阵销魂,梦呓般说道。
「真……真是奇怪……」江小红气喘咻咻,臀部动一下道:「你这么大,我也包容得下……」
安奇的感觉是又温又暧,好象是手臂深入了一只有弹性的尼龙手套里,他快活极了。小红只是轻微的动几下子,他就乐极忘形,把她拖到胸膛上。
「噢!要滑出来了!」小红情急地叫。
「不怕,我会控制……」安奇抚慰地说着,腰肢雄壮有力地挺耸起来。
「马」上的江小红被抛得一颠一扑的,令她心弦紧绷,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安奇两手按着她的臀肌,使劲地向上撞击,又道:「别呆着,小红。」
她咬着牙说:「我不能动……」
「你可以,你喜欢怎样做,就怎样做好了!」
「噢…你最好放开我……」她皱着眉道:「求求你,让我……自己来吧!」
安奇这才猛醒过来想到:小红是一块刚开垦的chu女地,怎容得铁蹄乱踏呢!难怪她不喜欢这样疯狂的撞击了。他很快歇下来,喘着气道:「我很抱歉……弄痛了你……」
江小红羞怯地道:「你真好,我不痛,但是……」
「你要慢慢体验,是不是?」
「我要学会它!」
「这也是演技的一部分,所以你要学?」
「一来为了演戏;二来也为了享受人生啊!」
安奇大为赞许道:「那么你快点吧,还要深入一点。」
小红闭了眼,仰起了颈子,腰肢迅速地起伏着,摇曳着,磨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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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沙滩上好几堆柴火还剩下余烬在闪耀,外景队的工作人员在这荒岛上已工作了三天,开完了营火会,吃过烤肉,人们纷纷走进帐蓬里面休息。但是有着特殊需要的人却不愿就此休息,反而要开夜工,夏娃和安奇就是这一类废寝忘食的人。
到这个荒岛已渡过了三天两夜,但是夏娃为了刺激安奇,不断地用爰丽丝、江小红、钟雪丽等一班人去亲近安奇,她自己只好进行「惊人大牺牲」,另开途径来解决生理需要。今晚,安奇本来打算沾手另一个新演员金曼娜的,可是吃夜宵时,夏娃低声在他耳边说:「安奇,你今晚是我的,明白吗?」
安奇岂有不明白之理,从夏娃幽怨的眼色中,他就知道过去几天来,她是如何烦燥不安了。刚才,各人吃饱肚子,纷纷钻入帐蓬时,安奇和夏娃也随着众人走进帐蓬。可是等了五分钟左右,他们俩就偷偷地从帐蓬里溜出来,手牵着手,向山坡上一堆岩石走去。他们心目中把连日来拍片现场中那两块光滑的大石当做阳台。
在朦胧的月色下,夏娃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只遮到小腹下面。安奇可以见到她是没有戴乳罩,走动起来时,那对豪乳就不住地抖动着。安奇也只穿一条短裤,夏娃便看到他本能的反应。
「你看来比我更急。」夏娃边说边看着他的腹部。
安奇见她的头看着自己,也忍不住好笑。
「我们刚从帐蓬里走出来,怎么这里又出现一座帐篷!」
「噢!多带劲。」夏娃摸他一把,安奇冲动地抱着她,但夏娃挣脱出来。
「走吧,我们到上面才快乐!」
安奇只好拉着她的手,急步就向坡上走去。快接近那两块大岩石时,他们看到附近有一块形状很怪的而又很白很白的石头。
「喂!你看……」夏娃止了步,向那石头指着对安奇说。
「好象是块怪石,怎么我们日间没有看见?」安奇远远看去,惊异地说。
「咦……会动呢……」夏娃吃惊地低声警告,一颗心狂跳了起来。
「会动的?」安奇也大吃一惊:「该不是鬼吧!」
真的,那怪石在蠕动,而四周的草叶中又传来悉悉嗦嗦的虫叫声,加上朦朦胧胧的月色,此情此景令他们心中涌起一片恐怖感。
「安奇,不如跑到别chu去吧!」夏娃惊怔之余,只好改变主意:「去沙滩也行,安奇,我们……走……吧……」
末尾两个字说的声线颤抖,因为那「怪石」动得更厉害了,竟然一分为二,变成两块「怪石」。但这时安奇反倒看得更清楚了……那是两个人!
「夏娃,别怕!是人不是鬼。」他壮着胆子拉着夏娃的手。她犹豫了一会,终于跟着安奇蹑足向那两人走去。
到了一块微凸的石头前,他们俯下身来偷窥,安奇忽然忍住笑。
「看清楚了吧,夏娃。」他低声笑道:「是一双『合法化』的兄弟哩。」
夏娃瞪大了眼,然后才看个明白:那是两个男人,赤身露体地干着「瓦缸换烂布」的玩意。她掩着嘴,向安奇笑道:「想不到师父陈是有龙阳之好,他的助手也是同一类货色。」
师父陈就是他们影片公司的首席摄影师,他的助手是后生小子,叫做阿添。此时只见师父陈象狗一样地弯膝跪地,阿添就在他背后推波助澜地拚命撞击。师父陈乐得把那瘦巴巴的臀部乱耸,而且闷声怪叫。
「真想不到那!」夏娃说:「阿添是个小白脸,在女人里头他会吃香的,却偏偏要玩着这肮脏的勾当。」
安奇也有同感:「奇怪的是阿添,他不是做被动的,他的屁股倒是象娘们一样,又白又嫩的哩。」
「喂!安奇……」夏娃瞪他一眼,笑着向他一手掩过来。她抓住了安奇雄赳赳的部分,轻轻一捏,又笑道:「你不是被阿添的屁股引起了兴趣吧!」
「否!」安奇说:「我的武器为你而高举!」
「那么我们战斗吧!」夏娃倒也爽快,随手一扯,就卸去了他的「炮衣」,那门炮向她直指着。
「我们在这儿吧,不是到上面去吗?」
「还是在这儿好些……省些时间……」
「你比男人还要急哩。」
夏娃慢慢地激动起来,她望了望那边的师父陈和阿添一眼:「也不见得吧,你看那两个男人多么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