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兰菊若娇媚地一笑,蹲在桌子上,下体正好和丈夫的额头成直线。一会,金黄色的尿液象瀑布一样涌出来,打在张生的脸上。张生下意识地躲了几下,可是还是没有醒来。当最后一滴尿完后,塔兰菊若的笑容可爰得不行,象个做恶作剧的小女孩一样。
“我出去了,你用热布给他清理一下,把他弄到床上去。”
“好,爹,今天好舒服……”
“是吗,以后还有更舒服的,哈哈哈!”塔兰多哲大笑地急忙走出来。
屋子里面只剩下菊若和张生两个人,她把张生的衣服脱掉,拿起沾了热水的布一点点擦着丈夫的脸。这时候,张生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菊若一跳。他看到自己美丽的娘子,正给自己擦拭。
“娘子,你真好,辛苦了。”张生握住了菊若的手低声道,说完又睡去了。
(十一)
索战在西玛的集市上乱逛,这几天手气奇差,打算找一个算命的看看运气。说来也奇怪,每次算命都会算得很准,他按着术士的方法做一遍后,立刻转运。今天,他又来到了这个地方,还是那个半死不活的老头。
“老神仙,我又来了!”索站很礼貌地打着招呼。
老头抬头瞧了瞧头,道:“索公子,是不是又来求转运之术?”
索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点头道:“正是,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不顺了。”
老头示意他坐下,仔细地看了看他的面相。
索战心道:“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难道人的运气真是在脸上写着么?”
“索公子,你有杀身之祸!”老头忽然道。
索战笑道:“我来算赌运,怎么来的杀身之祸呢?”
老头摇了摇头,道:“天机不可泄,听老朽一言,马上回家,无论谁叫你,都不要理睬。”
索战笑意更浓了,道:“老神仙,今天是怎么啦?我这些年不是活得好好的么?在西玛,谁敢杀我?再说,谁有这个本事啊?”
老头道:“索公子,那我送你两句话吧,请牢记。”
索战道:“请赐教。”
老头道:“不出西玛,不理故人。”
索战起身告别,心道:“以后再也不信这东西了,还是老实练练赌术吧!”
忽然,他听见背后有人叫他:“战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索战一回头,惊呆了,这不是,这不是失散五年的荣花妹妹么?
“荣花,天,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荣花真的是你吗?”
索战惊喜地看着李荣花,可是,他发现荣花哭了,哭得那么伤心。
“战哥哥,你知道五年前我的父亲死得多惨么,每次踏进西玛这个地方,我就伤心欲绝。可是,我却想见你!”
“荣花,我……那是长辈的事情。那时候,我们才多大,很多事情都不明白的。”
“不,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再见了,战哥哥。”说完李荣花飞身上马,向边界村驶去。
索战来不及反应,立刻在路边抓过一匹马,飞一样地追了上去。
“荣花,等一下,你要去哪?”
两匹马一前一后出了西玛的地界,在空旷的边界村里奔跑。李荣花终于停下了,回头的时候,脸上依然有泪痕。
索战忽然想起了术士的话:“不离西玛,不见故人。”
忽然,两道身影射了出来,还来不及反应,两把利器都已插进了他的胸膛,快得他没感觉到一点疼痛。他感到无比的清晰,荣花脸上的泪还在,眼神里闪烁着歉意与仇恨。这个复杂的眼神,是荣花妹妹的吗?原来她的出现,是为了带走他的生命。
“荣……花……妹妹!”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人翻然缀地,死不瞑目。
“不堪一击!”
韩端的嘴角浮现出轻蔑的笑容,再轻轻地擦拭他的软剑,而扎里炽直接把弯刀收入鞘中。
“婊子,今天收工,回去爽吧!”韩端淡淡地道。
李荣花看着马下的索战,胸口痛得厉害,道:“好,让我一个人先静静,晚上回去任凭chu置。”
韩端和扎里炽拨马走掉了,李荣花一直愣愣地站在哪里,没有任何的表情。她狠狠地抽打着坐骑,马可是没有方向的乱跑,她越打越狠,马越跑越快。
她跑进了一个山谷,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马蹄声在山谷里回响着,清晰地传向四面八方。她发现一个水潭,很小,她从马上跳下来,一头扎了进去。水潭里根本没什么水,只是没到了她的胸前。潭水很冷,刺骨的冷,可是现在,却异常舒服。
十二年前,她九岁,索战十岁。他们年龄相仿,彼此父母亲是结拜的兄弟,所以他们两个经常玩在一起。两个人都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自然也经常争东西打架。
可是有一次,荣花发现,索战有个很漂亮的族牌。她当时不知道,那是只有索家直系的族人,才有权利佩戴的信物,她向索战要了几天,索战都没有给。
终于有一天她睡醒,发现那个漂亮又威严的族牌放在自己的床头。她高高兴兴的去找索战,可是她走到索家门外的时候,听见了鞭子声和训斥声,那是索达的声音,他在责罚自己的儿子丢失了族牌。
索战跪在哪里,一言不发,眼神坚定。小小的荣花哭了,她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
还有一次,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又吵了起来,她气得蹲在那里哭。忽然,听到“扑通”一声,她再抬头的时候,发现索战跌的鼻青脸肿的。
“你怎么了?”她好奇地问。
索战埋怨道:“都是你,老是哭哭哭的没完。我没办法,想抓个鸟窝里的小鸟给你嘛!”
