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哪有王二力大,早被压在了身下,衣服也给扯开了,王二一边撕着她的衣服,一边叫着:“小娘子,快和王二爷一起快活快活吧。”
焦王氏已经认出了眼前之人,可是看着王二醉眼朦胧、色欲熏心的样子,分明已经失去了理智,心中不由得叫一声苦,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王二却没有认出眼前之人,可他人醉手不醉,不多时便已把焦王氏裤子给剥了下去,自己挺着根大阳具,就要向肉穴插去。
焦王氏在地上翻滚着,可是却始终挣不开王二的按压,更令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是,挣扎中,王二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竟然令得她浑身变得发热起来,刚刚听了一场好戏余留的欲火仿佛又一下冲了出来。
可是,女人的本能还是使得焦王氏不甘就这样屈服,这么些年了,她一直苦苦的守着一份贞洁,怎么能败坏到这种人手里呢,可是令她悲哀的是,自己却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王二努力了半天,可是身下的女人始终动着身子,阳具怎么也塞不进去,他不由懊恼起来,半蹲着身子,一只手抓住焦王氏的头发,另一只手“啪啪”给了她两记耳光,一边骂道:“操,管你是人是鬼,不让老子快活,看老子能不能打死你。”
焦王氏一下被这两记耳光打得发懵了,脸上的疼痛,王二恶狠狠的话语,都使她一时不敢稍动,耻辱已经使她快要崩溃了。
王二却趁着这时,按住她的两只大腿,向前一顶,把硕大的阳具送进了她的肉穴,挣扎之时,焦王氏竟然流出了许多的淫水,阳具稍一接触,也不需用力,便一溜而入。
王二笑道:“这才是了,乖乖的伺候得王二爷高兴了,也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说着,便自顾自的顶送起来。
迅捷而猛烈的刺激使得焦王氏几乎一下子喘不过气来,背靠着的是冰凉的土地,可是她的身体却是十分的火热,陌生的异物带给了她熟悉而难忘的快感。
许多年肉穴中都空荡荡的没有访客了,现在蓦然被阳具塞个满实,竟然还有些微微的痛了,让她很不舒服,可比起阳具在里面所带来的快感却是天壤之别。
她摆着身子,双手在地上不时的抓起一把尘土,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只是此时却已不知道是痛苦多还是快感多了。
王二倒有些手段,阳具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时快时缓,一会儿是蜻蜓点水,一会儿却又是暴风骤雨,把那两片肉唇儿翻卷起来,粉扑扑的甚是好看。
焦王氏被逗引得七上八下,想要大力的时候,他偏生轻微微的;想要喘口气的时候,他却又死命用力起来,真是个折磨死人的冤家,可是肉穴中的强烈刺激却带来了浪潮般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仿佛永远不会停息,焦王氏的神智也不由得渐渐混沌起来。
她本来在极力的抑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来,被强石更还快活的大叫,只怕她以后也只能说自己是个荡妇了,可是现在她的脑海中渐渐的涌现出一个念头,反正也没有人看到,王二又是个醉鬼,自己既然已经被强石更了,何不趁此享受一番,过后就让这件事烂在肚里,永远不再提起就是了。
既然不能反抗强石更,那么就去享受强石更好了,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不禁第一次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心里想通了,快感也变得更加清晰刺激起来。
其实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找个借口,一旦说服了自己,那么做什么事便都是理直气壮了。
焦王氏决定纵情享受,便随着王二的动作也摆着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阳具的进入,这一尽力配合,花心更是几乎次次都被刺到,直让焦王氏忍不住翻了白眼,终于再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王二忽听得身下女人开始呻吟叫嚷,更是性致勃发,周身摇动,把那阳具狂抽猛送,在那肉穴中左冲右撞,一边笑道:“小娘子,终于知晓这快活了罢,小淫妇,再叫得大声一些啊!”
焦王氏只觉得那阳具被自己肉穴的淫水浸泡得更加粗大柔挺,一下下的刮着肉穴内的嫩肉褶,使得她浑身俱酥,积蓄多年的情欲一点点的被发掘了出来。
她的眼角淌落下耻辱的泪水,可是在极度的快感催动下,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唔……唔……好爽快……啊……老天爷……你惩罚……我……降罪我……让他……干死我吧……啊……干死我……呜呜……哦……喔……”
王二听得过瘾,用手提了她的一对小脚,把她的两腿向上举起,呈V字形张开,大力抽送着,叫道:“小淫妇,老子就来干死你!”
