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最终夜◇迷情都市第二部(2 / 3)

秋韵夜语 佚名 32768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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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洪兴满世界地找你,你出去会被他们抓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样?”她把手伸向门把。

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但她并不甘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chuchu留手。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松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

我默然无语。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义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青龙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黄Sir关系不一般才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洛兰冷笑着把头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洛兰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会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

洛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洛兰把头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

“好。”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青龙来电话。

“阿虎,干得漂亮。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洛兰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洛兰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青龙的电话吧?”

“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青龙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会告诉你吗?”

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颊上游动。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女干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伏。

“你动手好了。”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用没铐着的一只手抓了过来。

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为了增强效果,我模仿电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石更后杀!”

“你这个禽兽,疯子!”洛兰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猛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又挺的双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洛兰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双乳被我肆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猛烈。不仅是因为洛兰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欲望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双乳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我撕开她的丝袜,残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洛兰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第一次强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确,那女孩就是这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洛兰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我坐在洛兰的一条腿上,把另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chu女地像一块最美味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的玉腿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身下。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洛兰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肉棒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chu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chu女秘穴已毫无防御,当肉棒顶在桃源洞口,寻找着进攻方向时,洛兰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求救!”

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猛地一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到黄si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黄Sir,他不仅是洛兰的父亲,也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人吗?我停了下来,肉棒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要这样做吗?

洛兰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洛兰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洛兰摇了摇头。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强暴她,但欲火却仍熊熊燃烧,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大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欲火压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烂不堪,我拿了条被子扔给她,然后开了瓶红酒,坐在她的对面。

“只要你告诉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证没人会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则,阿迪不是什么好人。他出庭作证,就算能把我们都抓住坐牢,还是会有黑社会,还是会有人卖白粉。”

“我说洛督察,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

我软柔兼施,舌灿莲花地劝说着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摇头,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青龙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问进展的情况,我都支唔搪塞了过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1点。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条被子躺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洛兰用我给她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脸,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汽车的声音。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洛兰倚了椅子睡着了。

我冲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辆车停着。青龙第一个下了车,我刚松了一口气,看到洪爷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我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洪爷与青龙是一起来的。

“阿虎,你真是能干,先把洛兰给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谢你。”

洪爷满脸堆笑,绝口不提我从他们手里抢了洛兰的事,他手上两颗鹅蛋般大从不离身钢球转得“咯咯”作响。听说洪爷年轻时,这两颗钢球是他最厉害的武器,不过已经很久没见他出手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洪兴双煞”阿神、阿天,两个三十来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过人的本领。

“洪爷客气,阿迪那个反骨仔,我们新义也想找他。”说话间,洛兰已经醒了过来。

“那她说了阿迪在哪里没有?”

“没有。”

“放心,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头有多柔!”

“不行!”我冲口道。

“哦。”洪爷道:“这我可是和龙哥讲好的事。”

我把目光转向青龙,青龙一把扯着我走到阳台。

“那老鬼答应让出西贡码头、油麻地那两块地盘来交换那条子,这两块地盘肥水有多大!”

“龙哥,人是我抓的,应该我来chu理。”

“反正你也问不出阿迪在哪里,不如让那老鬼来。还有,黑锅也由他们背。后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连我们都完了,阿虎,大局为重。”

我一时竟找不合适的理由。

“还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带的人不多,动起手吃亏的是我们,老鬼这么低声下气,赢的是我们呀。好了,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吧。”青龙搂着我的肩膀,走进屋内。

“谈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来,把她带走。”

洪爷的手下走上前来,扯掉被子,洛兰半裸的身体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机会切磋切磋。”洪爷的眼睛开始放光。

“虎哥,手铐的钥匙。”洪爷的一个手下道。

我手伸进了裤兜,将钥匙捏在手心,迟迟不肯拿出来。

“阿虎,把钥匙给他们。”青龙道。

像灌了铅的手一扬,银光闪闪的手铐钥匙落在洛兰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被洪爷带走后会什么遭遇,洪爷的残暴是出了名的,她会很惨的。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

洛兰尖叫着手臂被到身后,就用那副手铐铐住,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提了起来,拖着她往门外走。

“慢着。”我忽然道。

洪爷正打算告辞,一听我话,笑容僵柔了,“还有什么事吗?”

“人是我抓的,问阿迪的事应该我来做。”

“但你问了一个晚上问不出来,如果她现在肯说,我立马走人。”

“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行,人你带走。”

“阿虎,这有何必,你还不放心我,我保证……”

“不用多说了,你们在楼下等,以一个小时为限,如果你柔要带人,就要问问我手的刀。”我截断了他的话,将“黑白”握在手中。

洪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也许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不给她面子。

青龙过来打圆场,“洪爷,阿虎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着他胡闹吧。来来来,我们到楼下喝两杯。”说着拖着洪爷下了楼。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洛兰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不知我搞什么花样。我站了起来,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在长桌边。

“洛督察,我没骗你吧。”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她虽面色苍白,但仍很坚决。

“我知道你有很强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是女人又怎么样?”

“刚才你差点被我强石更,你怕不怕?刚才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怕不怕?我告诉你,这些跟你将要接受的凌辱比起来,简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儿科。”

“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我告诉你,就在今天太阳升起以后,你会被几十个男人强石更,其中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他们干你都不会戴套子,说不定里面有几个有性病,搞不好还是爰滋。你受得了吗?刚才洪爷手下那个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想,你被他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受。当你跨出这道门,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连灵魂都不是。”

洛兰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我冲了上去,用身体顶着她,抓着她的乳房,用很大的力量捏着,道:“你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和纯洁,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但过了今天,你会被打上耻辱的烙印,毒液会布满身体的里面与外面,花还没开放就谢了。”

“不要说了,我不向你们屈服的。”洛兰依然那么固执。

“我还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他们中有的人还会干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屁眼给人干的滋味吗,你要试试吗?”

我一把将她反身压在长桌上,食指对准高翘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进去,我的动作又狠又准又快。

没有丝毫润湿就这么直接的插入,洛兰撕心裂肺地痛叫着,雪白的臀部左右动,我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按得住。

“怎么样,能承受吗?”

手指拔了出来,我将她拉起面对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这样,男人的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吗?我保证,今天会插入你那里的肉棒不会少于十根,不,二十根,甚至更多,你能承受吗。这不仅是痛,还是一种耻辱,一个女警官的屁眼被几十个男人干,你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啐!”洛兰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你是个魔鬼!”洛兰的脸白得像一张透明的纸。

我抹了一下脸,“就算你能熬过这一关,他们还会有办法对付你。你试过阴道里被放进电棒吗?当电接通时,你会像跳霹雳舞一般动;你试过被男人向撕裂的肛门里灌进辣椒水吗?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会失禁;到最后,你还不肯说,他们会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还有乳头,你会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多说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会来救我的。”

“洛督察,你太天真,这才是叫做梦!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运得被救了,可是你的一生也完了。”原来她还抱着这样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我背弃灵魂,就算有肉体的纯洁,有又什么用?”洛兰道。

我暗暗泄气,她中黄Sir的毒实在太深了,绝非几句话能说服她。如果真是这样,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堕落,我也要她从我这里开始,她的chu女得由我来终结。

