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街边,手里提着一袋桔子,冷漠地看着五分钟前那个卖给我桔子的农妇在满地被踩烂的桔子中间疯狂地保卫着自己的水果摊。
她既黑且瘦,满脸的沟壑让我看不出她有多大年纪,一身的破棉衣上缀着好几个补丁。但就是这样一个显然营养不良的妇女,却让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奈何不得,因为她拼了命地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护住她的三轮车,她的水果摊就是她的三轮车,而这三轮车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
她叫喊着,没人听得懂她在叫喊什么,也并不重要,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他们想把她拉下去,然后抢走她的三轮车,拳头和穿了柔头皮鞋的脚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嘴角被打破了,衣服被扯坏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她和她的三轮车分开。
我从小受到的教育是:拿而不告谓之偷,拿而伤人谓之盗。但他们并不是强盗,或者说他们名义上不是强盗,事实上这年头连强盗也不屑于抢一辆三轮车。他们穿着制服——这世上哪有穿着制服的强盗——这制服表明他们是政府工作人员,制服的胳臂上有个臂章,上面写着的两个字是他们的职责,他们的职责就是这样的,那两个字是城管。
不知怎的,我竟然想起了《卖炭翁》,那里强买木炭的宫使,想来也不过如此吧!只是这些现代的宫使不要炭,要的是车。古代的宫使好歹还给了那卖炭的老翁半匹红绡一丈绫,而现在的宫使们抢走车后还要车主拿钱去赎!
于是我又想到了“绑票”这个字眼。只不过这些“肉票”的家属们大多是无力去赎回的,或者赎回来之后过不了多久这些没有生命的肉票就又会被绑走——如果它们被绑匪看见的话,如此反复,直到他们再也没有能力赎票为止。这个时候,就是撕票的时候。这些车或被卖掉,或被回炉。
当然也有直接撕票的,这是因为这些“肉票”没有保留价值,也不会有人来赎。比如我上次看到的那个在立交桥下卖烤白薯的小伙子,他烤白薯用的汽油桶改造的炉子,就在他的眼前,被一把大铁锤抡圆了砸个稀烂。
农妇在狂叫,她两眼充血面目狰狞头发蓬乱连哭带喊挥舞着瘦弱的胳膊保卫她的三轮车,仿佛一只母猫在一群凶狠的饿狗面前无畏地保护自己的孩子,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这辆三轮车的收入也许就是为了付她那渴望读书的孩子日益高涨的学杂费和书费,为了付她病卧在床的丈夫那些飞涨的药费,一旦失去这三轮车她的孩子可能失学她的丈夫可能病死,那她活着也没有了意义,所以她要保卫她的三轮车。
失去三轮车就意味着失去唯一的经济来源。也许她会像遥远的广州那个黑车女车主一样在伟大的五月挥刀自刎,或是像寒冷的北国那个卖菜的农妇一样倒毙在十二月的街头。
我早已知道,这是个森林法则的世界,弱肉强食是生存的法则,可为什么?为什么天天都有丰富的食物可以用来饱食和浪费的猛虎,仍然连一只瘦弱的老鼠都不愿放过?
