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绳子并成三股,在她的脖子上缠了两圈后,绕到她的腋下,从乳房的上面勒了一圈,又在乳房下勒了一圈,把乳房从胸脯上勒得向外更加鼓出,然后在乳房上又勒了三圈,打了个活结,结的一头在我的手中,这样,只要我拉动手中的绳子,就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勒她乳房的绳子的松紧程度和乳房的形状。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没叫,也没挣扎,仿佛待宰的羔羊。
做完了这一切,我又拿起一条鞭子,这不是刚才的黑皮鞭,而是用铜丝编成的,细而紧密,一鞭下去,必定会皮开肉绽。
我拉下屋顶上挂着的一个吊钩,把手里的绳头绑在上面,一松手,吊钩回缩到房顶上。
“啊——”她叫了一声,美丽的乳房瞬间被残忍地拉长了。
“主人……”她刚说出半个字,铜鞭就带着沉重的力量狠狠抽中了她被勒出来的乳房,她发出撕心裂腑的惨叫声。洁白的乳峰上爆出一朵殷红的血花,一滴血飞到我的嘴唇上,咸咸的。惨叫未落,第二鞭呼啸而来,在她的乳房上印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第三鞭抽歪了,抽在她的头上,秀丽的脸庞上顿时被划出狰狞的红印,而铜鞭夹住后带起的一丛长发被从她头上生生拽了下来,鲜血从她头上流下来。第四鞭抽在乳房上,和第二鞭交叉成一个十字形。第五鞭则抽在她的乳房下面,把两只乳房抽得荡了起来。
第六鞭、第七鞭、第八鞭……一鞭一鞭如同冰雹般砸在她乳房上,乳房为血所覆盖。直到这时候,我才真正兴奋起来,一鞭比一鞭抽得更狠。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抽成血葫芦,她哀号着,无能为力,即使她现在明白了我不会放过她,也已经太晚,而且就算她一开始明白也无关紧要。伴随着清脆的噼啪声,细小的血珠四下飞溅,铜鞭像一条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乳房,然后她雪白的大腿和圆润的臀部上也被咬出一片片鲜艳的红色。
鞭子带起的呼呼风声在斗室中回荡,和着一声接一声的女人惨叫和皮肉破裂声。这一次她没能挺过多久,抽到第十七鞭的时候,她已经昏死了过去。浑身上下早已鲜血淋漓。我提起一桶水来,浇在她头上,水冲掉了身上的血渍,血又从皮下各个角落渗出来。但她只是肌肉反射地抽搐了一下,并没有醒过来。
我哼了一声,人是一种生命力很强的动物,不会就这么容易死去,只要给她一点强有力的刺激,就会苏醒过来。冷水既然已经无效,就该换用别的东西了。
墙角里有个箱子,打开箱子盖,里面是一个布包,一层层揭开后,赫然插着几十根闪亮的长针,这是我爷爷当年做江湖医生时留下的,他去世后,我留下了他的大部分遗物。
我捧着布包来到她面前,看了她一眼,把她的乳房从房顶的吊钩上解下来,把其中的一只用水仔细清洗干净后,寻找到了她的奶眼。她的乳头圆而结实,奶眼略略扩张,显然是哺乳过的,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苦笑着摇摇头:在这个时候,我竟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我从布包里抽出一根长针,针太细,不住地颤动着。我托起那只清洗过的乳房,把锐利的针尖对准奶眼,轻轻推过去,顿时她的乳房和上身一阵抽动,然后是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她醒了过来。我一直往前推,直到推进一半才住手,她惊恐地看见:那半截针尾露在她乳房外面抖动着。
“求求你……你杀了我吧……”她嘶哑着嗓子喊道。她从头到尾就没有弄清过:我如果不会因为她的哀求就放她一条生路,那又怎么会因为她的哀求而给她一条死路呢?我终于明白,这世界上真的有人是笨死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是个女人。
我捏住钢针的针尾,慢慢地捻动。我对针灸一窍不通,只是在小时候看爷爷给人治病的时候这样做过,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在人身上把这样的长针扎进去。她的身子和乳房不住哆嗦,长针不知扎中了她的哪根神经,总之她有一部分肌肉是不会再有作用了。我用另一根针横向穿透了她的乳头,接下来我又清洗了她的另一只乳房,但这一次我不会再穿她的乳头了。
房间的角落里,堆着一堆煤,扔着一把砸煤用的锤子和五根粗大的铁钉。我把它们拿来,拎着锤子和铁钉走到她面前,她虽然早已是饱受摧残,却还是被吓呆了。我取出一根铁钉,凑上她尚未受到伤害的右手,那只手剧烈地挣扎起来。“不……不要……”她尖叫着,人为什么总爰说一些明知没有用的废话呢?