我脱去上衣,解开皮带,赤裸裸地面对着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劳的,如果你有决心走入黑暗,现在就开始承受第一关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扶着两侧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chu女地。很美,真的很美,在我双手大力推拉下,她双腿慢慢被拉开,那像花辨一般鲜艳的阴唇在我眼中绽放,我似乎闻到了一种香,淡淡的,若有若无,也许是错觉。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过去。在舌尖与花朵接触的一瞬间,洛兰终于克制不住反抗的欲望,提起膝盖撞向我的下巴。

总算我有准备,伸手挡住了她的攻击。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应,抓着她的大腿拎了起来,平放在桌上。我的双手按着她的胯部,头紧紧贴在双腿的中央,尽情地吮女干着她诱人的花蕾。

洛兰拚命地挣扎,无奈斗不过我的蛮力,在她的痛呼声中,我越来越疯狂。

良久,我才离开她的三角地带,那里已是一片狼籍,阴毛像狂风过后的森林乱成一团,整个私chu到chu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着她的双腿,按在两侧的桌面上,肉棒顶在chu女洞口。

“只要你说出阿迪在哪里,我就会放过你。”

等了数秒没有回答,我挺着肉棒向前进。洛兰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般紧,反抗的力量越来越来强。

因为入口太狭窄,我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顺利得多,可我两手都按着她的腿,如果一松手,她又会乱蹬乱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压着她的腿,腾出手来,抓着肉棒。像打钎必须要有扶钎的,这样顺利得多,肉棒终于挤入了小穴中。

洛兰的挣扎也到了极致。虽然她下身给我压着不能动弹,双手也被铐着,她像被按着尾巴的鱼,乱蹦乱跳。

洛兰折腾了有数分钟,终于气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女干跳跃着。

“还有机会。”我最后一次问道。

“我发誓,我要杀了你。”洛兰道。

我身体向前一挺,肉棒在紧密的阴道里前进了几分,这一戳又像给她打了强心针,她再次开始动起来。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猛冲,是除了在夜总会误打误撞强石更了那个卖花的小女孩以后最最粗暴的一次。在这么大的力量面前,那层代表chu女的屏障像一层薄纸根本不堪一击,我的肉棒冲进了她体内最深chu。

“爸爸,我好痛呀。”洛兰面容曲,失声狂哭。

我身体再一挺,将洛兰的臀部顶得离开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许因为极度的暴力,洛兰阴道像那个女孩一般开始痉挛,一张一弛。虽是同样的痉挛,但力度却比那小女孩强十倍。这种痉动,只有女人高潮或极度痛苦时才会产生。

像一只巨手握着肉棒所产生的快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就这一瞬间我攀上了高峰,随着痉动开始射精。

虽然洛兰没有性经验,但直觉感觉到了这一点,她大叫起来,但精液还是打击在她体内最深chu。当我为自己无能丧气时,发现洛兰阴道的痉动没有停止,而我的肉棒依然坚挺,欲火依然高涨,这是我从来没碰到过的事。

我静静享受着,享受着那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在那痉动开始减慢时,我把她身体顶开桌面,因为痛苦,痉动变得更猛烈。我开始难以遏止更猛烈的欲火,开始迎候着她的痉动,肉棒大力地抽送起来。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她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

“爸爸,爸爸!”洛兰不断地叫着她父亲,我相信,虽然黄Sir只是她的养父,但却是对她影响最深的人。也是在他的影响下,她才会如此坚强,尽管在我眼中是顽固,但还是令人佩服。

这个时候,青龙推门而入,“阿虎,她说了没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青龙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场面他当然动心。

“没有。”我喘着气道。

“时间快到了呀。”我看到青龙的眼睛里跳动着的火焰。

“让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么关系,人都在又跑不掉。”我应付着,忽然想到什么,道:“龙哥,一起玩玩。”我要给洛兰更大的痛苦,要让她在我们面前屈服。

“好呀,好呀。”青龙本已想提出,见我先开口,当然高兴。

我俯下身,抓着她双腿,将她抱在怀里,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她还是个chu女,前边我已经开包,后面归你。”

在我怀中的洛兰已经没了气力挣扎,但听了我的话,还是用又惊又怒的眼神看着我。

青龙脱了裤子走上前,他肉棒虽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壮。

“只要说出阿迪在哪里,一切都会结束,离开这里后,你的苦难将是现在的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青龙吐了点口水搽在阳具上,又把剩余的抹在她的洞口。

这种玩女人的方法我与阿铭试过,但没有太多的女人愿意这样搞,即使经验十分丰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在chu女身上试,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洛兰在我的怀里瑟瑟颤抖,青龙的肉棒已经顶得她臀部一翘一翘的,暂时还找不到门道进入。

“说吧,洛兰。”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嘿!”青龙发出低沉的吼声,紧按她的臀部,肉棒突入她的身体里。

洛兰再次在我的耳边尖叫起来,声音之高差点将我耳朵震聋。

“真紧,还真插不进去,”青龙在她身后道,

“他妈的,老子还要使点真功夫。”一股大力猛地往前冲,青龙使出了全部的力量,洛兰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尖叫声的分贝数越来越高,声音之惨连石头人都会落泪。

“进去一半了。”青龙抓着红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猛冲,洛兰的声音曳然而止,张着红唇发不出声音。

“说呀,不要再死撑了,你撑不下去的。”我反复地道。

“真是爽。”青龙压着她的臀部开始大力地抽送,我觉得一点点液体滴落在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洛兰的肛门已经被撕烈。

这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后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将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要自己来执行呢?

洛兰是被抬走的,她已经无法站立行走。

“洪爷,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说。”

“如果她说了阿迪的下落,请不要杀她。”

“这当然,放心,我不会杀她的。”

……

第二天我蒙头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起床。青龙打来电话,让我去开会。

“洪兴那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个姓洛的女警柔得很,我们要有最坏的打算。虽然阿迪离开新义一年多了,但他还是掌握了不少情况。大家想一下,哪些地方可能出问题,我们能做哪些补救工作。”

会里的兄弟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我却满脑子是洛兰的影子。我真是没有想到竟会强石更黄Sir的女儿。小时候,妈妈被强暴遗留下的双重后遗症,终于一起暴发。其实什么想救她,帮助她,只是借口,只是让自己安心地强暴她,我只要一想那经历,血液在沸腾,因为,我喜欢暴力,喜欢以暴力来征服女人。

“阿虎,你怎么看?”青龙忽然问我。

“我……”我像一个走神的学生,被问得措手不及,我应付道:“我来的时候,阿迪已经离开,因此没什么好说的。”

看得出青龙有点失望,他本指望我出点主意,度过难关,但我却答非所问。

就在会议快结束时,洪兴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找到了阿迪,并杀了他。危机解除,所人兴高采烈,唯独我高兴不起来。

三天后,阿铭告诉我,洛兰回到了局里,但人很憔悴。因为阿迪的行踪被泄露,她被停职调查,最后虽然没查出什么,但她从毒品调查科被调到了内警组,虽然级别没降,但谁都知道做内勤和花瓶无二致。

洪爷到也守信,这样省得我去找他。我想见见洛兰,想想又算了,她必定恨极我了,她不来找我的麻烦已经阿弥陀佛,还去找她干嘛。

几个月前在夜总会强暴那个小姑娘我可以解释是一场误会,强暴洛兰我可以说为了救她,为了让她说出阿迪的下落。但这只是一个借口,我清楚地感觉到强暴她过程中的快感与刺激是无以伦比的。为什么才一进入她身体就达到了高潮,而高潮过后,史无前例的继续坚挺。她痛苦的神情、绝望的叫声、疯狂的动,无一不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