焦王氏两只脚踝被紧紧握着,挣脱不了,肥白的臀儿却悬空摆着,看着王二瞪得有些血红的眼珠子,她是又怕又急又羞又爽,干脆把衣衫向上一撩,遮住了脸面,也顾不得两只娇美白嫩的乳房露在了风里,闷声叫道:“哦……哦……我是……小淫妇……哦……我是……欠人干……的淫妇……喔……干死……我…好长……啊……爽……啊……喔……”
王二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肌肤,焦王氏的身材倒一直是保养得很好的,不过王二却直瞪着那两个坚翘饱胀的乳房,在他的眼里,直若两个放大了的白面窝头,弄了这半天,他也有些累得气喘了,腹中也不由感到有些饥饿。
他放开了焦王氏的两脚,伸手到她的肋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喘息着说道:“小淫妇,王二爷歇歇再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阳具深深的抵在肉穴之中,却不再抽动,焦王氏顿感里面痒得难受,猛觉王二抱起了她的身子,不知他要作甚,急忙抱住了他的脖颈,两腿也盘在了他的腰间,一边自己旋磨着臀儿,一边还在王二耳边焦急道:“不,不要停啊,求你,快干死我吧!”
王二抱着她,转个身子,自己坐在了焦王氏丈夫坟前的墓碑上,说道:“小娘子莫急,王二爷先歇歇尝个鲜,你自己先动起来吧。”
说话间,他已把脸埋在焦王氏的怀里,用手捧住一只大乳房塞到嘴里,大力的女干吮了起来。
乳头上传来一阵刺痛,焦王氏又羞又臊,脸像块大红布一样,刚刚被人压在身下还可以说是被强石更,现在却要让自己动去得到快感,那不是完全不一样了?何况这坟下躺着的还是自己的男人,他日九泉之下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呢。
可是乳房被女干吮的快感又一下下的麻痹着她的神智,身体里被催生的情欲释放着难以抑止的渴望,焦王氏的面色一阵红,一阵青,暗想:罢罢罢,刚刚顺了那一次,只怕也够下地狱的了,反正都是这一次,下不下地狱受苦都是以后的事了,还是先顾了眼前再说吧。
她初时还有些放不开,怯怯喏喏的轻轻摇动腰肢,温热的肉穴紧裹住阳具旋动,偏偏那阳具就如擎天玉柱,牢牢抵住内中肉壁,直让焦王氏一动便再也停息不下来。
焦王氏用手扶住了王二的肩头,两脚踩住了坟包,就如骑上一匹劣马一般,狂野的颠动摇摆,心中暗自恶狠狠的想着:用力,再用力,把眼前这个恶徒的那根东西给拧断。
她束着的头发也披散下来,盖在浑圆的肩上,随着她身子的起伏,在风中掀舞着,在清幽的月光下,看起来真的像是艳鬼附身了。
王二感觉阳具似乎在被肉穴一点点的消融在其中,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向着阳具的顶端涌动着,口中含着的乳房也在不住的跳动,仿佛想要逃离出去。
炽烈的快感从阳具和肉穴连接chu向着两人的全身扩散,两人的身上都渗出了微微的细汗,张开嘴巴,大声的喘息起来。
绵绵不绝的淫水从肉穴中溢出,沿着大腿滴下,在坟前汪出一个个小小的水洼,像是墓碑无声淌落的泪水。
王二的腿都快要在焦王氏的大力蹲坐下变麻了,柔柔的墓碑也硌得他的屁股很是不舒服,他又抱起焦王氏,笑道:“小淫妇,这么迫不及待啊,让王二爷送你上天吧。”
他把焦王氏的身子往坟包上一放,焦王氏的屁股正放在圆凸的坟包顶端,头向下垂着,气血顿时冲至头顶,让她一阵晕眩,她挣扎着想要起来,王二已经分开她的两腿,弓立在那里,猛力的又一次把阳具送入了肉穴之中。
这次王二再不停歇,一下比一下迅速有力的直抵花心,张开的大腿间,水淋淋的粗大阳具被包裹在绽开的粉嫩肉瓣间,飞快的抽出,又急速的没入“滋滋”作声的肉穴之中。
焦王氏秀发散乱,浑身不住的颤抖,双手在空中抓着,却又无力挺起上身,脚掌朝着天绷得直直的,似乎全身都在因为某种剧烈的刺激绷紧着,她大声的呼喊道:“哦……哦……你……好有力……爽死人……了……哦……舒服……啊…哦……哦……”
王二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只是埋头用力,眉目间竟有些曲的狰狞,眼前女人的肉穴内像是浪潮一般在不住的抽搐着,那一阵阵热乎乎的淫水直要把阳具给溶化在其中。
他蓦然一声怪叫,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前挺,龟头在肉穴中跳动着,积蓄良久的精液喷射向焦王氏的体内。
“啊……好舒服……哦……用力的射吧……哦……多一点……哦……哦……我也……不行了……舒服……死了……啊……喔……”焦王氏的身子不自觉的不住抖颤着,发出满足之极的呻吟声,她直觉全身暖洋洋的似乎已经融化了一般,只想让时间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王二向旁边一翻,大叫道:“舒服,舒服,王二爷真是舒服。”往坟边地上一躺,竟然呼呼的自顾自又睡去了。