钉子的尖端对准她的手心,一锤下去就穿透了纤弱的皮肉和掌骨,把手掌同木架连在一起,今后这只手再不能发号施令了。十指连心,她只能用叫喊来表达她的痛苦,并随着铁锤一下下的打击而变调。最后只剩钉头还能看见,长长的钉子,已经完全穿透了她的手掌。
左手的命运和右手一样。双脚也被铁钉钉穿,只不过因为脚掌骨比手掌骨结实,钉的时候多花了些力气,到钉完的时候她原本肥白的脚面已经血肉模糊。其实我并不是存心要这样折磨她,但如果不把她这样固定起来的话,就无法进行我的下一步,有可能会导致她死得太快。
钉好后的她还是呈一个“大”字形被固定在架子上,但已完全不能动弹和挣扎。她的舌头不知什么时候被自己痛得咬破了,嘴角鲜血直流。我拿过刚才切她乳罩的切肉刀,在她没有被扎针的另一只乳房上拍了拍,用左手三根手指捏住她紫红的乳头,拉起整个乳房来,把刀尖放上她的乳峰半腰。
她仿佛预感到什么,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让她平静下来,最后终于失去了耐性,一刀插进了她的乳房里。
由于她的不配合,这一刀捅歪了,没能直直穿透过去,而是在她乳房上划了个大口子,翻出的肉像她半张的红唇一样突出来,第一股鲜血喷射到了房顶上。她本能地一挣,却忘了手脚已被钉上,顿时长长的一声惨叫响彻地窖。手足上的伤口和乳房上的伤口鲜血齐流。
我本以为她的乳房已被抽打得肿胀淤血,不会有太多的流血,但血却像水龙头一样汹涌地喷出来,我拼命勒紧她乳房上的绳子也无济于事,她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眼看就要因为失血过多死去,也许她原本就是故意求死才会让刀插偏。
我后退几步,不知所措,正想去箱子里看看有没有我和妻用剩下的止血药,转眼却瞥见了炭槽上架着的烙铁,灵机一动,顺手抄了起来。这原本是准备给她做最后一击的,现在只好先来救她一命。
我疾步上前,烧得鲜红欲滴的烙铁被狠狠地按在娇嫩的乳房上,顿时青烟升腾,一股皮焦肉烂的臭气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拿开烙铁后那里已是一片焦黑,但血却止住了。然而最令我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有力气惨叫了一声,才晕了过去。
这是她第几次昏迷?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抑或是第五次,我已经记不清。但我知道,这将是她最后一次昏迷了。
她的乳房几乎已经被弄成了一团烂肉,神经不再敏感。我拿过一根长针,扒开她并未受多少创伤的阴户,寻找到了她的阴蒂,黄豆粒大小的一颗。我擦了擦手,让手干燥下来,女干一口气,屏息凝神,用针尖小心翼翼地刺在她的阴蒂上。
她没有醒来。
我再次刺下,比上次深了许多,但她还是没有醒。
我把心一横,针头挑破了阴蒂,然后我用手捏住,狠狠一挤。片刻,她肌肉一阵痉挛,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声音,醒了过来。
时间不多了。我必须抓紧时间完成我的公正!
我直起身来,拿过最后一根铁钉和锤子走到她面前,最后一根是最粗大的一根。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已经眼神散乱,但却依然飘浮着一丝求生的渴望。
生,是人类最强的渴望,意志往往有着惊人的力量,所以人才会这么难以死去。
但,意志还是抗不过钢铁的,所谓钢铁般的意志不过是胡扯,钢铁有时候败给意志,是因为钢铁还不够多。
有时再多一根铁钉就够了。
我把铁钉顶上她的胸膛,也许是因为明白无误地知道死期将近,她拼出了最后一点力气,迸发出这世上最惨烈的嘶喊——垂死者的嘶喊。
在她震耳欲聋的喊声中,我平静地宣读着判决词:“我将对你执行公正的判决。虽然你只是你所代表的阶层的一员,但毫无疑问,你由于属于这个阶层,而被判有罪,因为这个阶层在公理的基础上应该被消灭。”
“我代表被你和你隶属的阶层所损害的人们,判chu你死刑。我不知道你的信仰,无法为你祈祷,但我愿天地诸神能够赦免你在尘世的罪衍,永久地让你的灵魂安息。”
“我将用chu决魔鬼的方式来消灭你的肉体,以使你的肉身不能化身为行尸再为祸人间,直到永恒的结束。”
我不知她有没有听清,但我已宣读过。这样可以认为,她是被合法chu死的。依照的是正义的法律。
于是我开始行刑。铁钉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忽然闪出锐利的寒光。
“以农民的名义!”