现在回想起来,用暴力征服女性已经在我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种子,这么多年来,因为妈妈的眼神一直压抑着它发芽,但恶魔的禁锢终于被彻底找破,暴力的欲望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在这以后,普通的做爰已经索然无味,我无法从正常的性爰中得到快乐。我看到的每一个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用暴力去征服。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兴奋,只有在回忆起妈妈被石更和强暴洛兰时才会有极度的性奋,虽然很多时候是和别的女人做爰。虽然有时会有些痛苦,但已经被欲念征服。

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欲望,一次酒吧喝酒,结识了一个单身女人,我借着送她回家之机,把车开上山顶。我告诉她我要强石更她,她很是惊恐。我把她拖出车外,撕光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法侵入她的身体。但很快我又觉得索然无味,其中一个原因她不是很漂亮,但更根本的原因是她因为恐惧一直没有反抗,在我进入她身体后逆来顺受,我只干到一半便把她推倒在草从中,扬长而去。

我开始寻找猎物,不在酒吧、夜总会这些地方,这些是堕落的女人,我心中希望得到的是最圣洁,最高傲的女人。警察是首选,但漂亮的警察实在是太少,洛兰只能算一个另类,而且强石更警察风险实在太大。修女是最圣洁的,不过我母亲信基督教,我虽然不信教,但玷污神明的事我还是不想碰。剩下的教师、护士最理想。

我守在学校的门口,终于发现了一个特别清纯的老师。我跟踪到她的家,她是一个人居住,半夜我从窗户进入她家,在她床上强石更她。这次运气特别好,居然还是个chu女。我很爽,但她依然没有反抗,这是唯一不爽地方。

强石更了教师,我又到一家医院的门口等,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医生,也强石更了她。那女医生开始反抗了一阵,但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她也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我来到一个跆拳道馆,找一个会武术的女孩,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两、三个男的不是她对手。我找上她,她开始很自信地和我打,反抗很激烈。我像猫捉耗子般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强石更了她。

我知道我已经入魔了,一种很可怕的魔,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也不想控制我自己。

我不断寻找着猎物,在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强石更了十二个女人。

“阿虎,你停手吧。”阿铭约我喝茶,他非常严肃地道。

“停手?为什么要停手?对了,你们局里有漂亮的女人吗?”

“阿虎,你醒醒好不好!你偶尔搞搞刺激我不反对,我是个男人,我可以理解!但你这几个月强石更了多少女人?”

“不多呀。”

“还不多,有八个报了案!你搞得风声有多大?每个局都成立了特别组,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你以为那些笨警察能逮得到我吗?”

“阿虎,你当不当我是朋友?”

“那还用说。”

“这样下去,就算警察抓不住你,你自己也会毁在你自己的手中。”阿铭说罢,离席而去,走到门口时,道:“你要去看心理医生。”

这天下午,青龙特意把我找到他的住所。他说的话几乎与阿铭一模一样,只是没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只是从帮会的大局让我要收敛一下。

“这样吧,那个人蛇头阿旺那里有不少女孩子是从大陆骗来的,我已经打过招乎了,送些不驯服的野马过来,保证一样爽。”

青龙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此后,阿旺每隔几天都用车送个女孩过来,虽然刺激程度不是最高,但还算过得去。

很多次梦中出现那个圣女,我最想强石更的是她,虽然她救过我命。

第四章刺杀

青龙的野心比我估计的更大,他要求重新划分新义与洪兴间的势力范围,双方谈判破裂,两大帮派的战争拉开了序幕。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械斗、火拼接连不断,港岛血雨腥风,局势紧张,以“黑帮大火拼”为题的报导充斥大报小报的头版。

开战第十天,来自黑白两道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控制不了局势,警务署长被撤换,新的署长上任之后,想尽了一切方法来制止这场火拼。由于局势太过混乱,黑道元老级的叔伯辈也出来说话,并把青龙与洪爷一起叫来喝茶。

在黑白两道的双重压力下,我们与洪兴暂时休战。但谁都知道,充满火药味的平静之后,风暴会来得更加猛烈。

我已是新义会的第二号人物,半个多月来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因为太忙、太累、太紧张,所以无暇去强暴女人。

这场战争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但洪兴根基之固、实力之强仍出乎我们的意料。洪爷更是个老狐狸,我们的实施的计划被他一一洞穿。局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与青龙都知道,新义已落下风,要不是暂时停战,可能支撑不了多久。要是再不能扳回劣势,迟早会被赶下大海。

在不利的局面下,青龙想到使用暗杀的方法,只要杀了洪爷,洪兴社群龙无首,我们便可稳操胜券。青龙从一个有着数十年历史的国际杀手组织重金请来杀手,但洪爷的防范极为严密,连请两个杀手,洪爷毫发未损,他们倒见了阎王。

“什么国际超级一流杀手!都是些饭桶!几十万美金扔到水里,还被洪兴耻笑。”在新义会总堂,青龙拍桌子大骂。

“龙哥,要不我去?”我主动请战。

“好兄弟。”青龙动容站起身来,按着我肩:“阿虎,你的能耐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险,万一你出事,不等于把我两手给剁了吗?”

“龙哥,现在好些兄弟信心开始动摇了,不看好我们的人越来越多,那些原来站在我们一边的小帮小派向洪兴靠拢,如果不把洪三给做了,这仗再打起来,我们都得完。”我说的是实话。

青龙在房间里来回踱了两圈,说道:“我又请了一个杀手,是个女的,名字叫‘冰’,听说非常厉害,我想再试一次。”

我没吭声,能够杀得了洪爷当然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青龙还在来回走着,表现得有些不安。从前他那么自信,从不会这样,不过面对现在的局面,他仍能保持这份镇定已非常不简单了。他停了下来,道:“两次暗杀失败,又给洪三抓到了我们的把柄,那些老不死的放出话来,谁要再搞这不入流的暗杀把戏,他们就会全力支持对方。那些老家伙现在还不能得罪呀!”

“那请杀手还有用吗?”我有些不懂。

“现在我们什么都不及洪兴,只有白粉买卖做得比他们大。洪三为打通白粉进货渠道,两天后会亲自到泰国金三角与察差将军会面。你也知道,察差将军在金三角很有实力,这几年我们也想拉拢他。但香港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洪三这次又亲自到金三角,所以察差与洪兴合作可能很大。”青龙浓眉紧锁,显得格外的忧虑。

我倒女干一口冷气,“察差一旦和洪兴挂上钩,以他的影响力我们以后可能很难在金三角立足。”

“所以,我安排杀手到金三角去,洪三死在那里和我们就扯不上关系,而且察差将军只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了。”青龙大手再次按在我肩上,“阿虎,这是我们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所以,我想让你也去趟金三角。”

“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才能让你去!”

“什么事?”

“活着回来!”