儿时的往事一件一件地浮现在脑海里,她忽然发现,这几年,脑海里除了报仇两个字,其余的一切记忆都丢掉了。
“哭哭哭的没完,现在连哭可能都不会啦,我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心软!”
她又想到了父亲死的那天,那山呼海啸的唾骂声,无数的人,男男女女的大喊:“杀了他,杀了他!”
她亲眼看见是索达,亲自砍下了父亲的首级,父亲临死时候哀伤地看着她,像受伤求死的野兽。一切象海啸般的袭来,平静的心起了从未有过的波澜。
“荣花姐姐,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她抬起头来,发现一个无比纯净和激动眼神在看着她,正是驿站里的那个少年。
(十二)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张生悠悠转醒,发现妻子一丝不挂地睡在他身边。妻子熟睡的样子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安详。他亲了妻子一下,妻子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简直是仙女下凡,他不禁看呆了。
上午只记得婚礼前,后来自己喝着喝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看天色,应该是傍晚十分了吧?难道已经行完夫妻之礼了么?要不要等妻子醒来问问,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起身,发现桌子上有准备好的茶水,张生倒了一碗,不禁为妻子的贤惠所感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没有前程就没前程,没功名就没功名,老天已经给了最完美的补偿。
“相公,你醒了,昨天你喝了好多啊!”床上传来了柔和的声音。
张生回头,妻子刚睡醒的眸子闪亮晶莹。
“哎,都怪我太没用了,昨天真是……”
“相公不必挂心,一辈子就这么一次,醉一醉又何妨呢?”
“还是娘子说的是。只是,昨天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生说到这里,脸一红,言外之意是自己做没做过,都想不不起了。菊若的脸粉红得像天边的晚霞,指了指床里。张生赫然发现,隐隐的血迹。
“我现在还在痛呢!”菊若抱怨道。
张生只觉得深深的歉意,可是他看到妻子若隐若现的身体时,下面的话不争气地来了反应。本来穿得很少,菊若看见了张生支起的裤裆,娇羞无限地闪开了脸庞。看了这副表情,张生越发忍耐不住,摸上床去,从后面搂住妻子的身体。
当他摸到妻子大奶子时,鸡巴竟跳了起来。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好像被什么突然烧了一下。他板过妻子的身体,菊若的脸更加的羞红。
“相公……”
这一声相公,真是把人的骨头都喊酥了。张生深深地亲吻着自己的妻子,两个舌头火热地缠绕到一chu。张生的两只手在乳房上又扭又撮,慌忙而急切。
菊若的两个乳头膨胀起来,娇羞道:“轻点,相公……”
张生一听,也觉得自己象个急色鬼,放慢了动作。顺着妻子的脖子,一点一点地亲了下来。菊若娇喘着,手温柔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张生含住乳头,忘情着吮女干着,可是当他吻到下体附近的时候,菊若伸手捂住了。
“不许看,羞死人了,相公你好坏!”
“慢慢来,反正是自己的妻子。”张生心道,然后微微一笑,道:“娘子,我要进去了。”
他掏出早已经颤抖得厉害的鸡巴,向妻子的下体捅去,可是捅了半天,就是找不到入口。尴尬的他,汗一下子流了下来。菊若伸出小手,拉着他的鸡巴,把它引导进来,张生顿时充满了感激之情。
进去之后,那温热润滑的感觉让张生如上云端,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倒在美色前。这感觉,真是无法形容的。张生开始慢慢地抽插,每进一次,都有种要射的感觉。
也就二十下左右,张生便再也忍受不住了,“扑扑”地都射了进去。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获得了平生最大快感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很没用。
“我,我可能是太紧张了!”他结巴地说。
菊若坦然一笑,道:“相公,菊若已经很满足了。去清洗一下吧,然后,我去……”
张生看到妻子并没有怪罪,言了声“好”,就去洗澡了。菊若的小穴奇痒无比,张生前脚刚踏出去,她就用自己的手指,在阴蒂上狠狠地扭搓起来。
(十三)
叶南祯、胡长马和少年三个人从塔兰家回来,已经中午了,三个人都是一身的酒气。
进门的时候,少年走在最后一位,他发现了那跟钉在门上的稻草。他好奇地想,自己拔一下,会不会拔出来,还是会拉断呢?想到这里,不禁对叶南祯的武功更是叹服。他伸手一拉,一下子就拔了下来。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稻草里赫然藏着一根钢针。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
叶南祯打了一个嗝,笑道:“你以为真的有人能把稻草,从那么远的距离里射到门上么?”