良久,焦王氏才从陶醉中醒过神来,猛地想起刚刚经历的一切原本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泛着潮红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她急忙站起身子,娇嫩的肉唇经历了刚刚的暴风雨变得竟有些肿胀了,刚刚贮存在肉穴中的淫液还在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她胡乱的拿起衣服揩了几下,怨恨的看着睡得人事不知的王二,忽然伸手捡起了王二丢在地上的内裤,转身落荒而逃了。
第二天,焦仲卿和刘兰芝向焦王氏问安的时候,发现她的神色中多了几分憔悴,焦仲卿关切的问候了几句,焦王氏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推说自己身体有些不适。
刘兰芝自然不知道这一夜在焦王氏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焦王氏竟然把这一切都归罪在了她的身上。
焦仲卿在家里住得几日,便又忙于公务去了,焦王氏看着刘兰芝是更加的不顺眼,都是这个狐狸精勾引了自己的儿子,让自己还遭受了这样的耻辱,这口恶气不出,心头怨恨难平啊。
(三)
这一日,焦王氏呆呆的坐在自己屋里,看着顺手拿来的王二的内裤,上面还有着难闻的男人气息,她却忍不住凑上去细细的嗅着,忽然,一个恶毒的念头浮上了她的脑海,这件事若成,何愁怨气不出。
她兴奋的把内裤往自己怀里一掖,径直出门去找王二。
且说王二,隔日清晨睡醒,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一座坟前,也是吓了一跳,醉酒时发生的事情恍惚还有记忆,心道莫不是真的遭遇了鬼狐之流了,可是那热乎乎的身体又分明是个活生生的女人,管他那么多呢,反正已经舒服过了,她爰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焦王氏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家里百无聊赖,暗自想着再去什么地方蹭酒喝,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道:“王二兄弟在家吗?”
王二眉头一皱,暗道奇怪,自己这儿还从未有女人上过门呢,难不成哪个媒婆忽然发了善心,今日竟要给自己说合一个不成,那可要好好的谢谢她了。思想间,急忙道:“在,在,就来了。”
走到门口,拉开门,却见门口站个素衣打扮的半老徐娘,脸上浅施脂粉,露出淡淡的笑容,虽不是十分的漂亮,却也是别样俊俏,身上若有若无的飘散着一股脂粉香,嗅在王二的鼻中,竟莫明的有些熟悉。
王二认得是焦家的寡妇娘子,心中一怔,他两家从未打过交道,不知此来所为何事,这焦家寡妇在村里名声倒是不错,只是可惜了这一副娇媚皮囊了。
焦王氏笑道:“王二兄弟,嫂子今日来有事相商,能否借一步说话?”
王二自然无所谓,笑道:“自然可以,只怕我这居室恶臭,熏了嫂子,还请您先见谅则个。”一边说着,一边把焦王氏让进屋,顺手掩上了门。
焦王氏四下打量了几眼,一直带笑的面容忽然变得甚是严肃,低声狠狠的说道:“王二,你个大胆的贼,做的好事!”
王二一怔,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他倒也不少做,只是印象中还从未去过焦家,也不知她为哪桩而来,只是这苦主找上门,毕竟有些心虚了,当下陪笑道:“焦家嫂子,说得哪里话来,我王二可不曾做那下作事情。”
焦王氏两眼微微的眯起,眨也不眨的看着王二,面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微的翘起,却是不说话。
王二被她看得有些发瘆,可是想及她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女人家,难道自己还怕了不成,她没带人前来,就说明还可以商量,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只好又问道:“焦家嫂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倒是说说我王二犯了什么事,我王二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焦王氏点点头,说道:“你倒是像条汉子,只是你自己做的事情,倒还要别人提醒你不成,我只告诉你,这件事足够砍你的头了。”
王二吓了一跳,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天大祸事,不由急道:“我说焦家嫂子,你倒是快说啊,我还真不记得自己犯下哪桩了。”
焦王氏悠悠的长叹一声,冷声说道:“欺负孤儿寡母,强石更民女,王二,你倒说说你这算是哪桩啊?”
王二不由跳了起来,大叫道:“焦家嫂子,你可莫血口喷人,我王二自问和你没有什么瓜葛,你这样害我倒是为何?”
焦王氏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掷给了王二,道:“也罢,我就提醒你到底,你还记得七天前的夜里你都做过些什么?”
王二接过那物件在手里一看,却是自己百寻不见的内裤,再联系焦王氏说的话,脑中一阵电光闪过,顿时明白了一切,不由叫道:“原来那日是你!”