他们把农妇按住,开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想把农妇的手指头从车上扳开,但那双干枯得像树根一样的手竟比最好的锁还要牢固。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扳开。农妇牢牢地抓着车把。
狗终于不耐烦了。
从停在一边的城管大卡车司机楼里,跳下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那一瞬间她的美丽让我短暂性失明,鼓突的乳房和圆润的臀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的皮肤白得像牛奶,大盖帽下的烫过的长发披散如瀑布,如果她身上裹着的是一件红色的小棉袄,她会是个美丽的少妇。
可惜她身上是一件青灰色的制服。
她的黑色高跟小皮靴踩在水泥马路上,发出清脆的咯咯声,臀部随着迈出的每一步而拱动。农妇忽然发觉那群人不再和她争夺了,抬眼一看,一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已经来到她的面前。农妇仿佛捞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眼中射出希望的光: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头儿,女人也许对女人会有一些同情……这个女人身上也穿着和他们一样的制服,但她是女人……
“大姐……”农妇张了张干裂的嘴唇,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来,虽然也许这个女人比她要小上许多。农妇用乞求的眼神仰望着面前的女城管队长,女城管队长居高临下,冷冷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农妇,然后转过头去,又用不屑的目光扫视了一遍五大三粗的几个城管队员,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似乎对他们的无能颇为不满。
她把目光转回农妇身上,等她觉得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已经聚集到她们两个女人身上的时候,她上前一步,农妇刚一张口,她伸开五指,一个巴掌带着风声重重地打在农妇的脸上。农妇一个趔趄,她又抢前一步,顺势抓住农妇的破棉袄领子。然后只听嗤拉一声,农妇的衣服被一下子撕裂了,但她马上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三轮车。
农妇的里面只穿了一件破旧的单衣,满是窟窿,漂亮的女队长趁农妇抓着三轮车,把手伸进她的破棉袄里,猛地一撕,农妇黑瘦的胸脯刺眼地裸露在冬日的寒风中,两只瘦小的乳房孤立无援地晃荡着。旁边的一个男队员趁机把手伸了进去,满满地抓了一把。
农妇惊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脯。于是旁边的人立刻把三轮车抬起来扔到了卡车上。
“哈哈哈!”那扭搓她的男人十分得意地笑。
“哈哈哈!”旁边的人也九分得意地笑。那个穿城管制服的女人也在笑。一边围观的人群中竟然也有人在笑。
我只觉得一阵浓重的悲哀:身为女人,她自然知道女人的弱点,可她竟然把它毫无保留地告诉一个男人,让他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自己的姐妹并从中得到一种变态的满足。为什么出卖女人的常常是女人自己?
光天化日之下的强盗们跳上卡车扬长而去,农妇跟在卡车后嚎叫着追去,直到那卡车再也看不见了才晕倒在街头。闹剧落幕,一众看客,至此纷纷散去。没有人想到要去看看那农妇是死是活。我,也终于没有勇气走上前去。
原来在一个麻木和冷漠的世界中,想要保持同情和怜悯,是如此地困难!
骤然我感到胸膛一阵疼痛,那是我的良知从我内心漆黑幽暗的谷底发出的绝望的呼喊。一个声音在我脑海沟回的峡谷里飞旋、撞击,发出阵阵回声:“起初他们迫害共产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马克思的信徒。”
“后来他们迫害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日耳曼人。”
“再后来他们迫害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牧师。”
“最后他们迫害到我头上,我环顾四周,却再也没有人能为我说话。”
一名德国牧师在二战结束后,曾在一次纪念集会上,说出了上面的话。
今天,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我们不互相帮助,也会一个一个地被吞噬!
我帮不了那个农妇,因为我今天帮了一个,明天还会有一个,造成悲剧的源头不被消灭,悲剧就会无休止地上演!
可我必须做些什么。此时此刻我的律师执业证书像一块烙铁一样烧炙着我的胸膛,那代表公正的徽章像耳光一样重重打在我的脸上,逼迫着我,质问着我,催促我代表人民的法律,去实现黑暗中的公正!
我可以放过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因为我知道他们也是被迫的。他们中有很多人是普通家庭的孩子,从前也并不是这样的凶蛮。但他们找不到工作,父母托关系走后门,给他们找一个在这社会上的位置,而各地城管队的制度无一例外是在街上抄得越多,抢得越多,这个月的奖金就越多。这个吃人的制度把好人生生逼成强盗!
我无法去对抗一个制度,也无法去对抗那些制订制度的人。我只能尽我的力量,去惩罚这个制度的帮凶,正如战场上的士兵与敌国对抗时杀死的不是敌国的首脑而是敌国的士兵一样。
也是因为这样,我不能放过那个女人。这并不仅仅因为她看上去像是那群强盗的首领,更是因为她身为女人却侮辱女人,自辱者人必辱之!她自己是这个制度的牺牲品,却又自觉不自觉地,充当着它的帮凶并且自得其乐,这样的人,才是最该受到惩罚的,甚至比制定这个制度的人更该受到惩罚!