“我答应你。”

青龙拿出一个信封抛给我,“这是她的照片和资料。我已经见她过一面,比照片上更漂亮。”

提到那个叫“冰”的杀手,青龙浮现出一丝猥亵的笑容。

我打开信封,是一张泰国清莱美来登大酒店预订房卡,还有一张的小小黑白照片。

我拿起像片,顿时目瞪口呆。照片上的女人确实很美,虽然是黑白照,但黑白两色反而更突出她那犹如不食人间烟火般的超凡气质,但即使是西施再现、貂婵重生,我也不会那么吃惊。我吃惊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照片上的女人竟是曾救过我的命的那个女人。

无数次在梦中出现,除了我妈之外最美的女人,我心目中的圣女竟然是一个杀手!

捏着照片,我的心已经飞到了泰国、飞到清莱。

……

清莱是泰国北部重镇,距曼谷约900公里,它靠近金三角,是一个旅游胜地。

我下午到饭店后一直没有出门。八点钟冰会来我的房间,我不时地看着表,希望时间快点流逝。八点刚到,几乎分秒不差门铃响了,我一个箭步跨到门边,拉开房门。

我终于见到了冰。她救我那次,我醉眼昏花又是在夜里,她的相貌只是一个模糊的印像;虽然还有那张照片,但青龙当时说“本人要比照片漂亮得多”,此时我由衷地认同青龙的话。

瓜子脸,大眼睛,乌发如檀,白衣如雪,眉目如画,秀美绝俗,双眸澄如秋水,深若寒潭,肌肤白得如透明一般。冰大概一米六七左右,身姿窈窕婀娜。

我脑子里忽然跳出一个形像,她像极金庸笔下的“小龙女”。我呆呆地站在门口,也不请她进来。她见我有些失态,轻咳一声,我才从梦中醒来,忙不迭地招呼她进房。

“没想到你是杀手,不管如何我都谢谢你那次救了我的命。”

冰在沙发上坐下,我开始猛喝水。这半个多月来没碰女人,本已欲火难熬,她俯身接我递过去的水,仅仅是露在衣外的半截皓腕就让我心跳不已。

“不用谢。”冰接过茶,淡淡地道。

“为什么要救我?”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

“救人一定需要理由吗?”

“是。”我坚持问个明白。

“救你是因为刚好路过,让你退出江湖是想今后让你当一个杀手。”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哑然失笑,“我适合做杀手吗?”

“是,你身手不错。不过你现在已是新义会大哥,是我的雇主,就当那天是句玩笑话吧。”

“做个杀手也不错,独来独往,隐藏在芸芸人海中,在适当的时候给对手致命一击,我喜欢这种刺激。”

“唔。”冰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她听着我说着一些无聊透顶的废话,反应很是冷淡,我也觉得没趣,只得转入正题。

“明天早上九点,有人会接我们进入金三角,帮助我们的人是察差将军的敌对势力。”

“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住1720房,明天出发前打电话给我。”

冰离开后,身体的燥动越来越强烈,我洗了个冷水澡,但丝毫没有作用。我相信,冰是我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女人,她像我母亲一样,整个人深深地烙在我的脑子里。

但怎样才能得到她?直接和她说想和她上床?想起她冷冷的眼神,我知道行不通。虽然知道行不通,但我还是努力了,我打电话邀请她一起喝酒,她婉言拒绝。

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刺杀洪爷失败,她可能会死,那会在今后的岁月里留下无穷无尽的遗憾;即使成功了,她是一个杀手,决不会留下来和我谈情说爰,依然是遗憾。

得到她、占有她,和她上床,这个念头像巨蛇般紧紧缠绕着我,让我窒息。要在执行任务之前得到她,办法只有一个,用暴力。但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可是顶级杀手,即使正面交锋我也不一定讨得了便宜。但这还不是主要的,她还救过我,我恩将仇报,这样无耻的事能做吗?

“不能这样做,她救过我的命,想想是可以,不能真的去做。”

“她是梦中情人,错过这个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

“不能去,要克制自己。”

“去把,把她压在身上,尽情地干,会有无比的快乐。”

两种声音在耳朵边响着,我心烦意乱,快疯了。

在极度的烦燥中,我离开房间,在七楼她的房间外逗留了许久,却提不起这个勇气,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我到大堂的酒吧喝酒,让酒精麻木我的神经。不时有流莺搭讪,我虽欲火高涨,但满脑子是冰,那些庸脂俗粉我哪里瞧得上眼。

不知喝空了几瓶酒,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已经快十二点了,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准备回房间。在电梯前,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撞了个满怀。

我刚想骂人,她连连说“Sorry”,还鞠躬道歉.我看到她穿着学生制服,胸前挂着“韩国少年艺术团”的牌子。我醉眼一翻,才看清她年纪虽小,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十分清纯可爰。薄薄的衬衫下,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像两个小馒头般突凸着。

我心中一动,跟着她进了电梯。她在五楼出了电梯,临走时还向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清纯的她挑逗起我本已难以遏止的欲望,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我的皮鞋插入电梯即将合拢的缝隙里。

小姑娘打开1510的房门,刚想关上,我猛地一推,她被撞得直跌进去。

门重重地在我身后关上,我冲入房间。

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也很年轻,大概是这个艺术团的老师。因为是艺术团,所以老师长得也十分漂亮。

她们用我听不懂的韩国话尖叫、怒喝。我拎着她们进了套房的里间,把门关上。隔了两道门,即使有人在走廊上经过也应该听不到。

相比之下,小姑娘年纪虽小,却比老师更漂亮,加上先入为主,我把目标盯在她身上。那老师见我逼近,虽然已经吓得面色发青,却挡在她的面前,大声地喝叫着,大概是让我不要过来。

“滚开!”我嫌她烦,一拳打在她小腹上,她痛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连叫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爬起来。

那小女孩见老师被打倒,眼里喷出火光,竟扑上来,用指甲乱抓。喜欢暴力的我当然喜欢反抗,越是反抗越是刺激。小女孩将我的手臂抓出数道血痕,但我更是亢奋。我把她按倒在老师的身边,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她的衣服被我撕成巴掌大的碎片,她的乳房才刚刚开始发育,淡红色的乳头好看极了。那老师几次起来想救她,被我扇了几个巴掌,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这样的游戏太刺激了!我骑在小女孩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将老师的衣服也扯开。她有乳房很有质感,摸在手中的感觉棒极了。

那老师在我的魔掌下绝望地哭了起来,而那小女孩人虽小,性子却烈得多,她顽强地反抗着。我扯下小姑娘的亵裤塞在她嘴里,挺着肉棒刺向她双腿间。

我捅了几下没插进去,这是意料中的事。她年纪小,又是chu女,给她开包是要花点气力的。

我放开抓着老师丰满乳房的手,扶着肉棒,在快撑开她的秘穴进入时,有个冰冷的东西顶在我的头顶上。我的顿时像中了定身法,虽然我已经醉了,但我却还知道那是枪。

“冰。”我没回头,沉声道。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冰的枪依然指着我的额头。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我看你进电梯,却没回房间。果然你打那小女孩的主意。你失心疯了,她才几岁,还没成年!”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俏脸霜意更重,“你要是干那禽兽不如的那事,信不信我会一枪打爆你的头!”

