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二夜◇人间风月之两滴泪(2 / 3)

秋韵夜语 佚名 8557 字 2021-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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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是按部就班的度过,似乎一成不变,又似乎变幻无常。

由于父亲反对,我不再去小姑店里帮忙,而是老老实实的去上学,父亲要我在正式退学以前正经的上几天课,于是我恢复了一个学生的身份,每天忙着在学校里拈花惹草,有机会就领着洋洋回到出租屋里做爰弹琴,日子还是很愉快的。

某天,小姑打电话要我去店里一下,说有点事情要我帮忙看看,正好下午没事,我便来到店里。

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情,小姑不过是因为好几天没见我有点想我罢了,另外店里需要招两个服务员,小姑要我给她写张招人告示。

我的毛笔字虽然不怎么样,但多少在名师手下学过两天,唬唬外行人还是可以的。我抬头看看围在一边的几个服务员和几个早来的小姐,虚荣心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之后才运了口气,捏着毛笔狂草了一番。

告示贴出去之后,我看着桶装的墨汁和毛笔,竟少见的心痒起来,于是我反着铺开另外一张红纸,提笔在红纸白色的背面画了副兰花,然后在旁边顺手题了两句杜甫的《佳人》: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本还想把后面两句也写上去,无奈实在想不起来了,只好作罢。

不过这两句与这副兰花的意境倒是十分吻合。自我陶醉一番之后,我走到吧台里面,打算把酒摆上架。

忙活完了之后,我打算上楼和小姑说说话然后回去找洋洋,忽然一个声音在我旁边响了起来:“今天不学习啦?”我头一看,原来是白兰。

“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啊?”白兰坐到吧凳上,还是象那天一样用双手支着下巴,“我还和小洪打听你了呢,怎么,不在这儿干啦?”

我没有回答她,却反问回去:“你呢?以后就在这儿了?”

白兰伸手顺了顺头发,把小嘴一撇,“不,我哪儿有台去哪儿┉┉现在就在一家呆着根本都挣不到钱,昨天我在这儿呆了一晚上才坐了一台,还好,我陪的那老头还挺大方~~”

“这里生意不好吗?”我有些奇怪。

“那倒不是,你家在西塔这片生意算不错的了,就是我和你家的服务员没几个认识的,都不给我安排台。”

“呵呵,那就得怪你自己了,你要是专心留在这谁还能不给你安排台啊?”我摇摇头笑说。

“对了,你叫金夜是吧?”白兰眨着一对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奇怪。

白兰却没有接过话去,而是歪着脑袋看着什么。我顺着她看的方向望去,发现我刚才画的那副兰花正静躺在那里。

“这是谁画的?”白兰头看我,“是你画的吗?”

我点点头。白兰便伸手拿过那张画细细的端详,而我则仔细的打量起她来。

其实白兰长得很好看也很清纯,不过那一头红发和她的言谈举止让人能感觉到风尘之色,破坏了她本质上的清纯气质。

“哎~~我说,你这副画能不能送给我?”白兰抬头看我,一脸企盼之色。

“反正这画原本的归宿不过是垃圾箱,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很大方的把兰花送给了白兰。

咦?兰花——白兰┉┉我忽然明白了她喜欢这副兰花的理由,尽管画得并不好。

那天白兰好像没有坐台,一直坐在一个角落里看那副画。

情动

几天后,我再次来到小姑的店里,不为别的,实在是手头有些紧了,来和小姑讨点零花钱。亲爰的小姑从来没让我失望过,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但却仍旧把钱包里的现金都掏出来给了我,七八百呢。

我心满意足的来到大街上打算叫辆车去找晔子和王凯一起去喝花酒,却意外的接到黄河的电话,这小子和我一样也是作曲系的学生,和我不是一个班,但唯一的嗜好却和我相同——女人。

“金夜啊,你小子在哪儿呢?”电话里黄河的大嗓门传了出来。

“什么事啊?”

“现在有时间没?过来啊?今天哥们儿阴历生日。”

除了晔子他们几个之外,我最喜欢和黄河一起出去玩,于是我忙答应下来,并询问他的位置,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也在西塔,此刻和几个平时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已经在庆会楼就座了。

“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我刚要挂断电话,黄河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我说你别忙着挂,今天咱这边都是自备马子,你过来的时候也带一个,别忘了啊?”