一锤下去,血光四溅。
“以工人的名义!”
她喊不出声来了,嘴角边涌出大团大团黑紫的血沫。
“以流浪者的名义!”
铁钉的一半钉进了她的胸膛,她死死盯着我,喉头咯咯作响。
“以失业者的名义!”
她浑身痉挛,四肢僵柔,两眼开始翻白。我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满足和快慰,停了停,接着补充道:“也以我的名义。”
铁钉已经完全把她钉在了架子上,胸前只露出一个钉头,她一动不动,已经断了气。我扔掉铁锤,喘着粗气抄起炭炉上的烙铁,向她下身狠狠捅进去,一阵吱吱嗤嗤的灼烧声中,她两腿的肌肉又痉挛了一下,便再也不动了。
“结束了么?一切都结束了么?”我看着架子上的尸体,不敢相信就这样结束了。有时候做一件事情,能让你得到享受的是做事的过程而不是最后的结果。
可我忽然觉得,自己并不是真的在为公正而工作,我到底是为了公正,还是假公正之名而满足自己的欲望?如果是为了公正的话,我又何必这样地十倍于她那天对农妇所做的来对她进行摧残?
但不管怎么样,我总归是让她得到了一个判决。判决一旦执行,就只有等到世界末日的那天才知道是否正确。
现在,我所要做的是消灭这里的一切痕迹.
当我背着一袋子被剁成小碎块的人肉从菜窖里上来的时候,耀眼的阳光让我一阵眩晕。我疲倦不堪,浑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很疼——把一个人劈碎,然后把一间到chu飞溅着人血和人肉的地下室清洗干净,对于一个劳累了一夜的人来说简直是酷刑。
我把袋子放到后备箱里,开着“宝马”离开了小村,一路所见,眼中全是荒芜的田野和脱光了叶子,如同白骨一般的树林。
“宝马”在一座水库旁边停下了,我抄出后备箱里的工具,在冻结的水面上凿开一个冰窟窿,然后把袋子里的肉全都倒进了那片闪着蓝幽幽光芒的水面。
用不了多久,水库里的鱼虾就会把这些肉吃得一干二净,长在自己身上,然后被人们捞上来,变成无数个普通家庭餐桌上的红烧鱼糖醋鱼姜汁鱼松鼠鱼……这些人里也许就有她的丈夫和孩子。他们绝不会想到,他们苦苦寻找的亲人,就在他们的肚子里安息。
然后我把“宝马”也推了下去,看着它在漩涡中消失,我怅然若失。回到家里后便给妻打电话,想和她聊天以缓解心里的压力,但电话无论如何也接不通。这时浓重的睡意涌上我眼帘,我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做了许许多多梦,梦里有许许多多的青鱼草鱼鲢鱼鲤鱼胖头鱼……我仿佛也变成了一条鱼,在漫天洒落的碎肉中,拼命地挤在鱼群里争抢着分一点肉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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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西装革履的走上台,满面春风):各位恶魔岛的岛民们,新一届“秋韵夜语”征文活动又开始了!呵呵,在这中秋佳节人月两圆的时刻,能够和大家一起一边吃着月饼,一边欣赏许多精彩纷呈的好文章,实在是件非常令人高兴的事……
元堂(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首先,请允许我代表羔羊文行天下管理层,向所有参加本次活动的御风而行(人模狗样的):嗯,当然也要感谢辛苦筹备本次征文的各位版主以及一直以来支持论坛的评论员和活跃会员……
这时台下响起此起彼伏的嘘声,有人吹着口哨鼓噪:可恶!快把这几个节日期间还要做报告说官话的废才赶下来,不要影响我们打手枪的心情啦!
(啤酒瓶,砖头和碎面包雨点般飞上台,三人狼狈而逃。)
死神之鼠:哈哈,赶得好啊!我们还是先请《黑暗的公正》一文的燕山雪:呵,想不到我的作品竟然作为开幕出场呀,真是非常荣幸……
台下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响起细如蚊蝇的石更笑声:这预示着本次征文的总体基调将是相当黑暗的!嘿嘿,嘿嘿嘿……
(听到这话后有人大喜过望,有人捶胸顿足,呕吐不止……)
死神之鼠(俨然):安静,这绝对是谣言!请燕兄继续说。
燕山雪:嗯,其实写这篇的原因是,在2001年10月的一个下午,我在学校的围墙外目睹了一场官方抢劫后,有很长时间,那被城管抢走了生存工具的妇女的哭声,一直在我脑海里回响。一个做煎饼用的炉灶,也许一文不值,但,那是她用以维持一家人生计的工具,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那天之后,是如何再次支撑起家里的生计的。
路人类:确实很不幸呀,后来呢?