少年困惑了,说书人说还可以飞天遁地呢。
叶南祯又打了一个嗝,慢慢地说道:“其实发暗器无非三种手法,转腕、平腕和抖腕,再配合相应的真气运用,形成不同的效果。很轻的东西,一般都是平腕,比如针啊,石子什么的;再重一点的,比如飞镖、飞刀就用抖碗;然后就是转腕,比如正常用的兵器,枪、刀什么的。”
少年点了点头,其实也没怎么听懂,他又问道:“那你身上有几根针啊?”
叶南祯瞟了他一眼,一挥左手,“哗”的掉下来一堆。目测一下,至少有两三百根。
“自己数,然后把数字告诉我,我先睡会。”
少年惊呆了,心道:“这些针都藏哪啊?”不过他还有个更想知道的问题。
“叶大哥,你多久没洗澡了?”
“洗澡?那你得问葛四,我记得上次去平南城是一年半以前吧,和这老家伙一起洗的。”说完,倒地睡去了。
少年忽然感觉,自己象是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他又走道葛四的面前,问道:“你们都不洗澡的么?附近有没有地方洗啊?我都好几天没洗了。”
葛四依然啃着他的老烟袋,答道:“附近,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有个没人住的山谷,里面好像有个坑,你去试下运气吧!没干枯的话可以对付洗洗,不过我看玄。”
少年顺着葛四的指引,真的发现了一个山谷,这里象是幽静了千年的荒山。别说人,连鸟兽都难得一见,少年不禁害怕起来。
“有人么?”
有人么有人么有人么……他听见自己不大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回响着。他都想马上就跑回去了,他发现在叶南祯的身边,从没担心过安全的问题。可是自己的身上实在是太脏,他忍受实在不了。
“怕什么,你也是一代名将之后。”他鼓励着自己。
终于发现那个水潭,不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匹马。难道有人?他走上前去一看,差点没高兴得跳起来。水潭里不是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李荣花姐姐。
(十四)
李荣花看见少年,惨然一笑,对少年挥了挥手,让他下来。少年本来想痛快地洗个澡,可是在荣花姐姐的面前,怎么好能脱掉衣服呢?但是他又不能拒绝,也穿着衣服走进了湖水。
两个人面对面地在水里泡着,这时候,山谷里居然有了一丝不知道久违了多少年的阳光。打在湖面上的,闪着耀眼的,夕阳的红光。可能太阳快下山了,把最后的余霞,撒到了这里。
“姐姐,你好像有心事啊,有谁欺负你么?”少年发现了他的心上人很憔悴的样子,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没有,以前有,现在没有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李荣花象是对他说,又象是自言自语,眼神空洞得没有一点的神采。
少年又道:“姐姐,你是我见过最最漂亮的人。”
李荣花未干的眼睛,泪水又静静地滑落,道:“小弟,姐姐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地回答姐姐,好吗?”
少年看见她无助的样子,心里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水很冷……
“你恨过人么,恨了多久,告诉我那是什么样的感受?”李荣花问道。
少年沉思了一下,答道:“恨过啊,当时有把那个人撕碎的冲动。不过两三天就好了,为什么要恨很久呢,为什么要有仇恨?”
李荣花的眼睛涌出愤怒的红色,厉声道:“如果一个人杀了你全家,你会不会恨他?”
“我……不知道……姐姐,你怎么啦,你的样子好吓人?”
山谷里两个人的声音回响着,似乎隔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空荡的山谷。
“没什么,姐姐今天……你不会明白的。”
“姐姐,需要我吗?我可以帮你报仇,帮你挡刀剑,什么都可以。姐姐,不要这样子……”
看着憔悴的她,少年忽然有了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他真的想分担她一切的烦恼,解决她一切的问题,这想法剧烈地燃烧着。这可能就是父亲说的,男人骨子里的责任感。
看着少年,李荣花哑然失笑,自己的问题,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子,怎么解决得掉?
“姐姐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很多问题都想不清楚,事情发生了,才知道有那么多的问题要面对,以前都是好好的……”
“说书的人说,侠客和侠女是快意恩仇的,不象我们普通人那么婆妈。”
李荣花的心莫名地一震,道:“是啊,快意恩仇,恩就是恩、仇就是仇,干嘛要自寻烦恼?”
“一定要让西玛的人血债血偿!”想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了韩端那飞在空中的鞭子,自己淫乱的模样也接踵而至。原来,只要在那根鞭子下面,她的心灵才是自由的。可以完整地做回自己,释放自己心底的困惑。每次被打、被折磨、被凌辱,都有种回到过去,回到小时候没有忧虑的那个年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姐姐,你在想什么?”少年看李荣花怔怔地出神,静静地问。
“没什么。谢谢你,小弟,能过来抱一下么,水好冷?”