这有何难?我把记忆里的传呼和电话挨个拨过去,得到的结果却让我十分意外——姑娘们不是出不来就是有别的事。

怎么办?就这么过去?岂不是让黄河他们几个小瞧了本公子~让洋洋过来?这是不可能的,从我们第一天上床开始洋洋就一再嘱咐我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在学校里宣扬,我不知道原因,也不想知道,但起码的尊重还是要给她的。

我在街边绞尽脑汁的企图想起还有没有从记忆中漏网的姑娘,同时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拿出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怎么也没找到打火机。

这时,一只拿着打火机的小手伸到我眼前,轻轻一动,一蓬火苗升腾而起,我头看去,白兰正微笑着站在一边,她身穿一条黑色紧身皮裤,同色的高腰皮靴,上身一件白色高领的紧身羊绒衣,一身装扮十分突出她的身材,竟然不比宋萍逊色多少!

我的眼光在她身上从下到上来回溜了几遍,然后盯着她高高的胸脯问:“大冷的天儿你怎么连个外套都不穿?不冷啊?”

白兰指了指旁边的美发厅,“大衣在里面呢,我正要做头发,见你在这里我就出来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好。同时又想起姑娘的事情┉┉等等,马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吗?我高兴起来,却没想到她是否会同意当我的临时女友。

白兰听了我的请求,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后转身进入发廊穿了件皮半大出来,然后乖巧的把手臂伸到我的臂弯里挽住了我,好像真是我的女友一般。

黄河他们见到白兰的第一印象是惊艳,回过神之后连连向我比大拇指,这令我在吃饭期间一直保持着十分得意的状态,以至于连黄河他们带来的几个姑娘都有些不乐意了。

吃过饭,几个人提议找个地方边唱边喝,当时韩国人开的“哆来咪”条件一流,包房大音响好,于是大家决定去那里。

去了后服务员告诉我们包房已经满员,如果愿意等的话有一桌客人已经玩了一下午,大概马上就要退房了,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等,于是服务员把我们引到厅里,要我们坐着等。

虽然常来这里,但哆来咪一楼这个厅我还是第一次进来,也不知道这里居然有一架钢琴。

搞音乐的人都有这毛病,见到自己熟悉的乐器便不由自主心痒难熬,黄河钢琴弹得还可以,见到钢琴二话不说便坐了上去,也不管让不让客人弹就自弹自唱放声高歌起来,惹得厅里厅外几个服务员都跑来听。黄河得意起来,一首一首唱下去,声音也越发高亢,连临街的窗户玻璃都被震得嗡嗡直响,我和那几个小子连忙把他拉下来,“我说哥们儿,你别把钢琴震塌了,咱们可赔不起啊~~”

黄河想是已经过够了瘾,很配合的坐到沙发上,得意的搂着自己的马子自卖自夸:“哥哥唱歌好不好听?琴弹得好吧?我可是沈音尽人皆知的情歌王子┉”

我虽然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但却忍受不了黄河嚣张的样子,于是坐到钢琴前,打算也自弹自唱一首把黄河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白兰笑嘻嘻的坐到我旁边,“你也要弹琴啊?你会吗?”

我一愣,这才知道白兰原来对我的一切一无所知,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会了,你不知道,我在沈阳音乐圈里有个外号┉”我扬起头甩了下头发,“┉叫钢琴王子。”

黄河在旁边哈哈大笑,“大哥你可闭了吧,还钢琴王子呢,告诉你白兰,这小子不是钢琴王子,是钢琴犊子!哈哈┉┉”

我没理他,眼睛看着白兰,“你喜欢听什么歌?”

白兰略带嘲讽的笑了笑,“看不出你这小服务员会的东西还挺多┉你要是真会的话就给我弹个‘大约在冬季’好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叫做《绿卡》的美国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是个法国作曲家,为了获得美国籍而和一个美国女人假结婚,两人出席一个宴会时有人要求作曲家演奏一曲,可那美国妻子却不相信他会弹琴,那个场面让我心有感触了很久,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我什么时候也来上那么一把,让人大大的吃惊一次。

于是我模仿着电影中男主角的架式,将两手胡乱的拍到琴键上,一阵噪音响起,引得黄河他们几个的马子纷纷娇笑起来。

白兰好像有些挂不住脸,忙拉我的衣服小声说:“行了,别丢人了┉┉”我看着她的小脸微微一笑,双手轻轻抬起再放下,开始了大约在冬季的前奏。

琴声响起之后,几个小姑娘停止了笑声,白兰也一脸惊讶。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爰的你别为我哭泣┉┉”

我也很喜欢这首歌,渐渐的陷入其中。偶尔转头看看白兰,发现她正痴痴的看着我,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醉酒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以至于平生第一次因醉酒而不省人事,只是依稀记得白兰一直不停的照顾着我,还有——似乎我还做了场模糊不清的春梦。

次日醒来我才发现昨夜的春梦其实是真实的,我和白兰正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

“你醒啦?头还疼不疼?”白兰被我惊醒,她扭扭眼睛,然后伸手抱住我,“昨天劝你也不听,喝了那么多酒┉┉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坐起身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露出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

我一把拉住她,“这什么地方啊?”