这个黑暗的世界上,公正也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实现。
************
我开着偷来的挂了假牌子的宝马,在茫茫暮色中穿行在城市灯火辉煌的街道上。
商店美丽的橱窗前一对情侣正在嬉闹,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正跪在一个帽子后面,连头也不抬,冬日的寒风鼓动她单薄的衣衫,她纹丝不动,仿佛已麻木。我从卖花的小姑娘身边掠过,从流浪的吉他手身边掠过,从摆书摊的穷学生身边掠过,从好奇的民工身边掠过,从满脸愁苦的下岗工人身边掠过,直到像掉进糖稀里的苍蝇一样被堵塞在马路上的车流粘住。
冬天的暮色来得早,这时不过五点钟光景,下班的人流车流挤在街道上,堵得水泄不通,宝马车被夹在当中,慢慢地爬行,爬过了城管大队的门口。就在这时我看见一辆紫红色的“轻骑”从门口驶出,汇入到这车流中来。我瞥了一眼,车上的骑手戴着头盔,但我从她紧身皮衣勒出的乳房优美的轮廓上,已经能够确定她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对女人的乳房一向记忆力非常好。
这时车流松动了,“轻骑”从一个缝隙中穿了过去,扬长而去,我踩了一脚油门,向左打方向盘,紧紧跟踪在她后面——我的驾驶证可不是在交通队的熟人那里办的!
“宝马”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死死咬住了她,跟着她穿过这城市大大小小的十字路口,红绿灯,交通岗,穿过渐渐降临的夜幕和生活在夜幕里的人群。
“轻骑”浑然不觉,洋洋得意地欢唱着在路上精灵般飞翔。闹市商业区已经被抛在身后,远远的路灯中映出一排排整齐的住宅楼。“轻骑”加了速,似乎是看到了家会让人兴奋,但她永远也不会看到家里的人了,她必须为她对别人的家庭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仅仅是一瞬间,“宝马”就从20m/s加速到了80m/s,重重顶在了50m/s的“轻骑”的臀部,随着一声巨响,轻骑被顶得翻了个个,骑手凌空飞出去好几米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把住方向,减速兜了个圈子后回到她身边停住,从车上下来。这里并不是没有人,从相撞那一声响起的时候街边就有很多人驻足围观,一如那天的水果摊边。但我知道没有人会真的在意,即使我并不下车而是一走了之,也不会有人来向交通局报告什么,因为我开的是“宝马”。所以我才临时决定不在预定的那条暗街里撞击,而是改在路灯下。
我忽然想要恶搞一下,便装出一副狂霸嘴脸冲着他们喊道:“看什么看?看你爹操你妈哪?”人群果然散去了一些。
我苦笑着蹲下身去,摘下了骑手的头盔。一张即使紧闭双眼也美丽得令人窒息的脸庞露了出来,我伸手在她鼻孔下试了试,还在呼女干,速度拿捏得刚刚好,只是因为头部被撞击而晕了过去。
我抱起她被皮衣包裹的柔软身体,拉开车门,用黑市上买来的、锃亮的钢铐铐住她的双手,然后用安全带把她捆在后座上。看着她软软靠在座位上,被秀发遮住了的脸上露出湿润的红唇角,我突然有一种下不去手的感觉:她实在太美,美得让人不忍心去破坏。
但当我的目光触到她的乳房时,一切又都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冬日的清晨,一个卖水果的农妇,一件被扯烂的棉袄,一对干瘪黑瘦的乳房……我早已以为那农妇的呼喊已被我遗忘,但此时此刻却骤然响起,猛烈地冲击着我的耳膜!
我必须毁灭这对美丽的乳房——为了这世上有更多美丽的乳房!
刹那间我不再犹豫,重重地关上了后排的车门。
我钻进驾驶座,启动了引擎,一声闷吼,如骏马长嘶。我挂档,打方向盘,“宝马”冲了出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把撞坏的“轻骑”遗弃在身后,在城市的夜幕里疯狂地驰骋。夜幕里有的地方亮如白昼——那是正在拆迁的工地,正在兴建的商业城和政府办公大楼,正在歌舞升平的夜总会和酒吧,欢乐的盛宴一夜接着一夜,悲惨的生活一天连着一天!