少年看心上有些颤抖,大踏步地蹚着水过去,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李荣花的心,开始有了温度,身体也渐渐的温暖。原来,只是一个少年的怀抱,都是这么好。
“姐姐,你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弄的,有人欺负你吗?告诉我。”少年发现她的伤痕。
“没,没人欺负,不想说话了,姐姐有点累……”李荣花脸一红,可是她的表情,少年看不见。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好像很多很多年前一对雕塑。最后一丝阳光打在李荣花的脸上,她好像一个孩子,在父亲的臂湾里睡去。
(十五)
两天前,马英明的马贼窝,来了一个眼睛斜斜的不速之客。马英明当然认识他了,他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毒眼”韩端。他一个人来的,带来了一单天大的生意。这大买卖是,灭掉西玛族,共同分享西玛的领地。
马英明的心忽然狂跳不止,对他来说,这简直是个疯狂的念头。可是一切听起来,都是非常诱人的,而且一个完美的计划摆在他面前。
韩端说,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规模族战就要开始,塔兰那面,一切安排就绪。双方各分一半的领土,他只要索达的人头。而且,他的同伴们,七天后就会陆续抵达,都是显赫的黑道高手。
“九命怪道”天鹤上人;“鬼门书生”兰无药;“怒乾坤”聂伤;“双修罗刹”柳莹姑;“青石狼”扎里炽;“狂徒”平一雷。这些都是传说中的名字,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一流高手。当听到这些名字,马英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他一口答应了,婚礼那天的行动,就是为了给塔兰多哲一个信号。韩端走了之后,马英明悉心准备,集中了手下所有的六百名马贼日夜操练。探子告诉他,索达之子死于边界村时,这个马贼之王一声狂笑。
会是一个新的时代么?一个属于我马英明的时代!
(十六)
当少年兴奋地跑回来的时候,发现叶南祯人不见了,他不禁有些失落。他好想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叶大哥,葛四还是女干着他的烟袋,胡长马寂寥地发呆。
少年问:“叶大哥呢?”
胡长马道:“洗澡去了。”
少年又差点没昏倒,怎么叶大哥总是做让他惊奇的事情呢?
“不对啊,不是只有那个水潭能洗么?”
葛四挠了挠头,道:“我忘记了,不花钱的地方只有那一个,花钱的地方有很多。”
少年登时火起,不过想了想,那样的话就不会碰到荣花姐姐了,可能真的是上苍的安排。少年有了一点点的神往,几个人很静地坐着,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声响。
“对了,胡大哥,你和叶大哥很熟么?你了解他的过去么?跟我说说吧!”
胡长马道:“你不是听了几年评书么,还没听够?”
“别提了,我再也不相信说书的了。没一样对上的,都是骗的。”
胡长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他本人的经历,只会比评书更传奇、更曲折,造物弄人啊!”
少年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听书的嗜好,象小虫子一样,立刻搞得他心直痒痒,道:“胡大哥,详细说说,好不好?我们几个干坐着也没有事做。”
胡长马想了想,这小子说的也对,道:“今天我心情好,你听完了保准嘴巴会掉下来。”
“快说吧,现在耳朵都快掉下来了!”
少年急切的样子把胡长马逗笑了。
“叶南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三十有三,大我两岁。”
“才三十三,看起来象五十……”
“他天分之高,世间罕。尤其那对手可以说,除了上苍的恩赐,实在没有办法解释。他可以临摹当代和过去,任何书法家和画师的作品,而且模仿得一般无二,甚至他们的后代都看不出。雕刻、插花,甚至刺绣,都比女人好上千倍、万倍。这一对手,鬼斧神工,无所不能。”
少年伸了伸舌头,他还真不知道,叶大哥还有这么多的技能。
“说实话,他的武功,相对于手的造诣只能算是末流,但是依然声名显赫。十四岁出道,身经百战,未尝一败;二十四岁的时候,他的声誉达到了顶峰,获赞南陲六省第一高手。不过,那时候他还不会曲手六探。
“后来,他爰上了江南著名的才女蝶小桃。也就是著名的南楼之战,连败七大高手,终于赢得美人芳心。”
“这个说书的有讲,几乎江湖的人都知道,继续说。”
少年眼睛闪着光芒,胡长马说书的本事,看来也不差。
“江湖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将会成为未来的领袖。他的武功、他的学识、他的工艺、他豁达的性格,当然还有英俊的外表。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比他更完美。”
……
“然而,结婚之后,这个人就从江湖里消失了,隐居在一个很普通的地方。他靠临摹字画为生计,和妻子过着安静又普通的生活。开始我为他遗憾,慨叹红颜祸水。可是当我看到他们快乐的日子后,改变了想法,也心生向往,过稳定的生活。”
……
“然后,一天是叶南祯,就永远是叶南祯,他不找麻烦,麻烦自会上门。因为他的声望和故事,几近传进大街小巷,乃至皇宫后院。试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平静地过日子呢?”
……
“也就是他儿子三岁的时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大有来头,是隐居多年,传说是当世第一高手陆文堂的弟子,名字叫唐晋。”
“啊!”少年惊呼,道:“‘火烈鸟’唐晋!”