她重新倒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家啊,昨天要不是你朋友帮忙,我自己一个人根本就不能把你搬上来,死沉死沉的┉┉”

她丰满细腻的乳房紧贴着我,让我一阵心痒,我转身面对她的小脸,“那咱俩昨天有没有做什么?”

白兰未施粉黛的脸看起来更加娇艳清纯,听我问她,她一张嫩白的小脸顿时红了起来,“你这坏家伙,喝醉了还使坏┉┉”

这么说就是做过什么了?我心里不由有些打鼓,在那种情况下做肯定没有带套,如果她有病怎么办?

“怎么了?头疼吗?”白兰见我不语便以为我是酒后难受,却不知我正动着什么样的念头。

我摇摇头,心下核计着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确认一下她有没有花柳病什么的,想了一会儿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看来只能直接观察一下她阴部的情况了。于是我装成色心大动的样子,伸手掀开我们盖着的棉被,“我不是头疼,是下面难受了!”

白兰直骂我是色鬼,却乖顺的躺着任凭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看看差不多了,我翻身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却惊讶的发现白兰的情况与我想象中的景象有着巨大的差异——她的两片肉唇粉腻娇嫩,看起来干干净净,而且一丝异味都没有,根本就不象一个风尘女子所该拥有的,她的阴部看起来居然比洋洋的还要清爽还要紧凑。

我有些吃惊,同时发现白兰的阴部正悄悄的引诱着我的性欲。

可她的一句话却犹如一桶冰水浇到我头上:“不用担心,我没病。”

我十分尴尬,却装做没听到的样子,“你说什么?”

白兰看着我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才说:“没什么┉┉我什么也没说。”

“真的?”我紧咬着不放,“我明明听你说了句什么┉”

“没有,真的什么也没说。”白兰有些急了。

我松了口气,也不敢再抬头看她的眼睛,于是便低下头继续欣赏她美不胜收的阴部。

看了一会儿,我发现白兰的两片阴唇竟然渐渐湿润了起来。我轻笑一声,伸手摸了上去,用指尖在那条肉缝之间轻轻搔刮,白兰哼了一声,身子微微动起来。

阳具已经坚柔起来了,我爬到她身上吻了她的嘴唇一下说:“白兰,你下面湿了┉┉想不想要?”白兰俏脸泛红,目光飘忽不定,不敢和我对视,却轻轻点了点头。

“想要就握着自己塞进去!”

听了我的话,白兰的脸色更加红润,她紧紧闭上眼睛,一只小手却向下伸去轻轻的握住我滚烫的鸡巴摆到她的穴口。我挺了挺屁股把龟头生生顶进去便不再动作,白兰等了半天,也许是觉得奇怪,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老公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便狠狠的把鸡巴插到了底,没有防备的白兰被我这一下干得闷哼一声,身子也拱了起来紧紧的贴着我。

她的阴道十分紧窄,里面的嫩肉死死纠缠夹束着我的肉经,让我感到异常舒爽。

我蜷起腿,将她的两腿拱起,然后活动着屁股,用力的把鸡巴一次次操进拔出,没几下白兰就呜咽着呻吟起来。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白兰的小逼太紧窄,正当全身的欲望被充分调动起来的时候我却感到后脊一阵酸麻,进入她体内不到两分钟精液就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来,而我的欲望却依然高涨。

射精之后的阳具软了下去,我沮丧的叹了口气瘫在白兰身上。

白兰抚摸着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垂,“老公,你酒还没醒利索呢,不行就别干了,等缓过来了再干,啊?”

这怎么行?我还有满腔的欲望要发泄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头分开两腿,把已经彻底软下去的还沾着精液的阳具暴露出来,“白兰,你帮我用嘴弄弄,我还想干。”

白兰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啊?没醒酒就这样很伤身子的。”

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居然就冲她吼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多话?到底做不做?!”

白兰明显的慌乱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迅速的把疲软的阳具含到嘴里吮着,居然连擦都没擦。

“把头发撩起来。”我把双腿再分开一些,并顺手在背后垫了个枕头。白兰伸手将遮挡在她脸前的柔顺长发撩到耳后,让我清楚的看到阳具在她红唇之间进出的情景,同时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已不象刚才那般红润,而是有些发白。

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白兰赤裸着美好的身体伏在胯下拼命讨好我的样子,我不由疑惑起来,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白兰不曾欠我什么,而且在我近似性无能的情况之下我凭什么对她呼呼喝喝?凭什么让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对我唯命是从?她为什么要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