“宝马”的车头灯如同两柄利剑,劈开前方公路上浓墨似的夜色。我们离开了城市,向着乡间急驶。“宝马”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颠簸了许久后拐进一个小村子里。村子里黑沉沉的,偶尔有几声狗叫。我抬头看了看后视镜,她依然没有醒,娴静得让人无法把她和那个颐指气使的女城管队长联系起来。我叹了口气,后悔忘了带相机。
车停在一间小院的门口,这里是我姑妈家的老房子,早已无人居住,我花三千块钱从姑妈手里租了这chu院,做为我和妻的乡间别墅。我打开院门,开进去,熄了火,把院门反锁上。
院内边上孤零零地趴着一间小水泥房。我拉开吱吱呀呀响的铁门,摸到灯绳后拉亮了电灯,这里原来是我姑妈的菜窖,已经被我和妻改成性爰小巢,而这时妻已经出差到昆明去了。我把她从车上抱下来,一步步顺着台阶走下去。她的身体温暖而富于肉感,我的阴经渐渐膨胀起来。
拐过台阶的一个转角,十四平方米的房间豁然开朗。西墙上靠着的巨大的人形木架首先映入眼帘,黑铁打造的锁链沉甸甸地坠在上面,两边是早已布置好的各种性虐用具。我和妻玩的时候,用不着这么许多的道具,而且妻的受虐情结较轻,经常只用捆绑就可以达到高潮。我从五天前开始布置这里,决心尽可能多地把性虐工具用在她身上。
菜窖里没有暖气,我把她放在地上,关死了菜窖的门,吹旺被盖住的火槽,通红的炭块散发出巨大的热量。我把一把烙铁放在了炭火上,然后把她抱到木架上,没有剥她的衣服,直接把她的双手手腕分开扣在两边,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她的脖子也被一道雪亮的钢环扣住。
这时我才发现她并不是很高,从前的印象不过是她脚上的高筒皮靴造成的错觉。我把架子略向下调了调,使她双脚脚尖分开后刚好够到地面,然后用锁链拉开,扣牢。
于是她就成“大”字形被锁在架子上。我换好衣服,拎起在水里泡了一整天的黑皮鞭,满意地看了看这布置,舔舔嘴唇,然后提起水桶,“哗”地泼在她头上。
她呻吟了一声,从湿漉漉的秀发后抬起头来。我上前用皮鞭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她美丽的脸来。她睁开眼睛,晃了晃头,似乎还有些晕,胳膊一动,才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架子上,这时她看见了我和这间屋子里的布置,身子一颤,刚想喊叫,我一步上前掐住她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
她恐惧地摇了摇头,身体在锁链下挣扎,弄得哗哗直响。我把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哆嗦了一下。我轻轻扭捏着,一边享受着乳房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质感,一边慢慢地说道:“这里,是我的天堂,当然,如果你合作的话,也就会变成你的天堂。”她嘴里呜呜直响,似乎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第一眼给她带来的惊慌仍然主宰着她的神经,女人真是一种感性大于理智的动物!
我松开她的下巴,向后站了站,她立刻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你快放了我!我老公是公安局的……”
我抖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第一鞭就带着尖锐的风响抽在她的皮衣上,皮革与皮革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尖叫起来,紧接着第二鞭抽在她的腰胯上,把她抽得下身向前一挺,仿佛是迎接阴经的冲击。第三鞭抽中了她的乳房,它们抖了一抖,显示出极好的弹性。
一开始她还在叫骂,但抽到第四鞭的时候她就开始哭着哀求我不要抽了,多少恢复了一点理智。但我没有理她,反而加快了鞭打的频率,黑皮鞭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只尽量不去碰她的脸。她美丽的脸由于痛苦和恐慌而曲,泪水顺着脸颊汹涌地流下来,湿润的红唇颤抖着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仿佛是被火炭烫到了尾巴的母猫,但这样做的结果是我抽得更加用力。
这是来自小时候打架的经验:人类这种动物实在是很贱,如果你把他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他会向你求饶,这个时候你一定不能放过他,而应该往死里打,打到他连自己的妈都认不出来为止。因为如果你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的话,他会觉得你很蠢,当他从地上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乘你不备,扑上来把你打倒在地,而如果你向他求饶的话,他会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在经历了一次类似的经验后我已经学乖了很多,现在面对这个被锁在架子上的女人也一样。其实皮鞭抽在她穿了厚厚皮衣的身上并不会很疼,这一顿鞭子的心理威慑作用大于生理上给她造成的痛苦,是要让她明白:这里,我是主宰者,我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放弃我的想法,她必须听我的鞭子指挥。