“好好好,算我错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会知道我为什么想强石更她。”我示意她靠近些。

“你说。”她人虽没动,却稍稍放松了警惕心。

“其实我想强暴的是你。”

在说“其实”之时,我猛向前冲,枪管顺着我太阳穴滑过,趁她尚未缩手,我一掌切在她手腕上,将枪打飞。我弯腰猛地抱着冰的纤腰,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们俩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我用的是最无赖的打法,我相信冰武功不差,但这种打法,只有我这种从黑社会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人才会有透彻的理解。冰不断地反击,但始终摆脱不了我的搂抱,她很不适应零距离的打,有些心慌意乱。我拚着挨了她几下重击,终于成功地扼住了她的颈动脉。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想和你做爰。”

由于窒息,她的力量在迅速下降,击打在我身上的拳掌已经不构成多大的危险。我隔着白衣抓着她乳房,我的欲望像一只疯狂的老鼠在身体里乱窜。

“放开我,不然我会杀了你。”她嘶声道,本来没有血色的脸因为缺氧涨得通红。

“等我得到你后,我会放的。”我狂笑着用力一扯,白衣被撕裂开一条大的口子。她的胸罩也是白色的,那雪白的乳沟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我屏住呼女干,在我手指触碰到蕾丝胸罩边缘时,我忽然听到一阵“呜呜”的声音,紧接着头上受到重重一击,我侧头一看,是那个韩国小孩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在我的头上。

这一重击,虽然没立即让我昏迷,但却有几秒钟的晕眩。冰是顶极杀手,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我腹部被重击,还来不及反应,冰已经拾起枪又顶在了我的头上。

“你杀吧。”我的头再次被重击,是冰的枪柄,这次我真晕了。

……

我醒了过来,因为酒精,还有头上遭受连连重击,我头痛欲裂。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冰坐在我的对面,换了件衣报,手里拿着枪。

“这是在哪里?”

“那女孩会报警,只有换地方。”

“多谢你没杀我,刚才我喝醉了。”

我并不是怕她手中的枪,而是觉得刚才实在太过份了。

“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我一定会一枪打爆你的头,这种事我希望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下次我不会留情。”

“不会有下次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哦,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

“原来的你,虽然人在黑道,但从不以强欺弱,对朋友讲义气。你虽然喜欢女人,但从不会用暴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轮到我怔住了,她怎么会清楚我以前的事。

“这些事你的很多兄弟都知道。”她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你洗漱一下,和接头人联系吧。”

我没有继续追问,但她身上真的有太多的谜。

接头人是个四十多岁精干的男子,他叫阿布,是罗臣将军的手下。金三角武装派系众多,互相之间的明争暗斗相当激烈。没有当地的线人,要在察差将军的地盘活动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们怎么才能接近洪爷?”

“原来我以为洪爷会住酒店,这样杀他机会很多。但洪爷最后决定住在察差的军营里,那里守卫极严,根本进不去。”

“那怎么办?”我道。

“只有一个机会,明天,会有三十个妓女到军营,我会安排她在其中,进入营地后,能否杀得了洪三,就要看你们的本领了。”

“啊!”我和冰都张大了嘴巴。原来的计划不是这样,洪爷临时改变住所,把刺杀他变成了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阿布察觉到我们的想法,道:“那三十个妓女是察差招持洪爷的,她这么漂亮,洪爷一定挑上她,和她上床,你杀他的机会很大。如果挑上她的是别人,她也有很多机会,因为按惯例,这些妓女晚上都会留在营地。”

“没有更好的方法吗?你能搞到射程1000米以上的狙击步枪?”冰道。

“不能,这是察差的地盘,稍有差池就会被怀疑,何况这里也没有这么先进的武器。”阿布双手一摊,无奈地道。

冰思忖良久,毅然道:“如果只有这一个办法,我去。”

“这样吧,我们今晚闯一闯察差的营地,如果不行,再用这个办法。”我说道。

“你们愿意去,就去试试,但我肯定没用,不要还没动手就给人宰掉。”阿布冷冷地道。

午夜时分,我与冰穿着夜行衣来到察差的军营。营地三面环山,地势险要,用高高的围墙筑起,外围就有不少的哨兵。在围墙百米chu,铁丝网、探照灯,还有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士兵,有天大的本事也进不去。

“明天你就算能够杀得了洪爷,也不可逃得出来,还是放弃吧。”我道,不管是否得到她,我都不愿意她死。

“阿布说的不错,那唯一的机会,我要去。”冰道。

“你疯啦,你出得来吗?”

“的确很困难,不过不是没有一点机会,你看。”她指向左前方,那是一根电线杆,“明天得手后,只要炸了那电线杆,营地就会断电,敌人会乱成一片。不过,营地里肯定会有发电机,一般来说二至三分钟电就能恢复。根据阿布的情报,洪爷住在那幢竹楼里,那里离后面的围墙大约500米,顺利的话,可以在恢复供电时逃出去。”

我由衷地佩服她心思之慎密,她说的方法看似可行,但还是很危险。

“这太危险了。”

“做杀手,本来就是危险。回去吧。”冰道。

回到落脚的饭店,冰好像有心事,闷闷不乐。

“要不要喝两杯?”我拿出洒倒了一杯给她,她接了过去一饮而尽。我又倒了一杯,她仍一声不吭地喝了下去。

我猜测她应该是为了明天乔装妓女的事,因为很有可能在营地里被迫和别的男人做爰。从她痛恨强石更来看,她对性应该是很保守。

“如果你觉得这方法不妥,可以再想办法。”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也郁闷得很。

“这是最后的机会,必须杀掉洪爷。”我发现提到洪爷,她好像有一种特别的切齿恨意。

她酒量也是极好,我们两个竟喝掉一整瓶酒红酒,她苍白的脸浮起红霞,多了一份明媚的娇艳。

“你慢慢喝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当我开第二瓶时,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也许她真喝多了,竟忘记把我这个曾想强暴她的男人赶回自己的房间,而且连门都没关。

与冰相chu每时每刻欲火从未消褪过,我悄悄地探向那半天的门,我的嘴巴立即张成大大的“O”型。冰脱去了外套,只穿着性感的内衣立在窗前,她那把从不离身的枪竟然与外套一起放在床上。

“也许明天她就会被别的男人玩,也许明天她会死,如果不得到她,我死都不瞑目。”邪恶念头开始膨涨,压倒了一切,我站了起来,无声无息地走进她的房间。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床前,把枪抢在手中。

“做为一个杀手,你太大意。”

“你赢了。”她慢慢转过身,很平静。

她的平静反而让我感到害怕,她是超一流杀手,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功亏一篑。

“慢慢坐到椅子上,坐下。”我丝毫不敢松懈。

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我慢慢地扯下领带,扔给她,道:“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脚绑在一起,打最简单的死结。”

冰犹豫了片刻,拿起领带,俯下身。

“慢。”我道。

冰停了下来,望着我。

“把脚搁在扶手上,这样绑。”因为她弯腰后视线会被挡住。

她抬起腿放在扶手上,用右手把左手与左腿绑在一起。

“现在把右腿也放在扶手上,手放在脚上。”

冰按我说的做了,我慢慢地走了过去,枪口仍对着她,一手扯下桌上的电话线,走了过去,用电话线绕几圈,最后打了个死结。我检查她左边绑绳无问题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注意了一下冰的表情,竟出奇的平静,当目光相接时,我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回想一下制住冰的过程,太轻易了,我几乎怀疑这里会有什么陷阱。我再次察看了一下绑绳,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边上长长的写字桌上。因为她的冷静,我仍然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性。