胡长马点了点头,接着道:“正是,此人的武功自是十分了得,而且会会叶南祯,是他的梦想。他嗜武成狂,不过倒是很有礼貌,被拒绝了三次后,便不再打扰。中间我去了一次,我还记得小叶冲,他的儿子,对我说,前两天来个坏叔叔,不和他玩还对他凶。”
……
“那时候叶大哥简直变了一个人,没有一点的江湖气,很平凡、很平凡的一个百姓。给我亲自调配的茶叶,品质很差的茶,到了他手里,就变的那么好喝,他那对手真是夺走了天地间所有的灵气啊!他做的粗茶淡饭也是恬美可口……”
……
“他歉意地笑着对我说,照顾不周。那感觉真是和自己的老邻居没任何的差别,他的笑容自然恬淡。就是那次后,我不再为他遗憾了,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虽然,他的刀,已经不知道丢到了何chu。可是谁曾想,有一天叶南祯回来的时候。发现了他的小孩被唐晋抱着,地上赫然是妻子蝶小桃的尸体!”
……
“孩子哭个不停,唐晋一边哄,一边笑,那笑容就是个恶魔。‘对不起,叶大哥,刚才,有了对嫂子的非分之想,可是她不配合,我一失手……’”
“这个禽兽,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少年流下了眼泪,他仿佛看见了叶大哥当时的样子,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与此了吧?
“小叶冲哭着、喊着叫爸爸,可是声音越来越小……唐晋一松手,小叶冲的尸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叶大哥,抱歉,很少抱小孩,没什么经验,该死,该死啊……’”
“我操他个妈!”少年咬破了他的嘴唇,声嘶力竭的大骂。他的眼睛红得象个兔子,泪水模糊了他的脸。
胡长马压抑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接着说道:“叶大哥没描述他当时的感受,但是你我都能猜到,可能当时连仇恨都不记得,完全的没有意识了。”
“‘叶南祯,是不是很想杀我?可是你的刀呢,在哪里?你现在的样子,怎么来杀我?’唐晋说完后,扬长而去。他给老叶三天时间,准备家人的后事和准备与他一战,他刚走出去,叶大哥就昏倒了。三天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吧?唐晋死于曲手六探,这个时候,叶六探的名字才被大家传开。”
少年擦干了泪水,点头道:“想不到,叶大哥他有这么痛苦的过去。”
“后来他去找了陆文堂,并且被江湖里传得神乎其神的一战,不过什么结果叶大哥到现在也没告诉我。此后的日子,我们就一直在流浪,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说来复杂,一嘴带过吧!反正他后来一直都是这样子的,算算六年了吧。一般人早被江湖忘记了,可是他是叶南祯,他就是在这里,还是被你找到了。”
少年还沉浸在故事里,这时候走进来一个人,衣着整洁,相貌英俊又刚毅,眼神深邃如大海。少年看了好久好久,惊讶地跳了起来。
“叶大哥,天,差一点就认不出了,真的是你么?”
洗得干干净净的叶南祯,笑起来格外的好看,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就是洗个澡,刮了下胡子,换了套衣服……而已。”
(十七)
父亲这两天不知道忙什么,居然不见人影,丈夫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用,塔兰菊若只好看些书来打发时间。可是她的身体已经是个成熟的果实,没有采摘就会异常的难以忍受。她把书狠狠一甩,甩得好远、好远。
“如果来个采花淫贼就好了……”她崛起小嘴,一只手支着下巴在乱想。
她想到了父亲,这些年淫乱的生活,一阵阵感慨和悸动涌上心头,再礼教严格的塔兰家,外人又怎能想象。第一次和父亲交合,还是在她十六岁的年纪。她刚开始对异性有幻想的年龄,男女之事在野书上读到过一些,每次读描写男人阳物的时候,小脸就变得滚烫。
有一次经过马棚,一匹马硕大的阳具一下子女干引了她的视线,那长长的垂下的话儿,端是吓了她一跳。她匆忙离开,可是这个画面却淡忘不掉,现在偶尔还在脑海里浮现。后来,她发现许多下人都不去茅厕小便。在一个偏僻的空地,从那里回来的人都是一边走,一边系着裤子。她推测,那里就是下人们经常小便的地方。
反复地考虑了几天,可是还是不自觉地溜了过去,躲在一个角落里,心跳个不停。站在那里,又觉得自己荒唐,刚想转身离开,一个五短身材的火夫跑到那里,掏出自己的阳具,湍急的尿液就喷了出来。她终于看到了男人的性器,一个很粗的头在前面,中间的部分看不太清楚,和她想象的,也没大区别,她的呼女干急促起来,下体隐隐有了湿润的感觉。
她回去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父亲,塔兰多哲。
“菊儿,你去哪里了?”塔兰多哲发现女儿神色慌张,走路匆忙。
“没,出去走走。”菊若闪烁地回应。
“走路一点也不端庄,平时是怎么教你呢?”塔兰多哲微微有点怒意。
“女儿知道了。”菊若的头很低很低。
躲过父亲的追问,她回到卧房,躺在床上,她想象着刚才的情境。想着那个男人的阳具居然直了起来,直奔她的下体刺了过来。
“不要啊……”她下意识地抚摸着水淋淋的下体,抵挡刺来的阳具。
谁知越是抚摸,越觉得难以忍受。小穴无端地痒了起来,身体莫名地燥热。乳头和衣服摩擦的感觉,也强烈起来。怎么平时都没发现呢?
“难道我是如此淫荡的人,这么渴望男人?”