焦王氏的面上一红,喝道:“王二,你趁着酒醉欺负我一个寡妇,今日我就是来捉你一起见官老爷去,让官老爷替我这可怜人作主。”
说话间,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她也真是恨啊,这些年她那么难都熬过来了,还在村里落了个不错的名声,可是现在却全毁在这个无赖的手里了,只是,这种事情如何能见官呢?她也只是吓吓王二,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那王二是何等样人,泼皮无赖耍流氓,弄清了原委,初时还有些害怕,毕竟是自己不对,可是又一想,她一个寡妇,这种事情如何敢对人说,被人知道了,她自己先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再说了,这种事情能不能说得清楚还在两可呢。今日又是她亲自来,而不是带着官差,分明也没有宣扬的意思,大概是想要挟来了,真是可笑,竟然找便宜找到自己头上来了。
王二也不害怕了,嘿嘿笑道:“焦家嫂子说笑了,这件事情兄弟帮你瞒着就是,若被人知道了,只怕嫂子你比我还要怕上一些吧。”
焦王氏心中一阵发虚,正被王二说中了自己的心病,而这王二的反应却是出乎自己的意料,竟然有些反过来要挟自己的味道了,面上不禁带上了一丝惊惶。
王二一直在盯着她的脸色,当下不由心中大定,胆子也大了许多,想起那晚的快活情景,不由心中燥热,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说道:“嫂子此来必然有些意图吧,总不会经过那一日,念了滋味,来找兄弟再为你效劳一番吧。”
焦王氏心中一怒,这王二恁是大胆,可是被王二无赖的眼神死死盯着,她不知怎的,心中一阵发虚,竟然避过眼神不敢对视,强自镇定着说道:“王二休得胡说,我倒真有一件事让你做,这件事成了,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了。”
哪知王二此时色心已起,焦王氏愈是惊惶,他便愈是胆壮,竟然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坐在了焦王氏的身边,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颊,说道:“嫂子尽管直言,兄弟定当效劳,只是你我之间何必没了瓜葛呢?嫂子难道还要去受那煎熬不成,兄弟做事自会隐秘,不让任何人知道。”
焦王氏顿时大惊,也不敢大声叫嚷,急忙躲闪,低声斥道:“王二,你不要胡来,我可要喊人了。”
王二嘻嘻笑着,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膀,强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在她胸前搓扭着,笑道:“嫂子尽管喊,这可是在兄弟我的家里,到时只怕真的说不清楚了吧。”
焦王氏心中暗自叫苦,这下也真的是送羊入虎口,自己给人送上门了,只恨自己报复心切,不及思量,就贸然行事。她有心想要挣扎,身体却仿若不听自己使唤,紧紧的贴住了王二的胸膛,乳房被王二捏在手里,传来一阵阵令自己战栗的电流。
她只好一边躲避着王二的嘴,一边哀求道:“王二兄弟,你先放手,有话好说,被人听见了嫂子如何还能见人啊?”
王二如何还肯放开,此时清醒之际,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两个乳房更是软绵绵的像是棉花团一样,让人捏住了就不想放开,她的乳头在自己手掌按抚下,渐渐的柔了起来。
王二呼着热气,他的阳具已直挺挺的耸立起来,贴住了焦王氏的臀部,他在焦王氏耳边说道:“嫂子,你就莫要挣扎了,允了兄弟这次吧,以后有什么事,兄弟定当为嫂子效劳。”
焦王氏感觉柔柔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忍不住微微的动着臀,“嗯…嗯……”眼色迷离的呻吟了起来。
蓦然,她惊觉不对,急忙说道:“王二,不可以,现在绝对不可以,嫂子马上就得出去,时间长了别人就会说闲话了,你也不想害了嫂子吧?”
王二听她说得有理,也有心要放长线钓大鱼,当下说道:“嫂子说得也是,只是你要允了兄弟一件事情,我就放开你也行。”
焦王氏急忙说道:“行,行,嫂子答应你就是。”
王二淫淫一笑,道:“此后兄弟有了需要自会去找嫂子,嫂子却不得推脱,嫂子可能答应?”
焦王氏不由一窘,这如何能答应得,当下苦着脸,一时也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好了。
王二把阳具向前顶了顶,笑道:“嫂子不答应也罢,那兄弟就顾不得这许多了,先要泄了这次的火再说了。”
说话间,他的手已伸向了焦王氏腿间,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扭弄起来。
焦王氏气急之下,急忙喊道:“快停手,我答应你就是。”说完,才省得自己答应了什么,面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说出的话却已经收不回来了。
王二一笑,松开了焦王氏,长身一揖道:“多谢嫂子成全,兄弟定当为嫂子做牛做马,决不亏待嫂子。”
焦王氏伸手掩住脸面,喟然长叹,道:“嫂子今日出得此门就无脸见人了,还望你做事谨细,千万不要泄了一星半点,不然嫂子只有一死了。”
王二忙道:“嫂子放心,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日后嫂子定会感激兄弟今日此举。”
焦王氏心中暗道,天也知了,地也知了,却不知会降给自己什么惩罚,只是这为人一世,难道真的要苦受煎熬等死?也罢,阴间的事阴间去受,先享受了这阳间的快活再说吧。
当下对王二说道:“王二兄弟,嫂子要告辞了,这日间不能待得太久,今夜三更天,你到嫂子家的后门,有事和你相商。”
说完,就想要迈步出门,却被王二一把抓住了,不由急道:“嫂子都已经答应你了,你还要怎样?”