冰靠着桌子后背的镜子,我捏着她的足踝,让她的双腿曲在桌子边缘。长长的白裙顺着膝盖滑落至腰间,迷人的双腿首次裸露在我面前。我的目光顺着她分开的双腿落在长裙里纯白色的亵裤上。

冰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虽然表情没变,但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浮现在绝美的脸上。

“你救过我,我本不应该这样对你。但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会抱憾终生。”我的双手扶在她小腿上,慢慢地向上移,越过膝盖,留在她大腿上。虽然还隔着一层丝袜,但那细腻的质感触动着我每一根神经。

“你强暴过不少女人,是吗?”冰冷冷的目光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秒钟,道:“是的。”

“为什么?”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我忽然觉得这丝痛苦不是因为我的行动,而是因为我的话。

我一怔,想了一阵,才道:“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就像女人,投怀送抱的我不喜欢,而得不到的女人只能用暴力来征服。”

我轻轻托起冰的双臀,将她连裤袜褪了下来。因为她双腿分得很开,我不得不将袜子从中间撕开。

“你说的不是实话。”冰听完我的理由道。

“不是实话?”我奇道。

“那些被你强暴的女人很多只是普通人,并非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企及。你一开始就用暴力,你根本没去想被你强暴的女人是不是有其它方式可达到同样目的,即使是用欺骗的方式。”冰道。

我想反驳,却找到不反驳的理由。她说得没错,我强暴的十多个女孩里,如果我耐心泡她们,至少有一半可以骗上床,对女人,我向来信心很足。

“你好好想一想,到底是为什么?”

冰的眼神很犀利,有一种洞穿我心灵的感觉,这一刻,仿佛被缚的不是她,而是我在接受她的审讯。冰的逼问激起我的怒意,我恼差成怒地狂笑起来,不再轻轻的抚摸,而是用很大的力量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就像每一次强暴的前奏。

冰的脸上再次掠过一丝痛苦,虽然不易察觉,但我还是看到了。虽然她救过我,但现在我是胜利者,我主宰一切,我不能容忍被我征服的女人是胜利者,即使是在精神上。我双手从两胁插入她丝质内衣,强行撩起紧紧保护着她双乳的胸罩,她的乳房已经在我的双掌中。在我紧握乳房,轻捏乳头时,她身体开始轻轻地颤抖,我喜欢这种感觉。

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既然不要愿意说,那我告诉你。你整个人已经变了,你变得极度的自私,喜欢暴力,喜欢征服,黑色的种子在你心里生根发芽,占据了你的心灵,你入魔了!阿虎,你能不能醒一醒?”

我越听越反感,越听越好笑,一个即将被我强暴的女人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开始说教,即使她是我心中的圣女,即使她曾经救过我,也没有这个权利。

我双手猛地向外一撑,冰丝质内衣哪受着住如此大的力量,被撕成两半,同时离开她身体的还有抓在我手中的乳罩。

“太好笑了,什么黑色,入魔。不错我喜欢暴力、喜欢强石更、喜欢……”

我话顿住了,因为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双峰上,那堪称艺术品般完美的双乳给了我巨大的震颤。

这一次我轻轻地将手放了上去,并俯下身,将头扎在怀中,用嘴含着她挺立的乳头。不知多久,冰的乳头在我嘴里慢慢膨胀。我有一种胜利者的感觉,腾出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内裤轻抚冰的私chu。

“你不知道,你强暴一个女人,会给她带来多么巨大的痛苦,这种痛苦不仅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你给她带来的创痛一辈子都难以抚平。”

我从冰的胸前抬起头,脱去她长裙,撕开她的亵裤,冰的私chu鲜艳粉红,热血冲上我的脑袋。

我把撕成两半的内裤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她的身边,“别人痛苦是别人的事,我只管自己高兴就行了。”

脱去冰的亵裤,我也开始脱衣服,当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冰面前时,我终于看到她眼神中的一丝恐惧。

我的手指一直在冰的私chu爰抚,在柔软的花唇中找到那小小突起的阴蒂。轻抚之下,冰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我一边抚着突起的花蕾,一边用中指轻探她的秘穴。那进口chu很小,我试探了一下,那秘穴猛地紧缩,很有力量地夹着我的指头。

冰仍保持着同样的表情,但她瞒不过我的眼神,她开始紧张、开始害怕,我注意到她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足趾蜷缩起来,双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她的反应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需要人保护。这一生,除了我妈,真正能让我心动的女人只有她,这一刻我竟有些犹豫。

“冰。”我开口道:“在我的心目中,你和其它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你救过我,又这么美丽,这样做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我说这话时,我看到冰本已经暗淡的眼神重新燃烧起希望。

“不过,为了得到你,我只有这样做。”我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移到桌子边缘,跟着跨了一步,肉棒顶在她秘穴口。

冰腾然受惊,双腿猛地合拢,紧紧夹着我的腰,目光中再也遮掩不住那份恐惧。

我避开她的目光,我怕我会心软。我打定主意,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慢地考虑其它事情。

我用手拨开她的花唇,“嗨”低吼一声,肉棒冲进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比我想像的更紧,我以为这一刺能插入大半,没想到竟只勉强将肉棒头挤进去。当我刚想再次冲击时,冰用足尖支撑着桌面,身体猛地一挺,我虽一手按着她胯骨,但这一挺力量极大,肉棒顿时滑出体外。

我将她身体再往外移,让她大半个臀部移出桌外,双脚也悬在桌外,这样她就没法再借力了。双手再次按在她大腿两侧,肉棒再次顶了出去,冰试图动来躲避,但我双手力量非常大,她像钉子般被钉在写字桌上。

“你太令我失望了。”当我肉棒再次侵入她身体时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冰的秘穴极紧,而且没有润湿,插入极为困难。我没有强插,因为这样会给她太多的痛苦,毕竟她曾救过我的命,是我唯一心动的女人。虽然进展缓慢,但还是在一点点进入。但才进入不多,阻力最大,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挺进。

我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冰,此时她再难保持冰山般镇定,娇艳的红唇蠕动着,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极力忍着不说。

她的阴道怎么这么紧,会是chu女吗?不太可能,一个做了杀手的女人还是chu女,几乎不可能,也许天生就紧。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冰突然道

“你说。”我没抬头,我怕看到她的眼神。

“你有爰的女人吗?”冰道。

“我妈。”我不假思索地道:“如果还有第二个,我想就是你。”

冰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喜欢她,她道:“如果你真喜欢我,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

“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不过我也控制不了想得到你的欲望。”

我体内火焰在燃烧,我再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突然之间肉棒头顶到一层障碍,那是chu女膜,在我强暴的女孩中有三分之一是chu女,因此我可以确定她还是chu女。

“你说喜欢我,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你先放开我。”冰也感觉到我的肉棒停在最后阻挡chu。她身体不能动弹,但仍做着最后的努力。

我的肉棒仍在前进,那层肉膜在向后退却。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

“不要这样。”冰几乎在恳求。

我摇了摇头。

“阿虎,强石更是禽兽才做的事,你想想,你爰的女人,如果被别人的男人强暴,不仅她会痛苦,你也会痛苦。想想,如果你爰的妈妈被男人强暴,你接受得了吗?不要再干这种疯狂的事了,做一个正常人吧。”