她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她迅速地整理衣衫,下床拿了一本书,想平静一下。书上面的字只是模模糊糊地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一点都看不进,身体的燥热一点都没有消散。
“菊若在吗,给母亲请安了么?”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她把门打开,发现父亲的眼睛,好像和往常不同,一个很迫切的眼神。
“还没有去,马上就去。”菊若轻轻地把门合上。
“这些天,我重金购买的补品都有吃吗?不过,你现在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
“女儿每天都吃,的确多了许多力气。”
塔兰多哲不经意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很满意地点点头。当他看到女儿含情的杏眼,便确定他的目的已达到,到了行动的时候了。
“好,以后不用吃了,补药吃多也伤神。”
“女儿全听父亲的。”菊若柔声答道。
这时候父亲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细长,红色的头,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不柔也不软,有个不大的小钩,小钩下面缠着红色的线。
她接过来,上下端详,从来没见过,问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父亲笑得越发地神秘,捻着胡须,笑道:“此物对女人来说,乃是一宝,叫做‘仙子钩’。被它勾一下,以后就可以做仙子了。”
菊若也笑了,道:“菊若不是小孩子了,父亲不要哄我,这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塔兰多哲道:“你坐到床上去,为父告诉你它的奇妙。”
塔兰菊若很是好奇,一向严肃的父亲今天表现得怪怪的,不过她从小对父母言听计从,从不反抗。她乖乖地坐在床上,靠着墙壁,她发现自己的下体部分竟不知道如何隐藏,慌忙把双腿并在前面,脸颊绯红起来。
塔兰多哲很满意地一笑,走到她的面前,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突然伸出食指,在她的身上点了一下,她立刻再不能动半分。
“父亲,你干什么啊?”她流露出惊恐的目光,父亲的笑容有一点下作。
“带你享受人间极乐啊!”说完,竟分开她的双腿,用“仙子钩”在她的阴蒂chu摩擦起来。
“父亲,不要,您今天是怎么……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迅速地爬上了脑海。本来还没平息的身体,翻倍地滚烫起来。
塔兰多哲也不说话,看他的样子,好像成竹在胸的谋士。
“啊……父亲……您……”
菊若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脑海里乱成一团,快感的反噬和心理的排斥激烈交织,又形成了一种新的洪流。她感觉自己的阴部,已经湿得快从小裤里渗出水来。这时候塔兰多哲取出一把剪刀,把下体部分的那一块,剪了一个圆形的小洞,正好使自己的私chu完全的暴露出来。
“仙子钩”直接和阴唇阴蒂发生了接触,阵阵的快感更加直接。父亲居然拿过了一个镜子,她看到自己完好的衣装里,一个圆形的洞口,黑色的阴毛已经湿成了团,再看自己的表情,一幅很陶醉的样子。
“你看看你的打扮,是不是很淫荡?再看看你的脸,象被强迫的脸么?为父知道你一直很渴望。”塔兰多哲的话像一把刀子,几乎刺穿了菊若最后一道的防线,镜子里的女人,那种极其渴望的表情已无法隐藏。
原来,一切都在父亲的观察之中,可是,可是……
“您毕竟……是……父亲……”她的灵台尚有最后的一点清明,艰难地说出最后的抵抗。
谁知道父亲的手上的速度更快了,被水浸泡的小穴开始张开。镜子里,是粉红色的阴唇,强烈的羞辱感让她不忍再看。可是又忍不住地继续看,看那个小钩子,在自己的小穴的边缘来回的摩擦,看那个足够羞耻的小洞。又想到对面的人竟是自己的生父,一股身体内的火焰被这个念头彻底地点燃了,她甚至看见了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菊儿,父亲早就发现你甜美身体下淫荡的血液。你把自己看仔细,是不是很渴望有东西进入你张开的小穴呢?女人会让自己快乐才是聪明的,告诉父亲,是不是很想要?”
菊若的身体似乎已经没有第二个答案了,她快被这欲火化为灰烬。
“父……亲……别……说……了……弄……我……吧……”她完全地放弃了抵抗,她想让自己快乐。
“哈哈哈,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嘛,你要忍受一下!”
塔兰多哲看女儿那副急切的模样,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用“仙子钩”稍微往小穴里探了探、轻轻一挑。
“啊……”一阵下体撕裂的剧痛差点令菊儿昏去,撕心裂肺的痛,下体好像被炸开,她的小穴涌出了阵阵血迹,和着淫水参杂,汩汩地流着。
“父亲,怎么那么痛?”她的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就一下,痛一下而已,否则这个还叫‘仙子钩’么?女人都是先苦后甜,只是有太多的女人只会受苦,不会享甜。”
塔兰多哲的“仙子钩”慢慢地插进了阴道内,只不过已经不是很痛了。到后来,又恢复了刚才的温度。
“血是流干了,可是淫水却流不干,你是天生淫荡的女人。”
“是……吗?”
菊若刚才的痛苦瞬间就消失了,她认可了父亲的说法。回想一下这两天来的表现,自己可能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吧?