王二嬉皮笑脸道:“嫂子,也不急在这一时,你看兄弟这帐篷已经撑了半天了,嫂子还要发发善心,帮兄弟解决了才是。”
焦王氏看看他的下体,勃起的阳具把裤子高高的顶起,似乎迫不及待的要从里面钻出来一般,忙摇手道:“这可不行,这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完,万一被人知晓了,嫂子还如何见人啊,兄弟莫要急在这一时半刻嘛。”
王二却一伸手扯开了腰带,他里面内裤都未穿,粗大的阳具一下蹦了出来,光溜溜的龟头向着焦王氏一点一点的,似是点头致意,又似是耀武扬威。
王二笑道:“我不管那许多,嫂子既不愿做,那便用你的嘴儿帮兄弟女干出来吧,要不,兄弟只有不顾嫂子的意愿了。”
焦王氏对于王二的无赖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是一心想要赶快出了此门,只好皱着眉说道:“这东西如何能含在嘴里,嫂子不会女干啊!”
王二向前凑近,用手捋着阳具,笑道:“嫂子一试便知。”
焦王氏无可奈何,只好蹲下身子,张开红唇,强自忍耐住心中的不适,一点一点的把阳具向口中女干入,粗大的阳具把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不多时便已抵住了她的喉咙,她顿感一阵强烈的反胃,急忙开了头,急声的咳了起来,脸也涨得通红了。
王二“哈哈”笑着,顺手拿过一个低脚椅子坐了下来,张开双腿,用手按住焦王氏的头,阳具抵在她的嘴边。
焦王氏咳了一阵,看看逃不脱,只好用手扶住阳具的根部,使得不至于一下全部顶进嘴里,张开嘴含住前半段女干吮了起来。
一股刺鼻的味道使得她不禁有些恶心,可是这全新的尝试,却又使得她有着别样的刺激。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男人的东西,这东西含在嘴里还不老实,似乎还在不住的膨胀着,自己的肉穴那么窄小,也不知怎的就容下了这么大一个东西。
王二却不管她胡思乱想,只是觉得她的小嘴暖暖的让自己特别的兴奋,只恨现在不能把她按在地上好好的享受一下肉穴,只能尽力的顶入她的口中。
焦王氏女干吮一阵,却见王二始终不见出来,心中着急,也顾不得恶心,大张着嘴巴,只管把阳具吞入自己口中,用手扶住根部使劲的捋着,就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
王二瞪大了眼睛,按住焦王氏的头。真是爽啊,阳具插在肉穴中的时候,还得自己猛力抽送,现在被这小嘴用力的女干吮着,竟然不输于那般滋味,而且还只需坐在这里享受就行。
他捧住焦王氏的头,把她的小嘴当作肉穴,急速的抽送了起来,看着焦王氏因不适而曲的面容,更增添了征服的快感。
焦王氏的脸颊都有些麻木了,嘴巴更是酸痛,阳具在嘴里抽送着,幸好还被自己按住了尾端,不能捅到自己咽喉里。
她感觉嘴里的阳具变得越来越膨胀,知道王二就要射出来了,不由“唔唔”叫着,想要挣扎开把头转过去。
可是王二却按得她一动不能动,就在强烈而有力的抽动中,一阵阵喷射而出的热流在她的口中直射入到了咽喉之内。
“呜……”焦王氏被呛得差点背过气去,眼泪,鼻涕竟然一下都流了出来。王二却还最后抽送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头,呼呼的喘着坐在那里。
焦王氏一下坐在了地上,用手捂住嘴巴,猛烈的咳着,咽喉里像是积了很多的浓痰,却又是火辣辣的,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入手心里,在她的下巴上挂上一道道的涎液。
王二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中极为满足,却笑道:“嫂子,这可是上好的补品,你莫要浪费了啊。”
焦王氏咳了一阵,逐渐缓过劲来,竟然真的又把手里的精液往嘴里一女干,还伸出舌尖舔了一舔,说道:“味道还可以,嫂子今天急着走,否则定要榨得你求饶。”说完,收拾了一番,急忙告辞,临走之时又叮嘱道:“今夜三更,不见不散。”
是夜,不到三更天,王二便早早的溜到了焦家后门,猴急的等待着,一边暗自想着,如果这焦王氏敢耍什么花招,定要搅得焦家鸡犬不宁。
且说焦王氏独坐屋里,心中也是焦躁不安,一会儿是后悔万分,一会儿又是极度渴望,她也不知道是该盼着这时间快些走还是慢些好。
夜深人静,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她大睁着双眼,害怕自己一下睡过去错过了时头,听得三更天更声响起,急忙来到了后门,轻轻拉开门。
王二见门打开,也不管许多,一个闪身窜了进去,抱住焦王氏便亲了一口,低声道:“嫂子果然信人,兄弟等候多时了。”
焦王氏急忙把门掩好,和王二搂搂抱抱,一边亲热着,一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两人也不点灯,就把衣服剥了精光,这一番干柴烈火,自不需细言。
一番云雨之后,焦王氏慵懒的倚在王二的怀中,用手爰抚着他的胸膛,叹声道:“你这无赖,嫂子可真的毁在你的手里了。”
王二笑道:“嫂子可莫要过河拆桥,刚刚也不知哪个一直叫着想要想要。”