“啪、啪、啪、啪……”皮衣在鞭子的抽打下逐渐龟裂出痕迹,我故意让鞭子抽在裂痕上,裂痕加长,变深,裂开一个个小口,小口又变成了裂开的大口,最后终于像秋天的落叶一样,在皮鞭下纷纷飞散,如同无数紫红色的蝴蝶翩翩起舞,露出下面乳白的羊绒衫。
她的皮裤也被抽成了一条一条挂在腿上,里面竟然是厚的肉色丝袜。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上面,把她的遮拦一点点粉碎,如果说刚才她的叫喊还是恐惧多过痛楚的话,那现在已经越来越多的是生理反应。
从她的丝袜下面渗出了暗红的血渍,她的羊绒衫和里面的衬衣根本经不住皮鞭的蹂躏,没几下就被抽烂,有的地方已经裸现出被抽破的肌肤。她的叫喊声逐渐微弱下去,身体也不再因为皮鞭的每下起落而抽搐,在打到第一百二十九鞭时她的头终于垂了下去,不再出声。
我扔掉鞭子,擦擦汗,从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为自己倒上半杯,踱到她面前,满意地看着我的成果。她的衣衫已被彻底抽碎,从抽碎的地方露出印着紫红色鞭痕的肌肤。但我还不想把她彻底扒光。我喝干了杯里的红酒,拎起一桶水来浇在她头上。忽然想起我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需要知道吗?不需要吗?这可的确是个难回答的问题。
她醒了过来,我拿过鞭子,上前用鞭梢托起她的下巴,看见那双眼睛中的泪水是出自内心深chu的恐惧。我轻蔑地一笑:当她让手下扒开一个孤弱无助的农妇衣服的时候,她是何等的不可一世,而当她自己面对侮辱的时候,她又是何等地脆弱!
“求你……”她艰难地说。
“求我什么?”我冷笑道。
“求你放过我……你……你干什么都行……只求你别打我……”
她话音未落,我一个耳光抽在她脸上,刚才我一直没打她的脸,这一掌下去洁白的脸庞上立刻凸起五条红红的指印。
“你在这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我呵斥道,“你只有服从!绝对地服从!直到我满意为止!”她还想说什么,我上前一把揪住她满头的秀发,用鞭梢点着她的脸,一字一字地说道:“当别人向你哀求的时候,你放过了她们吗?比如那天那个被你扯开了衣服的卖水果的女人。”她困惑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已经忘记了那天的事情,也许是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太多。
我松开她的头发,扯开她的上衣。她的上身已几乎没有完整的衣片,我所要做的只不过是把碎片从她身上抹下去。她的上身转眼间就只剩一副雪白的乳罩,丰满的乳峰像两只馒头一样半露在外面,呼之欲出。因为害怕,她呼女干急促,高耸的酥胸一起一伏,特别是当她看见我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切肉刀时,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把冰冷的刀刃贴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受到锋利的质感,让寒气渗透到她的骨头里去,然后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当我把刀刃稍稍立起来一点时,她就吓得要死,以为我会在她脸上划几刀。
我悠然欣赏着她的恐惧,手中的刀刃从晶莹的脸庞滑到了她粉嫩的脖子上。她的目光惊恐地跟着刀刃移动,我轻轻刮了刮她的脖子,她立刻吓得杀猪般大叫起来。
但刀刃也并没在她的脖子上停留许久,就滑落到她玉雕般的双乳上,贴着她的胸脯慢慢滑进了她的乳罩。我深女干一口气,手腕微微使劲,刀锋在瞬间割断了联系罩杯的带子,于是扑楞楞放出了一对这世上最美丽的白鸽,又仿佛是一对白兔。乳头圆而红润,在淡淡的乳晕中挺立着,乳峰白里透红,大小刚刚适中。这是一对成熟少妇才会有的完美乳房。
她惊叫起来,本能地想用双手掩住胸脯,一如当天那个农妇,只可惜她的双手已经被扣住,弄得架子上的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我用没拿刀子的手一把抓住她一只乳房,恣意地让它在我手中改变形状,贴在她身上,脸颊蹭着她的脸颊,舌头舔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现在你总算明白,乳房被陌生的男人扭搓是什么感觉了吧?告诉我。”
她早已因屈辱和恐惧吓得说不出话来。“告诉我。”我又温柔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