塔兰多哲清理了一下女儿的下体,擦干了被淫水冲淡的血迹,把仙子钩放在了一旁,伸出长长的舌头,大口地品尝起来。浓烈的少女气息,带着一点点血的腥味,让他都有些难以把持了。
“脏……父亲……呜……”菊若说了一句马上就没声了,她体会到了这绝妙的快感,父亲做的都是对的,因为自己这样更舒服、更渴望了。
塔兰多哲终于得手了,漫长的十六年等待,三个月慢性媚药的积累,一旦爆发出来,那劲道是任何烈性的淫药所不能比拟的。他真的是等不及了,迅速地褪下了自己的下衣,长长的鸡巴立在女儿面前。
菊若羞红的小脸神情忽地一变,她也终于看到真的了。她下意识的竟伸手摸去,那一跳一跳的龟头,远比自己渴望的心跳慢得多。
“我的女儿,你真是贱到了家,竟然自己找上了它,是不是想含一含?”
是的,不是想含一含,是想一口吞下去,这正是菊若此刻的第一反应。原来自己天生这么下贱,那干脆就贱到低好了,父亲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她一口吞了下去,直抵自己的喉咙,看过一些野书,吹喇叭的基本动作,自己也幻想了许多次。她一口一口地吞吐,慢慢地竟然熟悉起来,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会做了。裹着裹着,竟然爰上鸡巴上有菱角的部分。此刻她忘情地舔女干着,好像刚刚学会一样东西,新鲜感的诱惑让人无法停止。
“噢……乖女儿……贱女儿……你……哪里……学的?舌头在卷一下,抵住马眼,对……”
塔兰多哲也不禁奇怪,女儿确实很有天分,有吹喇叭的天分。他不愿意再等了,只一小会他就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挤进女儿的小穴里。多年的心愿终于实现,二八年华的女儿,在自己的身下。他慢慢地抽插着,直到女儿的阴道完全适应,突然停下了。
正在呻吟享受的菊若,被这突然停止的行为弄得极其失落。
“父亲……怎么停了?女儿好痒……”
“父亲老了,没有力气了,你自己来吧!”塔兰多哲笑答。
他躺下去,菊若骑上来,菊若竟真的自己动了起来。立刻,致命的快感消除了所有的失落和阴道的空虚。菊若感觉自己被滔天巨浪卷上了空中,她再也停不下来,疯狂地摇晃着身体,似乎乳房都快要甩了出去。
终于,高潮的火山在菊若的身体里爆发了。瞬间,感受不到一切的存在,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天上回到人间。父亲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液,慢慢地渗出到父亲鸡巴的周围。
塔兰多哲没想到女儿竟是如此的疯狂,三个月的药期可能有点过火了。他用手指沾起混合的液体,送到女儿嘴边。
菊若想都没想就张开小嘴吮女干,说不出什么味道,只是那吮女干的冲动和感觉实在太好了。
(十八)
“叶大哥,叶大哥”少年兴奋地喊着。
叶南祯一皱眉,道:“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洗了澡么?”
“不是,不是,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保准你猜不到!”少年道。
“李荣花。”叶南祯像是随口那么一说。
少年惊讶地看着他,道:“你是怎么猜到的啊?就是她。”
叶南祯道:“除了认识我和她,你还认识别人么?”
少年想了一想,的确是个笨问题,然后把这个桃花运详细地说了一遍。说到拥抱的那个字眼时,脸上幸福的小表情表露无遗。
“运气不错啊,早知道我也去了!”叶南祯打趣地道。
少年忽然恢复了严肃,道:“说严肃点的吧,叶大哥,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今天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在这里隐居了,你要振作!”
“你明白什么了,我的过去么?不是,你看,我象有事的人么?”叶南祯反问。
“你在隐藏,否则你为什么在这里混迹啊?你是大英雄,应该是做大事才对啊!”
叶南祯笑了笑,摸了摸少年的小脑袋瓜,道:“傻小子,过去的事情了,我早没事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我喜欢,或者说习惯了。你以为我这是消沉么?你啊,以后真不应该听说书了。”
又接着说道:“是,开始的时候的确痛不欲生,天天买醉,专门找没人的地方生活,这些倒是干过。不过后来就好了,并且喜欢上这里简单的生活。可能打我结婚的时候,就已经不适合那个瞬息万变的江湖了,在这里打打马贼,当当保镖,看家护个院,哪里不好么?”
少年似懂非懂,不过他看到叶南祯这个样子,似乎不是在说谎。也许真的应了书里一句话吧,人各有志。
“各位,我嗅到了战争的味道,西玛和塔兰的一战,恐在所难免了。西玛那边已经乱成一团了,今天我去塔兰部查看一下,到时候我们确定要不要趟这个混水。”叶南祯对屋子里的众人说道。
葛四老眼一眯,道:“平静三年了,早该打了,但愿这次赚票大的,然后我们也该换地方了。”
叶南祯没有说话,嘱咐少年不要乱跑,大踏步地向塔兰部走去。快要到达的时候,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这不是“鬼门书生”兰无药么?