焦王氏面色通红,嗔道:“是我想要又如何,还不是你这家伙先来撩人,你个死鬼,得了便宜还来卖乖。”
王二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道:“嫂子,你我一个浪汉,一个淫娃,天生一对,还是谁也莫说谁了吧。倒是嫂嫂日间说有何事相商?兄弟愿为嫂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焦王氏蓦然被勾起了伤心事,说道:“兄弟,事到如今,我也不怪你,只恨一人。”当下添油加醋说了许多刘兰芝的不是。
王二有些不解,一拍胸脯,说道:“嫂子要我做什么尽管明讲,只是这刘兰芝是你家媳妇,我也不好拿她如何啊。”
焦王氏冷冷一笑,恶狠狠的说道:“你只需这般如此,如此这般,让我捏了她的把柄,看她还敢不任我拿捏。”
王二暗道果然最毒莫过妇人心,却有些犹豫:“嫂子,这若被她叫嚷起来,出了什么事情,如何是好呢?”
焦王氏坐起身子,冷冷一笑道:“你王二这倒怕了,我就不信你没有法子,刚刚还夸下海口,现在倒要推脱了,你放心,有事我自会为你担待。”
王二把牙一咬,忙道:“嫂子莫要生气,这事今日做不成,容我些时日,定当为嫂子效劳。”
当下两人商量妥当,三日后再见,又搂在一起亲热一番,王二才起身穿衣,依依不舍的告辞了。
刘兰芝哪里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这几日见得婆婆对自己好了许多,心中欢喜,更是尽心服侍,却哪里知道焦王氏一心等着要拿她把柄。
(四)
三日后,又是三更天时分,焦王氏急切的把后门打开,王二闪身进来,她忙问道:“今日可能做得?”
王二拍拍怀里,伸手在焦王氏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嫂子放心,王二今日定当让你满意。”
焦王氏掩好门,伸手指向前院,说道:“左边厢房睡的便是刘兰芝那贱婢,你只管行事就是,这桩事成了,嫂嫂定当好好的服侍兄弟。”
王二忙道:“嫂子说的可要记得,我这就去。”当下径直朝前院而去,心中却是暗笑,听闻那刘兰芝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今日竟能得尝滋味,真是天大的喜事了。
焦王氏有心跟着,却终是心虚,只好一个人回到自己屋里,静静的等候着王二的消息。
王二来到前院,按照焦王氏所指,来至左边屋子门前,从怀里掏出一物,却是一个软管,这是王二专为今日之事找人借来的迷魂烟。
他把软管一端塞入门缝之中,拨开另一端的盖子,凑上前向屋里吹着,过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便收起软管,从怀里又掏出一把尖刀来。
这尖刀是专用来拨门闩的,哪知他手扶在门上,轻轻一用力,门竟然自己开了,他不由暗自诧异,这刘兰芝睡觉竟不掩门,也不怕招了贼人。
他高抬脚轻落步走了进去,屋里还有些许的迷烟,只是他已事先吃了解药,对他自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王二来至床前,果然床上睡着一个二八年纪的佳人,她正睡得香甜,鼻孔均匀的一张一翕着,薄被遮住了她的身子,半截酥胸却露在了外面,下面还翘出了一只小巧金莲,真是百般的妩媚。
王二却不着急,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捆绳子,俱是小指粗细,为了今夜能达成焦王氏的心愿,王二也委实费了一番心思。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手巾,扭成一团,上前轻轻的捏住刘兰芝的下巴,使她微微的张开嘴巴,把手巾一点一点的塞入了她的口中,使得她的嘴无法合拢,再拿起一节绳子,压住手巾,从刘兰芝的嘴角勒了过去,在她的脑后打了一个结。白皙的面颊上勒住了一道绳子,真是说不出的怪异,吹弹得破的肌肤上,被绳子勒住得周围,立时显出了红痕。
王二把她身上遮着的薄被掀开,她的上身是一个红色的肚兜,下身是一条粉色的短裤,裤脚刚刚及到膝盖,露出光洁的小腿。
刘兰芝在睡梦中似乎也觉得有些寒冷,身子蜷了蜷,两手不自觉的抱在了胸前,像是要抵御着什么。
王二吞了口唾沫,忍着冲动,轻轻的把刘兰芝身子翻转,使得她微微向下侧身趴在床上。肚兜在背后只是两条带子系在一起,整个白皙的脊背都几乎露在了外面。
王二把她的玉臂轻轻的到背后,手掌相对合拢在一起,拿起绳子先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系在一起,从虎口chu绕过,在她的玉腕上绕了两圈,又从两臂之间穿出,和头部悬垂下来的绳头连接在了一起。
他颤抖着手,慢慢的解开了肚兜在背后的系带,轻轻的把刘兰芝的身子翻转过来,肚兜便垂落在了一边,两只雪白酥嫩的乳房像是两只正在静静栖息的小兔般伏在她的胸前,随着她均匀的呼女干,轻微的颤动着。
王二伸出手去,用指尖点触了一下红嫩的乳头,乳头陷进了绵软的肌肤内,却在他指尖离开的那一刹那,立时便不甘心的又跳了起来。
王二“嘿嘿”一笑,这个乳房让人一看就流口水,待会儿可要好好的吃上一下。