燕山雪:从那时起我对城管就有一种本能的厌恶。03年初,读了何夕写的《六道众生》,当最后的BOSS被主人公用铁钉钉死在宝座上以后,我热血沸腾,忽然发现,这就是我要寻找的底层的复仇方式,总有一天被压迫者将起来打倒压迫他们的人。那一天,将是无数恶鬼被钉死的日子。当然,不再是以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名义,而是以一切受压迫者的名义。于是,本文的结尾,先于全文而诞生,而以后的工作,不过是在为这个结尾组织铺垫而已。
海魂天空:原来如此,本文居然是倒着写的呀。难怪结尾给人的感觉挺震撼的。
小悴:虽然震撼,但女主角不囚禁起来做永远的性奴,居然拿去喂鱼了,真是可惜呀。不过看全文的布局,燕兄一定下了很大的功夫。
燕山雪:差不多吧,从03年10月就开始正式进入写作,但这个过程却艰难无比。已经记不清被自己枪毙了多少稿,而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又险些让此文彻底消失:我不知道城管的编制里有没有女人。所以,有两个月的时间我停了笔去写其他的文,直到广州的一个女城管用抢走一个农妇水果的方式告诉了我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才又开始继续构思。
04年5月的一个早晨8点,我坐在电脑前,久积的那些构思忽然在这一刻有机地组织了起来,构架出一个故事的轮廓,够简单,也够粗暴,于是手指不可遏止地动了起来,在整整12个小时的时间里,我没有从电脑前离开半步,直到晚上8点,整整12小时过去以后,我敲完了最后一个字,虚脱地倒在椅子上,一口气把手边的冷茶喝了个干净,此后两天中眼睛一直是肿着的。
狂风即刀狂:可以理解您的心情。说实话我本来不喜欢黑暗类文章,但是本文我一点也不排斥。原因我想就是追日:我也有同感。无可否认的,燕山雪的残酷美学风格在这篇中得到了很好的表现。从公正的黑暗到黑暗的公正,恰到好chu的铺垫让我深深的感受到那种残酷的、暴虐的美丽。不过,这篇文章不是我们经常看到的一般意义上的秀色或者暴虐,是一种另类的黑暗系作品。因为,以往的黑月:确实如此啊。我光是看到标题就已经预感到是一篇黑暗系的好文了,结果阅读下来果然没有失望。
燕山雪:说到标题,其实起初想套用一下名著,定为《女城管队员最后的下落》,但最终被自己否决,文章好坏姑且不论,至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个鹦鹉学舌的家伙。所以最后借用的是一个早年的美国电视剧的名字,希望我的主人公,能像电视剧里的尼克法官一样,白天用法律维护正义,夜晚用暴力来维护法律维护不了的正义。
s12345:我也谈点意见。幻想:我也这样认为。虽然色文也可以写实,但是柔要在文章里加入某些诸如“正义”或者是什么深入批判的要素,反而看起来不够自然。
s12345:其实真的要想有共鸣,就应该挖掘社会真正的黑暗面,哪怕是假设的或是升华了的情节,(这点《霜儿九岁》就很成功。)所以,我只说~做为一篇色文来看,《黑暗的公正》无疑是成功的。我想,既然燕山雪:嗯,说得也有些道理。不过我总算完成了我的愿望,写一篇以女城管队员为主角的文。
御风而行:感谢您的参与,这篇文章我看得非常爽啊。从写法上来说,本文的成功在于您一开始就塑造出了一个很好的女角色,让人一看就很有想上,想虐待她的冲动。而贯穿全文始终的那种十分强烈的,黑暗的情绪,更是让喜好此类题材的读者深有共鸣。
要想写好色文,特别是黑暗系的色文,一是女性人物的“诱人”程度,二是虐待情绪的强烈程度,这两点都非常重要,您很出色的把握住了这两点。反观现在恶魔岛上的很多新手燕山雪:谬赞了。如果说本文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虐得不够狠,让她死得太快,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写到最后的时候我已经体力不支,只想早早结束去吃饭喝水。所以不可避免地,有些仓促。所以,就只当是留给自己的一个纪念吧。
幻想:再次感谢燕山雪带来的好文章,下面我们欢迎秋韵夜语第二夜:《人间风月之两滴泪》。
────────第一夜◆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