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听上去无害,我也问过很多人。为聊天而聊天的人会说是杰克和玫瑰的临终告别,毫无疑问是假话,他们才没掉眼泪呢;有点幽默感的会说是老玫瑰将项链扔进海里,将那么大一笔钱扔掉太心疼,既蹩脚又过时;还有一小部分人会提到船长,在可以离开时选择和船同生共沉。这样的人认真努力,感性和理性并存。
郭承宇想了想,犹豫道:「我看电影可不会哭,不过非逼我承认的话,看到老夫妻安静祥和地握着手,相互偎依躺在床上,海水在他们周围翻滚,我眼角有一点点湿……只一点点!」
第一次听到这个答案,我暗暗惊讶。郭承宇果然和那些玩世不恭、嬉笑人生的公子哥儿不一样。我仍然谈不上了解他,但我知道一个对老年夫妻情有独钟的人,是一个看中承诺,看中感情,愿意和相爰的人携手一生的人、长情的人。
即使他还不知道。不过,我知道。
我沉默下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专注于眼前的速写本,先草草勾勒出线条和轮廓。慢慢地,我沉浸到这个世界上最喜欢做的事:画画。我行笔很慢,希望捕捉到更多细节。郭承宇很帅气、也很优秀,固执而叛逆,将来会有某个幸运的女孩得到他的青睐。然而此刻,他是我的,这确实让我的自尊有些小得意。
我的眼睛在他和素描纸上来回摆动,轮廓、阴影、涂抹,他一点点在我的画本中显现出来。过了一会儿,我发现郭承宇悬在腿间的勃起直直翘立,涨得像个手电筒。
「你知道,你这样让我很难专心画画。」我拿铅笔指了指他,没好气说道。
「全是因为你的样子啊,如此诱惑,让我生机勃勃!」他的眼睛也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这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袍子竟然移了位,胸口露出大片肌肤,「要我把袍子穿好吗?」
「绝对不行。」
目光相汇,饥饿而凶猛。情欲这东西真是一发而不可收,我知道画画时间结束了。
我把素描本和铅笔扔到一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长袍掉到地上。
我媚笑一声,「你想女人了,是吗?」
没等郭承宇回答,我已经握住他的勃起撸动,龟头在掌心进进出出。他激动地浑身一颤,在我手中柔挺得一下下跳动。我跪到沙发前厚厚的地毯上,撑住他的大腿,把脸贴在勃起上,再俯身张开湿润的嘴唇,含住龟头慢慢下滑吮弄。
他的棒身很长,我即使直起身体,拉长脖子,仍然不可能完全送入口中,只能一只手套弄棒身底部,另一只手捧起睾丸轻轻扭弄。郭承宇显然很受用,一只手搭在我脑袋,并不使劲儿,只是随着我的节奏来回摇摆。时不时动胯部,探寻我口中最舒服的地方。很快龟头就触到喉头下部的柔软肌肉,我停下来,做了几个吞咽动作。刺激得郭承宇发出嘶嘶女干气声。来回反复几十下,他就在我嘴巴里股股射出来!
我小心将精液一点点吞入口中,这才松开勃起退出。郭承宇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紧紧抱住我。浓浓的雄性气息包裹着我,只感觉下腹一阵暖热,蜜穴比刚才更湿了。
我们又回到卧室,齐齐倒在床上。我张开双臂搂着他。郭承宇没浪费时间,爬到我身上,分开我的大腿。一手捞住腰部,一手抓住己胀得发紫的肉棒向嫩穴剌去,再用力一顶完全进入。他把我的大腿搭到肩上,身体自从上往下用劲儿插入。
他的性爰谈不上技巧,但到底精力旺盛。起初只是小幅度动作,然后摆幅越来越大,几乎完全离开,然后沉身向内,撞入甬道深chu。我被他压在身下,沉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觉得全身发烫,快感和刺激持续冲击着,交合之chu越来越润滑,甚至床铺都湿了一片。
很快两人就达到高潮,这么多年第一次连续高潮,我整个人都有些虚脱。软软的躺在床上娇喘,皮肤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郭承宇起身从洗手间拧出一个湿毛巾,为我仔细擦了擦身体,然后搂着我靠在床头。
此时外面的暴风雨已经停下来,万籁俱寂,只有两人深深浅浅的呼女干。郭承宇的精神头仍然非常好,视线一直停留在对面墙壁,好一会儿终于问出最显而易见的问题,「那是……你们?」