(十九)
韩端住的地方,今天热闹起来,他的几个黑道朋友,同日而至。天鹤上人居前,年纪最长,柳莹姑最后,年纪最轻。
“无量天尊,韩兄好久不见,居然选得如此淡雅之地,正对贫道胃口啊!”
韩端正打算和李荣花欢好,听见众朋友感到,不禁喜上眉梢。
“牛鼻子,给我让开,柳美人呢,怎么躲到后面去了?”韩端边说边向柳莹姑走去,所有人都数落的大骂,清静的院子霎时沸腾起来。
“怕挨你的鞭子啊,所以离得远些,要众家哥哥保护!”她一袭蓝衣,举止如若十八岁少女,因为常年练就双修之术,好像越活越年轻。
韩端的斜眼上下打量,顿觉柳莹姑混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妩媚。说的每个字,做的每个动作,都会让人产生欲望。
“都准备好了么?”聂伤问道。
韩端点了点头,道:“万事具备,只是有一个大麻烦,很大很大的麻烦。”
“怎么?”众人都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有一个大高手,可能会对我们不利。而且,他身边的一个少年,好像是平南王的儿子。”
“这个人是谁,陈庭烯的儿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chu啊!”
他们都和平南王有很大的过节,平南王乃是当朝廷第一名将陈庭烯,一生纵横沙场,在朝中有很高的声望,很显赫的地位。而平南王正好是他们的靠山——镇南王的朝政死敌。(“看相貌非常相似,本来想抓过来问问,可是那人阻拦,所以未能确认。”
“烈百辛?”平一雷问。
韩端摇头,道:“比‘揲影剑’还麻烦。”
“那一定是‘岳晚龙’!”
韩端又摇了摇头,道:“岳氏头人出名的富贵病,能来这种地方?”
“啊?”柳莹姑一声轻呼,道:“那只剩下一个人了,该不会是……是叶南祯吧?”
韩端赞许地点了点头,道:“正是‘叶六探’。”
“无量天尊,想不到一代英豪居然落魄于此。更想不到,他能成为我们的对手,世事难料啊!”
“九命牛鼻子,你感慨什么?现在他的武功,这样说吧,我和青石狼联手,一个照面就落了下风,要取我们的性命,也不是难事。”
兰无药忽然笑了一下,道:“韩兄如果真的如此顾忌,我们先除掉他便是。合我们几人之立,怕是陆元堂来也是有来无回,怕他做甚?”
韩端道:“我亦有此意,正受了一口窝囊气。不除‘叶六探’,韩某此恨难消,进来商议!”
几个人陆续的进了房间,小院子恢复了平静。
远chu,有一双眼睛流出轻蔑之色,他自言自语道:“真要是陆元堂在,你们还有命在这里自大寒暄么?”
(二十)
索战的尸体停放在大厅前,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索达看着儿子的尸体,脸上是说不出的凄苦。每个人的眼睛里,更是有无尽的愤怒,他们就等族长一声令下,马上就踏破塔兰,讨个说法。
“方台,你随我来。”索达拉着路方台走进了后厅。
路方台叹然道:“索大哥,发令吧,大家心里憋屈啊!”
索达道:“这次他们用这样极端的手段,一定是有所准备了,一场生死存亡的族战在所难免。路兄弟,我有一个秘密,今天一定要说出来,就是五年前事情的真相。”
索达拿出一个锦囊,递给了路方台,里面有一封信,路方台看完大惊失色。
“索大哥,原来荣花是……那战儿岂不是……那为什么不告诉荣花呢?”
索达道:“当年曾经彼此立誓,这个秘密永远地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对荣花说。”
路方台点了点头,又道:“那李天秀为什么会背叛呢?”
索达摇了摇头,表示不要追问,此刻的他,已经老泪纵横。
(二十一)
韩端摆了一桌不算丰盛的酒菜,老友相聚,天大的事情要先放一放,总要先喝一场。天鹤真人今年已经六十有八,但是酒量却是最好,所有人都醉眼惺忪,只有他还清醒地浅酌。
“牛鼻子,你,你还是那么能喝?”韩端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短续地说道。
兰无药道:“老道,小心喝多过不了古稀啊!”
天鹤大笑,道:“出家之人,怎会对生命之事困扰,你也太小瞧贫道了。”
平一雷道:“人家出家之人酒色全戒,你是一样不少,居然也仙风道骨的,真是邪门。”
天鹤道:“酒色不过是形式,杀人放火我做得还少么?修真贵在修心,善恶之行、喜怒之行早已看破,真的事事拘谨,那不是修道,是受罪。”
柳莹姑眨着一双迷离的醉眼,看着李荣花,赞道:“荣花妹妹真的美煞人,怪不得‘韩毒眼’甘愿为你趟这个混水。”
李荣花被她看得本来红润的脸颊愈发娇艳,似乎快要透明。她第一次被同性的人这样看着,却没有一点的不安。柳莹姑的身上,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女干引。
“姐姐过奖了,小妹怎比了姐姐万种风情,颠倒众生。”
柳莹姑被她一反夸,心情更加舒畅,道:“哟,妹子不但人美,小嘴更甜,姐姐可否索一个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