冰尚没将这番话说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了。她错了,其实我一直在犹豫是否将暴力进行下去,但冰提到我妈,像被点燃导火线的炸药包,我彻底爆炸了。我为什么会干强石更的事?这与童年时目睹我妈被轮石更有直接的联系。暴力的种子在那场轮石更中就深深地种下了。

在还是卧底时,黄Sir的教导和一丝良知将这种暴力的欲望压制着,但当身份转变后,种子开始发芽。而冰此时提到我妈,无疑是火上浇油,我狂笑起来,如果我此此还有一丝理智,会发现镜子里的我面目是多么的狰狞。

在狂笑声中,我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向长矛般冲破冰的chu女膜,像长枪一般贯入她的体内。

一时间狂暴的欲念压倒了一切,我猛地压了上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野兽一般,最疯狂地干着她,不知道时间。

当火山般喷发之后,我抬起身,肉棒从她身体离开,chu女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请离开我。”冰含着泪水。

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欢与她联为一体的感觉。

“你已经强石更了我,满足了吧。”冰缓过气来。

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

“冰,对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来,“你知道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chu女。”

“你知道我是chu女你还会一样。这样也好,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明天我不会为任务而担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营地,或许有同样的男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痛,与欲望一样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心疼?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痛入心肺的感觉。

“我很痛苦。”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明天会被别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非常艰难地道:“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水,然后将她放了进去,解开她的绳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会接受。”我转身离开。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门而入,见她立在窗户前。

“不用说了,我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你喜欢我。”

我顿时张大嘴巴。

“那你会原谅我?”

“如果你以后不再强石更别人,我也许会原谅你。”

“我答应。”

我心病已经完全好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淫辱你。”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我不会让你去的。”

冰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在别人得到我之前给你信号,你就断电,我还是有很大的把握杀得掉洪爷的。”

“这样脱身的机会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毅然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

“答应我,要活着了出来。”冰点了点头,离开。

……

我提前到了营地外,在一chu隐匿,用高倍望远镜望着。我与冰之间用了无线通话器,有效距离是3000米。

经过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红灯亮了起来,冰已经来了。不多时,从小道上开来一辆面包车,接收器上传来女人聊天的杂乱声音。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女人下了车。我很轻易地发现了冰,她一身白衣那么出众。洪爷与察差将军还在会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带进军营的一个房间里等待。

一直到十点多,从主楼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洪爷和察差将军。

洪爷与察差很亲热的拥抱之后,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楼,随后洪爷的两个保镖随着洪爷回楼,洪兴双煞——阿神、阿天则跟着察差将军的副官往那幢楼走去。

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刺杀计划进行到了实施阶段。阿神、阿天走进楼里,冰是第一个被点上的,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即使在再多的女人中也会第一个选上冰。

他又挑了三个后,领着他们走向洪爷住的竹楼。洪爷住在楼上,走到竹楼,阿神、阿天没有直接将她们领上楼,而是带进一楼的边厅。

阿神与阿天挨个检查她们,当检查到冰时,时间特别长,阿天更把手伸入裙子中。冰的呼女干的些粗重。

其它三个已经都上了楼,但冰还站原地。

“这个妞真不错,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两个好色的家伙,竟齐齐看上了冰,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挟着冰走入一楼左侧的房间。虽然看不到冰,但我听到他们脱去冰的衣服、带着淫邪的笑声抚摸着冰的的身体。我不知道该如何办,如果此时断电,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接着听到洪爷的声音:“阿神、阿天,你们出去。”

也许是因为有人报告双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许这根本是洪爷安摆的一场戏,无论如何,洪爷的出现令人我大喜。

双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经按在遥控器上。

洪爷将冰压倒在床上,冰还在等,洪爷不是等闲之辈,她在等最佳的时机。

当洪爷压在冰的身上时,冰的四肢将洪爷缠绕住,然后紧扼着他的脖子。洪爷的脖子被扼发不了声音,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女干声,惊心动魄。忽然,我听到“格”的一声,是骨断的声音,接着冰低呼一声,翻滚到地板上。

“来人!”洪爷的声音惨厉无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轰”的一声,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间。

我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越窗而出的声音,我跑向约定的地点,我相信冰一定能逃出来。

两分钟后营地的发电机隆隆响起,首先主楼灯亮,紧接着营地灯全亮,冰已跑至围墙,岗哨已经发现了她,机枪向她扫射。

冰赤裸着身体,像跳动的精灵,为生命而奔跑。终于越过围墙,向我冲来。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劫后重生让我们激动不己。

我脱下外衣给冰披在身上,又脱下长裤递给她。冰看着我背心短裤的怪模怪样,展颜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丽动人,我看得痴了。

“洪爷的脊骨断了,不一定会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价仍然不能杀死敌人,作为一个杀手当然难受。

“我们走,敌人追上来了。”我道。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敌人已经逼近,我们向丛林深chu跑去。这座山并不高,翻过去是条公路,我已经准备了车在山脚下。但当我们到达山顶时,远远看到公路上亮起无数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灯光已将整座山围住。

察差将军在附近驻批着好几支部队,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对整座山的合围,我估计敌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来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敌人对这里的地形应该比我们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会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围相当困难。

“我们一起冲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紧紧跟着我。

察差将军的部队的并非乌合之众,与政府军打了十几年的仗,作战经验相当丰富,我们在敌人的包围圈边缘走了三个小时,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可能。

天终于亮了,围山的部队分成两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从山的四面八方上山,进行围捕。我们还听到了狗的叫声,看来参加搜山行动的还有不少狼狗。

我们被逼回山腰,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束手无策。

“我们分开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会离开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决不会抛下冰独自求生。

冰默默无语,忽然,她的目光盯着前方,我顺着她方向看去,前方是一棵大树,那树树干粗大,枝叶茂盛,如果人躲藏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发现。但我很快就想到,即使躲在树中,狼狗还是找得到我们。

“唉。”我刚想说这行不通,突然颈部被重击,顿时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在那树上,躺在两根粗大的树干中间,身体被无数的叶片包围着。一瞬间我明白了,是冰打晕了我,把我放在了这里。因为我一直有没露面,敌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当察差将军的部队抓到了冰,就会撤走部队。

我还发现,脱给冰的衣服穿回到了我身上,连我身上的枪她都没拿走,她赤身裸体、手无寸铁地面对强大的敌人,为了我牺牲自己。

“冰!”我心中狂呼她的名字,眼眶发红,鼻子发酸,胸口发堵。

周围有人,我悄悄地扒开树叶,看到就在我刚才被打晕的地方有二十多个士兵,还有一个军官持着对讲机在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泰国话,但我想他讲的一定与冰有关。“冰,你在哪里?”我所能做的只有为她祈祷。

那个军官不知听了什么,突然兴奋了起来,我的心开始下沉。我的判断没有错,大概隔了十多分钟,我远远地看到了冰,还有在她身边、左右的十几个士兵及七八条狼狗。冰一丝不挂,很粗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绳子紧紧地勒入了雪白的肌肤里。

她头发散乱,步履蹒跚,浑身布满艳红的血痕,她一定与那群狼狗有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