他扯住短裤,轻轻的向下扯落,一边凑上前去,用鼻子使劲的嗅着,一股少女天然的清香使得他不禁暗自沉醉。
他把短裤扔在一边,分开了刘兰芝的双腿,仔细的打量着双腿间最为神迷的区域,奈何光线实在昏暗,隐隐约约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可以看到她的那里毛发长得并不是很为茂盛,浅浅的绒绒的一丛。
王二只好遗憾的又深深女干了一大口这里的味道,伸手摸了摸那条肉缝,令他诧异的是,刘兰芝的肉缝竟然还是紧紧闭合着,看来那焦仲卿委实让这里荒芜了多时了。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把刘兰芝的小腿弯曲,使得她的脚跟贴住了自己的臀部,然后拿过绳子,从她的小腿,大腿,脚踝上绕过,捆在了一起。
一切捆好之后,王二退后一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艺,这下便不再怕她惊动别人了,这女人嘛,阳具真的插进去了,一切就都好说了,还有焦王氏为自己撑着腰呢。
他却又走到了一边,拿过碗舀了一碗水,然后在嘴里含了一口,来到床边,对着刘兰芝的脸就是猛地一喷。
刘兰芝的头猛地一摇,正在甜蜜梦乡的她一下被惊醒了,王二这口水其实正是用来解迷药用的。
迷迷糊糊中,刘兰芝却觉得浑身不对劲,手脚仿佛怎么都伸展不开,她不解的睁开眼睛,却觉得嘴里也被塞了什么东西,这才蓦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她不敢相信的急忙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猛地一下睁开,却发现这正是恶梦般的现实。
王二在一边笑道:“刘兰芝,这不是梦,不过你也莫要怪我,只怪你不该犯了别人的忌讳,别人托爷爷专门教训于你。”
刘兰芝听了他的话,却慌乱的摇摆着头,嘴角被勒得生疼,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眼泪“扑扑答答”一下涌了出来,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拼命的努着嘴,想要表示什么。
王二有些心疼的按住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也莫要挣扎了,今日你是躲不过了,挣扎只会苦了自己,还是等着好好的享受吧,王二爷肯定要比你那个书生老公更让你欲仙欲死。”
刘兰芝脸颊上一边肌肉拉伸,一边萎缩,娇媚的面容显出极为怪异的表情,似乎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冤屈一般。
王二拍拍她的脸,说道:“王二爷向来明人不作暗事,所以强石更你之前也先叫醒你给你说个明白,放你却是万万不能的了。”
说了半天,王二感觉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刘兰芝日后要怪,也只能怪老天爷为何让她嫁到焦家来吧。若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嫁给了自己,定当捧在手心里,还能让她遭这般罪?
当下,王二也不再废话,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上衣却也不解,分开刘兰芝的两腿。
那刘兰芝虽然有心要挣扎,却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哪里能动得一分,只好在心中无声的诅咒着,眼泪不住的流淌着,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却只能默默的等候着命运的捉弄。
王二用两指分开软嫩的肉唇,在里面探了一探,竟然是干涩的,他便用手指捏住肉唇,在指尖慢慢捻动,只望刘兰芝身体起了反应。
哪知抠捏了半天,刘兰芝却只是无声的流着泪,脸上水汪汪的一片,头旁边的被子也湿了一片,可是这肉穴中却始终不见有一丁点淫水儿流出。
王二不禁有些急躁,难不成还要再哄上她半天?还是自管办事就是,他“呸呸”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了一遍,又用手指分开肉唇,凑近嘴去,“呸、呸”又往里面吐了两口。
刘兰芝的身子一抖,嘴里发出不知所以的呜咽声,肉穴一阵蠕动,竟把唾液全数的女干了进去。
王二心道,你自己不知好歹,受苦也怨不得老子了,当下把阳具对住肉穴,猛力的向内一顶,却不由低叫一声,皱起了眉头。
这女人的肉穴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狭隘,这一下没准备的把阳具顶入,竟然被夹得有些生疼了。不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这刘兰芝是结了婚的人,应该是经历人事的少妇了,肉穴怎么会如此紧窄,直如未出阁的少女呢?难不成她的男人竟然是个天阉不成?