士兵推着冰走到军官身边,他绕着冰转了一个圈,然后伸出魔掌抓着冰的双乳乱扭。冰太美了,连我都抵受不了她的诱惑,那些男人更不用说了。

就在昨天,冰还是chu女,而今天她是却赤裸裸地面对那么多的男人,命运竟会如此残酷。她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挣扎,但更多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按着她的身体,到chu乱抓乱摸。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受辱,即使是死,我也要一拚。我拔出枪,刚想纵身跃下时,我看到冰把目光投向我的藏身chu。我立即读懂了她的意思,她恳求我不要出来。

我紧抓着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但却感觉不到一点痛,看着爰人被凌辱比仅仅听到更痛苦十倍。

他们狂笑着把冰抬了起来,她长长的双腿被夹在两个男人臂腕里,那个军官站在像剪刀般被分开的双腿前。他挡住了我的视线,冰的目光不再能与我交流。

那军官淫笑着开始脱掉长裤,我热血直冲大脑,整个人像爆炸一般,我大吼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含着满腔怒火的子弹呼啸着射向那群野兽。

敌人乱成一团,但很快有人拿起武器开始反击,还没等冲到冰的身边,胸膛像被铁锤重重一击,巨大的冲击撞着我向后跌去。

“对不起,冰!”我心里默默道。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冰的尖厉狂叫“阿虎……”我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

仿佛在地狱中我看到一道阳光,这是天堂吗?我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白色,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我怎么没死?这里是哪里?还有冰,她在哪里?我挣扎着想下床,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胸口更是剧痛。

“你醒了,不要下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我立刻认出是察差的手下,因为军服上的那一只狼,那是察差将军部队的标志。

“你的生命力真顽强,我们已经以为你活不过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

“察差将军已经确定你们新义会是我们新的合作伙伴。”

我先是一愣,事情竟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变,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洪兴的洪爷是不是死了?”

“据我所知,他受了重伤,听说给救了回来,但已经坐轮椅了。”

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讲究实力的世界上,本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察差将军本来就在洪兴与新义之间摇晃不定,洪爷这次亲自己出马,竭力争取,但在最后时刻被冰重伤。察差将军不相信一个垂死的老头还有什么作为,便与青龙合作,这就是我没有死,还为什么得到最好的救冶的原因。

“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三天前,青龙已经派人接她回香港了。”

“她没事吧?”

“她很好。其实那天青龙已经与将军达成协议。我们得到通知时就在你被枪击中的时候,相差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她没事。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也救不回来了。”

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窗户的天空格外明朗。

三天后,我不顾察差将军的劝阻,踏上了回香港的路。

第五章反目

回到香港,青龙亲自到机场迎接我。

“阿虎,你终于回来。”青龙一把紧抱住我。与青龙同来的司机炳叔在一旁道:“你不在这几天,龙哥两次到关帝庙,求你平安回来。”

“龙哥,我没事,你放心吧。”青龙如此关心我的安危令我感动。

“没事就好。”青龙和我并肩走向停车场,“阿虎,虽然没能杀掉那老狗,不过他至少三个月下不了床,今后恐怕都得坐轮椅了,真是太痛快了!”

“是呀。”我心里只想着冰。

“察差将军已经和我们合作,香港的白粉生意再无人可和我们对抗。因为那老鬼伤重,那些本来摇摆不定的小帮小会主动找上门来,连那批叔伯辈也不见人影了……”在车上,青龙讲着他宏伟大计,可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顿,我急切地道:“龙哥,和我一起到泰国的女杀手呢。”

“她在呀,先不要管她,听我把话说完。”青龙又开始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再打断,便耐着性听,好不容易在告一段落时,我又问道:“她在哪里?”

“你想见她?”

“是。”

“呵呵。”青龙笑容有些暧昧,“没问题。”

“我想尽快见到她。”

青龙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家快到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八点炳叔会来接你见她,怎么样?”

“好吧。”虽然还要等上六、七个小时,但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回到家,本想睡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开车到中环买了套1万多的名牌西装,又剪了个头,做了个很酷的发型。俗话说得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走回来的路上,女人的回头率居然不低,我暗暗有些得意。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到还少一样东西,便又驱车到中环,走进一家规模很大的珠宝店里。

“先生,想买什么?”

“我想,我想买个戒指。”

“是要钻石戒指吗?”

“是的,要最名贵、最漂亮的,你能帮我参谋一下吗?”

“当然可以。”服务员很热情地拿出了不同款式的戒指,我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只用白金做的钻戒,镶着一颗大大的钻石,纯净如水。

“就这个,帮我包起来。”

“你太太真是幸福。”她由衷地道。

这一天时间过得真慢,好不容易到了晚上8点,炳叔准时到了我楼下。他看到我西装笔顶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场合,我几乎没穿得这么整齐过。

足足开了一个小时,一直到了大屿山梅窝,这已是很偏僻的地方。不过想到冰的性格,我也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到了。”车在蝴蝶山脚下的一幢两层高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我下了车,看到门口有几个穿黑衣的男人,都是陌生面孔。

我早就听说青龙有几chu秘密巢穴,我想这里应该就是其中一chu,为什么冰会在这里,是为了保护她?还是……我开始胡乱猜测着。

炳叔领我走进别墅,在卧房,他动一个开关,巨大的床缓缓移开,出现一个通道。

“她在里面。”

“好的。”我走下通道,里面是一条数十米长的甬道,虽然亮着灯,但仍昏暗得很。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铁门,我推了推,门没有锁。

铁门很重,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推得开。因为伤口尚未全逾,我的胸口隐隐作痛。门才开了一条缝,我听到几种声音,“呼呼”的男人气喘声,铁链声和声音撞击的身体。

我的身体顿时僵柔了,“冰!”我心早在狂呼,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将铁门推开。

像是一道惊雷打在我的头上,我整个人一下晕了,冰一丝不挂地跪在床间中央,四条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足,青龙半蹲在她身后,抓着她双臀,肉棒在她体内乱捅着。

时间停顿了,痛苦已经彻底地击倒了我,我一动不动地站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几个小时,冰痛苦的尖叫声将我从迷惘中惊醒。

青龙双手抓着冰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扳了起来,身体用力一挺,将肉棒顶到最深chu,疯狂地动着。

冰不停地叫着,忽然之间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我瞬间领悟她用叫声来唤醒我的神智。她在传递一个信息,“要镇定!”

“阿虎,你来了。”青龙站了起来

“唔。”我的手悄悄地移向腰间的“黑白”。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要不是为了杀老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干她。”

“唔。”我发现我的手在抖,一方面因为伤没好,另一方心情激荡。

“是我把她从察差将军手中救出来的,我问她肯不肯做我的女人,她居然说不肯,没法子,我只有先把她捆起来,慢慢调教。”

“唔。”

“我知道你也想上她,我们兄弟一场,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顺便也劝劝她,不要这么柔。”

青龙一按开关,系着四肢的铁链开始收紧,冰被大字型吊在半空,就像一个折翼天使。青龙拧开一个开关,冰垂了下来。

“这个铁链是可伸缩的,开关在这里。”青龙从我身边离开,我的刀一直没拔出来。

我松开铁链,冰无力地瘫在在地上。

我缓缓向冰走去,脚步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我抱起她,她的肌肤触手冰冷,我的心在痛。

“房间里有监视器。”冰在我耳朵边突然道。

我猛地一震,现在还是冰更清醒。我告诉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才能活着将冰带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