再看刘兰芝却已经脸色变得煞白,两眼紧紧闭着,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眼角chu滚落出来,嘴角哆嗦着,长长的涎液顺着嘴角挂出,分明是一副不胜痛楚的样子。
王二忽然觉得自己腿间湿湿的,这刘兰芝竟然在这个时候才流出淫水,他伸手在肉穴上抹了一抹,放在鼻子边上一嗅,却是略带腥味,仔细一看,分明是红红的。
这下王二恍然明白,眼前的女人分明还是个chu女。这,总不会搞错了,这不是刘兰芝吧,可是这房间却是没错,焦王氏说得分明就是这间啊。管她许多,现在箭已在弦上,发也得发,不发也得发了。
这女子还真的就不是刘兰芝,而是焦仲卿的亲妹妹,焦王氏的亲女儿,焦玉莲。也是凑巧,哥哥不在家里的这些日子,焦玉莲常常陪着嫂子说话,这一日两
人说得投机,不觉竟然昏然而睡。刘兰芝半中醒来,看焦玉莲睡得香甜,也不忍叫她,便自去玉莲屋里睡了,哪知焦王氏竟然出得如此恶毒手段,却报应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这王二明明知道内中大有古怪,却懒得理会许多了,现在的他,只怕是有人在背后砍他的脑袋,他也要拼着命的让阳具爽上两下。
知道了眼前的女子还是个雏儿,王二更是兴奋莫明,长了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chu女是什么样子。这chu女搞起来也没什么好,阳具被夹得痛痛的,人也一动不动像个死人,还不如焦王氏那般做起来有滋味,只是这征服一个女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也不说怜香惜玉,动作丝毫也不放缓,也顾不得自己阳具还被夹得紧,便大力的抽送了起来。
焦玉莲此时真的有若一个死人一般,鼻息间竟然也没有了声音,只有不停淌落的泪水还显示着她正在生生的承受着无以名诉的悲痛。
她现在是一下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脑中只有一个字:痛。粗大的柔物像是一根火热的铁棒炙烤着她肉穴的嫩肉,随着它的进出,小小的肉穴就像被人用刀在一下一下的不断划开。偏偏王二还在她的身上这里上一下,那里拧一把,使她不能如愿的晕死过去。
紧窄的肉穴使得王二获得的快感比平时强烈了百倍,他一边大力的冲刺着,一边拍击着焦玉莲的脸颊,笑道:“小娘子,你这chu女肉穴真是爽极啊!”
焦玉莲此时是痛得死去活来,身子一会儿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一会儿又像是忽然被放在火上炙烤,惊悚和剧痛使得她嘴唇哆嗦着,却连牙也咬不到一起。
王二看她毫无动静,却放缓了些动作,放低些声音说道:“小娘子不要怕,‘破瓜’总是有些痛的,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上大爷的肉棒,只怕以后还会求着王二爷来插你呢。哈哈!”
他自顾自笑着,伏下头去,张开嘴唇,哈着臭气凑近了焦玉莲的脸颊,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她脸上不断涌下的泪水,啧然道:“小娘子不要哭了,做女人的总有这么一次,撞上王二爷这么有本领的也是你的幸事。”
焦玉莲虽然被绑着动弹不得,还是极力的挣扎着把脸向一边,不让王二的舌头舔到自己脸上。
王二一怔,大为生气,一把揪住了焦玉莲的头发,强使她转过头来,也不再怜香惜玉,恶声道:“王二爷要石更人可不是要石更尸,你他妈的给老子睁开眼。”
焦玉莲却毫不理会,反而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可是却又明明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却还是想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悲惨遭遇。
王二怒道:“你睁不睁开!再不给老子睁开,老子就戳瞎了你的两个眼珠,让你以后永远也不用看东西了。”
焦玉莲却还是不理他,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还在乎什么眼睛,只可恨这恶棍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肉穴里不住捣来捣去。
王二伸出手去,可是要让他真弄瞎了焦玉莲的眼睛,终还是有些舍不得,焦王氏那里也没法交代了,便一下捏住了焦玉莲的鼻子,两个鼻孔捏在一起,让她无法出气。
这下焦玉莲可真是难受极了,嘴巴被塞着,鼻孔又被封着,偏偏下面肉穴中还有根肉棒进进出出的让她痛得要死,虽然想死,可这被活活憋死却是怎么也忍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